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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六零甜丫头-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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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强东否管明不明白,至少会尊重习俗,尤其是关于别人祖先等问题,因为清明节上坟烧纸啥的,他家现在也会。
  但陈教授年轻时候砸过不少汉族寺庙雕像,还拆过别人家祖坟的墓碑,听过许多关于破除封建迷信的进步青年激烈演讲,甚至对于修缮嘉州大佛十分不满。
  只要涉及封建迷信信仰等,他变得有些不像那位慈善和蔼的教授,态度有些坚决。他把反对封建迷信当作自己身为种花国一员的爱国必须任务。
  在嘉州省都有许多寺庙被毁,更不谈嘉州以外,此年代许多男女老少,尤其是城市里进步居民,都有此种根深地固的红色时期思想。
  他们把反信仰,等同于反迷信,等同于反封建主义。在他们看来,坚决纠正此类信仰错误是一种帮助别人的行为。这也是陈教授一涉及到鬼师,似乎变一个人的原因。
  陈教授与刘强东反应挺温和的,真要是激灵派,能立马上报公社,率领一堆进步群众,进来压着鬼师游走。
  正所谓,反对封建思想,人人有责,在他们眼里,可能跟现代反对传销差不多。
  具体例子,旁人很难想象,陈教授竟能亲手参与把自家祖坟的清明代等墓碑砸掉,并且从未有过祭祖等封建迷信活动。而且五八年大炼钢,别说砍树,平原省城半夜拆过坟墓棺材,来作为炼黑疙瘩的燃料。
  就是这么可怕!
  陈家祖先:#**#@!
  甜妹儿与山绅面面相觑:……心太累!早知道咱们就偷偷离开村子。
  更心累的是,赤尔家正是村里毕摩家,赤尔的爷爷爸爸叔叔……家里只要是男的,全部都是村里毕摩,包括懵懵懂懂的赤尔,也是毕摩后备役。
  毕摩是彝族智者,谈婚论嫁、起造盖房、患病中邪等,都会找毕摩来祭祀或作迷信,是的,迷信这词在这里没任何贬义。
  “阿木,阿依莫几处里古老,迷信木不。”
  “彝译汉:阿木,阿依莫家来人了,请你去做迷信。”
  毕摩作法,当地都称为作迷信。
  敢把迷信当作是褒义词来讲,也只有特别巧合的彝族村落光明正大这么做,一句叽里咕噜话里,他们只能听懂迷信一句。
  除去陈教授、刘强东之外的所有客人:
  ……在陈教授前,不说迷信一词,咱们还能愉快玩耍。
  进入赤尔家里,赤尔笑着介绍道:
  “今天家里其他男人们都出去啦,他们是村里的毕摩,火把节要扎稻草人,插树枝,布置点火地点,准备祭拜……每年毕摩今日都很忙,一定要让火照亮大地。”
  火把节这种日子自然少不了村里德高望重的毕摩。
  甜妹儿暗叫不好,忙抬头看向陈教授,他果然像是有话要唠叨。
  最绝望的是,他年纪最大学问最高,其他人根本没借口去强捂他嘴,真是满嘴苦涩味道,大家真的觉得,他们可能也要被一起被攆出赤尔家。
  看来今天他们不只要得罪水族鬼师,彝族毕摩也都不放过,接下来还有被他们称为崇拜寄生虫苗族、最古老之一的羌族……感觉陈教授真要凉。
  陈教授沉下脸来,蹦跶出一口字:
  “祭——咳咳咳咳!”
  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得满脸通红。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晚了一点…_…#…_…#,
  省城北站汽车站拆掉,在城市里晃荡几个小时公交车,终于把这章孩子,生出来了。
  仙女们,爱心^_^


第263章 醉酒过阴人
  此刻,赤尔母亲、姐姐、奶奶等女眷; 正拿着盛满米酒的粗陶瓷杯; 或端着几个小砂罐、里面装满特色烤茶,还有数个配套茶杯; 纷纷来口唱起清亮悠扬的民族山歌,一步步朝着他们走来。
  酒在彝族村民生活中; 对表示礼节、遵守信义、联络感情有不可缺少的作用。
  而茶也是彝族的主要饮料,多喜欢烤茶,本地待客互不同饮一罐烤茶; 每人都会递上一个小沙罐、一个茶杯。
  敬酒、递茶基本以长为尊。
  此刻; 咳嗽得特别严重、面红耳赤的陈教授,接到家中最高长辈赤尔奶奶的一碗自制杂粮以及一砂罐烤茶。
  他犹豫片刻; 道一声谢,选择接过散发清香酒香的杂粮酒,小小抿一口; 本来准备润喉解咳。
  结果——
  “咳咳咳!”
  陈教授咳嗽得越来越厉害; 瞳孔不自觉放大,双手不自觉捂住脖子; 手里粗瓷碗快速滑落; 在赤尔等人惊呼下; 快要掉到火塘边; 这绝对是大忌。
  此刻,陈教授真的踹不过气来,他像是被捏住气管一样; 脖子手上青筋直冒,一股从骨子里生出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救命!
  他连这两个字都发不出来,汗毛直立,心脏从未如此剧烈跳动过,快要蹦跶出来。在呼吸急促间,他甚至看到身边黑漆漆影子的幻影,感觉自己也……
  在瓷碗快要砸到地上那一刻之前,一只圆润白嫩的小肉手稳稳接住,避免碎落尴尬与不详的局面。
  “陈爷爷,没事吧!”
  甜妹儿挑两下眉头,另一手担心地轻拍陈教授背部,暖流悄无声息暗指某个穴位,果然他开始大口喘气。
  赤尔一家人神情有些不好,火塘边敬酒发生此类事情,对于他们来讲,确实有些不吉利,但碍于贵客情面,且客人差点受伤,待客态度依旧不变。
  旁人只当陈教授被口水与甜酒噎住,却不知他那一刻的感觉,清醒过后,眼前幻觉黑影不见,看到的是其他人关心的目光,他心里一暖。
  但手脚温度真的降到零度,身上冒得都是冷汗。
  他不敢对旁人讲,在那可能不到一秒钟,像是在一坨黑影幻想里,看到一张人脸,与自己有五分相似的熟悉人脸。
  这一定是眼花。
  “谢谢甜甜丫头,大家对不住,我这是先前被口水呛到,请问有没有清水。”
  陈教授休息好一会儿,面带歉意,起身对着赤尔奶奶又是弯腰又是道歉,只要不涉及任何封建迷信,他还是那个知识很渊博的讲礼大学教授。
  赤尔奶奶非常有亲和力,连脸上皱纹都带着一股慈善味儿,她笑眯眯摆摆手,转身去拿干净碗倒热水。
  气氛渐渐缓和。
  陈教授每每想说点关于祭拜等东西,‘咳咳咳’,喉咙总忍不住有点痒,自己把自己的话强制吞进去。
  更主要的是,他心底有点发毛,总想起那一张脸。且还感觉后背似乎有一点点发凉,凉意渐渐穿过身体,赶紧把背篓里的蓝色长袖薄衣披上,以免感冒。
  这一定是心里作用。
  “陈教授没事吧?”
  李连长见他额头、手心出汗水、面色通红,但竟然添加外套,觉得十分莫名其妙,这是冷还是不冷呢?
  陈教授摇头笑道:
  “屋里感觉有点凉。”
  李连长:……什么鬼?
  夏季炎热酷暑,他们还围着火塘接受主人的盛系宴请礼节,屋里没出汗的只有叶甜甜与山绅,其他人早就汗水直冒。
  好在酒茶敬过之后,在夜晚火把节开始之前,他们都被允许在村里自由活动,客人本就不是犯人。
  额头有热汗的刘强龙同意点头道:
  “今个儿天气现在是不热,快到水寨后的一截路,比前面好很多。”
  山绅立马想起之前水族鬼师的无意一瞥,心底不由有些发毛,他看向陈教授身上的桃木挂件,总觉得有几分失色,上面刻画也有一些模糊。
  ‘该怎么办?’
  收到眼神暗示的甜妹儿耸耸肩膀,找鬼师或萨摩呗!
  此刻,小插曲过去,彝族妇女姑娘们已经唱着自己民族的祝酒歌,按照外表年龄从大到小粉团纷纷给客人们献上的酒与茶。
  根据彝族民俗,面对主人的热情,客人们可收下而不抽不饮,最好不要拒绝,这时候也不会有傻子选择拒绝。
  山茶也是精贵品,这烤茶味道比粗糙农家茶味道更好,叶三叔李连长刘强龙喝得津津有味。
  而林君英甜妹儿山绅,更偏爱谁爱味道清甜辣的糯米杂粮酒。
  两个大斗碗是尊客的。
  大人们还来不及阻止,贪米酒的两个小家伙,已经端着大斗碗把彝族家较高度的甜味杂粮酒酿全部喝光,比他们可爽快得多。
  赤尔爽朗一笑道:“好!”爱喝酒的民族最爱遇到此类客人,果然不愧是他们特意请的贵客,有对比才更有满意度。
  “好喝!”
  一碗下肚,甜妹儿脸红彤彤的,黑亮眼睛里泛起两分水花,还打个酒嗝,漂亮眼睛看向漂亮彝族姑娘。
  “再来一碗!”
  苍白脸色同样染上绚烂红晕,山绅说出甜妹儿的心声。
  啃着窝窝头小粉团歪歪头,对着装杂粮酒的瓷碗,条件反射地吐出舌头,舔舔嘴边的毛绒绒。
  叶三叔放下酒碗,拎紧两个不断向前的小豆丁,无奈道:“甜妹儿,山绅,你们不许再喝酒,万一喝醉。”
  话音刚落,甜妹儿用力一捏,手里瓷碗直接碎成瓷渣,她歪歪头,无辜眼睛盯着三叔,用软软糯糯小奶音撒娇道:“三叔,你看碗都碎啦!”
  其他人:……醉猫!
  山绅同样用力捏碗,自然没反应,最后委委屈屈道:“三叔,我的手疼。”
  叶三叔:……你叫谁是三叔。
  甜妹儿把他的碗接过来,快速捏成碎渣,踮起脚尖,用软绵绵小手摸摸山绅头,他本来就漂亮眼睛比夜空还好看。
  并不知道讲什么的其他人:……
  醉酒对于彝族村落并不是一件坏事,赤尔奶奶妈妈已经去给客人备解酒汤。而其他女眷继续杀小猪,准备做鲜麻香辣的彝族坨坨肉,这可是火把家年年特色。
  两只醉酒红豆丁乖乖排排坐,仿佛刚刚的徒手捏碗,根本不存在,但刘强东屁股往旁边挪动两下,生怕自己也变成渣渣。
  至于仅喝一口、起身醉得抱着木柱子跳舞的刘强东,以及没喝杂粮酒、裹着一件长袖外套依旧骨头发凉的陈教授,早就被醉酒娃娃抛到九霄云外。
  好在除此之外,一切正常。
  醉酒的甜妹儿,还在赤尔姐姐帮助下,换上一套漂亮的民族服饰,贴身精巧小背心与五彩百花长裙,柔顺黑发插上一支银簪花,淋漓尽致地展现少女的甜美可爱,比传说中的小仙女更漂亮。
  叶三叔愁长大一女百家求。
  旁边长辈们看得好想偷回家里养,至于刚结婚的小年轻夫妇们,突然想回房造一个萌萌哒的小闺女。
  彝族姑娘心里明白,恐怕今年火把节选美冠军,再怎么都比不过不到一米五的外村小姑娘,虽她相貌未完全张开,但那周身气质却比其他大人强更多,不容任何人忽视。
  而醉酒的山绅脸色更红,心跳加速,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精致漂亮的小姑娘,一直无意识地歪头傻笑,那模样更像地主家傻儿子。
  她眨两下长而翘的睫毛,霸气宣布道:
  “我最漂亮!”
  “嗯哼,你最漂亮……”
  山绅傻乎乎嘀咕呢喃,旁人也听不太清楚具体内容,只当是小鬼酒话。
  迷迷糊糊的甜妹儿,混混沌沌中度过整个白天,意识清醒后,见到就是旁人各种复杂的神情,还有羞意冲天的刘强龙,以及唇色变浅的陈教授。
  “原来米酒也能醉人!”
  两豆丁被勒令远离一切酒坛酒碗,包括酸酸甜甜的米酒酿。
  在火把节准备的最后时间里,见到赤尔爷爷的甜妹儿,抽空问一句:“毕摩爷爷,那位水族水书先生——”
  话语未尽,老毕摩拿着祭拜用品离开前,只讲三个词语。
  “过阴人!”
  **
  夜幕降临时,邻近所有村寨彝族村落的村民们,聚集在一起,这是所有毕摩共同挑选的燃火地点。
  因为非本族人,甜妹儿等人拿着还未点燃的火把挤在人群后方,他们附近,还有盛装出席的其他村落的人。
  对于唯一出现的汉族客人,很多民族的男女老少投向打量目光,尤其对身穿彝族服饰的甜妹儿。
  穿得美美的甜妹儿心情不错,维持着灿烂夺目的笑容,惹得许多各民族少年男孩,或偷偷把花扔过来,或光明正大送花。被护犊子叶三叔全部狠狠瞪回去。
  山绅松一口气,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
  甜妹儿环视四周,看到距离不远处的白发水族鬼师,他身边都是几位不同民族的老人,其中一位白发苍苍、皱纹横生、浑身散发恐怖气息的老婆婆最特别。
  不等她多瞄几眼,此刻在人群中央,由一位最年长的一位毕摩以最以传统方式击打燧石点燃圣火,然后开始诵经祭火。
  他把整个猪头摆放在神台中央,再又把煮好的土鸡、糍粑、糯米饭、醇粮酒,整齐有序地摆放在神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叶子:外婆生日浪一天,明天恢复正常,争取两章,加油加油。
  亲人朋友都在问什么时候结婚…_…#…_…#,感觉太……到下午吃饭之前,手机已经没电,在山庄里充电器忘记带,旁边的接口不一样。
  下午一直保持着尴尬不失有礼的微笑。


第264章 祭祀与头骨
  年长毕摩衣服庄重,戴着“法帽”; 此帽状似斗笠; 外包黑羊毛毡,帽上置一类似塔形的柱体; 拿着法铃。
  他神情十分专注,态度虔诚; 额头皱纹夹着热汗,从眼睛边滑落,也丝毫不能引起他的半分注意; 嘴里念念有词。
  所有彝族同胞亦然如此; 包括被邀请参加火把节的外族村民们,都维持最基本的礼貌与尊重; 这也是大家伙能在同一个山头和平生活的重要原因。
  甜妹儿不再东张西望,把注意力集中到人生中第一次所见的完整祭拜仪式上,纤长黑睫毛都不眨一下。
  但见; 毕摩点燃神台上的香灯腊烛; 再点燃另一把香,插在用竹筒做成的香炉里; 拉出放在神台下的火盆; 开始往火盆子里洒落厚厚一叠深黄色钱纸。
  他是站着的; 用香火点燃一张纸钱后; 轻轻一弹,夜晚有从东南方向吹来的山风,但诡异的是; 黄色纸并不会掉落到其他地方,燃烧周围草木。
  凡是经过毕摩手心里的一张张轻飘飘的纸钱,最后落点都会飘落在火盆里,哪怕被风吹得翻转或旋转几个圈儿,就仿佛命中率最高的投篮比赛。
  神台上升起袅袅青烟,黄纸在接近火盆那一刻,被炽烈红火转瞬吞没成灰。
  其中有极少部分的纸钱,在空中燃烧期间,竟像是有人在左右前后争抢,在小范围内的四处方向,飘来飘去许久以后,才落入火盆,最终化成烟灰。
  这跟平日祭奠亲人的场景很不一样,刘强东都意外安静下来,脸色偏白,也不知道在低头思考着什么,表现比之前的不已为意好很多。
  根据物理计算纸钱抛物线轨迹,这一点都不科学,甜妹儿透过燃烧的火焰,似乎看到一双双无形的手掌。
  揉揉莫名酸涩眼睛,手掌又消失不见。
  她忽而想起赤尔爷爷所讲的‘过阴人’。
  民间传说中的过阴,指的摸吓、下神、下阴,过引人也就是可以从阳间游走到阴间的人,他们通常生而知之,相貌天生异常,虽然都非常聪明,但大多数命都活不久。
  过去在汉族村落,在孩童时基本会被亲人丢弃杀害,但对于有信仰的少数民族,只会被人尊重。
  毕摩在叽里咕噜念着经文。
  心中所感,甜妹儿抬头看向水族鬼师处,像是碰巧,他也转头看向她,慈善和蔼一笑,有种杨神婆的味道。
  除去一头白色长发,他五官平平,但眼睛漆黑深邃,里面仿佛藏进万千奥秘,令对视之人有种莫名被看透看穿的诡异感觉。
  一大一小相互对视,甜妹儿眼睛微微发热,仿佛在无硝烟的气场较量,她自己都琢磨不透的那种。
  “陈教授呢?”
  待纸钱烧接近烧完,山绅把目光收回来,左右瞄两眼,这才发现队伍里已经缺少几人,竟不知何时离开。
  同样收回视线的甜妹儿:……我竟也没听到他们离开的脚步声。
  她有所感抬头,鬼师仍旧站在原地,跟身边几位其他民族老人轻声交谈着,也不知道嘀咕的那一种语言,但那位诡异无比的老阿婆,已经消失不见。
  李连长解释道:
  “陈教授可能看不太惯关于祭拜的事情,去村里其他地方转转,林君英同志与叶诚同志都跟着离开,走前还命令我看着你们三个,不许惹祸。”
  有碧山村武力值不弱的叶三叔,与解放军同志林君英陪着陈教授,应该不会发生意外吧?今天下午,两只豆丁晕乎乎醉酒的时候也没意外发生。
  尽管这样,甜妹儿与山绅依旧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详感。
  “啊——”
  毕摩忽然惊讶失声,打断他们的思考与继续追问。
  忽而起到一阵狂风,火盆里燃烧的灰色烟末满天飞舞,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焦味儿,所有彝族同胞喜笑颜开,对着神台方向尊敬作感激礼,场面转观。
  站在人群中的甜妹儿忽而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来不及思考,下丹田暖流自动流转,类似空间升级的那种感觉。
  四周黑色烟沫渐渐靠近,慢慢变成灰色,又随风飘散。
  与她同样周围出现异像的,还有白头发的水族鬼师,以及左边心脏剧烈跳动的山绅,只是鬼师身边的黑渣不消失,都沾落在他的藏青色衣服上,看起来更诡异特殊。
  等风停止后,甜妹儿下丹田的暖流更凝实一些,浑身上下也说不出的舒畅通透,身体与精神皆是。
  这是,场地里成千上万的男女老少都排成有序长队,围着锅庄边与神台按顺时针转九圈,又按反时针转三圈,然后高举着熊熊燃烧的火把,唱着民族歌曲,绕山间、游田野,一个个狂奔在山间村落。
  游动的无数火把,像一条条火蛇,从四面八方朝着坝子的运动场地汇集,向前游动,烧红天空。
  甜妹儿等人已经沉浸在热闹的民族盛宴中,与热情如火的彝族男女老少,一起举着火把奔跑,笑声闹声洒满一路。
  连之前轻视祭祀的刘强龙,此刻已经被盛装打扮的漂漂亮亮姑娘们吸引,眼睛色亮亮的,咧嘴傻笑,逗得一些苗族彝族水族回族羌族姑娘们咯咯咯地笑。
  有媳妇的李连长很有定性,强大控制力,令他从美女身上收回目光,继续尽责守着两只豆丁,他可是绝对好男人。
  最后,来到场地里。
  欢腾的人群有序地将手中的火把投放到篝火堆里,一圈圈一层层地围在火堆周围,火烧得越来越大,火蛇时化为团团冲天的巨龙,照耀大地。
  篝火舞会燃起来!
  人群举着火把围成一圈又一圈,跟着音乐,手拉手尽情地唱着火热的歌、跳着火辣的舞,活泼可爱的孩子们,不时围在大人的旁边蹦蹦跳跳,指指点点,叽叽喳喳。
  最美最会跳舞的自信姑娘们,去邀请她们心宜的阿哥,手牵着手,共同走到圆圈最中央,他们指尖划出令人痴迷的弧度,热情旋转不停歇,身体在微弱的灯光中辗转缠绵。
  “三声,去跳舞!”
  甜妹儿嘴里叼着一朵盛开的紫色海棠花,拙劣学着电视剧里的男女演员,牵起山绅手亲一下,把鲜花放在他手心,又黑又亮的黑葡萄大眼睛眨巴两下。
  电视剧里放电都是这个动作。
  围观这一切的李连长:……什么鬼!?
  从脚尖到头发颠都散发着羞涩的山绅,恍若真的被电到,僵硬地手脚不知何处放,眼睛四处乱窜。
  “哈哈哈哈,干得棒!”
  周围围观人群一个个笑着起哄,许多民族姑娘都比内敛羞涩传统的汉族姑娘,火辣热情,他们乐于见到此场景。
  最后,僵硬得无法走路的山绅思考过后,终于慎重点头,结果被开心的甜妹儿,大力拎着他贴着地面,来到圈圈中心。
  虽然旁人不知真相,但被当成麻布袋拎着的山绅更想挖个地缝,钻进去。
  各民族男女爆发一阵精彩的掌声。
  李连长:……叶诚你家小侄女强抢民男!
  没有固定动作,顺心快乐起舞旋转扭腰扭屁股,开心快乐气氛感染整个山间,到最后,内敛小羞涩的山绅也放开手脚,跟着甜妹儿一起蹦蹦跳跳。
  “三声,你跳的有点丑!”
  “甜甜侄,你跳的舞蹈才怪。”
  哈哈呵呵嘿嘿嘻嘻咯咯……篝火舞会的欢笑声响彻云霄。
  **
  至于提前离场的陈教授、林君英、叶诚,也听到热热闹闹的回音,看着远处的火红色,却无法走出漆黑的丛林。
  最开始,他们沿着一条小河往北走。
  因为陈教授心闷,一心想远离祭祀晚会,山路走的有点远。
  他身后则跟着负责安全的林君英不放心,以及莫名其妙、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上来的叶诚。
  在陌生山村,黑夜里更是辨别不清楚方向,他们已经不知不觉走出彝族村落,靠近另外一个类似水族木栏屋的不知名村落,这个村的山寨同样被青山河溪和亩亩稻田所环抱。
  叶诚回头看向漫山遍野的火蛇,转头劝陈教授道:“火把节已经开始,咱们还是回去吧!其他倒是没什么,甜妹儿在那里,我还是不太放心。”
  哪怕侄女武力值爆表、篝火舞会上有许多人、还有负责任李连长的承诺,但他依旧有点小担忧,并且对朋友亲戚,一直都保持直话直说、有谎难以隐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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