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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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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想到那俩老家伙,心思又转了转,抓起缝了一半的中衣给金玦鑫比量。动作温柔,时不时的就把暖热的气儿吹到丈夫的耳根上。
  “你说,大伯和三叔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呢?”
  金玦鑫有些晕乎……姜氏可是好久都没这么温柔了:“谁知道呢?反正每次都待不久,还得伺候地呢。”
  “都冬天了,还有什么好忙的?”姜氏嗔怪的给了他一下,却是凿得金玦鑫舒舒服服的:“我看不到过了年,他们是不会走的。”
  “不能吧?”金玦鑫微睁了眼,目露犹豫。
  “怎么不能?吃一半,拿一半,不是他们的一贯做派吗?”姜氏忿然:“依我说,就是当初老太爷做的孽,不肯分家,结果……”
  金玦鑫目光一紧,声音也凉了:“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你还不知道?”姜氏索性挑明了话:“这家迟早是老四的,别看李氏蹦跶得欢,再怎么欢她也不是嫡。不过我估计等到了老四手里,也剩不下什么了。老二的事,估计也就瞒着爹。所以趁着她还不敢太放肆,咱们……”
  “我告诉你……分家,想也别想!”金玦鑫有史以来的硬气。
  姜氏把衣裳一丢:“你以为你是谁?就你这身份,谁拿你当回事?你还真拿自己当金家一份子了?”
  “你……”
  金玦鑫最尴尬的就是这出身,顿时额角青筋暴跳。
  姜氏看着心惊,急忙软言安慰:“你说,这个家,除了我待你好,还有谁真心对你?虽然都是庶出,可是人家亲娘还在,而你……”
  金玦鑫眼睛都红了。
  “这些年,你吃不好,睡不香,奴才似的给人卖命,你看看这腰……”心痛的揉着:“可到头来,还不是好事都是人家的,坏事都是你扛着?你这般尽心,可人家没准还以为你是对这份产业有什么想头呢……”
  “别说了!”
  “我知道你不爱听,但谁也不能当一辈子傻子。爹和娘总有那么一天,到时你……”
  “反正我说了,不能分家!”
  “你……”姜氏气急,转念一想:“我话就说到这。我是为了谁,你心里明白,自己酌量办吧!”
  起身下炕,心里暗忖,现在让我分还不分呢,我得把儿子闺女的事先办好。让阮玉给找个好亲家,再让公中把彩礼跟嫁妆出了。指望你,黄花菜都凉了!
  ——————————
  夜深。
  荣宝院。
  “你干什么去?”李氏“咣当”一声把洗脚盆扔到了地上。
  金玦森急忙收回迈出门槛的脚,小心翼翼的看看她:“我出去走走……”
  “深更半夜,上哪走去?”李氏冷笑:“是想去露珠屋里吧?”
  “没,没……”金玦森开始结巴。
  “没有?那还不给我滚回来!”
  金玦森踌躇片刻,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了秋香色团福帘子,磨磨蹭蹭的走回来,却一把被李氏拧住耳朵:“你长本事了是不?今天竟然敢对我大吼大叫?”
  “轻点,轻点!”金玦森不敢太过挣扎,生怕耳朵被拧掉:“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在外面,我就得爷们……哎呦,你不也说了吗?爹最看不惯大哥窝窝囊囊的样子……”
  不提金玦鑫倒好,一提,李氏就想起了姜氏,手下劲更大了:“都是你这个没本事的,让我被那泥腿子笑话!”
  “我又怎么了?”
  “这些年你东屋进西屋出,你倒是弄出个儿子来呀?”
  “我怎么知道……哎呦,怎么干撒种,不收粮?”
  你当然不知道,那几个小妖精早就被我给“收拾”了!李氏暗道。
  “那你还白费功夫?”
  “我在你这也……哎呦!”金玦森觉得耳朵一准出血了。
  “你这是放屁!”李氏暴跳如雷:“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给你生了仨,你倒埋怨起我来了?有本事你休了我,再娶个好的!”
  “我……”
  “可怜我救了你们金家,这日子一好了,就嫌弃我这糟糠了。世上怎么这么多忘恩负义的东西?老天啊,你怎么不劈个雷收了他们?”
  李氏这一哭,手劲便松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强迫症,重新分段

  ☆、015金四来了

     金玦森急忙挣脱出来,摸摸耳朵……大了一圈,打个鸡蛋可以直接摊熟了。
  他心下生气,又被李氏哭得烦:“行了,天天叨叨你那点破事,耳朵都起茧子了……”
  “怎么?有本事别指望我的嫁妆啊?对了,现在老四媳妇进了门,十里红妆啊,你们是要过河拆桥了?”
  “什么过河拆桥?是个男人哪有指望媳妇嫁妆的?就说你支援的那么点,这些年不也捞回来了吗?呵呵,八成都够再嫁十回了吧?”
  李氏几乎要跳起来:“我捞回来?是谁前天说欠了赌庄一百两银子,从我这划的帐?又是谁昨儿个说要去拿银子捞本?还有谁月前被放印子钱的找上门,说……”
  “小点声吧,我的姑奶奶!”金玦森急忙捂住李氏的嘴,小心的往窗外张望。
  李氏掰开他的手,又要开口。
  “行了行了,我错了还不成?我错了还不成?这个家要是没有你,天就翻了!”
  李氏白了他一眼:“我就是看不惯某些人吃着别人的,用着别人的,还往别人头上扣屎盆子。这个家要是没有我,你能活得这么滋润?”
  金玦森嘟囔:“你娘家也没少受益……”
  “你说什么?”
  “我是说,多亏了你,爹才没把我扫地出门……”
  金玦森陪着笑,小意的给李氏捏肩膀。
  李氏很享受,半眯着眼:“我不就是想给闺女多攒点嫁妆么?”
  提到嫁妆,眼睛一亮,又按下心中的念头……还不是时候。
  手轻抬,抚了抚鬓角。
  衣袖宽大,是特意选了柔软半透明的料子做的,抬手之际,滑落下来,露出圆润的一节手臂,在烛光映衬下,很是诱惑,纵使做了十载的夫妻,也不禁令金玦森喉结一动,手下的力度便缠绵起来。
  十载夫妻,李氏岂是不了解他?
  于是又捋了捋头发,使得耳朵的美好轮廓半呈在金玦森眼前。
  金玦森微低了头,在她耳边吹气:“小环……”
  李氏回头瞪了他一眼,颇有些百媚生的味道,然后起了身,风摆杨柳的进里屋去了。
  金玦森急忙跟上。
  门声一响,里面传来李氏的娇呼。
  ——————————
  更深。
  兰若院。
  秦道韫坐在妆台前,任由琴韵给她打散了头发,一下一下的梳着。
  这一天事多,她已经很累了,但是依旧坚持每日睡前梳头一百下。
  她打了个呵欠,清冷的眸子瞬间蒙上雾气,在烛光下,很是动人。
  金玦淼就坐在一旁的红木桌边,斜着眼睛打量她,也不说话。
  “三爷还不去睡吗?”她亦斜睨着他。
  金玦淼笑了笑,起身,走到她身边,微倾了身子,唇附在她耳旁,仿若情人细语般沙哑道:“我去睡了。”
  他容色暧昧,看起来似在征询她的意见,或是告别,手却在琴韵腰上拧了一把。
  琴韵不敢叫,只憋红了脸,小心翼翼的觑了镜中的秦道韫一眼。
  岂料秦道韫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
  金玦森再笑了笑,大步走出。
  书香打外面进来:“三奶奶,三爷去了西跨院宋姨娘屋里。”
  秦道韫皱了眉:“不是跟你说,他爱去哪去哪,不用跟我通报吗?”
  书香低着头,不敢做声。
  秦道韫就起了身,自顾去石音色的锦锻帐子里睡了。
  ——————————
  三更。
  福临院。
  不,现在改叫清风小筑了。
  因为阮玉回来时,抬头看到这三个字……福临?还顺治呢。
  于是顺口改了名,牌子明天就送到。
  而此刻,她正趴在黑漆螺钿拔步床上,由春分给她按捏身子,舒服得不想睁眼。
  这一日,她过上了足不出户的贵妇生活,岂料身心俱疲,真不知这样的日子还要继续多久,和离……果真是好办法。可是之后,她该怎么办?她要靠什么生活呢?
  不过此事需从长计议,眼下先过几天米虫的日子吧。
  “嘶……”
  春分知道主子累了,手劲愈发轻起来,岂料刚移上右肩,便见主子惬意的表情一裂。
  心下生疑,褪了杏子红半透明的云绡小衣,但见主子如雪攒就的肌肤上印着一大片紫红。
  春分吃了一惊,顿时惊叫出声。
  阮玉也睁开眼,对着那一片恐怖,也瞠目半晌,转而……
  “贱人!”
  春分立即跪倒。
  “我不是说你!”
  阮玉拿指尖轻轻戳了戳……痛。
  “我是说那个贱人……金玦焱!”
  春分努力想了想,终于忆起今日在大老爷和三老爷两家人到来后,金玦焱曾经搂着姑娘假装恩爱。
  她眉心一跳……这个混不吝,果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这么大的手劲,姑娘哪能吃得消?
  “姑娘,你动动胳膊……”她小心翼翼的提示。
  阮玉不解,转瞬笑了:“骨头没事。”
  春分的眼当时就红了:“我叫立冬打水来,给姑娘敷一敷。”
  阮玉刚想说,哪来那么娇气?不过转念一想,还是不要妄图破坏这个时空的规矩吧,或者不要太过改动原主的习惯,否则,不仅别人会发慌,自己也同样不安稳。于是她不由想起下午回来的时候,春分曾说,得把这院子归置归置了,总不能让陪嫁过来的人和金家分过来的人就这么两眼一抹黑,忙的忙死,闲的闲死,而经过这两日,她觉得春分明显就是自己身边最得力的人。
  此刻,春分刚刚走到门口,立冬就突然蹦进来,差点跟春分撞个正着。
  “说过你多少次?就不能稳当些?”春分张口便训。
  立冬冲她做了个鬼脸,直接跑到阮玉床边:“姑娘,你看……”
  她小心翼翼的把怀里一个织金弹花襁褓打开。
  阮玉正认真的瞧着,冷不防打里面冒出个狗头,顿吓了一跳。
  再一看,居然是小土狗。
  立冬喜欢得不行,直接对着小土狗的秃顶就亲了一下,阮玉便听到小土狗不高兴的“呜”了一声。
  “姑娘,我把它都洗干净了,还熏了香。你瞧,多招人喜欢?”
  立冬将小土狗放到床上,春分立即上前阻止,小土狗就冲她龇牙。
  有了小土狗撑腰,立冬胆气壮多了。她得意的瞅了春分一眼,转向阮玉,讨好道:“姑娘,给它取个名字吧?”
  阮玉想了想:“妞妞?”
  立冬小脸一僵,小土狗也表示不满。
  “雪团?呃,好像不大合适……”阮玉干笑。
  “桃花?梨花?小琴?”
  阮玉从来没有给宠物取过名字,她倒是能想起几个外文名,可也得能跟立冬说得清才是。
  “含香?”
  阮玉就要拍板,却听立冬幽幽道:“姑娘,它是个公的……”
  公的?
  阮玉的话卡在嗓子眼,瞧瞧立冬的为难,再瞧瞧小土狗的沮丧,突然大笑起来。
  如果没有这身黑毛,阮玉觉得小土狗的浑身怕是都气红了。
  原主不仅穿越成了狗,还是一只公狗,她本来以为自己就够倒霉了,却不想……
  这才是彻头彻尾的脱胎换骨啊!
  “汪汪汪……”小土狗愤而大叫。
  “那该怎么办?叫赛虎、狼牙、狗剩儿?”
  “汪汪汪……”
  “我看还是取个女名吧,方才那几个它还没有反对意见……”
  “什么不反对?你取的名字土死了!”小土狗大吼。
  阮玉顿时定住。
  她战战兢兢的看向春分和立冬,却见一个眉心紧皱,一个试图去抓小土狗的尾巴,满脸的孩子气。
  “别看了,她们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小土狗坐在锦褥上,耷拉着耳朵,要多伤心有多伤心。
  阮玉松了口气,多亏听不懂,否则还不当妖怪打死了?不过她也有一点庆幸……多亏听不懂,否则她……该怎么办?
  “既然这样……”她眨眨眼,顿露出诡谲一笑:“就叫‘如花’?”
  立冬见主子没有看自己,倒是去征询小土狗的意见,而小土狗似乎也不反对,于是立即拍着小手:“好,就叫如花。如花似玉,竟是跟姑娘……”
  话一出口,就见春分瞪了自己一眼,立冬立即咬住舌头,小心翼翼的瞧姑娘的脸色。
  阮玉神色一僵。她没想到一个玩笑,竟把自己也绕进来了。
  收起促狭之心,却对上小土狗的幽怨,再看它脑袋上茶盅盖大小的一块秃皮,再一次忍不住要笑,连忙遮掩道:“那你抽空给它做两身衣裳,还有这块……不知是什么毛病,明儿找个大夫瞧瞧,别扩散了才好……”
  也不知这个时空有没有宠物医生。
  立冬见主子不怪她,又听说要做衣裳,顿时兴奋得不行:“那姑娘说,是做男装还是女装?”
  小土狗已经开始冲她龇牙了。
  屋里人正乐呵着,冷不防听门外一迭连声的“四爷,四爷”……
  怎么,金玦焱来了?
  阮玉顿时如临大敌,急忙拉上衣服,就听屋外一声怒吼:“怎么,爷的屋子竟然还不许爷进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分段,强迫症

  ☆、016夫妻对决

  夏至等人顿时没了动静。
  阮玉便见金泥凤纹锦缎帘子往上一飞,一身宝蓝色家常锦缎袍子的金玦焱便出现在眼前,似乎只一步,就迈至床边。
  “呵,我还真不知,一日不见,我这福临院就成别人的了。”皮笑肉不笑的咧咧嘴,忽的竖起剑眉:“见了主子不下跪,是你们丞相府的规矩?”
  春分和立冬被震得一哆嗦,连忙收回护卫之姿,端端拜下:“四爷……”
  金玦焱也没叫她们起身,只回头:“还不给爷进来?”
  锦缎门帘又是一闪,一个穿姜黄比甲的丫鬟垂着头走进来。
  “抬头!这是咱们金府,被人挤兑得没处躲没处待,你也真好意思!”
  虽是怒骂,但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关爱。阮玉不觉细细打量这个进门的丫鬟……十五六的样子,发梳双髻,齐齐的刘海,只露出圆圆的半张脸。因为听到怒喝而骤然睁大的眼睛尚带着泪痕,无辜而惶恐。
  她望向阮玉,又猛然垂眸,小嘴动了动,愈发显得凄惶。
  这是怎么回事?阮玉睇向春分。
  春分皱了皱眉,叫进了霜降:“这是怎么回事?”
  霜降屈了屈膝:“早上奶奶走了后,奴婢就安排下人继续整理奶奶的嫁妆。奴婢不知这屋里原有几个人,都是什么人,因为自昨儿个进来,就没见过原来的人。这,姑爷是知道的。”
  金玦焱哼了一声,方正的下颌绷得可以直接用来砸核桃。
  “今儿早上倒是来过几个,都来问做什么。奶奶不在,奴婢也不好擅作主张,况且四爷……”霜降恰到好处的欲言又止:“所以奴婢觉得不如请四爷决断。”
  跪地:“还请四爷和奶奶责罚。”
  霜降话不多,但有理有据,再加上她本不爱笑,愈发显得严肃认真,金玦焱不觉气急:“这往外撵人的事你们倒有理了?”
  霜降腰板跪得笔直:“四爷说什么撵人的事,奴婢不知,若是有哪个不开眼的下人得罪了四爷身边的人,稍后不妨把人都叫来问问。今儿人多事忙,奴婢总有看不到的时候。不过但凡奴婢在了,有人问话,都是答了的,至于这位姐姐……”
  霜降扫了那丫鬟一眼,垂眸,神色沉静:“奴婢从未见过。”
  “你,你竟然还不认账了?”
  “四爷息怒,若是奴婢做的,奴婢自然认,哪怕不是奴婢做的,今儿个奶奶既然将院子里的事交给奴婢,就算哪个人犯了错,奴婢也一样担着责任,还请这位姐姐说说,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得罪了姐姐,奶奶一定会给姐姐做主!”
  “璧儿,你说!”金玦焱断喝。
  那个叫璧儿的丫头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最后看看阮玉,眼泪当时就掉出来了。
  然后跪在地上,肩膀抽动,泣不成声。
  阮玉庆幸,多亏自己今天不在,否则倒好像自己给了她多大的气受了。
  不对,即便她不在,看璧儿的情形,明显是在说自己所遭的冷遇是她支使。
  金玦焱果然暴怒了,可他越是让璧儿说,璧儿越不开口,气得他额角青筋暴跳。
  阮玉也看出来了,其实璧儿的遭遇倒无需追究个真假,只是金玦焱想借题发挥,哪怕不给她惯上个恶名,也要让她认清这屋里到底谁说的算。
  果真……
  “你给爷起来!也没说罚你你跪什么跪?在这个院儿,是爷说了算!”
  璧儿小心翼翼的瞅了阮玉一眼,慢吞吞的站起,依旧抽泣着。
  若不是觉得她被金玦焱吓破了胆,阮玉就要以为她是在给自己和金玦焱的矛盾火上浇油了,这一眼又一眼的,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来,给爷铺床……”
  阮玉吓了一跳,可春分等人认为这是理所当然,就要动手。
  “璧儿……”金玦焱拉长了声调。
  璧儿绞着手,低着头,碎步上前。
  “璧儿是我的贴身丫鬟,我的一应事宜,都是她在料理。所以除了我,谁也别想支使她!”最后一句,带了威胁,恶狠之极。
  据说古代但凡有点身份或有点钱的男人,身边都会预备几个丫鬟,准备随时通房。璧儿……该不会就是那个“通房”吧?
  但见春分和霜降互递了眼色,阮玉更是心领神会了。
  可是接下来就没法轻松了:“金……四爷,您能换个地方睡吗?”
  她可不想同这么个玩意同床共枕。
  金玦焱已经开始解领上的褡绊了:“这是爷的地盘,爷想睡哪就睡哪!你若不乐意,你自己找地方!”
  心想,我还不乐意呢,若不是老爷子非要给大伯、三叔做出个全家和睦的模样,他今天就休了她!
  阮玉一听这话,就要下地。
  春分等人是不能同意的。
  这才新婚,昨儿就没能圆房,今儿又要往外赶人,金四也太嚣张了吧?把姑娘撵出去,这地方让给谁?给通房?
  然而也未等她们发话,就听璧儿一声尖叫。
  金玦焱立即像爆竹似的弹过来:“怎么了?谁打你了?”
  目光旋即恶狠狠的扫向阮玉。
  璧儿却小鸟依人的躲在他身后,露出半张脸,颤巍巍的伸着根手指,哆嗦道:“狗,有狗……”
  金玦焱这才发现,床上不知什么时候横卧了一只狗。
  这狗说多丑便有多丑,竟然还霸占了他的位置。
  “畜生,谁让你进来的?”
  怒吼方落,那只狗忽然一跃而起,冲着他就狂吠起来。
  “好啊,你还来劲了是不?”
  金玦焱四处打量,意图寻找个趁手的武器,怎奈狗已经蹦下了床,追着他便开叫。
  金玦焱抓了根鸡毛掸子,咻咻挥舞着:“你再叫?你再叫?畜生,我扒了你的皮!”
  “汪汪……汪汪汪……”
  没有人明白狗叫的是什么,阮玉却听得清楚。
  “金玦焱,你这混蛋,败类!”
  “你打啊,打啊,王八蛋!”
  “你以为你是谁,衣冠禽兽。你看不上我,我还瞧不起你呢。你比划什么?有本事你咬我啊,咬我啊……”
  在此之前,阮玉从未想过古代的大家闺秀竟然会是……这副样子。或者说,通过春分等人,以及小土狗,哦,是如花昨夜的哭诉,她觉得原主应该是温和、多情、胆小、柔顺、内向、有点小脾气,有点多愁善感,但总之是个懂礼仪知进退的且受过最严格训练最守规矩的豪门贵女,当是要比秦道韫还要笑不漏齿,行不摇裾。可是现在呢?它自觉受到了羞辱,心肝脾肺肾都要吼出来了。
  或许,最标准的淑女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也有着最意想不到的举动吧,更何况原主已经得到了彻底的“伪装”?
  而且它现在一定是又苦闷又抑郁又憋屈,所以得到个机会便要发泄出来。更何况若是没有这门亲事,可能也不会发生这等离奇古怪的事件吧,也便难怪它如此疯狂。
  这工夫,阮玉看着他们一个扑,一个挡,一个进,一个退,各叫各的,再联想到如花原本的身份,忽然想到,这才是名符其实的夫妻对决吧?
  如此一来,便再忍不住,大笑起来。
  屋里的两拨人正在紧张,一方是担心金玦焱被咬,一方是担心如花挨揍,都在密切关注,又一时无法上前相助,因为助了谁都是得罪这屋里最重要的人物。却忽听一阵大笑,清脆又悦耳,直把帐檐上满悬的尺长穗子喜得簌簌颤动,连五彩线香熏银球都跟着滴溜乱转。
  金玦焱停下来,但见阮玉趴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拳头还不停的砸着床板。
  真没见谁家的闺秀能笑成这副模样,且看那……
  想到那个人,不觉心情一黯,高举的鸡毛掸子缓缓落下。而后想起自己竟然跟只狗一般见识,斗了半天,还让她看了热闹,顿又气上心头。
  如花见他收工了,也住了口,毫无形象的趴在地上,吐出舌头喘粗气。
  阮玉笑了半天,忽听屋里没了动静,便扭头看过去。
  两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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