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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之狗血人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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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枣大急,急忙去抓她的手,将她扶住往浴桶里按,又怕伤了她不敢下重手,又怕她喝水过多,不敢长时间泡在水下。
    水性不错的杨念慈下意识的每次配合的自己沉到水底,再一转身子从另一个方向钻出来又缠上去。
    一个急着按,一个急着扑,没一会儿冬枣就急出了一身汗,这个女人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难缠?
    以冬枣的身手,制服杨念慈很容易。可她又怕弄伤了她,又怕这香解不了会给她身子造成损伤,只得认命似的跟她搏斗。
    杨念慈浑身似火烧,仿佛泡在热汤里面,唯有对面有口清泉引诱她扑上去吸吮解渴。越来越红的嘴唇里发出细碎的呢喃。
    冬枣猛的往后一退,皱眉看她,发现她并没缓解后,咒骂一身,奔出去,到外间衣柜里拿出几个小瓶子,全是清心类的药丸,又奔了回来。
    回来一看,杨念慈竟然自己挣扎的爬出挂在桶沿上,仿佛感觉到她进来,抬起头,从水淋淋的黑发后妩媚一笑——
    啪,重重摔在地上。
    冬枣不忍视,奔上前去,扶着她的上半身拔开瓶子往她嘴里灌。
    这会儿就是毒药,杨念慈也不管了,配合的吞了下去,柔软的嘴唇还往粗糙的手指头上舔。
    冬枣一僵,咬牙将其他几瓶也灌了进去。
    可她一手抱着杨念慈,一手拿着瓶子,没有余力对付杨念慈不老实的双手,被她摸到了下边——
    “恩——”闷哼过后,冬枣夹紧了腿。
    杨念慈却像找到突破口似的扑了上去。
    冬枣急忙后退,差点儿坐倒地上,狼狈的爬起,伸着长胳膊拎起杨念慈往浴桶里一丢。
    “哗啦,哗啦,哗啦——”
    三桶水倒进去,只余一半水的浴桶满满的漾了出来。

☆、第七十一章 原来是只鸳

被重创的冬枣再不留情,等杨念慈浮出水面就一把按下去,如此反复几十次,杨念慈脸上的红色尽褪,只剩一片惨白,累脱了力又被冻着了。
    冬枣也累得够呛,感觉以往自己被人追杀快死时也没这么累。将杨念慈从浴桶捞出来,*的放到了外间的床上,兜头披上了被子。
    杨念慈仿佛灵魂出窍般,任她作为。刚刚她一刚钻出水面才吸入半口新鲜空气,一只大手就毫不留情的将她打入水中。那种感觉…很奇怪,仿佛自己不停的穿越,又重生了,又穿越了,又重生了…
    这会儿终于能自由的呼吸空气了,好像大脑缺氧时间过长一样,感觉身子不能动了。可脑袋却又意外的清醒,神智特别的清明。电光火石间,三世的事情飞快的在她眼前闪过,如此快速又如此清晰…
    第一世时,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脸上挂着解脱般的幸福感,仿佛即将升上天堂见到爱妻,但他微微侧目,看了女儿一眼,眼里的不舍疼爱浓的几乎成永恒。可那时的杨念慈没有看到,只低着头哭泣…
    第二世时,与温翔欢好后,杨念慈感慨自己何德何能遇到这么好的夫君。温翔温柔摸摸她的头,哄她入睡。转头他却露出一个万分嫌恶憎恨的表情。那时的杨念慈餍足的睡去,没有看到…
    第三世,杨念慈夜半推门进了冬枣的房间,一把揪住了冬枣的衣服…
    杨念慈格外的清晰的记起,自己明明揪的是冬枣胸前的衣物,可手下一片平坦…
    刚刚,杨念慈的手在冬枣身上摸到了一个滚烫的东西,长长滚滚的,那个东西不陌生,所以——
    冬枣刚把被子披到杨念慈头上,还没来得及收拾自己,以往清亮此时有些暗哑气喘的声音响起。
    “你是男的!”
    不是疑问,不是询问,是万分肯定的在陈述一个事实。
    冬枣僵住了,想扯个笑扯不出来,半天才道:“你又胡想什么呢。”
    杨念慈冷笑,鄙夷开口:“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个。”
    冬枣随着她目光看去,头皮都炸了。胸前,一边是高峰,一边是平原…
    冬枣默了半天,才道:“我嫌麻烦,割了。”
    如果还有力气,杨念慈指定要笑得倒在床上,这什么烂说辞,麻烦您认真点儿忽悠我成吗?好歹姐也是上过大学的人。
    杨念慈冷冷的质问:“那你两腿间是什么东西?别告诉我说,你是怕冷夹了个香炉?”
    冬枣不说话了,嘴角直抽,所以她们是半斤八两吧?
    杨念慈披着头发,盖着被子僵直着起身,一跳一跳的跳到了冬枣跟前。
    恩?为什么跳?腿有点儿抽筋,挪不开步子。
    冬枣僵着干咽了口唾沫,为什么自己偏偏挑了条白色的被子?这跳起来的画面…
    杨念慈在她身前站定,抬着头,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眼睛看,看得冬枣心里直发毛。
    突然,杨念慈出手如电,刺啦一声,将冬枣湿透的中衣一把巴拉开来。然后——
    一团圆滚滚的物事滚落下来,掉在地上还弹了几弹。
    这弹性…
    杨念慈甩甩脑袋,怒瞪冬枣。
    冬枣觉得嘴巴好干,心里怒骂,那个混蛋不是说这种材质的最真实最不易脱落的吗?
    您也不想想,刚刚仿佛妖精打架一样,就算是真的,也…咳咳。
    杨念慈怒吼了声:“怪不得你未婚夫不要你呢!”
    冬枣差点儿跪了,亲娘啊,还以为这个女人好不容易聪明了回呢,原来还是不靠谱。
    靠谱的杨念慈低沉着嗓子审问,手还抓着衣襟不放:“说!你处心积虑的接近我,混进我家来,想干什么?你个贪图美色的色狼!臭流氓!”
    冬枣无语,你自己都说了吧?
    杨念慈冷笑:“别说是想泡了我啊!姐有分寸。你到底居心何在?”
    冬枣正视,这个女人脑子又好了?
    杨念慈想到儿子,心里一紧:“你是不是为了我儿子来的?”
    就感觉手下身子一紧,杨念慈慌了,真是冲着康儿来的?
    脑子里一乱,“敢打我儿子的主意!看老娘先整死你!”
    杨念慈眼神一厉,头往冬枣胸前一撞——
    “啊——”冬枣低喊了声,却是不再掩饰的男声。
    中衣下面可是没有衣物了,刚刚不明物体一落地,冬枣胸前就是一片精壮的平坦啊!
    杨念慈的娇小对上冬枣的高大,战局很明显,杨念慈完败啊!可是,杨念慈拿出了自己身上最锋利的武器——一口好牙口,狠狠咬在冬枣身上。
    那位置还准的要命,正中靠左,两排小白牙正对着的就是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脏。
    冬枣脸都绿了,这个女人怎么偏偏咬那里?她,哦,不,是他。他能感觉到自己左边敏感的一点正被堵在她的嘴里,还被一条小舌头顶着。
    要命啊!
    “你放开我,我跟你解释。”
    “呜呜——”
    “事出有因,我也是无奈。”
    “呜呜——”
    “我别无他法,才使了这法子。”
    “呜呜——”
    感觉一圈皮都破了,冬枣怒:“快放开,不然我把你身边人都杀了。”
    杨念慈一僵,要杀人啊!那自己不是一样难逃一死?不但没松,反而更咬紧了几分。
    真是疼到心里去了!
    冬枣嘶嘶吸着凉气,想掰开她的嘴。
    可杨念慈的巴掌小脸紧贴在他胸膛上,贴的那个紧,两只手还扯着他的衣服护在一边儿。
    冬枣坏心眼的想,怎么没闷死她?两只手扶着她的肩膀,无从下手。
    又劝了几回,杨念慈越咬越紧。终于,冬枣感觉自己那块肉要被咬下来,心里一急,喊了句:“我是康儿的亲爹——”
    杨念慈一惊,下意识的牙关一松,要抬头看他。
    冬枣手起掌落,一个手刀劈在杨念慈后颈,将她劈昏过去。
    杨念慈软倒在地,不省人事。
    冬枣捂着胸口一看,脸黑了,左边那一点的周围,一圈整齐的牙印汩汩流留着血,那个欢快哟,中间那原本的粉色都被逼成了黑紫。
    妈呀,冬枣胸口一抽一抽难以言明的疼,真真正正的痛彻心扉啊!
    冬枣气恼的抬起脚冲着杨念慈虚虚的踹了几脚,都没蹭到她的衣服边。找出金疮药和绷带缠好了,又换了身衣服,才气恼的扛起杨念慈将她送回房了,还没忘记擦干净她染了血迹的嘴巴。
    等冬枣都收拾好了,天边开始泛白。
    杨念慈昏着被甜李她们换了干爽的衣物被褥,沉沉的睡了一觉。等她醒来,已是下午。
    “康儿?康儿——”杨念慈惊坐起来。
    魏妈妈正在外间和乳母闲话看孩子,听着叫,两人抱着小杨康进了来。
    小杨康妈妈妈的叫着扑上床。
    杨念慈搂紧他,摸了好几遍,才平复了紧张。
    康儿没事?!那冬枣那个变态呢?
    “冬枣呢?”畏罪潜逃了?
    乳母不满道:“小姐,你们昨晚折腾到什么时候?又造什么鬼东西呢?后边屋子里臭的熏死人,通了半天的风还是没法进人…”
    杨念慈头疼,不耐的喊了声:“冬枣呢?”
    乳母吓了一跳:“冬枣早上就出门子了。说是昨夜炸了炉子,受了伤,要去看大夫。”
    杨念慈哼哼笑:“府里不是有大夫吗?”这是开溜了吧?
    乳母白了她一眼:“小姐,以后不要再弄那些个怪东西了。冬枣可是捂着胸口出去的,咱府里哪有女先生?伤到那里,日后定是会被男人嫌弃。小姐,你可真是作孽,冬枣可怎么嫁…”
    杨念慈冷笑,有本事他给姐嫁一个看看!
    接下来的半天,杨念慈魂不守舍,只坐在一边看小杨康玩耍。魏妈妈要抱他去别的地方玩耍,都被杨念慈拉住了,只不让他出屋子。
    还好,小杨康很听话,仿佛感觉到娘亲的不安,配合的在一边彩衣娱亲。
    就在杨念慈犹豫要不要请段老爹来,将此事告诉他的时候,冬枣回来了,还是平日里宽大的女装,还是胸前鼓鼓…
    杨念慈心想,有本事挂两个铁球在那里呀,缀不死你!
    “你们带着康儿都出去,我跟冬枣有话说,门关好了,不准偷听。”
    事有反常啊。
    乳母在最后关上了门,想想把耳朵贴到门上使劲儿动了动。
    门被唰的拉开,冬枣面无表情道:“不准偷听!”
    乳母咬牙切齿的走开,远远看着又紧紧合上的房门。
    杨念慈正襟危坐,冷冷瞧着他:“说,你到底是谁?”
    冬枣有些尴尬又自觉的坐在她身旁的凳子上,声音清冽:“我是,康儿的亲爹。”
    杨念慈冷笑:“就您这幅尊荣?”生的出来吗?
    冬枣不悦的摸摸脸:“想必你也看出来了,这不是我的脸,只是易容术。我不能顶着张男人脸给你当丫鬟吧。”
    杨念慈咬牙问:“冬枣呢?我是问真正的冬枣?你是半路换了进来?还是说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编了故事来哄我?不对呀,那大管家调查的…”
    冬枣点头:“冬枣的事情是真的。冬枣被沉了河湾子,正好我…碰见了。将她救了上来,听的她的事,就让人将她送走了。我知道那天你们要从那里过,而我想混到你身边来,冬枣的身形…所以,我扮成她的样子沉到河里,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装的还挺像。”杨念慈对他的易容表示佩服,可随即心提了起来:“这么说,你早就盯上我了?你到底是什么人?”看在这么惊艳的出场方式上,求收藏啊求推荐求。。。各种求啊!么么。。。

☆、第七十二章 亲爹也糟蹋

冬枣苦笑一声:“这得从头说起。”
    杨念慈点头,说来话长啊!拿眼睛瞄了瞄茶壶。
    冬枣熟练的倒了两杯茶,一杯推给杨念慈,一杯给了自己。
    “有一年,我爹跟我说给我订了一门娃娃亲,女方已满十五岁,让我来京里迎娶。”
    恩?杨念慈愣,这好像是段老爹的故事版本吧?
    “我家…在遥远处隐居,我没到过京城这样繁华的地方。来了后,就想着…先玩几天,再到相府来拜访。我结识了一个朋友,是官家子弟。一天,他邀请我陪他参加花会,我从没去过,就去了。可是——”
    杨念慈板着脸听他说。
    “我不懂这里的规矩,又不认识其他人。那个朋友被他的朋友们拉去作诗,我不会,就自己转着玩。那园子大,我走着走着就想找个屋子歇会儿。”
    “怕遇见人,专门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可进去坐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不对。那屋里被人动了手脚,茶水里有药,燃香里也有,两样单独拿出来没什么稀奇,可混到一起,便成了极品情药,而且无色无味不易觉察。”
    杨念慈默,哪位神人搞到的好东西啊?
    “我跟江湖人走得近,很快察觉,可是——”冬枣恨得直咬牙:“也不知那人怎么想的,竟然用了十倍的量——”所以老子才着了道儿,丢人啊!
    “我没能及时离开,正难受时,一个小姑娘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我没忍住,然后——那个小姑娘就是你。”
    冬枣看看她的脸色,见她不说话,径直说道:“我那时不认识你,事后将你移到别的地方去了。啊,对了,我给你把衣服穿好的啊,保证没人看到。我心里害怕,没敢再停留就直接赶回家了。”
    杨念慈鄙视,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冬枣心虚的不行,不好意思道:“我…爹管的严,动起手来真要命的。我回去后,我爹知道我没去提亲迎娶,把我罚了一顿直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我没好意思跟他说那事。后来,段相,就是你爹去信问来着,两人没对上,我爹就来问我。手段真的很残酷,我就把事儿全盘推出,你爹本来也瞒着你的事儿,后来两人几次书信来往,才将这事儿理清楚了。原来是咱俩阴差阳错的入了洞房…”
    杨念慈呸他:“你跟老娘拜过天地没?死不要脸的。”
    冬枣抹了把脸:“知道是你,还知道你有了身孕,我爹乐坏了,立马打发我来娶你,这次我可不会认错了。但是,我家仇家太厉害,我刚出了我家的地界呢,他们就追杀来了。我一个人打不过一群人,失足掉落悬崖…”
    杨念慈立即道:“怎么没摔死你?”
    冬枣气道:“我是故意的。那悬崖我熟,为了逃命,还不诈死?”
    杨念慈撇嘴。
    冬枣喘口气才说:“可是我也受了伤,等伤好再爬上去,我家为了避难移到别的地方去了,我爹也以为我死了,还给我在悬崖上立了衣冠冢。关键是,附近有不少仇家的探子没撤离。我就偷偷易容到京了,想来看看你。没跟你爹通过气呢。”
    杨念慈想了相,倒是跟段老爹说的都对上了,难道段老爹竟说的都是真的?
    杨念慈又问他:“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我来京后,打听才知道你被刘氏赶了出去,下落不明。我怕给你家招祸,就一个人在京里找,那次,你出门子,就是西瓜卖身葬父那回,我在附近的茶楼里看见你了。”
    杨念慈想了想,疑惑道:“我好像戴了面具吧?你怎么认出的?”
    冬枣笑:“我从小练武,对人体骨骼穴道精通。不只脸,人的身形也不一样的。我就是认出你了。自那时起,我就一直在暗中跟着你呢。”
    杨念慈打了个哆嗦,怎么有被厉鬼缠上的感觉。
    “我找了好久,才找到机会混到你身边。原不想与你相认,我家的仇家还在四处寻我家人呢,我怕把你和康儿牵连进来。就一直顶着这副面容,可惜——”冬枣苦笑:“真是阴差阳错,你还是发现了。”
    什么事啊?好好的一个女人家做什么迷情香?
    杨念慈思索了好久,道:“你说的好像没有破绽。可我不能轻易信你。这样,你把脸露出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是不是康儿的亲爹?”
    冬枣笑:“那日,我扑倒你时,你没挣扎几下就吓晕了,哪里看到我的样子了?你又怎能确认?”
    杨念慈心里骂娘:“我看看你,和康儿比不就成了?”
    冬枣摇头,见杨念慈要发飙,急忙道:“不是我不给你看。只是我这张脸,实在很容易认。如果我说,谁看谁死,你还坚持要看吗?”
    杨念慈不屑:“我只是看看,又不是让别人瞧见,谁能知道?”
    冬枣笑嘻嘻道:“那可不一定。万一有人拿着我的画像给你看,你不小心露了马脚呢?”
    杨念慈撇嘴:“你是朝廷重犯啊?还画影索行呢?”
    冬枣笑了笑,才道:“你尽量离着朝廷的人远点儿吧。”
    杨念慈惊悚了:“你家有来头啊?跟皇家对着干的?”
    段相失笑:“那样你爹会跟我家结亲吗?反正我跟皇家不怎么对头就是了。”
    杨念慈深深忧郁了,敢情这是个反派,也不坚持要看他脸了。
    “那你怎么证明你所言非虚?”
    冬枣一笑,掏出个东西给杨念慈,还调笑道:“你后腰的胎记,我还记得在哪里。”
    杨念慈瞪他一眼,接过一看,好像跟段老爹当初给她的所谓婆家的信物一模一样,转到妆台前,取了那只来,两只一对,上面的花纹连贯起来,融为一体,天衣无缝。
    竟是真的?
    杨念慈默默还给他。
    冬枣接过来,说道:“等来日我正大光明的接你过门,再将这块给你。”
    杨念慈瞪了他一眼:“想的美。你这个强…快点滚远点儿,再也不要出现。”
    冬枣厚着脸皮道:“娘子说什么呢?咱俩有夫妻之盟,更有夫妻之实,现在还有了儿子。你不嫁给我还嫁给谁?”
    这个女人总算不那么无趣,反正要娶老婆,就是她得了。
    杨念慈狠呸了他一口,想到什么又问:“你叫什么?我爹没跟我说。”
    冬枣犹豫,不想说,可看她面上不屑排斥,可眼里藏着点儿小期待,还是开了口:“我姓轩辕。”
    轩辕?轩辕!
    杨念慈瞪大了眼睛。
    轩辕啊,皇姓啊。这天下只有皇室中人才姓轩辕,而且流落到民间的皇室人一律被剥夺姓氏啊。
    姓轩辕,在这个朝代就是无上的光荣。
    杨念慈惊问:“你家跟皇室到底有什么关系?”
    冬枣皱皱眉头:“你只要记得不要跟皇家人接近,免得被害死就是了。”
    杨念慈欲哭无泪:“你干嘛告诉我?”
    冬枣翻了个白眼:“谁让你什么都想知道?才知道我姓什么就吓成这样了?来,来来,看看我到底长什么样?”
    杨念慈低低叫了一声:“别,英雄,你一辈子都顶着这张脸吧。”
    冬枣轻笑:“放心,娘子,早晚有一日,为夫让你大大方方的跟人说夫君是谁。”
    杨念慈看着他微眯的眸子,心里一阵不安。
    “那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守在你们母子身边啊,等时机到了,哼哼…”
    杨念慈讨厌死哼哼了,“你可千万别露出马脚,不然连累了我儿子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冬枣笑:“那也是我的亲儿子。快收拾收拾吧,连着两次了,我看你和鬼是近亲姐妹吧,大晚上的吓死个人。”
    杨念慈白他,她是为什么会像鬼啊?
    杨念慈拉住要出去的冬枣:“你的事,我爹知道吗?就是你没死,还来了京?”
    冬枣摇头:“并没。你也不要跟你爹说。我家的仇家知道我家跟你爹交好,我怕…”
    杨念慈立即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冬枣出了屋,抚上还在疼痛的胸口,脸色阴沉。
    为了哄好杨念慈,自己不得不去找老头,跟他干了一架还欠了他人情。哼!想起老头错愕惊讶又暴跳如雷的样子,冬枣握紧了拳,想动我儿子?做梦!
    乳母看着脸色狰狞的冬枣,不放心,以为他是怨恨上了小姐,急忙奔过来,掏出一个小瓷罐给他,还一直往他胸口瞄。
    “冬枣啊,拿着,这可是宫里的太医专门调制的祛疤养肤的好东西。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别怪小姐,你也知道她脑子不好使。妈妈一定给你说个好婆家,找个好男人。”
    被小姐连累的“破了相”,冬枣的终身可怎么办哟?
    冬枣嘴角抽了抽,十分真诚以及肯定说道:“乳母,你放心,我没事儿。再说了,我一辈子都不嫁人,你放心吧。”开口已变回了女声。
    乳母慌了,望着冬枣离去的背影,冲进屋里,对着杨念慈大喊:“小姐,你真是作孽啊!你说说你,乳母说了你多少遍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杨念慈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恶事,等乳母把冬枣的话一说,冷笑出声:“那去问问她,嫁给我爹给我做姨娘可好?”
    乳母一愣,痛心疾首道:“小姐你真是作孽哟,连相爷也要糟蹋了吗?”
    杨念慈…

☆、第七十三章 儿子很重要

自此事后,杨念慈看见冬枣就浑身的不自在。想当初,为了冬枣的一把子好力气,都是让他给自己抬洗澡水的,半途也让他递过衣服,好像有次还喊他给自己搓背…咦?那家伙好像拒绝了?更没在自己脱光光的情形下进来偷瞄?
    杨念慈心思复杂,这到底是证明他是个君子坐怀不乱呢?还是说自己这小身材实在没有吸引力?
    “魏妈妈,我要喝木瓜牛奶汤。”
    冬枣也不自在,被这个女人诡异的眼神盯着,还一会儿给她捶腿,一会儿给她捏肩的,老子受不了了!妹的,脑子有病才让我拿绣花针去追蚊子吧?话说,这种天气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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