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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暴君他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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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秀章问道,“爹爹不去吗?”
  余青给廖秀章换好了衣服就去穿自己的,今日是刘老太太,就是她外祖母的寿辰,前几天刘义坚就特意过来告知她,让她无论如何都要过去一趟。
  “你爹爹今天有事,不过顾先生和宋叔叔都回去的。”只要余青出门,宋志武肯定会跟着她,毕竟可以保护她的安全。
  “好吧。”
  余青换了衣裳出来,披上兔毛的莲蓬衣,雪白的绒毛下,衬托的余青粉白娇艳,如同冬日里盛开的雪莲花,清丽不可方物。
  廖世善正在套上甲胄,看到余青这一打扮,愣了下。
  余青忍不住笑,说道,“傻了?”
  廖世善脸就红了,搔了搔头,说道,“晚上我去接你。” 因为今日廖世善例行去府衙的日子,所以就没办法陪着余青去。
  “嗯。” 余青踮起脚尖,廖世善哪里有不懂的,直接把人抱起来紧紧的搂在怀里,原本只是个面颊吻,结果廖世善却是不知足,自从他尝了余青的吻就有些收不住了,用手撑着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上去。
  廖世善的吻技突飞猛进,这会儿已经是能吻的余青脸红心跳。
  两个人唇齿相依,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却没有舍得放开,廖世善暗哑的说道,“等我。”
  余青乖巧的点头,廖世善觉得这样的余青实在是可爱,他已经都快忘记了那个曾经骄横跋扈的余青,只剩下现在这样可人的余青。
  廖世善又忍不住亲了下她的嘴唇,这才不舍得放下来。
  两个人依依不舍的分开,结果一回头就看到静静的注视着他们的廖秀章,余青觉得快要羞死了,道,“章儿,你怎么进来了?刚才不是让你去找顾姨?”
  廖秀章很是坦然的说道,“娘,你别慌,我知道你们在干什么,要给我生个妹妹是不是?”
  余青,“……”
  廖世善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上前去揉了揉儿子的头,说道,“今天爹爹不在,你要乖,知道吗?”
  廖秀章显然很喜欢廖世善亲近他,但是他不喜欢廖世善这种语气,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廖世善,“……”
  余青上了马车,抱着儿子,看到廖世善朝着她挥手,那身影渐行渐远,不知道怎么居然觉得有些发慌。
  总感觉要出什么事。
  余青摇头,极力压住心中荒唐的感觉。
  刘老夫人的寿宴办的很大,村里许多人都来了,她外嫁的女儿也带着孩子丈夫前来贺寿,唯独缺了刘春花。
  刘老太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那之后就再也没有问过女儿刘春花的事儿了。
  顾芳最是喜欢这样蹭吃蹭喝场面,只可惜还没开宴,总要等一会儿,刘义坚就凑到顾芳前面,悄声说道,“你吃过冻梨没?”
  “什么?好吃吗?”
  “好吃得很,要不要带你去先吃一点?”
  “好呀!”顾芳眼睛发亮。
  顾芳就被刘义坚带着去了仓库,里面不仅有冻梨,还有许多其他储备的食物,各种糕点,糖果,自然还有李子做的果酿酒,两个人什么都吃了一口,最后还把准备待客的李子酒给喝光了,等着被发现的时候已经醉倒在地上了。
  因为女眷不能喝白酒,这果酿是让女眷给老太太敬酒用的,只有一坛子,他们俩喝光了之后,余青等人只能以茶代酒。
  余青哭笑不得,顾芳的性格爱玩爱闹,欢脱有趣,就像是小孩子一般的,你对着她的时候,根本就想不出来这是以后辅佐杨九怀立称帝的一代谋圣,而且和刘义坚这个不靠谱,狼狈为奸,还真能凑一起玩。
  刘义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被他爹拿着竹条打了一顿,他却嬉皮笑脸的说什么,自己只不过是待客而已,“顾小姐,不是你说想喝的吗?我这才打开了酒罐的封条。”
  顾芳却一本正经的说,“刘哥,你这样就不好了,明明是你想喝,然后给我斟了一杯,剩下不都是你一个人喝光的?原来这给老夫人过寿用的? 失礼了!”
  刘义坚目瞪口呆,“……”
  “你居然还有脸给顾先生泼脏水?”刘忠文气的够呛,又打了他一顿。
  刘家的人都知道顾芳是大有学问之人,都很尊重她,自然也跟着余青一起喊她先生。
  刘义坚捂着红肿的屁股,咬牙切齿,道,“最毒妇人心!”
  这话说完自然是又被他爹揍了一顿。
  一旁的顾芳,莫名心虚的捂着眼睛,从缝隙里看到刘义坚被打的鸡飞狗跳的。
  晚上的时候余青却没有等来廖世善,她心口砰砰乱跳,正是觉得奇怪,江三娘骑着骡子赶了过来。
  “夫人,我可算找到你了。”江三娘是个没有主意的,看到余青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哭道,“哨所出事了。”
  “什么事?”
  “叫土匪给包围了,差不多五百多人!”
  “难道是虎头赛?”
  “不是他们!”江三娘赶忙摇头说道,“应该是孙乐栋的人,这附近敢跟咱们校尉作对的也就是他们了。”
  余青自然知道孙乐栋这个人,和虎头赛的石正相比,这个才是真正的匪患,据说光是塞子里的土匪就二千多人。
  “他和夫君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怎么突然过来了?”


第29章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阳光明媚,天空湛蓝,最是适合出门,只可惜余含丹却觉得这阳光格外的刺目。
  她身旁两个匪徒露出垂涎的神色来,用粗糙的大手摸了下她的脸颊,说道,“余家大小姐?真是细皮嫩肉的,睡起来一定很爽,嘿嘿。”
  余含丹差点吓晕过去,只是求生的本能让她不肯放弃,一旦失去了贞洁,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妹妹,你们听过她的名字吗?是我们茂林的第一美人,我长的这般寻常,你们老大见了未必满意。”
  “可是我们老大说找的就是你。”
  余含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朝着身后喊道,“娘,你答应过爹会照顾我,把我当做亲生的一般,如今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欺辱我?快拿妹妹来换我!”
  二十多个随从,包括护院在内都死了,尸体横躺在马车附近,散发着腥臭的血腥味,不过片刻就引来苍蝇,在上面嗡嗡的吸食,如同人间炼狱。
  余青拽着刘春花,脸上全是泪痕,哭道,“娘,我才是你亲生的!”
  马车外余含丹却不甘心的喊道,“娘,你想想我今日要是受了辱,我爹还会容忍你?到时候肯定会休了你!”
  刘春花打了一个哆嗦,及时马上就做了决定,含泪对余青说道,“青儿,娘入门的时候就答应过老爷,会把大小姐当做亲生的一般,你是娘生的,理当也是和娘一般把让着你姐姐,如此,你就受一些委屈吧,以后娘肯定会好好弥补你的。”
  余青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却是被刘春花推出了马车,扯下来她脸上的帷帽。
  正是十五岁芳华的年岁,又生的这般惊心动魄的美丽,一时让人看得都有些炫目,那在场的劫匪倒吸了一口气,说道,“乖乖,看了妹妹,这姐姐就跟庸脂俗粉一般的,哪里还吃得下去,去把她妹妹抓来!”
  余青被人连拽带拉的拖走,她痛苦的不能自己,不敢相信自己是被亲生母亲推出来当做牺牲品的,忍不住声嘶力竭的喊道,“余含丹,刘春花!你们都会遭报应,早晚都会遭报应!”
  场景一换,余青居高临下的说道,“我就想看着你夜不能寐,慢慢的被嫉妒煎熬!”梦中余青那张清丽无双的面容,即使吐出这般恶毒的语句,依然是丽质天成,美的叫人移不开视线。
  余含丹差点咬碎了牙齿,骂道,“贱人!”
  却是被余青狠狠的打了耳光,她疼的不行,结果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等着看清床上的帐子,这才知道是原来是做了场梦,深吸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天生的浪货,就算不替我受辱,照样也不会有好下场,还天理难容?我会遭报应?呵呵,痴人说梦。”
  旁边的杨家的二姐杨小珠穿着一件藕荷色的衣裳,长的粉白圆嘟嘟的,正满含担忧的说道,“娘,我叫您半天都没反应。”
  余含丹虽然自我安慰了半天,但是心里依然不安,正是郁结,看到姐儿正是想起自己生了俩都是闺女的事儿,不耐烦的喊道,“你下午不是要学女红,跑来这里做什么?”
  杨小珠绞着手指头,低下头来说道,“娘,女儿绣了蝴蝶,他们都说很好看,我就想给娘看看。”
  果然床边放着绣着的蝴蝶。
  余含丹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起身去拿了那绣布看,二姐儿才五岁,却已经秀的像模像样了,“不错,精进不了不少,这配色好像不是寻常爱用的?这是银州的彩线?”
  绣花线中银州的彩线最为出众,一斤就要上百两的银子,平日里给孩子们练习自然舍不得,都是用寻常的线。
  二姐儿高兴的说道,“是王姨娘,她看我在学女红,就送了许多绣线给我。”
  余含丹听了这话,面色狰狞,突然发作起来,直接把那绣品丢在地上,如此还不解气,一把推开二姐儿,骂道,“眼皮子浅的东西,那王姨娘不过一个贱妾,你居然还收她的东西?”
  不过一会儿,屋内就传来二姐儿的哭声。
  二姐儿被余含丹拧了胳膊,疼的直哭,道,“怪道他们都说娘嫁给爹爹的婚事抢来的,早晚要遭报应,爹爹厌弃你了,你就把怒气发在孩儿身上!我不要你这个娘了!”
  余含丹惊愕的看着二姐儿,“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
  王姨娘在屋外站了一会儿,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走开,让丫鬟赏了那个看门的小丫鬟封红。
  心里头想着,这样蠢货到底是如何嫁给杨九怀那样的人物的?
  又想起父亲临出门之前的话来,“不过几年,已经换了三位圣主,他们只顾争权夺势,狗咬狗,朝廷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眼看大限将至,我们王家总要做个打算,原本你是我的嫡女,才貌双全,又是爹最疼爱的女儿,自是不忍你做人妾,但是今非昔比,总要找个靠山,那杨九怀非池中物,早晚会一朝飞天,又加上委身给他是你的心愿,等了那许多年,爹今日就答应你,同意你嫁过去,缔结两家之好,只不过唯独一条,你虽然是妾,但不可怯场,务必抓牢杨九怀,为我们王家争个位置出来。”
  自从王姨娘入门开始,杨九怀日日歇在她处,似乎早就忘了余含丹一般,今日又见她这般没有城府,不过教唆下女儿,就理智尽失,只一味的耍横闹脾气,只觉得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
  等着吧,不日她诞下麟儿,这宅院就是她的天下。
  王姨娘让丫鬟赏了在外守门的小丫鬟,就径自去了杨九怀的书房。
  杨九怀正在画画,一旁的周平山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等着杨九怀画完,再去看他,一副波澜壮阔的泰山图就这样呈现了出来。
  周平山起身看了看,大赞道,“少爷的这画,有画了五六年了吧?”
  杨九怀满意的看着,道,“每年都画一点,有七年了。”
  泰山为五岳之尊,代表着无上的尊崇,更是有帝王之气,其含义不言而喻,杨九怀谋划多年,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七年前杨九怀才几岁?
  这样的隐忍,城府之深,也是少见,让周平山越发的满意。
  “那边都安排妥了?”杨九怀轻轻的吹着画上的墨,突然问道。
  周平山不动如山,很是平静的说道,“今日之内,必有结果。”
  杨九怀一笑,道,“到底相识一场,留个全尸吧。”
  ——
  余青听了江三娘的话,只觉得手脚冰冷,血液逆流,几息的功夫,才稳住心神,说道,“顾先生,您看这件事要如何?”
  顾芳早就没了之前嬉皮笑脸的神态,反而神态凝重,道,“夫人,我有话单独对你讲。”
  两个人进了房间,顾芳道,“夫人,之前我就猜测,大人这边会不太安稳。”
  “你知道这是谁干的?”余青不相信这是劫匪的主意,那个虎头寨的人怕是扣上造反的名声,在廖世善前面客客气气的,不是到了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动哨所的,所以她猜测这个孙乐栋是被人指使的。
  “应该是杨大人。”
  余青恨恨的说道,“就知道是他!”
  “是我拖累了夫人,要是我还在杨府,杨大人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动了心思,如今我在夫人这边,杨大人怕是养虎为患,想要早点除掉我等。”顾芳道,“如今兵部正头疼反贼的事情,根本没空管其他,所以杨大人应该不会从调令出手,多半会请了匪徒来灭口,他在这一代经营良久,早就和官匪勾结,自然指使得动,而且正好吞了咱们的粮仓,可谓一举二得。”
  余青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穹山哨所虽然离茂林不远,但其实隶属于临近宁谷郡的,且朝廷律例,凡校尉以上的军职,都需要上报兵部,才能罢免或者调任,十分严格。
  虽然很多时候,这种上报不过是个走形式,但是现如今兵部混乱,杨九怀不想节外生枝也是可以理解。
  更何况或许,杨九怀更想通过土匪,贪了他们的粮仓,这是可是余青辛辛苦苦换来的。
  “我跟校尉大人讲过,可以请了虎头寨来协助,可是……”顾芳道,“廖校尉不肯听。”
  “为什么?”
  顾芳目光里露出几分崇敬的神色来,道,“廖校尉说,他堂堂的军职,居然要请了匪徒来相助,那他跟那些杀人放火的匪徒有何区别?校尉说就算是派人来围剿,最多不会超过五百人,他自能应付!”
  余青难受的闭上了眼睛,后人对顾士俊评价高过周平山,并非顾士俊谋略超出周平山,其实两个人旗鼓相当,而是因为顾士俊的谋略多是阳谋,保持着君子之心,品性上佳,这才史学家大赞。
  顾芳在明,周平山在暗,两个人一同辅佐杨九怀,让原本就注重名声的杨九怀越发的如鱼得水,这才有了后世的称帝之路。
  像是顾芳这种儒生,总有自己坚持的骄傲,虽然看似愚蠢,但是又莫名叫人钦佩,就比如廖世善坚持的原则。
  明明有更好的方式,却偏偏用最惨烈的方式。
  顾芳似乎看出余青的难受,道,“夫人,校尉大人决定是对的,这一战,他会名扬天下!”


第30章 
  中午的时候又开始下雪,到了晚上已经是把原本就不浅的雪层又加厚了一层,余青抱着廖秀章,跟着顾芳一同回到了哨所。
  临近哨所就已经看到对战的痕迹,满地的鲜血,掉落的甲胄,断掉的箭,一片狼藉,余青心里担忧不已,又不想在孩子前面露出难过神态,怕是廖秀章担心。
  廖秀章却是意外的握住了余青的手,说道,“娘,爹爹不会有事的。”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廖秀章道,“爹爹之前跟我说了,爹爹说要跟坏人打一架,爹爹军职,这是早晚的事情,让我好好护着娘。”
  余青真是觉得这孩子真是早慧的过分了,抱着他说道,“嗯,娘知道了。”
  哨所里一片肃穆,已经是有人挂出了白布,寒风呼呼的吹着,冷的让人心里发颤,余青好像听到了哭声。
  李猛看到余青,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差点哭了,说道,“夫人,您快去劝劝校尉大人,他就是不肯上药。”
  “那些匪徒呢?”
  李猛冷哼一声,道,“妈拉个巴子的,被咱们兄弟杀了一半,又俘虏了一些,剩下的杂碎都跑了。”
  余青虽然相信顾芳的判断,但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或许有什么意外呢?听到这话终于放下一颗心来。
  “夫君在哪里?”
  “在营房里,夫人我带您去,大人最是听您的话了,你可一定要劝他。”
  去营房的路上自然就路过了演武场,余青看到演武场上放着几十个俘虏,皆是用绳子绑着,有的人还带着伤,脸色灰扑扑的,露出不甘心的神色来。
  李猛见了那些俘虏,恨的牙痒痒,上前就踹了好几脚,这才觉得解气了一些,带着余青去了营房里。
  营房是一排房子,里面都是通铺。
  余青推门而入,看到睡觉的炕上摆了一排的尸首,廖世善坐在炕沿上,如同雕像一般,一动不动的。
  “大人,夫人回来了!”
  王狗蛋伤了个胳膊,这会儿已经是包扎完,用布条吊着,见李猛带着余青过来,知道最好让两个人独处,就悄悄的拉着李猛走了出去。
  余青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尸体,心里总是有些害怕,但是看到其中有许多都是熟悉的脸庞,那个看着颧骨高的是伙夫,还有个…… 个子最矮的是廖世善的亲兵,她依稀记得叫小虎子,简直就是盲目的崇拜廖世善。
  原来小虎子也死了。
  余青上上前,把头靠在廖世善的肩膀上,柔声说道,“逝者已矣,节哀。”
  原本两百多人的哨所,只剩下不到五十人,缺吃少穿的,却坚持着,只是因为他们都是廖世善的追随者,如今却死伤严重,廖世善会难过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好一会儿,廖世善在起身,握着余青道手慢慢的走了出去。
  余青回头看了眼,那些人就好像睡着了一般……,但其实都已经死了呀,战争是这世上最残酷的事情。
  晚上余青给廖世善上药,他身上的伤很多,好在都是皮肉伤,养一养就好了,余青甚至觉得肯定那个甲胄太破旧了,抵挡不住,不然按照廖世善的伸手,应该不会这许多伤。
  说起来,仔细闻还能闻到血腥味,甚至有人在默默的哭着,据说哨所后面那山下,还放置了许多土匪的尸首。有些吓人,但是余青居然觉得很安稳。
  或许是她知道,在这乱世当中,任何地方都不安全,唯独跟在廖世善旁边,才能得到真正的庇护。
  这一次无比庆幸,当初毫不犹豫的带着孩子来寻廖世善了。
  晚上,余青半夜突然就醒了,她看着鱼肚白的天空,有些睡不着,披上衣服起身,等着来到厅堂,看到廖世善正默默坐着,一动不动的。
  看到余青出来,有点歉意的说道,“吵醒你了?”
  “没有,就是睡不着。”
  “章儿呢?”廖世善问道,显然担忧孩子。
  余青觉得廖秀章这孩子当真是不简单,居然都不觉得害怕,狠狠的夸赞了廖世善勇猛强势,就照着平常洗漱睡觉了。
  还说要多睡觉,长的跟他爹爹一样高,这样就可以早点出去打坏人了。
  余青这个汗颜,简直不知道说啥好。
  “睡的香着呢。”
  廖世善顺手给余青倒了一杯温水,还体贴的给她加了蜂蜜,柔声说道,“火炕烧的有些热了,是不是渴了?蜂蜜可以去火,你多喝一些。”
  余青接过,廖世善对视,这才发现他眼睛通红,忍不住问道,“夫君,你是不是一晚上没睡?”
  廖世善道,“睡不着,只要闭上眼睛就好像看到小虎子他们。”
  余青默默的把手覆在廖世善放在桌上的手。
  廖世善顺手握住了余青的手,紧紧的,好像是要发泄出心中的痛苦一般,“小虎子入伍时候才十二岁,年龄根本不够,但是他在哨所外赖了半个月,他说父母双亡,没家人,咱们哨所不要他,就要流落街头当个乞丐了。”
  “那帮狗娘养的,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弓箭,我一时抵挡不住,小虎子就挡在了我前面,身上全是箭,像个刺猬一样。”
  余青心中剧痛,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安慰他了。
  “你后悔没有听顾芳的话,找虎头寨帮忙吗?”
  廖世善摇头,反而说道,“不,我不是后悔,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只是恨自己,太过弱势,让人欺负到头上来,连自己的手下都护不住。”
  “我早晚会替他们报仇雪恨!”
  “嗯,我信。”
  余青站起来,依偎进廖世善的怀里,廖世善紧紧的抱着她,好一会儿,余青感觉到头顶湿漉漉的,她想抬头,却是被廖世善压住,他有些暗哑的说道,“别看。”
  不过一会儿,天空就彻底亮了,雪下了一个晚上,覆盖在了那些血迹上,如同迎来了一个新世界。
  ——
  正如顾芳说的那般,廖世善这一战,打的实在是太响亮了,五百多的土匪来围攻五十多人的哨所,结果受到了重创。
  许多村民们都对土匪恨的牙痒痒,但是官府不作为,他们也没有办法,唯独廖世善还能管一管,但是这一天,廖世善居然和土匪真正打起来!还以少胜多?就跟说书先生讲的故事一样,叫人振奋人心!
  第二天就有三四个成年男子来问,哨所征不征兵,这个朝代跟明朝不同,明朝是如果父母是军籍,那子子孙孙都是军籍,这个时候可以按照喜好更改。
  廖世善查了身份,确认无误就收了,毕竟本来哨所就缺人,只是因为没有军饷,一直都没招兵而已,第二天来的人更多了,不过半个月就召集了差不多二百多人。
  不仅如此,廖世善的还名声大噪,附近的人都已经知道了,穹山哨所有个廖世善,是个十分厉害的人物,带着五十多人去抵挡五百人的土匪,简直就是当世的悍将。
  那石正第二天就上门了,看着廖世善差点没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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