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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汉这件小事[快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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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兰头疼地丢下手机,背靠在办公椅上,直叹气。
  按照原剧情,现在她应该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开着价值百万的豪车,杀去郊区某座山的某个寺庙,拿起一把水果刀抵在喉咙口,对着她那个一心避世的丈夫尖叫:“你不离是吧?不离我死给你看!”
  然后,那个已经穿上了僧袍的男人,会说:“他想害你。”
  她压根没听清楚,继续撕心裂肺的叫喊:“……你有点自觉好不好?你就是我爸买回来养的一条鱼——我爸死了,我就是你的主人,我叫你干什么,你听话就行,怎么有那么多的废话?”
  一纸离婚协议书,宣判了她的死刑。
  苏兰想起来就寒毛直竖。
  电话响了。
  苏兰吓了一跳,深呼吸了几次,接了起来。
  小陈在那头说:“苏董,霍先生来了。”
  苏兰又开始头皮发麻,毛骨悚然……沉默了好一会儿,答道:“嗯,你让他进来。”
  霍修是个英俊的年轻人。
  可苏兰的注意力不在他有多么俊朗上面,而在……他很瘦,非常消瘦,看起来还有点精神不佳。
  ——难道那狐狸精不止会迷惑人心,还会采阳补阴?
  苏兰脑海中闪过各种恐怖的画面,用尽了全部的演技,才让自己显得和往常一样平静随意,笑了笑说:“怎么有空过来?”
  “来看看你。”霍修温和的说,在沙发上坐下。
  苏兰见他没有要靠近的意思,暗地里松了口气。
  霍修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状似不经意的问:“黄先生那边,有消息了吗?”
  苏兰看了眼手机,答道:“有,他把地址发过来了。”
  霍修沉默片刻,再次开口,语气异常柔和:“昨天我在家里收拾东西……你别笑我,大学宿舍里带回来的那堆杂物,这么多年了,我都没好好整理过。兰兰,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嗯……”苏兰想了想,抬头笑道:“我猜不出来,你告诉我吧。”
  霍修静静地看着她:“戒指。”
  苏兰一怔。
  霍修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戒指盒,苦笑:“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那年,毕业前……本来想向你求婚,狠下心花了几个月打零工的钱买了戒指,可惜没用到。”
  苏兰不敢表现出丝毫异样,学着原主的口气,嘟起嘴说:“我知道,都是……那条鱼害的。”手放在鼠标上,关掉了电脑,站起身:“既然知道他在哪里,我今天就过去找他,这次说什么都要让他签字。”
  霍修低头,掩去眼中计谋得逞的冷笑,也站了起来:“我陪你一起去。”
  “不必了。”苏兰笑了一下,解释:“我有办法叫他点头,你去了反倒不好说话,你在家里等我好消息。”
  霍修想了想,说:“也好。”
  苏兰拎起包,挂在肩膀上,一手拿着车钥匙挥了挥:“那我先走了。”
  走出办公室,和秘书交代了几句话,离开了。
  直到走进电梯,胸腔里的心脏还是不停地跳动,慌的厉害。
  苏兰的手心满是冷汗,腿都有点发软,一再提醒自己必须小心小心更小心,不能露出半点破绽。
  毕竟,这可不是在演狗血爱情剧。
  而是……聊斋志异啊!
  *
  从市里开车到山脚下,需要一个半小时。
  上山靠两条腿,爬上去又要将近一个小时。
  找到地方,天都快黑了。
  苏兰想,原主一定是个不常锻炼的人。
  因为,当她历尽千辛万苦,终于站在寺庙门口,已经彻底累瘫了,弯腰直喘气,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休息了好一阵子,抬头看了眼寺庙门上的牌匾,确定是‘出云寺’无误,上前敲门。
  过了好半天,门缓缓开了。
  山间风大,夜寒露重。
  伴随着老旧的门吱呀呀开启的声音,直叫人心里发毛。从这里望进去,寺庙的大殿里隐约有幽暗的光,除此之外,一片漆黑。
  门里没人。
  苏兰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该进去,还是该掉头就跑,仍在犹豫中,有什么软软的东西碰了碰自己的腿——苏兰‘啊’了一声,连退好几步路,才看清楚,那是一只白白胖胖的小手。
  一个又矮又胖的光头小和尚站在门口,才两三岁的样子,难怪一下子没看见人。
  小和尚手里提着一个纸灯笼,看见吓的脸色发白的客人,嘴角扬起一丝古怪的笑意,奶声奶气的说:“女施主,寺里不受香火,请回吧。”
  分明还是个肉嘟嘟的小不点,说起话来却头头是道,条理清晰。
  苏兰镇定下来,长出一口气,蹲了下来:“这位……小师父,我不是来拜佛的,我来找人……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位姓凌的先生?”
  小和尚摇头:“没有。”
  苏兰皱眉,瞄了一眼寺庙的名字:“不对,就是这里呀……”目光落在小和尚光秃秃的小脑袋上,从包里找出来一粒牛奶糖,拉起他的手,放在他掌心:“好孩子,叫你师父出来好不好?除了你,其他人呢?”
  小和尚看着手里的糖,唇角的笑意更是带上了几分玩味,突然开口:“你为什么叫我小师父?我不是和尚。”
  苏兰愣了愣,看着他的小光头:“我以为——”
  小和尚抬起头,打断:“这里除了我,只有我父亲。”
  苏兰瞬间止住了话声,定定地看住他。
  小和尚叹了口气,弯唇笑了笑:“妈妈,你连自己儿子都认不出来了。”盯着对面神色僵硬的女人,笑的更愉快:“里面没有什么凌先生,但有一位虚尘大师,你想见他吗?”


第74章 一枝红杏回墙中(2…3)
  原主的记忆中; 凌沉楼的绰号是简单的三个字; 那条鱼。
  儿子的绰号就更简单了,那个鱼蛋。
  非要加上一点注解,那就变成了——从我肚子里出来的,让我痛到死去活来,我很讨厌的鱼蛋。
  苏兰对这个孩子; 却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小和尚虎头虎脑的模样十分可爱; 皮肤白,眼睛大; 肉呼呼的,又不会过于笨重; 实在是个讨喜的小孩。
  只是那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眼眸……太深沉了。
  一个古怪又漂亮的男娃娃。
  苏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轻叹一声:“……妈妈是有苦衷的。”
  “我知道。”小和尚平静的说:“你总是有苦衷。”
  苏兰听了; 隐约觉得他话中有话; 可他年纪太小了; 怎么看都不像会有那么弯弯绕绕的心思,便没放在心上; 开口想叫他的名字,双唇张开; 却没能发出声音。
  他……叫什么来着?
  总不能真的叫他鱼蛋吧。
  原著里好像是有名字的; 叫……?
  “阿音。”
  软糯糯的两个字。
  苏兰低头:“唉?”
  小和尚说:“你可以叫我阿音。”
  苏兰见他乖乖巧巧的; 不禁心生愧疚,摸摸他软嘟嘟的脸颊,轻声道:“阿音; 带我去见你爸爸,好不好?”
  阿音点头,抬手指向灯光幽暗的寺庙正殿。
  苏兰反手关上门,搓了搓手臂,迈开脚步向里走去。
  这座深山古寺年久失修,房子早已破败不堪,又是在这种荒无人烟的鬼地方,更显得阴森可怖……天色已暗,月色寒凉,苏兰心中的不安扩散开来,刚想加快脚步,身后有一道轻微的力气,拉住了自己的衣角。
  苏兰诧异地回头。
  阿音伸出小小的手,拽着母亲的上衣下摆,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却又软又稚气:“妈妈。”
  苏兰心里一软,俯身问道:“害怕吗?妈妈抱你。”
  阿音愣了愣,沉默片刻,面无表情的问:“你会离婚吗?”
  苏兰愕然:“什么?”
  阿音稍显不耐烦,小眉毛皱了起来:“你想离婚,他不肯也没关系,我支持你——我可以在法庭上作伪证,说他家暴你,而且长期出轨,有多个固定伴侣,性质恶劣。”
  苏兰整个人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
  阿音小手抓的更紧:“但你要带我走。你现在比他有钱吧?法官会把我判给你的……你带我走,我不想住在深山老林里,这里夏天有蚊子,冬天很冷。”
  苏兰盯着他看了好半天,才艰涩的开口:“阿音,你……几岁了?”
  阿音举起三根手指:“三岁。”
  三岁的面瘫天才儿童。
  她的儿子。
  苏兰用力闭了下眼睛,清了清喉咙,尽量克制住语气,平静的问:“这些,都是你爸爸教给你的?”
  “他?”阿音唇角弯了弯,显出几分不屑:“不,我不理他,他也不常理我。我们说不到几句话就会吵架,不如不说。”
  苏兰又是一阵无语。
  半晌,弯腰抱起光头小和尚,往前走:“阿音……对不起,妈妈不该把你丢在这里,我们等会就回家。”
  怀里小小的身体无比僵硬。
  苏兰低头,借着一点星月的亮光,和远处幽幽的灯火,看见孩子的脸上火红一片,烧到了耳根,惊讶道:“……怎么了?”
  阿音语气带着一点愠怒:“放我下来!”
  苏兰站定,愣了愣,想把他放下来,可还没弯下腰,又听他说:“……我后悔了,别放我下来。”
  ……
  推开大殿的门,檀香扑面。
  宝相庄严的佛像下,一人背对着他们坐在蒲团上,灰褐色的僧衣,脊背挺的笔直,别有一股飘逸出尘,清冷淡雅的气质。
  苏兰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笑:“我爬了一个小时的山路,累的半死不活才找到你——大师,先把佛祖放一边,留点时间给你老婆,行吗?”
  那人沉默地站了起来,转身。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人。
  细长的双眸幽暗如深潭,万盏灯火照不亮的深邃。
  苏兰低头一笑,戏谑道:“给儿子剃了光头,你怎么还留着头发?”
  凌沉楼不语,目光落在阿音身上,皱眉:“阿音,过来。”
  小和尚回头看了他一眼,唇角浮起冷淡的笑意,转身趴在妈妈肩膀上。
  于是,凌沉楼又说:“回你自己房里。”
  阿音心中冷笑,两条小手臂搂住苏兰的脖子,摇头晃脑的装可爱:“妈妈说了带我回家——我要跟妈妈下山吃山珍海味,你自己留在这里念佛吃素吧。”
  “阿音。”
  男人的声音冷了两度。
  阿音抿唇,依旧靠在苏兰肩膀上,语带委屈:“妈妈,他凶我。”
  苏兰有些无奈,按理说父子俩相依为命,怎么都不该是这么敌对的相处方式,但一时间也理不清楚头绪,只能将阿音放到地上,柔声道:“你先玩一会儿,我和你爸爸说几句话。”
  阿音不高兴了,跺跺脚,闷头走了几步,转身飞快的说:“他不会答应离婚,你听我的,直接起诉他——”
  话还没说完,身体凌空而起。
  凌沉楼把他抱在怀里,旋身向里面去,一只手捂住阿音的嘴巴。
  阿音气急了,挣扎了几下,死活挣脱不开,便气红了眼睛,冷哼了声,毫不客气地张口咬了下去。
  血丝渗了出来。
  渐渐的,变为一滴一滴血珠,落在地上。
  苏兰怔住。
  过了一会儿,凌沉楼去而复返,一个人从里屋回来。
  苏兰看着他手上的伤口,觉得有些疼,问他:“儿子呢?”
  凌沉楼淡淡道:“在他房里。”
  苏兰点了点头,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目光在他脸上绕了一圈,终究忍不住问出口:“阿音……他真的是你亲生的?不是我和别人……咳咳……的吧?”
  *
  他的脸色很难看。
  眼神冰冰凉凉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受伤。
  苏兰低头,从包里拿出来一包纸巾,看着他还在流血的手,说:“擦一下。”
  凌沉楼淡然道:“无碍。”
  说完,又在蒲团上盘腿而坐,一手指天,另一只手捏着一串佛珠。
  苏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发笑……这个语气这个神情,一般情况下,他就是在无声的诉说:我委屈,你来哄我开心。
  她摇了摇头,上前跪坐在他身边,撕开一包纸巾,抽出一张纸,覆在他的伤口上,垂眸不紧不慢的说:“大师,我有正事和你商量。现在,这里——”白皙娇嫩的手按住他跳动的心口,抬眸凝视他,声音轻微而诱惑:“——只能想着我,装着我,什么佛法道法,都先放一边去,嗯?”
  手指下的心跳越来越快。
  他苍白的容颜浮上一层浅浅的红。
  苏兰满意的微笑:“两件事,你听好了。”
  “第一,婚是要离的。”
  凌沉楼神色剧变,刚想启唇说什么,女人一根纤细的手指点在薄唇上,示意他安静。
  “第二,霍修身后的那只女妖,你去捉了。”
  凌沉楼捏着佛珠的手,指尖泛白。
  刹那的惊怒后,他的容色又淡了下来,问道:“说完了?”
  苏兰‘嗯’了声。
  他睁眼,安静地看着妻子,漠然道:“不行。”
  苏兰洁白细腻的手指继续描绘他凉薄的唇形,漫不经心问:“哪一件不行?”
  凌沉楼捉住她的手。
  苏兰也不恼,轻轻一下就挣脱了,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娇软的身躯贴上了僧袍下男人宽阔坚硬的胸膛:“不说话?你的意思是……两件都不行?”
  “……”凌沉楼身体发热,脸上越发红的厉害,想去扯开她的手,又怕太用力了会弄疼她,拧眉沉声道:“苏兰,好好说话。”
  苏兰摇头,不依不饶:“那你答应我……送那女妖怪去见你的佛祖,然后签了离婚协议书。对了,儿子给我……他不肯跟你。”
  她靠的那么近。
  肌肤相贴,吐气如兰。
  凌沉楼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终于忍无可忍,甩开了她,疾步走到另一边,离开女人有足够安全的距离,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你自重。”
  苏兰笑,话里透出嘲弄:“你那么自重,儿子怎么来的?我一个人又生不出来。”说出这句话,想起原主的记忆,顿时又有些羞惭。
  那个干柴烈火的冬夜。
  婚后的苏兰无比苦闷,就算冲着凌沉楼发脾气,骂他打他,也无法发泄心头十分之一的憋屈和愤恨。她不仅仅恨凌沉楼,也恨自己那个迷信的父亲。后来,有一次,她听人说,‘风水鱼’失了处子身,将会能力大减,通俗的说,就是‘不灵’了。
  这当然是无稽之谈。
  可那个苏兰记住了。
  于是,某天夜里,她喝了太多酒,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把自己的丈夫给强了。
  最后还不是苦了自己。
  他一向很准,一发即中的可能性非常高。
  那时家里迷信的老不死还活着,苏兰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她父亲也发现了,于是失去了趁早堕胎的机会。
  这连环悲剧的惨案。
  苏兰摸了摸鼻子,等脸上不那么热了,才抬头瞥了他一眼,见他冷冷清清地远远站在墙边,一袭朴素的灰褐色僧衣遮住清瘦的身形,容色苍白又憔悴,心里对他实在是又气又心疼。
  气他有话死活不肯好好说。
  心疼他每次都那么惨,总是多灾多难。
  明明是他创造的世界。
  明明他可以随意选择角色。
  ……何苦对自己那么狠。
  苏兰想告诉他,其实不管他变成了谁,就算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她那么喜欢他,到时脑子一热,肯定也会跟他在一起。
  她那么喜欢他。
  可他……可他……有话总闷在心里的毛病,怎么都改不了。
  心里愈加烦躁。
  苏兰叹了口气,拉开门出去,想透透风,结果走了没两步,刚到院门口,有几滴水落到脸上,抬头一看,下雨了。
  刚开始只是零零落落几滴雨,后来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往身上砸。
  电闪雷鸣。
  惨白的电光撕裂暗夜。
  苏兰害怕打雷闪电,沿着屋檐下的路回去,抬眸看见他站在门外,僧袍上半身淋湿了一大半。
  她怔了怔:“你干什么?”随后回过神来,绕过他走了进去:“陪我淋雨呀?我不要……我跟你说的那两件事,你赶紧答应了。”
  凌沉楼无声地跟在她身后。
  关上门,将漫天漫地的夜色和大雨隔绝在外。
  凌沉楼问:“衣服湿了么?”
  苏兰一直在屋檐下,倒没淋什么雨,只是听他那么一问,唇角勾起一丝笑,转身慢慢走到他面前,见他又想避开,抿唇低低一哼,软玉灵蛇似的胳膊又缠到了他腰上,温软的粉唇在他耳侧摩挲,轻轻道:“湿了……衣服湿了,内衣裤子也湿了,要不你摸摸?”
  脑海中轰然一声响。
  他的脸上红透了,连带着耳根都是又红又热,急转身走开,低声怒道:“苏兰!”
  “生气啦?”苏兰双手环胸,靠在门上看他,想对他发脾气,可又没什么用——现在的他根本没记忆,于是心情更加烦闷,咬了咬嘴唇,恨恨道:“你委屈,我也委屈,你生气,我也生气……我不管了,你不让我高兴,我也不让你高兴,就这样罢,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对我!”
  每说一句话,便离他近一步。
  最后,直接将他困在墙角。
  凌沉楼眉心拧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你就站在那里——”
  “凭什么?”苏兰不听,不顾他冰冷肃穆的眼神,又贴了过去:“你一天是我丈夫,一天就得履行夫妻义务,你想在这里念经当和尚,那就和我离婚——在那之前,迷惑霍修的那只妖精,你快解决了……我害怕。”拉起他的手,用力按在自己急速跳动的心口,声音低柔:“我害怕呀,你感觉到了吗?女妖精不死,我只能每天赖在你身边了。”
  彼此之间,几乎没有丝毫的缝隙。
  只有他的手,横亘在他和她的身体中间,手掌心下有炽热的,跳动的心脏,也有甜蜜的柔情陷阱,温软富有弹性的触感,足以使任何男人意乱情迷。
  女妖精?
  亏她说的出口,也不知道谁更像妖精。
  凌沉楼开口,声音沙哑:“然后呢?”
  苏兰一愣:“什么然后?”
  凌沉楼扯起唇角,眼里毫无笑意:“收了那只女妖,然后呢?”
  苏兰会意,淡淡看着他,慢条斯理道:“然后……当然是我和你离婚,等我那可怜的学长清醒过来,摆脱了可恶的妖精的蛊惑,我再和他结婚。”
  他的眼睛,阴沉得像外面雷雨交加的夜色。
  苏兰想,掩藏在那下面的,定然也是狂风骤雨,惊涛骇浪。
  “你是修佛的人……”抬起手,抚上他的脸,语气含笑:“这样的眼神不好,快收起来,瞧着怪吓人的,哪里像慈悲为怀的僧人?”
  凌沉楼开口,简单的两个字,落地有声:“——休想。”
  苏兰莞尔:“不想离婚?”敛起笑意,拿开他放在自己胸口的手,仰头盯着他:“当年,爸爸为了困住你,不让你走,曾经设下一个什么什么风水阵,能把你禁锢在指定的地点,想解开阵法只有两种方式,一是由我们苏家的人主动配合,二是苏家的人都死光了,你就能得到自由。”
  “你不答应我的要求,小心我把你关在小黑屋里。”
  “你答应了我,我就给你自由……反正你也不舍得杀我,对不对?”
  凌沉楼低头,沉默地看着她。对峙片刻,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干涩的吐出几个字:“你所谓的要求……过分了。”
  苏兰坦然的直视他,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对,我就是仗着你喜欢我,心疼我。”咬了咬牙,眼睛泛红,声音微微发抖:“……你不也是仗着我喜欢你,才这么欺负我?”话一出口,想起现在的他没有记忆,只是个倒霉又可怜的绿帽侠,不由又有些心酸,紧紧抱住了他的腰,把脸靠在他怀里:“你怕什么?总是我喜欢你更多……”
  凌沉楼心口一痛,长叹一声,说:“苏兰——”
  “大师。”怀里的人突然打断了他,抬起头的时候,眼里漫开了挑逗的笑:“……你硬了。”


第75章 一枝红杏回墙中(4…5)
  雷雨交加的暗夜。
  寺庙里的灯火时不时闪一下; 忽明忽灭。
  他的容颜也是时而清晰; 时而吞没在阴影中。
  苏兰双手上移,搂住他的颈项,踮起脚尖,温热的粉唇贴住他的,贝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唇; 柔声道:“你衣服还是湿的……冷不冷?”
  怎么可能会冷。
  这般撩拨; 是个男人都会热血沸腾。
  凌沉楼浑身发烫,额头上一滴汗珠滚落; 双手不由自主地攥住,声音紧绷; 如同随时会断裂的弓弦:“放手。”耳旁听到一声柔媚的笑,感觉到女人柔若无骨的身体更加紧密的缠了上来……他咬了咬牙; 定住心神; 哑声道:“苏兰; 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话。”
  苏兰低声咕哝:“谁想跟你谈话?我提的要求,你又不答应。”
  ——似埋怨似撒娇。
  身体靠的太近; 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她都能轻易得知。
  他额头上细密的汗。
  他僵硬而火热的身躯。
  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艰涩滚动的喉结。
  抵住自己肚子的……他根本无法掩饰的本能和渴望。
  “想要呀?”轻笑一声; 继续踮着脚尖; 在他唇上亲了亲; 诱哄:“那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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