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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男神之路 作者:羲和清零-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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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是时光,也抹不掉他的俊雅的脸庞和温柔的眼神。

  ☆、第一百五十八章 

第一百五十八章 等待真相到来
    克里斯·费昂的绘画比赛依旧是整个西里的共同话题,街头随处可见的年轻人都在谈论着这场复赛可能会有的局面,还有不少人开了投注游戏赌最后的首胜者,而从一开始就备受关注的S。A。Fale不无意外地占据了投注榜前列。
    柯竞从一家私人投注俱乐部里抽身出来,却不像其他参与游戏的人那般一脸兴奋又期待,他很担心叶禹凡的失踪会持续到绘画比赛结束。
    回忆着和这人的相识过程,柯竞觉得有点恍惚。
    自从出国后,他一直不合群,用孤傲的外表抵挡着这个世界……直到叶禹凡出现。
    对方像是磁铁一般吸引着自己靠近,让他不由自主地敞开心扉。
    柯竞的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对叶禹凡来说是不一样的,而他对叶禹凡也有一种独特的“占有欲”,这种占有欲表现在,他会想去干涉叶禹凡的交际,当对方与自己不认可的人在一起时,他会觉得异常烦躁,譬如当初叶禹凡与唐真的“交往”,以及叶禹凡对官鸿泽别样的态度,等等。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也许是多事了。因为叶禹凡对自己和对何月夕、郭哲恺他们一样,都一视同仁——他并不是特殊的。
    这也是当柯竞知道S。A。Fale就是叶禹凡的时候,无比愤怒的原因。
    愤怒过后,柯竞又觉得有点委屈,就像是没有得到长辈重视的小孩……但他也不能怎么样,叶禹凡又不是他的谁,别人都没管那么多,自己又有什么权利干涉呢?
    于是,柯竞在“想多靠近一点”和“还是保持距离”两者之间摇摆,搞得自己纠结无比。
    当然,要申明一点,柯竞对叶禹凡的感情是绝对纯洁的“友谊”。
    他把自己对叶禹凡的特殊感情,归结为人与人之间的磁场。
    不过话又说回来,叶禹凡那家伙似乎对所有人都有吸引力……投注榜上高高悬挂着的S。A。Fale的名字,就能说明一切。
    现在,叶禹凡身上又出现了一个巨大又诡异的谜团,他牵扯着所有人的心,包括从来都特立独行的柏沐以及高傲自负的傅廷信……
    柯竞深深地叹了口气,为叶禹凡的“渐行渐远”而惆怅。
    就在这时,一个有点陌生的声音叫了他的中文名字,他一扭头,就看见一个好多年都没见的“熟人”。
    “……秦孟元?”柯竞有点惊讶,这家伙怎么来西里了?
    秦孟元笑着走近,热情地给了柯竞一个拥抱:“没想到你还认得出我,真让我感动。”
    “你来干啥啊?”柯竞以为他是来找官鸿泽或是别的什么人,只是偶然在路上遇见自己,所以顺便打个招呼。
    没想到秦孟元却看着他说:“我是来找你的。”
    柯竞有点懵了:“找我?”
    “没错。”秦孟元笑着环视了一周,“找个地方坐下说?”
    柯竞怎么都没想到秦孟元会特地跑到西里来找自己,他能猜到的唯一理由,就是对方想邀请自己加入对方的工作室,他看过国内的新闻,自然清楚“梦圆”的发展状况。
    可他又奇怪,自己都还没毕业,值得秦孟元丢开发展正热的公司,千里迢迢地跑到西里来邀请吗?答案是,不可能。
    ……那秦孟元到底有啥事儿呢?
    咖啡馆里,柯竞一脸狐疑地看着坐在对面的秦孟元,问:“你怎么不找你的‘老朋友’叙叙旧?”
    秦孟元苦笑:“我倒是想找他,但恐怕他没时间见我。”
    柯竞:“倒也是,现在你们一起一落,见了难免尴尬。”
    秦孟元也不跟他抬杠,轻松转移话题:“我电话里跟你说的,你考虑好了么?”
    “我都快受宠若惊了。”柯竞瞪着他,“说正事儿吧,不说我走了。”
    秦孟元“噗嗤”一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确实有别的事找你。”
    柯竞哼了一声。
    秦孟元道:“知道夏骁川吧?”
    柯竞听到这个名字,心瞬间提了起来,难不成秦孟元想跟自己打听“夏骁川”?太可能吧……他完全有更好的人选,譬如官鸿泽。
    正想着,秦孟元又补了一句:“最近国内媒体炒得这么火,你不应该没听过。”
    既然如此,秦孟元应该是对夏骁川有所了解了,“哎我说,打击官鸿泽他们家不会是你借着夏骁川的名义搞的吧?”柯竞突然蹦出一句。
    之前,他以为夏骁川的悲剧只关乎儿女私情和个人恩怨,完全没把他与三大家族的波折联系在一起,但自从官鸿泽和他说过那句话后,他开始怀疑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
    不料秦孟元露出讶异的表情:“你怎么会这么想?”
    柯竞愣了一下,摆摆手:“算了,当我没说。”
    就在这时,秦孟元抛出了一句让柯竞彻底呆滞的话:“你知道夏骁川是你的表舅吗?”
    柯竞瞠目结舌地看着秦孟元,不知道作何反应。
    秦孟元笑了笑:“看来你对你母亲的事,完全不了解呢。”
    柯竞:“……”
    秦孟元:“你要不要跟我回去一趟,了解一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望着眼前被改造成酒馆兼旅舍的小别墅,男人苦笑,谁能想到,那些孩子们千方百计寻找的两个人,就在距离他们一条街远的小酒馆。
    又对照了一下纸条上的地址,男人才略有踟蹰地迈了进去。
    “hello……”房间门被轻轻叩响,店里唯一的服务员带着歉意道,“先生,有人找您。”
    柏长青愣了愣,有人找?是什么人?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叶禹凡——他又睡着了,床边的画板上,才刚出现一个人型的轮廓,但叶禹凡画着画着,就困了。
    现在的他,好像极其容易就耗尽体力,柏长青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担心。
    顺手替叶禹凡掖了掖被角,柏长青脸色凝重地站起来,轻掩房门后下楼,看见来人时,他登时怔住了。
    “……大哥。”眼前的男人,正是柏长青的长兄,柏君儒。
    柏长青拉开椅子入座。
    穿着一身灰色薄线衫的男人理了理自己的领口,道:“你看起来气色不错。”
    见柏长青微蹙着眉头,柏君儒缓声解释:“我知道你的刷卡记录,然后去了那家画具店。”
    柏长青微微颔首:“您来找我,有什么要紧事吗?”
    柏君儒看了一眼楼上的方向:“柏凌说,你把那个叫S。A。Fale的孩子带走了。”
    柏长青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有其他反应。
    柏君儒看着他,半晌才道:“听说那个孩子的画风与他很相似。”
    柏长青这回连应声都没有,他拧着眉头,一脸犹豫的样子。
    柏君儒:“你就这样,把一个才十八岁的孩子,当成那个人,禁锢在自己身边吗?”
    柏长青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他动了动唇,可仍是欲言又止。
    柏君儒长长地叹了口气:“长青……夏骁川,已经去世了。”
    柏长青猛的抬起头道:“他没有……”但他发现自己的语气是如此僵硬。
    柏君儒劝慰道:“过去,是我们对不起你,所以现在一切都依你……可是长青,你是决定,要在这个年纪,再糊涂一次吗?”
    柏长青默不作声,骨节分明的手指因为紧握而泛起了青色,他像是使了很大的劲儿,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再给我一段时间。”
    柏君儒慈爱地看着他:“我不是来催你的,其实如果你坚持,我甚至能成全你,让你带他走,甚至让你们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柏长青缓缓摇了摇头:“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他也希望可以任性而为,但是,他早已过了冲动自负的年纪……
    柏君儒带着愧疚的表情问:“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睡着了。”说着这句话的长青,眼中突然绽出一丝温柔,连柏君儒看了都有些呆。
    他想起二十几年前的那个夏天,长青带着那个年轻的画家回国,当时的他是那样快乐潇洒,沉浸在爱情的世界里,每一天都阳光灿烂……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欲说点什么缓解气氛,可是怎么都酝酿不出合适的话,直到柏长青看向自己,才呐呐地问了一句:“你不去看看柏沐么?”
    柏长青浑身一颤,摇了摇头。
    柏君儒有些尴尬:“他毕竟是……”
    “不。”柏长青打断他,决绝道,“如果可以,我这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他。”
    “……”柏君儒好像很难过,他垂着头咳嗽了两声,立显苍老之态。
    “谢谢您这几年来对他的照顾……”柏长青的视线落在别处,“也希望,我们能把这个秘密带入土里。”
    柏君儒:“……”
    柏长青站了起来:“之前听凌儿说,您身体也不大好……要是没别的事,您先回去吧。”
    柏君儒呆呆地看着柏长青转身,一步一步走上楼去,那个消瘦却坚毅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他又咳嗽起来,难受地捂着胸口。
    突然间,身上传来了手机的声响,“喂……”他沙哑着声音接了电话。
    “爸。”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急躁的声音,“小晴和小沐回国了,秘书说今天查到他俩的入境信息,您知道吗?”
    柏君儒:“……”
    柏晴和柏沐站在机场里,感受着世界另一个半球的炎热五月——首都和西里的气温真的差了很多!
    出了机场,一样有私家车接送,但这一次,接他们的却不是柏家人。
    十二个小时前,他们接到了kevin的电话,并被问及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自己的身世,由于家人对柏长青身份的隐瞒,憋得郁闷的两姐弟瞬间上了勾。
    手机按照要求关了机,几乎与所有人都断了联系,接着以最快的速度买机票回国。
    轿车在城市宽阔的主干道上行驶,经过一个商业广场,外头聚满了人,因为天气好,有不少带着孩子出门的小家庭。
    柏晴望着窗外,若有所思:“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的出生挺不幸的。”
    柏凌:“嗯?”
    柏晴:“一切都要□□涉,想做的事,喜欢的人……到最后,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柏凌抱着速写本涂涂画画,不再吭声,他是没有姑娘那么伤春悲秋。
    柏晴又道:“我现在都预感有人当着我的面告诉我,我不是柏家的小孩了。”她有些害怕握紧了柏沐的手。
    “就算告诉我我是捡来的,我也接受。”柏沐轻声说,“我讨厌被瞒着。”
    柏晴:“你说,阿泽知道他妈妈是那样死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他的爸爸,从来没爱过他的妈妈。”
    柏沐歪着头说:“没什么感觉。”
    柏晴:“你真冷血。”
    柏沐:“因为这样的事,也有可能发生在我们身上。”
    听了这一句,柏晴突然就噤声了。
    他们不再说话,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真相的到来。

  ☆、第一百五十九章 

第一百五十九章 相互勾结的证据
    陶思非缓步走在静谧的小道上,周围都是绿化,隐约可见不远处立着一幢有些年代的老旧别墅,在斑驳的树影里,显得别有味道,可他的心情却没有步调那么平稳缓和……
    叩响门扉,开门的是意料中人,陶思非摆正身姿叫了一声:“官大哥。”
    面前的男人满身疲态,但对来人却并不觉得惊讶。
    陶思非扫视着周围,二十几年了,改革开放后大肆拆建的京城早已脱去了它原有的模样,可唯有这里——这一块地皮,仿佛与时代脱了轨,除了岁月留下的痕迹,一切都没变,“不请我进去坐坐么?”他看向官林运。
    对方似乎在他看似怀旧的目光中有所动容,转身留了门,后者毫不犹豫地尾随而入。一入内,扑面而来的童年记忆,更是让陶思非心情起伏。
    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他还是那个调皮捣蛋的孩子,被官林运到来这里学画画,同样一前一后地穿过门厅,去拜见那位年轻的艺术家……
    可是,那个原本挂满画作的房间,现在空空如也,唯留画室中央,一块被幕布遮掩的画板,以及画板前距离恰当的高脚凳。
    空荡荡的房间让陶思非不安起来,他想走上前去撤掉那块幕布,不料被官林运一把拽住:“你做什么?”
    “画呢?”陶思非瞪着官林运质问,“夏骁川的画去哪儿了?”
    官林运一脸平静地看着他,道:“烧了。”
    陶思非不敢置信地摇头:“不可能,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官林运:“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吗?”
    陶思非笑了笑:“当然,还是要跟您叙叙旧的。”
    官林运松开他,负手而立:“我没想到,当年好心培养你,让你跟骁川学画,却是养虎成患。”
    陶思非嘴角浮起一个讥诮的笑容:“好心培养我?官林运,你扪心自问,你到底是为了培养我,还是为你们官家当年的冤孽赎罪?”
    官林运眼皮一跳:“当年……”
    陶思非无礼地打断:“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官林运:“……”
    陶思非又看了一眼空荡荡的画室,反问:“你说我是虎,那你对夏骁川来说,又算是什么东西?”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官林运转过身,“我知道和秦兴联手的人是你,海纳集团背后的人也是你,掀起舆论狂潮,让所有人开始议论夏骁川的人,也是你……如果你要为你的父辈报仇,那么你已经成功了,但你的目的是夏骁川的画作,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官伯伯,您是不是误会我们了……”就在这时,门廊深处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官林运瞥了陶思非一眼,见他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就明白了。
    “抱歉,我看见门没关,就擅自进来了。”秦孟元笑吟吟地耸了耸肩,“官伯伯,陶大哥向您打听夏骁川的画,并不是想‘独占’它们。”“独占”二字刻意加重,仿佛在暗指什么。
    官林运:“那你们想做什么?公开作品让人们继续议论么?”
    秦孟元:“这不是挺好,正好让大家都欣赏一下夏骁川的才华。”
    官林运:“你们也调查了许多,难道不知道夏家的家训?”
    秦孟元笑道:“官伯伯,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连秦始皇的兵马俑都出土了,当年它们陪葬的时候,可也没想过重见天日呀!这对咱们中国来说有多大的意义,您不是不知道……更何况,夏骁川的画,您也没有私下保管的权利吧!”
    官林运皱起眉头:“我说了,那些画已经不在了。”
    秦孟元像是听了个笑话:“您那么爱夏骁川,我不信你舍得将他的画烧掉。”
    官林运看向秦孟元:“如果我没权利,那你说谁有权利?”
    秦孟元:“国家法律有规定,已逝艺术家作品如果没有他的子女、伴侣继承,就应该上交国家,由□□进行管理与保存。”
    随着秦孟元的视线看去,只见门厅深处又走出来几个人,除了两个西装革履,其它人看上去像是保镖。
    秦孟元道:“官伯伯,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穿灰色西装的,是文物事业管理局的副局长,赵叔叔。”他顿了顿,有介绍另一位,“他身边的那位是东城律师事务所的金牌律师王先生,对艺术品古董相关的遗产继承法案非常熟悉。您也别担心,要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有夏骁川画作的管理权,就尽管告诉我们,如果确实有冒犯的,我给您道歉。”
    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官林运脸色发青地看向陶思非,陶思非却没有看他,而是看着王律师,问:“王律师,我这儿找到几个可能是夏骁川子女的孩子,有什么方法可以证明,他们是否是夏家的后代?”
    王律师:“最权威的就是做dna鉴定。”
    陶思非:“但是夏骁川已经去世了。”
    “那没有关系,听说这里是夏先生生前的居所。”王律师看向官林运,道,“只要这里还能找到他的头发、指甲,或是血迹——我听陶先生说,他当年作画时曾呕过血,若那幅染有血迹的画作还在,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官林运气得浑身颤抖:“夏骁川没有孩子!”
    “哦?”陶思非打了个手势,突然那几个保镖身后出现了两个人,真是刚从机场赶过来的柏家姐弟,“可是我怎么听说,这两个孩子是夏骁川和柏紫怡所生的?”
    官林运一面讶异地看着柏晴和柏沐,一面质问陶思非:“你听谁说的?”
    陶思非耸耸肩:“当然是那些记者。”
    官林运怒斥:“简直胡说八道!”
    陶思非不理会他的暴跳如雷,反而问柏晴与柏沐:“你们肯定很好奇,或许也已经在怀疑自己的身世了吧?”
    柏晴白着一张小脸,点了一下头。
    陶思非继续道:“可是,柏家人却一直瞒着你们和‘柏长青’的存在,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柏晴没有回答,小小的身躯紧张地绷着,但眼睛却是盯着官林运,一点不肯放松:“官叔叔,如果你知道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官林运板着脸问:“你们两个怎么会突然回国来,你们家里人都不知道吗?”
    柏晴摇摇头:“他们什么都不说,对这个事情也讳莫如深,但是,我们差不多都已经猜到真相了,再瞒着,有什么意义呢?”
    “真相?”官林运冷哼一声,“谁告诉你们,那就是真相?”
    柏晴瞪大眼睛,眼中闪出一丝光芒:“那……”
    官林运皱起眉头:“这件事跟你们毫无关系,你们两个也别多想,赶紧回去吧。”
    陶思非立即道:“他说谎,他也在瞒着你们!”
    柏晴也是一脸不信的表情。
    官林运深深地叹了口气,显得有些疲惫,可他又有什么资格说穿这件事呢?他并不是柏家人!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内室传出来:“林运……”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那一个方向,只见一个白发花花的老人坐着轮椅从那里缓缓滑出来,颤颤悠悠地说:“告诉他们又有何妨?你不说,他们也会想尽别的办法去知道。”
    “官腾龙……!”陶思非瞪着轮椅上的老人,连名带姓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内心翻腾不已。
    明明已经年近花甲,可那一双眼睛却仍像是凶猛野兽的一般,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逃避……这样的人,何以良善?陶家祖辈,就是毁在这个老妖怪的手里!
    “你不用瞪我。”官腾龙瞥了一眼陶思非,道,“那个年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求生是人的本能,你要怪,只能去怪命运。”
    陶思非:“……”
    唯有在场的柏晴,还懂礼貌地叫了一声:“官爷爷……”
    “诶……”老人听到这句招呼,瞬间卸了杀气,笑眯眯地对柏晴招了招手,“过来,让爷爷看看。”
    柏晴从小就爱去官鸿泽家里玩,官腾龙没有女儿,更别提孙女,所以非常疼爱柏晴,柏晴也不防他,在她印象里,官腾龙只是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
    官腾龙拉着柏晴的手,说:“乖囡囡,别怕,你爸,你妈,还有你哥哥,都是真的。”
    众人:“……”这老头的意思,敢情柏沐是假的?
    柏晴抿起了嘴,不安地晃动着眼神,但接下来,让她最害怕的一幕发生了。
    只听官腾龙把视线缓缓移到了柏沐的身上,从容不迫道:“为什么柏家人要瞒着他们俩‘柏长青’的存在,就是因为,他!”
    老人淡淡一笑,眼中浮起一丝不屑:“因为他的存在,就是当年我们为争夺夏氏藏画而相互勾结的证据。”仿佛看淡一切,又满是嘲讽的语气,“他的存在,也是柏长青‘背叛’夏骁川的证据。”
    众人都懵了,边上的柏沐看似漠然,但发颤的手指却出卖了他此刻的真实情绪,柏晴忍不住问:“官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还要从柏家那小子带夏骁川回国开始说起。”老人幽幽道来,“夏骁川回国时,其实听轰动的,因为夏家的名气很大,夏家后继有人,界内也都很看好。但他和柏长青的关系却是瞒着所有人,毕竟在那个年代,同性恋几乎是犯罪一般的存在……”官腾龙说到此处,脸上也带着一股嫌恶,仿佛表达出了那时民众对同性恋的态度。
    “当年,国内掌权的还是那位穆姓者,对方听闻夏骁川在京,也亲自前来请他教习穆家小姐画画,但夏骁川性格古板,又严守家训,不愿意与政客有纠葛,就拒绝了。柏家小子为缓和关系,亲自代替他前去,戏剧化的是,穆家那妮子一下子就迷上了比她大十来岁的柏长青,而且还非他不嫁……当年的穆家,所在之位等同帝王,多少名门望族巴不得能与他们家结亲,可偏偏柏小爷不愿意。但他不愿意,不代表柏家不愿意,柏君儒反复劝说,都没有什么结果,便开始寻思着,拆散他们俩……”
    官腾龙顿了顿,咳嗽了两声,官林运见状,立即到室内去取茶杯,续上热开水,塞到老头的手里,他才继续说下去。
    “就在那时,夏子丹突然找上门来,说,夏家藏画并没有被焚毁,她希望夏骁川能回去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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