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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之狗血人生-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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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瓜得到消息后,洗浴换了身衣裳才赶来,她在研制一味新的胭脂,材料很是稀奇,做的时候味道古怪,但成品却香味淡雅色泽纯正。
    西瓜闻闻胳膊袖子确定并无异味,才坐上马车赶往师傅家。
    行到一半,西瓜想起什么,喊道:“等等,咱们先拐到香满楼,买些东西。”
    香满楼不是胭脂楼,不是点心楼,而是专门做烤鸡烤鸭烤鹅的一家老字号。那条街都因此店改名为香满街,皆因老店里开驴时,那勾人的香气能铺满满满一条街。
    轩辕一家三口都喜欢吃肉,府里的人都知道,府里的厨子却不擅长烤肉。轩辕曾经说请个专门会烤的师傅,杨念慈拒绝了,理由是再专业能有香满楼专业,人家是祖传专攻,又不是顿顿吃,自己请人砌炉子养着,还不如买着吃。人家香满楼那蘸酱也是一绝呀。
    从此,西瓜方便时就买上一两只带回去。
    车夫也知道这事儿,麻溜儿的拐到那条街上。
    西瓜进去,挑了刚出炉的喷香肥美的鸡鸭鹅各一只包好,又拎了小小拳头大的小罐子蘸酱,出了来。
    车夫在上面接过去,往里面放好了,才招呼西瓜上车。
    西瓜一侧身,眼角看见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就停住了脚望去,只看见一个青色身影闪进不远处一家店的门口。
    西瓜歪着脑袋眯着眼,没想出是谁,摇摇头,拉着车厢,脚下一用力,钻了进去。
    车夫就要继续往前走。
    西瓜心里有些莫名,掀开帘子,指着那家店,对车夫讲:“从那边走,我看看那家店是做什么的,看着眼生。”
    车夫忙转了向,自己先看了眼,笑道:“怪不得姑娘眼生,那是家新开的茶楼,没什么好看的。”
    虽这样说着,车夫还是驱车赶了过去,西瓜俨然是总管千千雪,比掌柜的于娘子还高一层次呢,谁不巴结着。讨好了她,给家里朋友亲戚也能谋条好生路。
    马车停在茶楼旁边的巷子口,那巷子倒是挺宽,停了几辆马车,里面的人应该在附近游逛,只有车夫闲闲坐在向阳地晒着太阳。
    西瓜拎着裙子跳下去,径直进了那店。
    小伙计忙迎了上来,如今不是往日,西瓜一身上好料子的衣裳,样式也是时兴的。脸色红润,眼睛有神,尽管头上身上素净,但小伙计毒辣的眼睛一眼就看出这是个有钱的主儿。
    西瓜在大堂里一扫,并没有穿青色衣裳的人。
    “你们楼上是雅间?”
    小伙计眼睛一亮,果然有钱吧,开口就是问雅间。
    “有,有有,姑娘,您这边儿请。”
    西瓜随着小伙计上了楼,却没立即进边上的一间,越过小伙计在前头一间一间的走过。
    没客人的雅间都会敞着门,有客人的一般会关着。
    西瓜慢慢走着,目不斜视,其实耳朵竖着听着周围的动静。
    小伙计不解道:“姑娘,您这是?”
    西瓜一笑:“我要挑间顺眼的呀,喏,赏你了。”
    半角银子扔了过去。
    小伙计喜得见牙不见眼,大方的客人呀。
    关着门的就只有两间,可听着又不对,那里面隐隐传来的是男子的谈话笑闹声,不像有女人。可刚刚自己看见的是个女子,那么眼熟,是谁呢?
    西瓜直觉自己要弄清楚那人是谁。
    最后一间了,在走廊尽头的小拐角的另一边,那里只有那一间雅间,跟旁边的房间隔了一个空墙角,门前靠栏杆摆放着几盆耐冻的绿叶子树,上面还垂了纱帐,很是隐蔽清静。
    西瓜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想着怎么才能看看里面的情景。
    正好,后边来了个小伙计,端着茶要送进去,西瓜忙让开,站到他身后侧方,顺着推开的门就能看见里面。
    门开了一半,小伙计笑道:“客人,您的茶来了。”
    屋里端正坐着个青衣女人,西瓜只能看到她的侧影,偏偏她的脸微微倾斜对着里面,西瓜看不见她的模样。
    越看,西瓜越觉得熟悉,到底是谁呢?
    那人颇为不耐,手指点着桌面,小伙计不敢停留,忙退了出来,关上房门。
    西瓜在小伙计往外退时,就回身往外走。
    送她上来的小伙计看她要走,有些着急,极力推荐自家的各种好茶叶,吹得连皇帝都喝不上他家的好茶。
    西瓜笑着又扔了半个银角子,才让他消停的去迎别的客人了。
    西瓜一边想着,一边往马车那里走,走到巷子口,侧身上马时,看见了里面的马车,愣了愣,恍然一笑。
    “走吧。”L

☆、第二百一十九章 有这么大了?

刘氏让丫鬟守在门口,吩咐不让任何人进去,才自己推开门走进去,转身就将门关上。
    “彤儿,你…你怎么这副打扮?”刘氏诧异的看向屋子里。
    段四并未立即迎上去,见房门关紧了,才上前。她今日穿了件暗黄色的夹袄配青色裙子,外边的厚披风也是青色的。跟她喜欢穿各种热烈颜色尤其是红色的习惯实在相差太大。尤其是,那些料子看着是很好的云缎,但刘氏知道那不过是普通的货色,以往女儿从看不上的。
    眼里就掉了泪:“你在王府里竟艰难如斯?”
    段四笑脸一僵,哭笑不得,指着桌上扔着的帷帽道:“娘,我这身打扮一看就是变装而来,您瞎想什么呢?我在王府里谁敢亏了去?”
    刘氏听到这儿,仔细打量她,只见她眼下有些青黑,气色却还好,也并未见憔悴消瘦,才稍稍放了心。
    段四扶她坐下,解释道:“我出来要王爷王妃同意才行,但我料定王爷不允,就买通了下人,换了装束才偷偷来见娘。”
    刘氏心提了起来:“不会被发现吧。”
    “不会,我让我的心腹守着屋子,说我不舒服,谁都不见。”段四说到这儿,自嘲一笑:“如今谁会来看我?谁还会发现了?”
    刘氏一听,慌道:“你跟王爷生份了?”
    段四先摇摇头后又点点头,叹道:“王爷有了儿子,除了王妃那里,这些时日竟都歇在书房,哪里都没去。在后院时。也是在王妃那里。哼,王爷稀罕着儿子,王妃也不能出屋,那些女人心思都用在怎么拉王爷上床,谁会注意到女儿?”
    刘氏听得心酸,抚了抚她的鬓发,心疼道:“可怜我的儿。”
    段四鼻子一涩。扑到刘氏怀里。掉了两滴泪。刘氏抱着她,也无声流泪。顾忌着外边听到什么,两人都不敢大声。
    半晌。段四坐起来,刘氏问道:“你约娘出来是有什么事儿?”
    段四拿帕子蘸了蘸眼角,目光阴沉下来:“娘,段三是王妃了。”
    刘氏也拉下脸:“不知那个小贱人走得什么运。竟阴差阳错嫁了皇子。虽然是个野的,但封了王。可不就是王妃了。早知如此,当年就不该顾忌你爹,将她弄死在府里。省的连累了你。”
    刘氏一心认定,是杨念慈如今的得势。造成了自己女儿的不如意。
    段四小心打量刘氏:“娘,你说爹早先知不知道…宁王的身份?”
    刘氏一愣,皱眉道:“不可能吧。听说宁王自己都不知道呢。不是皇上认出他,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皇子。你爹更不会知道了。你爹那个人就是对皇上忠心。他若是早知道了,早就说了。”
    段四又叹了声:“还真是让她撞着了。她是走鸿运了吗?”说着眼睛红了起来:“娘,她如今是宁王妃了,女儿可真被死死压住了,这可怎么办?”
    刘氏也无法,她虽然有个继母的名分,但杨念慈回来后鸟都不鸟她,一点儿都不把她放在眼里。段相本来就偏向杨念慈,刘氏又因以前的事让段相失望,刘氏在相府已经失去了很多权利。
    当下只得安慰段四:“你别担忧。听说宁王几次惹恼皇上,还被罚着呢。宁王也没有差事,不少大臣都看不惯他嚣张跋扈的模样,估计这辈子当个王爷就顶了天了。虽然她是王妃,但端王成事,你可就是皇妃了,她见了你还是要行礼不是。”
    段四沉默良久,问道:“娘,你说,宁王不会给王爷添麻烦吧?”
    刘氏哪里懂朝政,但她也知道些最新消息,回问道:“宁王那个样子成不了大器,人前人后只知道护着小贱人。倒是刚寻回来的太子的儿子,你可知道?”
    段四犹豫道:“不过是个皇孙,看在已逝太子的份上,能掀起什么大风浪来?”
    刘氏不赞成的看着她道:“你是不是对朝上的事儿不清楚?”
    段四默,她倒是想清楚,可谁跟她说?端王吗?呵呵。
    “冀皇孙天天跟在皇上屁股后头,上朝听政,皇上召集大臣商议政事批阅奏折,都把他带在身边。听说,有时候还会让大臣停下,专门给他讲解不懂的地方。更有,他可是穿了他的太子爹才能穿的衣裳颜色。”
    段四倒是隐隐听说过些,此时听刘氏说了更加肯定,心里不由着急,难道那个小崽子是王爷的挡路石?
    刘氏又道:“我还听说了,皇上已经召集以前太子的师傅们给他讲学,除此外,还另找了两个有名望的大人来教导他。你知道是谁吗?”
    段四忙问:“谁呀?”
    刘氏伸出三个手指头:“是平王的人。娘出门子跟各家走动,这事儿大家都说是平王自己没希望了,也不让端王讨着好,就让自己的人去支持冀皇孙。”
    段四不由心惊,怪道王爷整日呆在书房,难道是形势紧迫?若是平王一脉都支持冀皇孙,再有太子的人…
    “可是皇上那里…”
    “傻女儿,那俩人在皇上跟前过了明路才给了冀皇孙,这未尝没有皇上的意思。”
    段四更惊,皇上这真是有意传孙不传子?
    “哪有这样的规矩?”
    “前代又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他是皇帝,自然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段四气闷,担忧之余竟暗暗安慰,就算是皇孙上位也好,段三也只是个王妃。
    “娘,你忍心女儿一辈子做个侧妃?”
    知女莫若母,刘氏轻轻戳了她额头一下,慈爱笑道:“你想干嘛?让娘怎么帮你?”
    段四娇笑道:“娘不帮我帮谁?不过,先让女儿帮您吧。”
    刘氏诧异:“你帮我什么?”
    段四又苦了脸:“娘,我怕王爷已经知道爹把我逐出去了。”
    “什么?”刘氏大惊:“我把风声都控制在府里了,谁能听到?王爷对你说什么了?他冷落你了?”
    “这倒是没有。”段四想起段相又委屈上了:“但我总觉得王爷知道了。”
    “不定是你心虚。”
    “不是。王爷已经很久没跟我提爹了。”
    刘氏心惊。难道真知道了?这可怎么办?
    “都是你爹不好,你可是他亲女儿,为了丁点儿脸皮,连亲女儿都不要了。当初小贱人在娘家大了肚子,我——”
    “娘,别说当初了,现在可怎么办?”
    刘氏犯了愁。老爷如今都不理会自己。该怎么办呢?
    段四拉着刘氏的手笑道:“娘,我听你派来的人讲,米姨娘肚子里的是个男孩?”
    刘氏点点头。提这个干吗?
    段四轻轻击掌:“太好了,总算咱家后继有人了。娘,你把他抱过来养,最好记到你的名下。指不定这就是相府唯一的男丁了。爹必然希望他有个好的出身,这样一来。娘借着这孩子定能跟爹修复。等你重新执掌相府,再慢慢劝开爹,把我记回去,不就好了?”
    段四越像越觉得是个好主意。
    刘氏却是一脸的复杂难言。
    段四看出刘氏的不对。忙问道:“娘,你怎么了?”
    刘氏幽幽叹了声,仿佛老了几岁。有些心灰意冷:“我早说过这件事了。米姨娘一诊出男胎,我就让人去透了口风。谁知那贱人在你爹跟前好一顿哭。哭得你爹昏了头,允诺让她亲手带孩子,就记在她名下。你爹还专门来跟我说了声,让我好生静养。”
    刘氏想起段相当时一脸平淡疏远的模样,就恨得直咬牙,都是那些狐媚子作怪,老爷才与自己越行越远。
    段四大怒,低声喝道:“贱人好大的胆!”
    刘氏苦笑,欲言又止。
    段四看着不对,又追问:“娘,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跟我说?你跟我讲,我帮你出主意。”
    段四比刘氏心狠果决,以往在家时没少帮刘氏出主意,刘氏也愿意跟她说。
    “府里,不知怎么有了传言,说我失了你爹的敬重,只余当家主母的名分,只剩下个空架子。要是米姨娘生下儿子,你爹就会为了孩子贬妻成妾,抬她做正室。”
    “嘭——”段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咬着牙道:“欺人太甚!”
    娘的处境比自己想的还要不妙。
    刘氏怔怔道:“彤儿,你说这话是不是太没谱了?你爹怎么会做这等不顾情谊的事儿呢?”
    段四没说话,情谊?后院哪个女人跟爹没有情谊?还是真情真意。她自己也心虚,若是以自己做过的那些事,连累娘以管教不严的名头被贬,不是说不通的。
    刘氏见她不说话,慌了:“彤儿,你说你爹真能做的出来?”
    段四想了想淡淡道:“女儿不是被他赶出家门了吗?爹最重面子,可坚持起来,谁能改变?”
    刘氏心里一苦,又落了泪。
    段四看着母亲凄凉落寞模样,下意识的按了按手,触到袖子里的一件硬物,有了主意。
    “娘,你听我说。”
    刘氏激动了:“彤儿有主意了?”
    段四扶住她的肩,盯着她的眼睛道:“娘,米姨娘肚子里的这个不能留。”
    “什么?”刘氏仿佛没明白。
    段四吸了口气,缓缓道:“娘,你想过没?若是这话是真的,米姨娘产子被扶正,日后还有你的活路没?”
    刘氏喏喏不成言:“要是…要是…要是假…假的呢…”
    段四嘲讽一笑:“假的又如何?娘,你一片好心,她却视为毒蝎,甚至没问过娘,就到爹跟前告状,可见她对娘是防备敌对的。爹已经允了她自行养育,娘最多挂个嫡母的名头。日后这孩子怕不止是跟娘不亲,在米姨娘的教唆下,还不得恨上您?爹要是只得他一个,日后的相府都是他的,他能给您什么活路?”
    刘氏听得傻了,怎么不管怎样,自己都没活路了?
    段四深深吸了口气:“娘,这个孩子不能留!”
    她乐意有个娘家兄弟给自己撑腰,但若是个跟自己作对的,她宁愿没有。再说,米姨娘能怀男胎,别人未必不能,那就谁愿意抱给娘抚养,就让谁生。
    刘氏发呆了半天,也想到了同样的心思,道:“你说的对,不能留!”
    声音跟着狠厉起来。
    “可是,大管家亲自守着米姨娘的院子,她又不出来,怎么才能…?”
    段四轻笑:“守着又有什么用?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娘,我给你样好东西。”
    段四拿出袖子里的小瓶子,挨近了几分,悄声道:“娘,我跟你说,这个是…”
    不说刘氏跟段四商议如何害人,单说西瓜到了轩辕府。
    西瓜一进门,杨念慈鼻子先抽了抽,拍手笑道:“还是西瓜贴心。”
    说完往下看去,果然西瓜手里拎着几个大纸包和小陶罐子。
    西瓜晃了晃:“还热着呢。我给王妃片了来。”
    杨念慈被香味刺激的吞了口口水,西瓜立马善解人意的空着的手一掀一扭一拽,一只鸡腿下来了。
    杨念慈有些不好意思,笑骂道:“我是那么最急的人吗?”
    西瓜笑嘻嘻的不说话,边上几人也笑。
    乳母想抓狂,形象呢?王妃的形象呢?
    狠狠瞪了眼杨念慈,又瞪了眼西瓜,上前将纸包抢过来,道:“就都惯着吧。我去收拾,西瓜陪王妃说说话。”
    杨念慈看着乳母出去,接过西瓜手里的鸡腿,轻轻一咬,唇齿留香。
    “好香哦。西瓜,还是你懂我。”
    西瓜闻言,笑得更开心了。
    甜李几个看得直翻白眼,到底谁是师傅谁是徒弟啊?看不得杨念慈没出息的吃货模样,摆好茶水,都出去候着了。
    杨念慈又吃了几口,才喝了口水,记起肖楠的事,就跟西瓜道:“西瓜啊,我有事跟你说…”
    “师傅,我有事跟你说。”
    两人同时开口,均是一愣。
    杨念慈咳了声,肖楠就在这儿呢,还是我先说吧。
    “很是古怪呢,师傅,我先说。”
    古怪?
    “你先说。”
    “师傅,我来的路上,看见个人影,眼熟,跟着去茶楼看了。你猜是谁?”
    “西瓜,你都是大人物了,见过的人多了去了。路上碰见了不稀奇,别大惊小怪的。”杨念慈先批评一下,示意做人要淡定,才八卦兮兮问:“谁呀?”
    “…没看见脸。”
    杨念慈失望的“哦”了一声。
    西瓜又激动了:“可是,师傅,你知道吗?后来我出来,您猜我看见什么了?”
    杨念慈懒懒哼了声,才不猜。
    西瓜便道:“是相府的马车。”
    杨念慈起了点儿兴致。
    西瓜激动道:“看到相府的马车,我就想起那是谁了?”
    西瓜两手在胸前往前比划着:“那么大,分明就是段侧妃嘛。”
    杨念慈震惊的看着西瓜的手势,段四的有这么大了?L

☆、第二百二十章 欢喜冤家的节奏

西瓜肯定的点头,表示自己没添加水分。
    杨念慈觉得很不是滋味儿,段四是怎么长的?还没生过孩子呢,没事长那么大干嘛?
    西瓜眨眨眼:“师傅,你想要?我那里有方子…”
    杨念慈看看西瓜的,再看看自己的:“你用过了?”
    西瓜立马摇头:“我才不用,碍事儿。”
    杨念慈没精神了,你没用你也长的那么霸气干嘛?
    “西瓜啊,你知道吗?有个神奇的朝代,女人越胖越好看。要是在那个朝代,你师傅我搁路边也没人看,你却是大美女。怎么样?喜欢吧?”
    西瓜不信:“那他们不是瞎了眼?师傅,我下次给你带方子来。”
    师傅好像很羡慕的样子。
    “不用不用。等我下次生孩子就又大了,再说,太大了也不好,容易下垂。”
    西瓜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的胸,虚心求教:“师傅,有没有法子变小?我觉得小点儿好。”
    杨念慈那个气怒,别人求都求不来呢,这堵心的孩子。
    “你刚刚说,你看见的是段侧妃?”
    “就是她。”西瓜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遍。
    杨念慈手指点着桌面,分析道:“要是她的话,那相府的马车里坐着的应该是刘氏。我爹管得严,姨娘们轻易不出门,只有刘氏手里有权,能随时用马车。下人们谁有资格用?那必是她们母女偷偷见面了。不然,段侧妃能那一身锉相?她恨不得时时刻刻浓妆艳抹,把所有女人都压下去。”
    西瓜附和:“就是就是,不然我立马能想起她。师傅,你不是说段侧妃被相爷赶出家门了?怎么刘氏还去见她?”
    杨念慈对刘氏毫不客气。身边人也知道里面的官司,因此提起来都是一口一个刘氏的喊,乳母也是如此,别说拦着了。
    杨念慈冷笑:“这俩人碰面不是商议掏我爹的银子就是要害人。哎呀,不会想害姑奶奶我吧?”
    西瓜撇撇嘴:“她们怎么就跟您对上了?”
    杨念慈讥笑:“脑子被门板夹了呗,好日子不过偏偏找抽。”
    “那师傅您小心点儿。”
    “放心,有我爹看着刘氏。段四又被柳王妃管着。你师公也防着呢,她俩翻不出什么浪来。”
    西瓜果然放了心,起身道:“成。师傅您心里有谱就行。我去厨下看看,给您做个美容汤来。”
    “恩,去吧。”
    西瓜出去了,杨念慈还疑惑那俩母女又憋了什么坏水呢。就没想起肖楠的事儿来。然后——
    “啊,你个死胖丫头。泼什么呢!”
    “啊,果然是你狐狸精,竟然还没死!”
    西瓜和肖楠宿命一般在厨房里再次相遇,再次开战。
    这事儿也是忒巧。
    其实也是肖楠自己作的。
    杨念慈是个讲究的人。咳咳,讲究吃的人。厨房里的刀具有各种型号对应各种不同的用途,片烤肉有把专用的柳叶刀。细长刀身纸薄的刀锋,能片出极薄的肉片来。蘸着酱料特别香。
    肖楠也知道有这么一把刀,他没事正想试着做个新面具呢,却没带自己用惯的小刀,想起那把刀,就在乳母到来之前取走了。
    乳母也是太认真,觉得别的刀片不好,听说是王爷的客人借走了,二话不说就去寻人。
    寻到肖楠时,肖楠刚好用完,听了乳母一说,便道自己手法好,不如自己帮着片吧。
    肖楠貌美嘴甜,三句话哄得乳母开怀不已,两人就一起来了厨房。
    厨房里,西瓜刚进来,看着三只未动的烤禽发愣呢。哦,不是未动,那只鸡少了只腿。
    肖楠一眼就认出她,目光就有些诡异了。
    西瓜感觉敏锐,回头望去,见是一个不认识的男子,也没放在心上。
    再说一遍,这是肖楠自己作的。
    他见西瓜只看了自己一眼,心里不舒服了,昂着头往她身边凑,本想装个纨绔调戏戏弄她,谁知,这一凑凑出事来了。
    西瓜的鼻子可是很敏锐的,相当于调香师了。肖楠挨得越近,西瓜就闻的越不对,这人身上的味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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