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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鱼欢-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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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尚且没定。”
  “娘,这才对了,这才是您应该挂在心上嘴上的事,您把这些做好了,谁还能动得了您?”
  几日后,令殊把太孙请到自己这里,开口提了这事。
  先是哭着诉说令妩命苦,可偏偏不提她被打的事情,反而到头来只哼唧一句话,“妾的二妹被人欺辱,蒙受不能启齿的冤屈,这要是离不开肖家那魔窟,她也不活了。”
  这跟太孙听到的版本可不大一样,他不免好奇起来,到是真听进去几分。
  令殊又道:“还好有申公帮鱼家女儿说句公道话,不然鱼家哪敢跟肖家对抗呢,申公真是大义凛然、品性高洁,妾的弟弟真是三生有幸,能拜得申公为师。就连申公的妻子聂氏和儿媳柔嘉县主,也都是极好的人,对妾的四妹颇是喜爱。”
  太孙那日倒是没说什么话。
  只是不久,太孙便也公然帮鱼令妩说了话,表明自己支持鱼家女同肖家合离的态度。
  同时,盛京又多了道传闻出来,说申家有意与鱼家结亲,想就此投靠到太孙一派。
  而这消息传的可真快,很快就盖过了肖鱼之争的说法,传到了各路神仙那里。
  也没人预料到,肖鱼之争演变到最后,竟然成了太孙和安凌王之间的较量。


第77章 
  话说那日; 申家人回到家中,竟然发现多年未归的老三,回家来了。
  这真是令人异常欣慰的事; 必须要办个检讨会热烈声讨一番!
  申锐眼放精光、摩拳擦掌:二十出头的人了; 都没成家立业,还不如老大省心; 这次能让你逃过才有鬼!
  申钰则是欣喜若狂:终于有人替我承担; 我熬出来了; 好日子要来了!
  聂氏更在乎儿子身子的康健; 她见了人; 直接就上手,到处摸摸,看是胖是瘦,是否真吃了苦头。
  祁恕玉则乐呵呵地抱着女儿,教小姑娘叫人。
  申瑶看看小叔叔、再瞅瞅爷爷,再反复几遍,小嘴努成个圈,指着申铎对祖父道:“爷爷; 像你呀!”
  申铎蹲下身来; 对小侄女张开双臂; 温柔说道:“阿瑶; 到小叔叔这里来。”
  申瑶在众人鼓励的目光中,试探着走到他怀里,轻轻唤道:“小叔叔好。”
  申铎脸上飞出笑意; 像一束柔和又明亮的日光,直照到阿瑶心头,她不禁痴痴地看呆了。
  “阿瑶真好看,可以给小叔叔香个吗?”
  阿瑶懵懵地点头。
  然后轻轻的暖暖的舒舒服服的吻,便落上了她额头。
  申铎亲完后,还不忘再夸夸她:“阿瑶性子好乖巧,真是个淑女,小叔叔特别喜欢你。”
  阿瑶用胖嘟嘟的肉爪子捂住了红扑扑的小脸蛋,撒开小腿往回跑,跑到一半,还停一停,再偷看一下小叔叔,见他还是保持原位,笑的那样好看,于是跑的更快了些,呲溜呲溜就躲回到祁恕玉怀里,埋着头,偷偷观察他。
  天生大条还有些厚脸皮的阿瑶小朋友,遇到对手了,生凭头一次,小丫头,知道害羞了。
  申锐和申钰同时切了一声,而后有默契地对视一眼。
  申钰:父亲,您瞧瞧,这臭小子在外头肯定都不学好,咱们等会儿逼问时,要不要上家伙!
  申锐:我们家也就你能跟他比比,那些家伙什对你也没见有用,废什么鸡毛劲。
  申钰:……
  申锐:不过今日,我必不放过他。
  于是乎,申锐昂首挺胸,拿出自己十分威严,酝酿了一番,打算给小儿子来个长篇大论的说教,从精神上威逼利诱,迫使他妥协就范。
  “老三,你都二十有一,今日也该定下来了,所谓……”
  申铎果断终结这一切,欣然应道:“好啊。”
  手心发痒却无处发挥的申老爹:这就同意了?能不能叛逆点,敢不敢放肆些!
  申铎悠然踱回到自己位置,坐定后,却探向聂氏那儿,用笃定地语气说道:“不过,人得我自己定。”
  申锐瞬间感觉自己又要找回场子了: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欠收拾。
  谁知聂氏难得收了脸上的柔笑,肃容答道:“好,娘相信你的眼光,只是大选将及,今年我们申家把你、锦儿,还有申瑜的名头,都报了上去,你得尽快把人报给我,咱们好疏通上去,求皇上和太后娘娘把那参选的秀女,指给你。”
  言下之意,就算你今年不回来,我肯定也给你把老婆娶回来,既然你有先见之明,自己回来了,想自己挑老婆,行呐,参加大选的秀女中,哪些能得上头允许嫁到申家来的,你掂量着挑吧。
  申锐捂了捂嘴,又挠了挠胸口,他很悲伤,基本聂氏开口的事,那就是一锤定音,根本没他发挥的余地了。
  没错,申家二房的决断者,还真不是申公,而是夫人聂氏。
  聂氏对丈夫温柔顺从,凡事都有商有量,从不跟他红脸,却能让申锐处处都听她的。
  她对媳妇柔嘉县主仁慈关怀,从不说一句重话,反而把祁恕玉收的服服帖帖。
  更别提两个儿子,他们敢跟亲爹叫板、胡搅蛮缠、耍小聪明,却不敢对母亲说半个不字。
  就连申锦和三岁的申瑶都知道,祖母不笑时说的话,那可不能不从。
  这时,一直游离之外的申锦终于缓过神来,直问道:“祖母,我的名头已经报上去,不能撤了吗?”
  全家人都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都觉得奇怪,这小子不是等着盼着大选快些进行,好把祯敬县主赶紧定下来么。
  祁恕玉小声提醒道:“锦儿,采纳前些日子结束,名字都被宗正大院,报到皇上和太后那里,不好改了,你和祯敬县主都在上头。”
  申锦想的是,令嫣要去参加大选,到时可要验身的,这可怎么办?
  他着急问道:“可有什么法子,让我同令嫣尽快成婚?”
  祁恕玉诧异问他:“离大选也不过只有一月余,等定下来,准备好婚礼事宜,再把祯敬县主迎娶回来,这已算得十分快了,还要怎么快?”
  “我总担心夜长梦多,还是在大选前就成亲的好。”
  那岂不是就不到两月功夫,怎么可能赶得及?
  申铎在一旁打趣道:“锦小子,你这么急,该不会是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他这话一出口,马上就被他老爹和大哥抓住把柄,狠狠怼了一番。
  申锐:“嘴上没个栓子,什么事儿都敢说两句,这种有损人姑娘闺名的事,怎么能提!人姑娘乖巧听话、安分守礼,我们锦儿人老实又重规矩,绝没有这种可能。”
  申钰:“就是,就是,瞎说什么,两小孩才多大,咱锦儿对人姑娘敬重着呢,人姑娘也是顶好的,娘和你大嫂都夸她知书达礼、懂规矩呢。”
  申铎连忙作揖告饶:“都是我错了,我自己掌嘴。”
  申锐:“不用,我来亲自掌吧。”
  申钰:“哪能劳烦爹呢,这种事还得做长子的来担,弟啊,别怕,哥就用三成功力。”
  申铎:他要是能打得过二哥就好了。
  祁恕玉看不下去,帮腔道:“这不是没有外人嘛,三弟在外头待久了,难免放开了些,这才顺嘴说的,哪能儿呢,锦儿还小,他哪懂这些事,你们瞧他那呆子样,指不定到现在都还没明白三弟的话。”
  申铎:“哦,原来锦儿还不懂。”
  申锐:“锦儿不懂吗?”
  申钰:“锦儿怎么能不懂?”
  三人同时审视申锦。
  申锦:我已经是男人了,我什么都懂!
  可他只能找个变扭的理由,解释道:“我跟令嫣发过誓,要取得武举人才能娶她,我怕自己考不过,多丢面子,又怕她不要我了。”
  申家父子三人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没有这种可能,你的功力拿武状元都没问题。”
  申家压根没受到任何鼓舞,他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左思右想,该怎么把令嫣尽快娶回来,不能让她受委屈。
  次日,他早早去给聂氏请安,没想到,聂氏也早已备好了等他到来。
  “锦儿来了,说吧。”
  申锦见四下无人,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回道:“祖母,孙子与令嫣已有夫妻之实,她不能去参加大选,我得尽快娶她。”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昨日午时过后,在太孙府中,她喝醉了酒,撞到我怀里,我们情难自禁,就成了事。”
  饶是聂氏,也大为震惊,她花了足足一刻功夫,才接受了这事,她问道:“令嫣那里,她……”
  “我俩情意相通,虽觉此事不好,却并不后悔,只想此生相守。”
  聂氏丝毫没有责怪两孩子,而是回道:“我知道了,事已至此,确实得尽快把令嫣娶回来,不能委屈了她。这事交给祖母来办,你放心思去考武举,明日便让你祖父去求皇上,我和你娘,则进宫去求太后娘娘,双管齐下,尽力拿下来。”
  申锦整个人都振奋起来,连忙谢道:“多谢祖母安排,孙子安心许多,这就退下,等待消息。”他还得把这消息传给令嫣。
  “唉……去吧。”
  *
  鱼府,令嫣的屋子,她也从厉氏那儿得知,自己的名单已经被呈了上去,轻易不能撤了。
  她失魂落魄问着自己,到底要怎样才能逃过验身这一环节,难道来一场大病,可申锦就在选配的名单上,自己不去,怎么被指给他。
  除非皇上现在就给她俩赐婚。
  还是得去求太后娘娘。
  只是这事,真是难以启齿。
  就连厉氏这儿,她都不敢提,唯恐让亲娘暴走。
  而且更让她心烦的,还是避孕一事,真是你越怕一件事,就会越往坏处想,就越不得安宁。
  她试着去问了沈嬷嬷,母亲生完阿眠以后都没开怀,可是用了什么法子,要是伤了身子可不好。
  沈嬷嬷答道,夫人用的已经是最不伤身的药了,也就影响生育,以后不会开怀,别的倒不打紧。
  鱼令嫣又问,万一母亲以后还想要,该怎么办,就没有那暂时的药?
  沈嬷嬷告诉她,暂时的不伤身的,除非男子用,女人身子敏感,没有影响更少的法子,要么伤身,要么以后不能生。
  所以令嫣死心了,她只能祈祷这小概率事情,千万别发生在自己身上。
  还好,申锦的信很快就来了。
  申家已去行动,勿要心急,待消息回报。
  令嫣总算松了一口气。
  可皇上的旨意没等到,倒听到了太孙帮鱼家女儿说话,指责肖家子德行败坏的事儿。
  很快,申家有意与鱼家结亲,想就此投靠到太孙一派的消息也大肆宣扬出来。
  然后,过了大半月,到文武科考的时候,鱼家的大儿子,鱼泽涛被礼部直接取消了参报资格,理由就是,鱼家长子品行不端,殴打长信伯嫡子肖天玮致遍体鳞伤、重病在床。


第78章 
  聂氏思来想去; 还是把这事告诉了丈夫。
  “老爷,我有件大事要告诉你。”
  躺在床上翘着二郎,哼着小曲儿; 一派悠闲自得的仙才大人; 一个机灵坐起身来,直盯着聂氏的小腹; 问道:“夫人; 难道你真有了!”
  申锐从来不服老; 这些年; 他一直在努力耕耘; 很想跟聂氏再生个闺女出来,可惜天不遂他。
  聂氏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说的是正事,关于锦儿的。”
  申锐慢慢滑下了身,回道:“锦儿啊,他是不是占了鱼家那姑娘的便宜,那小子脸皮子薄,又重规矩; 这点儿事藏不住; 像做贼似的; 能算什么事儿; 反正人姑娘喜欢他,以后也会嫁过来。”
  聂氏轻轻吐出四个字,“木已成舟。”
  申锐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你说什么?”
  “明日你就去求皇上赐婚吧,不能再等了!”
  申锐马上冲下床蹿到聂氏的梳妆台前,握住妻子的双手,再问了一遍:“夫人你说什么?”
  “我说,咱们那个脸皮子薄、循规蹈矩的乖孙子,在太孙嫡子的洗三礼上,把人家姑娘给办了,现在他俩已在选秀名单上,您看着办吧。”
  申锐忽然觉得胸口有点闷、气有点喘、腿有点软,谁能想到他们家的乖孙子,能干出这种出格事来。
  他赶忙说:“我赶紧递折子去,就算豁出老脸也要把事情给定下来!”
  可惜他的老脸不大管用,不管拍了多少马屁,说了多少好话,甚至把嘴皮子磨破了,全都没用。
  仁宗皇帝的回答只有这些。
  “朕知道了。”
  “朕还得考虑考虑。”
  “你急什么?”
  “对了,你家老三回来了,什么时候让他进宫一趟,陪朕说说话。”
  “没什么事,就赶紧先回去,朕忙的很。”
  压根没有要同意的意思,甚至根本都不愿意接茬。
  申锐摸着老脸,他猛然间意识到,皇上难道重来没有要把祯敬县主许给自己孙子的意思。
  可为什么不呢,皇上明明默许申家对太后示好,
  太后已许了这门婚事,鱼家又是没多大关系的小家族,并不影响什么,何不成人之美?
  皇上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申锐垂丧着脸回家,聂氏见了,便知晓这事未成,这也在她预料之中,也不停歇,拉着儿媳妇,一起递帖子拜见太后娘娘去了。
  祁恕玉一路都处于混蒙之中,在她心中,自己儿子始终都是个孩子,明明对周围的丫环们不甚在意,明明还不懂这些,怎么就会做出这种出格事来?
  做娘的,终归觉得自己儿子没问题,有问题的一定是勾引他成事的人!
  “鱼家那丫头,太不安分,定是她招惹锦儿的,我的儿那样守规矩,怎么会……”
  “胡说什么,这是一个人能成的吗?事已至此,就该想着怎么收拾,太后娘娘虽然疼你,可她也疼祯敬县主,等会可别说错了话。”
  “是,婆婆,媳妇知道错了,等下必定小心,不会再犯。”
  待叩见了昭定太后,退了余人,聂氏把事情禀告上去,昭定也着实吃了一惊,先急着问道:“令嫣没事吧,女儿家头一回,还这般意外,事后肯定害怕的不行,她可还好?”
  聂氏回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听锦儿的意思,两人情投意合,倒是都不后悔,就是事已至此,县主的名字已入了选秀名单,就怕推脱不掉,到时不好过关。”
  昭定太后这才舒展了眉头,脸上竟还露出些许笑意,“真拿这两孩子没办法,正好是冲动的年纪,最热烈的时候,一点火苗都能蹿起来。不过这天生一对,注定要成的事,提前一些又何妨。皇上那儿可去求过?”
  “今个上午,公公便去了,费了好大功夫,可皇上他并不给个准信,只让回去等着。”
  昭定太后冷哼了一声,随即又笑着拍拍侄女的手,回道:“行了,恕玉也别丧着脸,天塌下来还有哀家给你们撑着呢,多大点儿事,给你怕的,这事交给哀家来办,你们回去准备婚事吧。”
  “姑母的意思,是定在大选前?”
  昭定太后先是摇了摇头,“非也,离大选还有多久,现在就成亲,如此匆忙,岂不是凭白惹人议论,男儿家的不打紧,可名声对女儿影响多重,不能随意处置了。”
  而后她又一脸骄傲地说道:“我们家的孩子,自然是要走最正的路,从大选中脱颖而出,被皇上亲自指婚,这婚事更是要热闹喜庆隆重,怎么能匆忙办了,令嫣的嫁妆,我已备好,她这边不差什么,你们且回去好生准备起来,大选过后,挑个好日子,风风光光办好!”
  “是,臣妇(柔嘉)遵命。”
  昭定太后一向说到做到,既然允了,就要给他们办好,她先是让人给令嫣传信,告诉她们,自己已经知情,让她不用担心,放心去参加选秀,凡事还有她在后面担着。而后,再派人去布置选秀事宜。
  至于搞定皇上这件事,太后倒是一点都不急。
  她太了解皇帝,他不就想让自己去求他,好让他占据主动位置么,三十年了,还是最喜欢这种方式。
  她就不信,他能不好奇申家急着求娶令嫣的原因,他敢不经过自己就改令嫣和申锦的婚事,且再等些日子,他肯定就要忍不住送上门来,三十年了,还是一样厚颜无耻。
  鱼令嫣收到信的时候,又是感动又是感慨,被大佬罩着的感觉,真是太踏实了!
  然后她又偷偷瞄着正在做针线活的厉氏,心道:娘啊,您的身世可了不得,太后娘娘是您的生母,而您的生父,从概率上来看,很可能是宫里唯一能播种的男人,您可是整个王朝,最贵重的两人的血脉。
  厉氏感受到女儿的目光,忙活中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看什么呢,信上说什么,也跟娘说说,每次一收到信,都偷偷瞒着不报,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小子隔几日就要给你递消息,那倒也算了,娘不过问也成,今日可是太后娘娘赏赐之物中夹着的,总得让娘心里有个谱。”
  令嫣收了信,上前摇着厉氏的胳膊,撒娇道:“娘,没事儿,太后娘娘就是问问家中情况,她还让我安心准备大选,其他就没了。”
  厉氏咬掉最后一根绳头,把新做好的一双锦鞋递给女儿,“你伺候了太后娘娘三年,来,帮娘瞧瞧,可还合她的脚,上回进宫时,不大敢看她的脸,倒是一直盯着她的鞋看,瞧着跟我差不多大,你看看,还有何处需要改改。”
  果然是心中有数……
  厉氏明白女儿的意思,她又仔细检查了一番鞋子,回道:“娘又不是个傻的,她瞧你和阿眠什么眼神,我看一眼便知道了,想必她也是身不由己,厉嬷嬷这些年也没敢对我说些什么。娘也没其他意思,就是她时常给你、也连带着给阿眠赏些东西,娘也想尽些心意,希望她能喜欢,那便足够了。”
  鱼令嫣摸着那双精致的锦鞋,鼻子莫名一酸,眼睛也突然模糊了,她有些哽咽地说道:“做的刚刚好,她一定欢喜的,娘……要不要与她相认?”
  厉氏嗔了女儿一眼,而后又低下头细细包着鞋子,良久才道:“哪是说认就认的,这样就挺好,再多就贪了。”
  令嫣搂住她的腰身,抵着头说:“咱们悄悄的,不让人别人知道。”
  “哎哟,我们家嫣姐儿,多久没到娘怀里哭了,来,躺到娘腿上,娘给掏耳朵。”
  “这三年想不想娘?”
  “想,特别想。”
  “一开始,娘没有你的消息,整夜整夜睡不着,阿眠那时候也闹的厉害。后来传来好消息,说你得太后喜爱,侍奉在侧,我才松了口气。你呀,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有什么不好的事,从来不提,性子里喜欢自己一个人担,倒也没什么不好,但娘心里就更放不下些,怕你受了苦不肯说。”
  “娘,都过去了,现在不回来了吗?”
  “哼,人是回来了,心却跟着那小子跑了,女大不中留,一转眼,就要嫁人了。明明娘记忆里,你才刚学会走路,慢慢扶着厉嬷嬷,一步步向我走来,嘴里甜甜地喊着娘,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候。”
  “我当年懵懵懂懂做了娘,都不敢多碰你一下,生怕伤了你,我有很多没做好的地方,你却乖巧极了,眼里心里全都是我,说起来你别笑,我至今还觉得,你当时就在支持我、鼓励我、给我打气,十年呐,虽说是我在爱护你,可我始终觉得,是你牵着我的手,一起熬过来的。”
  “别人都说养儿防老,儿子最宝贝,是,谁能不疼儿子,阿眠当然是我心头肉,可嫣姐儿,你才是娘心里最重的,你是我的命。”
  躺在厉氏腿上的令嫣根本无法抑制自己,她早已泪流满面。
  “娘都想好了,等你以后嫁到申家,我就买一座离申家最近的宅子,以后跟大房彻底分开住,反正本来就是分好家的,你爹爱跟不跟,我带着阿眠住进去,到时你就可以经常回来了,咱们不叫回娘家,这是近邻之间,互相走动。等你有了孩子,娘还可以给你看看,你婆婆若是给你气受,我帮你讨回来,反正我女儿不能受委屈的。”
  鱼令嫣抹了抹脸上的泪,鼓起劲道:“娘,有件事我跟您说了,您别生气,其实我和申锦……”
  这时候,阿眠从申家赶回来了,一进门,发现娘亲和姐姐这样趟着,连忙跑到塌旁,脱掉小鞋子,爬到厉氏身边,坐下来盯着躺着的姐姐,问道:“锦哥是不是欺负你了,他今天总躲着我,见了面,都不敢跟我对视唉。”
  厉氏满脸的温柔瞬时被丢到了一边,整衣敛容,两眼都变暗,追问道:“你方才说,你和他怎么了?”
  令嫣试着回她,“我和他有了肌肤之亲……”
  厉氏啪地一下拍到了桌上,气咻咻地吼道:“我就知道他不是个老实的,竟敢在成婚前动你,看来真不能给好脸,不行,这事没完,我得去给打骂他一顿,给你讨个公道。说,亲到哪儿了?”
  厉氏太威武,令嫣瑟瑟发抖,不敢说真话,只得隐匿事实,小心回道:“就摸了摸小手。”
  “真的?”
  “真的!”
  “哼,这次就先饶了他,以后你不准再与他私自往来,连信都不可以回,不然我先打断你的腿!”
  这方面,厉氏是绝对的强硬派,根本没有商量余地。


第79章 
  十二月二十五; 大少爷鱼泽涛被取消本次科举资格的消息传来,大房即刻就炸开了锅,他们当然不服。
  鱼家很快就寻到负责科考的主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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