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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亲闺女[穿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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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神地盯着迟骋彦的脸,迟微微有些被吓到了。
  自己的老爹……好像真的和别家的有点不太一样。
  讲得正高兴,迟骋彦还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一只手操作着控制界面,很快就从应用商店里下了一个计时器的应用。
  “嗒嗒嗒!嗒嗒嗒!”
  这合成的电子声音简直和真实的计时器一模一样。
  即使身边有迟骋彦的保护,听到这声音的时候,迟微微还会吓得浑身一颤。
  “别怕!”将迟微微抱得更紧了些,迟骋彦用洪亮的声音盖过了计时器的响声,“爸教你怎么克服它。”
  “啪!”
  话音刚落,迟骋彦就将手机猛力地砸在地上。
  近万把块的手机质量却不好,和地板亲密接触的瞬间,完整的屏幕立刻稀碎,内部的零件也被震碎,从机身里溅射出来。
  那一声巨响过后,计时器应用的“嗒嗒”声戛然而止。
  看着躺在地上,已经彻底报废的手机,迟微微惊讶地长大了嘴。
  那可是迟骋彦工作用的手机啊,里面存了不少的电话和邮件,就这么干脆利落的给摔了?
  木讷地转过头,迟骋彦的脸上竟然没有丝毫的惋惜。
  只要能让自己的女儿解开心结,摔了一个手机而已,根本算不上大事。
  指着散了一地的手机零件,迟骋彦兴奋地说:“看,现在那计时器的声音是不是没有了?越是害怕,咱们越要面对。‘舅舅’既然敢用计时器吓你,你就把它给摔了!”
  迟微微这才意识到,自己穿越到原主的身上并非只是名字和她一样。
  像迟骋彦这样说一不二、敢作敢为的脾气,正是她一直想要拥有的。
  她的骨子里是有一股和他相似的倔强劲,只是不像他这样胆大。她顾忌着舅舅的权威和姥姥的手段,只是敢偶尔顶一句嘴,自己的一身软刺在他们眼里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但是,像迟骋彦所说的反抗,才是她一直想要做的。假如她当初也像迟骋彦一样,那现在,或许心里的恐惧也会少许多。
  从床上坐起来,迟骋彦三步化作两步跑回了自己的卧室,十几秒后又匆忙地赶了回来。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他的手里竟然又多出了一只崭新的手机。
  那手机应该买的时间不长,全新的机身还没有被使用过,就连屏幕上的屏保膜都还是原装出口的。
  将手机打开,迟骋彦又像刚才一样熟练地下载了一款计时器软件。
  “嗒嗒嗒!嗒嗒嗒!”
  这次的声音比刚才的更加清脆,音量也大了不少。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数字,迟微微倒是没有了像刚才一样的恐惧,宛如有一只无形的手撑着自己心里的那一点勇气。
  把手机递到迟微微的手里,迟骋彦朝地上已经报废的旧手机努了努下巴,“来,试试看?把‘舅舅’的计时器给丢出去!”
  手机有些冰凉,声筒发出“嗒嗒”的声音时,她可以明显感觉到手机在微微震动。
  咬咬牙,迟微微把这只手机当成舅舅的计时器,地板就是他那张令人厌恶的脸。闭上眼睛的瞬间,迟微微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机丢了出去。
  “啪!”
  新手机再一次被摔得粉碎,不过这次的手机质量要比迟骋彦的手机质量好许多。
  被她这么一摔,屏幕只是多了几条裂纹,声卡零件受损后声音“刺刺拉拉”,但还是依稀能够听到计时器软件的“嗒嗒”声。
  迟骋彦走过去狠狠地补上了两脚,这才又终结了一条手机的“生命”。
  “我女儿真棒!我女儿把‘舅舅’和他的计时器打败了!”双手比出一个“yeah”的姿势,迟骋彦兴高采烈地欢呼道。
  为了让女儿走出阴影,迟骋彦不介意当一晚上的“未成年”逗她开心。只要女儿能开心,让迟骋彦做什么都好。
  伴着那一声脆响,迟微微也将心里的一团阴霾打碎。听到“嗒嗒”声消失在迟骋彦脚下,她只觉得身体都轻松了不少,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就这么被老爹踩得稀碎。
  看迟骋彦刻意耍宝的样子,那一身别扭的衬衫简直是滑稽。
  捂着嘴,迟微微终于露出了几天来的第一个笑脸,只是她的眼角却充盈着温热的眼泪。
  迟骋彦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为了自己的一个“梦”,他竟然愿意说出自己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经历,愿意像小丑一样逗自己开心。
  “爸!”
  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在脸上泛滥,哭出声的那一刻,迟微微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
  将迟微微护在怀里,当她趴在胸口哭泣时,迟骋彦的心都快被她给融化了。
  和迟微微一样,迟骋彦也在为女儿肯袒露心事而激动不已。
  过去的十八年,他从来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他还以为,和女儿的距离只能止步于平常的关心和交谈,却不想能够走得这样近。
  生活中,在所有人的眼里迟骋彦都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强者,但他更想做女儿一个人的强者,为她遮风挡雨。
  “是爸没保护好你,有爸在呢,以后不敢有人再欺负你。谁要敢动我女儿,还让我女儿给他做家务?我不把他皮剥了?!”迟骋彦咬牙切齿道,那一股凶狠劲和他在生意场上简直一模一样。
  迟微微真希望迟骋彦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如果迟骋彦未来不会黑化,或许他们的生活会比现在更加地幸福……
  ——
  “言先生,这一大早的,您怎么来了?”
  早上八点半,刘妈一开门就看到言振国提着大包小裹的东西,身后还跟着一名西装革履的外国男人。
  将补品递给一旁的刘妈,言振国笑起来的样子活像一尊弥勒佛,“听说微微病了,我特地来看看,这不,连医生都带来了。”
  昨天下午,言振国就知道迟微微病了,赶紧找人联系在国外熟识的医生,替他买了最近了一趟航班赶来。
  医生这边前脚刚落地,后脚言振国就带他来了迟骋彦的家里。
  对老友孩子的关心,可真是一点不比对自己闺女的少。
  “言先生您太客气了,您来进来休息会吧,我这就去通知一下先生。”将送来的礼品依次放在一旁,刘妈主动接过那名外国人手里的行李箱。说话时,刘妈笑着的嘴角怎么都合不拢。
  在书里,言振国和迟骋彦是生意场上的好友,这些年来的合作,让言家的生意一直蒸蒸日上。
  按照书中之前的剧情发展,言振国的公司会被迟氏集团压垮,本人也被迟骋彦逼到抑郁自尽。不过现在,两人正是交情最好的时候,那些黑暗的争斗都是后话了。
  “老言,这一大早你怎么就来了?”披了件衣服,迟骋彦轻手轻脚地从楼上下来。自己的女儿好不容易睡一个好觉,他可不想这么早吵醒她。
  坐在沙发上的言振国赶紧起身,说:“我听说我侄女病了,就想着过来看看。”
  这才一天没见,迟骋彦看着就比昨天沧桑了不少。为了照顾迟微微,看样子昨天晚上他一定没有好好地休息。
  “还是先别了。”迟骋彦打了个哈欠,说话时揉了揉眼角的一点湿润,“你侄女啊,现在正在为噩梦担惊受怕呢。”
  招呼着他们先坐下,迟骋彦靠在沙发背上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昨晚陪女儿聊天一直到后半夜,天快亮了迟微微才有了睡意。躺在自己怀里,她就像是一只安静的小猫一动不动,呼吸时身子一阵阵起伏,简直是他见过最可爱的小公主!
  充当了小公主的人肉靠垫好几个小时,直到女儿翻了个身,迟骋彦这才抽出身来。
  几个小时没动弹,迟骋彦的手臂有些僵硬,但是一想到女儿憨态可掬的小脸,倒也不觉得酸疼。
  “噩梦?”言振国被他的一番话讲得摸不着头脑,“我侄女做噩梦,怎么跟我还扯上关系了?”
  “怎么跟你没关系?”活动着右手手臂,迟骋彦又想起了昨天迟微微讲述自己噩梦时的那一番描述。
  几乎每一条有关那个恶魔的特征,言振国都沾了边。
  看了他前几天刚修好的小平头,迟骋彦无奈地撇撇嘴道:“不瞒你说,你和微微梦里的那个舅舅长得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迟骋彦:妈,你别打我了,求你了,再打我就傻了。
  姥姥:行,我尽量。
  迟微微:爸,我的作业你是不是忘了签字了?今天老师又说我了。
  姥姥抄起旁边的遥控器,朝着迟骋彦后脑勺就是一下。
  姥姥:你说你挨打是不是活该?!
  ——
  关键时刻,还是老爹解开了闺女的心结
  不过,这次“舅舅”的出场是不是很出人意料?作为原文的配角,这次的“舅舅”可是一位全新的“舅舅”哦~


第22章 
  言振国:???
  早两个月言振国就听说迟骋彦把女儿接回来,听说早十几年受了不少的苦,自己这个做叔叔的也想和她认识一下,多照顾照顾她。
  只是迟微微一直不喜欢和外人接触,迟骋彦和她的关系也一直不好,这才作罢。
  好不容易赶上给迟微微过生日,言振国还特意准备了一份大礼,天晓得自家女儿那天会不舒服,也没能参加她的生日会。
  一拖又是大半个月,本想着今天好好认识一下。
  没成想,侄女竟然已经提前在“梦里”见过自己了。
  “侄女都梦到我什么了?”用手心蹭了一下头顶只有一厘米长的头发,言振国一脸好奇地问道。
  端起面前的一杯热水,迟骋彦小口地吹着腾腾热气,蜘蛛吐丝般说道:“梦到你逼她做家务,还让她做苦力,整日不让她吃饱饭,而且心肠歹毒和她姥姥一起虐待她。”
  “啊???”
  言振国脸上的表情渐渐僵硬,眼神中的欣喜全部变成了错愕。
  歹毒?虐待?
  这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词,怎么会发生在侄女的梦里?
  言振国在圈里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朋友的孩子也把他当成“弥勒佛”。
  平日里,别说生气了,就连稍微大声说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他的公司又是扁平化管理,被他的情绪一带动,手下员工的活跃性极高,基本没有发生过什么争吵。
  之所以叫他“弥勒佛”倒不是因为他长得特别胖,而是他笑起来的样子,和弥勒佛一样憨厚,给人一种无法抗拒的亲近感。
  言振国特别喜欢孩子,不仅把自己的女儿宠上天,隔三差五还会给别人家的孩子送礼物。
  自己突然变成了恶毒舅舅?怀疑地打量了自己一番,言振国心里一阵委屈。
  迟微微;“爸,爸?”
  迟微微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像是一缕烟从楼上飘到迟骋彦的耳朵里。
  “爸在呢,爸在呢!”将水杯放在桌子上,迟骋彦瞬间被士兵附体,在听到“长官”命令的一瞬间“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朝楼梯的方向走近了一点,迟骋彦尤其注意楼上的动静,生怕女儿会下来撞上言振国那张和善又倒霉的脸。
  打开房门,迟微微还睡得有些迷糊,不过相比昨天而言,精神倒是好了许多。
  “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下。”迟骋彦往楼梯上迈了一步,想起客厅里坐着的言振国,却又退了回来,“是不是饿了?爸让刘妈给你做点吃的。”
  趴在门框上,迟微微眯缝着眼睛。周末的天气正好,长长的走廊里沐浴着一天中最好的一段阳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迟微微又朝外走了两步。
  迟微微:“我刚才听到你在跟人说话,是有客人吗?”
  “那个……你,你言叔叔帮你找了心理医生,是医生到了。”迟骋彦解释道。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迟微微决定正视自己那一段黑暗的过去。和老爸聊了一个晚上,关于舅舅,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恐怖了。
  现在已经不是在原来的世界里,就算舅舅和姥姥再刁钻刻薄又怎样?反正也伤不到自己。
  有医生来为自己检查一下也好,起码可以让自己的状态能更快地恢复。
  “言叔叔来了吗?”迟微微追问道。
  看了眼坐在客厅的言振国,因为害怕侄女被自己吓到,言振国正慌忙地找地方躲藏。
  沙发后面?不太行。
  按摩椅?不够大。
  酒柜?太透明了。
  好端端来看侄女,结果却被逼得像小偷一样躲躲藏藏……这样窘迫的事,也只能发生在言振国身上了。
  迟骋彦连忙摆摆手,说:“没没没,你言叔叔忙,今天只让医生过来了。”
  “哦,”迟微微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这才又退回了房间,“爸,记得帮我谢谢言叔叔啊。”
  “行,没问题。”听到闺女这样说,迟骋彦朝着客厅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正在东躲西藏的言振国距离迟微微也就十几米的距离,哪用得着迟骋彦来传话?
  听到侄女的感谢,言振国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嘴角也露出了甜甜的笑。
  回到房间,等迟微微将门关上后,迟骋彦这才舒了一口气。
  漫步走到言振国身边,迟骋彦得意洋洋地抬起下巴,说:“听见没?我女儿多懂事,还让我谢谢你。”
  迟微微是迟骋彦的掌中宝,平常做了不少令自己感动的事都没机会告诉别人,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可要好好地炫耀一番。
  看迟骋彦神气的样子,活像幼儿园受到老师表扬的小胖娃。
  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言振国赞同地点点头,“好好好,我侄女懂事,最懂事了。”
  打量着客厅那一张按摩椅,黑色的外壳上贴了不少非主流贴纸,这可一点都不符合迟骋彦一向简约的审美。
  “这按摩椅花了不少钱吧。”言振国伸手在皮质靠垫上摸了一番,这手感着实要比人造革高级了不少。
  抬起屁股,言振国刚准备坐下享受一轮被按摩的快感,哪知道衣服还没碰上按摩椅,就被迟骋彦给拉了起来。
  “这是我女儿给我买的,要坐,回家自己买一个去。”拿起一块精致的眼镜布,迟骋彦仔细地擦拭着按摩扶手上的灰尘。
  有些贴膜的边缘已经失去了粘性,他又赶紧用食指按了几下,试图让贴膜能坚持得更久。
  言振国拍拍屁股,说:“小气,那我女儿给我买的酒,你也别想尝。”
  大家都是成年人,却在为这种芝麻大的小事斤斤计较,简直像是两个争宠的小学生,在比着谁的女儿对自己更好。
  “你快走吧,等过几天我再去找你。”迟骋彦自顾自地清理着按摩椅,末了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别一会我闺女下来,你吓到她了。”
  活了几十年,言振国见过重色轻友的,也见过见利忘义的,像迟骋彦这样重“女”轻友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女儿奴啊女儿奴,对他可真的是服!
  ——
  医生为迟微微做了一次详细的检查。
  拿出了心理测验专用的罗夏墨迹卡片,又做了沙盘治疗,全程下来,迟微微都很积极地配合。
  拥有米国双料博士学位的心理医生,对于治疗曾经的心理创伤有一套独特的手段。
  尽管他的普通话说得不够流利,却丝毫不影响和迟微微的交流。
  三个小时过去了,心理医生针对迟微微的情况做出了一整套治疗方案。
  钢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心理医生就像是在做功课的邻家大哥哥一样轻松。
  从迟微微地房间退出来,医生把那张写着治疗方案的诊断书,递给了正在客厅休息的迟骋彦。
  这三个小时,迟骋彦的心脏紧张地砰砰直跳,当年等待考试成绩都不像现在这样紧张。
  “她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简称:PTSD(英文)。”心理医生这样解释道,“不过她的情况似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重。按理说,如果会产生幻觉而晕倒,应该是有极大的心理阴影才对。(英文)”
  曾经治疗过许多名病人,这样的情况他倒是很少见到。
  心理疾病不像生理疾病有固定的痊愈时间,可能一夜之间就可以痊愈,也可能阴影会一辈子和患者如影随形,这些都不奇怪。
  “你是一个好父亲。(英文)”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心理医生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她刚才跟我提到你们谈心的内容了,你对她的积极影响真的很有效果。”
  都说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迟骋彦虽然不能像心理医生一样用专业术语开导她,但是平常的聊天同样是一剂良药。
  迟骋彦:“那她现在……”
  心理医生:“只要再做几次心理沟通,多多休息放松一下情绪,就能够慢慢地恢复(英文)。”
  “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这,迟骋彦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靠在墙边,楼下心理医生叽里呱啦的一番话黎梓琛是一个字都没听懂,倒是迟骋彦的回答让他知道迟微微的病情应该不太严重。
  一步步向后退,黎梓琛路过了姥姥的房间。
  虚掩着门,姥姥正在缝补着自己之前挂破的衣服。将缝补口对齐的时候,右手一滑,那根针宛如一滴水珠顺着细线落在了腿上。
  年龄大了眼神就不太好,无奈地叹一口气,姥姥手里的线戳了好几次都没有穿进针鼻,看得眼也有些酸了。
  “姥姥,我帮您吧。”走进房间,黎梓琛小心翼翼地从姥姥的手里接过针线。
  年轻就是好,一眼就看准了针鼻的位置,手指将线头一捻,再对准针鼻一穿,针就这样轻易地挂在了白线上。
  打量着这个高高壮壮的少年,姥姥对他和对迟微微是一样的。
  不分亲生收养,也不介意柳湘云之前做的恶事,在姥姥眼里,黎梓琛就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少年。
  将衣服拿到一旁,姥姥拍了拍身边的空儿,轻声对他说道:“来,陪姥姥坐会儿。”
  这还是黎梓琛头一次单独和姥姥相处,之前或是在饭桌、或是在客厅,姥姥嘴里的话题总是和迟微微有关,很少会主动提及自己。
  黎梓琛愣了一下,却还是乖乖地坐了下来。
  从出生,黎梓琛就没有接触过任何的长辈。
  柳湘云和家里闹翻了,黎梓琛没有见过自己的姥姥姥爷;亲生父亲和柳湘云离婚后,爷爷奶奶也和他断绝了关系。他唯一的亲人,就只有柳湘云。
  双手搭在膝盖上,手心里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一些汗。眼光在姥姥的房间里游荡,温暖的阳光洒在地上,空气中那股桂花的甜香特别好闻,他却只敢小口地呼吸着。
  看着黎梓琛的侧脸,姥姥微微一笑,拉开床头柜的第一层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只玻璃罐。
  罐子里是她新酿的桂花蜜,满满一瓶,隔着盖子都能闻到里面的香味。隐约能够看到几朵较为完整的花,变成深黄色的叶瓣都浸在香甜中。
  “尝尝?姥姥刚做的,你姐都还没吃过呢。”掏出一支木匙,姥姥用纸巾将表面擦拭了一番递到了黎梓琛手里。
  这只玻璃罐是前几天刘妈用完的辣椒酱瓶,撕去了贴在外面的包装,但是金属盖子上还印着红底黄字的商标。
  “啵~”
  扭开盖子,封藏在里面的香味瞬间溢了出来,桂花的甜香里还有一些柑橘和柠檬的酸,光是闻着就知道一定是最上等的美味。
  将木匙握在手里,动手前黎梓琛又看了眼身边的姥姥。
  “吃吧,尝尝姥姥的手艺怎么样。”姥姥笑眯眯地眼睛弯成了两条月牙道。
  蘸了一些蜜,黎梓琛小口地抿了一下,顿时,甜味像是炸|弹一般在口腔中蔓延。
  这甜味入口柔和后味略带苦涩,是桂花自身的味道。稍微咋舌,味道又有了些变化,柠檬和柑橘的酸味冲淡了桂花香甜的腻,要是用来泡水,一定会很好喝!
  品尝着甜味,黎梓琛的嘴角不自觉地翘起了一抹笑容,甜味顺着口腔流到了心里,让他浑身上下都觉得暖洋洋的。
  黎梓琛用力地点点头,道:“真的好吃!”
  姥姥咧开了一个笑容,乐呵呵地抚摸着黎梓琛的头,“好吃就好!好吃就好!”
  黎梓琛这孩子过得太苦,跟着亲妈来到别人的家庭过了十几年,尽管迟骋彦待他像亲生一样,可总没有亲生父亲来得亲厚。
  他的母亲又是个那样跋扈的性子,为了钱竟然不惜在法律的边缘试探。
  现在,在这个家里,他已经没有亲人了。那一种心里的苦,真的是旁人不能体会的。
  不过黎梓琛这孩子却十分善良,他对迟微微做的事,自己这个当姥姥的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柳湘云才刚离开这个家,就正好碰上微微出了事。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几乎都快忘了这个十五岁的孩子,也刚刚失去母亲
  他现在比迟微微更加需要一点关心,更需要尝一点甜甜的味道。
  “谢谢你,姥姥。”将捧着手里的玻璃罐,黎梓琛小声地念了一句。
  他嘴上不说,但心里都懂。离姥姥又凑近了些,黎梓琛将玻璃罐又重新封好,递回到姥姥手里。
  “你是好孩子,是姥姥的好孩子。”将玻璃罐放在一旁,姥姥心疼地捧着他的一双手。小小年纪,他的手已经比自己的还要大上一截,就像是大人的一样,“以后你和微微都是姥姥的孩子,不分彼此,谁要是欺负你跟姥姥说,姥姥教训他!”
  黎梓琛不善于用语言来表达,只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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