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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王妃风华绝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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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的母妃对他有过救命之恩,而且将他当做亲生儿子来对待,一点也不比主上差,但是他却心甘情愿的跟在了主上的身边,终生为他效力,至死不悔。
那个女子总是慈笑着一张清秀但却写着很多苦恼的脸,总是笑着面对来找茬的妃嫔们,但是私底下却总是一个人在默默的哭泣,白天坚强,晚上柔弱,这样的女子怎叫人不心痛,主上小的时候也很努力,每次都拼了命的修炼,就是为了某天能有属于自己的势力,保护这个柔弱女子。
见霜出去之后,红衣男子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知晓霜其实一直在恋着母妃,但是他知道,霜对母妃只有感激之情。
再过几日就要入冬了,只希望母妃在来清央的路上照顾好身体,不要着凉了才好。
“唔~”昏睡了很多天的柳柳终于醒了过来,虽然身子还是有些虚弱,但是她能醒过来已经算得上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柳柳,你醒了。”一直伴在柳柳床边的安瑾听到声音便睁开了眼,看见了正慢慢睁开眼的柳柳。
柳柳的意识还不是很清晰,看见了安瑾,模糊地叫道:“安瑾…姐姐!”
安瑾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摔落在地,里面温热的茶水一下子溅洒在地上,沾湿了安瑾绿色绣碎花的裙摆,眼里是不可置信与震惊。
柳柳刚刚叫她什么,安瑾姐姐?
安瑾的泪在眼底打转,急忙扶起柳柳,急切道:“柳柳,你还记得我是不是?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安瑾姐姐,你知不知道,在你失去踪影的时候我们大家都急坏了,为什么当时不听话乖乖的待在山洞里,为什么要跑出来?”
“好…难受,难受。”柳柳神智有些不清,朦胧的眼看不清安瑾的脸,面上透着无力的苍白,嘴唇泛白地轻扯着。
“难受?哪儿难受?告诉安瑾姐姐。”安瑾一听,急忙检查柳柳的全身,发现她只是呼吸不畅,就没有别得不舒服了,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睡好,手搭上了她的额头,热度已经退了下去,这代表着她会逐渐好了。
“神医,听说小女醒了?这是不是真的?”柳丞相一直没睡好,因此白发又曾添了许多,眼角的皱纹多的能夹死只苍蝇了,眼中布满血丝,看得安瑾心酸不已。
“柳丞相,柳小姐已经苏醒了过来,但是由于身子太虚弱,现在又睡了过去,明日一早便会醒过来的,还请柳丞相切莫着急,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安瑾笑道,将一张写满字的纸放进柳丞相的颤巍巍的手里,“这是我给柳小姐开的药方,望柳丞相按上面的药草,用剂,用法给柳小姐服用,半月之内皆可完好。”
柳丞相小心翼翼的将纸折好收进衣摆之中,对着安瑾拜了三拜,老泪枞横,“小老儿无以回报神医的大恩大德,望请神医在府邸小憩几日,让小老儿尽一点微薄之力以表小老儿对神医的感激之情,那时再行离去也不迟,而且小女也希望神医留下,望神医成全小老儿这个心愿吧!”
安瑾看了看床上脸色依旧很不好的柳柳,再看看满头白发的柳丞相,点头答应了。
这让柳丞相很是高兴,急急吩咐下人去打扫出一间干净的屋子,以便好让安瑾住进去。
“柳柳她没事了吧?”推开门,安瑾便看见大刺刺坐在床上的流舞,眉心一皱,这个流舞还是老样子,就不怕别人发现她吗?
“没事了。”安瑾走至桌边坐下,“对了,小小姐和小主子还好吧?没有生病吧?吃饱了吗?睡得好吗?有没有哭啊?苍虎和念若有没有好好照顾她们两个啊?不行,我得回去看看。”安瑾一啰嗦起来,十个老太婆都比不上她。
“安啦安啦,我刚从那边过来,小小姐和小主子都很好,我说,你个二八年华的少女,一啰嗦起来咋跟老太婆有得一拼呢!”流舞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真搞不懂苍虎是怎么忍受这个暴力女和老太婆的,真心佩服苍虎啊!
“二八年华,流舞,你脑子没坏吧?我们都已经上千岁了,二八年华这个词已经不适合了。”安瑾立马恢复本性,嘴巴犀利无比。
“切,是是是,夸你年轻你还不给好脸色看,真是的,要我说你什么啊,千年老怪物吗?”流舞耸肩无语的说道。
“你去死,你才是千年老怪物呢,流舞我和你说话真是气死了。”安瑾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下,压压心里窜上来的火气。
“那可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太挑剔了,小心你家苍虎不要你。”流舞对安瑾做了一个鬼脸,安瑾立马头顶升烟,挽着袖子站了起来,一脸的凶神恶煞。
“流舞,你今天是不是找打啊,那好,我成全你。”安瑾赤手上阵。
流舞嗤笑一声,“来啊来啊,怕你不成。”
两人一来一往,打得不可开交,但是为了避免外面的人听见打斗声,两人很默契的没用斗气,只靠空手和矫健的身手来比拼。
“等等。”打到一半的时候,流舞突然叫停了,神色有些凝重,安瑾也停下来不明所以的望着她。
“这次你别想骗我。”被这招骗过很多次的安瑾随即反应过来,很不屑地笑道,流舞这个笨蛋,以为同一招还能让她上当吗?真当她是蝶萼那个白痴啊?
刚想动手时,流舞凌厉和严肃的眼神制止住了她,“安瑾,别一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你仔细感受一下,看看是不是与刚才不同。”
安瑾半信半疑地闭上眼感受,但闭上眼不到一秒,她就很快的睁开了眼,眼里带着不可置信,三两步跑到窗边,砰地一声打开了紧关着的窗户,望着乌云滚滚的天际,手上的青筋跳出,真是该死,魔界的大门偏偏在现在打开,是在试探还是想再次侵入人间?
“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主子那里估计也已经知道了,安瑾,你去念若她们那儿,护着小小姐和小主子找个安全的地方暂避一阵子,我去初霁那里看看出了什么事,主子的身边有蝶萼这丫头,相信不会出什么事的,至于柳柳这里,我会让初霁派一些蝴蝶过来,不用担心。”流舞分工明确,每一条都很清晰,安瑾也同意了她的方法,相视一眼,闪身不见了。
逸王府
站在长栏之中,静瑶仰头望着乌云炸响地天际,眼眸里划过一丝哂笑,一群自私的尊主。
“主子,看这天,快要下雨了吧,快回屋吧!”折月走过来手上端着一些她爱吃的糕点,只可信,她今天没有胃口。
“折月,你看这天,是要变了吗?”变得天下大乱,苍生受苦,血流成河,处处硝烟四起,战争不断,死尸无数。
折月不明所以,阴沉沉的乌云滚滚的扑向她们,让她感觉很压抑,很不舒服,“回主子,这天要下雨了,肯定要变了。”
静瑶叹口气,到时又要死多少人?又要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又会有多少人为了生存堕落成魔?唉。
静瑶一直望着窗外发呆,连楚宁卿进来了也不知道。
楚宁卿望着静瑶的侧脸,眼里闪过痴迷,但是只一瞬,他就隐藏好了自身的情绪,跨上前,悠然行礼,笑容依然春风,“逸王妃。”
静瑶转眸看向他,“四皇子来此不知所谓何事?”语气淡淡的,毫无波澜。
楚宁卿低头,嘴角一抹苦涩的笑,“在下今天来是来辞别的,多谢这几日以来逸王妃和逸王爷对在下的照顾。”
“辞别?你今日要走?回明焱吗?”静瑶又望了望低沉的天空,眸子中一丝暗芒闪过,“四皇子还是多留一阵子吧,雷雨天上路很容易遭雷劈的,所以等天晴了再走也不迟啊。”
楚宁卿的嘴角狠狠地一抽,遭雷劈?这逸王妃是在诅咒他吗?
但是看着静瑶平静的侧脸,他选择了静瑶这是在担心他,所以勉强的接受了雷雨天上路很容易遭雷劈这个撇脚的担心。
“那在下感激不尽,多谢逸王妃担心了。”楚宁卿笑道。
静瑶没有说话,而是一直望着窗外,魔界之门大开,到时她该怎么做?魔界中的人没有感情,只知道杀戮,敌人死在他们面前,他们只感到高兴,同伴死在他们面前,他们会抢食同伴身上所残留下来的斗气与精神能力,他们没有血肉,只知道杀戮能缓解他们内心的焦躁,他们残忍无度,能一夜之间灭掉一个大国,并且里面的人无一活口,只有满地的残尸碎片,满地的鲜血,满城的悲哀与凄凉。
转动着手腕上的玉镯,静瑶的目光无神,这件事只能秘密解决,如果一旦正面对上,吃亏的绝对是她们,更何况现在殇的斗气被封,她自己又受了伤,到现在也还没恢复,到时候谁也救不了她们。
楚宁卿没有打扰静瑶,而是自己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望着发呆实则在思考问题的静瑶。
对了,她怎么会忘了冥皇呢?冥皇乃是六界之中冥界的霸主,如果由冥皇出面的话,事情也许就好办多了,联系冥皇的方式是…
“那小丫头有事的时候才想得到本皇,其余的时候连想都不想呢!”冥皇负手而立,俊美无双的脸上挂着一抹清淡如莲的笑。
“那冥皇的意思是帮公主了。”冥皇身后的一个佝偻老者满是皱纹的脸上绽开笑,如一朵菊花灿然绽开。
“你既然都叫她公主了,本皇就是她的哥哥,妹妹有事相求,哥哥岂有不帮之理。”冥皇一甩青色的绣袍,消失在了原地,唯留下那一缕浅淡的莲花之香。
老者浑浊的老眼望着悬崖底下那片用冥界之土培养出来的莲花,轻摇头。
唯美之恋,一见钟情,莲之牵线,佳人拥怀;莲之清香,逗佳人一笑,歌舞升平,佳人绝技,魅之一笑,情到深处;佳人喜之,吾也爱,佳人憎之,吾也憎。佳人离之,形如走尸,痛之入骨,伤及心肺。
当年歌姬的离去曾让冥皇陷入一度的痛苦之中,没日没夜的都在叫喊着歌姬的名字,可是无论冥皇怎么叫唤,那名叫做歌姬的女子也听不到,只是徒增心中的悲伤罢了,后来出现了那名长相绝佳,不逊于歌姬的女孩,他看她长得柔柔弱弱的,没想到斗气却那么高,要不是受了伤的话,他相信,那个女孩绝对不会输在冥皇的手中,然后从那时起,冥皇就渐渐忘了歌姬,开始关注起那个女子,也就是冥界的公主。
第六十九章 出发去泗净城(万更)
第六十九章 出发去泗净城(万更)
“天帝,我们真的要这么做?”魔尊看着一直眉眼带笑的魅千娆,是在猜不透他的心中在想些是什么。
魅千娆玩着自己的手指,樱红色的唇轻开,如流水一般的声音流淌而出,像月光划过一道清澈的水流一样动听媚人,“为什么不?”
仙者事不关己地拿着朱砂笔画着手中的扇子,嘴角一直带着笑,神色专注而认真,朱砂笔每在扇上落下一笔,金色的大殿之中就飘起一股自然清香。
妖王饮着茶,神色俊冷的望着窗外池中那随风摇曳的红莲,瓣瓣红莲分离开本体,轻悠悠地飘下,在水面上漾起圈圈的涟漪,那涟漪一直漾进了妖王的眼里。
夕月痕皱眉,一甩袖将魅千娆面前的瓜果糕点扫落在地,然后满脸不悦的走了出去。
魅千娆一直笑着,没有丝毫的不悦,“莲婉,收拾一下。”便起身离开。
魅千娆离开了,妖王,仙者他们自然也不好多留在此地,纷纷起身离去,轩勿禹在离去时还不满的嘟哝一声,“真是的,让人家把这把扇子画完嘛!”但是谁也没有理会他,谁知道这家伙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莲婉低着头将地上的瓜果糕点一一拾了起来,准备拿出去扔了的时候,一角金色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她急忙跪下,“天帝。”
魅千娆的去而复返并没有让莲婉感到任何的吃惊。
“起来吧!”魅千娆重新躺回软榻之上,声音依然媚惑入骨,而莲婉感觉到的是无尽的寒冷刺骨。
“谢天帝。”莲婉手中拿着那些瓜果糕点,恭敬地站在一边,任由汗水低落在地,手指毫无察觉地掐着手中的瓜果糕点。
魅千娆瞥了她一眼,“莲婉,你很怕本帝吗?”眼眸里溢满了溺死人的温柔,可看在莲婉的眼里,那是恶魔的笑容,随时能夺了你的命,让你防不胜防。
“不怕。”话音刚落,莲婉的身子就飞了出去,撞在圆柱上,一口鲜血吐出,手中的瓜果糕点洒了一地,莲婉咬着牙站起来,迎来的又是一阵强劲的罡风,身子再次撞上了圆柱,再重重地砸落下来,鲜血一直源源不断地从口中,鼻中流淌而出,染红了面前的一堆瓜果糕点,但是莲婉却是一次又一次的站了起来,眼里是不屈服。
魅千娆无趣地一直挥着绣袍,强劲的罡风一次又一次的袭向了莲婉,一口口鲜血不要钱的吐出,青色的衣裙上沾染上鲜红的血迹,像是冬天洁白的雪地里绽开了朵朵妖艳至极的红梅,触目惊心。
莲婉依旧不怕死的站起来,眼神模糊不堪,看东西都是有重影的,还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的,但是她死咬着下唇不肯让自己倒下。
“莲婉,这是你骗本帝的惩罚,下次可没这么简单了。”魅千娆邪魅一笑,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冰雕似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冷酷到了极点的弑杀之意。
“莲婉,并没有骗天帝,莲婉也没有那个胆子。”莲婉捂着胸口摇摇晃晃的向前走了两步,每走一步,身后就会多一个血色脚印,一直弯弯曲曲的延伸到魅千娆的面前。
“没有骗本帝?呵呵,若是不怕,那为何她会逃离本帝的身边,甘愿成为那低贱的人类,也不愿成为众生之上的天后?”魅千娆一把扣住了莲婉的脖子道,手指狠狠地嵌进莲婉柔嫩的肌肤中,丝丝血红渗出。
魅千娆眼里的血红闪着妖异的光,声音像是夺命的地狱使者,带着阴冷嗜血,让人无端的害怕与退缩。
“莲婉,所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咳咳,望…天帝明察,咳咳。”莲婉原本苍白的脸色涨得通红一片,进的气少,再这样下去,她会被魅千娆活生生掐死的,沾血的双手想去抓魅千娆的紧扣住她脖子的手,但是她不能,也不敢,天帝最讨厌脏东西碰到他,更何况还是如此肮脏的血呢。
魅千娆见她快要不行了,这才好心的放过她,将她扔在地上,厌恶的说道:“打扫干净,不能留下半点血迹,否则的话,本帝拧了你的 子。”
“是,莲婉知道了。”莲婉撑着受伤不轻地身子跪在地上,手指深深地扣进了手心里,点点疼痛让她的头脑不至于陷入黑暗之中。
魅千娆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踏出了殿外。
此时莲婉再也支撑不住了,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莲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眼睛看东西很是模糊,但是她的意志却很清晰,被打成这样她也没流眼泪,只是一次又一次的站了起来,在一次又一次的倒下,抬头看到了天帝没收回去的画像,眼泪溢出眼眶,啪嗒一声滴在泛着光的地上。
夜殇战将,莲婉好钦佩你,有那个勇气可以逃出这个没有七情六欲的鬼地方。夜殇战将,也许你不认识莲婉吧,但是莲婉认识你哦,你人不仅长的漂亮,就连战绩也那么的辉煌,让莲婉好生羡慕,莲婉也想成为像夜殇战将你这么伟大的女子,但是莲婉知道,凭莲婉的资质那是不可能的事,但是莲婉会努力的,即使当不成像您这么伟大的人,莲婉也要努力拼命地追上您的脚步,靠近你一点点,那样,莲婉也会很高兴的。
压抑人心的乌云在某天突然散去,迎来了清央这个冬季的第一场初雪。
静瑶置身于雪中,仰起脸,让凉凉的雪花落在她的脸上,然后在融化,“王妃,安好。”
“你们好啊!”自从那日天香楼事件之后,王府里的下人开始慢慢地接近她,虽然眼中还是会有一些害怕,但是她不介意,暴力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顺其自然就好,她也不会强求别人要如何如何,只要自然相处就好了。
看着两个小丫头远去的身影,静瑶若有所思,“王妃,王妃。”关海在一旁叫道。说起来,他对这个王妃还是有愧疚的,王妃增发月钱,是为了(他)她们能和家人过个好年,派发两套冬衣,是怕(他)她们着凉生病,王妃处处在为(他)她们着想,而(他)她们竟然将她当做了不详之人,还那样排斥她,在私底下诋毁她,她不仅不计前嫌,还笑着和每个下人打招呼,始终如一,这样的主子上哪儿找去。
“怎么了?关管家,可有事?”静瑶回过神来抱歉一笑,硬生生让关海觉得他不该打扰王妃思考的,太有罪恶感了。
“是这样的王妃,按道理说,王妃在进门的头天就应该掌管王府中大小事务与账簿,但是…”关海说不下去了,老脸上红霞一片,觉得羞涩不已,他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儿,竟然还会去信那些市井流言,说出来都嫌丢人啊。
静瑶转过身,望着天幕上纷纷扬扬落下来的雪花,眼眸中印着雪花纷纷扬扬的舞姿,嘴角的笑容美好而纯净,“本宫觉得这样挺好的啊!殇既然让关管家你掌管府中大小事务与账簿,想必你是可信之人,而且关管家你管理逸王府已经那么多年了,对王府中的事情早已了如指掌,既然如此的话,本宫何不乐个清闲与自在呢!所以,府中的大小事务与账簿还是关管家你继续掌管吧!”静瑶嫌麻烦,有那时间还不如好好放松一下呢,干嘛自个儿给自个儿找罪受啊。
关管家站在雪中呆愣住了,刚王妃说什么来着?他是王爷的可信之人,府中的大小事务与账簿还是由他来打理,王妃如此信任他,这让他很是感动,可是规矩如此,王妃必须掌管王府中的一切,他就负责帮王妃打个下手就好!
“奴才谢过王妃的信任,但是规矩如此,还请王妃不要让奴才为难。”关海试图劝道。
静瑶伸出手接过了一片雪花,慢慢的看着它在手心里融化,只留下了点点水迹,轻哈一口气,白色的烟雾飘散在雪花之中。静瑶笑着想伸出手去抓,可是抓到的都是被热气熏化的雪花,感觉手心里凉凉的,很舒服。
“关管家,规矩是死的,而人是活的,别那么死板,改一下规矩。”静瑶回眸一笑,映着天空中飞舞着的雪花竟出奇的好看,墨色的发在雪花的点缀之下晶晶亮亮的,像雪中的仙子,纯洁而美好。
唇角的笑容干净不被世俗尘埃所污染,揉了梅花的清香。
清秀的眉间堆满了初雪的清冷却让人觉得十分亲近。
“所以,管家,以后王府的一切事务就交给你了,本宫相信你不会让本宫与殇失望的,本宫去梅园了,辛苦你了。”静瑶倏地一笑,彻底迷了关海的心智,所以静瑶说什么他都答应,等到静瑶离去时,以至于关海还站在原地傻笑。
还没靠近梅园,静瑶就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
“臭小子,本姑娘说了,不要再缠着我了,否则本姑娘见你一次揍你一次,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蝶萼还是往常的一样火爆,即使是冬季的初雪也不能让她如火的脾气稍微降一下温。
“嘿嘿,谁叫你欠我医药费来着?我不跟着你,我跟着谁啊。”嘻嘻带着痞笑的声音跟在蝶萼的话音后响起。
这声音听着好生熟悉啊,这不是那日那个明姝请来刺杀她的杀手—魉吗?
两人又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静瑶感受了一下四周,虽然气息隐得很好,但还是都被她一一察觉到了,微叹一口气,静瑶眼带不甘地瞪了一眼不远处地梅园,跺跺脚,离去。静瑶天生骨子里带着好奇和八卦,但是都被她掩得太深了,以至于偶尔泄露了出来,她也不知晓。
暗处的暗卫们皆都感觉到了背脊一凉,缩了缩脖子,感叹今年的冬天为什么会这么冷?
蝶萼听着脚步声远去,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恶狠狠地瞪着死皮赖脸缠着她的魉。要不是提前跟暗卫打过招呼,就凭刚刚她们的声音,暗卫就可以将魉刺成马蜂窝了。
“你这男人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啊?再不走,本姑娘剥了你的皮。”说完,跃上一梅树的顶端,绣花鞋稳稳地站立在那纤细的梅枝上,梅枝竟一动也不动,仿若蝶萼没有重量一般。
蝶萼双手做搭棚状,大致看了一下逸王府,嗯嗯,不错不错,占地面积广,各个庭院装饰精致,透着小雅,都是主子喜欢的风格,看来这将军心底永远也忘不掉主子,虽说记忆没了,但是心底的那抹熟悉感是不会变的,能在人群中第一眼认出主子,哎,多么伟大感人的爱情,每天看主子与王爷卿卿我我的,看得她都想找个男人来这样疼爱自己,保护自己,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魉在梅树下仰望着蝶萼,从第一次打照面开始,他就知道蝶萼不简单,身手无人能敌,脾气火爆,食量惊人,他在想,如果他真的娶了蝶萼的话,那他的钱财会不会都被她给吃穷了啊?
“臭小子,胡思乱想什么呢?本姑娘有那么能吃吗?还有本姑娘为什么要嫁给你啊?你个臭不要脸的去死吧!”在枝头的蝶萼望着下面的魉,伸手在空中轻轻一挥,原本纷纷扬扬的雪花就都集中到了她的周围,围着她打转,不一会儿,一个个圆滚滚的雪球浮在蝶萼的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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