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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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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等孟茯苓去换裙子,他才去找易冰云,他知道自己现在还小,独身一人在他人府上走动有可能会遇到危险,就这样去找易冰云也太鲁莽。
  可他实在是不想错过机会,错过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去找她。
  哪怕知道此生与易冰云无缘,可他无法一下子,就忘却与她的感情。
  小冬瓜以对易冰云的了解,猜想她性子喜静,定是不耐烦待在一众女人之间,才借故离开,应该不会真的去客院歇息。
  他知道易冰云喜爱荷花,便走到亭子另一边的荷花池对面去寻她。
  不知不觉就走到假山旁,从假山里传出低低的男女喘息声,一声声、断断续续地。十分不堪入耳。
  小冬瓜听得出那女人的声音是谁的,攥紧了小拳头,感觉心口闷得快窒息了。
  他很想扭头跑开,不愿继续听、不愿去看、不愿相信这个令他心碎的事实。
  可他的双脚像不受控制一样,一步步地走向假山,透过假山的缝隙看到里面赤裸纠缠的男女。
  在他心里一向冰清玉洁、如仙女般的易冰云,此时正与另一个男人躲在别人府上的假山里野合。
  她承欢于那男人身下,侧着脸,似很享受般、娇喘着、吟叫着、求那男人快一点、给予她更多。
  小冬瓜恨不得亲手掐死易冰云,即便原来的他已死、她另觅良缘,他也不会怪她。
  但他想不到她会如此放荡,也许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他一直被她的演绎出来的假象蒙骗了。
  小冬瓜很想知道与易冰云偷情的男人是谁。可惜只看到那男人的侧面,而且还戴着一张金色面具。
  是在岳阳侯府,难道是岳韶清?随即,小冬瓜很快就否绝了,虽然在行云雨之欢,依旧能看出此人的身形与岳韶清相差甚大,年纪应该比岳韶清小上许多。
  到底是谁,如此大胆,敢在岳阳侯府与易冰云行苟且之事?
  他生来身份尊贵,要什么女人没有?却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说起来可笑,更可悲!
  她究竟是何时与别人勾搭上的,是他死后、还是与他在一起时?
  被背叛的痛苦瞬间化为滔天怒火,令小冬瓜红透了眼。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得快点走,不然,被他们发现了,定会被灭口。
  当小冬瓜准备走时,那对狗男女却说出令他万分震惊的事。
  “尚启延和太子都死了,你得到那个位置指日可待,你何时能让我光明正大地站在你、你身边?我不想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易冰云抱着面具男的腰,嗲声嗲气地撒娇道。
  小冬瓜如何还不明白,面具男就是毒害他的主谋,易冰云从头到尾都知情,甚至还有可能是帮凶。
  可恨!他绝对不会放过这对狗男女的!
  小冬瓜太过气愤,被面具男察觉到气息,“谁!”
  糟糕!小冬瓜暗呼一声,撒腿就跑,面具男从易冰云身上抽离,抓过一边的衣袍往身上一裹,就疾飞出去。
  “原来是个小家伙!哪里跑!”面具男轻功绝佳,一下子就追上小冬瓜,揪着他的已经提了起来。
  这种情况下,小冬瓜还不忘装出小孩子该有的正常反应,吓得哇哇叫,还不断踢腾着双脚,“坏蛋!坏蛋!你放开我!”
  他细听了此人的声音,可惜对方故意捏造了假意,只能边扬高声音,希望能引人来救他。
  一边故意挥舞着双手,企图假装不小心把对方的面具打落。
  面具男却似看破他的想法般,冷笑道:“小家伙,这么小,就这么精,留着必成祸患!”
  眼看对方已现出杀意,小冬瓜真的慌了,杀身大仇未报,他不想再死一次。可除了救命,他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面具男正将内力凝聚于另一只手掌上,恰巧,从远处传来一阵呼喊声,是有人来寻小冬瓜了。
  “小公子、小公子!”
  “小公子,你在哪里?”
  “………………”
  面具男低咒了一句,就带着小冬瓜飞向荷花池。
  小冬瓜意识到面具男想做什么,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被抛入荷花池里。
  面具男扔了小冬瓜,就飞身离开,是赶来的侍卫看到小冬瓜在水里扑腾着、慢慢往下沉。及时把他救上来。
  小冬瓜回想着这一切,渐渐困意袭来,又陷入黑暗的梦里………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他的额头,担心道:“葫芦,你看小冬瓜是不是做噩梦了?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应该是吓坏了。”祁煊道,打从知道小冬瓜落水起,他的脸色便未缓和过。
  孟茯苓轻叹口气,好在及时救起来,不然,她真的要失去小冬瓜了。
  直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很后悔带他去、又没时时将他带在身边。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母亲很不称职,自他出生没多久,就一直在外忙碌,能陪他的时间实在是太少,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他。
  祁煊转头见孟茯苓面上尽是愧疚,猜到她的想法,动了动唇,到底什么都没说。
  其实该自责的人是他才对,但有些事,还不能告诉她。
  “可有查到是怎么回事?”孟茯苓问道,祁煊刚刚出去了一趟,应该是属下前来禀报了。
  祁煊摇头。“岳阳侯府内没发现可疑人物,倒是在假山里发现一件女子肚兜,还有男女欢好过的痕迹,我料想应该是小冬瓜不小心撞见,遭来杀身之祸。”
  “等小冬瓜醒来,问一问便知。”孟茯苓也觉得祁煊的猜测没错。
  听到这里,小冬瓜有些装不下去了,只得睁开眼睛,一脸迷茫地看看孟茯苓、又看看祁煊。
  “怎么?不认得娘亲了?”孟茯苓笑道,轻点了一下小冬瓜的鼻子。
  小冬瓜醒过来了,她高高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小冬瓜大眼巴眨了几下,闪出了泪花儿,怯怯地叫了一声娘亲,小模样可怜兮兮、又病怏怏。
  孟茯苓的心又疼得厉害,把他搂在怀里,轻抚着他的背部,柔声地轻哄着,“小冬瓜乖,不怕不怕,没事了!”
  小冬瓜趴在熟悉且温暖的怀抱里,还在发痛的心渐渐得到了治愈。
  他再也回不到过去、永远无法恢复身份,但老天待他还是不薄的,让他有孟茯苓这样一个疼他若宝的娘亲。
  生在帝王家,永远不可能得到纯粹的亲情、亲人毫无保留的疼爱,总之,原来所不曾享受过的,皆在孟茯苓这里一一得到了。
  只是,面对孟茯苓,他一直都是心虚的,他占据了她孩子的身体,又不能向她坦白。
  他真的很怕有一天,她会发现他是个伪孩子,会把他当成妖怪、或者认为是他害死她真正的孩子。
  如果小冬瓜知道孟茯苓也占据了他人的身体,也许就没有这么多顾虑了。
  孟茯苓不知小冬瓜心里所想,还想问小冬瓜是怎么落水的,见他小脸皱在了一起。不忍问了。
  祁煊皱了皱眉,即便心疼小冬瓜,还是问道:“小冬瓜,你是如何落水的?”
  小冬瓜焉焉地看了祁煊一眼,有力无气道:“我看到有妖精在打架。”
  说完,他默默地在心里补充,眼下的处境,最让他憋屈的是祁煊成了他的便宜爹,不过,打死他都不叫祁煊爹。
  “什么妖精打架?”孟茯苓说完,才反应过来,小冬瓜所说的妖精打架是什么意思。
  她暗骂一声,要是让她知道是哪对狗男女污了她儿子的眼、又要害死她儿子,她绝对要将他们不得好死!
  祁煊俊眉一抽,自是知道何意,仍顺着小冬瓜的话,问道:“你有没有看到妖精的脸?听到他们说什么?
  小冬瓜茫然地摇头,撅着小嘴,过了好一会,才说:“男妖精戴了面具,他们好像说什么毒,反正我记不清了。”
  原本小冬瓜不打算把看到易冰云的事告诉他们,免得他们起疑。
  他转念一想,可以说他是想玩,才借着小解跑开,不小心迷路,撞上那种事,才遭来杀身之祸。
  反正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孩,他们又怎么会去猜测他?
  不过,也不能一下子透露太多,凭易冰云留下的肚兜,他提示一个‘毒’字,祁煊定能顺藤摸瓜、查出真相。
  他并不是有意要利用祁煊,不然以他这副小孩之躯、又没能力,谈何报仇?左右祁煊都在调查下毒之人,他也算是提供了线索。
  如此一想,小冬瓜倒觉得心安理得了。
  “毒?原来是他!”祁煊自语了一句,皱眉思索了一番。
  孟茯苓眼里掠过一丝苦笑,什么运气,竟会让小冬瓜遇到下毒之人,如此说来,算是小冬瓜命大。
  想着,她又扳起脸,忍着心疼训责道:“以后再敢乱跑,娘亲一定打得你屁股开花!”
  “娘亲,我、我再也不敢了…………”小冬瓜小眼神委屈不已,还没说完,就哇地一下大哭起来。
  果然,小冬瓜一哭,孟茯苓就心疼不已,哪里还会再责怪他?想想,是她不对,应该等他身子好些,再教训他。
  “小冬瓜、小冬瓜………”刚被竹香哄回隔壁房间休息的小鸡翅,听到小冬瓜的哭声,又蹬蹬地跑来了。
  “小、小鸡翅…………”小冬瓜看到小鸡翅,抽抽噎噎的。
  小鸡翅爬上床,扑过去,从后面抱住小冬瓜,两个小人儿抱在一起。哭成一团。这一幕,既让孟茯苓感到心疼,又哭笑不得,感觉好像是她虐待了他们一样。
  “好了,都别哭了!”祁煊看着也很无奈,偏偏他又不会哄孩子。
  小冬瓜的身子还很虚弱,小鸡翅也哭得眼睛红肿,跟剜孟茯苓心似的。
  她好声好气地哄了好一会,并许下许多好吃的,这两个小家伙才停消、抱在一起睡着了。
  孟茯苓让竹香看着他们,她要和祁煊商量如何向岳阳侯府讨说法,不管小冬瓜是如何落水的。总归是在岳阳侯府出的事,岳阳侯府怎么都要担些责任。
  何况,乔氏还和洛瑶联手算计了她,这事也没完,她从来都不是逆来顺受的人,绝不可能让人平白算计了,还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竹香,你先看着,醒了再叫我。”孟茯苓说完,就与祁煊走出房间。
  两人正要去书房,陆昭就迎面走来,他行过礼后。禀报道:“将军,岳阳侯与岳小姐来了。”
  因为岳阳侯身份高,陆昭不敢怠慢,直接把他们请到正厅,这才来禀报。
  “葫芦,你说他们是不是来赔罪的?”孟茯苓听到岳韶清也来了,心口猛地抽了一下,随即,脸色愈冷。
  “应该是,岳韶清倒是个人物,他为人清正,处事又公允,不会徇私包庇任何人。”祁煊没注意到孟茯苓的异样,言语间,对岳韶清极为欣赏。
  孟茯苓此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认识祁煊这么久,她头一次听到他如此赞一个人,可见岳韶清真是个好的。
  她也是头一次怀疑祁煊的眼光,岳韶清真有那么好的话,怎么会娶乔氏那种女人?
  哪怕是太后赐婚,他若是不同意的话,太后绝不会强迫他。还有岳凝烟的存在,令她对他没有半分好印象,甚至还没见到面,就产生厌恶之心。
  是以,孟茯苓没接祁煊的话,语气冷淡道:“走吧!”
  她说罢,也不等祁煊,就快步走在他前头。
  祁煊顿时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细想一下,也许是因为小冬瓜落水一事,正恼岳韶清父女。
  他这般以为,便没多想,连忙追上去,温声宽慰她:“小冬瓜也是我儿子。我定会帮他讨回公道。”
  因为小冬瓜出事,孟茯苓也无心告诉他乔氏算计她的事,无意自然也不会在这关头去向他禀报。
  所以,祁煊才不知道,不然,便是火上浇油,他定会把她那一份也讨回来。
  两人来到了正厅,一进门,孟茯苓就看到一个身着素蓝色常服的男人,负手背对着他们,欣赏墙上字画。
  单是一个背面,便让人觉得他身姿挺拔如松。气质定然不凡。
  他似听到脚步声,缓缓转过身,当他的视线与孟茯苓对上那一刻,两人同时怔住了。
  不用说,孟茯苓自是知道这男人就是岳韶清。只觉得他长相俊美不凡,眉宇间英气蓬勃,又透着一股儒雅之气。
  令她意外的是他年近四十,看起来居然这么年轻。
  而岳韶清真的是看孟茯苓,看得失神了,她穿着一套鹅黄色衣裙,打扮的虽简单却不流俗,一双眸子宝光流转安在她的小脸上,神采熠熠,立在那里袅娜窈窕。
  恍惚间,他好像透过孟茯苓,看到另一个女人,两人的脸似重叠在一起。
  “岳侯爷!”祁煊怒了。
  亏他还在孟茯苓面前夸岳韶清为人正派,不想,岳韶清一见到孟茯苓,便‘不坏好意’地盯着她。
  没错!在祁煊看来,岳韶清就是不怀好意,孟茯苓的反应也令他产生了危机感。

☆、第146章 肚兜是谁的?

  “爹!”岳凝烟也不满了,她爹一直盯着孟茯苓看?难道是看上孟茯苓了?
  岳韶清这才回神,轻咳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失态,神色也恢复常态,笑着与祁煊打招呼,才道出来意,“祁将军,我今日是为令公子的事,特地登门致歉。”
  说罢,岳韶清命人呈上厚重的歉礼,其中珍贵的补品居多,其他的礼品也不流俗、都很贵重。
  孟茯苓暗暗砸舌,心想这岳韶清出手真大方,她忍不住联想到原主和薛氏以前过的苦日子,原主甚至被刘婆子以二两银子贱卖给程家。
  越想,她就越为原主抱不平,对岳韶清的不满又多增了几分,看着他的目光更加不善了。
  岳韶清感觉到孟茯苓的不善,却以为她是因为小冬瓜落水一事而迁怒他,但他能理解,毕竟孩子是爹娘的心头肉。
  他之前就听说过孟茯苓在美食大赛的表现,决赛时,因为他身体抱恙才没去。今日一见。心里无不震撼的,她竟然和他心上那个人长得有七八分相像,只是眼眉比较灵动,性格必定截然不同。
  如此一想,岳韶清又忍不住看向岳凝烟,岳凝烟却和那个人没有一点相像之处,心里忍不住涌起了疑惑。
  祁煊见岳韶清又打量孟茯苓,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就把目光移到岳凝烟身上,还是令他感到窝火。
  “岳侯爷,如果犬子落水一事与你岳阳侯府无关,你何必急着送来这么多贵重之物?”祁煊语气冷冽道,意指岳韶清心虚。
  岳韶清同样以为是因为小冬瓜,祁煊才改变对他的态度,并不以为意,“令公子在我府上出的事。我难辞其咎,再贵重之物都比不得令公子的安危。”
  孟茯苓暗哼道,这倒像句人话,再多贵重之物,都换不来她儿子的平安。
  祁煊的脸色也因岳韶清这话,缓和了一些,“岳侯爷所言极是,这些东西再贵重都只是死物,只要犬子平安无事便可。不过,这些暂且不提,这件事,贵府该如何解决?”
  言下之意,送来再多贵重的东西都没用,还是得给他一个交代,不然,他不会轻易罢休。
  岳韶清表情不变。倒是岳凝烟大怒,指着祁煊就道:“我爹都送来这么多贵重物品,你还嫌不够吗?是不是想趁机敲诈?”
  她看到岳韶清命人到库房里挑选礼品,眼红得要命,才硬要跟着出来,还想着祁煊和孟茯苓正在气头上,肯定不会收下,到时她就跟岳韶清讨要。没想到他们居然不拒绝,看样子还打算收下,这怎么行?
  “烟儿不得胡说,快给祁将军道歉!”岳韶清训道。
  对于这唯一的骨肉,他怀着愧疚之心,一直想补偿她,才包容她种种任性之举,但她有时实在是口无遮拦,眼下说出这种话,只会令他赔礼不成,反而加深矛盾。
  “爹,我又没说错。”岳凝烟撅着嘴,抱着岳韶清的手臂,撒娇道,就是不肯道歉。
  岳韶清面上尽是无奈,又带有一丝宠溺,正要向祁煊说什么,孟茯苓就先开口道:“敢情岳侯爷是这样致歉的?自己巴巴地送来赔礼之物,倒成了我们敲诈,敢问岳侯爷,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或者,你们父女今日登门的目的,不是为了赔礼致歉,而是为了结仇的?”
  孟茯苓句句带刺,神色也是少见的冷厉。稍顿口气,不给岳韶清辩驳的机会,又指着岳凝烟,继续道:“我今日总算见识了岳阳侯府的家教,堂堂侯府的小姐,连最基本的教养都没有,还如此刁蛮跋扈,胡搅蛮缠!”
  明明她不是原主。为何看到岳凝烟抱着岳韶清的手撒娇,心里会涌出难言的酸涩、与难以平息的愤怒?特别是岳韶清脸上的无奈和宠溺,令她倍觉刺眼。
  岳韶清若有所思地看向孟茯苓,不知为何,她说岳凝烟没教养,他应该愤怒、且对岳凝烟更加愧疚才对。
  毕竟在认回岳凝烟之前,他从未尽到作为父亲的责任,才令她养成这种性格,错在于他,怎能由别人指着、说她没教养?
  但看着孟茯苓那张酷似心爱之人的脸,他非但气不起来,反而有种莫名的愧疚之感,一时竟无话可说。
  岳韶清没有立即出言帮岳凝烟,她立即变脸了,甩开他的手,愤怒道:“爹,你没听到这贱人骂你女儿没教养吗?为什么不帮我教训她?难道你忘了从小你就不在我身边,娘又很早就去世,谁管过我?教过我?我如何有教养?”
  孟茯苓冷眼看着这一幕,心想要说这岳凝烟蠢,可她偏就仗着岳韶清对她的愧疚,毫无忌肆地撒娇、耍蛮,以达到目的。
  再看岳韶清,他果然动容了,眼里的愧疚是那么明显。
  不用说,孟茯苓已经猜到岳韶清想说什么,她噗嗤一笑。
  “你、你笑什么笑?”岳凝烟被孟茯苓笑得莫名其妙,羞恼之际,抬手甩向孟茯苓的脸。
  “住手!”岳韶清心下一紧,下意识出声喝止。
  “大胆!”祁煊闪身挡在孟茯苓面前,也不管岳凝烟是何身份,在她的手落下之前。擒住她的手,也不见他另一只手如何动,只听到啪啪地几声脆响。
  待祁煊停下手,岳凝烟的脸已经红肿不堪,跟猪脸一样,痛得她眼泪、鼻涕齐流,连句话都说不完整,“泥、泥——”
  “烟儿!”岳韶清未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局面。祁煊的动作快得令他措手不及。
  “祁将军,我是诚心致歉,虽小女年幼无知,出言不逊,你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再则,出手打一个弱女子,非大丈夫所为。”饶是岳韶清脾气再好,见女儿被打。焉能不怒?
  “敢伤茯苓者,不论男女、不论身份,本将军一概不轻饶。便是岳侯爷你,也不例外!”祁煊目光清冷,句句利如刀。
  孟茯苓也冷冷看着岳韶清,冷声道:“在未见岳侯爷之前,阿煊还向我夸赞你为人清正、处事公允,其实不然。不过是他看走眼罢了!”
  岳韶清一哽,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许久才道:“小女出手在先,固然有错,阻止便可。若真要计较,女子之事,当由女子解决!”
  “岳侯爷强词夺理的本事真高,所谓的公允。遇到自己女儿的事,也不过是笑谈罢了。不过,我倒想问问岳侯爷,谁规定女子之间的事,非得由女子解决、男子不得插手?如果真要这么算的话,你现在又何必多言?只管站到一边,看我与令千金解决就是了。”孟茯苓气笑了,便咄咄道。
  她言语之尖利,刺得岳韶清心里很不舒服,可他竟一点都不想和她计较,“孟姑娘果然如传闻中那般牙尖嘴利!”
  岳韶清只说了这句话,深深地看了孟茯苓一眼,就要带岳凝烟离开,岳凝烟脸肿得老高,却不愿离开,含糊不清地说着要岳韶清帮她报仇之类的话。
  孟茯苓看着岳韶清哄着岳凝烟离开,觉得很讽刺,罢了!岳韶清有眼无珠,与她无关,即便以后他后悔了,她也不会动容半分。
  祁煊很了解孟茯苓,现在见她这般模样,才觉得不对劲,虽说她为了小冬瓜的事,对岳韶清有意见很正常,但她的反应未免太大了。
  再说,她从来就不会无法控制自己情绪、把对一个人的不喜,这么明晃晃的摆着,她和岳韶清分明是初次见面。
  而岳韶清的行为更奇怪,对孟茯苓似乎有些忍让,如今世人都知岳凝烟是岳韶清的心头宝,他打了岳凝烟,岳韶清却因孟茯苓的几句话,未作辩驳,便带着岳凝烟离去。
  当真是觉得理亏?祁煊不这么认为,总之,祁煊心里是堆满了大堆疑惑,孟茯苓不说,他也就没问。
  孟茯苓把目光从门口收回,对祁煊道:“和岳阳侯算是撕破脸了,他若记恨我们,会不会报复?”
  其实孟茯苓一点都不了解岳韶清,只听说他口碑不错,可有些人惯会做表面功夫,谁知他是不是表里不一的人。
  “岳韶清应该不会,岳凝烟十有八九会。不过,她只是个无用的草包,可以不理会她。”祁煊道。
  孟茯苓应了一声。她心里堵得慌,不想再说什么。
  ******
  小冬瓜休养了近十日,身子就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却整日怏怏不乐的、不怎么爱理人,甚至有时还会发呆。
  孟茯苓当他是落水吓坏了,变着法子哄他,给他做好吃的,他才露出些许笑容。
  这段时间,孟茯苓把小冬瓜看得紧紧的,生怕面具男会出手灭他的口。
  只要一日未捉到面具男,她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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