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园都市之真理追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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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结束
　　　　五十、结束
　　　　关于奥索拉的教派归属问题很快结束，因为大家都知道那是没有意义的事，等事件结束以后自然有上面的人去伤脑筋扯皮。！
　　　　雅妮丝展开了莲huā杖上天使的三对羽翼，重重在地上一敲。
　　　　在场的魔术相关人员显然都知道莲huā杖的攻击模式，一个个都作出了自己的防御，唯有当麻莫名其妙地站在那里看着我们展开防御。
　　　　随后，当麻便明白了原委，因为雅妮丝选择的第一个攻击目标正是他，等到惊觉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倒在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不得不说，上条当麻，你的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那么多目标，她偏偏第一个选择了你。”嘴里说着风凉话，史提尔的动作可一点不慢，火焰之剑直直刺向雅妮丝的却在半途就崩散了。
　　　　“不愧是莲真是惊人。”建宫斋字手中不明材质的白sè焰形剑重重砍下，却同样被无形的屏障弹开，根本近不了身。
　　　　完全无法预测来自何方的攻击，加上强大的防御力，雅妮丝作为亚涅赛部队的领导人的确是十分出sè，原著里当麻可以打败她实在是幻想杀手无视魔术防御的能力太逆天，再加上雅妮丝心理出了问题。
　　　　杖再次重重敲落，这次的攻击对象是史提尔，护身的魔术结界仅仅起到了拖延时间的作用，让他可以快速跳开，避免了皮肉受苦。
　　　　雅妮丝从怀中取出一把小刀，像弹着吉他弦一样，从银杖的侧面一刮。空气被看不见的力量切割出一道缝隙，建宫斋字勉强避开。
　　　　刺耳的声音不断响起，有如初学者的演奏般不成曲调，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毫无战斗力的茵蒂克丝和奥索拉都受到了攻击，好在有史提尔和我，两个女孩才没有受伤。不过，依然有一些天草式的成员被莲huā杖的攻击击中，失去了战斗力。相反，我们一方的攻击却都被防护结界挡了下来。
　　　　“喂，我的小徒弟！该你出手了！”又一次徒劳的攻击后，史提尔对着我喊了起来，在场的强战力中，唯一没有出手攻击的就是我了。
　　　　“别随便占我便宜。”无形的战锤打在我头上，显然是史提尔的话提醒了雅妮丝我的存在，不过，想伤到我同样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正在想办法，直接攻击不是不行，但用力小了没用，用力大了一不小心干掉她事情就闹大了。”
　　　　“好大的口气。”雅妮丝冷笑着练练敲击莲数道攻击连续不断的落到我的头上，还是奈何不了我。
　　　　雅妮丝脸sè微变，小刀在莲huā杖上划过，空气裂缝当即出现在我身边，却在接触到的刹那被消弭于无形。
　　　　这下子就是傻子都知道莲huā杖对付不了我了，我们这一方的士气顿时大为提高。
　　　　但随后，刚刚提高的士气再次被打压了下去——雅妮丝见对付不了我，干脆放弃了攻击我，将攻击全都落到了其他人的身上，没两下就把天草式的成员再次打倒数个，反正在她看来，自己的防御是十分强大的，根本不用担心被攻击。
　　　　“上条当麻，你的幻想杀手。。。。。。”史提尔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当麻已经昏倒在地，本来前面他就被我揍得不轻，伤势已经跟原著里跟雅妮丝战斗后差不多了，再受了莲huā杖的攻击，不昏才是怪事。
　　　　“别着急，就快了。”我当然没有闲着，大脑飞速运转，一条条魔术公式在脑海中闪过，解析着雅妮丝的攻击模式和防御漏洞。
　　　　“你倒是快一点啊！”建宫斋字一边徒劳地挥动着焰形剑砍击着结界一边道，毕竟在场的大多数是天草式的人，这家伙可是把同伴看得很重的。
　　　　“好了！”中式的长剑出现在我的手中，如标枪一般飞射而出。
　　　　下一瞬间，雅妮丝神sè大变，因为她的防护结界如同纸糊的一般被刺穿，长剑像是切豆腐一样将莲huā杖上的天使切了下来。
　　　　“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我耸了耸肩。
　　　　史提尔和建宫斋字的脸上lù出了怪蜀黍见到小萝莉时的可怕笑容。
　　　　——————怪蜀黍的分割线——————
　　　　“哟，不打个招呼吗？”一旁的高楼上，我出现在了正打算离开的神裂面前。
　　　　神裂十分可爱地微微皱起了眉头，显然对于自己被拦住这件事并不满意，不过也没有抱怨的意思。
　　　　“土御门，你最好在我发火之前离开。”
　　　　“啊哈哈，被发现了喵。”土御门的声音在暗处响起，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这次。。。。。。多谢你了。”对视一阵后，神裂终于开了口。
　　　　“你应该很清楚，我想要的并不是你的道谢。”随手一挥，两张椅子出现，我在其中一张上坐下，道，“陪我聊聊天吧。”
　　　　神裂犹豫了一下，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次事情之后，天草式估计会加入英国清教，建宫那家伙早有预谋了。”
　　　　“看到白sèT恤上头那个斜斜的红sè十字架我就猜到了。真是的，我当年明明下过严令，要求他们不准再追随我的。”神裂现在的表情就好像是眼见孩子迟迟无法独立的母亲，只是她本人似乎没有察觉。
　　　　“感情可不是一句命令就可以阻止的。”我意有所指地道。神裂显然听出了我的言外之音，不过并没有对此有所表示。
　　　　“奥索拉也会加入英国清教，事实上她已经加入了。”
　　　　“你真的给她施了洗礼？”
　　　　“当然，我并必要没有说谎，反正她解开的暗号也是假的。”
　　　　“假的？！”
　　　　“《法之书》的解读法有超过一百种以上，而且每一种解读法都可以排列出一篇文章，但这些都是假的。《法之书》并非无人能够解读。其实，任何人都可以解读《法之书》，因为会被引yòu到错误的解读法上。”
　　　　神裂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法之书》的解读法既然是假的，也就表示天草式所做的事比预想的后果还要轻的多。
　　　　“上次之后，你一直都没有再找一把刀吗？”我看了看神裂腰际空着的剑鞘道。
　　　　“我已经习惯了七天七刀，即使另一把刀比它好，我也很难接受。在我能够接受另一把刀之前，用刀鞘就好了。”
　　　　“那就好。”
　　　　“。。。。。。？”
　　　　白光一闪，一柄长长的令刀出现在我的手中，递到了神裂面前。
　　　　“这是。。。。。。”
　　　　“它可是完全用七天七刀原来的材料回炉重铸而成的，分量、样式都没有变。”
　　　　神裂惊喜地抚mō过刀身，轻轻挥动间，没有半点的不适应，跟原来的七天七刀没有半分区别。
　　　　“本来我想给它取名叫‘七夜’的，因为它是我上条星夜重铸的七天七刀嘛。想了想，还是由你这个主人自己取名比较好。”
　　　　“就叫‘七夜’好了。”神裂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有了新名字的令刀归入鞘中，道，“也许你不想听，我还是要说，谢谢。”
　　　　“本来就是我弄断的，你再跟我道谢我反而不好意思。”神裂高兴的样子让我很有成就感，果然送礼是增加好感度最有效的办法。
　　　　“不用不好意思，这是你应得的。”神裂站了起来，道，“就聊到这里吧，我也该告辞了。”
　　　　我点了点头，目送着神裂走向楼梯。
　　　　“还有，”在走下楼之前，神裂停了一下脚步，道，“放弃吧。”说着，迈步走了下去，没有回头。
　　　　“……放弃？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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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起始
　　　　五十一、起始
　　　　“为什么你这个家伙会在这里？”美琴对于见到我表示不解。！
　　　　“虽然我已经是老师了，但由于是超能力者，所以也要接受身体检查。”没错，今天是九月十四日，身体检查的日子。
　　　　“就算你也要身体检查，也用不着在这里啊！常盘台是‘女校’！平时也就罢了，为什么连身体检查你这家伙也在这里啊？！”
　　　　“你以为我愿意吗？身体检查必须在登记资料的学校进行，我也很尴尬的！”
　　　　身为常盘台中学，甚至是整个“学舍之园”唯一的男说实话，当初让我选择任职学校的时候看到常盘台的名字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我被整个学园都市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男包括老师和学生）羡慕嫉妒恨，其实他们完全不了解情况。常盘台是什么地方？大小姐们汇聚的贵族学校？没错，但请注意一点，这里的大小姐每一位都至少是ＬＶ３强能力者，而且正处于叛逆期。想想美琴，想想白井黑子，想想婚后光子，再想想女王大人……像白井黑子的两个同学泡浮万斌和湾内绢保那样真正的大家闺秀简直就应该像珍稀动物一样保护起来。
　　　　当初我刚到常盘台的时候，遇到的阻力之大让我直到现在都不想再去回忆。经过一个个派系的拜访，一次次的“友好磋商”，一场场的恶作剧……我总算是站稳了脚跟，让那帮大小姐们接受了我这个女校中唯一男xìng的事实。不过，在某些特别的时候，我还是会觉得很尴尬，比如——身体检查。虽然说，学院都市的身体检查跟外界有很大的区别，主要是看学生（或者我这样老师中的特例）的超能力进展情况，但基本的项目还是一致的，像是身高、体重之类的，其中有一些是需要脱衣服的……幸好我的身份是老师，我的能力也特殊了一点，总算争取到了单独检查的权利。
　　　　等到我的身体检查结束，又被拜托对一些特殊的学生进行检查，毕竟我是学园都市首屈一指的名医，本身实力又强大，不用担心被误伤。（代价就是提前一个月恢复我的工资、福利）而常盘台的王牌御坂美琴大小姐自然也是特殊群体中的一份子。
　　　　“也好，你这家伙在的话，我就可以全力出手了。”美琴高兴了起来，手指上扣了一枚硬币对准了我。
　　　　“喂，你的目标是游泳池，不是我。”
　　　　“就算是游泳池水缓冲我也不能用出全力，那样身体检查不就不准了吗？由你的身体亲身体验才是最好的方法。”说着，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意见，超电磁炮的闪光再次在常盘台的校园中亮起。
　　　　……
　　　　“三倍音速，还没有突破到四倍，总的来说，略有进步我在表格上填上了体检的结果。
　　　　又是一道橙sè电光向我射了过来，却在接触到我身体的一瞬间改变方向，向着天空飞去，直到五十公尺左右才消失。
　　　　“下一个。”仿佛完全没有感觉一般，我对着一旁等待着的女孩子说道。
　　　　“到我了吗？”高窕的身姿，优雅的仪态，飘逸的长发，跟美琴完全是两个极端。
　　　　随便说两句。”
　　　　“……”
　　　　“好的，听到了，很清楚。试试看控制一个人……不是叫你控制我。（美琴身上闪过一道电huā，当即对优雅女子怒目而视）果然，还是没法控制ＬＶ５。（又是一道超电磁炮向我射来）试试看精神冲击……这力道还真不小。喂喂，一次就够了。窥心。嗯？美琴，你对我就这么不满？（再次超电磁炮伺候）好吧，勉强可以知道ＮＯ．３的表层心理活动。试试距离（耳麦中响起其他工作人员的声音），不错，比上次远了二十米。……”对于“心理掌握”的能力测试，简直就像是我一个人在演独角戏。
　　　　实际上，这一位还真是只有我来测试才最保险。学园都市书库的资料中可是有着明确记载的，女王大人曾经将测试人员催眠，结果得到了比一方通行还要高的评价。在我出现之前，对于“心理掌握”进行能力测试一直是学园都市的一大难题。
　　　　“综合评价不错哦，这样下去，你很有希望变成ＮＯ。４甚至屡败屡战的超电磁炮再上）。”
　　　　“真是多谢夸奖了。”女王童鞋优雅地掩口笑着，顺便对美琴飞了一个媚眼，惹得美琴身上电光闪个不停。
　　　　“下一个。嗯？是美音？算了，你就不用了，上个礼拜我才给你测过我将记忆中的数据填到了表格上。
　　　　美音点了点头，不发一言地退了下去。
　　　　“好了，终于完成了。我去上交表格，你们随意吧。”
　　　　——————检查完毕的分割线——————
　　　　我和美音十分悠闲地走在第七学区的街道上，不时停下脚步对一旁商店橱窗里的各种商品品头论足。
　　　　当然，这只是假象，实际上，我们交谈的话题跟商品一点关系都没有。
　　　　“情报确认了吗？”我脸上带着慵懒的笑容看着一件小饰品道。
　　　　“已经确认。”美音的目光同样注视着那件小饰品，道，“执行计画的组织似乎叫‘科学结社’，这是御坂的附加说明。”
　　　　“美琴已经跟对方交过手了？”摇了摇头，似乎对物品不满地走了开去，完全无视老板的挽留声。
　　　　美音跟上我的脚步，点了点头，道：“姐姐大人的实力占据绝对优势，但对方有一个ＬＶ４的空间移动能力者，所以无法取得确实的战果，御坂认真地进行着解说。”
　　　　“结标淡希吗？”我微笑着，取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喂！这里是上条家，没错！”好半天之后，电话终于接通，茵蒂克丝结结巴巴的声音响了起来。
　　　　“当麻还没回家吗，茵蒂克丝？”
　　　　“啊，是星夜！当麻还没有回来。茵蒂克丝肚子饿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抱歉了，今天我有事，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回去了。晚饭你只能等当麻回来了，或者你自己想办法。”
　　　　“啊？！怎么可以这样？！”
　　　　没有理会米虫修女接下来的抱怨，我挂断了电话，道：“美音，连接‘银河’，入侵监视系统，找到残骸的位置。”
　　　　“御坂明白。开始连接‘银河’，密码确认，连接成功。开始入侵监视系统，入侵成功，没有引起管理者警觉。搜索残骸位置，确认。”
　　　　用公主抱将美音抱起，下一瞬间，原处已经不见了我们的身影。
　　　　一旁的路人们虽然觉得有点惊讶，却并没有lù出奇怪的表情，毕竟，这里是超能力者汇聚的学园都市。
　　　　——————开始行动的分割线——————
　　　　与此同时，第七学区的一条小巷道中，学园都市两大ＬＶ４空间能力者白井黑子和结标淡希初次见面。
　　　　由于结标淡希一见面就偷袭，尚未开战白井黑子就受了伤，再加上对手对自己的了解以及本身能力上的差距（虽然同是ＬＶ４，但从原著来看，结标淡希若不是心理出了问题已经可以算是白井黑子在交手中处于下风。
　　　　结标淡希仅仅只是向后退了一步就让本来传送到她身体上的金属箭落了空。将金属箭传送到手中，对着白井黑子射出。
　　　　白井黑子一个空间移动越过了金属箭，来到结标淡希的面前，刚要挥拳，背后却传来了被东西抵住的感觉，不由暗叫不好。
　　　　但是，下一刹那，白井黑子发觉了情况不对，因为身体上并没有传来疼痛的感觉，而面前的对手脸上却出现了震惊的神sè。
　　　　“小心一点啊，白井同学。女孩子怎么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柔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白井黑子猛地转过身去，出现在眼前的是她十分熟悉的面容。
　　　　“上条老师！二号姐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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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过去
　　　　五十二、过去
　　　　身高比白井略高，头发在头后绑成两束，身上穿着西装式学生制服，不过是冬季制服。、西装式制服外套并未穿上，而是披在肩头，扣子也没扣上。制服外套里面并没有穿衣服，上半身裸lù，只有部附近有一条像内衣一样的淡粉红sè布条，像包绷带般缠着。腰上挂着腰带，但那并不具备固定裙子的效果，只是装饰品。腰带的材质不是皮革，而是由许多金属片所组成，上面有个插环，插着一根长度超过四十公分，直径约三公分的黑sè金属圆筒。那是一把兼具警棍功能的军用手电筒。这就是结标淡希，可以说是最强的ＬＶ４，但此时她的脸上却没有了一直以来的从容之sè，完全是一副惊骇万分的表情。
　　　　追——寻——”结标淡希咽了一口唾沫，说出了我的代号。
　　　　身为“领路人”之一，她知道很多学园都市的机密情报，比如——我的能力。外界都以为一方通行是学园都市最强的超能力者，但她却不止一次听到那个倒立在容器中的男子说，ＮＯ．８的真理追寻才是八个最“可怕”的，注意，是“可怕”，能够让那个人嘴里说出这个形容词的，结标淡希只知道这么一个。
　　　　“学习”，第一次听到这个能力名字的时候，结标淡希并没有在意，以为是什么文职xìng质的能力，但当她真正了解了“学习”的概念的时候，却只觉得浑身发冷。她清清楚楚地记得，面前那名俊逸的少年只见了自己一面就轻松自如地用出了“坐标移动”，甚至比自己更完美时，自己那心丧若死的感情。
　　　　“怪物”，这是结标淡希对面前少年的评价，甚至都不敢在心中想起的评价，但此时，这两个字却不断在脑海里滚动着，尽管不断提醒自己不能去想，会被杀死的，但大脑却仿佛已经不听自己指挥了。
　　　　如果是别人，即使是一方通行，结标淡希自认还有可能靠着“坐标移动”的能力逃掉，但对手是真理追寻。。。。。。
　　　　“上条老师，你们怎么会来的？！”这一边，劫后余生的白井黑子讶然地道。
　　　　“有些事是不能不做的。”我挥挥手，白井黑子肩上的葡萄酒开瓶器到了我的手中，一道白光照到白井黑子身上，顿时，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有些事？”
　　　　我没有理会白井黑子的疑huò，走上前道：“结标，好久不见了。你似乎好好照顾了我的学生啊。”
　　　　结标淡希浑身抖了一下，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对付我这么一个小角sè需要出动真理追寻吗？”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可不是理事会的人，不是风纪委员也不是警备员，今天来这里完全是自觉自愿。只不过，看到你欺负我的学生，我倒是有点生气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一眼看到一旁的美音，结标淡希叫道，“就是你破坏了ＬＶ６实验，让那些研究员们再也不敢打复制品的主意！可恶，为什么早没有想到？！”
　　　　“看来你已经了解了前因后果了。”我耸了耸肩，道，“那么，你愿意乖乖将那东西交给我吗？我一向是不愿意对女人动手的。”
　　　　“到底是为什么？！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只不过是超电磁炮（一旁的白井黑子听到这里大吃一惊）和一方通行的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那些东西’原本就是为了‘实验’而制造出来的，按照原定计划破坏又有什么不对？！”
　　　　下一瞬间，结标淡希发现自己飞了起来，是被一记重重的上勾拳打飞的，不知何时，我来到了她的面前，给了她这一击。
　　　　“尽管我不喜欢打女人，但我更不喜欢你刚才嘴里说出的话。”我双拳互握，发出一阵骨节爆响之声，冷声道，“在你眼里的‘那些东西’可都是我重要的家人啊，如果你再敢说这样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再吃点苦头。”
　　　　结标淡希噤若寒蝉地在地上坐了起来，向后连退，甚至连站起来都不敢。
　　　　“的确，那件事本身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冷冷地道，“但是，光是知道这件事就已经让我怒火万丈了。你要问我介入的理由的话，我只能告诉你，因为我还是一个‘人’。”
　　　　“呵。。。。。。呵呵。。。。。。呵呵呵。。。。。。这太可笑了！”也许是害怕到了极点，结标淡希反倒豁出去了，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这家伙又算是什么好人？你手里的人命比学园都市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多！”
　　　　没错，结标淡希之所以怕我，不仅是因为我的强，更因为她知道我的冷酷无情。当初我的ＬＶ５能力刚刚暴lù的时候，为了逼我就范，那帮疯子使尽了手段，甚至有人准备绑架当麻和刀夜老爸、诗菜老妈。当我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当即进行了毫不留情的反击，理事会、暗部、研究所。。。。。。一个个被我血洗，其中包括了木原幻生（不清楚那老变态是怎么死的，就为星夜加个数据吧），如今的学园都市高层有一大半是那之后递补进来的。我能够取得今天这样的地位，那一场血洗功不可没。
　　　　一旁的白井黑子呆住了，今天听到的事实在太令人震惊了，牵扯到一方通行和姐姐大人的“实验”；一直笑嘻嘻的上条老师手里竟然有很多人命。。。。。。她呆呆地看着我，似乎是想要听见我的反驳。
　　　　“没错，我杀过很多人。”平静的语气让白井黑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而且，我从来没有为杀那些人而后悔过。”
　　　　一只纤细的手放到了白井黑子的肩膀上。白井黑子浑身一抖，猛地转过了头，却见美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相信星夜。”美音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白井黑子出人意料地平静了下来，回过头来继续观察着事情的发展。
　　　　“因为，我从来不认为杀那些人渣是错的。（同样简单的一句话，白井黑子只觉发冷的身体暖和了一点）为了自身的目的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他人，占据着庞大的利益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