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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汉这件小事[快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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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嗤笑,懒得和他扯,直接说:“帮我办一件事,你随便开价。”
蒋文浩皱眉:“能帮的我一定帮,其它的你说了也没用,我看起来缺钱吗?”
沈修眉眼嘲弄:“蒋老爷子知道你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吗?”
蒋文浩脸上的神情僵住,半晌没说出话。
沈修坐在沙发上吸烟,越发不耐烦:“欠了多少我都给你还清,你替我办事……不会叫你杀人放火,也不会伤大家长的感情,你可以放心。”
蒋文浩苦笑:“那你想干什么?”
沈修不语。
包间的灯光朦胧暧昧。
沈修的半张脸隐在暗影中,眼里有冰冷的光忽明忽灭。
闭上眼,黑暗中浮现那人的模样。
那个女人总是满怀依恋地看着谢沉楼,仿佛他是她的支柱,是可以替她遮风挡雨的港湾。
——真是令人憎恨。
“我要那个蠢女人看清楚,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谢沉楼也不例外。”
*
婚礼暂定在一年后,谢沉楼坚持先领证,苏兰又去了一趟谢家,经过两位家长的同意后,答应了。
明天就要去登记,今晚是谢沉楼作为单身汉的最后一天,按照惯例,几个亲近的朋友和同学给他办了派对。
苏兰送他到门口。
天气凉了,她取下架子上挂的白色围巾,给他戴上,软声道:“酒可以喝,但是不能玩的太疯,知道么?”
谢沉楼笑,伸手揽住她的腰,挑眉:“你担心什么?”
苏兰轻轻拧眉,手指纠结地绞在一起。
苏良打开冰箱的门,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说:“姐夫,国外的这种派对,很多都会请脱衣舞女郎的。”
苏兰脸蛋微红,小声嘟囔:“……不准请。”
谢沉楼失笑,在她唇角落下一吻:“你听他乱说。就是朋友聚在一起说说话,最多喝一点酒。”
苏兰点头,说:“早点回来。”
*
“哟,薛凯,好久不见了,怎么没和苏良在李美女家里读ABCD啊?”
几名流里流气的少年笑作一团。
薛凯翻了个白眼,拉回盯着酒吧门口漂亮大姐姐们的眼神,转身看着孙老大一伙人,骂道:“关你们屁事!”
王奇嬉皮笑脸地勾住他肩膀,问他:“有烟不?”
“有也不给你。”
“切。”
王奇蹲下身,目光追随着酒吧里进进出出的性感美女,吹了声口哨。
薛凯不想理这群人,跨上单车,一回头,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喝醉了,走路有些晃,右手边有个男人扶着他,对他说话,另一边有名穿着暴露的长发女人企图挽住他的手臂,被他推开。女人踉跄退了几步,不依不饶缠了过去,和另外那男人一起,把他带回了酒吧里。
薛凯越看越奇怪,‘咦’了声。
“你看什么?那女的身材不错,就是长的太丑了,刚头发撩起来都吓到我了。”王奇吃吃笑了起来,对孙老大指了指那名长发女郎。“都说这里的凯子多,美女也多,这个土豪眼光有点烂啊,怎么瞧上这种女人。”
孙老大嗤笑:“醉了的酒鬼哪里分得清丑不丑。”
“不对!”薛凯蓦地大声说。
孙老大一帮人不悦地瞪他。
“神经病,吼个鬼啊你!”
薛凯没心思回嘴,急忙翻口袋里的手机:“他不是喝醉了,是被灌醉了——妈呀,怎么找不到电话号码?”
王奇嘲笑:“喂,薛同学,那是个男人,你怕他被强上?还找派出所的电话,笑死人了,你想当雷锋路见不平报个警?要不要给你发条鲜艳的红领巾啊?”
薛凯一时间翻不到苏良的号码,急得头上直冒汗,骂道:“白痴。我认得那个男的,在苏良家里见过,是他准姐夫——”
“什么?!”
孙老大和王奇面面相觑,腿都有点发软。
薛凯找到了号码,拨通了。
王奇嘴角抽搐:“大、大姐头的男人?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搞他……”
薛凯没听清,电话接通了,他疾声道:“苏良,你姐夫被人灌醉拖回酒吧里了,我看他样子不太对劲,你姐要不要过来一趟?”
第28章 强取豪夺的他(13)
包间外; 蒋文浩苦着一张脸; 喋喋不休:“哥,这样不太厚道吧!就算要找个女的,也不用找长这么寒碜的,这不是对不起谢哥吗——
“蒋文浩。”
蒋文浩即时住嘴,抬起一只手:“得; 我不说了。反正女人关了灯都是一样的; 她身材不错。”
沈修轻哼,看了眼一旁神色紧张的女郎; 淡淡道:“可这次不关灯。”
小美感受到他冰冷带讽刺的目光,背脊一僵; 头垂得更低。
其实,她早就习惯了。
她的脸不好看; 在这里; 经常会受到各种各样的嘲讽; 她总是告诉自己:不要紧的,她不在乎; 家里急用钱,只要能赚钱; 这一点屈辱算什么。等到治好了弟弟的病; 也许; 她可以再攒一点钱,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
蒋文浩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嗽了声; 皱眉盯着女郎:“你知道该怎么做?”
小美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先生,我知道的,你们放心。”
转动门把,正要开门进去,后面响起冷冷淡淡的声音:“站住。”
小美不安地回头。
沈修斜倚在墙边,说:“拍的清楚点。”
小美放松下来:“我会的。”
“还有——”蒋文浩出声,加了一句:“等把照片传给我们,你马上删干净了,要是敢留备份,看我怎么弄死你!”
小美心神一凛,慌忙摆手:“放心……我不会留,我、我不敢留的。”
等女郎进去了,沈修站直身体,转身就走,蒋文浩追了上去:“你去哪里?”
沈修说:“有点小事。你拿到了照片传给我,收到后那笔钱最迟两天到你账上。”
“行!”蒋文浩不禁眉开眼笑,目送他背影离开。“哥,你走好!”
蒋文浩在外面转悠了会儿,欠的债还清了,他一身轻松,想着时间还早,又见几个相熟的朋友来招呼他,便跟着他们去喝酒玩了。
*
计程车上,苏兰在脑海中默默呼唤系统。
幸好,这次无名系统没掉链子。
【苏兰小姐,晚上好。】
苏兰摇头:今晚比较不好。
【不知道有什么能帮助您的?】
苏兰偏过头,靠在冰凉的车窗上,凝视窗外的霓虹夜景:这年头物价飞涨,我不是很清楚行情……无名,买通一个女人,需要多少?
【保险起见,在霸道总裁遍地飞的世界里,一千万起价。】
苏兰扯起嘴角,眼里毫无笑意:那就一千万吧,给我一张卡。
【好的,您可以在大衣口袋里找到。】
苏兰:还有一件事。沈修电脑里的照片,处理掉。
【可以。】
苏兰动了动身体,靠回车座上。
苏良回头,说:“姐,等下你在外面,我去接谢大哥出来。”
苏兰不置可否,心里轻叹一声:光你去有什么用。
在霸道总裁遍地飞的世界里,除了钱,还有什么是最常见的?
——春药啊。
到了夜店外面,薛凯和几名少年围了上来。
孙老大主动说:“大姐头,我带你进去,我认识人的。”
苏兰摇了摇头:“这么多人进去成什么样子,再说了,你们成年了吗?”说完,没空管他们,走到门口,面向保安,反手一指追过来的苏良:“未成年,拦住他们。”接着脚步不停进去了。
保安挡住了苏良和薛凯,狐疑的问:“你们两个,几岁了?身份证呢?”
苏良眼见苏兰的背影消失在门内,气得咬牙:“未成年不让进,孕妇就可以了?”
保安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什么鬼?”
王奇抓住苏良的手臂,把他拉开,劝道:“安啦,大姐头一个打十个没问题的,你还是担心一下你姐夫吧。”他贱兮兮地凑了上来,好奇问:“他出轨了?”
苏良冷冷扫了他一眼,他立马闭上嘴。
*
苏兰能一下子找到地方,也算运气好。
路过那间VIP包厢,里边的动静有点大,即便外面人声嘈杂,音乐闹腾,依旧能听得清晰。
有人在乒乒乓乓敲门,急切的呼唤:“先生,先生你开门好吗?”
苏兰转动门把,没有锁住。
包间里很暗,只有微弱昏黄的光。
谢沉楼的外套和围巾搭在暗红色的绒布沙发上,桌子上摆着几瓶开动的酒和一堆乱七八糟的杯子,巨大的电视屏幕嵌在花纹繁复的墙里,画面设置了静音,全是少儿不宜的东西。
洗手间门口站着一名长发女郎,穿着紧身的吊带小红裙,长发披散在肩膀上,愕然瞪着突然出现的苏兰,半天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手足无措地垂下头,底气不足:“你……你谁啊?怎么随便进来了?”
苏兰沉默地盯着她。
头发不凌乱,裙子没有皱痕。
“你没听见我说话吗?”女郎稍微扬起声音。
苏兰走到沙发边,拿起白色的围巾,语气平静:“这是洗手间里客人的东西?”
小美一愣,下意识点了点头。
苏兰抬眸扫向她,手指陷入柔软的羊毛围巾里,渐渐攥紧:“你是收钱办事,还是主动的?”
小美呆住了,没来由的心虚,裸露在外的肩膀感到寒冷。
洗手间里的水声不断。
苏兰脸上毫无笑意:“小姐,你最好对我说实话。”
小美目光闪躲,垂下的手不自觉捏住裙子一角,洁白的牙齿在红唇上留下一排印子。过了片刻,嗫嚅道:“……有位先生叫我来的。可是……”深吸一口气,瞪了苏兰一眼:“可是你是谁?关你什么事?你快点走,不然我叫保安了。”
苏兰扯起唇角,挑眉:“我是谁?”放下围巾,蓦地转身,冰凉的眼神凌厉似刀锋。“你帮人算计我老公之前,都不打听清楚他家里有什么人?”
小美睁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气,往旁边一连走了好几步,远离洗手间门口。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我——”
苏兰眼角余光落在洗手间紧闭的门上,蹙眉道:“旁边包间的门是开的,里面没人,你去那里等我。”
小美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低着头往门口走去。
“小姐。”苏兰唤住她。“你今天没办成事,功亏一篑,你的雇主肯定不高兴。我至少比他好说话。”停顿一会儿,走到小姑娘面前,直视她的眼睛:“跟我合作,总好过跟他们。”
小美无声看了她一眼,开门出去。
苏兰转身,几步走到洗手间门口,抬手敲了几下。
“沉楼,开门。”
水声断了。
仿佛过了极为漫长的时间,金属把手转动,门开了。
谢沉楼黑发在滴水,从白色的衬衫到暗棕色的长裤,都有大片大片的水湿痕迹。他脸上却泛着异样的潮红,见到苏兰,怔了怔,突然往后猛退几步,扭开水龙头,又开始往脸上泼水。
“沉楼。”
苏兰心口一阵疼痛,环住他的腰,把脸靠在他背上,轻声说:“别这样,真的是我,没关系的。”
隔着薄薄一层衣服,依然能感受到他身体发烫。
半天没有动静。
苏兰更加担心,开口:“沉楼——”
男人倏地转身,温热的唇堵住她未尽的话,唇舌交缠,气息紊乱。
苏兰眼神柔软,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抚摸他潮湿的头发。
迷乱的是这暗夜灯光,还是人心。
他粗重地喘息,铁一般的手臂抱起她,转身仓促地放在洗手台上,火热的唇含住了她的小巧的耳垂,怀里的人轻轻哼了声,一阵颤抖。
“苏兰……”
他轻声喃喃,大手探进衣服下摆,掌心底下一片微凉柔腻的肌肤。
这样的触觉让他蓦然惊醒。
谢沉楼咬了咬牙,逼自己抽离,往后退开,后背重重撞在门板上。
苏兰茫然睁眼,双眸水波迷离。
谢沉楼眉心拧成一条深深的线,背脊靠着门滑落,坐在地上喘气:“……你怎么在这里?”
苏兰企图靠近他:“来找你——”
“别动!”谢沉楼厉声喝止。
苏兰站住,一只手抓着洗手台。
谢沉楼深呼吸几次,衬衫的纽扣扯掉了,胸口剧烈起伏。他闭上眼睛,声音绷紧:“别过来……出去。”
他甩了甩头,咬紧牙关,双臂撑起身体往旁边让出一段路,苦笑了声:“我不能这样和你——苏兰,现在不行,我控制不住自己,会弄伤你。”
心口又开始泛疼。
不是猛然的剧痛,而是像有无数细小的针扎在心口,绵绵密密的涨疼。
苏兰眼圈微红,低下头:“沉楼,真的不要紧的,其实我……”
“嘘,听话。”谢沉楼笑的略显苍白,语气温柔:“兰兰,你要学会听我的话,乖一点。”
苏兰视线有些朦胧,不想让他看见,匆匆点了点头,模糊的说:“我在外面等你。”
关上门,过了一分钟,又有水流声响起。
苏兰的脸色冷了下来,抬起袖子擦掉眼角的湿润,两手渐渐握紧,骨节泛出苍白的颜色。
走过桌边,她目不斜视,拿起一瓶红酒。
不出所料,小美没有趁机偷溜,在旁边的包厢等她。
苏兰放下酒瓶,坐了下来,从衣服口袋里找出一张卡,放在桌面上。
小美盯着那张卡,没说话。
“让我猜猜。”苏兰微笑,声音平静。“沈修出钱,不知哪个不长眼的东西下了药,你负责陪我男人一晚,拍照留念。”
小美脸色一白,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苏兰看着她,低头笑了一声,说:“小姐,我没有恶意。沈修不是个小气的人,但是拿大头的肯定不是你,他出价多少?”
小美动了动嘴唇:“……五十万。”
“喔。”苏兰点了点头。“不是一笔小钱了。小姐,你知道刚才卫生间里的男人是谁吗?”
小美垂下眼睑:“你老公。”
苏兰轻笑:“不止。他叫谢沉楼,谢市长的儿子。”
小美吓得脸色惨白,惊惧交集:“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我做错了,对不起……”
“我也不要你道歉。”苏兰摇头,安静的说:“你只是听别人的吩咐,既然事情没有成,我也不会怪到你头上。”顿了一顿,又道:“卡里有一千万,买你死心塌地替我办事,够吗?”
小美愣愣地看着她。
苏兰面色不变,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开口:“事情一成,我把密码告诉你,具体的细节以后再说。现在,你告诉我,沈修在吗?”
小美已经回神,赶紧摇头:“好像不在了,但是蒋先生一定在的。”
“是蒋先生下的药?”
小美瞥了一眼桌上的卡,心里打定了主意,抓住机会献殷勤:“应该就是他,今天他开了一个包间,给您先生办什么聚会,后来人都走光了,就他留了下来。”
苏兰似笑非笑:“好。你把手机号码留给我,等下出去后直接回家,走之前找个人去叫蒋先生来这里,不要说是你找他,就说有个朋友在这里等他,要送他一份大礼。”
小美用力点头:“我现在就去。”
苏兰看着她拿起卡,牢牢握在手心里,打开门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动。
苏兰拿起酒瓶站了起来,低头看了眼,是年份很久的上等红酒。
真是浪费了。
蒋文浩醉醺醺地走来,进门前,还不忘记调戏一把路过的美女,美女娇滴滴的说了声‘讨厌’,拍开他不规矩的手。
他大笑起来,推开门:“谁要送老子大礼——啊!”
酒瓶猛然砸落,锋利的玻璃碎片四溅,酒红色的液体洒了一头一脸,混合着满脸的血水滴落。
蒋文浩只觉得头上一阵剧痛,眼冒金星,整个人摔在地上,手脚都被玻璃割破,痛得他龇牙咧嘴。
酒香四溢。
他意识朦胧,恍惚间,看见一双白色的平底鞋,鞋跟踩着他的手指,踏了过去。
头顶传来不知是谁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送你的大礼,喜欢吗?”
作者有话要说: 霸道总裁苏小姐和永远不行的谢医生。
第29章 强取豪夺的他(14)
蒋文浩觉得自己走了霉运。
答应沈修的事情没办妥; 反倒砸了自己的脚; 债主天天催命似的找他,换了手机号码也不管用。
他头上缠着纱布,一边还得担心欠债的事情捅到老爷子跟前,烦得每天都睡不着觉。
还有那个搞砸了一切的丑贱人,这些天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怎么也找不到。
蒋文浩坐在病床上; 烦躁地抓乱了头发,想抽根烟; 恰好房间里的小护士看见了,急忙阻止:“蒋先生; 病房禁烟的。”
“去你妈的,你什么东西; 管得着吗?”他咒骂了一句; 脸色难看。“滚远点。”
小护士咬着嘴唇; 委屈不已,又不敢强行阻拦; 默默垂下了头。
这时,病房的门开了。
谢沉楼穿着医生的白大褂; 两手伸进口袋里; 不动声色地看了床上的病人一眼; 对小护士说:“把违规吸烟的罚款加进费用里。”
小护士仿佛看见了救星,连连点头:“谢医生,我这就去。”
蒋文浩看见来人; 早就心虚了,赶紧掐灭了烟头扔掉,陪着笑脸:“谢哥,过来巡视病房?上次的事真是个误会,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们这些混日子的王八蛋一般见识,再说不什么也没发生吗?你看我已经够惨了,妈的不知哪个不要命的东西敢打老子,等老子查明白了,一定打断他的狗腿——”
谢沉楼面无表情:“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蒋文浩咧开嘴笑:“谢哥,改天我请你吃饭,正式给你赔罪,成吗?”
谢沉楼眼神讽刺:“你请客,谁敢去。”
蒋文浩尴尬地摸摸鼻子,哀叹道:“我真知道错了……其实也没什么的,都是爷们,谁没三五个玩玩的女人啊?回头你给嫂子买几个包,我那儿有一套拍卖会上拍到的珍贵珠宝,我送给你,你拿去哄哄她,这总可以了吧?”
谢沉楼声线平淡:“我没有。”
“什么?”蒋文浩愣住。
谢沉楼冷冷道:“我从不玩女人。”
蒋文浩咳嗽了几声,心里骂他老古董,脸上还是挂着讨好的笑容:“是我说错话了,以为谁都和我一般德性,谢哥您饶了小弟吧,我最近真他妈倒霉透了,头破血流不说,屁股后头一堆讨债的苍蝇,你别难为我了!”
谢沉楼看了他一眼,不再说什么,转身打开了门,淡然道:“您都听见了。”
蒋文浩不知怎么的后背发凉,脑海里警铃大作,下意识的跳下床想躲,刚冲到洗手间前面,谢沉楼手臂一拦挡住门口,目光冷淡。
身后,蒋老爷子已经走了进来,头发花白的老人,行动却很利索,走路之间依稀有龙行虎步的气势,大手抓住蒋文浩的后领,把他猛地往回一扯,怒声道:“你也别忙活查谁打了你,还敢赌钱?不长记性的东西,老子先打断你的狗腿!”
蒋文浩哀叫起来:“爷爷你怎么来了?谢哥——哎哟好痛,爷爷你别打我的头,已经重伤了!妈的,谢沉楼,你出卖我,你他妈不是人!”
谢沉楼并未看他,走出病房,关上门。
里面不停传出惨叫和讨饶的声音。
有一名相熟的医生走了过来,奇怪地看了一眼,问道:“怎么回事?要不要叫保安上来?”
谢沉楼笑了笑,说:“家庭纠纷。”
那名医生了然点头,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离开了。
谢沉楼走到楼梯间,犹豫片刻,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苏兰的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那头传来苏兰温柔的声音:“沉楼。”
他的心立刻安定下来:“嗯。”
“有什么事吗?”
谢沉楼靠在墙上,抬起一只手,和路过的同事打招呼,语气不自觉的柔和下来:“想听你说话。”
苏兰笑了,甜蜜蜜的撒娇:“这么肉麻。每天听我说话,说不定哪天就厌了。”
“不会的。”他说,唇角扬起弧度。“永远不会。”
苏兰轻笑了声,说:“不和你聊了,我有点事呢,晚上见。”
*
放下手机,苏兰看了一眼手表,迟到五分钟。
白天的酒吧,压根没什么人,经过她特意提醒,音乐放的是舒缓的钢琴曲。
本来应该赴约的人已经迟到了。
她扯动唇角,皮笑肉不笑。
——摆架子的男人真的很烦。
又过了几分钟,包间的门开了,沈修走了进来,眼里有嘲弄的笑意:“没想到你会主动找我。怎么,想来兴师问罪?”
苏兰说:“我不喜欢无意义的事情。”
沈修笑了一声,在她对面坐下。
桌上的红酒已经开了,两个高脚酒杯折射出迷幻的光。
苏兰倒了一杯酒。
沈修冷笑:“你这是干什么?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苏兰扬起眉,略感意外:“原来你挺有文化的。”将酒杯放到自己面前,优雅地举起来,轻抿一口。“这么贵的酒,本来我也不舍得给你喝。”
沈修刚才怕她下药,不料她自己喝了,不由笑自己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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