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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暴君他娘-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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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的浑身发抖,想起小时候王怜婻牵着自己的小手,另一只手牵着自己的儿子,三个人慢慢的行走在这宅子里,阳光温暖,落在王怜婻的脸上,衬托的她温柔而美丽。
想起每年都会收到的一双鞋和道袍,那是姐姐对他深沉的爱意,如今却躺在冰冷的土里,连个墓碑都没来及立。
眼泪就这样汹涌到底落了下来,王景梵疯了一样的往外走,他要去看姐姐,路上却是遇到了正志得意满的苏辅瑞。
王景梵虽然年轻,但是道法高深,在江南声望很高,许多人都是他是坐下门客,苏辅瑞对他也是颇为敬重。
“景梵,你姐姐的事情,我对不起她,但是我发誓会对孩子们一如既往。”
王景梵去看他,没有看到一点伤心,反而眉眼上带着春风得意的神态,这让他好容易压下去的火噌地就冒了出来,“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苏辅瑞,你不就是想要借着公主的名头,得到她的支持,然后走上这权利的巅峰,最后成为未来之主?你做梦,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得逞。”
“景梵!你姐姐走了,我也很心痛,但是你忘了,我不仅是苏辅瑞,还是苏家人,是下一任的族长,还要承担荣耀门楣的重担,且廖军如今如狼似虎,罔顾礼法,去掉男女大防,简直污浊不堪,如果我们不坚持,等着他们得逞,这世道就全乱了!”
“呸!你这老狗,莫要狡辩!你瞧不起廖地人,我看还不如他们,你自诩名门之后,却是不如那廖世善,起码他会善待枕边人,不让人欺辱,还用自己的力量,堂堂正正的坚持着,你却只会弄这些腌臜的手段。”
“王景梵!”
王景梵却不去管他,怒气冲冲的出了门去。
站在苏辅瑞旁边的是一个中等身材的身子,他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说道,“世兄,你可知道我们家门不幸,出了一个逆子?”
“你说的是郑春之?”
原来站在苏辅瑞旁边的正是郑家人,他们一家人被郑春之赶出泉州,重金雇佣了镖师,好容易到了江南,但是路上遇到好几伙的土匪,最后走到江南的时候,只剩下十几个人,至于老太爷郑坚,土匪来袭的时候,因为行走不便也就被杀害了,银钱也被洗劫一空。
正好郑家和苏家是姻亲,无奈投靠了苏家。
提起郑春之,郑家人就恨的咬牙切齿,这个人不仅把郑家人赶了出去,而且在推行男女平等的新政上,是个最为积极的人。
“正是他,当初他娘故去的时候,他发怒的神态跟这位王家道长颇为相似。”郑集说道,“既然做了,那就做的漂亮一点,斩草不除根,早晚都是祸害。”
苏辅瑞原本还有些愧疚,结果听了郑集的话,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来,沉吟了下,对着一旁的随从低语了几句,那随从一惊,但很快就恢复从容,露出狠厉的神色来,应道,“老爷放心,小的这就去办。”
王景梵骑马过了街道,来到东门正要出去,却是被守门兵士给拦住,说道,“这位是王景梵王道长?对不住了,上面有人要见你。”
“这是要拦着我出城?”
“王道长,您别跟小的撒气不是,小的也是听命行事而已。”
王景梵多多少少已经有了猜测,正想着如何脱困就听到旁边有人喊道,“不好了,怎么有个小娘子出门不戴面纱。”
如今这边抓的厉害,但凡谁抓到不守贞洁的女子,押到官衙去,都会有一笔丰厚的赏金,如此那门卫虽然知道或许已经来不及了,但还是扭过头去看,就在这时候忽然从后面走出来一个身形瘦弱的男子,一脚踹在那官吏的腿上,那人措手不及就倒在地上,旁边许多兵士都过来扶着他。
就在这时候,王景梵感觉到有人把他从马上拽了下来,然后拉着他就疾跑,后面的那官吏抓人的呐喊声越来越弱,等着他觉得自己快没办法呼吸的时候,终于到了一处房间内。
这附近住着的都是贫困的老百姓,房子很旧,还能闻到宫房里的传出来的污浊味道,他一时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救他的人说道,“王道长,对不住了,只有这个地方可以藏人。”
声音细软悦耳,明显是女子的声音,王景梵盯着她瞧,说道,“你是谁?救出我来又要做什么?”
“我只想知道王道长你想不想为你的姐姐报仇?”
王景梵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才说道,“你是廖地的人还是辽王的人?不,我猜你多半是廖地的人。”他听说廖地的谍报机构被一个叫魏娘子的人掌管,很是神通广大,就连余含丹公主身边都有内应。
当然这只是传闻,到底如何他也不清楚,但是可见他们这谍报做的,极为出众。
“果然瞒不过道长,我是廖地的人。”
其实王景梵从城内出来的时候就生出想要投靠廖地的想法,在这江南,苏家一手遮天,而这一次和公主成亲又是江南三家共同商议出来的,至于的一个小小内宅妇人的被逼死的事情,在他们所谓的大事前面,根本就不值一提。
反倒是推崇男女平等的廖地人而言,却是会理解他痛苦。
“既然要合作,总是要拿出诚意来,姑娘难道不敢露面?”
女子听了轻轻的笑了起来,叹息了一声,显的有些无奈,然后就揭开了面纱,屋内暗沉,四周破旧,散发着难闻的味道,但是女子的面容却是如同耀眼的光芒一般,让四周顿时亮了起来。
王景梵一时有些发愣,喉咙发紧,听到女子说道,“我叫魏翠儿,我娘就是廖地的魏娘子,你只管放心,只要投靠了我们,绝对可以让你达成所愿,为你姐姐报仇雪恨。”
——
余青睡的晕晕沉沉的,只觉得头晕脑胀的很难受,但是想要醒过来却是又是没法,这很奇怪,有点像是鬼压床。
梦里四周黑漆漆的,突然间天空中雷鸣闪电,然后就急促的下起了雨。
她想要找个地方躲雨,但是一脚踩下去却是软绵绵的,温热的东西,正好这时候闪过一阵雷,那光线下余青看到了满地的尸体,而地上全是猩红色血水。
余青不是没有经历过打仗,但或许是因为知道这是做梦,让她有种心悸的恐惧感,总觉得这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果然很快就她就听到熟悉的声音,那是她儿子廖秀章的声音,他是那样的悲切而绝望,“爹,你不能死!”
余青想着廖世善怎么可能死?在这中原就没有他的敌手,再说如今他们廖地兵力就有六十万,可不像是以前那样,被人任意的欺凌了,就是辽王和江南联手,他们也有一战的可能。
雨停了,被黑云遮住的月亮慢吞吞的爬了出来,余青看到了熟悉的地方,这是穹山后面的那条小溪,她走过无数次,他们的住所就在这后面,只是这里为什么这么荒凉?没有那些密密麻麻的房子,也没有行走的巡逻兵,荒凉的就好像是最初的那个穹山哨所。
余青已经很久没想起过这里了。
她穿越过来已经快十年的时间了,廖世善的和廖秀章一直陪伴着她,虽然一路艰险,但是日子却是越来越好。
让她快要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廖世善的死。
远处廖秀章的声音嘶哑的 ,那是用尽了力气,却又不甘心的吼声,余青步伐踉跄的走了过去,果然看到廖秀章抱着一具尸首在哭泣。
余青看到了廖世善的脸,半是血水,另一半……,没有了,张着嘴,显然不相信自己会死在这里。
“啊!”余青忍不住喊道,窒息的痛苦如同潮水一般的疯狂涌来。
廖秀章回头,看到了余青,但是他眼中没有任何的温度,反而充满了滔天的恨意,“余青,你现在满意了,爹爹死了,我们廖军不复存在了,但是你不要高兴得太早,我决心投靠辽王了,以后等我重返旧地,我要杀了你和杨九怀为爹爹报仇雪恨!让所有人给爹爹陪葬!”
余青下意识的向后退去,这不是她认识的廖秀章,这不过是在做梦,对……这是做梦,这不是真的。
但是在银色的月光下,少年如雕塑一般,僵硬的半跪着,血水染红了他半边的身子,脸上伤痕累累,搂着早就失去了生命力的尸体,附近都是满地的尸首。
像是一副来自地狱的画面,那样的残忍而叫人恐惧。
突然旁人有人使劲儿的咬着她,余青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身旁面露焦急的廖世善,“娘子,你是不是梦魇了?看你哭的厉害。”
余青这才发现,自己哭的不能自己,枕巾上都是泪水,她却管不了这么多,直接扑进了廖世善的怀里。
廖世善的胸膛,结实而温暖,一下子就融化了她冰冷的心,稳住了她几乎是狂跳的心脏,让她有种找到了归属的安稳感。
“不哭。”廖世善虽然想问问余青到底怎么了,但是她这个反应太吓人了,脸色惨白,浑身抖动的不行,她并不是一个软弱的女子,跟着他上过很多次的战场,他都难以想象,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吓着她。
廖世善的声音很温柔,就像是哄着自家的孩子一般。
余青使劲儿的嗅着廖世善身上的味道,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等着好一会儿,余青终于恢复了平静,廖世善就准备给她端水洗脸,但是余青却是像是八爪鱼一般,怎么不肯放开,“不要走。”
廖世善心都碎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余青这么脆弱,柔声哄了好几次,又去亲她的面颊,一点点吻去她脸上的泪痕,说道,“不怕,有我在呢。”
余青感觉到廖世善温热的嘴唇,就好像是突然间被点燃了,一下子就抱住了他的头,急切的找到了嘴唇吻了过去。
按道理,这会儿余青脸上都是泪水,其实吻起来并不舒服,但是她热烈的而缠满,爆发出了前所有为的激情,其中溢出来的缠绵情意,简直让他无法拒绝,这让廖世善不得不被代入其中。
廖世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余青,说起来因为他需求强烈,多半都是余青在求饶,他担心余青的身体,所以一直都隐忍着,但是这一次余青就好像彻底释放了自己,无限的热情,让他把隐忍的那一部分爆发了出来。
等着结束已经是晚上。
两个人都累的不行,廖世善温柔的摸着余青的面颊,问道,“到底做了什么梦?”
余青停顿了下,说道,“很糟糕的梦,我梦见一切都是假的……”
第137章
晚霞落幕,夜幕降临,余青靠在廖世善的怀里,这才觉有勇气说出梦中的事情,说道,“我梦到我们战败,你……”
廖世善身子一僵,后面的话不用说他也知道,行军打仗,谁也不能说自己就会一直平安,更何况廖世善从来都是身先士卒。
只不过余青一直表现的很从容,这让廖世善以为余青很坚强,其实换做是他,如果看着余青一而再三的出征,然后带着伤回来,心里也会不踏实的。
廖世善尽力去哄她,说道,“现在不比以往了,我们兵强马壮,打仗随行弩箭手和火炮营,根本就不用像以前那样冒进,你放心,为了你和孩子们,我也会小心的。”
余青知道这是廖世善以为她担心,但其实她是想起了史上的记载,廖世善战死也就是这一二年间,但是她不清楚具体的日子。
她努力要记起廖世善战死的那一场战争,但是无奈廖世善毕竟不是最后的赢家,虽然被后世人称赞,但记载他死去的那一段也不过寥寥几笔,并没有指出具体时间。
廖世善再三安慰,余青也知道不能继续纠结这件事,更重要的是如何去防范,光是后怕自然没什么用。
但还是抱着廖世善,撒娇了好一会儿,廖世善本就宠着余青,见她今日这般粘着自己,又心疼又喜不自禁。
一会儿天色彻底黑了,外面传来孩子们的声音,“娘,我们家来了。”
除了廖秀章外,余青对其他子女教育都是一视同仁,统一的送到了青学堂里,廖秀章是因为他本身性格特殊,六岁之前都是一个人,需要加倍的呵护照顾,至于廖凤珺和廖明秀则是在她身边长大,跟着其他孩子们一起上学,以后有了同窗,也是一件人生难得的阅历,没必要特殊对待。
廖凤珺已经在上小学了,刚上学那会儿,惹的小跟屁虫廖明秀委屈的哭了好久,还以为大哥走了,姐姐也不理自己了。
余青觉得大儿子廖秀章是个性格刚毅,甚至是有些残暴的孩子,更是桀骜不驯,而廖凤珺这孩子则是极为开朗活泼,很喜欢在外面结交朋友,都不认生,很得长辈和同龄人的喜欢,反倒这个小儿子,性格有些内向,感情丰富。
每天廖秀明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去青学堂接姐姐廖凤珺,自然不是她一个人去,有照顾他的嬷嬷和丫鬟。
照顾廖秀明的许娘子三十多岁,儿子已经成亲,不需要她去操心,自己身强体壮,做事又是干净利落,在许多应聘的人里脱颖而出,从廖秀明从小时候就开始照顾,很是仔细认真,余青也没有不放心的。
廖凤珺牵着廖秀明,很是亲密无间的样子,看到余青,都齐齐的跑了过来,喊道,“娘。”
余青被孩子们一左一右的抱着,看着孩子们的红彤彤的脸蛋,满心的温柔,亲了亲孩子们的脸蛋,抱起了廖秀明,而廖凤珺就被廖世善抱了起来。
廖凤珺是唯一的女儿,廖世善格外疼爱,但是廖凤珺显然更喜欢自己的母亲,嫌弃的对着廖世善说道,“爹爹不许亲,胡茬扎的疼。”
廖世善就讪讪的,余青在一旁忍不住捂着嘴笑。
余青带着两个孩子去梳洗,廖世善去了厨房做饭,但凡廖世善在家中,饭菜肯定是由着他来做的,不止是余青,就是几个孩子也都喜欢他做的饭。
廖秀章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人还没进来就喊道,“爹娘,我回来了!”
“大哥!”
两个孩子就扑了过去,廖秀章力气大,一手可以拎起一个,两个孩子就抱着他的手臂玩荡秋千,咯咯的笑着。
吃饭的时候余青抱着廖秀明喂饭,廖凤珺则是坐在了廖秀章的旁边,从小廖秀章就一直照顾妹妹,这些年也成了习惯了,给她夹菜,剔鱼刺,都是很顺手的事情。
廖世善看了看余青,又看了看儿子和女儿,颇有些失落,就见余青用公筷夹了一块豆腐喂给儿子,自己又吃了一口,笑着说道,“夫君做的菜,就是最寻常的豆腐也别有滋味。”
孩子们纷纷点头同意。
廖世善瞧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
余青一直担心廖世善的事情,去找了顾芳,这么多年来,顾芳既是她的闺中密友,也是她一直最为敬重的人,说起来要不是顾芳也没有他们的今日。
顾芳正在给刘义坚缝秋衫,如今正是夏季末,马上就要入秋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刘义坚和顾芳就和好如初了,再后来刘义坚把时间改了改,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在家中,陪着顾芳和孩子,而另一半的时间则是出门行商去了。
两个人总算是找到了合适的方式相处。
顾芳的女红不错,比余青好,这几年来余青十年如一的做鞋垫,当做给家人的新年礼物,当然后面有了女儿,那鞋垫就变成了三双,等着小儿子……,自然是变成了四双鞋垫。
余青的女红水准到现在还停留在只能缝个扣子的地步,囧。
见余青过来,顾芳指了指那件秋衫问道,“夫人,您瞧,是在这里秀个竹子好,还是直接做了澜边的袖子?”
余青瞧了眼,倒是觉得加个澜边更好,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
顾芳就把衣服收了起来,笑眯眯的说道,“夫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余青一时有些犹豫,想了想,说道,“要是……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夫君,总之很不好,你说这是不是暗示着什么?”
顾芳一惊,说道,“夫人,有些话我不能对你讲,但如果你觉得是,那肯定不是一件寻常的事情。”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却各自都有保留。
余青一直都觉得顾芳好像可以看透所有人的命运,包括对她丈夫刘义坚的判断,想来她对廖世善,又或者余青自己也是有判断的,但是就像是她说的那般,有些事儿不能说出来。
余青都穿过一回了,她也不能坚持做个无神论者,因为这世上总有一些事情,没办法用科学依据来判断,她相信顾芳,也相信她说的话。
其实余青自己也同样有秘密,只是一直没敢告诉别人而已。
两个人各怀心事,却又都是各自有苦衷难以言说,一时抬头,对视了一眼,又笑了起来。
又说了一会儿旁的闲话,余青就起身告辞,结果走到了门口就看到顾芳忽然间就握住了她的手,郑重的说道,“夫人,你有逆天改命的本事,只要你想,肯定可以。”
余青一惊,再去看顾芳,刚才还那样的红润精神,这会儿却是肤色苍白,有羸弱之感,她就再也不敢去问了,怕是对顾芳不好,道,“我知晓了。”
余青一直想着顾芳的话,自然没注意到,等着余青出门后顾芳就吐出一口血来,倚着门口好一会儿才有力气往回走。
征讨江南和收复蜀地不同,余含丹对外好歹也是个公主,算是名正言顺,廖军想要开战就要有个合适的借口,这就是要师出有名,不然这一场大仗,牵涉那么广,一步错就步步错,很是艰难。
所以廖世善虽然说要开战了,但是一直都在筹备当中。
余青听廖世善提起,估摸着明年才能开打,也就松了一口气,她刚刚做了那个梦,廖世善再去出征,就好像是应验那梦一样,如果明年开战,她起码还有时间去准备。
——
南勋从小就会读书,被家里视作以后荣耀门楣的人,所以老太太对他很是宠爱,除了读书就没做过其他事情。
后来成了亲,娘子也贤惠,和婆婆一起,一心一意的供着南勋读书,以后好当个官太太,只可惜,也是红颜薄命,活着的是没有享受过,在路上遇到一伙土匪,为了救南勋,替他挡了一刀就死了,也是命苦。
那之后南勋受了刺激,要不是家中还有五个之女,老母亲在,当真是要熬不过去了,再后来南勋就开始做家务,努力支撑起这个家。
如今下了衙就自己生火做饭,但到底不熟练,被烟熏的脸都黑了。
正在这时候,门外传来重重的敲门声,“南勋,你是不是在里面?”
南勋觉得来者不善,但想着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就去开了门,结果外面走进来两个高大的男子,一下子就把南勋给摁住了。
高大男子后面站的是南勋的邻居,是个中年妇人,她不善的瞧了眼南勋,说道,“官爷,给您看的那文章是他写的,他肯定是江南派来的奸细!”
有人拿了一张黄色的草纸到他前面,问道,“这是不是你写的?”
南勋这才知道,原来前几日写的文章也不知道怎么就被邻居捡到了,想到里面的内容,马上就垂下眼睑来,心中一沉,看来这一次要凶多吉少了。
余青听闻有人写了文章骂自己,倒也寻常,毕竟她在推行男女平等,但是知道这个人在廖地,就觉得有些稀奇了。
她在廖地里声望很高,这几年陆陆续续的有青学堂学生毕业之后担任了官职,就越发的对她推崇。
只不过等着余青看完那张因为用最简陋的草纸书写,导致字都透了?,几乎只要轻轻的戳一下就会破掉的文章,戏谑的神态就消失了。
余青一开始只当个笑话,随意的看了下,但是等着她慢慢的看到后面,脸上的表情就十分的凝重。
旁边的狱卒说道,“夫人,这个人当真是可恨,说起来他在外面颠沛流离,还是我们廖地给了他一口饭吃,结果却是这样偷偷的写了文章辱骂夫人,要我说,应该直接拉出去砍了头才是,杀鸡儆猴,我们廖地可不要白眼狼。”
余青摇头,说道,“先把人带过来。”
那人以为余青要亲自审问,应了一声,赶忙就去把人带了过来。
南勋已经在里面关了三天,受了不少罪,面容越发的消瘦了,因为挨过板子,走路也是一瘸一瘸的。
“这是你写的?”
南勋跪在下面,只觉得自己的日子也到头了,就是想起还等着他去的接的五个孩子就觉得心里难受的不行,娘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孩子们,他还暗暗的发誓要好好照顾他们,结果却是要……
现在日子过得多好,他为什么就要想不开写那些内容。
南勋心如死灰,头也不抬的说道,“是。”
余青一直反反复复的在看里面的内容,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写这个?”
南勋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余青自己就是一个母亲,想来会明白他想要活下来照顾孩子们的心情,只要他找到合适的理由,解释自己书写的原因,又或者直接跪地求饶,博取怜悯,兴许可行,但是想了许多,手脚却不停他的使唤,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求饶。
“想写就写了,还不让说实话了?”南勋说完就想差点咬掉自己舌头,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简直就是挑衅。
南勋闭上了眼睛,想着自己这一趟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结果余青却是迟迟没有发怒,而是问道,“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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