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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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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指中段划到食指中段,为三寸长。”念兮自言自语地说。

    “是的,此法也称为一夫法。”林太医拉过朱世显的手,也在他手上划了一段。

    朱世显默默地记住了这个手法。

    “还有一个叫拇指同身寸。”林太医用拇指、食指夹着朱世显拇指的指间关节。“这一段就是一寸。”

    朱世显用这一段在自己的腹部一比划,刚好就是中脘穴到上脘穴之间的距离。

    “好准,我的也找到了。”念兮也在自己的腹部比划着。

    “很好,这两种手法你们要用心掌握,”林太医说:“还有一个叫中指同身寸,方法类似。”

    “那我们如何应用这个心法呢?”林太医提问朱世显。

    “关元穴在脐下三寸,就可以用一夫法来定位。”朱世显说罢,便伸手平放在小腹部,四指并拢,食指一端贴紧肚脐,前正中线上,小指一端紧贴的皮肤就是关元穴。

    林太医笑着点点头,“那怎么定位足三里?”

    念兮蹲下来,用“一夫法”一端紧贴外膝眼,另一端在距离胫骨前缘一横指处,用力点按了一下。一阵酸麻的感觉顿时出现。

    “恩,这几个是比较好找的,”林太医说着,便把手指指到了铜人手臂上的孔最穴,这是一个主治肺咯血。咳嗽的穴位。

    “你们在对方的手上指出这个穴位。”林太医笑着对他们说。

    孔最穴属于手太阴肺经之郄穴,在太渊穴与尺泽穴的连线上,腕横纹上七寸。

    要想准确定位孔最穴,需先找到太渊穴和尺泽穴。然后在这两穴的连线上,才能最终准确定位孔最学。

    “太渊穴怎么定位?尺泽穴又怎么定位?”朱世显没有碰念兮,而是在铜人身上比划着,太渊穴在手腕上,靠近大拇指的一边;而尺泽穴在肘部。

    林太医见念兮和朱世显迟疑在一边,便笑着说:“这就是我接下来要教你们的自然取穴法。”

    他指着铜人身上的太渊穴说:“太渊穴,在腕横纹上。贴近桡动脉搏动处。找到桡动脉,就找到了太渊穴。”

    念兮和朱世显,模仿林太医的样子。把手指搭在自己一只手的桡动脉上。

    “对了,还要注意在腕横纹上。以后操作过程中,是要避开动脉的。”林太医细节地讲解着。

    “尺泽穴呢?”念兮问道。

    “尺泽穴在取穴时先将手臂上举,在手臂内侧中央处有粗腱,腱的外侧外即是此穴。”林太医边说。边把朱世显的一只手臂举起来,用力点按在尺泽穴上。一阵酸麻的感觉从尺泽穴沿着手臂传递到指端。

    “接下来,就是孔最穴,”林太医顺势将朱世显的太渊穴也点住,对念兮说:“你来找孔最穴。”

    念兮看着朱世显的脸有些泛红,但是她自己大大方方的伸手在朱世显裸露的手臂上来回比划着。

    “腕横纹上七寸。”念兮默念着口诀。

    她用了两次“一夫法”确定了六寸。又用了一次拇指同身寸法确定了一寸。

    “在这里”,念兮指着一点对林太医说。

    林太医摇摇头,一字一句地说:“同—身—寸”

    “哦。同身寸,要用对方的手指来比划才是准确的。”念兮恍然大悟。

    “这样子也不是很准确。”虽然念兮找到了这个穴位,但林太医显然对她们的要求更高,一定要掌握最完备的知识。

    “难道不是这么找吗?”朱世显也疑惑地问林太医。

    “还记得我刚才教你的头部骨度法吗?”林太医笑着对朱世显说。

    “还有手臂的骨度法?”朱世显一下子明白过来,“还请先生明示。”

    “孺子可教!”林太医高兴地哈哈大笑。

    “这上面已经详细记载了全身各处的骨度法。你们可要牢记。”林太医从怀中掏出一本深褐色的古籍,递给朱世显。

    “谢谢先生。我一定不辜负先生的厚望。”朱世显深深地鞠了一躬。

    念兮也深深的鞠了一躬。

    别过林太医后,他们小心的从室内出来,以确保没人知道这个密室。

    “肘横纹至腕横纹,为十二寸。”朱世显一边看着古籍,一边在自己身上比划着。

    “那么腕横纹上七寸的孔最穴,就是中点上一寸。”念兮也在自己的手上比划着。

    两个人出来之后,并没有去太医院的膳房,而是躲在一处树下,趁着太阳还未下山,贪婪地翻看着古籍。

    也就半柱香的时间,把从头到脚的骨度法全都了记于胸。

    “你们在干嘛?”忽然从背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叫声。

    朱世显赶紧将古籍塞到怀里,念兮也跟着他一起站起来。

    从垂花门走进来的,正是楚傲天!

    “你们怎么在一起?”楚傲天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非常不悦地说。

    “禀王爷,我们在交流医学心得。”念兮急忙解释说。

    “都什么时辰了,还交流心得?”楚傲天刀尖般的眼光,在念兮脸上剜过。

    念兮与楚傲天四目相对。

    这是自打楚傲天从前线归来之后,他们的第一次会面。

    因为林温柔不顾一切,让楚傲天带着大部分兵力先离开,所以,楚傲天毫发未伤地回到了大楚国。楚流风根本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可是,林温柔却被刘如意俘虏了去,也不知是生是死。

    所以,楚傲天自知对不起林温柔,心里怀着愧疚,便不愿意再去找念兮了。

    他不想再去抢林温柔的女人了。

    只是,不想此番重逢,楚傲天的心里,依旧是不平静的。

    “难得本王今日有雅兴,你们且读一读书上写的是什么吧。”楚傲天找着借口留下来。

 136 美男成群

    已改过来

    ………

    “难得本王今日有雅兴,你们且读一读书上写的是什么吧。”楚傲天找着借口留下来。

    念兮一怔,示意朱世显,将古书交给楚傲天,反正楚傲天也看不懂上面的医术,不会泄露出去的,而最要紧的,是不要让楚傲天怀疑朱世显的身份。

    可是朱世显年少气盛,之前他就不是很喜欢楚傲天,现在,更不想让这本奇书,被他偷看了。于是,将书藏到背后,硬是不让楚傲天看。

    这反而引起了楚傲天的怀疑。

    “你是何人?怎么本王之前,从未看到过你?”楚傲天上下打量着朱世显。

    念兮急忙拉了拉朱世显的衣袖,“倪越,快跪下啊。”

    朱世显便跪下来。

    念兮说:“启禀王爷,这位是民女的朋友,倪越,之前,也是在朱氏药方店铺子里的零工,因为对医术领悟便会,民女便私下教习于他,再引他入太医院学习深造,希望能为皇上出一份薄力。”

    楚傲天冷笑道:“你道是将他的身世,编造得毫无遗漏啊。”

    念兮一怔,惊恐地看向楚傲天。

    楚傲天在朱世显的脸颊上拍了一下,朱世显后退了几步。

    “别装了,你脸上贴着的假面皮,都干掉了。别人看不出来,本王如何会看不出来。”原来楚傲天之前也学做过这种假面皮,所以,仔细一看,根本瞒不过他的眼睛。

    念兮紧张极了,连忙对朱世显说:“你先下去吧。”

    朱世显看了念兮一眼,只好退下去。

    念兮于是说:“王爷,民女根本不懂得王爷在说什么。”

    “你还给本王在装糊涂。”楚傲天生气了。“穆念兮,本王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你究竟是承认不承认,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何不能以真实容貌示人?”

    念兮自知事情已瞒不过去了,只好紧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楚傲天指着念兮喝道:“你是想让本王亲自去查吗?”

    “不要啊,王爷。”念兮忽然跪下来,抓住楚傲天的衣角,眼泪流下来了。“就当是民女求您了,王爷。”

    见念兮哭起来了,楚傲天不由得心软了。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既然你一定不讲,本王也就不逼你了。”楚傲天扶起念兮,亲自为念兮擦拭眼泪,一脸心疼地说:“念兮。本王今日过来,只是想跟你说,林温柔,是为了保全本王,才不顾一切,前往蜀国的。”

    念兮眨了眨眼睛。“这么说,王爷不会再针对林郎了?”

    “其实之前是林温柔为了楚流风,处处针对本王罢了。如今。本王与林温柔已经冰释前嫌了。可惜,林温柔却成为蜀国的俘虏,于情于理,本王都应该去救回林温柔。”

    楚傲天的这一番话,倒是说得情真意切。念兮颇为感动,“那民女在此。多谢王爷了。”

    楚傲天摇摇头:“本王本想亲自率军进攻蜀国。可惜,父皇不让。”

    这倒也是,大楚国皇帝,怎么会为了区区一员将领,而举国之兵,去营救呢?

    就算那个将领,多次为大楚国献功立业,也没用。

    念兮忽然一时气愤,想起皇帝过去,曾经误判了朱家通敌叛国,下令满门抄斩的事,更是气愤之至,说:“其实,皇上昏庸无道,根本不配占有这个位置。”

    楚傲天一怔,念兮竟会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来,回头看时,却见念兮双手紧握,指节都握得发白了,可见她有多气愤了。

    “所以,这个天下,还是要能者居之的。”楚傲天眼中闪过一丝王者霸气来。

    念兮叹了一口气,刚才她这番话,幸好楚傲天没有判她的罪,她真的是太冲动了。怎么可以随口说出这样的话来。哪怕是再不喜悦皇上,也不可以说呀。

    可谁知,楚傲天却上前一步,抓住了念兮的手,深深地说:“念兮,你信不信,本王一定可以创造一个更好的世界的。”

    念兮连忙抽出了手,看着他,迟疑地说:“民女相信。”

    也由不得她不信了。楚流风人面兽心,纵观大楚国皇子,也只有楚傲天算是最能胜任的一个了。

    楚傲天一阵惊喜:“念兮,本王有你这句话,本王今夜一定会高兴得睡不着睡。”

    “可是,王爷,如今,还有最得民心的八皇子呢。”念兮低声提醒道。

    “你放心,本王会让楚流风,成为最不得民心的那个。”楚傲天自信地说,“虽然这次前线大败,可因为林温柔的保全之策,兵力倒是一点也没有损失,所以,父皇还是很看好本王的。楚流风的奸计,一点也没有得逞。至于林温柔,本王已派出各位刺客,潜入蜀国,希望能救出林温柔。”

    “多谢王爷。”念兮舒了一口气,有楚傲天的帮助,相信,林温柔一定可以被救出来的。

    蜀国。

    公主府上。

    初夏的风带点潮湿,拂过府上丫环的衣袖里,丫环们干起活儿来,衣袖生风,其中一个丫环指着一棵树说:

    “看那位公子,除了公主传召他,他就一直坐在那树下面,都坐了七天七夜了,吃的时候,奴婢送过去,可他只是拿了一点吃。吃完就继续坐。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

    “听说呀,他可是林温柔大将军哪,那个大楚国的少年英雄哪。”

    “唉,俗话说,虎入平川被虎欺,你看哪,堂堂的林大将军,竟然败在我们公主府上了。”

    “可怜啊。据说公主逼他做男宠,可他就是不愿意。”

    奴婢们的碎言碎语传到了林温柔的耳朵里。林温柔一身干净的紫边白衣,贵气逼人,笔直地坐着,一双凤目看着天上的彩云,目光里却是一抹温情。

    他在回忆着与念兮的过往。这些日子来,他只有依靠回忆念兮的这些温情日子。他才能过得下去。

    刘如意锁着他,给他脚上戴上了枷锁。不让他离开公主府半步。可他依旧不愿意做刘如意的男宠。

    刘如意不忍心杀了他,只有锁着他,这时,皇帝做寿辰,刘如意便入宫去了,林温柔继续坐着,一动不动,眼睛里的剑芒,却一点也没有消失过。

    这时。孟离镜走了过来。他一身白衣如云,长发拖到腰间,手指洁白如玉。手中抱着一抬瑶琴。若不是早知他是男子,一定会被人误会为女人。

    奴婢们一见孟离镜来了,个个都脸红不已,揖拜行礼。可是,孟离镜只是轻轻一挥手。奴婢们便下去了。

    孟离镜是公主府上最得力的管家。

    说起来也奇怪,孟离镜曾是四大家族的继承人,如今,四大家族被蜀国皇帝铲平了,孟离镜被刘如意救走,失去了势力。孟离镜虽对刘如意一直心不跳,脸不热,可倒也不见得厌烦。每日。都准时给刘如意梳妆打扮,将整个公主府管理得井井有条。

    而刘如意,也最信任于他。

    虽然她也知道,孟离镜留在公主府上,必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要不然,凭他的本事。逍遥天下,也是容易的事。岂容一个女子,关于囚牢之中?

    此时,孟离镜抱着瑶琴,走到林温柔的身边。有淡淡的风从他的身后袭来,擦过林温柔的脸颊上,卷起几绺秀发,林温柔的眼睛侧了一下,看到孟离镜,他淡淡一笑。

    孟离镜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坐下,手指轻拨琴弦,琴声涌出,渺茫如云,如水,如雾。

    林温柔将眼皮给合上了。悠蓝的眼睫盖住了他的眼睑。

    就这样闭目养神,听着音乐,倒也不失为一种享受。孟离镜看着林温柔,手指轻轻擦过琴弦,发出刺耳的声音。

    林温柔睁开了眼睛,“你弹错了一个音调。”林温柔说。

    孟离镜手指停下,音乐也随之停止。他看向林温柔,目光充满着考究。原来,他便是林温柔。

    与他想象中的,一个样。

    “这是我故意弹做的。”孟离镜说,“我在这儿,等林君很久了。”

    林温柔眼中露出几抹邪笑,“原来,你便是我哥哥,安排在蜀国的内应。”

    孟离镜眼中,并无波澜,“我就知道,会一眼被你识破。”

    林温柔淡淡一笑:“一个完全可以离开的人,却自愿被困于龙池,难道公主就不会怀疑你?”

    “她不会。”孟离镜说,“因为,她不愿意相信,天下竟会有男人不爱她。”

    “看来,你倒是挺了解公主的。”林温柔道。

    孟离镜摇摇头:“过去了解,如今,是越来越不了解了。”

    林温柔抬头看天,“如果没有你在,我也早就离开公主府了。”

    孟离镜笑道:“其实,你现在还是留在这里,更加安全。如果你回楚,只怕,楚国皇帝会认为你通敌叛国。反而斩了你。”

    这倒也是,林温柔也知道,楚帝最不容易的,便是相信一个忠心于他的人。

    林温柔这么轻易就能回到楚国,只怕,一定是刘如意故意放回他,他就一定是奸细——楚国皇帝一定会这样想。

    “可我一定得回去。”林温柔想起了念兮。

    “为了你哥哥的大业,我暂时不能放你回去送死。”孟离镜揽衣起身,一身仙气四逸。

    林温柔手指一紧,“莫非,你想与我交战?”

    “你是知道的,我们纵然战上三天三夜,也未必能分得出胜负。何必徒劳。”孟离镜说着,将手中瑶琴一弹,那琴弦忽然化为了钢丝一般,朝林温柔弹了过去。

    林温柔只用三个手指,就夹住了那逼迫而来的琴弦。

    “厉害,以琴为剑,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便成为最锋利之物,这可真得真气之所。”林温柔赞叹道,只这一试,便可试出,孟离镜不是简单之辈。

    的确。他就算与他战上三天三夜,也只能打个平手。

    “极好,总算遇上敌手,也是生平一大快事。”林温柔笑道,神情闲逸不争。

    孟离镜也怀着钦佩的目光看着林温柔。

    自从住在公主府之后,他所见之人皆是喧嚣的,吵闹的。庸俗的,只有林温柔,好像迎面扑上来的一阵清风,让孟离镜倍感亲切。

    “我也是一样。”孟离镜依依地凝视林温柔。

    这时。奴婢们纷纷从内院冲出来,接驾,“公主驾到……”这声吆喝。让孟离镜不得不回到现实中来。林温柔回转身,面向青山坐下,继续不动一下。

    孟离镜则走过去,跪下行礼。

    “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刘如意看到人海之中,那个清丽的人影。眼神便愉悦了起来。但再看看,那树下坐着的木头一般的人,心情又不舒服了。

    “你们都给本公主起来。”刘如意喝道。

    然后,穿过众人,走向林温柔。

    孟离镜闪到一边去,抬头担心地看着林温柔。

    “林温柔。见了本公主,你胆敢不跪!”

    刘如意声色俱厉地望着林温柔。

    林温柔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大胆!”边上的奴才冲上去想打林温柔,林温柔只一挥手。那人就倒下了。

    左右的人上去一看,天哪,死了!

    “大——胆——”左右恼了。可一个也不敢上前,光有骂人的胆。

    刘如意反而玩味地一挑嘴角,“你们都给本公主下去。他是本公主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动手了?”

    左右马上都退下去了。

    孟离镜也正想走。却被刘如意叫住了:“离镜哥哥,你却不能走。”

    孟离镜乖乖地回转身,恭敬地呆在一边。他冰晶的眼睛正视着刘如意,看那眼神,就可知道,他曾被她伤得多么深。

    那是一种既带着爱恋,又带着不能占有的痛苦,那装作淡然的烟雾,就算遮住了他的眼睛,可还是遮挡不住他的爱恋。

    可是,刘如意的目光,却已经牢牢凝在了林温柔的身上。

    “孟离镜,本公主命令你,扶侍林温柔。”

    她忽然下着这样的命令,并且是如此霸道的语气。

    孟离镜似乎已经习惯了被她伤害,被她支使,低下了头,淡淡道:“是,公主。”

    “你一定要扶侍林温柔愿意做我的男宠了。”刘如意说着,挥袖坐下,看得出,她的眼中含着深深的期盼。

    孟离镜走到林温柔身边,伸出一只手来:“请问林公子想要喝什么茶,我马上给您泡来。”

    林温柔看到孟离镜这个样子,忽然一阵心痛。

    “你何苦一定要如此?她根本不爱你。她只是在玩你,耍你,借以实现自己称霸天下的野心。”

    孟离镜眼中是淡淡的疏离,“请林公子用茶。”

    林温柔没有喝。刘如意火了:“孟离镜,你是怎么做事的?”

    孟离镜于是,走入了房间里,很快,又出来,手中,已多了一脚盆热水。

    “请林公子洗脚吧。”

    孟离镜说。

    透过淡淡的热气,林温柔看到孟离镜眼中,已然没有了伤痕,他与刘如意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故事,他不知道,可他明白,那是一段痛苦的往事。

    孟离镜,让人庆幸的是,已经走出来了。

    林温柔站了起来,“刘如意,你不必故意在我面前,折磨这么一个美男子,来逼迫我同意作你的男宠。我且告诉你,我林温柔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如果你一定要折磨孟离镜的话,不如,我直接杀了他,省得被你折磨到死。”

    林温柔说着,一刀斩下来,就要斩在孟离镜的身上。

    刘如意连忙拦住了:“慢。”

    林温柔斜着眼睛看刘如意,“怎么,公主舍不得了?”

    刘如意生气了:“孟离镜是我的人,要杀也轮不到你杀。”

    林温柔看了孟离镜一眼,笑道:“果然,公主对你还是有感情的。”

    孟离镜依旧恬淡如水,眼中无一丝惊澜。

    刘如意气得将盘子都摔了下去,“好啊,你们两个男人,倒气起本公主来了。”

    刘如意原来早将林温柔也视为她自己的人了。

    注意。是视为她自己的人,而不是她是他的人。

    孟离镜将地上的盘盏都收拾干净,刘如意气呼呼地走了,丢下一句:“饭桶!”

    林温柔揽衣坐下,看着孟离镜收拾碎盘碎碗。

    “你倒还真动起了真格儿。”林温柔轻笑道,“这当公主杂役,竟也能当得如此自在。”

    “大隐隐于市。”孟离镜只用一句话相回。

    林温柔重新坐下,给自己舀了一杯茶,细细地品着,“孟离镜。你当真是深爱过刘如意的吧?”

    有风吹过,迷失了孟离镜的眼睛,孟离镜用手揉了一揉。往事如沙。竟咽得他一时之间,有些想哭的冲动。

    “我曾经爱过她。为了她,我甚至忘记了我的使命。她也是爱我的。为了爱我,她冒着生命危险,从皇上手中救下了我。可是。我与她,终归是不适合。她太有野心,根本不满足我一个男人。她想要占有天下美男。她变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变了。所以,我果断地放弃。”

    孟离镜从小就被送到蜀国,做楚国人的内应。奸细,可惜,却真爱上了刘如意。二人从小两小无猜。一起练剑。

    无奈,长大了,才知道,他们根本不适合。

    孟离镜在看到刘如意收下了一个又一个男宠之后,果断地不再爱她。而刘如意也在失去孟离镜之后。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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