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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之狗血人生-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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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铁兰知她暗指什么,不悦道:“我先跟你讲,你若是敢乱来,看我以后不理你。”
    杨念慈哟哟哟的叫起来:“还没成我正经嫂子呢,就威胁我?”
    杨铁兰红着脸作势捶她,杨念慈装着要躲,两人笑闹起来。
    半天,杨铁兰赶紧坐直了:“这头发难梳得紧。可不能乱了。”
    杨念慈却道:“大红盖头一盖,谁看得见?只我表哥能看见,可惜呀,”杨念慈不说了。
    杨铁兰睁大了眼。
    “瞧见新娘子的小脸蛋,眼里还看得见什么,还不赶紧香一口。”
    杨铁兰又不依的要打她,有杨念慈陪着。时间过得快。杨铁兰慢慢放松下来。
    只是——
    外面余启宏嗓子都哑了,靠在门上低低的叫:“表妹,我都作了十首诗了。还唱了山歌,能接新娘子了吧?”
    余启宏欲哭无泪,前一天,弟弟知道是表妹陪在新娘子身边。一脸同情的要自己珍重,自己还想着多准备准备以免被刁钻的伴娘为难。果然——
    表妹太过分了!
    人家一群伴娘也顶多让新郎作三首催嫁诗。拿着红包乖乖让开。到她,可好!十首就十首,山歌也罢,反正自己游历时学过。怎么还不开门呢?
    “表妹——”算表哥求你了。
    门后杨铁兰怒目,有完没完!
    杨念慈瘪嘴,看吧。还没嫁过去呢,心就是别人家的了。
    喂。别忘了你是婆家人啊!
    “好了好了,表哥,让你作诗你做简单的呀,表妹识不了几个字,哪听得懂?谁让你不早早唱歌的!”
    余启宏气闷,怪我咯?
    “红包拿来。”
    一只纤纤细手从半开的门缝里伸了出来。
    余启宏忍辱放了一个大红缎子的荷包上去,手没动。再放一个,手还没动。再再一个,手还没动…
    余启宏默默咽血,干脆直接放了三四五六个上去。
    这次,手伸回去了,门里惊讶声起:“表哥,你怎带了这么多?我都不好意思了。”
    余启宏流泪,我都不好意思了,其实表妹跟宽儿才是亲生的吧?
    想起出门前,余启宽拉着自己往袖子里塞荷包的情景,那嫌弃鄙夷的小表情,和表妹的如出一辙啊,还念叨自己不长记性。
    终于,余启宏成功见到了新娘子,那一刻,心里泪流,脑袋不待偏一偏的,他再也不要看见表妹什么的了!
    杨铁兰被杨铁心背上了花轿,余启宏翻身上马。
    杨念慈在一边嘘了口气,余启宏仿佛听到表妹叹了声:我得赶紧赶到婆家去,身子一颤,自己可不可以带着新娘子去别地儿拜堂,再也不要再见这货了!
    可惜,他连想都不要想,皇帝在他家等着呢!
    长长的结亲队伍在鞭炮声锣鼓声中自武宁侯府前缓缓前行,余启宏端坐在马上,犹自不放心的时时回头观望花轿一眼。
    别人不知道余表哥是被表妹闹的心惊胆战,尤怕那货在花轿上动了手脚,只当新郎心急,这会儿就等不及要抱新娘子了,当然,新郎官眼里的绵绵情谊是如何也遮挡不住的。
    杨铁兰紧张的坐在花轿里,耳朵仿佛在嗡鸣,外边鞭炮声锣鼓声人群声混杂在一起,她什么也听不清楚,突然,一阵风吹过,花轿旁边跟着走的喜娘跟旁人说的话清楚传来:“看看新郎官,又回头瞧了,这是怕咱们把新娘子拐走了啊。看看那眼神儿,哎哟哟,那个词怎么说的,对了,情根深种。这可不得了了,还没过门呢,新娘子就把新郎的心拿捏住了…”
    杨铁兰脸腾腾的热,抬头往前看,可惜眼前只是一片红,被盖头遮住了,就是没有盖头,那也有轿帘子不是?
    杨铁兰心里甜蜜蜜的,觉得自己终于没错过良人,心里的紧张不由消散,有他在,自己还怕什么?
    仿佛感觉到后边穿透了盖头轿帘子的多情视线,余启宏又一次回头看,脸上温柔笑着,笑容甜的腻死人。
    喜娘不禁直拍胸口,哎哟喂,好个俊俏风流的少年郎!
    有人得意有人失意,长长的队伍缓缓离去,看热闹的人群也跟着离开,一条小巷子口处,一个少年扶着墙壁失魂落魄,手捂胸口沿着墙壁慢慢坐倒。
    本来,骑在高头大马的应该是自己;本来,能牵过她的手的是自己;本来,能与她连理同枝的是自己…本来。不,从来,自己都是喜欢她的啊…
    一滴泪缓缓流过脸颊,少年想起往日无忧无虑两小无猜的美好往昔,从何时起里面不断出现自己家人和所谓的朋友或讥笑或不屑的面孔,或挑拨或唆使的尖酸刻薄的话语,然后。自己慢慢忘了初心。只想让那个女孩一辈子快活开心的初心,耳朵里脑海里充斥着声色犬马…
    又一滴泪滑过,少年苦笑。站起身来,他倒是要看清,在今日,往日疼他爱他如今视他为罪人的亲人们。还能说出如何恶毒诛心的语言。
    余家最大的一处厅堂里,红幔高垂灯火灿烂。一个大大的金色双喜贴在正中。一身明黄的皇帝正襟危坐,脸上笑眯眯甚是可亲。
    余老爷子、余舅舅和余舅母拘谨的分坐在两边,轩辕就立在旁边,他要护卫皇帝的安全。
    余启宏和杨铁兰三拜之后。送入洞房。身后众人贺喜声连连,更多的是恭维皇帝。
    余启宏微微松了口气,应该没事儿了吧?
    大红绸缎另一端的杨铁兰轻轻扯了扯。余启宏微诧,脚步快了几分。牵着她回到新房。
    新房顿时被亲近人家的小媳妇儿婶子伯娘的挤了满,哄笑着新郎掀盖头。
    余启宏还未喝酒人已醉,极力镇静的拿喜称一挑,盖头下的女子微微抬头——
    哄,余启宏脑袋一阵嗡鸣,仿佛跌进了酒池里。
    围观众人也微微一惊,以往杨郡主喜欢素面朝天,虽也是小美人一枚,但绝对无今晚的惊艳。
    弯眉细描,红唇涂朱,黑色的眸子英气又多情,此刻带些水汽,微微颤抖。
    余启宏失了魂般,手挑起一半盖头定住不动了。
    杨铁兰又羞又暗自欢喜,娇嗔了一眼低下头去。
    余启宏一惊,尴尬咳了声才将盖头和喜称交到一旁。
    喜娘唱吉祥话,服侍两人结衣同心,喝了交杯酒,又让杨铁兰吃了“生”饺子,众人好一番打趣。
    杨念慈两眼放光,想着要不要让两人再咬个苹果?
    她就站在跟前,两人看得仔细,同时头皮发麻。
    幸好,杨念慈刚张嘴,余启宽挤了进来,拉着她不知说了什么,杨念慈一脸可惜的跟着他走了。
    杨铁兰好想拍拍胸口说庆幸,余启宏也是松了口气,自己的私房银子总算没白花。
    没一会儿,众人知趣的退了下去,丫鬟婆子带上门也退了出去。
    两人坐在床边。余启宏不自在的双手往旁边摸了摸,右手摸了个花生,左手抓了个红枣。
    “…你…饿不饿?我让人给你上些吃的。”
    方才她扯动红绸,就是为这个吧?
    杨铁兰白他一眼,自己是这样的人吗?为难开口:“是惜儿…”
    余启宏皮子一紧,表妹又要干嘛?
    “她说,今晚要陪我…怕我怕…”
    余启宏脸都扭曲了,呵呵,陪新娘子?那他这个新郎做什么用的?
    “呵呵,表妹又胡闹了…”
    “她就是喜欢胡闹…她不会真的胡闹吧?”
    两人面面相觑,有些头疼。
    余启宏立马道:“我这就吩咐多调些婆子丫鬟来,把咱院里围住了,务必连只苍蝇都不得放进来!”
    杨铁兰点头:“好!”
    这时节,能有苍蝇?
    两人对视一笑,随即触了电似的分开来,却又各自别过脸偷笑,心里仿佛吃了蜜似的。
    “咳咳,你,你先歇着,我去前边敬过酒就回来。”
    杨铁兰柔柔恩了一声。
    余启宏见她低头娇羞的模样,心里一荡,腿就迈不动了。
    “那个,丫鬟就在外边,我已吩咐过了,小厨房会端来吃食,你先用,有事儿就让她们去做…我…我先走了…”
    又是一声柔柔的恩。
    余启宏艰难的走了。出了房门,就喊来一个婆子吩咐了几句。
    婆子诧异,但还是利落的去了。
    那边,杨念慈本想偷偷溜来的,可,又出了意外!L

☆、第一三九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杨念慈是打定主意要去听墙角的,洞房洞房不就是闹的吗?因此,喜宴正热闹时,她便偷偷下来想往后院去,占据有利地形先。
    但做贼心虚,杨念慈迈过高高的门槛时,脑袋是朝后的,怕被人察觉了,然后——
    “唉哟——”
    杨念慈嘴角抽抽,看向自己身上,这是——炖鸡汤?胸前一直到裙尾,全是鸡肉的香气。
    端菜的小丫鬟急的要哭,自己都端了十几二十趟了,丁点儿事儿没出,怎么这次就撞了人?还是表姑奶奶!
    小丫鬟看着杨念慈身上的污渍,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是什么日子?这是什么人物?自己小命走到头了吧?
    杨念慈见她一脸灰败,连告罪都忘了,眼角一个管事媳妇已经快步走了过来。
    杨念慈扯起小丫鬟,费了大力将她扯到一边,别挡着道啊。
    管事媳妇已经到了跟前,弯腰跟杨念慈告罪,厉眼瞪着小丫鬟,张嘴便要呵斥。
    杨念慈皱眉,拦着她:“噤声!快使人打扫干净了,别惊扰到客人。”
    这是不追究的意思?管事媳妇为小丫鬟松了口气,低声凶道:“还不赶紧去收拾了,仔细皮紧!”
    小丫鬟呆愣眨眼,管事媳妇大急,平日看着也是机灵的,怎么这会儿犯了傻?上前一手掐在她胳膊上,背着杨念慈一顿挤眉弄眼。
    小丫鬟醒过神来,冲着两人飞速一礼,寻扫帚去了。
    管事媳妇讨好问向杨念慈:“表姑奶奶,您的衣裳污了,奴婢带您去换过。”
    杨念慈深深看了她眼。将她看得不自在了,才笑道:“可惜,我忘了带衣物来。”
    若是出门做客,定是要带的,但杨念慈将余家当成自己家,只想着自在了,就忘了这事儿。身边几个人。昨夜时。杨念慈就说好让她们提早过来给余舅母帮忙的,只顾着商议了,竟也忘了带。
    没办法。余舅母虽能干,可儿子的婚礼,皇帝都来观礼。那规模,那格调。那档次,必须上去啊。然后,人手不足了。临时买人定是行不通的,全拉来伺候喜宴,内院不要人了?杨念慈见余舅母头疼。就将自己的人遣送了来。
    余舅母丁点儿没客气的接受了。
    杨念慈想着,自己在余家有什么事儿就自己动手或是随便喊个下人,哪用得着时时跟着个丫鬟?
    得。这下没衣裳穿了吧?
    管事媳妇也为难,如果自家有个小姐奶奶的。哪能为衣裳发愁?夫人的衣裳是中年妇人的款,能给娇嫩嫩的表姑奶奶穿?
    “要不——奴婢去大少爷院子里问问郡主的身边人?”
    也只有刚进门的大奶奶有合适的衣裳了。
    杨念慈顿时摇头:“别,这会儿去叨扰人家不合适。”
    管事媳妇一脸的纠结着急。
    杨念慈想了想说:“这样,你去跟舅母身边的丫鬟问问,找套差不多的就行,糊弄过去应不是问题。”
    余舅母是个大方的,她的贴身丫鬟应当有赏下的好布料,俏丫鬟爱美,谁没个一套两套压箱底的好衣裳?
    管事媳妇还怕委屈了杨念慈,可这会儿也没的法子了,当下领了杨念慈到附近一座清幽的小厅里,自己急慌慌的去寻衣服。
    小厅里放有火盆,并不寒冷,杨念慈拿帕子擦着身上的汤水。幸好自己怕冷,穿得比别人厚些,再加上那丫鬟见碰了人往后捧了捧托盘,汤水看着泼了很多,但并未渗透到里面去。
    没过一会儿,管事媳妇满头汗的进了来,手里拎着个锦布包裹。
    杨念慈暗道,怕是跑着去的。
    服侍着换过衣裳,倒是合身。杨念慈看着鹅黄的长裙,绯红的褙子,点了点头,行了,勉强入眼。
    管事媳妇擦了把汗。
    “你自去忙,我自己就走着回去了。”
    管事媳妇不放心。
    杨念慈又道:“你不在这会儿,还不知那些丫头做的如何呢,还不赶紧去瞧瞧。”
    一句话说的管事媳妇七上八下的,一咬牙,跟杨念慈说了遍怎么走回去,告着罪快步走了。
    杨念慈得意的笑,嘿嘿,姐这就去闹洞房!
    另一边,却有一个人也出了宴厅,往外走来。不是别人,正是平王!
    平王这一年来过得是憋屈又畅快!
    好哥哥费尽心思给自己挖了这么大坑,害自己费了牛鼻子老劲儿,还折损了那么多人手,就为了让老爷子弃了自己。不是舅舅出主意,自己怕是再翻不得身。偏偏自己从未让好哥哥吃过那么大的亏,真是憋屈又愤怒。
    可同时,自己不惜撕破脸皮,伪造证据,拼着被老爷子训斥的危险也将他的君子面具狠狠撕下,让老爷子看清楚了,这个外人称赞的二皇子内里同样的不堪龌龊。怎样?弟弟一样让你讨不了好去!弟弟落了难,哥哥岂能不相陪?
    杨大将军回京,两位皇子相迎。武宁侯府与余家结亲,老爷子带着俩儿子道贺。这说明什么,说明两人又一次斗了个旗鼓相当不相上下。
    平王冷笑,好哥哥,总该轮到弟弟出手了吧!
    皇上在礼毕后就回了宫,有他在哪有人敢放开了说笑,还怎称得上喜宴。但两位王爷留了下来,不冲余家,冲武宁侯府。杨家,永远是在位者强有力的臂膀,他们绝不能交恶。杨家一句话,就能顶手下歌功颂德的几百斤折子。
    两位王爷仿佛交际花一般,跟在场的百官寒暄畅饮,此时不拉支持什么时候拉,矜持?等大权在握吧。
    一杯又一杯酒下肚,平王有些热起来,看看好哥哥,竟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温润模样。心里哂笑,看吧,这人惯会装的,说什么吃酒误事,小酌怡情,看看这酒量,不比自己这个喜欢花天酒地的差。装!
    平王想着先透透气。就独自走了出来。余家的院子还是挺别致的。余家老家在江南。进京后因着思乡,建宅子时便按着南边老家的格局来,花草也多是从南边移植。因此。余家的院子大气庄重不足,但胜在精致秀丽。
    平王信步走来,小桥亭台,曲径假山。处处透着雅致趣味。平王寻了处倚栏而坐,忽想起自己南下时见到的江南女子。可不是舅舅送来的那些细马哦,是良家子哦。不管是小姐还是少妇,均透着股水乡的温柔细致,其实…那样干净的女子比细马有味道多了。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自己新宠身上。舅舅果不食言,当真寻了西域美人来。一对姐妹花!真真是冰肌玉肤人间尤物。平王想起就火热,明明是人事未尝的处子。可那火热的身段,无骨的身材。仿佛天生魅惑似的,勾得人下不了床。
    平王小腹热了起来,心里骂娘,只是想想就有了反应,可见这两个姐妹的功力非凡,等回去了再好好收拾她们。
    平王深吸了口气,平复下燥热,起身回厅,可不能让好哥哥得意了去,刚一转身,目光一冷,急速又转。
    那道窈窕的身影…
    平王放轻脚步跟了上去。
    杨念慈一路偷偷摸摸往里走,还小心的四处张望,怕被人发现就做不了坏事儿。好不容易快进内院了,胜利在望,忽然,一只大手从背后伸来,捂住她的嘴巴,随即自己被拖到了旁边大树后。
    “呜呜呜,呜——”
    “小娘子,又见面了。”
    一听这声音,杨念慈僵了,平,平王?
    “小娘子想起在下了?”
    “呜呜,呜呜——”
    平王眼里杀机闪现,这会儿觉得臂上疼了起来。就是这个小美人,耍了自己一把,还给了自己一刀。呵呵,应该说,不是自己命大,这小美人就送自己上路了吧?好哥哥该得意了吧?
    突然,平王就想,她不会是好哥哥的人吧?
    一边捂着杨念慈口,一边又打量了一遍。
    恩,虽然衣裳料子不错,但也没好到哪里去,样式也不是正经小姐奶奶用的,头上就那么几件首饰,咦?还是妇人发髻?难道是好哥哥府里的小媳妇儿?切,还喊着自己是相府千金,就知道是蒙人。
    那次遇险后,也不知是轩辕还是段相用了手段,忠勇侯并未查出什么,平王得了舅舅回复后更是没把她放在心上。等杨念慈随着轩辕火了一把后,平王那边还忙着南边的事儿,没心思注意,再说,一个皇子王爷,一个侯爷,用得着放低身段结交四品官吗?杨念慈也没出去走动,之后更是闭门不出,平王自然更不会见到她。
    没想到这次一见面,这男人就动了歹心。
    杨念慈心里绝望,自己挣扎不过人高马大的男人,嘴也被捂住了,没得呼救。上次他已经想要杀了自己了,这次会放手?还是用美人计?他能再上当?
    平王在她耳边冷笑:“小娘子,还想再骗在下?”
    杨念慈费力的摇头,想示弱,可惜平王不上当了。
    平王一只胳膊架在了杨念慈脖子上将她使劲儿往上提,一只手捂着她的嘴,防止她叫出声。
    一个人高马大,一个娇小玲珑。
    杨念慈很快踮着脚尖也踩不实,使劲儿点着地,身体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扳着平王大手的小手越越来越重。杨念慈大恨,这人是要生生勒死她!
    平王狞笑着看着杨念慈的头顶,看你是耍什么花样,今日爷就要了你的性命!
    至于杨念慈到底是谁?这里是哪里?平王表示,这些东西,本王需要在乎吗?他甚至恶劣的想,要不要把尸身扔到好哥哥的府邸大门口去?
    杨念慈脖子处越来越紧,越来越堵,终于,消耗尽了最后一点儿空气,手缓缓垂下,头重重的歪向一边…L

☆、第一四〇章 这小子有问题

暗处一场秘密的对话悄无声息的在手指间进行。
    “喊人吧。”
    “等等。”
    “好了,快不行了。”
    “再等等。”
    “真的不行了。”
    “老大说,不到万不得已,不得现身。”
    “够了,我看差不多了,她都没力气了。”
    “才这么一会儿,死不了人。”
    “…你确定这女人不会秋后算账?”
    “…出手吧。”
    平王感觉到身前的人不再挣扎,头无力的歪在他的胳膊上,冷冷一笑,噗通——,杨念慈滑倒在地上。
    平王蹲下身,往她袖里摸去,果然摸到了一把小巧匕首,看着正是那日刺伤自己的那把。把玩着,沉思,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的人?为何身带匕首?她偷偷溜向余府后院是想做什么?
    突然,平王打了个激灵。如果这个女人是去刺杀,不管是新郎还是新娘子,这都是破坏赐婚的大罪,她的目的何在?平王手摸向腰间,心里发凉,他记得清清楚楚,自己还有条内裤落到这女人一伙儿人手里呢。
    如果,她去刺杀,不管成不成功,现场只需留下自己的内裤,那么…父皇会如何看待自己?武宁侯会如何看待自己?即使大家都看出是一场栽赃,但你堂堂王爷的内裤怎么跑到新房里去了?那个可是真的啊!
    平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看吧,这绝对是那好哥哥的算计!那么久时间过去就是等着这场赐婚,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啊!跟南边洪灾之事不是一模一样的吗!
    平王心想,怪不得自己那日散心。还是尽拣着幽静的地方走,偏偏一个曲线毕露的小美人姿势撩人的等着自己,果然是早有预谋!
    平王气怒,真是天都看不过眼了,幸亏自己出来醒酒才发现那人的无耻行径。当下,更没得说,举起匕首就要往杨念慈喉咙上划去。
    杨念慈仰面躺在地上。头往后仰。细腻的脖子显得尤为的修长,仿佛美丽高傲的白天鹅。绯红的褙子极修身材,裹得脖子下面小腹上面的那一块曲线玲珑。圆润可爱。
    平王盯着嫩脖子的目光不由下滑,犹豫…反正人已经昏迷了,不如先摸两把…
    手猛的插下,小巧的匕首带着风声插进了杨念慈的脖子…旁边的泥地里。
    平王邪魅一笑。张开两只大爪子毫不犹豫的按了上去。
    “好香儿,快。快给哥哥香一口。”
    “死鬼,这么久也不去看人家,滚远点儿。”
    “别啊,哥哥忙啊。这不是听说你也要来就赶紧的也来了嘛,快,给哥哥…”
    “哎呀。走开了…”
    平王手一顿,离高耸处只有一寸的距离。侧耳倾听。
    “恩恩,恩…”
    “别啦,让人看见了…”
    “好香儿,快摸两把…”
    一阵推拒声和衣物拉扯声,渐近清晰。
    平王黑了脸,这是谁家的小厮丫鬟,跑到别家的院子来鬼混!可这会儿他还不能出去呵斥,只得忍着等两人走远。幸好这个女人已经昏了过去。
    “…啊,别…被人看见了…”
    “恩…你怕啥,鬼影子都没一个…哎哟,好了好了,那边有棵树挺粗的,咱去后边快活快活…”
    脚步声渐近,竟是奔着这边来的。平王脸都绿了,这么大的园子,怎么偏偏来这里?左右看看,竟只有这一棵树粗大,能遮挡住人,别的嫌细了些。平王心里抱怨,怎么余家不多栽几棵粗的?
    再抱怨也来不及了,眼见那对狗男女要从小路上过来,平王看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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