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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暴君他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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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校尉,您这是……”石正转了转眼珠,却是有些不明白廖世善的意思,难道廖世善改了主意,想要和他比试?却听廖世善继续说道,“听说你们刚刚得了一千担粮食?”
石正脸色有些难看,想着到底他是土匪还是廖世善是土匪?道,“廖校尉,我手下兄弟也要吃饭呀,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兄弟吧。”
“不多,我只要五百担!”
五百担还少?但是石正知道这是廖世善的底线了,却也是不甘心,却听廖世善凑在他旁边悄声说道,“ 赵大虎不是莽撞之辈,但是昨天怎么就突然要闯哨所?他又如何得知我娘子来了哨所?”
石正脸色一变,道,“廖校尉,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不然你也不可能站在这里。”廖世善目光森冷,直勾勾的盯着石正,“但是恐怕,你也没少推波助澜吧?”
石正哆嗦了下,马上道,“廖校尉,咱们是什么交情,那赵大虎私闯哨所,犯了谋逆之罪,死有余辜!我看你手下兄弟们脸色都不好,我这叫下面的人给你们送五百担粮食送过来,好好补一补,你看这样可行?”
廖世善听了,这才拱了拱手说道,“多谢了。”
呸!石正看廖世善一本正经的样子气的要吐血,但脸上却不敢显示一分,僵着脸回了去,心里头想着,早晚有一天……
等着人走后,刘义坚有些担忧的对廖世善说道,“妹夫,这养虎为患,实在是令人担忧。”
廖世善拍了拍刘义坚的肩膀,说道,“我自有准备,不必担忧。”他们哨所和虎头赛虽然诸多摩擦,但是一直保持着一个底线,只是大家都知道,这不过是暂时的,早晚有一天会撕破脸。
而廖世善自是想好了对策。
刘义坚想着,到底是朝廷的哨所,那虎头赛人虽多,但是也不敢贸然行事,见廖世善这么一说,也就放下了一颗心。
两个人说着话往回走,廖世善不自觉地去看余青,余青冷漠的扭过头,带着孩子就径自走了,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
到了下午,突然间下起了雨,余青撑着伞去送宋志武和刘义坚。
刘义坚不放心叮咛了许多这才上了马车,宋志武却是不顾地上泥泞跪了下来,余青吓了一跳,忙道,“你快起来,弄湿了衣裳可是要得了风寒的。”
宋志武却如何不肯起来,道,“夫人您多保重,等着家中丧事完毕,我就赶回来。”说着磕了头。
余青好容易才把人拽起来,柔声说道,“我早就想对你说了,不过五两黄金,兑换成银子也才五十两,你是一条汉子,虽然今日无力支付,等着他日立业,也不过是喝一顿酒的钱,到时候你在还我就是,再说你这几日护着我安危,也算是抵消了,以后你自去过想过的日子吧。”
宋志武却是大惊,道,“夫人,可是志武做错事,惹怒了夫人?”
“自然不是!”
“那为何要赶小人走?”
余青,“……”
“夫人,您要是不同意,我就给您跪着,不起来了……”
余青无奈,想着到底是缘分,也就不再提刚才那话了,其实她心里也是愿意让宋志武跟在旁边,毕竟这乱世,没有个保镖确实是危险。
余青又送了一些银两给宋志武,让他不要着急,等着料理清楚在回来,送算是把人给送走了。
回来的路上,最高兴的莫过于廖秀章了,一左一右的牵着父母的手,一会儿看看廖世善,一会儿又去看看余青,满目的雀跃。
余青行李不多,几件换洗的衣裳,还有一些平时用的小东西,帕子,玫瑰面脂之类的,都收到了柜子里,又找了扫把抹布,和喜鹊一起把屋子好好的打扫了一番,廖秀章虽然还小,但是也是力所能及的帮了不少忙。
等着到了晚上,兵士送了晚饭过来,余青这一看,居然比白天还要丰盛,红烧狮子头,清蒸鱼,芋头腊肉,青菜豆腐羹,主食是白米饭。
这一次喜鹊怎么也不肯吃了,摆好了菜就一溜烟跑了。
余青就把廖秀章抱了过来,找了凳子让他端坐,把他的小碗,筷子和勺子摆在前面,道,“以后章儿就自己吃饭,娘不能再喂你了,毕竟章儿长大了不是?”
廖秀章看了眼对面的空座,再去看余青,那之后就不肯吃饭,一直盯着门口。
余青就觉得这父子天性也实在是太神奇了,这才一天,孩子就这般亲近自己的父亲了,正在这时候廖世善推了门进来。
他身形高大,原本空荡的屋子好像一下子就满了,屋内只有一盏油灯,随着门开,带进一丝风,让那火苗晃动了下。
廖秀章站了起来,然后直勾勾的看着廖世善,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期盼之情溢于言表。
廖世善冷峻的眉眼立时变得柔和,走了过来,坐在孩子的旁边,柔声说道,“是不是等爹呢?”说着这话去看余青,解释道,“做了饭之后太热,就去冲了个澡,这才来晚了,以后不用等我吃饭。”
余青抬头,果然看到廖世善头发都是湿漉漉的,想这古代洗个澡可是不容易,不折腾一个时辰不太可能,他倒是挺快的。
说起洗澡,她也是已经三四天没有洗过了,这么一想,身上就觉得痒了,道,“晚上我和章儿也想洗澡。”
廖世善似乎早就有所准备,道,“奔波了一路,正是该洗了,热水都给你烧上了,耳房不能用,你就在侧间洗吧。”
廖世善这般安排妥当,余青就算是如何置气,这会儿也没办法继续冷着脸了,夹了一只狮子头给儿子,顺道也给廖世善夹了块腊肉。
廖世善显得有些意外,看了眼余青,动了动嘴,似乎想说点什么,余青却是不理他,低下头专心吃饭,廖世善又把话咽了回去。
廖秀章原本是茹素,第一次吃到狮子头这般松软的肉,觉得好吃的不行,吃一口肉,又用勺子去挖饭吃,吃的极为认真,那小摸样实在是可爱,余青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孩子,笑着说道,“慢点吃,会噎到。”
余青这一笑,屋内气氛就变得温馨了不少。
廖世善也总算是开始大口大口的吃饭,不过一会儿他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儿,问道,“娘子怎么不吃鱼?”
“我性子太急,总是卡到刺,索性就不吃了。”
廖世善和原主其实也是陌生人,除了第一天迫于无奈尴尬的同房,那之后就是饭都是各吃各的的,每次只要有个事儿,也都是原主打发丫鬟去告诉廖世善。
余青倒不怕廖世善能认出她换个芯,毕竟本身就是熟悉的陌生人。
这也是壮着胆子带孩子来找廖世善的原因之一。
廖世善把鱼盘挪到前面,余青有种预感,果然看到廖世善正一根根的挑刺,很是认真专注,跟虽然才六岁却一板一眼吃饭的廖秀章居然极为相似。
等着挑完,廖世善拿了新的碟子,把挑好的鱼肉一分为二,多一点的那碟递给了余青,另一个则是放在了儿子的旁边。
“我娘常年病着,总想给娘补身体,但是又没有银子,就去学了钓鱼,娘精神不济根本就没办法挑刺儿,我每次都是挑好了。”廖世善说这话,露出感概的神色来,道,赧然的笑了笑,那胡子一耸一耸的,颇为搞笑,“要是她老人家知道章儿这般大了,不知道该多高兴。”
余青道了谢,默默的吃着那挑好的鱼肉,竟然觉得格外的好吃。
吃过饭,余青就带着廖秀章去隔壁洗澡,侧间里已经放了一个大的木浴盆,旁边摆着好几个木桶,余青摸了摸还很热,她放好了水,开始给廖秀章搓澡,用香胰子好好的洗了一遍,然后喊了廖世善过来把孩子抱走了。
这才轮到她泡澡,她舒服的不行,足足泡了半个时辰,水凉了才不舍得出来。
换了新的中衣,一边用帕子擦头一边去了内室,看到廖秀章已经穿好了衣裳,乖乖的坐在床上让廖世善给他抹面脂。
余青看到屋内的东西有些惊讶,不过就这么一会儿,有了崭新的衣柜,梳妆台,还有一箱笼的衣裳,两大包的蜡烛,林林总总都是都是平日要用的东西,怪不得她刚才听到有搬东西的动静。
“这是……”
“昨天晚上让狗蛋带着她老娘去采买的,你看齐全了没?如果不够就再让他去买。”廖世善擦好了面脂,揉了揉儿子的头,让他躺进被窝里,这才起身对着余青说道。
余青沉着脸,道,“咱们出来说话。”
两个人坐在厅堂里,余青道,“昨天晚上?你不是早上还写了和离书?”这里距离县城一来一回最少一天的路程再加上采买的时间,要不是昨天晚上出发,还真是来不及。
这样说来,其实廖世善根本就没想让她走?
屋内一时有些沉默压抑,廖世善搓了搓手心,说道,“你还记得当初说的话吗?你说你另有所爱,叫我不要痴心妄想,还说我一个有胡人血脉的杂种根本就配不上你,这一次,我不知道你到底有几分真心。”
余青当然记得,但是这并不是她说的,是原主说的,只是她以为过了七年,廖世善早就忘记了。
“但是我们有了孩子,总要好好在一起。”廖世善随即有补充了一句,“不过……只要你想走,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写和离书。”这话多少带着苦涩的味道。
余青一时百感交集,道,“过去是我年少不懂事,过去了七年,我也变了许多。”这一刻余青忽然间就觉得,之前因为廖世善拿出和离书,让她不愉快的事情,倒也不是那么重要了,毕竟情有可原,原主那话可真是伤人。索性摊开来说道,“我这次出来,已经跟家里决裂了。”
廖世善惊讶的看着余青,却也没有问为什么,余青大概知道他的想法,不是不好奇,只是恐怕说出来让她难堪吧?
“所以,我只能靠着夫君了,以后若有做的不对的事情,还请海涵。”
廖世善耳根微红,道,“只要你愿意,我总是会护着你的。”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心口却是暖融融的。
第17章
两个人说开就觉得心里舒畅了许多,谁都不是什么圣人,但是为了孩子的心都是一样的。
廖世善见天色已经晚了,起身,说道,“你快歇着吧。”
余青欲言又止,廖世善挑眉,道,“可是有事?”
“这件事还是要早点同你说,我总觉得昨天赵大虎兄弟来的太巧了一些。”余青道,“我前脚入了哨所,热茶还没喝完就过来抢人。”
廖世善沉吟了下,道,“本不想说,怕是吓着你,但你既然都想到了,那就告诉你吧。”
余青抬头,见到廖世善难得板着脸,想着恐怕这事情有些严峻,道,“你直说无妨,我都能受得住。”
“是有人给虎头山报信儿了。”
“什么人?”余青说着,看到廖世善露出几分不忍的神色来,马上道,“你说吧,没事的。”
“说是从茂林城过来的。”
茂林城?余青冷笑,恐怕除了余含丹没有第二人了,余开夫妻虽然偏颇的厉害,但也不会置她于死地。
这个余含丹可真是狠辣,只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余含丹一个内宅妇人,如何能认识劫匪?
难道是杨九怀?
杨九怀是茂林的守备,在这里一手遮天,能认识劫匪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儿,这个朝廷都崩坏的时候,匪患越来越凶,根本就肃清不过来,要是杨九怀聪明,就会和匪徒暗暗勾结,只要不触及底线,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如同虎头寨和哨所的关系一般。
可是杨九怀为什么要害她?
余青百思不得其解,却又想到另一个问题,道,“夫君,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我在虎头寨里安排了人。”
余青,“……”
廖世善柔声说道,“想不通就别想了。”又怕是余青多想,道,“这件事现在没有眉目,但是等着查出是谁,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旁人要是说这话,余青总是打个折扣,但是廖世善的话她却是相信的,因为之前就二话不说的杀了赵大虎兄弟俩。
两个人不自觉地的看了眼彼此,又很快躲开。
余青送了廖世善去了侧间,那边的浴桶已经都挪了出去,不过还是有些湿气,旁边放着一张罗汉塌,正好共一个人躺着。
罗汉塌上铺着余青昨天看到的破旧的棉被,她很是不忍心,道,“明日在买些被褥回来吧。”
廖世善节俭惯了,道,“又不是不能用,别浪费了银子。”又道,“我这个人皮厚肉粗,无碍的。”
结果一去拉被子,或许是因为紧张用力过度,原本就破旧的被面,撕拉一声就划开一个大口子。
两个人彼此凝视,气氛压抑,余青略微红了脸,道,“我女红不好。”
廖世善马上道,“明日让狗蛋娘来缝补下就行了。”
余青颇为尴尬,说起来她不会做饭,女红也不好,别说缝补了,就是穿针都够呛,比起她,廖世善反而在生活上更为熟练,而且还很照顾她。
可能是看出余青窘迫的心思,廖世善道,“你给我诞下麟儿,已经感激不尽,在其他,就没有奢望了。”
这话说的实实在在的,很接地气儿。
廖世善能这般善解人意,她也挺高兴的,最怕就是一个男人自己什么都没有,还对女子诸多要求。
两个人在三观上就十分的合适。
余青道,“这件事你听我的,这被子不能用了,换一床。”
廖世善,“……”
两个人道了晚安,各自回了房间,余青疲惫,又是泡过澡,一下子就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醒来却发现身旁空空如也,原来躺在旁边的廖秀章不见了。
余青惊的不行,刚披上衣服就听到外面传来喜鹊的声音,“夫人,您醒了,少爷跟着校尉大人一同去操练去了。”
余青松了一口气,随即一想,孩子什么时候出去的?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收拾妥当去了厅堂,喜鹊已经在摆饭了,今天的早饭是元宝馄饨,一碟酱菜,还有熟鸡蛋。
这馄饨做的相当地道,皮薄,馅儿足,咬一口满是肉馅儿的汁水,好吃的舌头都快咬掉了,不用说肯定还是廖世善的手艺。
满足的吃了早饭,余青就开始收拾屋子,昨天买了许多东西,都需要重新收拾归档,有了梳妆台正好可以放一些饰品,她虽然当了不少,但是比较贵重的却都留了下来,又把面脂之类的放进去。
因为有喜鹊和王三娘来帮忙,倒也很快。
江三娘是王狗蛋的娘,肤色黝黑,中等身材,手长腿长,特别有力气,朝着余青笑起来的时候有种憨憨的味道,和她那个看着精明的儿子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余青想着,这王狗蛋估摸着像爹。
等着忙完,余青就去了演武场,还是如昨天那般,整整齐齐的操练,只不过如今却是多了一个人,廖世善旁边站着一个小小的人影,正是廖秀章,正满脸崇敬的看着廖世善,认真的跟着廖世善的动作,挥拳,踢腿,做着动作,有模有样的。
秋日的阳光格外明媚舒缓,湛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的白云,远处有微风吹来,吹的发丝轻扬,衣袖飘动,余青忍不住露出笑容来。
——
江三娘从附近农人那里买来了棉花,余青找出昨天新买的尺头,准备做一床新被子,只不过她自己对这些一窍不通,只能在旁边搭把手。
喜鹊看着余青穿针,半天都没有引线,笑的不行,道,“夫人,这种粗活让我们来就行了,您的手白白嫩嫩的,别是做活儿糙了。”
余青笑着点了点喜鹊的额头,道,“你这丫头。”
其实也不怪余青穿不好,这古代的没有现代那么好的工业,弄来的线头都比较粗,只有绣线能细一点,但是缝被子自然不会用昂贵的绣线。
索性让她们去做,余青回了内室,拿了笔墨出来,幸亏她穿越前学过毛笔字,这字写的有模有样的。
她算了算自己剩余的银子,还有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按照史记记载,北边将会一场十分浩荡的鼠疫,还要准备一些药材,以防万一,而这件事还是找三舅舅去办比较妥当。
但是银子只剩下不到三百两了,根本就不够,余青皱眉想着还是要想办法赚钱才是。
晚上廖世善带着廖秀章回来,余青远远的看到廖秀章骑在父亲的脖子上,眼睛明亮如晨,神采奕奕的,再也不像是初见的那个眼神冷漠疏离的孩子了。
余青倚在门口,含笑着看着他们。
廖世善脚步一顿,随即眉眼柔和,快步走了过去。
今天廖世善忙,饭是江三娘做的,倒也能入口,但是和廖世善做的相比,自然差许多。
廖秀章这个挑嘴的,居然吃了两口就不吃了,廖世善问道,“这是怎么了?”
“不好吃。”
廖世善揉了揉儿子的头说道,“今日爹爹太忙了,明天一定做给你吃。”
廖秀章乖巧的点了点头,这才低下头扒饭吃。
余青就道,“你早上要操练,下午要去巡防,那里有空天天做?”
廖世善道,“你可能不知道,入兵营前我是个厨子。”廖世善解释着,“就是那个翠珍阁,你听过没有?经常要同时做十几个菜,相比起来做咱们一家人吃的饭菜,不过就是小事。”
余青按照原主记忆回忆,还真有个翠珍阁,那边的各种粥做的极好吃 ,以前的原主最喜欢早上打发小丫鬟去买了。
“我以前最爱吃翠珍阁的粥。”
“就是我做的,你要是喜欢喝,明天开始就做给你们娘俩吃。”廖世善兴致勃勃的说道。
余青就跟廖世善说孩子的教育问题,“六岁就启蒙了,简单的我倒是能教,但是再往上…… 总要找个先生,或者这附近有没有学堂?还有孩子还在长身体,中午最好睡个午觉。”
“过几天我想出门……”
余青零零碎碎的说着事情,廖世善一边吃一边点头,还时不时说一二句话。
月亮慢慢的爬上了树梢,银光宁静安稳。
——
几日后,刘忠庆背手,迈着八字步从玲珑阁出来,虽然平时喜怒不形于色,但是这会儿也忍不住露出笑容来。
初玲珑阁要兑出去,因着他和掌柜的交情深,就想兑给他,当时不知道多少人在打主意,还有人劝他,说他家里就那点家当,别是白费功夫了,结果如今呢?
手里拿着契书轻薄的很,却如同泰山一般稳住了他的心神。
那玲珑阁的伙计也是机灵,这以后刘忠庆就是掌柜的了,自然巴结,拿了一捆糕点和茶叶,道,“老爷,这都是咱店里最新的货了,您还没尝过不是?”
刘忠庆是个节俭的,就算是自家的也不会白拿,但是想到一会儿要去一趟余府,也不能空手上门,就拿了在手里。
余家是茂林城的大户,余开又是个进士出身,那大门就非常的气派,就是守门的小子也是穿着胡绸的衣裳。
二筒上下打量了刘忠庆半天,没好气的说道,“这几天老爷病了,太太一直在身旁侍疾,那里有空见您呀。”
都是一帮穷亲戚,来打秋风的。
刘忠庆也是来了气;道,“混账东西,我是你们夫人的亲哥!”
好容易进了府,等了半个多时辰才看到刘春花急匆匆的过来,还没等他说话就道,“老爷这会儿刚睡着,你快说什么事儿?”
“咱家买了玲珑阁,然后……”刘忠庆话还没说完就听刘春花笑着说道,“行了哥,家里的情况我还不知道?怎么能买得起玲珑阁,你就是跟我来借银子的吧?”
刘忠庆,“……”
刘春花露出几分踌躇的神色来,叹气说道,“哥,你知道我这些年多不容易,一个村姑能嫁给进士老爷,那就是咱们祖上烧高香了,当然,最重要的就是亏着大小姐,要不是老爷顾虑到同样都是刘家人才能照顾好大小姐,怎么可能同意纳了我?”
“可是前几天大小姐来找我,说本家那边的想要买下玲珑阁,哥你既然没有那么多银子,就让给本家好了,也让妹妹在大小姐前面长长脸。”
“刘春花,你到底是谁家的女儿?就算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也不至于忘了生你养你的爹娘?忘了我这个哥哥吧?”刘忠庆气的不行,狠狠的拍了拍桌子,“你怎么就这么糊涂!”
“还有,那个大小姐到底是前头生的,又不是你肚子掉下来的肉,你怎么就不担心担心你亲闺女?”
第18章
刘春花见哥哥生气,也是有些害怕,抚着胸口,说道,“你前几日不是叫人捎信儿过来,青儿寻了孩子,又去投靠丈夫。”又道,“她之住在娘家本就不对,女人出嫁从夫才是,如今她能想通和孩子爹团员是一件好事,我做娘担心什么”
原本余开还挺忧心余青的安危,结果听闻余青去投靠廖世善,知道她性命无碍,就又缓过劲儿来,开始生起气来,觉得余青就是个白眼狼,虽然之前事情确实是委屈了她,但也是天生顽劣不堪,戾气过重,太过忤逆父母,比起贤淑的大女儿,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刘春花向来都是以余开为首是瞻,自然是听从余开的话。
刘忠庆失望的不行,不敢置信的看着刘春花半响,最后摇了摇头,甩袖而去,道,“糊涂鬼,你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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