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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六零甜丫头-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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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父女搬个石头安安静静坐着,边瞅周围摊贩,边等客人上门。
  “这桐子多少钱?”
  一位身穿灰色棉衣的老大爷,半蹲下来挑挑捡捡,问问价。
  “四分一个,公道价。”叶爸爸憨厚一笑,“桐籽出油多,算下来,桐油可比棉油煤油便宜,它不仅照明。把油涂抹在木盆木桶上,三年不腐朽!还能做油纸伞哩!”
  没有铁秤木秤,很多东西只能按照大致的数量来算价。它们的卖价基本是镇上供销社收购价的三到四倍。
  一斤桐油需要约三斤桐子。
  在平日里,供销社有句顺口溜‘一个桐籽一分钱,十个桐籽一袋盐’。一斤可以七、八毛钱,桐子绝对是精贵物。
  老大爷被说得心动,把桐子捏在手里,嘴里反驳道,“桐子剥籽麻烦,一把籽能出多少油,年轻人,实诚点儿,两分一个。”
  没见过这么会讲价的。
  “老大爷您这不是坑人嘛!我们大老远背来卖,走十几里路也不便宜。”叶爸爸摇摇头,“桐子一年山上就长一次,错过今天,您就得等明年。冬天晚上又暗又冷,家家户户的油票都不够哩!”
  今年煤炭都用来炼钢,工人们的煤油票福利,也大大缩水,都用其他票贴补上,桐油确实十分紧俏。供销社的货物,可不是光有钱能买到的。
  听到叶家人的货物,易队长路上就有透一口气儿,给一些实诚的建议。叶爸爸心里记着,只盼到弟弟儿子不要太傻。
  一旁甜妹儿瞪圆眼睛道:
  “桐油照得可亮啦!招待所的一顿红薯,都能卖两毛钱呢!”
  “得,我是看着丫头活泼可爱,才买你们的桐子!”
  老大爷一咬牙,从衣裳兜里掏出八毛钱,买下二十个桐子,一番牵扯,叶爸爸肉疼送出去一个桐子作为添头。
  “慢走啊您!”
  瞅都不瞅蘑菇与前山柿子,老大爷头也不回走掉,那些野果野菜,精贵精贵的,还吃不饱肚,很少节省的老人家愿意买。
  等老大爷走掉,陆陆续续又有不少人上来询问,十个八个桐子接二连三卖出去,最‘大款’的一位中年人,竟买三块钱的。
  一分、两分、一毛、五毛……
  叶家父女俩零零碎碎的收入越来愈多,喜得两人合不拢嘴,甜妹儿更是恨不得把空间里的桐子全都从树上打下来。
  直到戏台上,咿咿呀呀开唱,生意才渐渐冷清下来。而他们背篓里的桐子,还剩下三分之二。
  “爸爸,原来没人买猴头菇与山柿子,买桐子的人这么多!”甜妹儿眼睛亮晶晶的,恨不得天天在县城里摆摊。
  叶爸爸扯扯她辫子,“那是因为油票变稀罕啦!”回头把剩下的桐子都给岳父家打包,看来他们不仅缺菜刀。
  “他们都不喜欢吃蘑菇与柿子吗?”
  “噗哈哈!”一位挑着箩筐的中年大婶,听闻乐呵,把箩筐在他们隔壁放下,把地上占地的石头搬来,边整理货物边笑道,“大兄弟,过得不错啊!野果野菜桐子样样都有,还都是好货!”
  她将几卷蓝灰色褪色旧布,一团一团蓝灰白的棉线,带补丁的棉布,还有几团棉花,一撮棉籽,将这些排个顺序,麻利摆在箩筐里。
  看来出自专门钟棉花地儿,因为货好,同样选择来角落里摆摊。
  甜妹儿偷偷瞄一眼棉花团旁边的棉籽,心痒痒,好想把它们埋在地里,年年都有棉衣棉裤穿,她小手悄悄扯爸爸的裤脚。
  “大婶你摊上才是好货哩,秋冬这么冷,肯定有不少人买。”
  叶爸爸搂着小闺女,脸上露出几分羡慕。棉籽可以榨棉油,也可以点灯,对方肯定不需要桐子。
  “哈哈哈,咱村里种棉花的,都是出来混日子。大兄弟,你们是打哪来的?”
  叶爸爸留个心眼,回道:“碧山镇的。”
  镇上一百个左右村庄,谁知道是哪里的。
  那大婶眼睛瞪大道:
  “兄弟是转门搞长途换卖的吧?碧山镇离县城可远哩!”
  “可不是,要两天呢!还得路上找地儿休息一晚。路途都是山路,颠簸一天半,又吹冷风,都不知道卖的出去不?这日子过得苦哟!”叶爸爸深得媳妇儿真传,流利背出一套说法,“可是没办法,暴雨过后,大婶子你们也明白——”
  甜妹儿精巧五官挤在一团,露出一副自以为忧愁的模样。
  “确实不容易,我村离这里七、八里路,也就农闲有时间出来卖点存货。”中年大婶一脸感叹。
  “大兄弟,我看你这货都出自深山里头,看你老实巴交的,我跟你说啊!有工作的人平时晚上很少出来,明后天人才多,摊贩也比今天多一倍,到时候你这蘑菇与山柿,恐怕就有人买啦!”
  挣钱的人花钱更有底气一些。
  今晚确实老人妇人孩子居多,男人也有,却都被戏台子吸引,暂时还没逛开。
  “多谢大婶子提醒!”
  叶爸爸真心实意感激。
  “客气啥,都是一个县里的。大兄弟,你这蘑菇看起来很新鲜的样子,多少钱一斤,价格合适给我来点儿。”大婶舔舔下嘴唇,她一开始搭话目的就是这个,想换一点蘑菇或山柿回家给小儿子。
  监督队仅上交粮食与铁锅,她家里旧棉花棉布很多,粮食野菜全都没有,只能天天出来摆摊,再去黑市偷买一点回家。
  幸亏离县城近,但凭生产队食堂越来越少的限量供应,全家都吃不饱,家里还有一个刚生娃产妇,正需要营养。
  叶爸爸明白她的意思,顺着她的话道:
  “大婶子瞧你这话说的,都是生意人,那需要钱。你这棉布棉衣啥的不错,不如咱们交换一下?”
  两人一拍即和,开始谈论交换价格。
  涉及到利益问题,双方自是唇枪舌战,你来我往,而叶爸爸这边的东西明显太少,最后不得不使用杀手减。
  一只烟熏白肚山鼠与一只腌制麻雀,两丛蘑菇,三个柿子,换得三卷旧蓝色棉布,六团棉线,所有棉花以及棉籽。
  此时,来平坝的人越来越多。
  因戏台重复唱同一出戏,逛夜集的居民也越来越多。
  叶爸爸的地摊再次迎来不少生意,桐子又卖出去三分之一,蘑菇五丛,山柿子八个,兜里的零钱越来越多。甚至还换得三张盐票与一张糖票,实乃意外之喜。
  生意兴隆引来维护小干部的特殊关注,跟隔壁大婶的摊子一样,围着他们转好几圈,瞄背篓好几眼,瞅得叶爸爸心慌慌,幸亏并没有拿太多货物。
  摊贩中,也有很多想以物换物的,提着自己的大箩筐到处走,叫卖声不绝。
  借这机会,叶爸爸给儿子闺女侄女们,换或买一些小礼物,比如红头绳、芝麻饼、麦芽糖、小风车、拨浪鼓等。
  戏台接近尾声,正当父女俩想离开的时候,一老大爷提着密不透风的背篓过来,他小声嘀咕道:“大兄弟,我有一稀罕物给你换山柿子,这个叫洋柿子,营养大,好看又好吃。”
  将麻布掀开来,里头竟然是一株植物,高约三尺,拇指般粗壮的梗条上,挂着两个红光耀眼的柿子,与柿子树上的成熟柿子很像,更大更红。
  叶爸爸挠挠头困惑道:
  “这洋柿子能吃吗?”
  甜妹儿捂嘴惊讶,口水哗啦啦流出来,心里背着菜谱,番茄炒鸡蛋,番茄酱,番茄鸡蛋汤,番茄糖……用力揪一揪爸爸的裤脚,买下来啊!
  那老大爷小声嘀咕道:
  “当然能,又甜汁又多,我就吃过。这可是我闺女从省城里带来的种子,叫洋柿子,还可以熟吃,听说省城国营饭店,拿它做菜哩!怎么样,就五个山柿子,要不要换?”
  旁边大婶凑过来道:“又是你这老家伙,专门欺负外来人,前阵子有一白发老太太说过。山柿子是观赏植物,不能吃的。过去地主家与县令家都有。”
  洋柿子很早传入种花家,都把它当花卉。
  如今倒是有的地方,开始学着洋人吃起来,比如省诚,但水湾县地理位置偏僻,传得消息还是以前的。
  有人说它能吃,有人说它不能吃。
  一般洋柿子都是夏天成熟,但这位老大爷得到种子,干脆把它种植在厨房里,竟然误打误撞创造出大棚环境,导致它开花结果啦!
  老大爷好不得意,在夜集天天吹捧,冬季水果想要卖出高价。直到遇到一好管闲事老太太,一口咬定这不能吃,两人吵一架,整个夜集都流传开来。
  老爷子愁眉苦脸道:
  “你看看这少好几颗,都被我吃啦,味道不甜酸溜溜的,没香味儿,满口青须须的野味,虽不好吃,但是真的没毒。”
  当然没毒,可好吃啦!
  甜妹儿使劲儿扯着爸爸的裤脚,心里呐喊,“买下来,买下来……”
  “酸溜溜的,刚才不是甜的吗?”
  叶爸爸把闺女搂起来,眨一下眼睛,拍拍她屁股。
  就因为老爷子满嘴的谎话,他说的才没人相信。
  “噗哈哈哈——”
  围观群众一个个乐呵起来。
  甜妹儿眼睛珠一转,歪歪头道:“爸爸,这红果果挺好看的,咱们换回家摆在三叔房间,他不是要娶媳妇儿吗?”
  叶爸爸:……前几年法律规定二十岁,他还没满年纪!
  老大爷见有希望,乐道:“红红火火,换得值!换得值!”
  最后,愁眉苦脸的叶爸爸,拍拍闺女的屁股,用一颗山柿子,换得一株‘只能看不能吃’的洋柿子,放入大背篓里。
  惹得隔壁大婶一直念叨,‘小娃娃不能宠,长大后找不到婆家’。
  叶爸爸难得严肃脸,立马紧紧搂住小闺女,生怕以后便宜那些个瓜娃子,自家闺女活该被宠一辈子。
  戏台还在继续,咿咿呀呀,声调很恓惶,好多人眼泪止不住流下来,缺乏戏曲艺术细胞的父女笑得十分灿烂,背着装满物资的大背篓,在夜集里转圈圈。
  盐巴冰糖、两分一盒的火柴、精致小挂锁、搪瓷杯洋瓷盆、暖水壶、油灯、苹果梨的种子、厚鞋底、剪刀、药材种子……甚至还有野人参种子。
  只要家里有需求,叶爸爸一点都不吝啬钱,只惦记着不用票,买买买。像他这样的人,夜集里也不少,主要都是一些有门路的长途贩子,赚差价的。
  刚卖的钱哗啦啦全部出去。
  甚至还需要桐子山柿蘑菇来换,或者添少量的票与钱。
  甜妹儿舔着一根猴子小糖人,瞅着背篓满满的,都是空间里没的,笑得甜甜的。
  要是镇上也有夜集该多好!
  等大家伙在桥头集合时,叶三叔与叶安诚的桐子全都卖出去,价格比父女俩还贵半分。叶三叔得到一个搪瓷杯,叶安诚得到一个糖人,作为奖励。
  而其他人,也尝到热乎乎的煮榛子,文阳熙也得一个小糖人。
  白老爷子笑而不语。
  文景深与易队长惊叹连连,农家汉子可没这么大手大脚的。
  听着行人们兴致勃勃唱着戏腔,一行人拐过弯弯曲曲的小巷,回到招待所,泡个热水脚,在通铺上陷入梦乡。
  “能吃,没毒。”
  入睡前,白老爷子皱眉道,他似乎不喜欢洋柿味儿。
  作者有话要说:  叶子:继续码字,抱紧仙女们~
  番茄这么好吃的东西,当观赏植物好多年。
  还是近代五六十年代开始慢慢种植,真可惜,我大吃货国家呢!
  桐子的物价,我查一下,现在也有在收的,仙女们山上有野生的吗?回头爬山找找去…_…#
  **
  查一下物价,然后看一眼房价。
  都说要降,今年市里面长疯啦~~~。
  之前因为频繁余震以及本市人口老龄化,上半年,在国家级风景区对面,就在城市里,交通方便,三四十万就买到房子。
  不是首付哟~
  现在去看,恨不得上半年贷款买啦~~~~~
  话说有一位长辈买县城里十一万二手房子,给家里一位小辈单住。
  十一万!
  失去买房的最佳时间,叶子后悔得想撞墙。
  当时长辈问我,买新房旧房不,就应该一口答应^_^^_^^,没有后悔药。
  **
  基友的文:
  《我在六零种大米》
  作者:动荡1938
  简介:论饿死以后怎么办?重生吃饱穿暖把钱赚。
  ^_^


第134章 县医与吸溜
  天未亮; 马车店嘈杂的声音; 将浅眠的白老爷子与文景深父子吵醒; 瞧着通铺上; 雷打不动、酣睡鼾睡的叶家人; 不由流露出好笑与羡慕的目光。
  “白先生,咱们上午先去县医院买草药; 然后再去县城办事处; 下午叶同志他们走亲戚; 咱明天回碧山镇?”
  “明天我得去黑市给老伙计买点东西; 周一或周二再出发回镇,让他们在叶家再多呆点时间。”
  两人小声说着话。
  文阳熙在一旁静静听着。
  腊肉与红薯的香味儿,终于唤醒沉睡的叶家大老爷们。
  将自己收拾干净,背着大背篓,在烟雾笼罩的秋季早晨,一行人往北边县医院走去。
  县医院是一个大院子; 里头有几棵小树,也没有花园、鱼塘、草坪啥的,围墙还是黄泥土围墙。
  院内有几排白墙黑瓦平房; 将它们分成各科室、部分病房。治病主主要是吃药,打小针。药品最常见的就是中药; 医院里有专门的中药熬药处。
  至于手术什么的,可以这么说,医院打吊针的都少的可怜,有的护士根本不会打吊针。一句话:头痛发烧; 阿司匹林一包。
  这也是当初李娇红听到‘开刀什么的’,立即变脸。医院里,吊水都不太会的护士,她敢让医生开刀吗?
  在这年代,有能力的中医特别吃香,退伍的军医更吃香,在哪里都得被好好供奉着,根本不愁养不活全家人。
  白老爷子跟着老伴,窝在一小山村,实在是‘屈大才’。
  走进县医院,最先闻到的不是什么消毒水的味道,而是浓浓的中草药味儿,在医院最左边,摆着一张桌子,病人们家属排着长队取新熬制的中药。
  甜妹儿瞅着一溜烟儿的平房,心里可发愁啦,这医院看着就不太靠谱,以后家里有人生病,是不是只能靠白爷爷。
  实在太愁人!
  果然要买很多医药种子。
  进入医院前,得先到一张木桌子,前报道登记。
  “你们谁生病啊?几岁啊?年龄?婚否?头痛还是肚子痛啊?”登记的大妈,既不是护士也不是医生,她头也不抬,热心问得跟相亲模式差不多。
  “同志你好,我是白毅参,来找你们的祝院长。”
  这还是第一次,甜妹儿听到白老爷子的名字。
  “你们可算来啦!院长今早一直惦记着您。”
  登记大妈笑得更热情,笔纸一放,吧啦吧啦话说得贼溜,领着他们去医院最近面一间砖瓦房——祝院长办公室。
  还没进门,头发花白、国字脸粗眉毛、精神饱满的祝院长,可能听到什么动静,大步迈出来,激动不已。
  两位退休军医老友以男人放弃搂在一起,大力拍背。
  “你这老家伙,要不是这场暴雨,还舍得来县城看看老伙计?”
  “路途这么远,颠得骨头架子都散了,你不也没去看我跟老夏!”
  “骨头架子散了,我能给你拼好,尽管来,老夏那家伙真不出来!”
  “拼?就你那半吊子洋医技术?”
  从门口到院长办公室,两老伙计一直互怼,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而甜妹儿见怪不怪,四处打量这十分老旧‘气派’的屋子。
  屋子内老砖墙上刷得白灰已经发黄,一进门,最先入眼是墙上挂着大大小小十来面锦旗,都是人民群众的感激旗帜。
  旗帜旁边,是摆放文件的黑色大柜子,上头有锁。柜子转角,两张老式办公桌,桌子有上黑红色老漆,桌上压着一块玻璃,玻璃里夹着一些灰色老照片。
  甜妹儿用超人视力看到,照片里有好多军人合影,其中有一个军衣帅哥,跟丑的臭师父一摸一样。
  桌子对面,靠墙摆放着,一条木制两米长的椅子,用一块一块木头钉成,他们所有人坐下去,还有空闲的位置。
  正当甜妹儿瞧的起劲儿,白老爷子招呼她过去:“甜妹儿来,叫一声祝爷爷。这丫头可是臭老头的宝贝徒弟,你这当老辈的,见面礼呢!”
  这就是白老爷子,刻意领叶家人,到县医院与县办事处的原因。
  甜妹儿是让老伙计难得上心的徒弟,长大后她万一不在村里混,出村也能有人照顾一二。而且,还能够扩展一下眼界类的。
  “祝爷爷!”
  脆生生的稚嫩童音。
  白老爷子阻止叶爸爸的手,笑着对他摇摇头。
  另一边,祝院长万分惊讶。
  夏老头的性子他很了解,脾气暴躁、心高气傲、独,但他的能力与才学,确实值得他骄傲,谁都预料不到他会收徒弟,还是一三岁女娃娃。
  “甜妹儿是吧?真乖!祝爷爷不知道你要来,也没准备啥好东西,这个锁给你玩。”祝院长边和善将一块精巧银锁递给她,边好奇瞅着装乖的小丫头。
  长相标致、眼睛清澈明亮、机灵活泼,是个聪明的,生的比自家孙子孙女令人稀罕。但实在看不出,哪里竟值得夏老头的关注,莫非是因为这丫头跟他长得像?
  这么一瞧也没错,夏老头年轻的时候,却是是一俊俏汉子,引得队里少有的姑娘惦记着,可惜他不为所动。
  可能因心理暗示,他越看越像。
  叶爸爸:敢说出来不?我保证不打人!
  祝院长自以为得到原因,他想到夏老头孤苦伶仃一个人,摸摸甜妹儿的头,亲切问道:“甜妹儿,你还想要什么?只要祝爷爷有,都给你!”
  甜妹儿总觉得他眼神怪怪的,出于有所求,乖乖道:“我想要草药的种子,种在家里头,以后爷爷他们,还是师父生病,就不同花钱买药啦!”
  县医院里药材多吧!
  “哈哈哈,还是个孝顺丫头,真听话!呆会祝爷爷给你来两包普通药材种子。”
  祝院长干净利索答应下来,甚至还搭上一本百草药书,心里好奇夏老头咋哄娃娃学字的,像只猫爪痒痒,他恨不得立马去碧山村里看老友的笑话。
  “话说你个老头子,在村里面,也能给我找麻烦,那个大姑娘高中生李娇红的脚是咋回事?”
  白老爷子愣神片刻,才反应他口中的大姑娘是谁,摇摇头道:“她跟我有什么的关系!”
  李娇红被送到县城医院,腿脚果然变得严重,院里年轻医生不敢诊治。也就祝院长,以及一个老中医有法子,偏偏祝院长有事出县城,老中医又是个古板性子。
  跟李娇红活跃性子碰撞,县城医院整天让病人看笑话,气得一向以治病救人为医德的老中医说挑梁子不干。
  等祝院长回来,听说从碧山村送来,还有白老爷子的诊治话语,想一下,直接把这位娇病人,送到市里大医院去。
  一个多月,花出去不少公费。
  李娇红还在市医院治疗,气得公社领导干瞪眼,这都找的什么破高中生,怪不得被送回来。
  现在,公药费终于停止。
  李娇红立马打包出院,至于她的腿有没有治好,祝院长也不太清楚。
  “是,跟你没关系。感激你让我没遇到这么麻烦的病人以及家庭。”
  “既然感激,药材给我多便宜点!”
  “这可不行!”
  一番怀旧与打趣话语后,祝院长与白老爷子开始论医术,听得其他人云里雾里,只能傻笑地喝一杯又一杯温热的茶水,最后干脆不陪笑,去外头院子里转圈。
  而晕晕乎乎的甜妹儿,被叶爸爸拴在白老爷子旁边,她代表的可是师父夏老爷子,勉勉强强‘三好友’相聚。
  “寻常药草有,量多有点问题,其中几种恐怕得等一两天,等送来再给你。黑市那头你要不要去转转?我找人陪你?”
  “肯定要去转转,买一点东西。臭老头心大,直接把全部身家给我,让我替他买一些东西。粮食什么的,肯定得买,那臭脾气……”
  “得,他又拿啥古医书给你交换,能不能给我也瞅一眼……你们车坐不下吧!我找个人加辆车,送你们回去……”
  等两人讨论好,甜妹儿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身上盖着大棉袄,被无聊医学知识催眠睡着啦,错过很多关于师父的消息。
  从县医院出来,一行人则去县城东边的县办事处。
  县办事处是建国前的旧衙门改造而成。
  原来大堂、二堂,改成前大厅,后大厅两部分。前面是会议室,后面也是几间白墙黑瓦平房,作为会客室、接待室、办公室,办事处公共食堂等等。
  没有电话,没有暖壶,公共食堂全凭票买饭,除去病号饭是一碗细白面,其他也都是红薯、杂粮、米饭、粉条等等。
  办事处最贵的是公用脚踏车与一个小闹钟。
  里面的人大多数都是全新全意为群众服务,只想着帮忙解决问题。
  一行人从大厅进去,各种各样吵闹的声音不绝于耳,谁家彩礼少啦、谁家孩子捣蛋、谁家吃不起饭……甚至娶不起媳妇儿,也在这里哭泣,找公道。
  办事员们忙得团团转,能解决帮忙解决,不能解决的好声劝慰,大部分家事也只能劝说。他们像是一个听人抱怨的垃圾桶,看得叶家人惊叹连连。
  这办事员真好脾气,处理问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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