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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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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心为国、捍卫疆土,到头来不是战死沙场。而是死于人为的疫病,现在连尸体都不翼而飞。
  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过早的亡逝,哪怕不是因洛昀皓而死,他也逃不了干系。不然,为何他偏偏在这时候变得如此怪异?
  他们没有直接回府,去了军营,疫病最开始是从京中的军营开始的、扩散到各地的军营,现在还在持续,每天都有人得疫病、尸体依旧不翼而飞。
  这种情况必须压制下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孟茯苓和祁煊一路走来,经过一片军帐,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传入他们耳里、空气中都飘散着浓郁的药味。
  这种气氛令人压抑得快窒息般,很是难受,孟茯苓眼睛忍不住发酸,特别是看到从几个帐中抬出一具具尸体。
  那些尸体或暴瞪着双眼、或面显痛苦。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透着强烈的不甘,他们生前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谁都不愿以这种方式离开人间。
  祁煊的眼里亦有伤痛之色,表情极为凝重。就算没有皇上的命令,他也会揪出主谋,为无辜丧命的将士报仇。
  “将军!”风临比孟茯苓他们先来,此时,他的脸色同样很凝重。
  祁煊应了一声,三人便进了主帐,风临不等祁煊问,就将情况告诉他。
  “你是说他们不是得疫病,而是被人下了一种形似疫病、且会传染的毒药?”祁煊说话间,神色一片森冷。
  “是通过什么方式下毒的?应该不是水源吧?”孟茯苓问。
  要是水源的话,也不会有的人却安然无事,而且。中招的将士都是二十到三十岁之间,这明明是有目标性的。
  “不是水源,下毒方式尚不知。”风临摇头。
  “主谋是想让人以为真的是疫病,下毒时。自然会做得隐秘。”祁煊皱眉。
  他思索了一下,又交代风临暂时不能把中毒一事泄露出去,让主谋以为他们还不知,传出去。影响也重大。
  “风临,你制得出解药吗?”孟茯苓突然问道。
  风临叹了口气,如实道:“这毒闻所未闻,我需研究是什么毒。再研制解药,必定会花费不少时间。”
  孟茯苓心间一动,从身上拿出一只药瓶递给风临,“这瓶解毒丸是义父给我的。他说很多毒都能解。”
  风临听到是伊千重给的,眸色大亮,接过后,立即打开瓶塞,倒了一颗出来,凑近鼻间细闻,又研究了一番。
  他的表情很精彩,既震惊、又显得欣喜,交织着敬佩。
  “怎样?到底能不能用?”孟茯苓见风临反应如此,又久久不言,便忍不住催问。
  要是这解毒丸可以用的话,风临还可以多制出一模一样的解毒丸。如此一来,就省下不少研制解药的时间。
  孟茯苓已知道这解毒丸是伊千重花费不少时间研制的,她之所以认为风临制得出,是因为有样品在手。应该不难。
  “能!当然能了!这解毒丸配得真绝,恐怕再难找出效果比这更好的解毒丸,虽说不能解百毒,解这假疫病绰绰有余,只是——”
  风临说到最后,神色黯了下来,并顿了话尾。
  他这表情,孟茯苓哪会不知还有难处。她心跟着一沉,“你配不出来吗?”
  孟茯苓猜想风临可能是配不出来,不然,怎会如此反应?
  事情证明她猜错了,风临摇头,“配是配得出,只是我闻过了,应该由很多珍稀药材配成的。”
  光是闻,他都闻得出是解毒丸的成份珍稀,真正分解出来,恐怕不止一两味药材珍贵,能不能凑齐药材另说。中毒的人又多。
  孟茯苓一下子便明白了风临的顾虑,他不说,她当真忘了这药有多难得。
  她暗咬下唇,表情有些纠结。想了一下,才道:“那能不能其他效用差不多的药材代替?”
  “你们稍等一下!”风临说完,就跑出主帐。
  孟茯苓知道风临可能去拿他放在外面医用帐的药箱了。
  “葫芦,皇上对此事一直放任不管。坚持要你来处理,不知有没有阴谋。”孟茯苓担心的是这个问题。
  “不好说!”祁煊头一次琢磨不透皇上的想法,他派进宫探查的人还没回来。
  没多久,风临回来了。一来便说:“可以用效用差不多的药材代替,但制出来的效果相差甚远。不过,要是加入龙藤草的话,就可以与伊谷主所制的媲美了。”
  “龙藤草是什么?是不是很稀有?”孟茯苓问道。
  若不是很稀有、效用奇佳的话。怎可能单凭这一味药材,就将整颗解毒丸的效用提升了数倍。
  “不管制什么药,只要加入龙藤草就能提高药的效用。据我所知,敬国寺内有一个药园子种了大量龙藤草。”风临道。
  孟茯苓听明白了。也就是说龙藤草对其他人来说很稀有,在敬国寺,却不是什么稀罕物。
  可敬国寺的住持是圆净,他怎么可能轻易拿出龙藤草?
  “我们明日上敬国寺一趟。圆净定会交出龙藤草的。”祁煊语气很笃定。
  他料想圆净素来注重名声,他要龙藤草是为了配置解毒丸救人,作为一个出家人,圆净没理由霸着龙藤草,不肯交出来。
  ******
  次日,孟茯苓与祁煊到敬国寺,圆净现在一直住在宫里,每隔五日,就回敬国寺一回。
  今日圆净刚好不在,小沙弥领他们到斋院,说去请代住持过来。
  等了很久,代住持圆戒大师还未来,孟茯苓有些不耐烦了,猜想对方会不会是故意晾着他们。
  “我们自己去找他!”祁煊也意识到了,他们刚才从小沙弥口中探出圆戒大师在寺中的竹林参悟佛法。
  祁煊便拉着孟茯苓往竹林而去,不想他们远远就见竹林中不止有圆戒,连本该在宫里的圆净也在。
  他们中间坐着一个人,三人围在一起,哪里是参悟佛法?分明是在给那个人治伤。
  “葫芦,等等!你看那人是谁?”孟茯苓怔了好一会,久久才寻回自己的声音。
  “居然是他!”祁煊也有些吃惊,随即便大怒。

☆、第209章 烧个精光

  被圆净和圆戒围在中间疗伤的人正是钟离骁,他全身上下被白色棉布包得很严实,连头部也包裹着,如同木乃伊一样,背对着孟茯苓他们。
  钟离骁包成这样,孟茯苓和祁煊还能在第一时间认出来,是见到他唯一露在外面的后颈有一块暗红色胎记。
  他那块胎记在后颈处,平时都显而易见,孟茯苓和祁煊认识他的时间不算短,自然知道。
  圆净定是以为把钟离骁包成木乃伊,他们就认不出来,才敢明目张胆地收留钟离骁。
  “葫芦,记住!我们得假装没认出他。”孟茯苓压低声音,呵!她倒要看看圆净怎么会和钟离骁掺合在一起。
  她似想到军营假疫病的眉目,又一闪而过,快得捉不住,只想到在钟离骁的密室中看到的冰棺贴着的符纸,与小冬瓜当日被捆的木架所贴的符纸一模一样。
  当时孟茯苓以为所有的符纸都差不多。现在看来,根本就出自同一个人之手,那个人就是圆净。
  应该是圆净告诉钟离骁,用小鸡翅的血可以起死回生。
  污蔑小冬瓜是妖物,令皇上沉迷佛法、住进宫里、又与钟离骁有瓜葛,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孟茯苓不信!
  可圆净只是一个和尚,能有什么目的?孟茯苓就是想破脑子,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看来要拿到龙藤草只能用特殊手段了。”祁煊声音骤冷,他倒是不怕圆净不给他们龙藤草。
  他们既然来讨龙藤草,必定要告诉圆净、他们要龙藤草的用途。
  而圆净与钟离骁搅和在一起,若知他们要用龙藤草制解毒丸,说不定会暗中搞鬼。
  祁煊脑子疾转了一圈。便有了主意,他立即以传音入密之术、给躲在不远处的龚烈下令:“去摘龙藤草,并纵火烧了药园!”
  “是!”龚烈领命而去,身为影卫擅于匿藏,离开时并未让圆净察觉。
  孟茯苓听不到祁煊在说什么,只见他双唇一张一合。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阿弥陀佛!二位施主既然来了,何不过来一叙?”圆净收回输内力给钟离骁的手掌,起身,望向孟茯苓他们所在的位置。
  孟茯苓刚才认出钟离骁,便下意识与祁煊顿住脚步,听圆净这么说。面面相窥后,方走近他们。
  钟离骁也起身,双手垂于身侧、低着头,一副卑谦之态。
  孟茯苓若无其事地向圆净见礼,假装没认出钟离骁,惊奇道:“大师,这位是?怎么包成这样?莫非是受了重伤?”
  方才远远一见,倒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近距离看,真是滑稽,钟离骁包得宛若木乃伊,除了后颈、只露出两只眼睛。
  如果孟茯苓没猜错,应该是当日山庄倒塌,钟离骁被砸伤了。
  只是,被包扎的应该是外伤,都一个多月了,外伤还没好吗?
  “这位施主被仇家打伤,无处可去,老衲便留他在寺中养伤。”圆净说得极为坦然,毫无心虚之感。
  这演技绝了!孟茯苓暗笑,“大师真是好人,出家人就该以慈悲为怀。”
  圆净是不是好人还真不好说,不过,为了拿到龙藤草。孟茯苓不介意说出违心之论。
  “圆净大师,我们今日前来是想向你讨要龙藤草。”祁煊没问圆净今日没在宫里,开门见山道。
  这才符合祁煊一惯的作风,倒不会让人起疑。
  “龙藤草?祁大将军,你们要龙藤草有何用处?”问这话的不是圆净,而是圆戒。
  圆戒是圆净的师弟。看起来年纪却比圆净小上二十多岁。
  “救人!”祁煊瞥了圆戒一眼,又将目光移到圆净的脸上。
  圆净慈笑道:“龙藤草可用来提高药效,不知祁大将军要用来制什么解药、救何人、需要多少龙藤草?”
  别说祁煊被圆净问得烦,孟茯苓也觉得啰嗦,他分明是在追根究底,一听便知,若他们如实说出用途,他就不肯把龙藤草给他们。
  “大师,我们讨要龙藤草,合该说出用途。不过——”孟茯苓说着,故意停顿下来。
  她看了钟离骁一眼,笑得极有深意,“不过,这属于机密之事,怎能随意任人听去?这位公子,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就算知道圆净事后可能告诉钟离骁,这戏还是要演的。
  见钟离骁依旧低垂着头,不肯移动一步。孟茯苓声音愈冷,“这位公子?”
  “孟施主,切莫在意,这位施主乃聋哑之人,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圆净说着,用手轻拍了钟离骁的肩头一下。
  钟离骁这才转身。圆戒借口避嫌,亲自扶钟离骁离开竹林。
  孟茯苓差点忍不住喷笑出来,要不要这么搞笑?钟离骁居然假装聋哑人,哪个聋哑人会被仇家砍得需包成木乃伊的地步?
  祁煊眼角也忍不住抽了抽,待钟离骁走远,方把龙藤草的用途告诉圆净。
  孟茯苓心里却有些着急了。祁煊怎么一点隐瞒都没有?她暗暗掐了他的手一下,他任由她掐着,握紧她的手,似要她别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此乃善举,老衲自该献出所有龙藤草。”圆净听后。露出一抹欣喜,好像为将士有救而感到高兴。
  虚伪!孟茯苓心里除了这两个字,真的找不出其他词来形容圆净了。
  “如此,我代得病的将士谢过大师了!”祁煊说着,还真的向圆净抱拳一礼,语气中还真有感激之意般。
  其实祁煊最不喜这套。过于虚伪,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该忍时,他也会忍。
  圆净还一礼,便亲自带他们去药园,没想到还没走到药园,一个小沙弥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住持,大事不好了!”小沙弥眼睛红红的,身体还颤个不停,一看就知道是吓得不轻。
  “铭惠,何事如此惊慌?”圆净神色不变,语带安抚。
  这个叫铭惠的小沙弥非但没得到安抚,反而更加惊慌了,“住持,药园着火了,所有的草药、药都被烧毁了,火、火好大。”
  “药园被烧了。那龙藤草岂不是?”孟茯苓不明真相,也惊白了脸。
  她在意的只是龙藤草,圆净却是所有药材,那个药园种了许多珍稀的草药,全是他亲手种的,铭惠不过看管药园的。
  “速速让人救火!”圆净有些不淡定了。再也无法维持慈和之相,顾不得孟茯苓和祁煊,就疾步向药园而去。
  等圆净走远了,祁煊才安抚孟茯苓,“别急!”
  “该不会是你让人烧的吧?”孟茯苓见他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还有没有什么不明白的?
  祁煊点头,笑得有些得意,“正是,龙藤草已拿到手了。”
  孟茯苓听他这么说,已经明白了,他这么做,既可防止圆净在给他们龙藤草时动手脚。也会令圆净以为龙藤草烧毁了,他们也拿不到龙藤草,不会阻止他们制药救中毒的将士。
  这招确实高,可那些将士的毒一解,饶是再蠢的人都知道是祁煊让人纵火烧药园的。
  祁煊看出孟茯苓的顾虑,笑道:“知道了又如何?那时将士们的毒都解了,他又没证据来证明是我所为。”
  圆净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还两说,祁煊在心里补充道。
  孟茯苓略想过后,倒也赞同祁煊的做法,没再多说什么,只道:“我们也过去看看。”
  现在不去药园,直接走人的话,还真的会让圆净起疑。
  他们到药园时,寺中许多僧人都赶来救火,圆净看着满园草药有的化成灰烬、有的只剩下黑漆漆的杆子,那表情别提多精彩了。
  满园的狼藉,根本就看不出龙藤草是否被摘了,倒像是被人一把火不管不顾地全烧了。
  “你下手真狠!”孟茯苓对祁煊低声道。声音掩不住幸灾乐祸。
  祁煊却有些不满,“狠?哪里狠?”
  “好了,葫芦不狠,是他活该!”孟茯苓扬唇笑道。
  恰巧,孟茯苓见圆净转过头来,及时敛去唇边的笑意。换成一副忧心如焚的样子。
  祁煊心说,女人变脸的本事真了得,以他的茯苓之最。
  “过去!”孟茯苓可不知祁煊在想什么,拉着他,走到圆净身边,故作焦急道:“大师。这该如何是好?将士们还等着龙藤草救命呢!”
  圆净眼里划过一丝阴厉,随即,也忧愁道:“这药园的草药都是老衲的心血,若能用来救那些将士的性命也算毁得其所,可龙藤草还未摘,就、唉!”
  说着。圆净重叹几声,一副比孟茯苓他们还要忧心的样子。
  孟茯苓见圆净这样,真的很想做出粗俗的举动、冲他吐口水,这老秃驴是演技派的。
  “祁大将军、孟施主,你们也别急,没了龙藤草。可以再寻他法。”圆净满脸愁色,却还反过来安慰孟茯苓他们。
  若不是知道圆净救了钟离骁,孟茯苓还不如真的会被他蒙骗了,装得真像那么回事。
  孟茯苓忍着厌恶之感,继续演下去,最后。还是祁煊以到别处寻龙藤草为由,带着她离开。
  圆净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眼神愈发阴冷,手下一用力,便将念珠扯断了。
  ******
  “葫芦,跟圆净说话。真是累人!”孟茯苓上了马车,拍了拍胸口。
  她倒不是怕圆净,只是面对圆净时有种难忍的压迫感。
  孟茯苓甚至觉得圆净没有出家人那种祥和之感,即便有也是装的、一点都不自然。
  “圆净!”祁煊低念了这个名,俊眉紧皱,过了一会,方道:“看来得派人调查他!”
  “皇上那里怎么说?”孟茯苓觉得问题越扯越大了,如果圆净真的在酝酿什么阴谋,首当其冲的是皇上。
  要是连皇上都被圆净控制了,那就糟了!如此一想,孟茯苓也愁得不行。
  “皇上终日将自己关在寢殿,寢殿的守卫比平时森严,要见他一面极难。昨夜龚烈潜进宫,也只是躲于暗处,遥遥见了他一面,探不到实质的消息。”说起皇上,祁煊脸色愈发凝重。
  “那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如何?”孟茯苓又问。
  她心想,照这情况,皇上的精神状态必定很差才对。
  果然,祁煊叹气道:“极差,像得病之人。”
  “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想个办法让皇上恢复正常。”孟茯苓认定皇上是被人用药物控制了,应该不是被下控心蛊,因为他的情况与皇后不同。
  “嗯!”祁煊淡应了一声,便搂着她,不再说话。
  两人陷入了沉默,各自想着解决之法,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充当车夫的侍卫惊讶道:“五殿下?”
  拦路的是洛昀皓?他怎么来了?孟茯苓心下一窒,看向祁煊。
  “我们下去看看!”祁煊眸色一沉,说完,便掀开车帘,率先下了马车。

☆、第210章 等人来偷尸体

  孟茯苓也跟着从马车上下来,入目的是洛昀皓背对着马车,他身穿冰蓝色锦袍,头发以白玉簪束起,背脊挺直。
  天边骄阳无掩,阳光普照,可他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无法忽略的冷冽之感。
  “五殿下,你有何贵干?”孟茯苓故作淡漠。
  敬国寺建于一座山上,马车停放的位置正是山脚下,这个时间段,上山的人不多,纵使如此。孟茯苓仍然疏离地喊洛昀皓一声五殿下。
  这一声五殿下生生扯痛了洛昀皓的心,他缓缓转过身。
  他极力维持放荡不拘之态,却被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寒意,生生破坏了。
  “我是来劝你离开祁煊的。你若不肯离开他,早晚会受他牵连。”
  洛昀皓明明是想让孟茯苓他们别管假疫病的事,可每次要提醒他们、要开口之时,就如同有一只无形的狠狠扼住他的喉咙,令他生生改口说出令孟茯苓不喜的话。
  “你专程赶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离开葫芦?”孟茯苓语气骤冷,隐带讽刺,
  洛昀皓真的很想说不是。他是收到她来敬国寺的消息,所以,才赶过来。
  到底,他还是点头道:“没错!和他在一起。只会害了你!”
  在洛昀皓开口说第一句话时,祁煊的脸色就阴沉得吓人,是孟茯苓暗拉着他的手,他才忍住,没有动手。
  不管哪个男人,被人当面劝他女人离开他,都会恼火,祁煊也不例外。
  “洛昀皓!你有胆再说一次,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祁煊移开孟茯苓的手,走向洛昀皓。
  “茯苓,和他在一起,你早晚会后悔的!你自己不在意,难道连身边的亲人都可以不顾吗?”洛昀皓似乎不将祁煊放在眼里般,目光越过祁煊,停留在孟茯苓脸上。
  “你找死!”祁煊实在是窝火,洛昀皓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这种感觉。好像是你极尽全力握紧一拳,用力挥打过去,结果却是打在软乎乎的棉花上,一点反应都没有。令人深感憋屈。
  “葫芦,等等!”孟茯苓拉住祁煊,眼睛却冷瞪着洛昀皓。
  “洛昀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或者应该说你有什么阴谋?不然,你也不会一直强调我和葫芦在一起,会受他牵连。”
  孟茯苓思来想去,唯有打算对祁煊动手,洛昀皓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要不,就是故意引他们误解。
  事到如今,孟茯苓还是希望洛昀皓是有不得的苦衷。
  “我言已至此,听不听由你!”洛昀皓嗤然冷笑。眸色一片森冷。
  “茯苓,既然他执迷不悟,就没必要和他说太多。”祁煊说着,内力化为气流自他指间流泄出来。直弹向洛昀皓。
  洛昀皓反应极快,急急闪身躲开,“祁煊,我忍你很久了。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既然如此,尽管放马过来!”祁煊大怒,疾步逼近洛昀皓,一拳狠砸在洛昀皓肩头。
  很意外。洛昀皓这次居然没有躲开,而是放任肩头被击中。
  眼见他们就要打起来了,孟茯苓跑到中间,怒斥道:“够了?”
  转而。对洛昀皓冷声道:“洛昀皓,不管你有什么苦衷,都不是你弃善为恶的理由!军营疫病的事最好与你无关,否则,别怪我不顾念旧情!”
  “旧情?”洛昀皓低念一句,随即,仰头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溢出眼角。
  “疯子!”孟茯苓抛下这句话。就转身。
  祁煊也无意纠缠,跟着孟茯苓一道上了马车。
  洛昀皓此时已偏离了山道中央,马车饶过他,继续往前行驶。
  “茯苓,刚才那一拳,是他故意让我的。”祁煊语气显得有些沉重。
  他打了洛昀皓那一拳,除了感觉洛昀皓是有意让他的之外,还察觉到洛昀皓的内力大不如前,身体亦有些虚。
  “他到底遇到什么事,难道有人逼迫他?”其实一开始,孟茯苓也感觉到洛昀皓好像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告诉她,又迫于无奈。不能说出口。
  既然他不能说,她自然不能表现出什么,只能继续愤然以待。
  “刚才靠近他,他给了我这张纸条。”在祁煊挥拳打洛昀皓时。洛昀皓飞快地塞了一张纸条给他。
  “快打开来看看!”孟茯苓惊了一下,便催促祁煊把纸条打开,却只有‘后山’两个字。
  “什么意思?洛昀皓要传递什么信息给我们?”单凭这两个字,孟茯苓看不明白、亦想不通。
  “后山?五皇子府的后山,还是将军府的后山?”祁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怎么没想到是敬国寺的后山?”孟茯苓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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