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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六零好时光-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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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做个有气质的人。有了气质，就算穿乞丐装，那也是有气质的乞丐。”
“……”
苏琳道，“那姐，咋有气质呢？”
苏瑜指了指自己床头上的书籍，“多看看进步书籍，学习先进思想文化。做一个进步青年。”
苏琳毫不怀疑的点头。好像姐似乎真的是从看书开始变得越来越俊了……
估摸了一下时间，苏瑜就出门了。也不知道几点钟了，每个手表真是不方便啊。
看来买了车之后，还要买手表。三转一响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看着大雪天的，苏瑜依然要出去打通关系，全家人心里都挺不是滋味的。
姐这一天天的可真是忙啊。大过节的都不休息。
到了外面，苏瑜就找了个有手表的同志问了一下时间，听到才十点多，苏瑜这才放心了。赶紧儿坐车去了饭店里面。然后迅速的找服务员打招呼，“今天宋秘书请我在这里吃饭，但是我不想花他太多钱。到时候我来点菜的时候，我一眨眼睛，你就说没供应。我点头，你就说有。给宋秘书留点儿面子。”
苏瑜在这里吃了好几次饭了，而且和朱秘书关系好，加上是这么正派的理由，所以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男人的面子确实很重要啊。
办好了之后，苏瑜就坐在位置上等着了。看到饭店墙上的钟到了十一点的时候，一向最后出场的宋秘书今天竟然早早的来了。
看到苏瑜已经到了，他眉头明显的耸动了一下。
苏瑜热情的迎接，“宋秘书，你咋今天来这么早啊？幸好我比你来得早，要不然多不好意思啊。到时候你还要说我没诚意呢。”
宋秘书背着手就走了进来了。
“我正好没事，就过来坐坐。点菜吧。”
“好，今天宋秘书你说吃啥就吃啥。”
宋秘书闭着眼睛就道，“饺子，红烧鱼，红烧肉，红烧蹄，大冬天的再来碗羊肉汤……暂时就这么多吧，不够再加。”
好黑的心啊！
苏瑜：“……”
第65章
苏瑜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抿着嘴没说话。
宋秘书睁开一只眼睛，“怎么，舍不得？”
“没没没，宋秘书开口了，我咋能舍不得呢。我这就去点菜。你说吃啥就吃啥。”
“嗯。”宋秘书继续闭着眼睛。
苏瑜起身扭扭捏捏的去点菜。
过了一会儿，宋秘书就听到苏瑜那边传来声音，“富强粉饺子有吗？啥，没有？那白面饺子呢，哦，这个有。那行，就这个吧。”
宋秘书歪了歪嘴。
又听到苏瑜那边道，“红烧鱼有吗，啥，冬天鱼肉供应少？哦，那行，这个就算了。”
宋秘书皱眉。
苏瑜又问道，“红烧肉有吧，哦，这个有啊，行，就这个。”
宋秘书这才舒展了眉毛。
很快，苏瑜这边又开始点别的菜，“红烧蹄有吗？啥，没有，别人定了？哦哦哦，那行，这个就不要了。那羊肉汤有吗，这大冬天的。哦，羊肉汤没，羊骨头汤有。行那就这个了。你们这边供应咋这么少呢。算了，现在特殊时期，我也不和你们计较了。就这些吧。先上菜。”
宋秘书眉头一下子皱成一团，年轻的脸上显示着强烈的不满，直接站起来朝着窗口走去，“今天元旦，你们供应这么稀缺？”
服务员道，“过节人多，别人早早的定了。”咱这是为你好，为你留面子！
苏瑜拉着宋秘书，“宋秘书，算了。也怪咱们没早点儿定。算了算了，少吃点儿，下次我请客多吃点儿。”然后和服务员挥手，让他们早点儿做菜，避开高峰期。
宋秘书一脸不满，“把小朱找来问问。国营饭店这是怎么供应的，咱们都吃不上一顿好的，那老百姓岂不是啥都吃不上？”
苏瑜劝道，“宋秘书，算了。现在到处供应都少，老百姓都巴不得去多买粮食了，谁还舍得下馆子啊。”
两人坐在桌子边上，宋秘书手指一直敲着桌子，显然心里很不痛快。
“以前每一次来吃都有吃的，怎么到了咱们两吃饭，就没吃的了？”
苏瑜赶紧承认错误，“这个怪我，没提前定。不过宋秘书，其实饺子和肉也够咱们吃了。好些人家一家人，一个月都没吃一次肉呢。要不是请宋秘书你吃饭，我也是舍不得吃的。我还是沾宋秘书你的光了。”
宋秘书：“……”
因为没啥人，饭菜很快上了桌子。苏瑜赶紧招待他去吃。“宋秘书你多吃点儿，对了，你身体好了吧，能吃吧。”
“好了，能吃！”宋秘书垂着眼皮子道。脸上一点儿也不高兴。
要是换了周秘书他们，早就紧张忐忑了。
结果苏瑜当做没看出来一眼的，厚脸皮的笑嘻嘻，“那就好啊，宋秘书，我这几天可为你担心呢。你说你天天忙着这么多的事情，要是生病没好，这得耽误多少大事情啊。昨天我在市委看到你的时候，你还咳嗦的那么厉害，看着就让人着急的。”
听到苏瑜拍马屁，宋秘书心里总算是舒坦一些了。还别说，虽然知道这大姑娘是说的哄人的话，没啥真心，可听着还是让人心里愉快的。
这就是拍马屁的高境界啊，明知道是假的，也让人觉得和真的一样。
宋秘书瞄了苏瑜一眼，这种人才，放在纺织厂那地方真是浪费了啊。
哎，要是她表现好点儿，讨好讨好他，没准他就费点心给早点弄市委去了。
宋秘书正摇头叹气呢，苏瑜就用公筷给他夹了红烧肉在他的碗里。
“宋秘书，你咋不吃啊？”
“没鱼，没胃口。”宋秘书毫不犹豫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苏瑜当做没看出开，扯着话题道，“宋秘书，你为啥那么喜欢吃鱼啊。还非要吃红烧的。”
宋秘书吃了口饺子，觉得这味道和富强粉比起来还真是差远了。
不过看着苏瑜大口的吃，他也干脆跟着大口的吃。每次都被这个女同志吃那么多，他亏了！
连着吃了几口，才慢悠悠道，“……我以前的日子可没你轻松，我在根据地做过小兵。根据地吃不上肉，我们就一起去抓鱼，然后交上去给那些受伤的战士们吃。”
“你们自己不吃吗？”
“那时候供应不足，哪里够啊？那些战士们都受了伤，没营养。”
“后来有位首长来部队里看我们，炊事班给首长做了一条红烧鱼。那是我们第一次看到红烧鱼，特别特别香……”宋秘书此时一脸回味。“结果首长一筷子没动，还发了脾气。说不该这么铺张浪费。当时我正好在院子里守卫，首长就把鱼给我拿去分了。那是我第一次吃，那味道……终身难忘啊。”
苏瑜一脸感动的看着宋秘书，“宋秘书，想不到你以前竟然这么……你当时多大啊？”她可没想到这么黑心的宋秘书竟然还是老革命啊。
“六岁吧。”宋秘书微微自豪道。
“六岁就这么懂事了，真厉害啊。”
宋秘书幽幽道，“为国为民，这都是应该的。我出生在红色根据地，必须有这个觉悟。”
苏瑜给他夹菜，“宋秘书，你多吃点儿。下次我一定请你吃鱼。没有你们这样的战士，哪有现在太平日子？”
看到苏瑜这么上道，宋秘书板着脸，傲娇道，“别这么说，我也没咋牺牲。顶多就是抓抓鱼打打鸟。都没打过小鬼子呢。”
“你们这是后勤保障。打仗不就是打后勤吗？对了，宋秘书，那你那些小战友呢，也在咱们省城吗？”
“……”宋秘书低头吃了口饺子，“不在，离得很远，好些年没见了。”
苏瑜一愣，然后语气轻松道，“……宋秘书，没事。就算以后见不着，有这么段回忆也很不错啊。有些记忆，可以一辈子记得的。”
“嗯。”宋秘书继续吃饺子。头也没抬。
“东子，以后打赢了，咱就能吃饱饭了吗？”
“东子，咱要顿顿吃红烧鱼，吃大白面饺子。每天都过年。不过，这么吃，是不是就成资本家了，政委肯定会教育我们的。”
“……东子，等咱们打赢了，你要每天多吃点儿，吃好了就不生病啦。”
“东子……我好想看到咱们不打仗的时候，是啥样子的。”
看到宋秘书嘴里吃完最后一个饺子了，都没抬起头来，苏瑜两手一摊，“宋秘书，我和你坦白错误吧。其实店里有鱼，我钱不够，没给你买……”
宋秘书抬起头来，眼睛通红的。
苏瑜小心翼翼道，“……宋秘书，你别因为我这事儿气成这样啊。那啥，要不，我现在给你点一条？咱吃不完，带走吃？”
宋秘书站起来。严肃道，“小苏同志，欺骗是不对的，有困难要提出来。念在你初犯，我就原谅你了。再有下次，你就写检讨！”
“好好好，我承认错误，保证不再犯。”苏瑜赶紧儿赔礼道歉。哎哟哟，不就是随便问个问题，扯个话题吗，咋就扯到这位的伤心往事了。
看这样子，不是一般的伤心。还是别触霉头了。“宋秘书，你别生气了，快，拿出你的手帕擦擦眼睛。”
宋秘书边从兜里掏出方巾，边擦着眼睛，“我告诉你，我这都是被你气成这样的！下次你必须请我吃鱼！”
“……”
吃完饭，宋秘书到底是没那么黑心的再点一条鱼，而是带着苏瑜去买自行车。
苏瑜坐在后座，宋秘书刚踩了几脚，就抱怨道，“小苏同志，不是我说你，要少吃点了，你这个重量都能和一般的男同志比了。我都带不动你了。”
“宋秘书，我弟弟背着我都能跑了。我弟弟才十六岁呢。”
宋秘书沉默了一下，然后猛的蹬腿。
大冬天里面，风呼呼的吹。
等到了国营商场的时候，宋秘书的手已经冻僵了，苏瑜的耳朵和脸也冻的红成一团。
宋秘书不动手色的将手放到兜里，插着兜在前面带路。苏瑜搓着脸跟在后面。然后唉声叹气，不行不行，一定要让大志他们骑慢点儿，冻死啦！
两人直接上了二楼，也不让人带，宋秘书就直接到了一个办公室门口敲门。里面门一开，就出现一个中年男人。看到宋秘书来了，脸上如沐春风，“宋秘书，你可来了。我刚还念叨你呢，这车子都定了几天了还不来拿货，好些人都找我要呢。”
宋秘书看了眼苏瑜，一脸得意，瞧吧，我可没骗你。早就定了。
他咳了咳，“嗯，这几天太忙了，没时间过来拿。”
然后看了看苏瑜，“这位是纺织厂的工会苏秘书，车子是帮她定的，你带她去看看。”
“行嘞，苏秘书，快去看看车。才出厂的。我们这次就定了五台，要不是宋秘书打了招呼，这车子早就被人给拿走了。”
这么大的省城，就五台？
苏瑜想起了以后满大街的共享单车。
办公室里的自行车比起宋秘书那辆要小一些。不过和苏瑜比起来，它依然很大。
而且看起来就很笨重。前面还有一个横杆。
这质量，用上十几二十年的应该不在话下了。难怪贵啊，这会儿的车子质量真是好。
宋秘书插着兜走进来，“咋样？”
苏瑜满意的笑，“好，很好。这次可多亏你们了。”
宋秘书笑，“那是，我这人办事绝对是不会偷工减料的。比如请人吃客，肯定不会少请一条鱼。”
苏瑜忍着没翻白眼，早知道姐就不可怜你了。
苏瑜掏了钱，宋秘书掏了票。办公室这边又帮开了个证明，然后帮着把车子搬到楼下去，开条子让苏瑜去上车牌。
到了楼下，苏瑜就伸腿往上面一跨，刚准备试试自己的新车，就发现这车子实在太高了，自己蹬的时候，完全不好掌握。
十多年没骑过自行车了，而且还是这种大号的。这会儿歪歪扭扭的，一看就让人觉得随时都能够摔下来。
身后，宋秘书得意的骑车过来，“小苏同志啊，你看着非常需要人帮助啊。真想不到啊，你竟然还有不会的东西。这个是不是叫做四肢简单？”
苏瑜一边努力掌控车头，一边道，“宋秘书，我这只是手生。就比如说你刚开始的时候带不动我，结果能带着我飞一样。”
宋秘书：“……”他刚准备伸腿去踢苏瑜的车子一脚，想了想，又收回来了，然后骑过去，伸过一只手，捏着她的车头。歪歪扭扭的车头终于摆正了。
第66章
有了宋秘书的帮忙，苏瑜终于能够掌控车子了。应该说，她的双手终于得到解放了。
她这次总算由衷道，“宋秘书，你这人可真是太好啦。你真是个为人民服务的好干部，好领导。”
忍受着寒冷的宋秘书：“……”好想好想松开手啊。
苏瑜想了想，腾出一只手将自己的围巾从脖子上解开下来，然后细细的将宋秘书的手掌和自己的车头包了几圈。
“宋秘书，这样你的手就不冷了。”
宋秘书：“……”
先是去了一趟交管局给自行车上了牌照。
还挺严格的，查看各种购车资料，证明车子是自己的，然而登记在册。
等上了车牌之后，这车子就完完整整的属于苏瑜了。
离开交管局，宋秘书就准备走人了。刚刚骑车可真是把他给累到了。
但是看到苏瑜那个歪歪扭扭的样子，他觉得这车子随时都会倒下来。
这么好的车子，积累了多少工人的心血啊，用了国家多少宝贵的材料才做出来的车子啊。咋能被人这么糟蹋呢。
所以干脆咬着牙又过去帮着扶车头。
苏瑜感动的看着他。没想到宋秘书这个人还真是挺热心啊。
宋秘书严肃道，“我担心你把车子给摔坏了。糟蹋了好东西。”
“……”
苏瑜拿着围巾将他的手紧紧的捆在了车头上。
一直到了老苏家附近，苏瑜才将围巾解开，“宋秘书，我要到了，不用麻烦你啦。谢谢你这么帮我，下次我们再吃一顿饭吧，我保证不偷工减料了。你说吃啥就吃啥。”
宋秘书傲娇的看着天，“算了，我这人不喜欢吃女同志的饭，吃不下嘴。”
苏瑜暗道，我看你挺吃的下嘴的哟。
宋秘书叹气，“其实今天我本来说我请你吃一顿的，毕竟过节，全国人民一起庆祝嘛。不过我看你点的不是很多，就没和你抢了。”
苏瑜：“……”
宋秘书转过车头，准备离开，“算了，我下次请你吃一顿吧，有时间会通知你的。”
是挺不招人喜欢的，好歹今天还挺机灵，没让他没面子。
真是死要面子……苏瑜默默鄙视。
看着他骑车走了，这才往院子里面吆喝，“大志小志，梅子琳子，在家里的赶紧出来！”
今天过节，因为大家职位都算不错，刘梅这个车间工又是有关系的，所以都在今天休息了。
听到苏瑜的召唤，一家人顾不上换鞋子就往外面跑。
然后就看到了苏瑜推着一辆自行车站在院子外面，都傻了眼了。
苏大志结结巴巴的，“大，大姐，你这是哪里弄的车啊……”
“当然是买的啊。”苏瑜道，“赶紧过来给弄进去，我都要冻死了！”
苏小志立马兴奋的跑过去，“姐，姐我来搬，姐，要不我先骑一下吧，我这几天用咱们厂里的车子学了一下。我觉得我已经学会了。”
苏大志赶紧道，“小志，别瞎折腾。这可是新车，摔坏了咋办，还是搬回去放着。让你嫂子给擦干净。”
苏瑜道，“放啥啊，你也跟着小志在外面练习一下。从明天开始，你们轮着骑车去上班，顺便带我。记得一定要技术高超啊，谁要是骑车不稳当，我可不让你们动这个车的。”
苏大志顿时紧张的手脚发软。现在就骑车？
还是苏小志胆子大，接过苏瑜的车就跨上去开始骑了起来。值不过那动作和苏瑜一样歪歪扭扭的。
不过瞧那兴奋劲儿，倒是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倒是其他人在边上紧张的看着他，生怕他摔下来了。倒不是怕他摔着，就怕车给摔坏了。
将车子交出去了，苏瑜就直接回家休息了。这大冬天的，真是够冷的。
刚进院子，就受到了院子里的大家热情欢迎。
“苏瑜回来啦。我看到你们家买车了。肯定很贵吧。”
“在哪里买的啊，这车可不好买哟，我听说有钱都不好买。”
“苏瑜，你可真有本事啊，还舍得买车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里话外的就是打听苏瑜咋突然买看个车子回来的。
苏瑜叹气道，“我这也是运气好，想着今天元旦节，应该有供货的，就跑去看了一下，结果还真有，最后一辆被我赶上了。说实在的，这车我也不想买，可是工作上需要啊，每天要到处去开会，坐车不方便。咬着牙买的。为了这个车子，我们一家人过年都不准备咋过，勒紧裤腰带呢。”
邻居林大嫂道，“行了，苏瑜买个自行车肯定是有大用的，要不然谁花那个冤枉钱啊。苏瑜，赶紧回去休息，看你这脸都红了。”
苏瑜搓了搓脸蛋，“是挺冷的。”
然后和大家招手，往屋里钻。
其他人看着她的背影，心情复杂。老苏家以前多穷啊，苏瑜以前过的多辛苦啊，每天为了家里这事儿那事儿操心。瞧瞧现在过的日子，连自行车都买上了。听说单位还分了房子。
这日子真是越过越红火啊。
咋自家就没这个福气呢。
苏瑜刚到家里换了鞋子，刘梅也跟着跑回来了。她看到苏琳还在外面看自行车，就知道机会来了。赶紧跑进来给姐打热水泡脚。然后给她倒热水喝。
苏瑜边泡脚，边喝热茶，“刘梅啊，等咱们家明年搬家了，你也进修班里面学习一下。这学历跟不上来，以后路就不广了。也不说一定要毕业，反正读一阵子，也算是同等学历了。”
刘梅立马来了精神，她可知道大姐的本事的，说的话那就没有废话的，“姐，那我学啥啊？”
苏瑜道，“随便学啥，只要你自己学的进去就成了。”
“姐，那家里的家务活……”
“你可以和她商量，给补偿她，让她帮着你做。不过这个就看你们自己协调了。”
“……”一个月花点钱，就不用再洗衣服打扫卫生了，好像还不错。
苏瑜打了个哈欠，擦了脚就上床半靠着开始看书复习。
下次吃饭，她坚决要挑个好日子，这大冷天的真是冻死人了。
市委大院老宋家。
宋秘书靠在自己的床上，手里是一个相册。
里面寥寥几张相片已经都发黄发白了，里面的人物和景物也开始模模糊糊的。
一张相片上，几个小兵穿着旧式的经过改小的军装，手里拿着渔网，笑嘻嘻的站在池塘边上展示自己的战利品。
模糊的照片里，大家都咧着嘴笑。
“东子，你最机灵了，去让姚叔叔给咱们拍一张，咱今天打了十二条鱼呢！”
“以后咱们每次有了收获，都要拍照。”
“东子，你年龄最小，以后你肯定比我们活的长，等以后不打仗了，你一定要拍照片烧给我们看。我想知道咱们共产主义的日子咋样的。”
“对，要是以后共产了，东子你要多吃啊，把我们那份儿也吃了。”
“东子，我们长大了，可以拿枪去打敌人啦。我们要解放全国！”
“那我干啥？”
“你继续抓鱼啊，带着其他孩子们抓鱼。等咱下了战场就来吃你抓的鱼。”
突然，房门被敲响了。
宋秘书合上相册擦了擦眼睛，起身去开门。
宋母看着他眼睛是红的，惊讶道，“小东，你咋了，受委屈啦？”
宋秘书噘着嘴道，“被气的。”
宋母更吃惊了， “谁这么有本事把我儿子给气到啦？”
“有人请吃饭，舍不得请好的，骗我说饭店没供应。”
门外宋爸乐的笑呵呵的，“干得好，这才是艰苦朴素的精神。”
宋母皱眉道，“这是不对的。”又问宋秘书，“男同志还是女同志，我得批评一下。”
“女同志！”
“原来是女同志啊，小东，你改天带过来我好好的批评一下。咋能做这种事情呢。”
宋秘书：“……”
宋母笑着拉他，“好啦，先不气啦，出来吃点东西，妈刚给你做了鸡蛋饺子。吃不吃？”
“不吃，气的没胃口了。你们吃吧，我看一下资料。”宋秘书关上房门。
宋母回头和宋爸道，“远山同志，我们儿子这是又伤心呢。”
“我当年打仗，一个团几乎每个月都要换新人。”
“小娃娃能和大人比吗，我建议尽快为他找个革命战友。他不是说喜欢温柔贤惠的吗，咱就照着这么安排。”
……
元旦第二天上班，苏瑜就坐上了自行车了。
苏小志同志到底是比苏大志胆子大一些，骑车也熟练一些。所以第一次骑车上班的荣耀就落到了苏小志的头上了。
看着苏小志骑车送苏瑜去上班，苏大志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路上，苏瑜坐在后座，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手也放到袖子里收着，一直嘱咐着，“小志啊，骑慢点儿，别把你的手给冻掉了。”
苏小志兴奋的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火热，“姐，你放心吧，我身体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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