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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以貌制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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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的笑了笑,顾夏看向康熙,就见他眉头轻轻皱起,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的黑坨坨,他是皇帝,眼光和前瞻性是非常不错的,因此熙贵妃不过说了这么多,他却想的更远。
其实工业制造中,有许多的东西,他知道是需要什么样的,可没有实物出现,他们也只能将需要的特质记下而已。
看到地上的黑团子,他就知道,机会来了,他在心中瞬间列出十来种可以用上这东西的地方。
“真是朕的福星。”康熙将她搂到怀里,在额头上印上一个轻吻。
顾夏不好意思的瞧了瞧周围的奴才,见他们都低眉顺目的望着脚尖,脸上的红晕才弱上少许。
康熙来去匆匆,瞬间又指使奴才将大缸搬走,连带着黑团子也拿走了,顾夏还想留个纪念呢,等以后橡胶发展壮大之后,就可以拿出黑团子,对别人说,看,这是我发现的。
被康熙断了念想,顾夏嘟了嘟嘴,转身回屋。
跟后妃宫斗,哪比得上青史留名啊。
说起来都有些后悔,这些东西的配方在后世跟不要钱一样,随便百度一下就能出来,可惜她从来没有关注过,不是在处理邮件,就是在处理报表,或者是市场走向。
她这么想,别人却不这么想。
后宫某角落。
貌美的女子头上带着金钗,一双细白的腕子上,有温润的羊脂玉手镯,这会子随意的搭在腿上,倒是显出几分慵懒妩媚来。
底下跪着一个相貌平平的嬷嬷,低低的垂着头。
“这就是你说的,必然让她有去无回?”空灵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微微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意。
嬷嬷头又垂的低了些,轻声辩解:“回主的话,这一次失了常例,一味药已经下进膳食中,只要她用了,奴才便有法子将另一例填进去,可她的膳食被换成了御膳,奴才们无从下手。”
实则是不敢下手,这东西明里暗里都有人盯着,哪里有她下手的功夫。
“呵,军令状是你自己立下的,这会子又找什么借口。”貌美的女子摆摆手,冷笑道:“行了,下去吧,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拿出让我高兴的发展才是。”
嬷嬷垂眸,默默的下去了。
越老越不中用了,貌美女子越想越气,将桌上的茶盏摔了个干净。
嬷嬷的身子,微不可查的顿了顿,又如常走了出去。
她是她姑姑的奴才,不是她的奴才,若不是感念主的恩德,她何必来受这个闲气,御膳的手脚也想动一动,生怕别人查不出来还是怎么的。
景仁宫。
顾夏现在的生活就是,孩子醒了陪孩子,孩子睡了就忙活自己的了。
自从把橡胶给康熙之后,不说给她赏赐,连他的人影都见不到。
不过也没有召见后宫其他的妃嫔,还算是比较欣慰的一件事。
等到初一给太皇太后请安的时候,坐在上头的太皇太后就说了这件事。
“哀家想着,皇帝事忙,可这蔓延子嗣的事儿也不能放下,你们多努努力,也好为皇上开枝散叶才是。”
顾夏听了觉得有些好玩,皇上忙,没有时间宠幸妃嫔,那么她们要怎么努力,才能开枝散叶呢?
说起来后宫无男人,可真的想找个带把的,那也是很容易的,前朝那么多的侍卫大臣,人有多大胆,地就有多大产。
快的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也就一转眼,想要掩人耳目,也是简单的很。
再不济,先让人快弄出来,去了也就穿脱的功夫,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越想越歪,顾夏觉得自己不能再接着想下去,要不然指不定歪到什么程度。
千万不要怀疑成年女性的受孕能力,那可真是分分钟的功夫。
正胡乱想着,就听到皇后乖巧的应答声,“是,儿臣谨遵太皇太后懿旨。”
底下的妃嫔也赶紧起身,表示自己会遵从太皇太后的旨意。
顾夏不过笑了笑,就被佟氏看过了,她柳眉微挑,淡淡道:“熙贵妃似是有话要说?”
除了各位妃嫔,连太皇太后都望过来,看她有什么话说。
淡淡的斜睨她一眼,顾夏正色看向高台上的太皇太后,柔声道:“瞧着您俩,一个皇玛嬷时时惦念着孙儿,一个是孙儿时刻惦念着皇玛嬷,实在是天下孝道的楷模,臣妾感怀万分。”
佟氏:……
连这都能联系上?这马屁都拍成彩虹色的吧。
正想着,就见熙贵妃神色淡淡的看过来,柔声道:“你说是不是啊,佟庶妃?”
佟庶妃三个字咬的有些重,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
“是。”低眉顺目的回了是,佟氏心里却恨的跟什么似的。
心中委屈的不成,这跟想好的不一样啊。
阿玛明明说,因着有姑姑的恩泽,她到宫中来,定是一点委屈都不会受的,可她时时刻刻都在受着委屈。
打小熟识的太皇太后也不向着她,皇后又是跟熙贵妃恨不得穿一条裤子,当初还被人揭发,说是有磨镜之癖呢。
怎么太皇太后又毫无芥蒂的接受二人了呢?
佟氏的神色有一瞬间迷茫,好像摸到了成年人的世界边缘。
她应下错,顾夏便不再多说。
她现在的身份不同,未来的身份更加不同,身上便有了掣肘,若是有一个不好,以后便是有污点留下。
现在的人接触范围很小,你做一点什么事,就会被翻来覆去的念叨,最后弄得人尽皆知不说,传来传去变了味,最后受害的还是自己。
太皇太后注意着下头妃嫔的动静,见此笑了笑,自打先皇后仙逝,后宫中就安生许多,钮祜禄氏和瓜尔佳氏都是相对安分的,没有主动去要别人命的心,下头的人蹦跶,也蹦跶不了多高,瞧着还算干净。
这么一想,她又没了趣味,做出疲惫的样子,等着她的好儿媳主动提出告退。
果然,皇后只看了看,就笑盈盈的起身,柔声道:“皇玛嬷您好生歇息着,儿臣带着妹妹们,先告退了。”
等众人离去之后,顾夏和皇后一前一后的走着,她笑着说:“姐姐,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太皇太后跟您争权吗?现在可有使绊子?”
皇后瞧了瞧周围,见没有人才小声道:“皇上把的死,边都不给摸,她也没法子,只得说自己淡泊名利,不屑这些,可这话一出口,皇上就更加名正言顺的不给摸了。”
顾夏若有所思,康熙在他风平浪静的表面下,实在是太过深不可测。
他并不是殚精竭虑的人,说明他很多事情,只靠直觉,和自己平时的积累,都能很好的解决了。
传说雍正是累死在案牍上的,这事儿也为他很是捞了一批小迷妹,可顾夏总觉得,到底不如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来的霸气。
算了,清朝整个朝代给人的感觉都不是开放、大气的,自然也跟上位者有关。
康熙朝的时候,还算开放,可等到后头,那真是老太太裹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皇后扭头瞧她,见她双眸亮晶晶的,浅金色的阳光在她头发上跳舞,闪烁着好看的光芒。
“你这套珍珠凤凰发簪倒是衬你。”
点翠、米珠、东珠组成的凤凰发簪,凤首微抬,里头含着细碎的米珠流苏,张开的双翅部位是点翠,特别的精致。
顾夏笑了笑,柔声道:“内务府献上的,瞧着确实喜欢,就带上了。”
贵妃是可以随意用凤凰的,只要不超过七个便成,皇后的规制是九凤,在规制中间,她是可以自由舞蹈的。
皇后又多看了两眼,平日都是见她用素雅的玉簪要多些,鲜少见她用这种繁复的珠宝,还以为她不喜欢呢。
“你若是喜欢,我那有几件,等会拿来给你。”皇后想到自己压箱底舍不得戴的那几幅头面,想着倒更适合姝色的熙贵妃。
顾夏不客气的应了,她跟姐姐之间,若是什么都分的清清楚楚,那也太难了。
若是想要掰扯,她跟皇上之间都能掰扯清楚,可跟姐姐之间,那是再也分不清楚的。
两人说笑着,从御花园穿过。
顾夏看到那纷飞的桃花,就有些走不动路,拉着皇后的袖子哀求:“玩一会儿嘛,我最爱这时候的风光。”
桃花开的正艳固然好看,她却更喜欢荼蘼时期一些,风不过略吹一吹,那些缤纷的花瓣便纷纷扬扬的落下,在地上铺一层花毯,她特别喜欢。
皇后很难拒绝她的请求,不过犹豫一秒,那些堆积的宫务便被她抛在脑后,只全心全意的陪着顾夏赏花。
“去年今日此山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顾夏念了念,觉得有些怪,求救的看向皇后,想要让她指出自己的错误。
皇后被她带偏了思绪,蹙着细细的眉尖想了半晌,“有什么不对吗?”
顾夏要是能想起来,就不会念错了,见皇后也没觉得不对,高兴的又念了一遍,接着就听到身后响起一声轻笑。
顾夏疑惑的望过去,就见一个花骨朵似的小宫女,手中拿着花锄,正看着两人笑呢。
宫女年岁不大,约莫也就十二三岁,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灵动,一点也不怕生。
“去年今日此门中,可不是此山中,贵人记差了。”
她的声音也是极清脆的,像是黄莺出谷般动听。
顾夏含笑冲她招手,示意她来到身边,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啊?可是在此处当差?”
“回贵人的话,奴才贱名小仙儿,负责此处的花木呢。”
小仙儿眉眼灵动,笑嘻嘻的回。
顾夏瞧着她,就觉得高兴,这小宫女长相讨喜,肉嘟嘟的鹅蛋脸,乌发雪肌,一笑还有两个酒窝,能甜到人的心里去。
“小仙儿,这么好听的名字,可见是花仙转世了。”顾夏夸了夸,就听皇后指着不远处的亭子道:“我们去那坐坐吧。”
顾夏点头,扔给小宫女一个银锞子,便挽着皇后的胳膊,往亭子中走去。
小宫女艳羡的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望着手中的银锞子,眸光闪了闪,人和人之间真的是不能比的,贵人一出手,便是一个银锞子,像她这样的洒扫宫女,月例也不过如此了。
而她也不过是跟贵搭上话而已,若是……她能做贵人的心腹,那赏赐岂不是源源不断。
这么想着,小仙儿的眼中,便显出深切的渴望来。
走近小亭子的时候,奴才们已经收拾好了,海宁正侯在边上,见她上白玉阶,赶紧躬身伸出胳膊,方便顾夏搭着他的胳膊上来。
“你这个海宁倒是贴心的紧,事事都想到前头去了。”
皇后连看了好几眼,这才夸到。
她也想时时刻刻的跟在熙贵妃身边,哪怕只是递个茶水,给她擦个脸,洗个澡的,也是满足的紧。
跟在熙贵妃身边的人,可真有福气。
顾夏瞅着海宁,还以为这样的夸奖他会脸红呢,结果就见他眉头都没动,宠辱不惊的谢恩便过了。
明明平时挺害羞的一个人,果然都挺会装的。
见顾夏望过来,海宁终于绷不住,耳根子都红透了。
皇后神色一凛,审视的望着他,就见他转瞬又平静下来,往熙贵妃的地方一看,果然见她已经看向别处了。
将此事在心中暗暗记下,皇后和顾夏携手坐在凉亭中,看着不远处的花田,心中都充满了惬意。
“贵主子,小阿哥醒了,这会儿哭闹不休,约莫是寻您呢。”
孙氏跟前的小宫女气喘吁吁的赶来,在亭子外恭声禀报。
顾夏:……
有了小崽崽之后,连赏景都不能自由了。
“那你快回去瞧瞧,可莫让孩子哭张了。”
皇后比她还紧张呢,赶紧站起来,搭着碧玺的手便起身了。
顾夏只好也跟着起来,柔声道:“孩子略哭一哭,怕什么,一声都听不得他哭,到时候又关的不成样子。”
皇后对这话不赞同:“做父母的,能给的,便尽力给了,哪里能紧着他哭。”
她是一声都听不得。
顾夏说是这么说,其实她也听不得孩子哭,不过嗷嗷哭了一声,她的心都要碎了,当下便脚步匆匆的离去。
皇后在后头看着,好笑道:“熙贵妃就是个嘴硬心软的,说的这般无情,最后两条腿都快轮的看不清了。”
她才刚走上夹道呢,已经看不见熙贵妃的人影,可见走的有多急。
顾夏还没走过二门呢,就能听到嗷嗷的哭泣声,一个洪亮,一个尖细些,一声比一声嘹亮,扯着嗓门哭,顿时心疼的不得了。
这孩子哭,必然是有原因的。
说什么要寻她,她才不信呢。
这么小的孩子,刚开始确实记得母亲的心跳特征,可到这个时候,更认奶一点,只要能给她吃饱,那就是比亲妈还亲些。
“曹嬷嬷,请柏太医来。”
顾夏匆匆的说了一声,便剥了孩子的衣裳,令用崭新的襁褓裹了,这才吩咐人备水,直接给两个小家伙洗澡,顺便检查身上有没有异常。
只一脱衣裳,顾夏的眼睛就红了。
看向孙氏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两小只的身上全是红疹,密密麻麻的,瞧着有些可怖。
这个时候,她反而不敢给两个孩子洗漱了,只殷殷的期盼柏太医快些来。
越是急,就越是看不到柏永年的人影,过了一会儿,才终于看到柏太医拎着自己的医箱,慢条斯理的往这里走。
“快些。”顾夏走到窗前,冲着外头喊。
柏永年见她神色慌张,这才皱着眉头,大踏步进来了。
“怎么了?”一边问,柏永年一边解着襁褓,看到孩子身上的红疹,不由得皱了皱眉。
自古以来,出疹子都不是什么好解决的病,他觉得有些棘手。
仔细的检查后,又查看了衣物,心中已经有了大致想法,和同行太医各自写下方子,最后拿来一对比,见两人的辨证相同之后,这才吩咐人去准备药浴,刚出月的小儿,实在用不了药,只能外用。
“这是沾了脏东西了,莫看孩子小,就不给她们洗澡,平日里多注意清洁,还是比较不容易感染的。”柏永年擦着手,蹙着眉道。
这话说的没有底气,孩子的衣物一瞧就知道是干净的,那么这个不干净的东西,自然是后头添进去的。
能把手伸到景仁宫来,这后头又是一桩大官司。
“脏东西?”顾夏冷笑,这两个孩子生下来,七天一大洗,三天一小洗,每天还要擦洗,屁屁更是便溺过就洗,生怕起尿布疹,这会儿跟她说注意干净?
“能瞧出是什么吗?”知道这事跟柏太医无关,顾夏强压着怒火,轻轻问。
“就是一些寻常的脏污东西,小孩子皮肤嫩,受不住就要起疹子,再加上很是哭闹一番,加重了贞子,要不然不会这么快发作的。”
不过时日久了,就是内里生病,而不是表皮了。
顾夏冷笑,孩子何止皮肤嫩,哪里都娇嫩,一个不下心,在这个时代就只能落下夭折的后果。
“查,本宫倒要看看,能突破重重防护的人,到底是何方妖孽。”
说着跟海宁使了一个眼色,轻声到道:“带柏太医去瞧瞧孩子其他的东西,看有没有异常,着重检查奶母。”
简直没有一个省心的,这奶母看着倒是干净的紧,身家是她和康熙查了又查的,有任何疑点都不用的,最后还是逃不过吗?
孙氏跪在地上,她是领头的,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她的责任在,是无可推卸的。
这一次若能保的性命,就是她的大造化了。
第54章
三月的天; 乍暖还寒。
顾夏看着两个孩子身上的红疹; 心疼的眼泪往下流。
这该多难受,才能浑身都起了疹子。
小公主被她抱在怀里,难受的一直抽噎,小嘴撇的跟小公鸡一样翘翘的; 大大的眼睛中包着泪; 要掉不掉的,看的就觉得难心。
小阿哥纵然皮实些,到底还是个孩子,蹬着自己的小腿,闭着眼睛哇哇叫的哭。
身上的红疹又痒又疼; 难受的他忍不住。
皇后来的时候; 便看到娘仨搂在一起,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可好些了?”说着上前查看,拍了拍顾夏的手,以示安抚。
顾夏将襁褓掀了一角; 给她看两个孩子的惨状; 心里气到不行,这一次; 若是让她知道是谁,她便再也顾不得什么了。
皇后看了之后,忍不住深深的皱起眉头; 左右打量着; 有些不解:“这景仁宫围的跟铁桶一般; 篱笆也扎得严实,到底谁有这个能耐,对两个孩子动手?”
这么小的孩子,若是发现的晚了些,再用别的法子引起发热,那么太医必然无法对症治疗,最后的结局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顾夏冷笑:“这后头的鬼厉害着呢,能害了你,能害了我,最后还叫人查不出什么来,定然是新进宫里头的两个。”
佟氏的头上有孝康章皇后,她十三岁进宫,二十四岁病逝,经历了庶妃到皇太后,手中的人脉,这会儿或许不多,可绝对埋藏的很深,亦或者是,都在紧要的位置上。
这时候还愿意效忠的,那必然是铁杆粉丝。
如果佟家不显,那么可能就那么几个忠心的,可康熙一直抬举佟家,明里暗里的提升对方的地位。
那么佟家会不会因此将宫中的人脉进一步的扩展,那是必然的。
而有龙凤胎的熙贵妃,挡了她的路,会不会被她除掉,那也是必然的。
而小赫舍里氏……作为先皇后的嫡亲妹妹,临时被加塞进来,就是冲着抚养皇太子来的,而康熙一直没有反应,甚至并无召见过。
那么赫舍里家,能没有一点想法吗?
孝诚皇后在宫中经营数十年,她在世的时候,不论庶妃怎么严防死守,就是会被人钻空子,堪称计划生育小队长。
那么她的人脉,她的那些手段,会不会被小钮祜禄氏继承了呢?
如果不出意外,孝诚皇后的妹妹,定然是一个贵妃跑不了的,那么她瓜尔佳氏,也是一只拦路虎啊。
一个在世的贵妃,还有吉兆龙凤胎,而且貌美无双,瞧着不知道还要得宠多少年,那么顾夏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吗?
是。
这个答案,顾夏用脚趾头都不会怀疑。
和皇后对视一眼,见皇后眸光深沉,显然也是恨极,顾夏缓声道:“便往这个方向查吧。”
想了想,顾夏叫来三小只,若论鼻子灵敏,再没有人能比得过它们了。
瓜娃子兴奋的不得了,围着顾夏疯狂转圈,小尾巴抡成风火轮的形状了都。
“别转了,我眼晕。”顾夏低头,摸了摸瓜娃子的背,轻笑。
瓜娃子一听,乖巧的坐着,圆溜溜的黑眼仁疑惑的望着她,歪着头的小模样,特别萌,成功的把顾夏逗笑了。
将小阿哥和小公主刚脱下的衣服拿来,挨个让三小只闻了闻,顾夏鼓励道:“快去,谁先找到,赏谁一个亲亲。”
皇后本来很难过的,通过这事儿,难免想到自己小产的惨状,可是……赏一个亲亲是什么鬼。
勾起唇角笑了笑,也跟着蹲下身摸了摸瓜娃子的小脑袋,柔声道:“加油!谁先找到,本宫就给加餐~”
亲亲已经很有吸引力了,还有加餐,三小只顿时跟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去。
顾夏吩咐曹嬷嬷小心的看着孩子,便和皇后一道,坐在廊下,看着三小只在院子里撒欢一样,到处乱窜。
宫人们本来颇有微词,当初三小只是幼态,肉嘟嘟的很可爱,还没有人害怕,可现在瓜娃子已经长成了,体格很是健硕,长得膘满肥壮的,人立起来,比得上成年男子了。
再这般在身边乱窜,胆小的就非常害怕了。
这种大型狗,害怕也是常理,可熙贵妃和皇后正直直的盯着,谁也不敢发表意见。
顾夏就这么漫不经心的盯着,直到瓜娃子拖着一个相貌平平的嬷嬷过来,才坐直身子。
“就是她?”
三小只同时聚集在一起,紫貂还用头顶了顶那相貌平凡的嬷嬷,示意就是她。
皇后也在打量着,忍不住拧起眉尖。
这嬷嬷……是皇上赐下来的,平日里一点都不打眼,人也粗笨老实,别人都或多或少的混出头了,就她还老老实实的做着自己的洒扫。
本来是要供起来的存在,能混到洒扫上,也是一种本事。
“你可知罪?”顾夏抬了抬下巴,嫣红的唇瓣带着凌厉感。
魏嬷嬷在顾夏身后,小声的介绍着这嬷嬷的信息。
“她姓褚,是个好姓,人也好性,平日里跟面团似的,胆儿也小。”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被三小只从人群里揪出来了。
褚嬷嬷恭谨的跪下,低眉顺眼的回:“回禀熙贵妃娘娘的话,奴才不知何罪之有,还请娘娘明示。”
“人过留影,雁过留声,本宫不与你多说。”顾夏弹了弹袖子,恨不得上前拎着她暴捶一顿。
示意海宁去请慎刑司的人来,到底是她们有手段些,再硬的嘴巴,也能撬开。
慎刑司的人没来,康熙先来了,他对龙凤胎很是关注,这边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能第一时间知晓。
大踏步走了进来,上前搀扶起想要行礼的皇后和贵妃,康熙带着两人进了内室,路过的时候,顺便看了跪在地上的嬷嬷一眼。
就这一眼,那褚嬷嬷便抓住机会,以头触地,冷静的为自己辩解:“皇上,奴才一直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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