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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暴君他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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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墨给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 ,问道,“先生,您怎么了?”
  “坏了!坏了!”
  “什么坏了?”文墨一头雾水。
  周平山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说廖世善是个怎样的人?”
  “他?”文墨老老实实的说道,“打仗很厉害,我见了这许多人,就没有能打得过他的。”
  “不是,我是说性情!”
  “听说他当初用五十人抵挡了五百人的土匪,想来是个很倔强的人吧?”文墨提起这件事还是忍不住佩服,就算他还是个少年,但男孩子都比较喜欢打架打的厉害的,这是男人天生慕强的性格导致。
  “对,就是倔强,看似不声不响的,但是一旦咬住就不会撒开,如今就到了锦州这个肥肉前面 ,你说他会乖乖的放弃?怎么可能?”
  文墨大惊,这才反应过来,“您是说……” 随即又摇头,“不可能,他们才多少人,也就几百人而已,锦州的反贼虽然死伤了不少,但也有几千人了,这不是鸡蛋碰石头吗?”
  “他能以五十多人的兵力去对抗五百人的土匪,你觉得他不敢再次试一试?用几百人去对抗城里几千人的反贼?” 周平山脸色铁青。
  文墨这下可是坐不住了,他怎么忘记了,这个廖世善本身就是个疯子,不能用常理判断,说道,“那先生,现在怎么办?”
  周平山眯着眼睛,闪过浓重的杀意,冷冷的说道,“居然敢虎口夺食,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你去喊了冯校尉过来,现在马上!”
  杨九怀正在睡觉,这几日他一直绷着精神,很是疲惫,马上攻城在即,一切都结束了,这么一想终于松了一口气,搂着王姨娘好好的恩爱了一番,这才沉沉的睡去。
  忽然间,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文墨敲着帐子的喊道,“大人,您快醒醒,大事不好了,周先生说廖世善恐怕已经去攻城了。”
  杨九怀正是想要发脾气,听了这话,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道,“你说什么?”
  一旁的王姨娘也惊醒了过来,原本要给杨九怀穿衣,结果手上的动作一顿,也是有些不敢置信,颤抖的说道,“大人,文墨这是什么意思?是说廖世善带着仅仅几百人就去攻城了吗?他是疯了吗?这不是找死?”
  王姨娘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觉得恐怕是真的吧?
  那个铁铮铮的男子,站在那里就像是可以顶天立地,能挡住一切的风雨。
  “该死!”杨九怀气的狠狠的踢掉一旁的长几,发出哐当的声音。


第36章 
  杨九怀勃然大怒,没曾想廖世善居然会干出截胡的事情来,只是他冷笑着说道,“军令如山,他擅作主张,此乃违抗军令,有了这把柄,看你还怎么狡辩?”一想到这些又觉得不是那么难受了,廖世善太过出众,他一直都视作眼中钉,只是苦于没有机会除掉,如今这不是现成的理由?
  “来人,传令,即时拔营攻城!”
  这几日都是廖世善在打先锋,折损也是他的兵力,杨九怀却没有任何的损失,兵强马壮。
  一万的兵士,直接冲进了锦州城。
  守城的兵士们都举了白旗,直接投了,道,“花爷早就带着他女儿跑了,我们又何必拼命?只求大人给个活命的机会。”
  “跑了?”
  “廖世善呢?”
  “什么廖世善?那人不是您的先锋将军?”
  锦州城还是那个锦州城,但是里面空空荡荡的,原本还抵抗的兵士们都放下了武器,至于那造反的头目花晨则是直接带着女儿连夜逃了。
  杨九怀不敢置信,又去看粮仓,粮食还在,但是银库却是洗劫一空。
  周平山走了过来,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杨九怀道,“我还当抓了他的把柄。”
  “是我思虑不周,好在粮仓还在,也不算是功亏一篑了。”
  杨九怀气的鼻子都快歪了,道,“他倒是想拿!不过短短的几个时辰,几万担的粮食,他就那么点人,运的出去吗!” 说完就发现自己语气过重了,忙道,“周先生,我不是要责怪您,只是气自己,居然没有防着廖世善。”
  因着廖世善看着很是沉稳,实际上,就是杨九怀等人都觉得廖世善老实,他们都没想到,他居然能做出这种事儿来。
  “也不知道多少银子,可惜了。” 周平山说道。
  冯校尉看着空荡荡的银库,忍不住说道,“就这样管不了?大人,您让我去把人追回来。”
  “你怎么追?”
  “那许多银子,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冯校尉道,“我不信,这银子还能飞出去不成?”
  “你没发现还少个人吗?”
  “您说花晨?”
  “花晨也不在,恰好一起消失,你觉得有那么巧合事情吗?”
  “大人的意思是,花晨和廖世善同流合污,花晨求着廖世善帮着他逃出去,而廖世善的报酬就是那些银子。”
  “应该就是这样,不会错了。”
  冯校尉还是不甘心,道,“大人,您让我去把银子追回来吧!”
  杨九怀看了眼冯校尉,道,“不过是无用功而已,花晨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地方藏银子?你既然那么想就是去试试吧。”
  冯校尉带着人去追廖世善,其实也不用追,在城外就见到了廖世善一行人,搭了几个帐篷,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见冯校尉过来,还问到,“冯校尉,我刚才听到攻城的号角声了,这会儿已经是结束了?”
  “少给我装糊涂!”
  只是冯校尉让人仔仔细细的查看了许久,却是什么都没有。
  冯校尉见廖世善对着自己冷笑,一时有些心虚害怕,想起廖世善手起刀落的本事来,只好磕磕巴巴的说道,“对不住了,是我误会了。”
  廖世善道,“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又道,“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帮助杨大人收复锦州城,既然你们已经入城了,那我也带着兄弟们回哨所了。”
  冯校尉信誓旦旦的去了,结果空手而来,只好跪在杨九怀前面认罪,“不仅是他们露营的地方,就是附近也都找过了,什么都没找到。”
  杨九怀显然早就料到了,点了点头,却是郑重的把茶杯放在了案桌上,这是守备府衙,地上有遗落的衣裳,显然还没来得及收拾,可是杨九怀一举一动都如同贵公子一般无可挑剔,十分的雅致。
  “知道廖世善的厉害了吧?”
  冯校尉讪讪的退了下去,等着他走后,周平山道,“大人,廖世善固然可恨,但是这会儿收复整顿锦州城更是重要,要尽快让锦州城回复曾经的繁华,这样,茂林城和锦州城一左一右,到时候夹在中间的宁谷郡也是囊中之物了,以后有了这三郡县作为根基,还怕大业不成?”
  他们不是没想除掉廖世善,但是这个廖世善像个蟑螂一样的,不肯轻易的屈服,还差点坏了他们的大事儿。
  周平山又道,“就算是如何能耐,到底才几百人的兵力,又在宁谷郡内,正是被我们夹在中间,稍微有个风吹草动都能被我们知晓,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周平山算是看出来了,想要除掉廖世善不能这么小打小闹了,可是他们现在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兵力或者财力去做这件事,只好退而其次,先做其他的事情。
  杨九怀一想到廖世善从他嘴里叼走一块肥肉,就气的牙痒痒,恨不得弄死廖世善,但是这会儿也早就平静下来,知道周平山说的对,现在他根本没有精力去对付廖世善。道,“先生说的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
  冯校尉走后,廖世善等人就马上拔营了。
  余青坐在马车上,听李猛讲昨晚惊醒动魄的经历,说道,“那些守兵看到咱们校尉大人,腿就软了,直接丢了兵器就跑,头也不回,活像是见了阎王一样,哈哈哈哈,哎呦……”
  李猛胳膊受了伤,因着不能骑马,就跟着赶马车的宋志武一起坐在车辕上,只是刚才太激动一时举起手臂,这才疼呼气。
  廖秀章听的眼睛都亮了,道,“李叔叔,后来呢?”
  这还是廖秀章第一次喊人,李猛心里这个甜呀,觉得浑身都舒服的不行,柔声说道,“然后我们直接去了守备府。”
  宋志武抖了下身子,觉得李猛这声音太温柔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这般说话,倒是叫人起鸡皮疙瘩,但是也挡不住想听经过,因着他要护着余青,从来都是在安全的地方,没有打过仗,其实他心里也是痒痒的厉害。
  “守备府倒是森严,只是他们听闻我校尉的名讳之后就直接散开,出来一个年轻的汉子,说要跟咱们校尉比试,只要输了就把这锦州城拱手相让。”
  “爹爹,赢了是不是?”
  “那是,谁能打得过咱们校尉呢?”李猛很是得意,目光扫了眼跟在后面的一另一辆马车,上面坐着华晨。
  “咱们校尉轻轻一拉,那年轻男子的胳膊就脱臼了!”
  余青还当廖世善会去很久,谁知道天没亮就回来了,还带了几车的金银珠宝,当然还有华晨和他的女儿花祁,他们自己心腹死士,差不多三四十人的样子。
  “年轻男子受不住痛一喊,居然是女声!”
  余青问道,“这是花祁吧?”
  “可不就是她,她也是狡猾的,就是想试试咱们校尉,见大人这般能耐,当时就跪了下来求咱们校尉给她们一条生路。”
  李猛突然间像是呛到一般,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原来一个身材高瘦的人骑着马行来,穿着男装甲胄,但是皮肤细腻,没有喉结,显然就是个女子,正是李猛说的花祁。
  余青在古代见过不少人,但是第一次觉得一个女子居然可以用帅气来形容。
  古代的男人能有一米七算是高个儿了,平均是一米六二左右,女子一般是一米五左右,可是这个花祁足有一米七五的样子。
  身材高高瘦瘦的,四肢修长,菱角分明的脸上浓眉大眼,高鼻梁,很是帅气,最主要是她的神态,举手投足之间没有女子的温柔,反而洒脱爽朗。
  花祁见众人都朝着她望了过来,特备是余青的目光,让她觉得很是羞涩,抱拳说道,“是不是打扰各位了?”
  余青觉得这会儿正说她的事儿,恰好本人又过来,还不如直接摊开来讲,不然会以为再说她的坏话,道,“我们正说起昨晚上的事情,大家都没想到花小姐居然是一位巾帼英雄。”
  他们当时听闻花晨只有一个独女,想来肯定是娇生惯养的,谁知道居然是个假小子,显然是把女儿当儿子来养的。
  花祁显然是个很腼腆的人,见余青夸赞自己,脸一红,却也没有扭捏,大方的说道,“多些夫人夸赞,我算得上什么巾帼英雄,还不是一败涂地,如今只能苟活着。”又道,“要不是廖大人网开一面,给我父女一个容身之所,这会儿恐怕早就被杨九怀活捉了。”
  余青想到那几车金灿灿的金银珠宝,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谦虚的话来,他们根本就是赚了呀!
  廖世善最难的就是没有银子,不过养四百人的兵士都是捉襟见肘。
  可是如今这世道,就是土匪也是几千人,几百人的兵力,就是塞牙缝都不够。
  有了这些银子,他们就可以继续扩充军队了。
  余青只想到一个词儿,道,“咱们这是互惠互利。”
  花祁听了这话,忍不住哈哈一笑,神采飞扬的,越发显得洒脱爽朗,拱了拱手,说道,“夫人真是有趣。”
  廖世善远远的看着,忽然就觉得,这个花祁怎么笑的有些淫荡呢?
  一行人一路赶路,日夜兼程,终于回到了哨所,余青在家里泡了一个热水澡,这才觉得松了一口气,想想这一次可真是惊心动魄呀。


第37章 
  不过小小的哨所,一所一进的宅子,余青却是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家了,奔波了这几天,直到回到这里,终于有了安稳的感觉。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又给廖秀章读了几页书,孩子就睡了过去。
  廖秀章小脸蛋红扑扑的,头发却是炸起来,他发质很硬,如今刚到耳根边上,又不好扎头,只能这么放着,看着就像是小狮子王一样的。
  余青看一次就笑一次,觉得可爱的不行。
  低头亲了亲孩子的面颊,就起身去了厅堂,准备喝一杯蜂蜜水。
  结果路过侧间的时候似乎听到了闷哼声,像是压抑着自己的痛苦,余青脸就红了,想着不会是廖世善……咳咳咳转念一想,又不对,平日里总是会主动要哄儿子睡的廖世善,今日却是早早的歇息了,这可不像是平时的他。
  “夫君?”
  突然间就安静了下来,廖世善说道,“章儿睡了吗?”
  “嗯。”
  两个人随意闲聊了几句,廖世善就道,“这几日辛劳你了,早些休息吧。”
  余青还是觉得有些不对,道,“夫君,我想起有本书忘在这里……”说着就去推开门,里面传来廖世善慌乱的声音,道,“别进来!”
  不过已经是晚了,余青已经推门而入。她看到廖世善裸着上身,旁边放着一小瓶白色药粉,正拿了棉布粘起来给自己上药。
  胸口的位置,有一个极其醒目的伤痕。
  余青一时震惊,道,“夫君,你这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就在昨天……,不妨事,上几天药就行了。” 廖世善勉强笑了笑。
  余青觉得自己早就应该想到了,这一路上虽然还是骑着马,但是动作显得僵硬,不够自然,她还当是累着了。
  虽然知道打仗总会有受伤的时候,但是真正看到了还是很不舒服,轻轻的坐在了旁边的小杌子上,柔声说道,“夫君,我给你上药吧。”
  廖世善看出余青的难过,怕是拒绝更让她不高兴,只好道,“那就有劳夫人了。”
  余青手的很嫩,因为没做过粗活儿,就算是碰到伤口也是轻轻柔柔的,比起廖世善满手的茧子要好很多。
  廖世善只觉得余轻柔的触碰,极为小心,像是蝶翼的抚摸一般,一点都不痛。
  因着要上药,所以两个靠的很近,余青要看清廖世善的伤口,自然把头凑在了胸口上,乍一看就好像是余青依偎在他的怀里一样。
  余青的身上传来淡淡的玫瑰花香味,她平日爱喝玫瑰花茶,还喜欢用玫瑰花的面脂,就是每次吻她,都是这个味道,简直让他欢喜的不行。
  余青低头,正好露出一截脖颈来,顺道还能看到下面微微的隆起部分。
  廖世善口干舌燥的不行,马上就闭上了眼睛,想着两个人第一次的尴尬,那时候的余青还是个十分骄横跋扈的性子,他又是头一次,少不得莽撞,两个人的行房说起来是一件极为不愉快的事情。
  一个是交差,一个像是上刑一般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廖世善能感觉到自己对余青的那一份悸动。
  七年的余青还像一个青涩的果子,如今却是熟透的桃子一样,身姿窈窕,该丰腴的地方一点都不瘦。
  廖世善想起上次余青倒在澡盆里……
  余青刚上完药,正要抬头说话,结果一下子就看到廖世善流了鼻血,她吓得够呛,还当自己是不是下手重了,又或者是他伤的很重?
  “夫君?我去请郎中过来。”
  廖世善拿了帕子擦鼻血,另一只手眼明手快的抓住了余青的,道,“别去。”
  这声音暗哑低沉,像是大提琴的声音,实在是有些好听,余青只觉得好像一下子就勾住了她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
  因着着急,廖世善半起身,一下子就顶到了余青。
  感觉到身下反应,余青脸色一下子就红了,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原来廖世善是因为这个流鼻血。
  想想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一忍就是这许多年,七年来都没找过旁人,至于她怎么知道的……,其实她也不怎么在意廖世善的过去,谁也不是生活在水晶塔里,还能要求纯白无瑕吗?人活着是往前看的不是。
  是李猛一直在她这边嚷嚷,说什么廖世善这几年一直清心寡欲的,别说什么相好,就是青楼也没去过一次。
  虽然说有过去也没什么,但是一个人能克制自己的本能,这般隐忍,也是叫人敬佩。
  余青一想到这个,心都软了,想着两个人也不可能一直这般分床睡,这么一想,再去看廖世善,却是觉得又有些不一样了。
  刚才只看到廖世善的伤口,这会儿却是旁的。
  厚实的肩膀,劲瘦的腰肢,硬鼓鼓的八块腹肌,就是那胸口往日结疤的伤口也看着极为男人,男性的阳刚之气就这样铺天盖地的朝着她而来,瞬间就将她淹没。
  余青口干舌燥的舔了下唇,道,“那就不去了吧,这个……”
  廖世善觉得自己可能眼花了,余青眉目柔和,眼睛水汪汪的,红润的小嘴又舔了舔,让他心口狂跳。
  一下子就没忍住,低头抱着她就吻了过去。两个人唇齿相依,不分你我,吻的缠绵悱恻。
  忽然间,余青狠狠的推开了廖世善,道,“你的伤口!”
  原来廖世善太过激动,直接把伤口崩开了……,余青见廖世善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忍不住好笑,说道,“别急,等着伤好了。”
  廖世善,“!!!”
  “看我做什么,难道不愿意?”余青娇嗔的说道。
  廖世善眼睛亮的像是天上的星辰,笑起来如同一个满足的孩子,看到余青也忍不住跟着笑,道,“像个傻子一样的。”
  “夫人这话不妥。”
  “怎么?”
  “怎么可以随意辱骂夫君。” 廖世善说着就捧住余青的脸颊,厚脸皮的说道,“得罚夫人。”说着低头又吻过。
  余青道,“唔,你的伤口……”
  ——
  不断的有人慕名而来,哨所的人一下子就突破了一千人,好在这一次有了银子,正是上次从锦州带来的银子,倒也养得起。
  花祁的除了性别是女子,其他地方就跟男性没什么区别,说话神态,而且也从来没有自己是女人的觉悟。
  有时候看到余青拎着东西,还会过来帮着,道,“夫人这般娇弱,怎么拿这么重的东西?我来就行了。”
  余青,“……”
  众人都能感觉到花祁很喜欢余青,偶尔余青在花祁前面提个什么东西,第二天就会给她买来。
  一开始大家都没觉得,反正都是女人,关系好一些也没什么,但是慢慢的众人觉得,这举动似乎也太殷勤了一些……,廖世善撞见了几次,那之后就问花祁想不想跟他一起练武。
  没有然后了……,花祁被廖世善整日的训练,根本没闲工夫做别的事情,早上在演武场,下午则是去巡防。每天累的跟狗一样的。
  余青看出几分端倪来,有一次逮着廖世善问道,“花小姐毕竟是女子,你这般折腾她,万一生出病来可如何是好?”
  在体力方面,女人确实是不如男人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廖世善道,“花小姐说,想以后也跟着我练兵打仗,我现在多训练她,以后活命的机会更多一些。”
  余青这才知道花祁的心愿,道,“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 余青知道这时代还出过一个有名的女将军,但并不是叫花祁,见她这般认真,居然觉得有些惋惜。
  因为她没听过,注定只是一个平凡的一生了。
  “你不是因为吃醋?”
  廖世善看着余青促狭的目光,脸一红,却是老老实实的说道,“是有一些。”又道,“我听旁人说,男人之间有断袖,女人之间也有磨镜一说。”
  余青噗呲一笑,朝着廖世善勾了勾手指,等着他低下头来,就在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整天就胡思乱想的,还是先把伤养好吧。”
  廖世善看着余青笑颜如花的模样,第一次觉得这伤好的实在是太慢了一些。
  过了年,天气就渐渐的暖和了起来,冰雪消融,雪层长出嫩绿的小草来,显示着春暖花开的季节,也说明那些贫穷的人们有野菜充饥了……只可惜,很多人都是没有熬到这时候,这一年的春天,酝酿了许久的民乱终于爆发了。
  新帝登基不到一年,京城附近的一个小小游击将军谋反和京中的人勾结直接攻入了京城,吊死了皇帝,屠杀了后宫所有,改了国号为明,如此旧朝就这样彻底没落了。
  只是那人登基不到半个月又被那勾结过的大臣毒死……,朝廷已经乱成了一团,早就没有是对府州的控制。
  乱世就这样措手不及的来临了。
  各地都有趁乱起事的人,他们聚集人群之后,第一件就是要屠杀当地的富户,弄得民不聊生,难民也多了起来。
  余青每天都能看到,衣衫褴褛的人走到哨所门口要饭,但是她哪里有那许多余粮养活这些人?


第38章 
  冰雪消融,天气也渐渐的暖和了起来。
  余青喊了江三娘和喜鹊把冬天的衣服都洗了,又晾上,准备等着干了就都收到箱笼里,又去打扫屋子,不看不知道,这才发现,不过一个冬天,屋里的东西是越来越多了。
  又找了合适的箱子,把廖秀章不常玩的玩具都收了起来。
  这一折腾就是好几天,余青穿着一件碎花面料的短褐,裤装窄袖,做起活儿来十分的方便。
  余开看到这样余青,几乎是吓一跳,余青就算是如何的不受宠,毕竟是余家的二小姐,又是余青的生母刘氏在管家,吃穿嚼用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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