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重生之狗血人生-第8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的一家铺子买胭脂的。
田丫将人都退出去,拿起几个盒子罐子仔细查看,终于在一个白瓷圆肚小瓶子底部看见一只像是用刀尖划出的几笔,凑成一只鸭子的简单模样。
田丫手都抖了起来,晃了晃瓶子,悉悉索索的声音,里面装着的是水样的东西。
田丫拿了只小碗来,将瓶子上的木塞拔掉,底朝天倒了个干净。
一块卷着的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田丫手更颤了,拔下头上的两只小短簪子,轻轻将那东西展开。那东西触感柔软,没几下伸展开来,浅黄色的底子上一颗黑色突起,那颗突起上还有几根粗粗的黑毛。
这竟是一块长了痣的人皮!
田丫一点儿都不害怕,脸上反而露出狂喜的神情。她大张着嘴,笑倒在地上,一丝儿声音都未出,下巴神经质似的张合着,眼泪仿佛涛涛河水一样流淌不尽。
过了半天,已经笑到身子僵硬不时抽搐的田丫才慢慢缓了过来。她爬起来,将那块人皮扔到火盆子里,盯着它一点儿一点儿燃尽,脸上的疯狂表情也一点儿一点儿隐去。随着最后一丝灰烬消失,田丫已恢复了平静的模样。她抽抽鼻子,厌恶的打开窗户,让风将屋里的怪味带走。
田丫郑重的将案上的画卷卷起,想想摇头,也扔进火盆里烧掉。才坐到妆台前仔细看自己的脸。眼睛红肿了许多,不能让人看到。
“来人,备水。”
外边的丫鬟听了高兴的去了,屋里的主子要备水沐浴,说明王爷今晚仍是留在这边。跟对主子,下边的人也水涨船高,说不定哪天还能被王爷看上呢。
田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铜镜,忽而勾起嘴角一笑,我的好王爷啊!L
ps:感谢女巫艾维的月票,肉丸第一次收到好激动的说。让我轻轻问一声,亲们,还有吗?
☆、第一百八十三章 平王终结者
温暖的室内,摇曳的帐幔,平王已不只一次的吼叫冲刺再倒塌在身下人的娇软之上。
田丫精神很是亢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熠熠生辉,给她清秀的脸庞镀了一层亮光,前所未有的迷人魅惑。
平王深深吸了口,从她身上翻下,心里喟叹,自己在这里得到的舒爽,是陆先生送的那两个美人再手段高超也比不上的。
田丫脸色潮红,几次的雨露滋润,让她像雨后初绽的蔷薇般娇艳可人。
“王爷,您先躺会儿,奴婢给您净身。”
平王呼吸还不平稳,似还在回味刚才那*的滋味儿,听得她这样说,只点了点头,并未说话。自然也没听出田丫的话里仿佛有什么不一样。
田丫嘴角一勾,拿温水拧了手巾,仔细的给平王擦拭湿漉漉带着暧昧气息的那处。她擦的很慢,很仔细,很认真,仿佛在一丝不苟的完成一件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平王微微抬头,看着她笑:“怎么?如此舍不得爱惜的模样,那便快让它重整雄风再来大战。”
田丫这次没羞赧避开,反而直直看向平王,娇笑着:“自然。”
平王挑眉。
田丫又笑:“王爷带给奴婢的那画,奴婢喜欢的紧。日间既然已经允诺了王爷,奴婢必要使出浑身解数使王爷欢愉的。”
说着话,田丫已经擦拭干净,将手巾放回盆里,她不着寸缕的趴在了平王腿边,两只保养的软嫩香滑的小手摸了上去,挑逗着戏弄着。丰满的酥胸也贴上了平王强健的大腿磨蹭着。
平王挪了挪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方才都是本王强攻,现在可该到你了。”
田丫深深一笑:“王爷自享受便是。”
说着,小舌尖往下一扫。
平王的雄风颤了颤,更坚硬了几分。
田丫灵巧的手指头上下翻飞,温柔的小嘴不停吞吐。里面的小香舌横冲直撞。平王直觉得自己的老二被带着飞上了天际。
“好丫头,再快些,再快些…”
平王快活的受不住。想要释放。
田丫更加急速的吞吐着,手指更快更紧了些,忽然,感觉到嘴里有几分异常。却是平王要释放了。
田丫猛的抬起头来,手指却缠了上去。水莹莹的手指缠紧了那物激烈的摇晃。
“啊——”
平王又一次的低吼出声。
看见一道白线飞出,田丫眸色深深。此时,平王摊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着。
田丫忽然笑了。两排小白牙在摇曳的烛光中似发出冷光。她迅速的低下头,目标直指——
“你个小妖精,又想做什么怪…啊——”
平王一声大叫。却半点儿暧昧淫秽也无,里面是十二分的痛楚。
看着平王痛极的捂着下体。缩成一个圆腰大虾在床上滚来滚去。
急速站起身的田丫,开心的大笑起来,她伸手摸了把嘴角,掌心沾满了红色的血液。
“王爷,奴婢服侍的可舒服?这*的滋味儿保证让王爷终身难忘!哈哈哈…”
“啊啊啊——贱人!贱人!来人来人——”
平王一阵怒吼。
平王守在外边能选择性失聪的护卫们冲了进来,立即傻了眼。平王的女人就这样一件衣服都没穿的立在屋子里,是不是该避出去?
“将这贱人拿下!”
护卫们才惊觉主子的情形不对头,两个冲到平王身边,剩下的两个要去抓田丫。
田丫一个闪身翻到另一边,不知何时,手里抓了把剪刀,对准自己的胸口。眼泪带泪,嘴角含笑,仿佛看着平王又仿佛没看到,凄然道:“王爷,你很好,好的很…我来了,等等我…”
护卫听着不好,急忙去抢,却晚了。
剪刀被田丫使劲了全身力气倒捅进胸膛,只剩下把柄露在外。田丫倒了下去,脸上挂着的是满足开心的笑。
平王剧痛之余看到这一幕,气怒攻心,受伤之处更痛了,大吼一声,晕过去了。
扶着他的护卫颤抖着嗓子喊:“快,快,传太医——”
主子的受伤之处…护卫此时真想拿刀抹脖子。
“还有,快,快去请忠勇侯!”
忠勇侯美梦正酣,被震天响的拍门声惊醒。
“混账!出什么捅破天的大事了?”忠勇侯一边系着颈下几颗扣子,一边黑着脸问。
妈的!老子的魂都被拍没了!
拍门的人正是平王身边的护卫,门一打开,他一把抓住忠勇侯的胳膊,一边低低颤声道:“王爷出事了,侯爷快去看看。”
忠勇侯一惊,才认出面前之人,心里又一凉。
“王爷出了何事?”
“王爷被人伤了…”
“什么?什么人如此大胆?王爷被伤在哪里了?伤势如何?”
护卫支吾,要他怎么说?
“您还是赶紧过去吧。”
忠勇侯立即心更凉了,难道要不好了?
等到了平王府,忠勇侯直接被领到了小院子里。
平王伤势太…不好说,按说应该不得移动等太医来诊治。但田丫的尸体就在一边横着,胸口流出的血染红了半边地毯,哪能将王爷留在这里?因此,平王被移到隔壁房间里。这处屋子被封了起来,等平王醒来再处置。
平王还昏迷着,身上没穿衣裳,主要是因为一动平王就疼得出一身冷汗。那里还没处理好,更不能碰。因此,只虚虚盖了层薄薄的棉被,下端在两条大腿上搭着。
忠勇侯皱着眉头问:“伤到哪里了?王爷昏过去了?”
一直守着平王的护卫脸色很难看,示意忠勇侯上前看,自己轻轻揭起了棉被下端。
忠勇侯直觉不好,低头只一看,就脑袋一响。一时竟站不住跌坐在地上。
平王引以为豪让他驰骋多年越战越强的“小平王”…没事,但有事儿的是“小平王”后面的袋袋,装着唯二宝贝的袋袋,被人生生咬了一口下来。哦…没咬下来,还有些皮肉连着挂在那里。但是——
唯二宝贝之一也挂在了外面!
忠勇侯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竟伤在了这里?竟伤在了这里!任他这么些年博闻强记,也没听过这样的伤法。更不知道治法啊!
忠勇侯此刻很蛋疼。真疼,他真恨不得那一口是咬在了自己的那个上面。
“太医,太医呢?快叫来诊治啊!”
皇子府里有常驻的太医。自己都赶过来了,太医怎么还没见人?
护卫摇着头道:“太医第一时间就过来了,给王爷止了血,但…这伤势他不敢自己处理。毕竟事关以后的…太医去请人了。”
“去请谁?”
“…尤御医。”
“…”忠勇侯不只眼前发黑,更是脑仁儿剧疼起来。
尤御医?
尤御医是国朝第一圣手。但他是皇帝的专用御医,更只痴迷于医道。除了皇帝宣召,他自己乐意外,谁的面子都不用给。贵妃?皇子?呵呵,全不看在眼里。但大家再被甩脸色也敬着他,人家的儿子徒弟孙子全都是名医。他老人家就是杏林子里最大最粗最祖宗的那一棵!
护卫又低低加了句:“太医说。这伤势除了尤御医怕是没别人能医得了。咱们…不敢耽搁,又怕自己说不清…太医进宫去请命了…”
深夜去尤府请尤御医?那倔老头子能来?不大扫帚把你打出来?但王爷的伤势能等?所以。只能去求救唯一能命令尤御医的人——皇帝!
忠勇侯也知道此事瞒不得了,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好一会儿再张开,满目厉色。
“王爷到底是如何被伤得?!”
护卫不敢瞒此刻杀气腾腾的忠勇侯,引着他到了隔壁房间看现场,将自己等人进来后听见看见的仔细说了一遍。
忠勇侯对平王很上心,一方面是图以后的泼天富贵,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将平王从小看到大,有真心真情,当是儿子也不差的。平王又处在随时被人攻坚的地位,因此,他对平王的身边人事都十分熟悉。
一眼就看出躺在血泊里的女子正是自家妹妹挑出来伺候平王的,忠勇侯心里那个堵哟。当日,妹子查了遍,自己也查了遍,没看出这个女子有什么不妥,怎么偏偏…?
忠勇侯阴沉着脸盯着田丫,仿佛看的是夙世仇人一般,恨不得用目光将她烧死。看着看着,忠勇侯看出点儿门道来了。
这个女子重伤了王爷,自己拿剪刀捅了胸口,马上就要死了,身受重伤,还有护卫对自己虎视眈眈,可看她的脸上还留着死前的神情,安详,放松,带着心愿达成的舒畅…
忠勇侯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一个死人舒畅个屁?
“这女子临死前说的什么?”
护卫记得清楚,又重复了遍:“王爷,你很好,好的很…我来了,等等我…”
护卫很尽职,将田丫的语气也模仿的惟妙惟肖。
忠勇侯摸摸下巴:“她后边那句肯定是对别人说的,这个别人应该是早已死了,不然怎么叫等等她?”
护卫点头,就是不知道这个别人是什么身份?是她的亲人还是情人还是什么别的?
忠勇侯眉头更紧了几分:“那前边那句话呢?‘王爷,你很好,好的很’,她说的是反话?知道王爷好还刺杀王爷?要是反话的话…王爷不是一直很宠她?难道她跟王爷有仇?”
护卫没说话,他也不知道啊。王爷是真的对田丫不错,不该吧?之前调查身份背景的时候的确没问题啊。
忠勇侯觉得百思不得其解,摇摇头出去了,屋里的血腥味儿太厚,熏得人透不过气来。
出来屋子,忠勇侯想起一事:“王妃呢?怎么没见王妃守着王爷?”
忠勇侯很不满。
护卫回禀道:“王妃身子沉重,属下怕刺激之下王妃有个不好。就没让人去通报,也瞒着正院里的人…”
护卫没说的是,王爷伤成那副模样,怕是以后都…指不定王妃肚子里的那个就是最后一个了,还是能保住一个算一个吧。
忠勇侯叹息,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层。
“先瞒着,等王爷这里养好了再说。”
护卫心下一沉,养好?下面一疼,得啥时候啊?
“找个心细眼尖的,去屋里查查这女人的东西,看能不能找出蛛丝马迹来?哼,敢冒犯王爷,等着灭族吧!”
护卫里面寻来两个高手,进去翻找,当然,什么也没找到,都是女子惯常用的东西,尤其是这些东西上都有平王府的标记,显见是田丫进王府后配置的。
当初,田丫进平王府时,就收拾了一张包袱皮裹了两身衣裳。后来,平王嫌寒碜,立即丢了出去,连她宫里分的小首饰小头花也一并都换了扔掉了。田丫压根就没什么私物,能找到什么?
至于那幅平王刚拿来,跟田丫两人赏过的风格迥异的“年画”,被田丫丢在火盆里烧了干净。还有那只装着人皮的小瓷瓶,也被她洗的干干净净,装了宫里赏赐的花露,却又被她当着丫鬟的面故意打碎了。这会儿正不知在哪个垃圾筐子里躺着呢,谁会想的到?更不会发现底下的玄机了。
田丫走的很干脆,留下的东西也很“干净”。
平王还没醒,忠勇侯心内戚戚,不知改做什么,只好发呆,心里磕头拜佛,佛祖啊,老天啊,保佑王爷的那个啥千万保住啊!
忽然屋外哗啦啦一阵急速走路声,忠勇侯一个激灵。
“尤御医,快…”
忠勇侯迎到门前的身子僵住了,膝盖一软,直挺挺跪了下去。
“叩见皇上。”忠勇侯只觉得嘴里心里一阵苦。
皇帝冷哼一声,看他一眼,长腿一迈,从他身边大步踏了进去。
忠勇侯心里发冷,头更低了几分。
“忠勇侯,大哥,平王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了何事?”
忠勇侯一愣,抬头:“娘娘,您怎么来了?”
钱妃怎么来了?
这还真是巧了。
平王府的太医深夜进宫求见,拿的是平王的牌子。侍卫不敢怠慢,立即找了太监总管来。
太监总管只听了太医一句“平王等着尤御医救命”,就不敢再问,连忙将他领到了景岚宫,传到大总管跟前。
皇帝是夜正好歇在钱妃这里。
大总管听得太医说了几句,不敢耽搁,立即进去传话。
皇帝跟钱妃已经睡了,被惊醒起身,钱妃伺候皇帝穿衣呢,就听见仿佛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出了事。
哪还呆的住?立即宣了那太医进来问话。
事态紧急,太医也顾不得遮掩,只把平王的伤势如实说出。只是如实,就已经让钱妃腿软身软的差点儿昏死过去。
皇帝脸上也不好看,立即吩咐人去传尤御医到平王府,他这个亲老子放心不下穿好衣裳要御驾亲临,钱妃挣扎着也跟上,皇帝没拦。
皇帝到了还昏着的平王跟前,不管跪了一地的人,自己掀开被子一瞧,脸色顿时青黑一片。L
☆、第一百八十四章 你是不是很心痛
不甚宽敞的房间内,低气压云层低低环绕,忠勇侯抹了把额头的大汗,不敢看坐在正中的皇帝一眼。
尤御医和打下手的太医正给平王诊治,屋里的人只有皇帝钱妃和忠勇侯。
都不是外人,唯一的妇人还是亲娘,又都着急上火的,也就没了忌讳,平王躺着的床榻前连个屏风都没竖。
但狰狞且羞涩的伤处…专业人士外的人也不会去看就是了。
皇帝自坐下后就脸色沉沉,脸皮子上仿佛在电闪雷鸣,一身的怒火压抑压抑再压抑,微微垂着双目,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钱妃却是眼泪流个不停,爽朗大方的她一辈子都没流过这么多泪。不过,为了不影响尤御医,她愣是咬紧了嘴唇没出声。
尤御医一把年纪头发花白,但身子骨还硬朗,看了半天,拿干净帕子抹着手过来,半跪在地,神色难看。
钱妃和忠勇侯一颗心立即吊了起来,皇上也抖了抖眼皮子。
“臣无能。平王殿下的伤势太重,臣无法将那块被咬下的皮肉缝合,只能…切除。”
皇帝深吸了口气:“那…露在外面的那只…”
尤御医低了低头:“臣无能…”
钱妃立即哀嚎一声,仿佛受伤的母兽。
忠勇侯嘴里干涩的厉害,舔舔嘴唇颤声问:“尤御医,能不能…保住?那可是…男人的根本啊。”
尤御医叹息,他也想啊,都是男人,虽然他雄风不再了,但也感同身受啊。但——挑战难度太大。臣做不到啊!
“臣无能…”
皇帝此时还比较镇定,沉着脸问道:“若切除了,会影响以后的子嗣之事儿吗?”
尤御医略一犹豫,果断摇头:“古书记载,自古就有男子只得一只阳丸,但不影响生育繁衍…”
钱妃不相信,尖声道:“纸头上记的东西。谁知是真是假?”
尤御医心里不爽。最讨厌病人家人胡搅蛮缠了。
“臣以前游历时,也遇见过这样的人,先天如此。祖辈父辈也皆如此。但臣遇到此人时,他膝下已有二子。”
人家一样生儿子,不待这么歧视的。
尤御医微微一沉吟,又道:“不过想来也是有影响的。据那人说,他家几代下来。每代男丁最多二人,可能也是跟这个有关。但,毕竟没有断了传承。就算先天完好之人,也有生不出孩子之事。”
皇帝。钱妃,忠勇侯…
那人是先天的,不用跟咱讨论这种医学遗传的高深话题了。
尤御医执着的表达自己的意思:“臣跟那人探听得清楚。他于房事之上并无与一般人有两样的地方。坚持时间,所用力道…”
皇帝急忙打断这老研究。“平王的,确定不能保了?”
尤御医又是三字:“臣无能。”
那是断根手指掉块肉吗?那是哪里啊?皮薄血管繁杂筋膜多,怎么缝?怎么补?不知道轻轻一脚就能产生生命不能承受之痛吗?生生咬下一块,尤御医表示,自己这辈子真是见识过了。
尤御医想安慰一句,一个蛋蛋也能生孩子的,但想到什么,又闭嘴不说话了。
他不说,不代表别人就不会问。
钱妃就想到什么,想问:“那平王日后还能…能…能…”
饶是亲娘,钱妃也不好意思。
皇帝很体贴,接口道:“还能人道吗?”
刚刚是说一个也能生,但他还能做生孩子前的必备活动吗?
尤御医就是拿不准这个,但责任还是要撇清的,以免日后有医患纠纷,还是能砍自己全府脑袋的那种。
“平王殿下的子孙根并无损伤,臣很确定。但…依臣看来,殿下是在几次欢愉之后又进行鱼水之欢,且在最要紧的关头被…嘴所伤。这个…打击之下,怕是对日后王爷行事有影响…”
也就是说,你硬不起来是你自己心里头害怕有障碍,不关御医的事哦亲。
几人沉默,这事,的确不是御医能看好的。
尤御医见几人都不说话,有些无奈,病情不等人啊。
“皇上,臣是不是给殿下处理伤口?”
是不是该割了?
钱妃又哭,忠勇侯也捂了眼。
皇帝咬咬牙道:“去吧。”
虽然平王还昏着,但有职业操守关爱病人的尤御医还是让太医亲自煎了麻药来灌了下去,不然待会儿病人不配合就麻烦了。
尤御医又吩咐那太医扯了很多布条子将平王的手脚都固定住,才开始自己的动作。
幸好灌了药又捆住了,就在尤御医拿一块干净的稀拉棉布浸到一个小坛子里,晃了晃捞出来,直接朝平王那伤处按下——
“啊——”
平王惨烈的叫声响起,感觉对这个世界再也不抱希望了。
“呜呜——”钱妃心口疼的受不住了,拿着帕子堵住嘴。
尤御医一个瞪眼,有些懵的太医赶紧将手里粗大的软木块塞进了平王嘴里。
平王疼得直翻白眼,还未醒来又昏了过去。
尤御医换了块干净的棉布又是一泡一按,平王被堵了嘴,只发出呜呜声,紧着再翻白眼昏过去。
如此换了三次,尤御医才停下清洗消毒的术前工作,一只老手稳稳拿起薄如雪花的银白小刀片,另一只手在坛子里泡了几泡,捏住没受伤的那边,一个巧劲,只连着些许皮肉的某块被割了下来。平王已经疼的麻木了,如此重要的东西离他而去,他却没感觉到。
尤御医换了个小坛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清洗消毒工作。
平王也开始了新一轮的呜呜哀鸣。
皇帝的脸色不是铁青可以形容了。
钱妃腿脚发软,面无人色,身影摇摇欲坠,幸亏忠勇侯在一边扶了她一只胳膊。
钱妃没看那惨烈的场景只用耳朵听着。皇帝和忠勇侯却在看着,随着平王无意识的痛呼,脸皮子直抽。
“尤御医,好了吧?赶紧给殿下包扎吧。”
尤御医对忠勇侯毫不客气,肃了老脸道:“这里不好包扎,尤其不能包严实了,才要多次清洗去毒的。尤其是这是被…所伤。更容易引起感染。用这去毒的药水多洗几次。才能拿最稀疏的细棉布包扎。以后每日都要拆开再洗换布的。”
钱妃懵了,这岂不是每日都要将平王凌迟一遍?
“我的儿啊…”
尤御医又道:“这里可不比别处,万一一个不好发肿溃烂了。只能整个割掉了。”
钱妃立即不喊了,两眼泪汪汪。
尤御医说着话已经给平王处理好了伤口,果然只用稀疏的细棉布轻轻裹了几圈。
“还得注意不能让殿下碰着了。”
得,继续捆着吧。
皇帝发话:“尤御医。你先在平王府里住下,等平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