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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结束之后![星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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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常新不情不愿地点头。
  温小良看向丁言:树根能自由行走,枝叶能小幅度地摆动,树须从树枝里延展出来,能作出各种灵活的动作,是类似动物“手臂”那样的存在……种种特征,都符合书里提到的“远古奥丁树人”。
  真是退化了?
  “……真的是‘退化’吗?”问出这句话是夏唯,他看着温小良,“可是小良老师你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温小良也不知道为什么唯独她幸免于难,昨天大家同吃同住,睡都睡在一张床上,她有做什么特别的事吗……
  正想着,鼻子忽然又痒起来,一连打了七个喷嚏才勉强停下,揉着鼻子,脑中却灵光一闪!
  难道是因为她昨晚比他们多喝了一包抗病毒冲剂?
  就在这时,丁言忽然有了新动静,他走到窗边,叶子靠着玻璃窗,然后探出树须,朝温小良他们做了个类似“过来看”的动作。
  温小良和陆常新走过去一看,只见外头的街道上散布着各种奇奇怪怪的生物,有像十二爪章鱼的,有像迅疾龙的,温小良还看到一个像海绵似的玩意,蹦蹦跳跳地跑过了喷泉……
  陆常新:“……这什么情况。”
  温小良:“现在星际间的智慧生物大多是人形,外面这些……也退化了吧。”
  陆常新语气古怪:“该不会,现在外面全是这种……”
  话音未落,他们就看到那只海绵形状的外星人被迅疾龙一口咬住!迅疾龙使劲嚼了几下,大约是发现这玩意不符合它食谱,于是又吐了出来,嫌弃地甩尾巴走了……
  围观众人:“……”
  半晌,温小良说:“总之,先试着打电话报警吧。”
  ……
  报警电话无人接听。打开电视机,里面一片雪花。打开电脑,电脑显示“无网络”。
  经过一番曲折惊险的室外探查,最终温小良几人确定,酒店附近的人全都退化了,退化后的生物几乎完全丧失了原有的智慧,被本能驱使着觅食与狩猎……
  造成退化的原因不明,或许与那场百年不遇的灰雾有关,但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很恐怖了。温小良清楚地记得,新闻报道上说,莫名的灰雾弥漫了整个北辰星。
  也就是说,这极可能是一场全球灾难。
  温小良心里越来越沉。一整天下来,她没再遇见任何一个智慧生物。刚醒的时候懵懂无知,现在才知道,丁言他们虽然身体退化了,但却保留着身为人类时的思维与记忆,这简直是个奇迹。
  她不禁怀疑,莫非真是自己的抗病毒|药剂起了效果?
  当天傍晚,温小良顶着交通全面瘫痪的压力,换了好几辆车,费了无数功夫,总算把学生们拉到了她家里,翻出柜子里的药剂,每人冲了一包,然后期待地看着他们……然而,半小时过去,树还是树,人鱼也还是人鱼。
  她不死心,又跑去外面抓了几个实验品,灌下药剂,可结果依旧令人失望。
  或许这药剂只在人体发生变异之前起作用,就像疫苗一样。
  晚上七点,所有人聚在温家的客厅里,召开第二次家庭会议,最后讨论出的结果是,明天由温小良和陆常新出去查看3号人工岛其他地方的生物退化情况,并尝试联络其他星球,最好能联络上奥丁星的人,请他们前来救援。
  讨论结束,眼看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问题来了,正常人吃的食物,三位少爷都吃不下。
  人鱼:“想吃活虾……”
  巨猿:“想吃生肉……”
  树:'没胃口'
  温小良:“……我想办法。”
  活虾和生肉还好办,但是“没胃口”这个……
  温小良:“要不试试我私人改良的植物复合肥?营养很足哦,我家的绿植都很喜欢。有天鹅翔和蝙蝠翔两种口味,你想要哪种?”
  金绿色的树沉默了几秒,然后果断无视了她的提议,抖着叶子走向沙发,往沙发里一躺,大意是“晚饭我不吃了就这让我这么睡死过去”。
  温小良没办法,想了想,弄了盏白炽灯过来,一千瓦的灯泡亮起来,火辣辣地对着树冠。
  她还挺羡慕:“没胃口吃饭的时候还可以进行光合作用,自给自足,当植物真是便利呢。”
  身体很不舒服,想在黑暗里睡一觉的丁言:“……”
  安顿好了丁言,温小良转身去解决自己的晚餐。
  晚餐是白米饭加午餐肉罐头,这么吃有点单调,她想起眼下正是北辰星各种植物开花挂果的季节,楼下小区里不少果树都结了果,于是出门晃了一圈,回来时手上就多了十几个酸橘子。
  等她吃过晚饭回来,再看丁言,忽然发现他有点不对劲。
  他躺在沙发里,沙发周围落了一圈叶子。
  好好一棵树,莫名其妙地掉叶子,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征兆。
  她走过去,唤了他一声:“丁言?”
  他没反应。
  胸中忽然升起少许不安,她凑近了些,蓦地发现他原本金绿色的枝叶,不知何时多了些细小的红斑。
  她心里立时一咯噔。作为一个植物学老师,她很清楚许多植物生病的时候,第一个症状就是枝叶出现异常色斑。
  立刻靠近他,提高音量:“丁言!丁言!快醒醒!”
  过了好几秒,金绿色的树终于有了动静,树须软软地颤了颤,仿佛人类慢慢睁开眼的样子。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等等,我拿纸笔给你。”她匆匆转身,取了纸笔过来,贴到树须上。
  许久,那根树须终于卷起了笔,姿势很虚浮无力地,在纸上落下几个字:'把灯拿开'
  温小良:“……”
  闹半天是灯太亮了?!
  “真是,还以为你怎么了!”她抱怨,心里却着实松口气,正要起身把灯移开,却忽然觉得不对,如果只是灯光的问题,丁言完全可以用树须把灯推开,不必等她过来才支使她。
  他一定是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连推开灯盏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转头看向丁言,只见他已经松开了笔,树须重新垂落地面,整个人软弱地躺在沙发里,原本还算笔挺的枝叶,现在看起来恹恹的。
  他究竟生了什么病?
  她对植物学颇有研究,可“远古奥丁树人”这种植物距离现在的年代太过久远,她也只在书上读过关于他们的少许资料而已,连“了解”都称不上,更不可能为他们诊断病因了。
  她试着在脑中联结人工智能,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她这些天太消极怠工,丁言黑化值始终居高不下,所以人工智能现在也闹起了脾气,任她千呼万唤,它始终装死不应。
  求援无果,温小良恨恨地骂了一声,回过头来看丁言:就这么短短几分钟,它又掉了一圈叶子。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既然都是植物,总该有些共通之处!
  这么想着,温小良开始观察他枝叶上的红斑,又看了看他其他体征,发现他体温似乎有点高。
  回想起白天几次接触,他的枝叶都是阴凉凉的,就和平常的植物一样,可现在,她摸上去,竟然有点暖手。
  难道树人也会发烧?
  她又在他树冠里摸了一通,不知摸到哪个地方,他忽然颤了颤。
  她精神一振:“是这样吗?这里疼?”
  手退回刚才掠过的地方,她又摸了一下,像按到什么开关似的,金绿色的树又是一阵颤抖,仿佛人类在呻|吟一般。
  温小良心里有数了,她仔细地感受了一下手下的部位:那似乎是一条树须,温度明显比周围高,甚至到了有点烫手的程度。
  这么说,很可能病灶就在这条树须上?
  她立刻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两只手拢住那根树须,轻轻往外捋。
  她一面捋,金绿色的树就一面发颤。他身上其它树须像是受到了某种震动似的,呼啦啦地扬起来,但又不像是想要攻击谁的样子,倒不如说,像是因为树须的主人受到了极大的震动,所以树须才跟着混乱失常。
  等温小良把那根树须捋出来,其余的树须也像是松了口气似的,软乎乎地垂下来——刚垂下来又呼啦地扬了起来,因为女人的手又开始摸那根温度特别的树须了,边摸边说:“这根树须的颜色好奇怪,暗红色的……唔,上面的皱褶也比别的树须多。”
  她以学者&医者的研究精神,一只手握着树须,另一只手从树须的底端,一寸寸地,往树须的根部摸索,念念有词:“温度在三十度左右,对树人而言这个温度应该非常高了。……树须外表有些乳白色的液体,糟,难道是树须里面有伤口所以感染化脓了吗?”
  她有点紧张地抬头看向他:“你现在感觉怎样,这根树须觉得疼吗?”
  金绿色的树静了半响,然后缓缓地,抖了抖左边的叶子。
  “不疼吗?”温小良有点奇怪。这条树须病变得这么厉害,她以为疼痛是免不了的。
  难道是她按的地方不对?
  手重新回到了树须底端,她往下按了按:“这里疼吗?”
  丁言不动。枝叶里透出一股“我已经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感觉不到你也别叫我”的颓丧气息。
  温小良感受不到他的颓唐,一个劲地追问:“嗯?疼吗?不疼就抖抖左边的枝叶。……该不会疼得没有力气动了?”
  久久,左边的枝叶终于抖了抖。
  温小良满意了。“嗯,那这一块儿没问题。”
  她的手往上移,摸了摸,按下:“这里呢?”
  丁言一动不动。温小良稍微加重了点手劲,他浑身一颤。
  温小良关切:“怎么样?疼吗?”
  久久,他抖了抖左侧的枝叶。
  这个动作里其实包含了类似“我已经忍到极限你再动我就不客气了”的意思,可惜温小良虽然精通植物学,可她毕竟不懂树语,所以她只是很正直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把手往上移了半分米,“那这里呢?”
  丁言没反应。
  “怎么又不动了……究竟怎么了?你还有力气吗?要不你直接用笔写……咦?”
  忽然数十条根须都围了过来,牢牢地缠住她的手。这些不久前还奄奄一息的树须们,条条都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抓住她的腕,带着她的手,往那根温度异常的树须上反复地捋……来来回回,上上下下,进进出出……
  温小良起初愣住了,回过神来,若有所悟:“这样你会舒服点?”
  丁言不理她,继续带着她的手,做某种不可描述的运动……
  温小良明白了,这样做确实能缓解他的痛苦。
  她露出了亲切的微笑:“好了我明白了,你松手……松树须,我自己来。”


第25章 Chapter 。25
  “这样怎么样?”
  “力道重点?轻点?捏一捏?”
  “越来越红了啊……唔液体也越来越多,这应该是好现象?”
  “……我怎么觉得好像有点肿起来了……嗯,确实是比之前肿了些,哎我这样揉真的没事吗?要不我还是先停手,找点药膏过来给你擦……咦?要继续吗?好吧我来,树须松开。”
  ……
  “好了吗?”
  “……还没好吗?……嗯?要快点吗?行我知道了,你松手,我在给你治疗呢,你乖乖躺着。”
  ……
  “哦,软了。”
  丁言也软了,瘫在沙发里,几十条高高张扬着的树须垂了下来,飘带似的蜿蜒了一地。
  温小良松开了那条变成金红色的树须,看着手里的乳白色液体,嗅了嗅,嘀咕:“闻起来不像是炎症导致的脓水……究竟是什么……”
  丁言微微一抖,树叶发出簌簌声,引起了温小良的注意:“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疼吗?——哦,给你纸笔。”
  金绿色的树静了好一会儿,伸出树须,卷起了那只笔,在纸上慢慢写下——
  '好多了'
  温小良放了心:“那就好。”想了想,“我觉得你会生病,还是和你今天没吃东西有关。你等等,我去给你拿点复合肥……”
  她说着就站起身,丁言顾不得自己手软脚软,赶紧探出两根树须揪住了她,免得她真的端出一碗复合翔逼他吃。他一面拉住她,一面用树须缠着笔在纸上奋笔疾书——
  '我会光合作用,不用吃那个'
  写好了,把本子举到她面前,温小良扫了一眼,皱起眉:“但你不是嫌灯光太亮吗?”
  他顿了顿,'现在觉得有灯挺好的。'
  温小良笑了:“好吧,看来我的治疗还挺有效的。”
  丁言缠着笔的树须颤了颤,然后才写下:'嗯,谢谢'
  温小良一脸欣慰:“仔细一看,你身上的红斑也消了呢,这样我就放心了。其实我刚才还在想,如果治疗没效,我就要劝你把这条树须截肢了,免得感染其他树须。”
  哗啦啦啦!
  金绿色的树簌簌地抖!
  温小良笑起来:“紧张什么,现在不是没事了吗?截肢什么的也用不着了。”
  丁言:……
  温小良忽然想起一件事,神情一肃:“对了,我得去看看小唯和陆常新,万一他们也病了……”
  她立刻就要转身往外走,却发现自己还被树须牢牢缠着,拍了拍树须:“松开。”
  金绿色的树静了静,然后它的根须落到了地上,树身也离开了沙发,站起来。
  温小良有点诧异:“你起来做什么?病刚好,快躺回去。”
  '我陪你去'
  “嗯?不用,又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
  '我陪你'
  “……好吧。”
  一人一树结伴上路,在屋里找了一圈,找到了在玻璃缸里吐泡泡的绿尾巴人鱼。
  温小良:“小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刚被治疗过的某树,在她后头虎视眈眈地盯着人鱼。
  夏唯把脑袋探出水面,脖子以下仍泡在六十度的热水里,两颊透着粉晕:“没有,热水很舒服。”
  某树悄无声息地收敛了杀气。
  温小良:“那就好。对了,你有看到陆常新吗?”
  “晚饭后他就出去了。”
  “出去了?真是的,这种时候……别乱跑啊。”
  她转身往外走,丁言跟了上去。两人到了门口,温小良拦住了丁言,说外面太乱,他这样弱不禁风的植物一出去,根本羊入虎口。
  丁言当然不肯,当场演示了一下用树须洞穿墙壁的技艺,温小良妥协了,但她还有一个要求:他必须紧跟自己。
  其实不用她说,丁言也绝不肯离开她的。
  防的就是她和陆常新独处!
  一人一树出了门,往走走了千来米,忽然前方传来了爆炸轰鸣声,接着一声巨吼响起,紧接着,满月的苍穹下,突然出现了一只二十层楼那么高大的怪物。
  温小良一呆,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护住了丁言,眯眼朝那怪物瞧去——
  它背对着他们,她看不到它正面长什么样,只见它身上披着深栗色的长毛,四肢发达肌肉贲起,屁股上连着一条成人大腿那么粗的尾巴,乍一看仿佛少儿频道里走出的宇宙怪兽,可她仔细瞧了几眼,就发现了一个关键:好家伙,这根本就是陆巨猿的放大版啊!
  “陆常新?是不是你?”
  声音在夜色中传出很远,超级巨猿身体往这边转,温小良心下一定,正要将巨猿看个仔细,冷不丁被一簇树叶挡住了视线,她一愣,“丁言?干嘛挡着我?”
  她往左边垮了一步,丁言也跟着往左,她又往右边跳了两步,丁言也跟着往右……
  温小良不动了:“你干什么?”
  丁言发不出声音,只牢牢地挡在她面前,大半枝叶缩成一团,跟一面金绿色墙壁似的,将她的视野遮了个严严实实。
  温小良正想说什么,忽然对面的超级巨猿发出大吼,她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听了几秒,皱起眉:“吼声好像有点不对。”
  蓦地,大地开始震动!一震一震,非常有节奏感。
  温小良很快明白过来:超级巨猿朝这边跑过来了!
  没等她反应,丁言忽然一把揽起她就往和巨猿相反的方向跑,边跑还边不忘继续遮住她的视线,温小良又惊奇又无语,捏着它的枝叶:“你干什么!放我下来,那是陆常新!”
  丁言不吭声,抱着她一路狂奔。
  就是因为是陆常新,才不能让她看到!
  陆常新现在身上根本一|丝|不|挂!
  巨猿在身后穷追不舍,踏过的地方尘土飞扬,房子车子被它踩扁无数。
  温小良被丁言抱着,听着巨猿的吼声,心渐渐沉下去:陆常新现在的精神状态,好像不太正常,有点……极度亢奋的感觉,隐隐疯狂。
  怎么回事?……他误食什么东西了?
  “丁言你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不然我自己跳下来了!”她抓住扣着她的树须,她真用起力气来,这些树须根本留不住她。
  丁言顿了顿,闪身躲进一处屋檐下,然后将她放了下来。
  温小良一落地就严肃地看着他:“你无视我意愿的事,回头再找你算账。待着别动,我去和陆常新谈谈。”
  她刚转身,丁言就拦住了她,他用树须在泥土地上写道:'你留下,我去找他'
  温小良:“不行,他现在的状态有点异常,万一狂暴起来,你不是他对手。”
  '我可以,我曾经打败过他'
  “那是都是‘人’的时候,你现在是一棵树,你多高他多高?你不被他一脚踩扁就不错了!”
  '决定力量的不仅仅是体型,我比你健壮,但你一样可以挣脱我的手。'他顿了顿,'铁链都锁不住你'
  温小良:“……”谈正事呢,忽然提这些干什么……
  然而苦肉计确实管用,温小良心里一虚,态度也不那么强硬了,两人又拉锯了几句,最终她退了一步:“那给你五分钟,五分钟后你不能搞定,换我上。”
  丁言同意了,他正要出去,温小良忽然拉住了他一根树须:“你自己小心点。”
  丁言看着她,点点头,枝叶发出温柔的簌簌声。
  温小良松开了手,丁言走了出去。她留在屋檐底下,微蹙着眉,倾听外面的动静。
  她焦急地等着,感觉每一秒拉得无限长,但外面却始终没响起任何交谈声,巨猿的吼声也停止了,世界仿佛变成了默片。
  突然她脑中炸起一个霹雳:丁言不会说话,那他怎么和陆常新谈话呢?他手里又没有纸笔!
  ……我真是笨蛋!
  她立刻就要冲出屋檐,天地间却突然响起了巨猿的吼声,这一声吼比先前任何一声都来得暴烈,仿佛声音的主人已经彻底陷入了疯狂。
  一瞬间温小良的手有点凉,脑海中闪现金绿色的树被巨猿踩成两截的想象图。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冲出了屋檐,奔到了满目疮痍的街道上。她仰着脸,看到了夜空中的满月,看到了半空里的树人,还看到了一只面目凶狠的巨猿,它扬起货车那么大的手掌,朝空里的树人挥去!
  这一巴掌要是打实了,丁言不死也残!
  温小良又气又急,气丁言不自量力,急两边距离太远,就算她将自己的速度提到极限,也……
  嗯?
  她刹住了脚,站在巨猿的阴影里,愣愣地看着巨猿那只手掌被树人借力打力地拍飞了出去,连带着巨猿自己也脚底趔趄站立不稳,小山高的身体原地转了两圈,控制不住地往一旁倾倒……直直地往她这边压了下来!
  倒抽口气,她转身就跑,刚跑出几步,就感到一阵气浪从身后扑过来,紧接着一个触感特别的庞然大物,重重地贴到了她的背上!
  重力瞬间堆积到了极限,她脚下一软,扑倒在了地上。背上无比沉重,她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被挤成了饼干片,喉咙里甚至多了一股甜腥味儿。
  “陆常新!”她恶狠狠的叫,但出口的声音比一只猫大不了多少,“你起来!”
  陆常新不动。温小良不知道他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摔了一跤昏过去了。
  没奈何,她只好自救,先用手去撑地面,试着将自己拔|出来,可由于角度问题,手根本使不上劲。于是她只好换一种方案,试着抬手去推身上的陆常新。
  手下碰触到的是一片软绵绵的肉,夹着着几根卷曲的硬毛,肉上还有些湿滑的液体,滑不溜手。
  难道她现在正被他压在咯吱窝下?这些黏黏的液体是汗?
  这么一想她觉得有点恶心,手在地上蹭了蹭,蹭完了又觉得自己太矫情,比起个人卫生,当然还是保住小命更重要,于是憋着一股气,重新抬手去推他,可推了两次都没能把他推开,她刚有些气馁,忽然灵机一动,攥住了一根硬毛,用力一拔——
  硬毛被她连根拔起,同时她感觉巨猿颤了一颤。
  有效!
  她抖擞精神,一口气又拔了五根,拔一根陆常新就抖一抖,最后她甚至听到了他的呜咽声……
  嗯?呜咽声?
  ……是她理解错了吧,大概巨猿将醒未醒时,都是这么嘟哝的。
  她又揪住了一根硬毛,正准备故技重施,忽然听到了巨猿的低吼,接着发现身上的重压在明显减轻。
  温小良先是一愣,然后明白过来:陆常新正在缩小!
  原来拔毛能让超级巨猿缩小!早说啊!
  自觉发现了真相的温小良,立刻又蓐了好几根毛,希望能让他缩小的速度更快一些。
  正在缩小的超级巨猿:“嗷!嗷!嗷!嗷!嗷呜~~!”
  一分钟后,巨猿消失了,温小良身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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