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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暴君他娘-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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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堂出来的同僚们都替夫人不值,夫人对待百姓当真是爱民如子,事事都为他们着想,最为和善可亲了,为了不提高税收,又是开海贸,又是激励商贩做生意,然后拿着那些银子又去开青学堂,补贴百姓,他们却这样回报夫人。”
  这话引起了廖秀章的共鸣。
  乌有渝知道廖秀章的做法之后,说道,“我也早就想这么做了,但是碍于人命关天,不敢如此罢了。”说着含笑的看着廖秀章,说道,“秀章,你可是真是胆子大,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廖秀章被看的脸色微红,英气而冷峻的面容显出几分温柔来。“想到就做了,其实我也怕我娘骂我,到如今还没敢回去。”
  两个人一来一回的,倒是聊的意外投机,这期间廖秀章虽然没有像一开始那般,直勾勾的盯着乌有渝,但是炙热的目光却是让乌有渝有些坐立难安。
  等着乌有渝和郑蕾走了,陈旺年忍不住对着廖秀章说道,“秀章哥,你怎么能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一个女子瞧?这会让人误会的。”
  廖秀章还在沉浸在和乌有渝的对话中,乌有渝比她大五岁,已经是双十年华的女子了,声音不像是郑蕾的那般清脆,但是却别有一种冷静而温柔的感觉。
  “误会什么?”
  “误会你喜欢乌姐姐!”
  “不是误会,我喜欢她。”廖秀章把手压在自己的胸口,“刚才那会儿,我觉得我心快跳出来了。”
  陈旺惊异的不行,但是很快就愤怒的说道,“那我姐姐呢?”
  自从廖秀章把陈春妮从婚礼上带走之后,陈旺年就把廖秀章当做未来的姐夫看待了,听了这话气得不行,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说道,“秀章哥,你别妄想了,乌姐姐可是有欢喜的人了,在青学堂里谁不知道他们才是郎才女貌,般配的很。”
  “是谁?”廖秀章突然大力的捏住陈旺年的手,冷声的发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你们很多人不喜欢陈春妮,但是站在她的立场其实也没错,一直默默的喜欢一个人,但是等着无望,就答应了家里的亲事了,真正结婚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接接受不了,及时止损而已,对她师兄也是好的。
  然后说说廖秀章,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对陈春妮的感情多半都是儿时的情意和占有欲,但其实并非爱情,所以迟迟没有表态。


第150章 
  廖地这边行动飞快,余青都是亲力亲为,去了最严峻的泉州,可见对这件事的重视度,如此下面的人也非常的用心,对于鼠瘟控制严格,又加上有药物治疗,短短的时间内就控制住了鼠瘟的蔓延。
  就算是这样,每天都要焚烧几十人的尸体,虽然隔离区都井然有序,患者也被照顾的很周到,药剂和饭食都会按时发放下去,只是那些老百姓却没有感激的话,毕竟要不是余青,根本就没有这种天罚。
  而这种压抑很快就爆发,闹事的是隔离区的一个有几百人的家族,钱家最为凄惨,前前后后的死了一半的族人。
  这一天兵士例行的要把尸体焚烧了,却是被这些人拦住,他们个个手里拿着镰刀等武器,拼死的朝着兵士砍去,显然是为了抢夺尸体。
  兵士们训练有序,倒也没有被这些人给制住,主要是抢夺尸体的过程当中,有几个兵士碰到了传染源,回去之后就发病了。
  至于那些非要过来抢的钱家男丁也都感染了鼠瘟。
  苗莲气道,“不给他们药!”
  郑春之却显得格外冷静,说道,“不给药倒显得我们不够大度,如今本就对我们不利,一旦传出去,也不知道说的多么难听,如此我们和那江南有什么区别?”
  “郑先生,你到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往日里还说什么钦佩夫人,如今这会儿人明摆着就欺负到头上来了,就这样不管?”
  郑春之无奈摇头,对着余青说道,“夫人,苗莲这脾气也太大了,该是改改了。”
  余青显然也很震惊,但是她了解郑春之,肯定有别的话,果然听郑春之说道,“药剂是不能断,但是他们妨碍公务,试图杀害官吏,还传播鼠瘟,这可就是杀头的大罪了。”
  苗莲眼睛一亮,“郑先生,你可真是狡猾。”
  郑春之,“……”
  余青见这俩个人这般说话,要是往日早就笑出来了,但是今日却是心情沉重,一想到那些感染了鼠瘟的兵士,就觉得很是难受。
  ——
  郑蕾从茂林回来就跟乌有渝一起去了泉州,路上自然听到这件事。
  谈起这件事也是郁闷,说道,“他们这些人怎么就不知道感激呢?就是在旧朝,那时候还是有天子坐镇,不照样鼠瘟横行?怎么吃夫人送过去的救济粮的时候不说夫人不好,这会儿出了事儿就赖到夫人身上,说夫人推行新政,又因为夫人不是正统,惹来了天罚,江南那边才是真正的天命之女!”
  跟着郑蕾的还有乌有渝。
  乌有渝这些年一心扑在外面的公事上,鲜少谈及感情,穿着打扮也是往利落上走,基本都是穿着官袍,今天难得出来换了一条衣裳。
  就是这,也让家里有种蓬荜生辉的感觉,十分的美丽。
  郑春之感叹,孩子们都长大了,就是乌有渝也是个双十年华的女子了。
  听到了女儿抱怨,说道,“夫人以前说过,她做这些只求问心无愧就行。”
  乌有渝忍不住说道,“夫人真是了不起的人。”
  谁都希望追随一个高尚的人,而不是为了权势不顾一切的。
  他们哪里知道,在余青的眼里,世界本就该是这样的,因为她原来生活的世界就是如此,所以根本就谈不上什么高尚和牺牲。
  “不要担心了,这些年我们遇到了许多困难,都克服过去了,这一次也会安然。”郑春之安慰女儿。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郑春之就被余青这边人叫过去了。
  郑春早就想过,余青这几天应该是有了对策,谁知道居然这么大的秘闻,即使多年来早就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这会儿也是面露惊愕。
  原来余青准备公开自己是永始皇帝血脉的事情。
  “我想了许久了。”余青原本不愿意去趟这浑水,因为她知道等着她成了永始皇帝的女儿,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她的一言一行,都会被人挑挑拣拣,甚至会成了某些人想要借助的傀儡工具,她觉得她就是她自己,不需要那些虚名。
  其实到了这时候,余青才感觉到,她和廖世善在某种事情上的固执都是一样的,这都是他们的俩的底线,看起来很傻的坚持。
  但等着自己的坚持成了众人的负担,就又不一样了,就像是当初廖世善站出来要和辽王相认,如今他们被民众误会,如果仅是她自己就算了,还有那许多冒着被鼠瘟感染而努力救治病人的医者,兵士,他们平为什么要受这种待遇?
  “他们不就是觉得这正统是江南那边,而我既不是正统,还要执意推行的新政,推翻男尊女卑,根本就是遭报应了。”余青说道这里冷笑了两声,“那如果我才是真正的公主呢?”
  余青腰背挺直,目光凛然,气质端凝,那气势忽然间就让人说不出来话。
  知道余青是公主的人不多,也只有廖世善和余开夫妻俩,但是两个人都不会往外说,余开自然是嘴紧的人,而刘春花倒不是多么为女儿考虑,而是因为一旦让人知道余青不是余开亲生的,那么就会让人知道她给余开戴了一顶二十多年的绿帽子。
  到时候刘春花再去亲戚家串门,还能如何抬头?
  看到郑春之惊愕的目光,余青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余含丹拿走的那条帕子,其实是我的。”
  郑春之一直都觉得余含丹这个公主来的过于蹊跷,怎么就偏偏在余家出来,而且既然余含丹是个公主,野心勃勃的杨九怀怎么就没有发现?
  现在听了余青的话才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真正的公主居然是余青。
  郑春之看着余青一点点的走到今天的位置,心里也知道她的付出,但总觉得,只要自己在努力一点,在刻苦一点,只是到了今日,才发现自己那点念头,当真是有都不能有了。
  这是他一辈子都要仰望的人。
  余青之前为什么没有承认,而偏偏是这时候?肯定是有她自己的原因,而现在愿意公开,显然是因为让廖地不被人非议,为那些受苦的兵士们讨回公道,狠狠的打那些怀疑过余青人脸。
  做事情的时候,不计手段,只求结果,这是人们理所当然的以为,但是遇到了一个做事正直的上峰,谁又不会欢喜?
  虽然很多时候,那些想法因为太过美好而有些幼稚,但是没关系,余青只要提出来,他郑春之就愿意把那些不可能的地方变成可能。
  顾芳来的比较晚,她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行走,其实余青也不想麻烦她,但是想要公开公主的身份,还要跟江南叫板,还是要问问顾芳要怎么做。
  旁人都说她很了不起,能做出今日这般成就来,但她并不觉得,她到底有几斤几两还不清楚?主要是她身边能人太多了,只要每次遇到困难,都会帮着她解决。
  打仗有廖世善,谋士有顾芳,治国也有郑春之,这三个人是最为重要的存在。
  两个人这会儿刚说完余青身世的话题就看都顾芳急匆匆的进来,显然是刚到,手上还握着马鞭。
  “夫人想要公开公主身份?”顾芳问道。
  余青点头,但是心里却是有些奇怪,顾芳刚才得知她才是公主,并没有什么惊讶的神态,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这只能是一个原因,余青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
  顾芳也是大方的承认,说道,“是,我早就猜出来了。”
  余青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寒儿跑来玩的时候,听到我和大将军聊天,这才猜出来的?”
  顾芳忍不住笑,说道,“哪里有那么复杂,主要是许多事情联系在一起,比如余含丹怎么变成公主的?那条帕子又是怎么来的……,后来知道你和余先生大吵一场,想到到底什么事让呵护夫人的余先生闹脾气?我就猜出来了,但是夫人自己没有承认,我也不敢问罢了。”
  余青很是无奈,说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顾先生。”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就谈起余青怎么公开,郑春之在一旁说道,“最重要的是,那件证物已经到了余含丹的手里,我们这般上前争论,不过就是空口无凭而已。”
  这是郑春之最为头疼的事情。
  顾芳却是露出一个笑脸来,说道,“这几天我一直在外面跑,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找到了永始皇帝身边的太监,正是做过秉笔太监的李贵。”
  李贵是皇帝最为信任的太监,当初永始皇帝一家都被杀了之后,尸体被抛在乱葬岗,李贵也断了一条,爬着找到永始皇帝的尸骨,用手挖出墓地来,再后来正德皇帝想要杀了他,最后还是被人求了情,说一个断了腿的太监还能翻出浪花来?
  也不知道当时正德皇帝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或许是李贵的做法给感动了,就这样让李贵活了下来。
  在后来遭逢乱世,李贵就不见了,据说一起失踪的还有永始皇帝和皇后,并几个皇帝的尸首。
  郑春之一直都知道顾芳很厉害,但是到了余青身上才知道,这种计算是多么的可怕,忍不住皱眉,觉得顾芳有些得意忘形了……,但是他看到了余青的神态,又顿住了。
  余青高兴的不行,还拉着顾芳的手夸赞了半天,说道,“顾先生,你真是厉害。”目光里除了钦佩,没有一丝的不满。
  至于顾芳,则是神采飞扬,也很是受用的神态。
  郑春之突然间就明白了,依照顾芳的谨慎和聪慧,又怎么会说的这么直白,想来心里也是把余青当做真正可以信任的人,所以可有这么放任自我,但是同样他也不是一样?因为余青无条件信任和支持,也经常会忘记自己身份。
  “除了这件事,其实还有大将军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顾芳说道。


第151章 
  苏辅瑞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居然这么顺利,不过小小的煽动下就让那些廖地的百姓们,一下子就改变了态度,开始想要支持正统。
  这让苏辅瑞在睡梦中都差点笑出声来,想着就算是兵强马壮又如何,如果不被天下人接受,也是处境艰难。
  他还记得当初自己派了人,用海路送出使者,想要和辽王结盟,结果却是全无音讯,那时候心里多么的恐慌,生怕下一刻廖地人就会攻入江南来。
  结果一转眼就发生了鼠瘟,这让他知道终于有了转机,他当然不想主动传播鼠瘟,也不想让无辜的人死去,但是想要扳倒廖地那边的人,也只能用这种方式了,他相信那些死去的人,也会明白,他们的牺牲是为了整个中原的正统,不落入余青那些人的手里。
  是的,这鼠瘟始于江南,但是被苏辅瑞叫人带去廖地,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虽然两边处于敌对的状态,商户却是想通的,只要让那些行走的商户……不小心染上鼠瘟就可以把病原传染到廖地去。
  听闻余青处理的方法,苏辅瑞不是没有触动,但是更多的则是鄙夷,说道,“那些愚民,根本就不长脑子,你今日给点吃的就觉得你好,明日觉得因为你的缘故染了病,就开始恨你了,根本就不会去想前因后果,而廖夫人这般行为,只会让人觉得不过就是惺惺作态!”
  帮着苏辅瑞跑腿的是他的一个侄子,也是苏家人,听了苏辅瑞的话倒也没有附和,反而是沉默了下来,以前不了解廖地的时候,只当廖地人都是妖魔鬼怪,居然擅改了男女大防,更是男女同校,听起来简直匪夷所思。
  但是随着接触才发现,廖地的人生活多么的富足,余青作为廖地大将军的夫人,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却和寻常妇人不同,不关心漂亮的首饰和衣裳,反而是更关心百姓的生活,青学堂孩子们的需要,如今又是亲自去督促鼠瘟的事情,真可谓是呕心沥血。
  他们都是读书人,从小就是读者圣贤书长大的,都有治国之梦,说起来余青这样的上位者,几乎是每一个读书人想要跟随的人。
  礼贤下士,一心为民,胸怀大业,虽然只是一个女子,但是她的作为已经超越了性别,让人赞叹。
  更不要说,当时鼠瘟一爆发,廖地那边就送了鼠瘟的药方,这才是当时让身为苏家的人苏羡崂彻底改变想法的一次。
  这时候不拿这药方子还钱就算了,居然还这样无偿的送过来?
  也是从这开始,苏羡崂才真正的去用客观的心态去看待廖地,而且越是了解,就越发的心生向往。
  相比起来所谓正统的苏辅瑞,主动传播鼠瘟,又直接放弃了那鼠瘟的城池,还让人传播到了廖地,想起来就是手段卑劣。
  “伯父,那些昆州的百姓要怎么处置?少说也有几万人了。”苏羡崂想起因为鼠瘟而导致整个昆州成了死城就觉得很是难受,廖地那边怎么应对的?在看看他们江南,就觉得所谓的正统不过就是虚名。
  “开了城门,让他们去找廖地的人去,那个余青不是要当个救世主?那就让她当个够,最好染上了鼠瘟,那就最好了!”苏辅瑞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忍,但是现在也是没办法,要论打仗,咱们根本就拼不过廖地,要不是廖世善突然失踪,这会儿说不定我们江南也早就姓廖了。这是天大的好机会,大丈夫做事就要有取舍,想来那些死去的人知道是为什么正统,也会理解的。”
  苏羡崂觉得这不过就是苏辅瑞的自我安慰,但是也没办法反驳,毕竟如今整个江南的主事人就是苏辅瑞,而且他还和公主有了孩子,那个才半岁大的男童,已经被人喊做少主了。
  “伯父,我这就去办这件事。”
  等着苏羡崂走了,苏辅瑞就去看自己儿子去了,如今苏辅瑞的儿子也半岁了,被精心的养育着,生的白白净净的十分讨喜。
  苏辅瑞每天都要去看下儿子,见到孩子就满目的欣喜,一旁的奶母笑着说道,“老爷,今天少主午歇了一个时辰,一碗米粥喝下去一半,胃口可真好。”
  也不知道谁开始喊起来的,直接管这孩子叫少主,显然是预示他以后的身份。
  苏辅瑞倒也没有制止,反而觉得这个称呼最为恰当,虽然这孩子是他的儿子,但同样也是永始皇帝的外孙,身上流着永始皇帝的血脉不是?是如今整个中原的正统!
  又想着因为鼠瘟的缘故,缺失了民心的余青,到底能走多远?越想越是得意,这次的事情继续推波助澜,等着到了一定的火候就可以起兵收复廖地了!
  苏辅瑞很是高兴的哄着孩子。
  ——
  苏羡崂回到家中,越想越是觉得不妥,苏辅瑞已经被权势迷住了眼睛,根本就不知道在做什么,难道他就要这样助纣为虐?
  等着以后他死去的时候,想想这一生,因为自己的懦弱,眼睁睁的看着几十万的百姓死掉,这是多么沉重的包袱?
  苏羡崂的娘子余氏听闻白日里相公就回来了,知道这是外面有了烦心事了,赶忙过来探望,两个人虽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苏羡崂斯文俊秀,性格沉稳,余氏则是温柔贤淑,美貌窈窕,两个人志趣相投,家世相当,婚后倒也十分的恩爱。
  “相公,我听说你刚从昆州回来,别是……”
  余氏最怕苏羡崂也染了病,急火火的去查看苏羡崂的神态,见他虽然有些疲惫之态,但是身上却没有病态,倒也松了一口气。
  “娘子,你放心,我好着呢。”
  两个人许久没见,自是说了许多话,苏羡崂原本不该将公事跟娘子说的,但是心里却是隐隐有了几分想法,而且无处可说,也就对余氏说了。
  余氏是个善良的女子,知道鼠瘟之后余青就送了药方过来,却是被苏辅瑞藏起来,没有公布,任由那些百姓们病死,脸色惨白,红色眼圈,说道,“伯父怎么能这样?那可是几万人的性命!”
  “不是几万人,昆州一共三十多万的人口,是如今只剩下几万人,其他的……”苏辅瑞直接就放弃了这个城池,苏羡崂想起昆州的惨状,就觉得胸口发闷,那里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因为苏辅瑞堵截了路口,就是那些没有染病的人也都没有出来,只能窝在昆州,可以说苏辅瑞这一举动,几乎是杀了一个城池的百姓。
  “相公,他们总说什么廖地的人是不堪的,但是人家是怎么救治病患的?还无偿的送了药方过来,这等做法,就是我一个女子听了都十分佩服,可是伯父他怎么能……,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呀!”
  苏羡崂一直被内疚折磨,这会儿听了娘子的话,忍不住沉默了下来。
  余氏又道,“这样的人掌权,以后咱们能有好日子过?”又说起最近见闻,“咱们对面李家母女俩都被抓走了,择日就要游街,就是因为母女俩穿了红色衣裳,说不够庄重,是有淫心。”
  “这都什么?荒诞!”苏羡崂忍不住拍了拍桌子。
  余氏就道,“他们那些人,只要抓住一个不贞的女人就可以领五十两的银子,为了赏金根本就疯了,哪里会管其他!”
  和廖地那边因为治理有方,导致商农业高度发展,物资丰富,江南这边因为世家聚集,越发买断了耕地,导致杭州一个小小的宅子就卖上了几百两的金子,至于耕地更是卖到了五十两一亩的地步。
  而江南三大家族本就是世家的人,自然是不会去管这些,倒不是也没有人知道后果,而是一旦跟世家背对,就很难在家中立足,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经济下滑,物资贫乏导致街上到处都是乞儿,而其中来钱最快的自然就是抓不贞的女人,然后去领赏,原本只是不让女子单独出门,再后来已经演变到了就是女子穿个鲜亮点的衣服都要被问责的地步了。
  许多贫户们简直苦不堪言,以前女子还能上街买菜,不用劳动男子,如今却只能窝在家中,等着夫君出工回来,然后去买菜做饭。
  原本就是一天两顿饭,如今为了方便,一天一顿饭就不错了。
  苏羡崂忍不住说道,“世风日下,真是已经烂到骨子里去了。”
  余氏听了这话,忍不住握住苏羡崂的手,柔声说道,“夫君,你说以后……,咱们家的两个丫头长大了,是不是也要过这种日子?”
  苏羡崂一共三子二女,但是最为疼爱的是长女,真是他的掌中宝,如今已经是九岁了,还没定亲,倒也不是没有合适的,主要还是苏羡崂舍不得,总觉得谁都配不上他女儿。
  果然苏羡崂听了这话,面色僵硬,显然想起那些人对付不贞女人的样子,都是直接剥光了衣服,坐着木车游街。
  最后那些女子都是被这么折磨死的。
  要真是不贞倒也罢了,但是现在显然是矫正过度,等于残害女子了,他一个做父亲的,如何能看到女儿活在这种地方?
  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苏羡崂对着娘子余氏说道,“我要是想要投靠廖地,你愿意跟着我去吗?”
  余氏含泪点头,说道,“相公去哪里,我就带着孩子们去哪里。”又道,“这样一个吃人不吐骨头,心思歹毒的人掌管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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