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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六零甜丫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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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妹儿正想摇头,但看到三姐一脸渴望的眼神盯着它,心里头犹豫了一下。
  面人大叔旁边黑乎乎的小屁娃,吸溜一下鼻涕,瞅一眼面人大叔,小声道:“我家面人是要拿钱买的!”
  黑娃娃很瘦了,脸没有巴掌大,整张脸几乎就剩一双大眼睛,像一只胆小受惊的小动物,湿漉漉躲闪着,反而让鬼机灵甜妹儿,不知道说啥好。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温柔熟悉的‘拯救’声音。
  “阳爷爷,你咋来咱们村呢!真是稀客啊!我是杏花她大嫂王红霞,这俩丫头是我家熊猴儿,给你添麻烦啦。中午别有,留下来吃饭呗!”
  俩姐妹花眼睛突然一亮,从人群中挤出去,一左一右抱着她的大腿小腿,激动不已道:“妈妈!”
  叶妈妈王红霞,带着亲切的笑容,轻轻扯扯俩丫头辫子,带着他们来到摊前,从兜里掏出一分钱,将它递给面人大叔,笑道:“家里五个娃,刚好一人一个。”
  面人大叔忙客气道:
  “都是亲戚,咱能收你们的钱呐!别给钱了,拿去拿去!”
  这种只说不行动的语言,一听就知道是人家客套的反话。在村里头,熟人间都爱说这类反话,既显得热情好客,已经算是打交道的一种。
  比如,像叶妈妈之前说的‘留下来吃饭’,要是面人大叔真留下来,那就是不懂人情的‘二愣子’。
  再比如,“别给钱了”,可要是叶妈妈不给钱,那就是欠人家老鼻子人情了,说不定以后多的都能花出去。
  甜妹儿可不懂这些,牵着三姐的手,在小摊面前仔细挑选起来。
  大哥的“银枪扫插破山洪赵子龙”,二姐的‘天外飞仙七仙女’,三姐的‘“万军不敌一夫勇张飞”,甜妹儿的‘齐天大圣孙猴子’,还有奶娃娃的‘黄鹂鸣翠柳’。
  万分推辞后,叶妈妈把一分钱塞给流鼻涕的娃爷爷,笑着再客套两句,然后牵着心满意足的两丫头,在其他娃娃们羡慕不已的目光下,往村里井口处走去。
  村口的井未避免小孩子玩耍出事,井台高出地面一米多,是用大块大块的青石砌成,旁边还立着一根木桩,井轱辘上面绕着绳子,井台上放着一个公用的木桶。
  “红霞妹子,你还真肯花钱,给丫头片子们买面人啊!这又不能吃,也玩不久,还不如凑钱买糖哩!”
  拿着孙大圣的甜妹儿,闻声抬头,便看到井口边是一群正在用棒槌洗衣服的妇女们,唧唧呱呱笑着讨论。
  “婶婶婶婆们好!”
  “婶婶婶婆们好!”
  在甜妹儿的影响下,家里头三姐妹花的嘴是越来越甜。
  喜得村里女人,立马转变话题,议论起各家各户的屁娃们来。
  叶妈妈的微笑里,带有八分满意与十分骄傲,很好掩饰住眼底的不舍与肉疼,一分钱真的好多哩!
  但孩子们更重要!
  她领着嘴甜姐妹花,来到一装着满满补丁衣服的大脚盆,旁边还有一木棒槌,以及一些皂果。
  “妈妈,那流鼻涕的,额,哥哥?为啥是我们的爷爷呢?”甜妹儿扬起脖子,问出心底的疑问。
  叶妈妈将木桶口朝下扔进井里面,井轱辘在木桶和绳子的带动下,疯狂的转了起来。
  “咚”
  木桶碰到水面沉了下去。
  她一边绞动井轱辘,把满满一桶水拉上来,一边回答:“他们是你们二婶婶娘家的亲戚,辈分比较高,你们得跟着思丫头一起叫,阳老祖,阳爷爷。”
  婶婶的娘家?
  甜妹儿的眼睛滴溜溜转,她想起二舅舅二舅妈。
  叶妈妈把那桶水,倒进自家的大脚盆,再重复之前的动作,把自家一只木桶也灌上水,然后把公用的木桶在井台上放好,才开始麻利地洗起衣服来。
  没得到继续解释的甜妹儿,抿抿嘴角,低下头继续玩耍面人,却听到隔壁妇女们,笑嘻嘻讨论起‘叶二婶刘杏花’。
  村里的大部分女人,身上都有一个通病,爱说闲话,爱扯鸡毛蒜皮的琐事,“三个女人一台戏”,此话一点儿不假。
  遇到一起,坐到一起,一起干活,对于她们来讲,接下来便是讨论东家长西家短。
  比如,谁家儿媳不孝顺,谁家男娃娶不起媳妇儿,谁家的女人和哪个男人好上了,谁家的媳妇儿怀上……她们说得有声有色,有滋有味儿。
  “杏花嫂子干活麻利,性子爽朗,唯一不好的啊,就是她娘家,当初她老爹老娘还来村里闹过两次,要她奶留她嫁妆的事儿,闹得碧土村的人都知道哩!”
  因为有叶家人在这里,且碍于叶二婶的小干部地位,她们自然不会说坏话。叶妈妈洗衣服的手一顿,也只好腼腆一笑,继续低头忙活脚盆里的衣服。
  甜妹儿被拎到长板凳上,跟二姐排排坐,她小短腿一甩一甩的,耳朵竖起来,认认真真听着二婶娘家的故事。
  怪不得没听过二姐说舅舅姨姨,原来二婶娘家都是大坏蛋啊。
  “杏花的娘家在杨树村,离咱这儿不远,我舅公他们家也在那,我也听说过她们家,她家有三儿一女,也不算穷,可惜家里头偏疼小儿子。”
  “可怜杏花,长得好性子又好,却得来这么一对糊涂父母,如今离开家,倒是越过越好了,唯一不好的,就是还少生个大胖小子。”
  ……
  甜妹儿心里扒拉扒拉,把二婶娘家划分到敌人一方,敢欺负自家人,长大一定要好好揍回去。
  啪啪啪!
  叶妈妈用木槌捶打衣物,眉头微皱,也想起弟妹娘家的事儿。
  从知道未来有很大灾难,王红霞就一直绞尽脑汁,思考着既不影响叶家、又能提醒一下王家的法子。
  人心都是肉长的。
  她怎么可能放得下自己的老父亲,以及哥哥妹妹们,也幸好他们家里头的情况,比他们要好的多,这才能略微放心一点。
  但刘杏花娘家情况完全不一样。
  王红霞作为关系很好的妯娌,自是知道弟妹家咋回事儿。
  他们家有三女三儿,两个姐妹被卖到深山做童养媳,杏花被奶奶以福气为由留下来,出嫁也的亏她奶。
  前几年她奶去世,由于娘家亲戚的胡乱折腾,让杏花与他们的情分到头了。刘杏花本就是个直倔脾气,这两年再也没有回过娘家探亲。
  至于那位面人大叔,与她奶有点沾亲带故,关系不近,更多是面子亲情。
  “鹅鹅!”
  沟沟里游来几只白鹅,非常傲慢,把脖子伸得老高,仰着头。
  旁边的小鸭子更可爱,一会儿用嘴梳理羽毛,一会儿把头伸到水去觅食,不时发出“嘎嘎”的欢叫声。
  它们的叫声打断叶妈妈的思绪,回过神却发现。
  甜妹儿正蹲到大脚盆旁边,学着她的模样,拿起棒槌,“咚咚咚”,狠狠敲衣服。
  她那模样那力气,更像是在敲打敌人坏蛋,嘴里嘀咕着:“敢欺负我二婶,坏人,哼!”
  晓丫头成功补刀:“甜妹儿,你把衣服敲了个洞,哈哈!”
  不仅仅是衣服,连大脚盆都敲出裂缝,水已经流到地上。
  甜妹儿扔掉棒槌,条件反射捂住小屁股,软软糯糯道:“妈,我不是故意的!”
  很生气的叶妈妈,不得不面带微笑,将自家大力小闺女的破事儿,在其他妇女们面前,顺利圆过去。
  咱们晚上回家再算账!
  **
  此刻叶二婶在哪儿呐?
  与张队长、黄老爷子,一起偷偷摸摸爬二碧山。
  在建国之前,村里头盖房、修祠堂之前,都需要请娘娘庙的杨神婆,后者需要选址,俗称“相地”,又称为‘看风水’,即根据周围环境的取舍,决定在哪里动土建房。
  比如,选择宅址有一个大禁忌,就是俗话说的“不能在太岁头上动土”。如在太岁方位兴工动土,便会掘到蠕动的球样土块,房屋主人就会遭灾受难。
  但是太岁是何物,怎么避免,历来众说纷纭,普通人怎么能知道。娘娘庙杨神婆认为,太岁与岁星关系密切,可以根据岁星的位置,推测地上太岁所在之处。
  “张队长,我们真的要去,询问杨神婆吗?”
  叶二婶只见过娘娘庙,没瞧过杨神婆,心里头毛毛的。
  张队长瞧了一眼虔诚的黄老爷子,点头道:“我妈常说,信则有之,她相信娘娘庙保佑着三个村。如今发生这么多诡异事,还是去请教一下神婆。”
  要说之前,张队长叶爸爸这一代人,收到部分新潮思想的影响,对于娘娘庙杨神婆将信将疑。
  这煞龙衣、夹生焦糊稀糊米饭、恰逢其时的阵雨……太过诡异,太过巧合。
  在黄老爷子建议下,干部们同意,请杨神婆帮忙看一下大食堂地址,同时,询问一下诡异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叶子:长长长,继续码字加油。
  叶二婶干脆利落的性子,才能与娘家划清界线,才能当好妇女队长,与三姑六婆打架吵架,棒棒哒。
  叶妈妈的性子太内向,反到不适合交际,尤其是那时候乡村,她更适合当军师,赞赞赞~
  叶老爷子是大家长与头儿,厉害了~
  **
  周围的熟人道听途说灵异事件。
  以前有人在收拾老宅的时候,因为没电,屋里灰幽幽的,她冬摸西摸……还是大白天哟。
  然后直接冰冷从手心传到胳膊往上。
  摸到一团好大的蛇吓死她了。
  然后立马松手,发现隔壁也有一坨,地上还有在游走的……
  大叫跑出去,别人进来就没了……
  *****


第80章 杨神婆心意
  因为涉及到封建迷信的事儿; 哪怕现在人都在干活; 张队长三人也不敢光明正大走大路; 而选择蜿蜒曲折的小路。
  不同的心境; 别样的视角。
  叶二婶吞咽一下口水; 瞅瞅黄老爷子泰然自若的身影,忙跌跌撞撞努力跟上。
  别说她; 张队长一汉子; 走在最后; 后背都直冒冷汗; 心里头毛毛的。
  这山实在太吓人了!
  荆棘隐匿在山林间蛇形小道,古树垂帘,杂草丛生,泥土松软滑腻,极易摔跤,阵雨后的山风有点凉; 吹的人心也凉凉的。
  再看看周围,零星分散的坟地,里面隐藏着不计其数的坟墓; 其总数可能远超过碧山村里活人的房子。
  这些坟墓都不大,大多由红土垒成; 周围砌上一圈青石,平整的顶部覆盖上一层草皮。
  由于时光流逝,有的坟墓已被风雨侵蚀很严重,越来越小; 甚至还有不少坟墓,已经隐藏在泥土草丛中。
  也就是说,他们所踏的土地,那一撮杂草,这一个小山丘,很有可能就是某位先辈的安息之地。
  “张队长,快看前面的小木屋,再走几分钟,咱就到了。”黄老爷子满脸感叹,这路他都多年没走过了,怀念得很。
  炎热的夏季,叶二婶却擦拭一把冷汗,松了口气,勉强笑道:“终于到了啊!”
  张队长苦笑,等下还得原路返回,怪不得黄老爷子说,最好要白天来。这条路可比大路见到的坟堆林,阴森恐怖得多。
  穿过丛林,路过坟堆,那座简陋的小木屋,出现在众人面前。
  黄老爷子走上前,轻轻敲敲门,再恭敬问候一声‘杨婆婆’,里头无人应声。
  叶二婶心跳加速,小心翼翼问道:“杨婆婆是不是出门了?”
  正当黄老爷子再敲时,吱呀一声,破旧褪色的木屋门,忽然开了,但它的背后,却不见杨神婆身影。
  三人对视一眼,黄老爷子主动道:“既然门来了,杨婆婆一定是知道咱们要来或者接受咱们上门,咱们进去吧!”
  叶二婶退后一步,让两老爷们走在前头,见他们进去,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坟墓林,凉风吹来,树叶忽动,她打了个冷颤,也赶紧跟着进屋里头。
  要不是有事要询问神婆,她真的一点儿都不想来这神神叨叨的地儿。
  木屋很小,里头很凉爽,一点都不闷热。
  两间卧室与杂物房,都被紧紧锁住,他们入眼,只能看见客厅的蒲团、香案、观音等,一切堆放的整整齐齐,地面打扫的一层不染。
  这跟风水界的禁忌有关。
  在风水学界,不管是八宅派、玄空派,或者其他派,都把堆放杂物称为凶煞,凶煞出现在哪个位置,就对那个位置所对应的事物造成不良影响,会影响人的精神状态。
  用现代科学分析说,凌乱的摆放,可能对精神与心里有影响。
  张队长看着紧闭的两门,村里头讲究以左为尊,他对着左边木门弯腰行礼,并且恭敬问候:“杨婆婆,晚辈有事相求,请您出山帮一下咱们村。”
  过了许久,无人应声,门也没开。
  叶二婶无意间瞧一眼香案上的手抄书籍,额,不识字,微微皱眉,不由问出声:“这书为何是翻开的。”屋里头其他东西,都被收拾的整整齐齐。
  张队长定睛一看,那手抄书籍,竟然是他认识的简体字,里面写着一些古言,眯着眼睛,仔细再看。
  “宅前有水后有丘,十人遇此九人忧,家财初有终耗尽,牛羊倒死祸无休。”
  “东西有道直冲怀,定主风病疾伤灾,从来多用医不可,儿孙难免哭声来……”。
  “这本书好像是相宅用的!”
  张队长看了许久,才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惊讶道。
  为何在这个时机,在屋里头摆放一本‘相宅’的书,这也未免太过巧合。
  莫非杨神婆提前知道,他们来问大食堂修建之地的事儿?
  想到老爷子与大灾难一说,叶二婶吞吞口水,小心翼翼问道:“张队长,杨婆婆的意思,是不是要咱们按照这书来选择地址?上面写的究竟是啥?”
  她当初也去这扫盲班,但奈何,她对数字是敏感,对字就,连自己名字也写的缺胳膊少腿,更别说认其他字了。
  张队长无奈苦笑:
  “这字儿,我差不多全认识。但里头的内容在说啥,我是一点都没看懂,难道还要拿着这书,去请教村里头的高中生同志?”
  他哪里知道村里头的神婆,竟然识字不说,屋里头还有如此珍贵的书籍。单凭这点,娘娘庙世代的守护神婆肯定一点都不简单,可惜娘娘庙竟然毁了!
  可现在杨神婆不在,他们要把这书给高中生看,他们信不信尚且难说,很有可能会把杨婆婆举报,说她搞封建迷信!
  “张队长,这咋整?”
  黄老爷子焦急问道。
  他话音才刚落,‘蹬蹬蹬’,屋外传来一声又一声拐仗拄地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细细微微的脚步声。
  “高中生同志?”
  能说话,是女音,代表是人,屋子的主人。
  三人忙抬头,望向门外。
  便见到斑驳陆离的金色阳光下,一位瘦得只有皮包骨头、稀疏白发的老婆婆,拄着黑漆漆的硬木头,颤颤巍巍地走进屋,那瘦弱的模样,仿佛不用风吹随时都可能倒下。
  “杨婆婆!”
  三人恭敬行礼。
  杨神婆不去回应,自顾自走到香案前,跪在蒲团上,放下黑木拐,再对着小观音神像,虔诚磕了三个响头。
  她没有回头,哑着嗓音,再次问道:“村里来了三位新同志?”
  张队长瞅黄老爷子一眼,见他点头,立马上前一步,认真回道:
  “因为咱们公社的炼钢任务,队里头派来三位高中生新同志,作为技术指导,在咱们村炼钢,最近已经开始准备建起铁炉,只是白老爷子说——”
  要不是德高望重的白老爷子,把两位男同志问得哑口无言,让三位争执不停,恐怕早就该行动了。
  昨天,公社里的易队长他们,就给三人带了话的,等泥瓦匠来了,他们就会商量,这建立高炉的事儿。
  杨神婆缓缓站起身来,用黑漆漆的眼睛珠瞅着张队长,没等他说完,便出声打断他的继续诉说。
  她想唱调一样,低吟道:
  “砍树,是三个村的风水禁忌。至于你们想问的,现在的选择没问题,只要山里头树没有被砍。至于其他,你们不是看到很多吗?想必心里头也有数,走吧!都走吧!”
  张队长还未来得及解释多少事情,这杨神婆好像已经知道,他们想要问什么,此行的具体目的。
  张队长心里一个激灵,听其话,更是越发相信平日里母亲的唠叨,立马跪下对着杨神婆磕三个响头,“多谢杨婆婆提醒!”
  其他二人也跟着行大礼道谢。
  在临走的时候,当着两位大老爷们的面,叶二婶想到白老爷子说她生育并没问题,不需要喝药,一咬牙,恭敬问出心底的痛苦:
  “杨神婆,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给闺女添一个弟弟,或妹妹?”
  屋子里突然安静,两位男人有点不自在。
  自古都讲究多子多福,杏花同志专门跟他们走一趟吓人的坟墓林,原来她是专门为了此事。这也难怪,偶尔能听到家里女人的唠叨,他们也能想到她有多么不容易。
  “你是甜妹儿的长辈。”
  杨婆婆忽然出声,竟然蹦出一个大家都熟悉的女娃娃名字来。
  在坐各位都惊讶了。
  叶二婶点头道:
  “甜妹儿是我的侄女。”
  “她很好,我喜欢她。那么我便回答你这个问题。”杨神婆眼珠子动了动,露出一个阴森恐怖的笑容,她微微偏头道,“若你还活着,该来的会来,不该来的不必强求。”
  若是年轻人听到今天的话,恐怕会笑掉大牙,单单分析这神婆回答的两句话。
  第一句是不砍树,其他都含含糊糊,根本没正面回答问题。
  第二句更是废话,当然活着才有可能生娃娃。
  但是此刻,不用说震惊的叶二婶,张队长与黄老爷子也深信不已。
  什么叫做“活着的话”?
  俩大老爷们互视一眼,里面都充斥不解与几分担忧,看来杏花妹子,恐怕命里注定有一劫,只是不知何时,该如何避难?
  叶二婶却没空考虑自己的问题。
  她顶着巨大压力,坚持要替甜妹儿拒绝:
  “杨婆婆,甜妹儿她个性太活,喜欢到处跑,很难静得下来,恐怕不适合担任二碧山的神婆。”
  杨婆婆收起笑容,冷冷清清瞟她一眼。
  叶二婶颤抖着身子坚持下来。
  她是在舍不得自己活蹦乱跳的侄女,以后竟会变得如此模样,从没听说哪位神婆的命运,有多好!
  直到他们走出屋,杨婆婆终于再开口一句:
  “今日之事,你们三人知道就好。罢了,甜妹儿不当这什劳子神婆也好。”
  带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坟墓林后,想到那个机灵惹人疼的女娃娃,在木屋门口的杨婆婆,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养育下一个悲剧。
  阴森恐怖的笑容里,竟带有莫名的几分温度。
  “这样最好啊!”
  一声轻叹,被凉风吹散在空气中。
  作者有话要说:  叶子:长长长!努力努力努力~
  杨婆婆就是一个开挂模式,说话跟其他神婆一样,尽力模糊不清,信则有之,她的话都是有深意的,也可以说没有,包括故意那一句‘我喜欢甜妹儿’。
  至于二婶婶的娃娃,至少接下来三年不会有,因为接下来三年,种花国的生育会降到历史最低点。
  **
  在镇街上看到一个被筷子插入喉咙的小娃娃,好吓人,愿他没事,小孩子还是不要玩很多危险的东西,出事实在太吓人啦~
  继续灵异小故事。
  不是叶子……
  某人小时候生病,头重脚轻,但是怎么检查都没事儿,体温也是正常,吃药输液也没用,那时候正是中考时候。
  然后去找神婆看,现实生活中的,她给了一碗凉白开水,中间过程忽略,然后她就参加中考。
  逆袭成为那年级的第一名。
  那是第一次第一名掉落,就是在中考,心疼他!
  但是,她后面高考失利了,平时明明很好,还好第二年又变好啦。


第81章 墓碑与豆花
  西边平坝面积不算大; 背靠着郁郁葱葱的二碧山; 右边有一条人工水沟; 水沟那边是一遍茂密的左树林。
  “白老爷子; 咱村在这修大食堂咋样?”
  张队长指着左边那两棵大树; 隐约记得咱们公社外头,就有榛子树与杨槐树。
  一棵榛子树很直很高; 枝繁叶茂; 经常有各类鸟儿飞集树冠; 它能结果。
  另一棵杨槐树; 树干是紫褐色粗砺的树皮,主干有大疙瘩,长出带刺的枝条。
  老爷子虽弄不明白,张队长拉他来这里做啥,但也笑眯眯回答他的问题:“这两棵树好啊!榛子寓意正直、杨槐有怀阳的吉利意思,古人衙门里种上这两棵树; 就是取正直、心怀坦荡、光明正大的意思。”
  炊事员妇女们使唤自家汉子们,把桌椅板凳、铁锅菜刀铁铲、簸箕筲箕等大食堂的用具,都一一从村口; 搬到西边坝坝里头。
  捣蛋鬼甜妹儿,被她妈拎着后颈; 像提麻布一样拎过来,作为做错事的惩罚,从现在开始,她不能跟小伙伴们出去蹦跶。
  从另一方面; 叶妈妈更怕自己大力奶闺女,又一不留神捅出什么大窟篓。灾难都快来临,他们家不能在村里,过于显眼,什么事都随大众最好。
  甜妹儿蹦蹦跳跳,来到白老爷子他们身边,仰着小脖子,看着榛树流口水,脆生生道:“好想吃榛子果儿。”
  榛子树会结榛子果,也叫山板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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