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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继兄一般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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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穿衣洗漱,急忙到后院去牵马。
  马厩当中好几匹,随手牵了出一匹,这就往出走。
  才到前院,看门的小厮才开大门,一个女人出现在了门口,她头戴红花,见了今朝一脸笑意,上前两步直拦住了她:“这不是咱们的长乐公主吗?赶巧了,幸好我来得早些,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顾小姐觉得我们林公子如何呀!”
  顾今朝着急走,拿下马鞭,还是皱眉:“林公子?”
  女人笑意更浓:“昨日送了画像来的,公主相看了没有?”
  其实她在京中,受人尊崇,在于她的封号,是平民公主。
  今朝急着要走,敷衍地笑笑:“相看了,林公子是吧,挺好的,我挺喜欢的,夫人请里面坐,请恕今朝失陪一下。”
  说着忙上了马,一挥马鞭抽得马儿疾驰起来。
  她虽然走了,王媒婆可是大喜,急忙奔了院中去,小厮有心想拦,媒婆这个行当可不好真撵,一旦出了什么差错,几代都不能有人登门。
  快步到了院中,原夫人已是起来了。
  她这会儿正活动着筋骨呢,一听人说媒婆来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叫丫鬟去拿了银钱来,想着就给两个赏钱,好叫人走。
  不想,王媒婆上前来,急急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了,公主说是喜欢林公子呢!”
  原夫人干笑两声,忙说头疼,叫人去叫顾瑾来了。
  今朝的婚事,他无力做主,顾瑾当然也没有心情一直陪着她,给奉了两盏茶,敷衍着将媒婆送了出去。
  顾今朝骑马可是快,一路往城外走去,她行到山下才将人追上,自动讨了一身麻衣披了身上,跟在丧队的后面,走得不快。
  队伍长长的,棺椁就被几个人抬着在其中慢行。
  上了山,顾今朝始终站了后面,她上一次上山来,还是陪着穆二一起走过的山路,此时目光在队伍当中扫过,却并未见到他的身影。
  她目光浅浅,些微唏嘘。
  平时没有打听过他的事,只能听说些只言片语。
  说是他在西北连立功,已晋为小将军,重新调整穆家军,驻守边疆。
  到了山上,赵玘哭了又哭,今朝才是上前。
  陪着赵玘,二人在山上跪了一跪,时候不早了,亲人该是下山了,才坐车往回走。
  赵秀才还需在黄道吉日下葬,此时天色阴沉,又见飘着雪花,平白地添了不少伤心,下了山了,顾今朝想起孙家人,怒气不打一处来。
  二人坐在车里,赵玘靠了她的身上,一直低着眉眼不知所想。
  今朝一手搭在她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后背:“你这日子不要忍了,我这就带你去孙家去,不把他打你的打回来,出不了这口恶气!”
  赵玘红着眼睛,只摇着头:“算了,今朝,只求和离就好,不想那些了。”
  顾今朝哪里忍得下:“这叫什么话,和离也离得,打也打得,你放心,我来动手,看看他们家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说着掀开车帘,让车夫赶车去孙家。
  赵玘在车上想起婚后的日子,频频落泪,此时爹娘都不在了,只她一人,满心的凄凉。
  顾今朝将她搂住了:“莫怕,我给你出气。”
  马车进了京中,直接奔了西边街头的小巷口,再往里走,很快就到了孙家门前。
  今朝拉着赵玘下车,脚步匆匆:“没事,你大着胆子些,凡事有我,总不能让人这么欺负你,不打他一顿实在生气。”
  到了孙家门前,门大敞着,院中嘈杂声与哭声交织在了一起,一时间听着也闹腾的很。
  顾今朝拉着赵玘,大步走进,才进了院中,不由怔住。
  赵玘那个恶夫,此时正躺在地上哀嚎,穆庭宇手持马鞭,看见今朝同赵玘来了,更是一鞭又一鞭抽在他的身上,他哭着求饶,一声痛呼一声,旁边跪着两个妇人苦苦哀求着,府院当中,乱得不像话了。
  抽着抽着,人就没动静了。
  只怕再打就要出人命了,赵玘忙是上前:“二公子,快住手吧!”
  穆庭宇背对着她,一拂袖就将她拂开了去,他低着眉眼,不知是哪里来的邪火,狠狠发泄着,满脑子只剩了那么一句话。
  没有岁月可回头,没有岁月可回头。
  手下更是发了狠,正是怒不可遏,一人握住了他的手腕。
  那只手仍旧纤细,他回过眸来,顾今朝也抬眼看着他:“穆二……”
  他定定看着她的脸,她长发结辫,更有柔媚之色。
  两年的时间,再不是青涩少年。
  穆二随即收回了目光,神色之间,都是淡淡的:“你来的刚好,该收场了。”


第126章 世子啊你
  顾家门前; 停着车马。
  一早上顾瑾就让人送了信给景岚; 让她过府一叙; 只说有事。
  她刚好无事,坐车往这边来了,顾瑾让人带了她来书房; 原本只有他们两个说着话; 可原夫人特意端了茶来; 她送进书房顺势就坐了一旁。
  景岚不以为意; 抿着茶,靠坐窗边。
  顾瑾将来说亲的那几家名帖递了她的面前; 还有画像随手一拨:“这两日媒人突然来的勤了,莫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景岚随手拿了名帖看了眼; 神色淡淡的:“媒婆来也正常; 她眼看着十八了; 谁家姑娘不谈婚事; 更何况是出了名的,这京中的人家都精明着呢; 说不定都试探着,想看看皇上是不是还会插手她的婚事。”
  顾瑾点头:“皇上若是插手,那更有人争得了。”
  景岚眼皮都未动一下:“他怎能不插手?”
  顾瑾了然,抬眸间看见原英还在一旁吃着瓜子,不敢托底; 只含糊道:“今日叫你过来; 就为了此事; 今朝毕竟是女儿家,若是真有家世相当的,也当考虑一下了。别等着那位插手了,到时候真有个差池白白伤心。”
  景岚抬眸:“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她的事,她自己自有分寸,不用管的。”
  顾瑾皱眉:“现在她心里就有人,平日里都注意了,我看她跟秦家那兄弟两个走得近些,原先因着你还叫哥哥,现在都不在秦府了,只怕她有别的心。”
  景岚将茶碗放下,伸手托脸:“秦家那两个?秦淮远家教甚严,若是凤祤或者凤崚,那还不错呀!”
  顾瑾闻言顿恼:“月华!”
  他向来都木头桩子一样的,不善变通,景岚见他气恼,不以为意:“真的不错,秦凤祤人在内阁,秦凤崚那孩子也重情重义。”
  顾瑾目光灼灼,非得把话说直白了:“再不济,也有兄妹之名,如何能谈婚论嫁?”
  景岚挖耳朵:“也不是亲生的,怕什么,再说你现在担心是不是太早了,今朝原来心里就有人,张罗好几次说给我娶媳妇儿回来,我都没大放心上,谁知道现在这个和从前那个是不是一个……”
  一个姑娘家,倒是给养的一派风流。
  顾瑾伸手抚额:“你既为人母,怎能轻易说出这样的话来?”
  景岚回头看了眼那边看热闹的那个,站起身来了:“要我说你这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咱们都是从年少过来的,她若心中有人,只要皇上不插手,那依从就是。人家要是非要管要插手,你还能怎么着?是不是左右都没有你管的份?”
  顾瑾在西北守了十几年,并无子女,顾今朝在他身边,自然也当个女儿养的,可这姑娘与别个不同,实在让他轻重不得。
  他见景岚不愿多问,心中微恼。
  从来都是忠君之臣,他唯一的私心,就是想让两个妹妹能有个依靠。
  自此,顾今朝的婚事,必须得严阵以待。
  景岚站了一站,与原英笑了笑:“嫂子改日去我那坐坐,铺子里新出不少式样,也给孩子们拿些新衣来。”
  原英吃了不少瓜子了,见她要走了,赶紧来送:“好啊,有空就去,正好今朝和原泓有些时日没换新衣了,天冷了,多添置几件。”
  景岚点头,回头与顾瑾告辞:“要就这点事,你就别费心了,我回去了。”
  她问了今朝,得知不在府上,更是得走了。
  顾瑾摆了手,让原英去送。
  原英只道今朝是她们两个生的,平时走动时尤为注意,当然了,谢晋元也一样的心情,若有事时,总不愿她来见的。
  景岚自然更加小心行事,出了顾家,立即回返。
  这两年,她与谢晋元往返于京中和封地,回了京中多数时间就在中郎府后身那院里住,偶尔也来世子府,谢聿在南边扩展疆土,这一年多的时间,一路往南,楚军真是怕了他了。
  朝中频频嘉奖,人称玉面一煞。
  楚国割地,他从西南下手,又往赵国去,平定边疆动乱,天气冷了才得令回朝。
  其实世子府是得了消息的,景岚知道谢聿要回了,不过她还没对今朝说,这几日她忙着花房的事,知道今朝在赵家忙着,真是没顾得上对她说。
  算着日子也就这两日,乘车回了长街上,景岚还在车上想着心事。
  其实,她是有点好奇的,从前今朝说起那个什么媳妇儿的时候,她没细问,现在想起来有点后悔,仔细回想顾瑾说的话,在秦家兄弟身上打了个转,摇了摇头。
  正是胡思乱想,车夫停了车。
  景岚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看:“怎么停街上了?”
  街口侍卫队侧立两旁,一人鸣锣开道,谢聿骑在马上,正是要到了世子府前了,她喜出望外,当即从车中跳了下来。
  街上有不少看热闹的百姓,谢聿一身锦衣,他现在可真是成年冠发,此时锦衣华服,身披白色斗篷,坐在马上慢慢而行。
  他浅浅目光也在人群当中扫过,容貌更盛从前。
  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公子出游,景岚快步走了世子府前,扬声叫了他:“聿儿!”
  谢聿凤目微动,瞥见景岚了,立即下马。
  雪停了,日头一出来,地面上的雪花都站不住了。
  孙家一封休书,赵玘顺利拿了自己的陪嫁,从此也算个自由人了,成亲的时候,她爹身子不好,陪嫁没有多少,这两年她剩了点首饰,一小袋银钱,好在没有孩子,省了那份心了。
  三人走在街上,都是唏嘘。
  赵玘先回了趟家,家中还剩两个看门的小厮,一个丫鬟,她在院中站了一站,脱下麻衣,拉了今朝和穆二出来,将那银钱在他们眼前晃了晃,说是要去吃酒。
  的确是,真的太久没有一起吃过酒,说过话了。
  赵玘看向今朝,先拉住了她:“我可告诉你,你必须去,不去可不行!”
  她眼睛还红着,今朝瞧见,当然心疼:“好啊,有人请我吃酒,我为什么不去?”
  赵玘又看向穆二:“二公子也得去,我不管你们从前有什么芥蒂了,以后在我跟前可不许这般别扭着,天大的事不过捱不过生死,眼下我们还都活着,有什么比活着事还大呢!”
  穆二嗯了声,看向今朝,笑笑:“说的是。”
  三人往出走,这就沿着街口说着话。
  赵玘想起从前,总是唏嘘:“今朝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二公子看人家喝酒,也买了一壶来,咱们就在湖边的那亭子里分着喝了,结果二公子他醉了还掉湖里了,我吓哭了,你跳了水里,费了好大力气给他拉上来的。”
  今朝笑,仔细想了下:“我怎么记得是我贪杯,喝得晕乎的,还掉了水里?”
  穆二与她们并肩,回眸:“嗯,你个醉鬼,把我那份也喝了,说热,非跳了水里泡着,谁想到让水草缠了脚了。”
  赵玘故意说错的,此时见她们两个搭上话头了,不由失笑:“反正我是吓哭了,多年不喝酒,今日咱们不醉不归,怎样?”
  出了街口,她快步在前,进了艳阳楼。
  伙计迎了出来,见了今朝不由怔住。
  她发辫束在头顶,只发带飘落,全身上下,腰间挂着个牛角匕首,除此之外再无饰物。
  但这张脸上,眉如远山,眸如星辰,似笑非笑的模样,既英又美。分明是女儿家的模样,还穿着儿郎衣衫,可动作之间,全是风流,她这般打扮并不觉得不伦不类,反而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惊艳。
  不说别的,单单那个匕首,也知道,只有她这般常年挂在身上的。
  赶紧往楼上迎去,如今京中还有谁不认识她,自然恭恭敬敬。
  顾今朝将自己的锦袋摸下来扔了他手里,让他安排楼上雅间。
  坐了里面春阁当中,酒菜上齐,三人分坐开来,赵玘先拿了酒来,给这两个倒酒:“可惜了,不能回到小时候,不然我一定要学今朝那样,练练酒量。”
  今朝拿过酒盏来,对着赵玘笑,目光错过,她又看向穆二。
  他也是接过了赵玘手中酒去,看向顾今朝来。
  赵玘拿起酒盏过来,双手举起:“从小的情谊不能随意放下,如今我家只剩了我,二公子家也只他了,今朝也没有亲兄,不如今日我们三个就结为兄弟姐妹,如何?”
  顾今朝顿时失笑,举起酒盏来对着穆二点头:“我当然没有意见,穆二哥意下如何?”
  一声二哥,已是物是人非。
  穆二轻颔首,将手中酒一仰而尽。
  他较之两年前,当然已不同,今朝同样喝酒,别开了目光。
  赵玘阻止也来不及,拿了酒壶在旁边笑:“喂喂喂,你们两个,怎么先喝上了,既然是结拜,当然是要先拜过,还有我呢,还有我,重来!”
  她重新给二人倒上酒,三人一起,烦闷随酒而去。
  酒壶倒了四五个,赵玘昏昏然又快站不住了。
  不过她还有心事未了,不顾今朝搀扶还是将酒推开了些。
  这一次可是不容分说,她站了穆二和今朝的中间。
  赵玘一人拉了一只手,上下一合掌,将二人手裹住了一起:“来来来,今日不醉不归,说好了要好好的,谁也不许再生闷气!”
  她可真是醉了,话音一落,就滑落下来。
  还是今朝抽出手来,一把将她扶住了。
  赵玘似睡非睡,一头栽倒了酒桌上面,睁开眼睛看着她笑:“今朝,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呐!”
  顾今朝酒量还深,不以为意,探身来问,赵玘却又闭上了眼睛。
  对面的穆二靠坐了椅子上面,半阖着眼,也似看着她。
  毕竟两年未见,这么多年也记挂过,今朝亲自提了酒壶来,给他倒酒:“我听人说,穆二哥去了西北之后屡立奇功,已成名将,真是与有荣焉。”
  穆二接酒,目光灼灼:“为什么?”
  顾今朝也给自己倒了一盏:“什么为什么?”
  穆二定定看着她:“你知道我问你什么,你明明知道。”
  今朝笑,先干为敬,之后又给自己倒酒:“没有为什么,穆二,当时我要告诉你,我是女儿家,又能改变什么呢?我并非皇亲国戚,也无权贵之家,你需要的,不过是能助你一臂之力的婚约,而我,只能给你一个不知哪年才会揭开的秘密,所以我不能说,何必让你为难,何必让咱们两个都那么伤心呢!”
  他抿住双唇,看着她,眸色已红。
  那只手紧紧钳住酒盏,似是要捏碎了去:“顾今朝,顾今朝!”
  今朝低眸,再给他倒酒。
  她已连续喝了几壶,不过清明还在。
  倒是穆庭宇,酒量见长,怒过之后又是笑了,他抬眼看着她,也拿过了酒壶来。
  “那现在呢?”
  “……”
  顾今朝一手抚额,才要开口,猛然听见街上一声锣响,有人骑马而过,不知喊着什么。她侧耳细听,没听真切,巧的是伙计过来添酒,她忙问了一句。
  小伙计实话实说:“世子回京了,这才是……”
  话未说完,人已是腾地站了起来。
  顾今朝酒劲上涌,脚下还踉跄了下,她一手扶了桌上,酒壶都被她带倒了,摔在地上咣当一声。
  一旁的赵玘还睡得正香,她忙看向穆二,脑中一片空白:“你顾看着她些,我得走了。”
  说着转身就走,头也未回。
  出了酒楼,脚下就有点飘了,顾今朝心如捣鼓,直奔着世子府大步跑了过去。
  酒意上涌,可她顾不上别的,就这么一路飘回了世子府。
  门前侍卫队才收,何老五才在门前驱赶着看热闹的百姓,远远看见今朝的身影,也迎上前来了:“顾……”
  可他一句话未出口,人已一股风地飘进了府中。
  谢聿才同景岚进了院中,听见顾字,顿时回头。
  冷不防一个白影直直撞了过来,顾今朝一身酒气,一头撞了他的怀里来。
  “哥哥可回来啦!”
  这个小酒鬼,脚下不稳,一撞之下,还差点摔开去,几乎是下意识的,谢聿伸手将人揽住,她刚好就靠了他的肩上。
  他才将人拥住,再回眸时,正对上景岚的目光。


第127章 酒醒了吗
  一口气跑到家了; 感觉酒劲有点上头了。
  顾今朝眼中只有那人的身影,直直冲了过去,在摔倒之前被他揽住,她刚好靠在了他的肩上; 一抬眼; 也正对上阿娘的目光。
  景岚看了看谢聿; 又看向她。
  谢聿立即将她扶正; 她心中一凛; 几乎是下意识地又伸开双臂; 又扑向了阿娘; 脑中已是清醒了许多:“阿娘,抱抱!”
  景岚忙是接住了她,顾今朝一身的酒气,紧紧搂着她的颈子; 还直拖着她,整个人都像个孩子似地耍赖。这姑娘这两年个子又长高了些; 景岚没有她高,怎么能抓得住; 幸好谢聿在身后扶了一把; 低斥了一句。
  “顾今朝!你哪喝的酒,回世子府撒酒疯来了!”
  今朝嘻嘻笑着,回头; 一手将他推开:“诶呦; 这不是我哥哥谢聿嘛!”
  她脚下飘着; 景岚紧紧抓着她的手臂:“这孩子是喝多了,她酒量好着呢,这得喝了多少成这样了……”
  说话间世子府门外,何老五又近前来了,说是有人来寻今朝,她落了东西在他那里。
  景岚才扶着今朝要走,她却站住了:“谁呀?落什么了?”
  何老五看了谢聿一眼,低头道:“是穆小将军。”
  穆庭宇在她心中一直就是穆二,今朝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谁?”
  何老五见她酒醉,只好说出口来了:“穆家二公子。”
  她这才明白了,抬眼看见谢聿,更是清醒了几分,不过这时候不醉什么时候醉,抱住阿娘的手臂不肯放手:“什么二公子三公子的……我要走了……”
  她推着景岚,这就要溜。
  可惜迟了一步,谢聿已是先开了口:“请穆小将军进来,看看她落了什么东西,这么大老远给送回来的,总得要谢谢人家。”
  顾今朝一副站不稳的样子,直抚额:“头好疼……”
  景岚拍着她手,好好扶着她:“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
  片刻之后,穆庭宇自外面走进来,他手里还拿着个锦袋,身上也带着淡淡的酒香。
  自去西北之后,他常饮酒,酒量已是大了许多,上前见礼。
  这模样不用说,分明就是才和今朝分开。
  她们在一起喝的酒,谢聿回眸,瞥着顾今朝。
  她眨着眼,目不斜视,光只看着穆二:“穆二哥,我落了什么东西啊,好像不缺什么呢!”
  说完才看见他手中的锦袋,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穆庭宇同谢聿见了礼,又大步走了景岚身边来,他对她也是恭恭敬敬地欠了身,随后目光就黏了今朝的身上,锦袋递到了她的面前,言语间轻柔许多:“不用你结账,跟我争这个干什么。”
  顾今朝伸手接了过来,她窘迫得不行,挂了腰间忙是道谢。
  二人之间,本来就有些疏远了,当着谢聿的面更是拘谨,幸好穆庭宇未再说别的,送了东西就立即告辞,今朝可是松了口气,赶紧让五叔去送。
  她直嚷嚷着头疼,说浑身疼,景岚扶着她,看着穆庭宇的背影若有所思。
  推了人进门,今朝可是嚷嚷着难受难受的,景岚让人去弄了醒酒汤,赶紧扶了她去后院,忙了好一阵才给人安顿下来。
  谢晋元本就在府中,儿子回来了,自然也过问过问。
  顾今朝喝了点醒酒汤,借着酒意只说醉了,躺了房中榻上装睡,景岚见她醉酒没有再问,这就退了出来。她回到前堂,同谢晋元一起对着谢聿嘘寒问暖,都是平时模样。
  说了会儿话,谢聿只称疲乏,先行退下。
  他回到房中,问了五叔才知道,今朝醉酒已是歇下。
  洗漱一番,换了平时常服在身,这就出来了。
  有何老五帮他看顾着些,将后院院中的丫鬟和小厮都支开了去,谢聿才往今朝这屋里来了,他脚步匆匆,让五叔在院中守着,独自一人上前推门而入。
  他在院中说话,今朝早就听见了,此时躺在榻上,更是闭紧了眼。
  谢聿快步走了榻前,低眸看着她,他未动,她也似乎睡得很沉。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垂着眼帘,一眼瞥见她腰间的那个锦袋,冷笑出声:“还装睡是吧?”
  两年未见,二人模样上都小有变化。
  亏得今朝已是恢复了女儿身份,不然她这张脸过于精致也不好再扮儿郎,谢聿反而多了些许英气,此时即使身穿常服,也是盛世美颜。
  他回身坐了榻边,还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么一叹气,顾今朝立即坐了起来,她拍着胸口,挨着他坐了一起:“吓死我了,刚才我阿娘会不会看出些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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