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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之狗血人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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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段二不该将自己儿子拿捏得死死的,都忽略了老娘,这可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小犊子啊!
    段二翻白眼,屎?尿?呵呵,当姑奶奶不懂啊?乳娘妈妈都是做什么的?
    段二是个玲珑的人,可年轻气盛,婆婆对她不阴不阳几句,她不赔礼道歉加讨好,只是无视,还觉得是看在夫君的面子上了。
    沐安侯夫人心里更堵,终于在一件重要的要命的事儿上发了难!
    子嗣!
    儿子!
    段二嫁进沐安侯府快一年了,肚皮一直没有动静。沐姐夫可是夜夜歇在她屋里的。
    沐安侯夫人开始拿这事说事,说什么,沐姐夫的哥哥们孩子都有好几个了,怎么偏偏他们这一房里孩子毛都没见?要不请个太医来给段二瞧瞧?
    段二忍着火气头次没在婆婆面前抻脖子。沐安侯夫人来了劲儿,三不五时的提提这事儿,看这个媳妇儿堵心她就舒心啊。从请太医到给美貌丫鬟再到抬妾室,都被沐姐夫挡了回去,沐安侯夫人越来越过分越来越生气,终于,今天段二听到婆婆竟然要将娘家侄女给夫君做贵妾,受不了了,大吵起来。
    然后,沐安侯夫人气得慌不择言,骂了声,你该不是像外面传的那样,生不了吧?
    段二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咬牙上了马车回娘家了。
    杨念慈奇怪,段二看着就是个要强的,听到的前面的事儿也是如此,怎么她婆婆找了她这么久的茬儿她竟然忍了?
    “二姐,你才过门不到一年吧?你婆婆着急什么呀,孩子还不是早晚的事儿?”
    段二拿着帕子的手顿了顿,又凑到了眼睛上。
    杨念慈说完话,才发现屋里的女人个个都面色不好,诧异了。难道还有什么过门一年生不了孩子就得休弃的规矩?没这么没人性吧?
    跟杨念慈学着厚脸皮雷打都不动死赖在屋里的乳母凑到杨念慈跟前说了几句。
    原来还是段老爹惹的祸!
    段相这一路青云路升的,风光无限,可也结怨无数。不知何时起,京里有了传言,说段相做事阴损,不给人留活路,活该一辈子生不出儿子来。后来,这话竟延伸到了段相的女儿们身上,说段家女一辈子也生不出儿子来。
    这不可谓不恶毒,但市井流言查又查不出,禁又禁不住。段相再生气也只能生生忍着。段家的女人们面上不显,心里却发紧,个个紧锣密鼓的给自己女儿调养,生怕真落实了这传言。
    可惜,段大嫁进尚书府几年才得了一个女儿,至今再无动静。段二呢,成亲快一年了,每月的小日子没不准过一次…当然,这也说明人家身子底子好,日子顺遂,夫君滋润的好…
    显然这会儿,屋里女人都想起了这事儿,个个脸色阴的要下雨。
    咳咳,杨念慈嗤笑:“我当是什么?这不是瞎说吗?姐…我不就生了儿子?”
    对呀,三姑奶奶可是头胎得子呢!怎么把这事儿忘了?
    屋里众人猛的同时看向杨念慈,吓得她差点儿从椅子上跌下去。这充满希望充满渴望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只静了一瞬,自觉有了底气的女人们纷纷开口讨伐沐安侯府,直说他们瞎了眼了。
    段二顾不上为婆家说话,眼冒绿光的急切问杨念慈:“三妹,你怎么生的儿子?可有什么法子?”
    一瞬间,屋里又静了。
    杨念慈不自在的动了动,被这么多殷切的小眼神盯着,是个人都发毛啊。手指尖滑进浓密的发间,摸了摸一处凹处,羞涩一笑:“都不记得了。”
    众人又一致的将目光一同汇聚到刘氏身上。
    刘氏刚刚要咽下失望的一口气呢,被盯得又提了起来:都看我做什么?什么意思!死丫头的脑袋又不是被我砸的!
    是你是你就是你!不是你坚持赶走三小姐,三小姐能失忆?
    刘氏虎着脸,姨娘们痛惜,段二黯然,杨念慈坐不住了,只说回去喝补汤好想起往事,起身开溜了。
    段二还嘱咐了句,万一想起只言片语的,一定要告诉她啊。她是真心急了。
    段相回得府中,听了刘氏的话,一脸平静的去段二处看了看,转头吩咐下人去沐安侯府找沐安侯,请将休书送来,段氏女不愁嫁!
    不顾震惊在当地的姨娘,还有欲语还休的段二,段相淡定的出来院子,走着走着就到了小佛堂前。

☆、第六十九章 好男人都是别人的

这个小佛堂还是大夫人在时就建成的,她希望能为自己生下嫡子,可惜早早走了。恐怕大夫人也没想到,这么多女人都生了孩子,愣是没个儿子吧?
    段相叹气,隔着大开的院门,能看见中堂的送子观音面目柔和慈爱的微低着头,看着怀里抱着的小婴儿。段相知道,为了灵验,大夫人当年嘱咐了小婴儿的关键标件一定要做上,因此,观音怀里的小婴儿是个只着肚兜的男婴,平日里用红布裹着。
    段相又叹气,自己是在小佛堂敬过香的,可为了这块心病,这些年,段相没少在好友空悟大师那里求签解卦。求佛祖求菩萨求观音,就为求个儿子。每次,段相都会问一句:怎样才有得儿子?空悟大师面目慈悲的千篇一律:做梦!
    段相再叹气,目光就落在菩萨前的香炉上,这不是杨念慈殿试那日用的特大号的那只,是平日里用的雕刻着幼童形象的铜炉。
    段相转身,很忧伤的飘进了乐园。看杨念慈跟小杨康玩乐,自己破天荒的没凑上去,看着小杨康发呆。
    杨念慈以为他在发愁段二的事,安慰他道:“爹,小两口总免不了吵架的。况且,沐姐夫对二姐真的好,我肯定等明个儿,不,指不定等会儿沐姐夫就来接二姐了。”
    段相没说话,还是发呆。
    杨念慈也随着看,恍然大悟:“爹,你是愁二姐子嗣的事吧?这有什么?多…那个啥,总是会有的。二姐才多大呀。”
    段相开了口,“重要的是儿子呀…”
    杨念慈立时表示同情:“是呀,二姐她婆婆真是戳她肺管子呢,不过,生男生女这事吧,是个概率…恩,机会的问题,生的多了总会有儿子的。二姐身子挺好的…”
    段相眼珠子动了,落在杨念慈身上。
    杨念慈竟然秒懂了段老爹的意思:闺女,你可是姐妹十八人啊!
    杨念慈默,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开口:“爹,要不你改个名吧…”
    段相疑惑。
    杨念慈特真诚道:“叫什么都好,就是别叫正淳。这个名字妨儿子啊…”
    段相瞪眼,一拂袖离开了。
    杨念慈耸了耸肩:“真话没人听呀。”
    众人:改名字?你怎么不说改祖宗!
    正院里,刘氏退开人,拉着段四,将段二的事儿跟她小声说了遍。
    这些日子有些苦闷的段四立即得意的笑了起来:“该!看她平日里得意猖狂的模样!总算有个人制住了她。我看沐安侯府休了她才好,让她以往仗着年长说教我。”
    刘氏摇头:“你还置这个气?你想想,你大姐嫁过去几年才得了一女,二姐呢,现在也没个动静,咱家后院里全是女孩子…若是影响了你怎么办?”
    段四皱眉不是很在意:“老三不是生了儿子?”
    刘氏叹气:“只她一个又顶什么用?人家听到点儿这样的风声都不愿结亲的…唉…”
    段四有点儿慌:“那端王?”
    “宫里贵妃娘娘催着端王再娶,未必就不是为了让他有个嫡子的缘故。”
    段四苦了脸:“娘,这可怎么办?”
    刘氏安慰她:“娘给你找个圣手好好调一调…”
    很快,刘氏就知道不用找了,因为——
    “什么?端王被赐婚了?”段四尖利的声音钻的屋里人耳膜疼。
    婆子低声回道:“现在外面都传遍了,是柳大学士的嫡孙女柳大小姐。传旨的公公去过柳府了,柳府门前现在…”宾客盈门车水马龙啊。
    段四眼前一黑,仰倒在榻上。
    刘氏慌忙扑过去,“彤儿,我的儿,你如何了?不要吓娘。来人,请大夫,不,去请太医…”
    段四紧紧抓着刘氏的手,抓的她骨头生疼,咬牙道:“娘,我无事,我不要别人来看我的笑话…”
    刘氏哽咽:“好好好,不让人看…都退下!谁若是传出半个字,打了板子扔出去!”
    段四被刘氏放平在榻上,心里的恨意滔天:都是她,都怪她!若不是她,自己好事早就成了。今日得赐婚成端王妃的人就是自己。段英惜!我绝不会放过你!
    沐安侯府,听了段府人的传信,本来就训斥了老妻的沐安侯火气又上了来:“听见了没?听见了没?你明个儿一早就亲自去相府,将儿媳妇接回来!”
    沐安侯夫人好委屈,抹着眼泪道:“我做错什么了?她蛋都生不出一个来,我这个做婆婆的还不待说说了?”
    沐安侯瞪眼,你若只是说媳妇还好,你做什么扯上相府?段相那个人睚眦必报的,嫌好日子过长了吗?
    “闭嘴!你厉害,你倒是给我生个蛋出来!”
    沐安侯夫人张大了嘴,这个难度太大。
    一边的人不敢出声更不敢笑,可见侯爷真是气糊涂了。
    在地上跪着一直沉默的沐姐夫这时开了口:“父亲,不必担心,儿子媳妇儿那边,儿子定会接回。只求母亲不要再说此话,更不要将表妹嫁来…”
    “休想!”沐安侯夫人尖叫一声,也不知是让儿子休想自己不要再教育儿媳,还是休想不接纳表妹。
    沐安侯冷笑:“你是想将沐家变成你娘家的天下?”
    沐安侯夫人顿时不敢说话了。
    主持中馈的大夫人面上恭谨,心里拍手。好,有了公公这句话,自己就能将那个狗皮膏药的表妹赶出去,真当沐家的爷们儿由着她挑呢。
    沐安侯夫人哽咽一声,扑倒在榻上:“这是讨了个媳妇还是请了尊大佛?这好好的日子都被搅得一塌糊涂…婆婆难当啊…”
    憨厚的沐姐夫要开口辩解:“母亲,这不关…”
    沐安侯夫人立即一个靠枕砸了过去,捶着塌板:“滚滚滚,你这个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白眼狼,老娘只当没生过你…”
    沐安侯又刺她:“我看你倒是成了王母娘娘。”又皱眉嘱咐儿子:“明个儿把你媳妇儿接回来,这么大的男人连媳妇儿都稳不住,真是丢人!”
    于是,第二天一早,要出门的段相在门口处迎来了捧着礼盒的二女婿。
    沐姐夫冲着老丈人憨厚一笑,露出两排白牙:“岳父大人好,小婿拜见泰山大人。岳父大人昨夜睡得可好?”
    段相忧郁了一晚,能睡好吗?叫过小厮吩咐了几句,自己领着大白牙的二女婿进了门。这二女婿生了张让人发不出火的脸,再配上这傻笑,啧,二女儿真有眼光呀!
    到了正院,得到信儿的段二母女都在呢。段二眼皮子红肿,嘟着嘴不看他。
    沐姐夫立即跪了下去。
    “岳父岳母,都是小婿的错,都是小婿没有护住娘子,惹了娘子不快,给岳父岳母添麻烦了。”说完揖了揖。
    段二嘴巴嘟的更长了,都是老太婆的错,凭什么夫君自己承担。被姨娘打了一巴掌在手背。
    还想不想好好过日子!
    段相淡淡道:“你来做什么?”
    沐姐夫道:“给岳母岳母赔不是,给娘子赔不是。娘子,可愿随我回家?”
    段相仍是淡淡的:“我段家女生不出儿子来,你沐安侯府可在意?”
    众人大惊,这样说自己好吗?
    沐姐夫想都没想道:“娘子并无不是。都是小婿的问题。是小婿身体有疾才累得娘子遭此委屈。”
    众人更惊,这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话传出去,这男人一辈子别想抬头!
    段相也有些惊讶,认真的打量了这个不显眼的二女婿一眼,见他身子笔挺,目光坦诚,望向二女儿的眼温暖而包容,并无一丝勉强怨怼。
    段相心里点头,二女儿的眼光确实不错。
    段二颤悠悠开了口:“檀郎,你…你实不用为我做到如此,我,我…呜呜…”
    沐姐夫温和开了口,眼里满是宠溺:“娘子,为夫可不是虚言。昨夜,我专程去拜访了程太医,他已断定我身有微恙,影响了子嗣…”
    段二哭着打断他的话:“你胡说你身子一向很好的,怎么可能?你如此,让我如何面对你…”
    沐姐夫笑道:“娘子,你莫担忧。程太医说了,是小毛病,吃段日子的药,自然就养好了。”
    众人顿时了悟,程太医不是诊断,是被买断了吧?关键是,沐姐夫上门求诊,估计这话儿这会儿已传遍了京城,段二因这事儿一辈子都能昂头挺胸!
    沐姐夫又安慰她道:“我知你受了委屈。临来时,与父亲说好了,你若是愿意就在娘家住些日子,等想回去了咱们再回。”顿了顿道:“我陪你一起。”
    段二顿时感动的丢盔弃甲,这个男人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就算生不出孩子,自己也知足了。立即,笑得两眼泪的包袱款款的回婆家了。
    留下段家人各自心思。
    杨念慈听了这事儿,感慨:“沐姐夫真是好人。”
    乳母缝着衣物,没抬头道:“沐安侯府敢怎样?今早要是不来接人,就等着相爷出手吧。相爷的心眼儿…”
    杨念慈对段老爹的肚量不感兴趣,趴在桌子上叹气:“哎,好男人少啊。我表哥算一个,沐姐夫算一个,可惜,没一个是我的。”
    乳母白了她一眼,没说话,这就是别人锅里的饭菜香。
    杨念慈突然嚎了一嗓子:“好男人啊好男人,我想要好男人啊。”
    这嗓子来得太突然,一边儿冬枣扶着小杨康的手抖了抖。
    乳母淡定的一巴掌拍过去:“你给我安分点儿。”好男人转着圈跳着舞,狂喊:都是我的错,收藏了我吧!

☆、第七十章 鸯鸯戏水

杨念慈受了乳母一掌,仍是趴在桌子上,嘴里哼哼着古怪的调子。
    半天,众人才听清楚这反反复复的声调是一句话:找个好人就嫁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
    青杏吞了吞口水,提醒:“娘子,等小少爷的爹回来,你就…”
    杨念慈腾的坐直了身子,两眼发直,目光涣散,如遭雷劈。
    对呀!只有段老爹知道小杨康的爹死了。其他人可是全以为那死鬼好好活着办事去了呢,甚至皇帝面前都透过信儿了。也就是说,在所有人眼里,自己是有夫君的?那自己还怎么二嫁?
    杨念慈才惊觉被自己编的故事误了终身。心里那个悔哟,那个恨哟。嗷的一嗓子冲进卧室别上门栓,扑被子上大哭去了,当初为什么不说那个男人早死了?
    众人只静了一静,该干嘛干嘛去了。相信等娘子出来又是一个全新的娘子了。
    小杨康手指着卧室门,“妈妈妈妈妈…”
    冬枣小心的拉过他的手:“你娘脑子又病了,别理她…”
    当然这话她是压低了声音说的,不然乳母还不得剐了她?
    果然,没到半个时辰,杨念慈神清气爽的出来,哪有哭过的模样?精神振奋的喊道:“为了嘉奖沐姐夫,我决定给二姐送份大礼。”
    众人…没人理她。
    杨念慈也不在意,“我去翻看翻看,你们别打扰我啊。”
    众人…只要你别来打扰我们就好。
    过了一个白天,杨念慈才决定送什么给段二。饭后吩咐众人各去安歇,点名冬枣陪自己进了最后面的屋子里,说是要秉烛制香。
    众人想想这些天已经味道不是那么奇怪了的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成品香,随她折腾去了,只要二姑奶奶受得住就好。
    冬枣百无聊赖的背对着杨念慈,听她念配方,念一样,自己就抓一样。机械的该磨粉的磨粉,该水浸的水浸,还有的要放进奇怪的琉璃瓶子里烧煮。
    这些琉璃瓶子是杨念慈找段相专门做出的,样子与用法跟第一世时上化学实验课用的玻璃器皿差不多,当然没那么精致。很多香料要反复提纯再提纯,杨念慈便想到了那些东西,比古书上的法子更方便效率更高。
    冬枣心不在焉的将所有成分融合,看着在琉璃大口杯里泛着奇怪颜色的液体,漫不经心问了句:“这次是什么香?”说着就打了个哈欠。
    杨念慈也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离人碎。”
    冬枣皱眉:“这么不吉利的名字?你怎么送的出去?”
    杨念慈得意:“所以我改了个名字,叫双栖共浴。”
    冬枣身子僵了:“什么?干什么用的?”
    杨念慈更得意了:“段二不就是愁没孩子吗?多滚滚床单不就有了吗?怕他们滚多了乏味,我就推一把让他们尽情玩耍好了?”
    冬枣绷紧了身子,像是憋着火:“所以,这是春药?”老子到底在干嘛?
    杨念慈不屑摇头:“姐会做那种低级的东西吗?姐这味香,只能有情人使用,让他们更加的水**融,尽享鱼水之欢…顺便一夜七次不成问题…”
    冬枣手抖了抖,转身怒视:“这还不是春药!”鬼才信只在有情人之间生效的春药,无论什么药都是无差别攻击的好不好?
    杨念慈心虚的移开了目光:“那能一样吗?哎呀,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只是给段二,又不会到别人手里去。”
    冬枣想掐死她,这是香,不是药,不用服下,只要闻到就会见效,而自己和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在这屋里呆了多久?旁边还煮着春药?
    冬枣狠瞪了她一眼,回身就想将那水泼掉,才发现,自己刚才不慎将下面的火调到了最大,现在琉璃被子的底部已经被烧得有些轻微的发响…
    “嘭——”
    终于炸了。
    冬枣诡异的感慨了一句,急忙回身将杨念慈护在身下。以往也炸过,小小的琉璃碎片飞溅到人脸上也会划破皮肤。这个女人也就一张脸还能看,还是保护好吧…
    杨念慈听到响声立即缩了身子,心安理得的等着冬枣的肉盾,咦?她怎么还没起来?
    冬枣脸色通红,气的,眼睛看着摊在一边的古书:“主料明明是三钱,你刚刚怎么说的是五钱?”
    “啊?”杨念慈急忙推开她,伸头去看:“哎呀,书太破看错了,怎么办?咱们再来一次吧。”
    再来一次屁!
    冬枣恨恨的看了四周一眼,什么都没看到。当然看不到了。一股诡异的浓香,香得发臭,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本来这做出的香一次就能用好久,现在主料又多了近一倍,药效吗?
    冬枣暗暗屏住了呼吸,看向杨念慈,吃了一惊,只见她脸泛桃红,目光迷离,嘴唇不自觉的微微张开,两只手在衣物上扯来扯去…
    冬枣这时第一时间竟是想到:看吧,就说什么只在有情人之间起效是鬼话…
    下一时间,她掏出一把丸药,自己吞了几颗,剩下的全一把灌进了杨念慈嘴里。
    杨念慈却趁着她灌药的功夫,缠了上去。不住的拿手摸她,脸在她的胸膛上蹭个不停。
    冬枣咬牙一把抱住她,另一手往屋里几个方向连扔了什么东西,啪啪的爆裂声后一股股难闻的臭气冲了出来。
    抱着杨念慈走到门口,冬枣回身,手指连着弹出,四周的窗子纷纷大开,留下同样大开的房门,冷风灌进了房间,冬枣抱着杨念慈急速离开。
    要是被人闻到了那种诡异的味道…还有那后果…还是毁尸灭迹的好。
    杨念慈已经在冬枣身上缠成了麻花,一双手乱摸乱碰,冬枣抱着她就来到自己的房间。这间房跟其他人的房间不在一侧,隔了些距离,现在是午夜,应该没人能听得到这边的动静。
    进了里间,超大的木桶里已经蓄满了凉水。
    每次跟杨念慈制香,冬枣总是一身怪味的回来,至少泡两边才能洗净。因此,这次杨念慈拉着她连夜制香,冬枣提早准备好了,不只浴桶里,旁边还有几只木桶也蓄满了水。
    所以说,有备无患。
    冬枣将杨念慈从身上扒拉下来,毫不怜香惜弱的扔进了木桶里。
    阳春三月啊!的夜里!
    冰凉的水急速没过杨念慈的头,从口鼻耳里疯狂的钻进,会游泳的杨念慈凭着本能,唰的一下就钻出水面站了起来。
    冬枣正将外面的衣裳脱下裹成团泡进一只水桶里,刚刚那药汁子溅了他一身,现在还散发着那种诡异的味道。
    听到动静一转身,就见杨念慈浑身湿哒哒的盯着她不放,尽管被凉水激了,小脸还是粉红一片,两只迷离的大眼睛热切而渴望的看着她,小巧的舌尖探出来,缓慢而诱惑的舔着嘴唇…
    原谅她吧,这一世她已是人妇,第二世的那啥生活也很如意,所以那啥的滋味儿人家是清清楚楚啊…
    冬枣皱眉,自己内功深厚,又提早闭气隔绝了去,所以那香影响不大。可她被自己喂了那么多的清心丸多少解了药性,又被泡到冷水里唤醒神智,不该还这幅样子啊…
    冬枣沉了脸,这个女人折腾的那鬼东西到底有多厉害?
    杨念慈爬不出浴桶,桶沿子都快到她胸了,见冬枣走过来,那股让她忍不住靠上去拥抱住的迷人味道越来越浓越来越烈,她顺着本意扑上去,两只胳膊就紧紧的圈在了冬枣的脖子上。踮着脚尖,送上颤抖的红唇,要去吻她的脸。
    冬枣大急,急忙去抓她的手,将她扶住往浴桶里按,又怕伤了她不敢下重手,又怕她喝水过多,不敢长时间泡在水下。
    水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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