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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暴君他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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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世善沉吟了下,难得开口说道,“你娘说的意思是,虽然是男女同校,但是不用刻意去避嫌,大家都是只是为了读书,其他自然不需要想。”又道,“但是男人和女人还是不同,你要避免身体上过于亲密接触,还不能言语调戏,这是对一个女子极大的侮辱,儿子,你记住了吗?”
  廖秀章居然难的乖巧的点了点头,说道,“爹,我记住了。”又道,“这就是你爹爹你后来不领女兵巡防的原因吗?”
  廖世善,“……”
  余青好奇的问道,“夫君,你领女兵巡防过?”
  廖世善,“……”
  廖秀章说道,“爹爹,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打猎?你总说外面危险,不带我去。”
  廖世善咬牙,“明天就去!但是你跟娘说清楚,爹爹带女兵巡防的事情!”
  余青忍不住哈哈哈大笑,揉了揉儿子的头,总觉得这孩子虽然也乖,但是好像朝着腹黑的路线走了。
  余青还是说了一句安慰的话道,“虽说是女兵,但是一旦当了兵,那就已经不能以男女区分了,你爹爹带着女兵巡防也是正事,没什么叫人诟病的。”
  廖世善担忧余青误会,听她这么说,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目光温柔的不行。
  廖秀章道,“娘我知道,你是要爹爹一视同仁。”
  余青朝着廖秀章竖起了大拇指,廖秀章难得高兴的笑了,明媚灿烂,唯独这一刻才像个天真的孩子,让余青也跟着笑了起来。
  ——
  郝谦是典型的北方人,身材高大结实,浓眉方脸,显得英气勃勃,曾经永始帝在的时候,郝家也是深受宠信的世家,只不过郝家人丁稀少,又加上遇到正德皇帝夺位的事情,家里不少人都牵连进去,唯独他在泉州,远离朝政才能明哲保身。
  如今郝家就剩下他一只独苗苗了。
  郝谦性格很刻板,行事十年如一的,定时进行,早上天没亮就起床练剑,然后是吃早饭,从来都是两只肉包子加白米粥,没有变过,然后就是去上衙。
  下午才是待客的时候,但是也只有半个时辰。
  周平山穿着一件象牙白的儒衫,挺直如松,笑着走了进来,他目光犀利幽深,即使是露出温和的神态,但是依然然人不敢小视,只觉得这个认是个不好相处之人。
  郝谦跟周平山打过几次交到,他性子沉稳,倒不像是别人,每次和周平山对话不自在,很是从容的道,“周先生,稀客呀,怎么有空过来了。”
  两个人寒暄了一番,周平山又旧事重提,说道,“我听说那条从宁谷郡到泉州的路已经修通了?”
  郝谦这个人从来不说废话,给周平山倒了一杯茶水,也就放下茶壶不说话了,那意思很简单,这件事他已经不想再谈了。
  周平山觉得这郝谦可真是沉得住气,不过转念一想,郝谦也是难得一员猛将,又是出身世家,自然和旁人不同。
  只是心里想着,等着我拿出那个东西,看还能不能这样平静。
  “这是我送给郝大人的礼物。”
  周平山从文墨手里拿了一个卷轴,显然是一幅画。
  郝谦说道,“说起来也不是谁传的,前几日廖将军那边也派人送了我几幅古画,但其实郝某一个粗人,这些珍贵的古画给了我,也不过是浪费罢了。
  周平山知道这是郝谦在委婉的拒绝他,但是他并不着急,反而道,“这幅画和旁的不同。”说着缓缓的打开。
  郝谦不在意的目光突然间变的凝重,深吸了一口气,道,“这是?”


第58章 
  郝谦看着周平山,屋内死一般的寂静,好一会儿才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平山其实并没有多少把握,一直强自镇定而已,好在这么多年来他早就学会了如何隐藏自己的情绪,倒也像模像样的,只是看到郝谦这般神态,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知道这是自己赌对了。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周平山捋了捋胡须,说道,“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想要如何?” 郝谦艰涩的问道。
  ——
  树叶掉落,草木枯萎,天气渐渐的冷了起来,好在哨所里早就备好了棉袍子,直接发放了下去,余青经过上次的事情,觉得女孩子们还是爱美的,就拿了体己的银子给青学堂的学子们做了一身校服之外的常服。
  孩子们自然高兴,如此余青的声望是一天比一天高。
  这一天,顾芳却是忧心忡忡的和廖世善商议,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如今虽然稳固,但是这个平衡早晚要被打破,杨九怀那个人根本就不会安生。”
  其实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但是他们的实力难以抗衡杨九怀,除非是郝谦肯跟他们合作,但是郝谦却是油盐不进,对他来说好像任何的好处都不在意,比如顾芳还提议过,打赢了杨九怀就可以平分锦州和茂林,但是郝谦却是毫不心动。
  余青也有些担忧,道,“如果能一直这般坚定倒也好,就怕他忽然改了主意,到时候我们就太过被动了。” 又道,“顾先生,你既然说出来,显然也是也是有主意了不是?”
  顾芳嘿嘿一笑,道,“瞒不过夫人,其实我最近一直在想,却是怎么也没有出路,前几日突然觉得我过于局限了,总是在只看到的眼前,却是没有从大局去看。”
  廖世善来了兴趣,道,“顾先生的意思是?”
  “我们为什么和辽王结盟?”
  李猛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不是江南三大家族?”
  南边有还是有江南三个大家族来掌握,北边有辽王,他们恰好处在中间。
  顾芳苦笑道,“杨九怀能中举皆是因为他的老师就出自于江南的岑家。”又道,“他这个人也是个人才,从小就极为爱惜名声,更是看中读书人,与他同窗过的人无不是对他赞不绝口,至于他的老师,更是收他做了关门弟子,他在江南的影响可不是我们能比拟的。”
  李猛有些不懂,道,“那我们又怎么说服辽王协助我们?”李猛觉得这些事儿真是太费脑子了,道,“我还是老实的闭嘴吧,反正想不出来的,不过要是有什么要冲锋陷阵的,就可以让我来,绝对不会推辞的。”
  廖世善很是无语的拍了拍李猛的头,说道,“你以为打仗就不需要动脑子,老实的给我坐着,好好听顾先生的分析,多听听脑子总会开窍。”
  李猛有些尴尬的笑,觉得不好意思,起身挨个给众人倒了茶水。
  一旁的刘忠庆沉吟了半天,说道,“我们知道杨九怀和江南关系要好,难道辽王不知道吗?他肯定也知道,他如今想要做大就要拉拢能协助他的人,杨九怀和江南要好,自然不会被他拉拢,至于郝谦,上次甚至杀了辽王的使者,那就剩下我们了,既然是唯一可以被拉拢的人,辽王自然会同意。”
  顾芳朝着刘忠庆竖起了大拇指道,“正是这个意思。”
  廖世善听了在这话却是沉默了下来,这和他往日的作风有些不同,顾芳这个主意其实算是极为出众了,让他们在这泥潭里,找出一条出去的路,顾芳问道,“廖将军,可是有些不妥。”
  廖世善却是摇头,说道,“这件事再说吧。”
  “我们坐得住,估计杨九怀可是坐不住了。”顾芳自然在茂林有不少的奸细,道,“那谍报将军想必也看过了吧?近来郝谦和杨九怀来往有些过于亲密了一些,据说杨九怀还找人买了不少兵器和军袍。”
  这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了,为什么要买兵器,肯定要扩种军队。
  廖世善却是突然起身,说道 ,“都散了吧。”
  余青看着廖世善这样子有些不对劲儿,忍不住跟了出去,外面有些萧索,远处的群山里也没有绿意,显出初冬的寒意来。
  廖世善走的很快,余青追了好久才跟上,却是看他肩膀僵硬,神态冷漠,不敢说话,只好小步的跟着。
  廖世善到了哨所后面的小河边才看到余青,见她因为走的急额头上都冒出细密的汗珠子来,脸蛋也冻的红彤彤的,颇为心疼,一下子就把人揽在了怀里,大手握住余青的手,帮她搓了搓手背说道,“出门也不说戴个披风。”
  余青笑着说道,“不冷呀。”
  “还说不冷,脸都红了,手也是冰凉。”
  廖世善说着直接把余青抱起来,他身材高大结实,天生就力气大,这般公主抱却是毫不费力,很是轻松自如。
  “咱们回去。”
  余青靠在廖世善的怀里,脸颊靠在他盔甲上,只觉得冷硬的不行,但是传来廖世善的特有的味道,让她格外的安心。
  “会被人看见。”
  廖世善道,“那我走小路。”
  余青也就不矫情了,一开始倒不觉的,跟了这许久,确实是觉得冷了。
  廖世善抱着余青往回走,因为抄了近路,少不得要路过一片银杏树林,地上满厚厚的落叶廖世善踩上去就咯吱的响,余青靠在他怀里,正好看到湛蓝的天空,有一群候鸟飞过。
  空气中带着树木清新气息,虽然冷冽但也好闻。
  好一会儿,余青感觉到廖世善身子渐渐放松,这才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反对和辽王结盟。”
  廖世善直接说道,“辽王可能是我的父亲。”
  余青惊愕的看着廖世善,却见他苦笑着说道,“我母亲虽说过不要沉迷过去的仇恨中,但是辽王实际上杀了我外祖父整个部族。”
  余青,“……”
  余青觉得这个消息太让人震惊了,但是同样她一直好奇的谜团也解开了,廖世善战死之后廖秀章投靠了辽王,当时的辽王是并非如今的,几年后老辽王会病逝,而接替他的则是他的第五子,正是收了廖秀章作为干儿子,如果按照廖世善话,事实上新辽王应该是廖秀章的亲叔叔。
  也怪不得辽王会把帝位传给廖秀章,毕竟是血亲,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至于为什么新辽王为什么没有传给自己的儿子,也有诸多说法,有史学家说新辽王有隐疾不能生育,也有人说新辽王诸多孩子中没有个堪大任,当然还有人说当时廖秀章跟着新辽王一同打仗,立下了汗马功劳,军中只听他一人的,旁人根本指使不动,位高权重,其他皇子根本争不过他。
  但是好歹最关键一点是解开了,廖秀其实是辽王的血脉,不然就算是位高权重,也不能轻易安抚住辽王的亲眷们。
  看余青不说话,廖世善还以为余青生气了,低头用脸颊蹭了蹭她的,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说道,“我知道,我不该意气用事,就是心里有些不舒服,我娘其实是累死的,舅舅也是为了我……想去赚银子,去了西北跑商,最后染了病,客死他乡。”暗哑的说道,“要不是他斩尽杀绝,我娘和舅舅如何能这般惨死?恐怕还在漠北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
  余青紧紧的搂住廖世善的脖颈,无声的安慰着。
  廖世善看到林边有个木屋,就抱着余青走了进去,这是夏天的时候廖世善给廖秀章和几个孩子们建的,让他们玩耍的木屋。
  里面还放着被褥等物品。
  廖世善这会儿显然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难过的模样,就先来了这里。
  两个人静静的抱在一起,许久都没有说话,余青说不出劝慰的话来,当初顾芳已经劝过廖世善可以请石正帮忙,他却是固执的以五十多人的兵力去对抗五百多人的土匪。
  这是他为之坚持的信念,一个人的信念一旦崩塌,人就会废掉。
  外面寒风呼啸,还能听到流水潺潺的声音,屋内静谧的如同全世界上就剩下余青和廖世善两个人一般。
  余青看着廖世善这般崔脆弱的模样,忽然就觉得很是心疼,想要让他高兴一些,主动的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唇角。
  一向是克制的廖世善这会儿却像是想要苛求温暖的旅人,拼命的索取。
  一时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等着余青有所觉得时候,还是因为太冷了,两个人已经是坦诚相见。
  两个人早就说好圆房,但是总是被这样那样的事情耽搁住了,这会儿显然有些不合适,木屋挡不住寒风,被褥也是放了许久,但是廖世善激动的根本难以克制,余青也不想让他难受,也就是犹豫了一下,就抱着廖世善重新吻了过去。
  在这初冬的季节,两个人终于结合到了一起。
  满足过后的廖世善眉眼都是温柔的情意,紧紧的抱着余青,一件一件的给她穿上衣裳,就好像是对待珍宝一般。
  余青被压榨的实在是狠了,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招惹了一头狼,连抬手力气都没有了,也就不矫情了,听之任之了。
  廖世善从来没想过男女之间可以这样的愉悦,不仅是肉体上的,更是一种找到内心契合的另一半,心就好像漂浮在了半空中,满足而喜悦。


第59章 
  顾芳急的团团转,没想到自己费力想出来的计策居然叫廖世善给否了,她倒不是觉得没面子,主要还是为以后担忧,她知道杨九怀,绝对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
  两边安静太久了,有时候过于安静的环境不是因为真的要这般和睦共处,而是因为在谋划着更剧烈的风暴,就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结果晚上的时候,廖世善就叫顾芳过去吃饭,刘义坚最是喜欢吃廖世善做的饭,自然高高兴兴的去了。
  廖世善没有了之前的沉凝,目光明亮,就像是扫了身上的阴云,整个人都明朗了不少,居然还难得开玩笑的说道,“顾先生是不是头一次被人拒绝,心里气不过吧?”
  顾芳还没说话呢,刘义坚率先说道,“妹夫,你可别提了,一直在屋里踱步,根本就停不下来。”又机灵的说道,“看妹夫这意思,是同意了?”
  廖世善笑着敲了敲刘义坚的脑袋,说道,“吃完饭再说。”
  廖世善打猎是一等一的,时常会在巡防的时候带猎物回来,大多数的时候是锦鸡,但是也有鹿,野猪等等,有一次还抓过一只狼。
  余青最喜欢和蘑菇锦鸡汤,廖世善每次下厨肯定会做一大碗来让余青喝个够。
  难得廖世善下厨,大家肚子塞的满满的,就连茶水都喝不下去了,等着撤了桌,就照常一起在书房商议事情。
  “既然要去,我想亲自去一趟。”
  顾芳露出沉凝的神色来,刘义坚却是大吃一惊,道,“妹夫,你之前还不同意呢,怎么这会儿不仅同意了,还要亲自出门?”
  廖世善道,“此一时彼一时。”
  刘义坚摸不着头脑,去看余青,希望她能给他一个答案,余青笑着道,“夫君还有话没有说,但是这件事……” 余青扫了眼外面,见孩子们在院子里跳绳索,婆子也早就收拾了食盒走了,屋内只剩下他们四个人。“只有大家听了不要在说出去。”
  其实余青喊了两个人过来讲,自然是相信他们的,刘义坚就不说了,整个刘家如今都是和哨所一起的,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至于顾芳,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哨所,都是最为亲近的人。
  余青朝着廖世善点了点头,廖世善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之前不同意是因为辽王是我的生父。”
  “他杀了我母亲的族人,我心里气不过。”
  顾芳露出了然的神色来,道,“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事情,将军做事向来都是恩怨分明,仗义大方,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轻易否决向辽王结盟这种事情。”又叹了一口气,道,“倒是为难将军了。”
  能说出这番话来,显然是决定冰释前嫌了,能下了这样的决定,可见廖世善心里也是做了许多建树的。
  余青见屋内气氛实在是凝重,忍不住娇嗔的说道,“夫君,又不是叫夫君去认亲,不过就是结盟而已,哪里有那么严重?”
  廖世善露出赧然的神色来。
  顾芳一看就明白了,就说廖世善怎么想通了,原来还是被余青劝说了,她就知道能让廖世善这个固执的人改变主意,也就余青了,忍不住哈哈一笑,道,“我佩服将军的仗义果敢,也知道将军心中的不痛快,但是就像是夫人说的那般,不过就是结盟而已,又不是去认亲,就没必要这般在意了。”
  刘义坚这会儿终于消化了廖世善生父是辽王的事情,道,“那将军亲自去过,这不是等于彼此打了照面吗?”又道,“再说,咱们哨所里缺了将军,那杨九怀知道之后能按兵不动吗?”
  顾芳道,“不妨事,我听闻杨九怀过阵子要去一趟江南,估摸着也是要联络下那边的人脉,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去。而且,说起来这件事还真是要将军大人亲自过去。”
  “为什么?”刘义坚问道。
  廖世善替顾芳说道,“辽王这个人生性多疑,我要不是亲自过去,他不一定会相信我们结盟的诚意。”说是结盟,但实际上辽王的兵力和领地可不是廖世善比拟的,其实不过就是依附的委婉说法而已。
  以后辽王有什么指使,他们肯定要听从的。
  只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以后到底要如何,其实谁也说不清,说不定他们能把锦州和泉州都收入囊中,到时候那真是有叫板辽王的实力了。
  在那之前,而唯一肯定的是,他们必须要尽快从如今这样尴尬的境地里走出来,这才是最为迫切的事情。
  顾芳起身,朝着廖世善深深的拜了拜,说道,“廖将军,您的大义,我等会谨记于心,士俊愿意竭尽所能辅佐大人成就大业。”
  这是一个文士最为直白的尊崇了。
  顾芳以前自然也是对哨所尽心尽力,但是其实也有私心,她是与其说看中了廖世善,不如说看中了廖秀章这个未来之主,见到他身上的真龙之气,又加上和余青十分的合拍,这才最后决定跟随他们的。
  但是慢慢的相处中却是廖世善一点点的撼动,虽知道有时候廖世善的做法太过固执,但是谁心里又没有个这种坚持?
  谁没有想过当这么纯粹的人?
  起码顾芳以心里也这么想的,她道,“以前家师总说,我唯一的缺点就是为人太过纯粹,有时候不屑于做一些,虽然很见效,但是阴暗的谋算。”
  余青想起顾芳以后成就来,其实顾芳并没有善终,毕竟最后杨九怀被廖秀章打败,但是她在史记上却是留下了浓重的一笔,被称为谋圣,就是因为她的计谋阳谋多余阴谋,比起周平山的不折手段,叫人钦佩的计策不知多少。
  但是如今一切都改变了,顾芳跟他们在一起,按照廖秀章对顾芳的喜欢,她以后的成就恐怕还要在原来之上。
  之前都是用顾士俊这个身份,没办法光明正大的去参与,如今别的不说,余青却是觉得顾芳会用女子的身份流明史记的。
  廖世善也起身,朝着顾芳抱拳说道,“士为知己者死,多谢先生的费心。”
  余青也道,“没有先生的出谋划策,也没有今日的哨所,我也谢过先生。”
  顾芳眼睛就红了,有泪光在闪动,好一会儿才艰涩的说道,“其实士俊应该谢夫人。”
  刘义坚在一旁道,“哎呀,你们这样客气来客气去的,咱们不都是一家人吗?早就该是这样。”
  廖世善哈哈大笑,余青也跟着笑了起来,一时屋内的气氛又变的很是热络。
  一个小小的房间内,四个人却是觉得从来没有这般彼此坦诚过,这样的亲密的链接在一起,以后生死与共。
  入冬之前顾芳从内线那边听到了消息,杨九怀已经启程去了江南,显然准备野心勃勃的联系他以前的人脉。
  这边也早就准备好了,只等杨九怀启程也要启程去辽北。
  廖秀章发现,从某一天开始父亲就和他们一起睡了,他每次都会说,“爹娘,我大了,以后我自己睡吧。”
  原本廖世善睡的侧间就成了廖秀章的房间。
  但是话虽然说的这么漂亮,却是会在半夜跑到父母的房间里,然后还偏偏睡在两个人的中间。
  余青忍不住笑,觉得廖秀章虽然说话小大人一样的,但其实这种时候才像个孩子,也不去苛求,毕竟这孩子六岁之前都是一个人,孩子缺失了六年的父母之爱。
  其实收起来廖秀章如今进步很快,已经没有以前那般粘着她了,她还能感觉到廖秀章性格渐渐的变得开朗。
  余青想,假以时日,廖秀章会如她所愿,慢慢的健康成长。
  廖秀章要出门了,从这里去辽东,光是来回就要十天的时间,更不要说中间还要去拜会辽王,起码要半个月的时间,廖世善最是不放心余青还廖秀章。
  走之前特意做了不少野猪肉做的肉干,这是给余青的零嘴,而给廖秀章的则是一套孩子能穿的甲胄,那盔甲是银白色的,擦的程亮,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廖秀章兴奋的不行,手里拿着特制的小弓箭,抬头挺胸的,认认真真的对着廖世善说道,“爹,你放心,孩儿一定会好好照顾母亲的。”
  这一次不仅是廖世善要去,就连顾芳也要跟着去,毕竟廖世善不善言辞,去说项还是要顾芳来,这样以来,刘义坚自然也非要跟着去,而且刘义坚曾经去过辽北,比较熟悉路程,也是少不了他。
  这会儿夫妻俩早就准备妥当,换好了厚重的衣裳,骑着马等着。
  因为赶时间,所以没有马车,都是骑马前行,好在顾芳也是善骑,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廖世善很是不舍的看着余青,灰白的天空飘下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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