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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暴君他娘-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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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而不是随意的拉着人就跑了。”
  廖秀章道,“要是陈叔他们不同意呢?”这可是宴请宾客的日子,就算是陈春妮不想,碍着这许多宾客,还有为了陈信石的名声,说不定真就逼着先成亲了。
  余青恨铁不成钢,那擦药的动作就更重了,疼的廖秀章呲牙咧嘴的,“你不是从小自诩为聪明敏捷?要是你陈叔不同意,就不会跟娘说?娘难道还能眼睁睁的看着春妮那孩子嫁给不喜欢的人?虽然说对不起陈信石,但是既然是错的,就该快刀斩乱麻,早点结束对大家反而是好事。”
  廖秀章嘿嘿的笑,道,“娘,你真好。”
  “少贫嘴,要是你爹在……”余青说着忽然就住了嘴,两个人一阵沉默,还是廖凤珺端了晚饭进来,这才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廖秀章带着陈春妮跑了一天,就在野外吃了一些野果子和干粮,这会儿正是饿的厉害,无奈两只手都肿了,又没办法吃饭,还是余青就像是小时候一般,一口饭一口菜的喂着吃,廖秀明在一旁瞧着,朝着廖秀章做了个鬼脸,说道,“羞羞脸,这么大还让娘喂饭,我都可以自己吃饭了。”
  廖凤珺在一旁捂着嘴笑。
  廖秀章恢复力惊人,不过几天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的,余青后来听到陈春妮和大师兄的婚事算是作罢了,陈信石为了这事儿还离开了陈家。
  等着晚上回来,余青就把廖秀章拉到一旁问道,“你对春妮就没什么想法?”余青总觉得儿子能这样不管一切的把人带走,想来也是有些情绪的,但到底是属于青梅竹马的朋友之情,又或者是其他,还是要问他本人。
  要是以往,廖秀章肯定一脸的茫然,他一门心思都在行军打仗上,对这些事儿全无想法,甚至可以说还没开窍。
  但是这会让表情却是不一样了,耳根微微红,说道,“娘,我什么都没想。”
  “那我去把婚事给你定了?”
  “别!”廖秀章踌蹴了半天,说道,“娘,我什么都没想好,就当时看春妮穿着喜服,那样的妆容是我从来见过的,就想春妮什么时候居然这么好看了?”
  余青差点憋不住笑,觉得自己这儿子,其他那么优秀,是个少见的天才,怎么在感情上却是这样的懵懂无知?
  廖秀章低下头来,说道,“反正,心里不舒服,可是要说成亲,我还没想好。”
  余青知道这是不能在问了,有些事儿欲速则不达,但是又担心陈春妮会重新定亲,好在陈氏来了一趟,跟余青说陈春妮婚事她不准备管了,让她自己去折腾,等着什么时候孩子自己想了再说。
  余青觉得恐怕陈氏也猜出了陈春妮的心思,也就委婉的把廖秀章的话跟陈氏说了,两个人一时无语,最后余青说道,“好事多磨。”
  陈氏叹气,道,“孩子们大了,随他们。”
  ——
  第一个发现鼠瘟的是泉州的一个菜农,她正准给菜地里除草,结果就看到了倒在地里的丈夫,当时正发着高烧,然后她也发烧了,隔了几天,接触过他们的人都染上了这个发烧的怪病。
  余青知道的了时候,已经有二百多户给感染了。
  余青从穿过来就未雨绸缪的准备,到后面时间太长了,倒也忘记了鼠瘟的事情,结果这时候就爆发了出来。
  鼠瘟传播的很快,泉州是一个交通要地,去年余青开了海港之后就更加热闹了,每日都有商客来往,等着泉州这边爆出鼠瘟之后,相继在锦州,安溪,还有辽北,甚至是江南也受到了波及。
  余青以为她有能力扭转一些事情,但其实还是按照该有的进程就实行,就比如廖世善的事情?
  但是好在她的努力也没有白费,廖世善还活着,虽然不知道辽王什么时候能放他回来,但总比没有消息强,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一想到这些余青就有了勇气,更何况他们现在有药不是?而且他们兵强马壮,药材充足,只要努力克服,总是能把这一次为难扛过去。
  陈氏夫妻一直都记得当初余青找他们的原因,那是为了鼠瘟的药房,但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早就都忘记了,谁知道突然这样流行起鼠瘟来。
  陈大牛有些心烦,道,“娘子,你说当初祖宗不让我们学医,我却偏偏学了,是不是这是报应?”
  陈氏骂道,“不要瞎说!每逢乱世必有瘟病,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还是你怕死了?”
  陈大牛却道,“救死扶伤本就是我该做的,再说如今我们有药还有人,有什么可怕的。”
  “正是,所以一会儿见到夫人,你可不要推三阻四,这会儿正是用人的时候,咱们可不能退缩。”陈氏一直都记挂着余青的恩情。
  这边廖地有条不紊的治理鼠瘟,另一边江南就糟糕了,根本就没人管,苏辅瑞为此写了文骂余青,说道正是因为余青去了男女大防,有违老祖宗几千年来的规矩,这才遭报应,这是上天在惩罚余青。


第148章 
  江南原本就因为矫正过度的男女大防弄得心里慌慌,如今因为鼠瘟的原因更是达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结果苏辅瑞这个指责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引起江南人对余青的刻骨恨意。
  而这情绪也延绵到了廖地。
  原因无他,人们很自认的畏惧鼠瘟,很自然的觉得这是天降惩罚。
  而实行男女平等的余青自然是罪魁祸首。
  廖地的对这场鼠瘟非常的重视,因为一直都是军管制度,每一个郡县有兵守卫,隔离的也很快。
  陈大牛带着徒弟亲自去了现场,其中最为严重的就是泉州,不止陈大牛,余青也跟着去了,孩子们则是留在了穹山军营,好在这边没出什么状况。
  其实想要扛过去并非难事,他们现在有药,物资丰富,只要管理得当就可以扛过去了,但是最难的就是隔离和尸体的处理。
  古人讲究入土为安,余青要求焚烧尸体的事情,引起了许多人不满,原本就觉得这瘟疫是因为余青非要实行男女平等的新政引起的,如今要焚烧他们的尸体,就是连死人都不放过,这种氛围在达到了一定的积累之后就爆发了出来。
  余青临时居住的地方被那些愤怒的民众围了个水泄不通。
  “祸国的妖女!”
  不知道谁喊了起来,这个口号就一下子传开了。
  苗莲气的不行,说道,“这帮人眼睛是瞎的吗?在我们夫人来之前他们过得是什么日子?朝不保夕,风餐露宿的,今天看不到明天,好日子才过多久就这样忘恩负义?也怪不得乡间有斗米恩升米仇的说法!”
  余青也想过会出现敌对的心情,但是显然比起她想象当中还要强烈,或许是因为泉州历来都是交通要地,虽然已经走了许多世家,可即使寻常百姓也在平时的耳濡目染中形成了根深蒂固的念头,对这些规矩格外在乎。
  而且这地方跟宁谷郡不同,他们的根基还是薄弱。
  “夫人,您就不生气?”
  “与其生气,到不如想想怎么能让他们理解。”余青叹了一口气,想着这就是她为什么要办青学堂的原因,观念的更替要从孩子开始的,人成年之后就很难改变了。
  余青倒是没什么危险,因为如今全是军管制,那些百姓不过一会儿就被镇压了下去。
  另一边郑春之听闻有人在闹事,眉头紧锁,正想着去看看余青,结果却是被另一人给绊住了。
  郑春之记得当初在泉州城推行新律法的时候,陈家来找过他,甚至搬出小陈氏来威胁他,但是他都没有听从。
  那时候小陈氏还给他送了书信过来,当时小陈氏走的时候拿着郑春之的和离书,但是时不时还会过问孩子们的事情,显然是在等着他回头。
  但是那书信里写了很是决裂的话,大意是说他逆天而行,早晚会遭报应。
  郑春之就算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但还是伤到了。
  那之后郑春之就没见过小陈氏,而这一次显然是特意来找他的,她想来过的不如意,衰老的很快,不过三十多的人,却是有种老妪一般沧桑的感觉。
  站在意气风发的郑春之前面,不像是曾经的夫妻,倒像是母子一般。
  小陈氏自然也感觉到了差距,下意识的就低下头来,不愿意让郑春之看到她现在的模样,归家之后,一开始家里人还对她很是照顾,说她是个洁妇,妇人正是应该如她这般,不能和廖地人同流合污。
  但是后来时间久了,大家日子都难过了,就开始嫌弃她来,母亲过世后,家里由嫂嫂管家,就连常用的月例都开始克扣了,甚至话里话外的意思,让她去庙里修佛,也幸亏如今乱世,庙里也不收闲人,毕竟自己都不够吃喝的,这才没被送出去。
  冬日里没有炭,夏天里也没有冰用,就连衣裳也都是反复的穿旧衣。
  反而郑春之,却是越发的春风得意,这几年虽然因为忙于公务而身形消瘦,但是精神奕奕的,身上有种被时间沉淀了成熟魅力。
  加上他原本就好相貌,越发显得清隽舒朗。
  “孩子们都好,你想去看她们就去,我已经跟奶母说过了。”郑春之以为小陈氏是为了孩子,这几年他也没有续弦,就一个人过,膝下也不过这两个女儿。
  小陈氏显然也不可能再嫁,两个孩子也是她唯一的血脉,就算是和离了,也总是孩子们的娘,而这么久之后突然上门,也应该是为了孩子的事情。
  郑春之是这么想的,但是陈氏却不是,她踌躇了半天,却道,“我是来劝你的。”
  “什么?”
  陈氏提起自己要说的事情就激动了起来,“你知道这鼠瘟是怎了来的?那死去的人都没有数,据说一车车的往外拉,还不是因为……”
  郑春之马上就反应了过来,道,“你给我住口!”
  小陈氏就好像找到了发泄的途径,也或许她就是在等着这一天,因为她不愿意去相信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毕竟为了这些她抛夫弃女,如今连吃一口热饭都要看家里人脸色,她原本不应该是过这种日子不是?
  应该是夫妻恩爱有加,孩子们懂事可爱,等着以后死了也该被供奉进郑家的祖坟里,享受郑家的香火才是。
  这都是因为余青,那个妖女,她就知道她所谓的什么男女平等不过就是违逆伦理的荒诞事情,不然上天怎么会降下鼠瘟来惩罚世人?
  “她就是个祸国妖女!”
  郑春之气的不轻,冷着眼看着小陈氏,说道,“不许你这么说廖夫人,你知道她做了什么事情?她难道是为了她自己?还不是为了你们女子!冒着这许多艰难和大不为,还在努力的推行政令,为什么你就不懂?”
  “男女混校吗?然后伤风败俗?听说你们廖地都不遵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谈婚事居然还自己去,简直就是不堪入目!”小陈氏喊道,“那些女子都是不贞的,跟男子亲亲我我的,和那些出来卖的娼妓有什么两样?下贱!”
  小陈氏恶意满满的喊道,“你也一样,我还道你是个正人君子,据说身边都是女官吏,到底他们是做事情的,还是伺候你枕席的,谁能说得清?”
  郑春之控制不住,一个耳光是打了过去。
  “你居然打我?”小陈氏不敢置信的说道。
  郑春之深吸了一口气,避开了小陈氏的视线,冷漠的说道,“你原先也是通透聪慧的女子,怎么到了这会儿就看不透?”
  小陈氏被人拉了出去,她却是有些不开心,回去之后的日子可见一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被困在那个小小的地方,直到她死在家中,然后随意找了个地方埋葬,因为她是和离的女子,不能入家中的祖坟,然后成了孤魂野鬼……
  她回头去看郑春之,却是冷漠之色,毫无半点曾经的温情。
  陈氏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看到官衙内进进出出的人,有不少都是女官吏,她们穿着统一的蓝色官袍,或者行色匆匆,或者是和同伴们谈笑着,但是没每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有种她不敢直视的光彩。
  忽然陈氏想到,假如她也愿意适应……不,爹娘教导她的话怎么是错的呢?看看如今的鼠瘟就知道了,根本就是因为余青乱了伦理的缘故。
  陈氏想着这些,就咬着牙走了出去。
  郑春之赶过去的时候那些闹事的百姓早就被镇压了下去,就连余青住的屋外也增派了兵力,宋志武亲自带兵过来了。
  郑春之问道,“带头的人可是抓起来了?”
  宋志武回道,“抓起来了,是一个刚来廖地一个月的人。”说完深深的看了眼郑春之,这目光很有意味,郑春之马上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显然是觉得这闹事的人,是外面有人指使的,至于谁?不是辽北就是江南了。
  但是鉴于如今辽北自顾不暇,最有可能的还是江南。
  郑春之道,“这个苏辅瑞,倒是有些小聪明。”
  宋志武脸上也露出怒容来,道,“要是大将军还在,早就踏平了江南……”宋志武突然顿住,想起廖世善还在辽北扣押着,一时无奈,又说起那些百姓来,“这些人,当真是不知好歹,夫人为了他们,特意到泉州来,只身犯险,怕是有人怠慢这些病患,他们居然这般回报,难道就看不出来,夫人焚烧尸体也是为了他们?”
  余青走了出来,笑着说道,“你们俩到了也不进来,就这样在门口说话,难道在悄悄的说我的错处不成?”
  郑春之忍不住笑,姿态优雅的拱了拱手,无论什么时候郑春之的仪态都是十分的闲雅舒朗,看着就是赏心悦目,他行礼说道,“见过夫人。”
  宋志武却还是有些气愤,他和苗莲都一样,是看着余青一步步走到这里的,为了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她到底付出了什么也都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些人都是狼心狗肺。
  “见过夫人。”
  “都进来,来喝喝苗莲的泡的茶水,宋将军,你上次不还说简直在糟蹋好茶?”余青含笑的看着身后跟过来的苗莲,道,“看着娇憨的姑娘,气性倒是挺大,连着半个月来一直练习泡茶。”
  宋志武没有别的爱好,唯独喜欢喝茶,家里茶具不少,余青得了好茶也会给他送过去,上次来叙事,喝了苗莲沏的茶水,忍不住大呼可惜,可把苗莲臊的不行。


第149章 
  不止是余青这边,廖秀章负责的茂林也是遇到了很强烈的阻力,特别是对于要求焚烧尸的事情,甚至有人不惜要以死对抗这件事。
  只不过他们遇到的可不是讲究人人平等的余青,而是向来睚眦必报的廖秀章,他冷笑着对眼前的男子说道,“你也不用要死要活的,这样,就把你父亲埋在家中,好好的当个大孝子。”
  男子露出恐慌的神色来,道,“不,我只是要求让我父亲入土为安!”那男子还当这些军爷好说话,以往都是待民十分的亲厚,结果这会儿却是这般翻脸不认人,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怎么?我这同意了就开始犹豫了?”廖秀章骂道,“你不就是担心染上鼠瘟,既然这样,为何不让我们焚烧?”
  那人也答不上来,但是就是较真,死活不肯焚烧。
  廖秀章可没有耐性,直接让人把这个人送回了隔离区的家中,至于他父亲的尸首,也让他埋在院子里。
  不止是这个人,其他人听说可以这样安置,虽然觉得离家里过于近,但总是能入土为安,也都纷纷效仿。
  再后来,那些人自然都感染了鼠瘟,这时候才知道后悔,好在廖秀章这边有药方,有的人吃了救过来了,至于有些人则是永远埋葬在家中了。
  廖秀章这招实在是太狠,这雷霆做法一下子就让所有人不敢闹事了,虽然觉得焚烧尸体是过于残忍的事情,比起活命来,就都不重要了。
  就这样,救治鼠瘟的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倒也稳定了下来。
  只不过廖秀章却是不敢回去,怕是被母亲责骂,他可是知道母亲最是心疼这些百姓们,总说他们日子苦,他当然也知道他们不容易,但是要是给脸不要脸,不知好歹,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要知道只有他们廖地才会这般重视,给钱给药的,尽最大力的努力去救治每一个病患,在江南,据说整个染病的区域都被放弃了,那些得了鼠瘟的人,直接赶出去,根本不让进城,管都不管。
  母亲说过不能滥杀无辜,但是对那些该死之人总是不客气的。
  跟着廖秀章一起来茂林的还有陈春妮的弟弟陈旺年,陈家虽然因为陈春妮临阵逃婚的事情弄得有些沮丧,但是因为又出了另一档喜事,倒是让陈氏夫妻安慰了一番,正是陈旺年和郑蕾订了亲,两个孩子从小一起青梅竹马的长大的,陈旺年是铁了心要娶郑蕾,在陈氏夫妻前面提了好几次,陈氏就去探了探郑春之。
  如今郑春之的身份早就不一样了,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巴结他,许多人都说等着廖世善称帝,郑春之最少也是个宰相。
  郑春之倒也没有搪塞,反而是叫人把女儿喊过来,两个人在屋内说了一通话,等着出来的时候,郑蕾脸色红彤彤的,捂着脸就跑了。
  这件事就算是成了。
  怕是有陈春妮的事情发生,陈氏夫妻反反复复的确认了好几遍,见两个人孩子确实是彼此欢喜,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想着两个人年岁还小,就准备过两年在办婚事。
  郑春之却是提出一个要求,要么让陈旺年考上大学,要么就是专心的学医,好歹学一门吃饭的本事,别总是跟着廖秀章乱晃。
  陈旺年顿时就傻眼了,自己思量了半天,觉得继续读大学是没希望了,头一年读大学时候的试题还比较简单,现在是越来越难了,许多人都说廖地的大学制度相当于旧朝的科举,只要踏入一脚,就等于进入了仕途,现在许多在廖地担当官吏的人都是出自于这里。
  头几批的学员是最忠于余青的人,也是把新政推行的最彻底的人,甚至出了许多后世载入史记的名臣,当然这都是后话。
  陈旺年决定好好的学医,毕竟他其实学的也不差,就是觉得有姐姐继承家业就行了,他就可以随意玩了,可是就像是郑春之说的那样,既然是成亲,那就要像个男人当个顶梁柱,不能被郑蕾比下去不是。
  郑蕾明年就要入大学,她学习一直都很好,陈旺年真是怕一转眼就被其他男子给拐走了。他可是要好好争气。
  所以这次也跟着师兄来茂林参与鼠瘟的事情。虽然鼠瘟很危险,但是他们做了许多防范措施,倒也在控制之内,陈旺年也不怕。
  “秀章哥!”陈旺年高兴的说道,“蕾妹妹来了,我去接她。”
  廖秀章道,“她来做什么?这里可是容易传染鼠瘟。”
  陈旺年羞涩的说道,“我早就说过了,不让她来,但是她说总是不放心我。”说着就去拉廖秀章的袖子,说道,“你也别总憋着了,走,一起出去,蕾妹妹说给我带了一盒她自己的做的糕点。”
  廖秀章对鼠瘟的事情很认真,每天都回去隔离区看看,今天刚从那边来,洗了药浴消毒,这才换上了衣服,歪在炕头上擦头发。
  头发都没干就被陈旺年拉着出去了。
  郑蕾穿着一身藕粉色的齐胸襦裙,系着湛蓝色的系带,衬着圆润小脸,青春洋溢,十分的可爱,她笑着朝陈旺年打招呼,说道,“旺年哥,可算是见到你了。”
  两个人不过分开了才几天就这样黏糊了起来。
  廖秀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慢悠悠的走了过去,结果等着目光对准郑蕾身旁的女子的时候,神色一顿,深色的瞳孔伸缩。
  郑蕾和陈旺年说了半天的甜蜜话,这才似乎想起来,这里不止他们两个人,还有廖秀章和乌有渝。
  “你还记得乌姐姐吗?今日有事来茂林,正好和我顺路,就一起过来了。”郑蕾指着身旁穿着葱绿色的褙子的女子说道。“我们以前还一起读书来着,后来乌姐姐就去了青学堂,再后来乌姐姐毕业之后去了安溪任职,就慢慢断了联系了。”
  廖秀章也是许久没见过乌有渝了,但是在他记忆中的乌有渝又有些不同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女子可以生的这么美,既带着成熟干练的优雅,又有温柔似水的笑容。
  直到陈旺年喊了好几遍,廖秀章才回过神来,自己居然直勾勾的盯着乌有渝看了许久,弄得乌有渝脸也红了,如同脸上落下彩霞,绚丽而惊人的美貌。
  乌有渝和魏翠儿是青学堂有名的美人,被戏称为青学堂双姝,不知道被多少人暗恋和欢喜。
  毕业之后,乌有渝老老实实的去任职做官吏,而魏翠儿则是去了谍报部,给她娘魏珍打下手,如今也是做的有声有色,攒了不少功绩了。
  “乌……姐姐,真是许久未见。”魏翠儿因为跟着母亲魏珍,而魏珍总会来找余青,所以廖秀章经常可以碰到魏翠儿,但是乌有渝不同,自从毕业之后就没回过穹山军营。
  廖秀章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愿意喊她姐姐。
  几个人聊了许久,其实都是关于鼠瘟的事情,“安溪那边是李猛大人在管着,也有人闹事,把李将军气的够呛。”乌有渝提起这件事也是面色严峻,道,“我们几个青学堂出来的同僚们都替夫人不值,夫人对待百姓当真是爱民如子,事事都为他们着想,最为和善可亲了,为了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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