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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福尔摩斯夫人日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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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罗夫特放下茶杯,表情不动,却恰到好处地表达了他对法国这种行为的不屑:
“法*事情报局的网页做的太花哨了,这样的种族不足为虑。”
夏洛克在茶几上四处找笔不到,只好在黑色moleskine笔记本上用指甲做了一个记号。
麦克罗夫特:“我上星期和你说的希腊半岛谈判峰会,你……”
“再说。”
夏洛克扔下手机,粗暴地切断了电脑数据的传输源,麦克罗夫特的嘴巴还在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声音。
随即,他化为了一片花白的点。
夏洛克把视频倒回到之前的某一段。
路德维希的声音,通过反截取的无线耳机,清晰地传进夏洛克的耳朵里——
“……他坦诚不虚伪;他做了许多值得称赞的事——虽然他自己不这么认为,但从不以此夸耀……”
“……他对于真相的执着令人感动……”
“……但在我看来,夏洛克…福尔摩斯才是活的最真实的那一个……”
“……可夏洛克…福尔摩斯不是,无论旁边的人对他有多少嘲讽和误解,他至始至终都在做他最想做的事,不是吗……”
夏洛克盯着电脑屏幕,眼睛像伦敦灰色天空下,无波的潭水。
他紧紧地盯着路德维希的一举一动。
路德维希说话时,习惯手指在膝盖上有节奏地敲打——这一点和麦克罗夫特倒是很像。
她说话的声音不断传来——
“……夏洛克…福尔摩斯只要有一个优点就够了……”
“……而我也不太可能把一个智商超过爱因斯坦的人当做我的朋友——能做室友已经让人意外了……”
“……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我称赞他,不过是基于客观的评价罢了……”
……
夏洛克抿着唇,把这段视频,从头到尾又放了一次。
他一边看,一边在他的小黑笔记本上,飞快地记录下一串数字。
然后他把视频倒回到路德维希离开的那一秒。
屏幕上,在路德维希走后,麦克罗夫特转过身来。
他背着手对着藏在他身后巨大画像里的摄影机,微微一笑:
“看见了吗?夏洛克,你的小朋友可不是一匹容易被驯服的马。”
他优雅地坐在方才路德维希坐过的地方,双腿交叠。
——也是摄影机正对着的地方。
铺满半面壁画墙壁的巨大壁画,维多利亚女王的眼睛藏在灯光的阴影里,垂眉敛目。
在高清摄影机的拍摄下,不要说面部细微的表情,连毛孔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好好试探一下你的小朋友,夏洛克,如果她愚蠢地隐瞒了今天和我见面的事,就说明——”
麦克罗夫特的右手无规则地敲打着膝盖,有时仅仅是颤动,有时是真实的敲打。
他愉悦地笑了。
“——她动摇了,她在认真的考虑是否决定忠诚于我,是否要以一个监视你的间谍的身份,呆在你身边。”
……
一般人们在说话时做的无意识小动作,该是像麦克罗夫特这样,毫无规律,只会随着说话的节奏和心情的起伏而改变。
而且左右手的动作,不能说完全对称,也应该相差不大。
夏洛克看着笔记本上的一串数字。
右手——
一,二,三,四,二。
三,四,五,三。
然后她熟练地换指,大拇指穿插到手指中央,开始循环。
左手,则一直在敲击中指。
……
夏洛克放下笔记本,藏在长长睫毛后的眼睛微微眯起。
把深谙于心的旋律表现在无意识动作中,这在长期学乐器的人之中十分常见。
路德维希敲击手指的方式,特征明显。
那不仅仅是无意识的动作,那是一段旋律。
那是巴赫的《d小调托卡塔》。
☆、第22章 贝克街同居小记五则{番外}
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与路德维希…路德维希小姐的同居小记。
1。
路德维希小姐发现,和福尔摩斯先生的同居生活十分规律。
每天早上七点,路德维希打开房门,一定会看见穿着睡袍的福尔摩斯先生坐在沙发上,眼巴巴地等着早饭。
“牛奶和燕麦?”
“咖啡。”
“你的牛奶要不要热一下?”
“咖啡。”
“燕麦用什么泡?蜂蜜?糖?”
“咖啡。”
“……好吧。”路德维希叹了一口气:“咖啡就咖啡。”
沙发那边立刻传来——“两块糖。”
2。
而路德维希同学也发现,福尔摩斯同学对价格一点概念都没有。
夏洛克某天在饭桌上突然笃定地说:“你换了茶杯垫。”
路德维希白了他一眼:“谁的错?”
“我还是不能理解你为什么那么生气。”
路德维希顿了一下:“因为那块茶杯垫两百七十英镑。”
但事实上,当然不是这样,为了那两块茶杯垫,她付出的心力远远不止两百七十英镑。
但是她明智地对此保持了沉默。
“两百七十英镑和你生气有什么关系?”
“……福尔摩斯先生,你知道英镑和美元的汇率么?”
夏洛克皱眉:“那是什么?”
“……那你知道你上次烧掉的裤子的价格么?”
“我为什么要知道这种事情?”
“我这么形容吧,你上次那条裤子够我买十五张茶杯垫,而我的茶杯垫够一个亚洲平民生活半个月,懂了吗?”
夏洛克兴趣缺缺地拿出手机,突然眼睛一亮:
“哦,黑市新开辟了市场,出售新鲜的尸体!”
路德维希:“……”
3。
并且,福尔摩斯先生除了对价格毫无概念之外,生活上简直像残废一样不能自理。
而在这种自理无能的情况下,福尔摩斯先生对卫生要求还相当高,几乎高到了洁癖的程度。
直到路德维希在贝克街住了一个星期以后,才明白,福尔摩斯先生究竟是怎么在这种两种情形完全对立的情况下生存的……
某一天。
“你的衬衫不是刚送来的吗?为什么丢在垃圾桶里?”
“沾了尿酸。”
“……只有袖口一点点,你可以拿八四消毒液漂白一下。”
夏洛克面无表情地说:“你是让我自己拿着一瓶消毒液,把手浸泡在水里漂白一件衣服?”
“……有什么问题吗?”
“有。”
他嘲讽地说:“你是怎么想出这么可怕的处理方式的?”
路德维希:“……”
4。
又是某一天。
“福尔摩斯先生,我记得你的床单是我几天前刚刚铺上去的。”
夏洛克还沉浸在厌氧菌实验里,过了几分钟才“嗯”了一声。
“那为什么我又在垃圾袋里发现了它?”
夏洛克带着鼻音说:“三天了。”
“……你昨天晚上又没睡觉?”
“我每两天要换一次床单——你昨天晚上忘记给我换床单。”
路德维希深吸了一口气:“不给你换床单你就不睡觉?福尔摩斯先生,我是你的室友,不是你的佣人!”
隔了一会儿,夏洛克才从实验里给出了一个反应:
“我不喜欢纯棉的床单,我喜欢鹅绒毛的床单,回来时记得带。”
路德维希:“……”
于是我们的兼职女佣路德维希小姐总结出,福尔摩斯先生洁净的生活完全是建立在——床单用过了扔,衬衫穿过了扔,杯子用过了扔……以及各种其他的扔法上。
而且没有干净水杯就不喝水,没有干净的碗就不吃饭,没有干净的床单就不睡觉……
……
福尔摩斯先生,你之前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_〒
5。
福尔摩斯先生和路德维希小姐在早餐时出现频率最高的争论,是手机的问题。
福尔摩斯先生端着咖啡杯,一边看报纸一边说:
“下午五点十七分到七点三十二分,你有时间吗?”
路德维希小姐一脸嫌弃地叉了一口意大利面:
“五点十七分到七点三十二分?福尔摩斯先生,感谢你这次没有精确到秒。”
福尔摩斯先生看着报纸:“不用谢——有时间吗?”
“如果是五点十七分到七点三十二分,没有——但如果是五点到七点三十分,我就有。”
路德维希小姐非常鄙视福尔摩斯先生精确到分秒的时间计算系统。
于是她高贵冷艳地说:
“因为在七点三十分到三十二分这重要的两分钟里,我要进行严肃的人生思考。”
福尔摩斯先生依然看着报纸:
“你的人生的确迫切地需要思考——预祝你在这两分钟之内脱胎换骨。”
路德维希:“谢谢。”
福尔摩斯先生:“不客气。”
然后他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说:
“但是在你改写人生之前,我们要先去买一个手机。”
“你要换手机?”
“显而易见,是给你买。”
路德维希小姐停下叉面的动作:
“我突然想起来了,我整个下午都要思考人生。”
“那就晚上。”
路德维希小姐微笑:
“抱歉,晚上我要深化下午的思考结果。”
福尔摩斯先生好像预料到她会这么说,抬头飞快地瞥了她一眼,又垂下眼睛:
“不,你晚上原计划去拿你向查尔斯书店老板预定的参考资料——但这件事情不用急,这个预约我已经帮你取消了。”
“……我要考试,先生。”
路德维希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再过两个月我就要参加入学考试考试了——现在你告诉我,你把我的教材给退订了?”
夏洛克眯起眼睛:“一切都会改变,说不定过几天,你就不再想考——”
他在脑子里搜寻了一下那个已经被他扫进角落里的词汇:
“——中国文学。”
路德维希捏了捏拳头,忍着用指甲挠死福尔摩斯先生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
“Nope,福尔摩斯先生。”
她朝他摇了摇中指:
“Pas,en aucune faon(法文:不,绝不)。”
夏洛克皱眉:“为什么?如果你有手机我就可以通知你我想吃什么,这样你就可以不用跑两趟……”
“福尔摩斯先生,我不是你的助手,我会在自己吃饭的时候顺便给你喂食,防止你饿死在自己的房间里,那是出于国际人道主义的博爱精神……”
路德维希放下叉子:
“你可以叫我好人,但是听好——我不是你的随身助理。”
福尔摩斯先生扭头,面无表情地说:“这真是一个麻烦的问题。”
他面对炸毛的路德维希小姐,改变战略:
“即便如此,我们还是需要去买一个手机,大学里方便联络……”
他翻了一页报纸——从他越来越快的翻页速度可以看出,今天又是太平的一天。
撒花~福尔摩斯先生真是伦敦的安全指数晴雨表。
╭(╯ε╰)╮
“……我可不想找你要房租时还要穿过一整个校园。”
“听郝德森太太说,您读的是牛津大学吧?不好意思,我们两个压根不在一个学校里,你要找我可不止穿过一个校园……”
路德维希本来想乒呤乓啷地收拾碗筷,以示怒气。
但是在看到碟子上的logo后,又很没骨气地选择了轻拿轻放。〒_〒
“……所以您要找我时,还是通过郝德森太太吧——或者我可以把房租放在郝德森太太那里也可以,这样根本用不到手机。”
“你为什么坚持不用手机?”
福尔摩斯先生显得十分不能理解。
洗碗池边懒洋洋地:“我说过了,我穷。”
“这不是问题。”福尔摩斯先生说:“我可以先代垫……”
洗碗池边的路德维希小姐果断地:“不要。”
福尔摩斯先生:“通讯公司正在升级系统,我现在入侵进去很可能会使它瘫痪……”
洗碗的手停下来了。
脑海里不可抑制地脑补了一个画面。
——雷斯垂德探长审问恐怖分子夏洛克:
“你瘫痪英国通讯系统的目的?”
——恐怖分子夏洛克坐在审讯室里,神情不屑:
“因为我的室友路德维希穷到没话费——老实说你们的通讯风险防范系统真是弱爆了。”
……
就在路德维希心累得不能脑补更多时,就听见福尔摩斯先生继续说:
“……但我可以把你的名字加进福尔摩斯家的通讯网络,我父亲持有vodafone通讯公司的一半股份……”
路德维希手一滑,一个漂亮昂贵的花鸟浮雕碟子在台子上打了一个转,成功地,裂了。
给跪了,求福尔摩斯先生不要这么惊悚……
“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也不是你的未婚妻,先生。”
路德维希围着她挑的黑色花枝围裙,抑制住内心的鸡皮疙瘩,面无表情地探出一个头。
“我也不姓福尔摩斯,更不是你们家哪个表亲……你这么胡作非为,你妈妈一定会用爪子挠死我的。”
“这也是一个麻烦的问题……但是如果我真的这么干了,她只会激动地痛哭流涕。”
福尔摩斯先生合上报纸:“又是没有连环爆炸的一天,boring。”
“……不管你妈妈会不会痛哭流涕,先生,你要敢这么干,就等着每天早上喝白开水吧!”
“……你去哪儿,维希?”
“这个房间里的世界变化太快好心累,我出去透透气。”
“可是你的盘子还没有洗完。”
“No;no;no,我的那套已经洗完了,没洗完的是你的。”
路德维希小姐穿上鞋:
“加油!福尔摩斯先生!你可以的!”
福尔摩斯先生看看洗碗池里狼狈的盘子,又看看正在开门的路德维希,神情不可置信:
“你在开玩笑吗?”
“你为了逼我买手机,自作主张把我的书退了,还指望我帮你洗碗?你太天真了。”
路德维希小姐站在门口,对福尔摩斯先生温柔地说:
“由于你奢侈的行径,我们的碗已经被你扔得差不多了,如果你坚持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话——”
她耸耸肩:“——中午就等着端锅吃饭吧。”
但是,无论如何,日子,就是这么一天天过去了。
╮(╯▽╰)╭
☆、第23章 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傲娇{壹}
日子一天天过去之后的某一天。
早上,路德维希是被夏洛克的敲门声吓醒的。
非常礼貌的三声敲门声,不疾不徐,如果不是路德维希睡得浅,甚至不会被惊动。
但是路德维希一向睡得浅。
穿到法国最初两年,是因为害怕自己在睡梦中被埃及的木乃伊控制,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溜达到卢浮宫里杀人。
后面几年,就纯粹是习惯了。
路德维希微微睁开眼,就看见她锁了两层,关得严严实实的门已经被悄声无息地打开了。
清晨雾蒙蒙的伦敦没有太阳,她拉着窗帘,房间里光线昏暗,一个高大修长的人影立在离她床头相距不过一米的地方。
路德维希一下被吓醒了,从床上坐起来,“啪”地打开了灯。
柔软地暖黄色床头灯倾泻而下,打在少女圆润的、裸。露的肩膀上,毯子因为少女的动作滑下来稍许,露出胸前东南丘陵一般温柔的弧线。
路德维希这才看清面前人的脸。
他静悄悄地破门而入,却在破门而入后,绅士地敲了三声门。
“……福尔摩斯先生,解释一下你现在的行为。”
夏洛克的眼睛不为所动地扫过面前少女半遮半掩的身体。
面对一个裸。睡的少女,就像是面对一尊希腊雕像。
至于路德维希——
虽说我真的是一枚纯洁的virgin,但害羞两个字,我天国里的妈妈真的没教过我怎么写~
夏洛克挥舞着手里的一张纸。
“快起来,我需要你的帮助维希,凯撒的密码,我还差一张纸就破译了。”
路德维希还未搞清楚状况。
“凯撒?哪个凯撒?”
“普罗布斯。”
路德维希艰难地回忆了几秒。
“打下高卢的那个凯撒?”
路德维希终于在脑海中查出了冷僻的“普罗布斯”。
马库斯·奥里利乌斯·普罗布斯,罗马帝国第四十七任皇帝。
——感谢法国的历史教育,让她还能依稀记得,这位在位只有短短几年的皇帝。
法国一贯称自己为“高卢雄鸡”的,虽然也不过是为了舔罗马的余晖,但宣传起罗马文化来,法国政府还是非常有劲的。
她难以置信地说:“你凌晨四点敲开我房间的门,就为了一个罗马皇帝?”
“不是为了罗马皇帝,是为了罗马皇帝的这份密码。”
夏洛克平静地说,但是语气里已经透出丝丝不耐烦。
他未再看她,大步向外走去。
“维希,你整理了我的书,我现在大脑正在飞速旋转,无法被打断来寻找我没看过的资料。”
路德维希简直无力吐槽了——
你没办法停下来找资料,却可以停下来撬门?
她头疼地呻。吟一声,在床上翻滚了两圈,还是披了一件衬衫起来了。
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
……嗯,这不是在自己空荡荡的家……
……内裤忘记穿了。╮(╯▽╰)╭
……
“要我做什么?”
路德维希摊在沙发上,夏洛克已经把餐桌当成了他的小型实验室,一台高倍数显微镜放在一边,温热的手感显示它已经被使用了很久。
夏洛克正拿着一个放大镜研究一张泛黄的纸页。
他头也没抬。
“壁炉边的卷宗,你把我看过的和没看过的混在了一起。”
……那是因为你把它们乱七八糟地扔在了沙发缝,地板上和冰箱里。
可是路德维希却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面对一个眼神专注至此的男人,无论是出于私心,还是尊重,她都知趣地尽量不给他更多打扰。
她坐在壁炉边的扶手椅上,拿起一叠报纸和案底资料。
唔,今天早上福尔摩斯先生看过的报纸有……泰晤士报和太阳报?
夏洛克只在吃早饭的时候看报纸,而且翻得非常快,一个早饭的时间,够他把大大小小的报纸报刊迅速地浏览个遍。
除了英国和美国的报纸,还有法国,德国,以及西班牙的报纸。
第一次整理的时候,路德维希甚至发现了俄罗斯和阿拉伯语的原文报纸。
……福尔摩斯先生究竟会几门语言?简直闪瞎了她的狗眼,柯南道尔爵士一定没有给他开过这么多金手指!
对于住在中国于是会说中文,住在法国于是会说法文,目前连英语都说不利索,其他语言听着都和鸟语一样的路德维希来说……这真是太欺负人了!
路德维希努力回忆了一下夏洛克的看书习惯,然后发现,她什么都记不起来。
她又不是变态,谁会无缘无故像探照灯一样把其他人的动作照的纤毫毕现,然后像胶卷一样把这些保存在脑海里。
……又不是夏洛克●福尔摩斯。〒_〒
但是……路德维希拿出昨天早晨夏洛克看的泰晤士报打开,果然,在两侧找到了浅浅的、几乎不可见的折痕。
报纸材质柔软,在看到下半部分时,会因为手指支撑点的改变和重力而下垂。
发现了这一点,路德维希顺利地把夏洛克没看过的报纸挑了出来。
而案件的卷宗——那个需要看么?福尔摩斯先生那个案件狂可能会不看么?
一个小时后,路德维希打了个哈欠,将两大叠报纸摆在夏洛克面前。
夏洛克依然保持着一个小时前的姿势,只是对象从放大镜换成了显微镜。
蓝色的光打在他无机质一般的灰色眼睛上,竟然有几分妖异的蛊惑感。
等等……妖异?蛊惑?
路德维希觉得她一定是脑子坏掉了。
“福尔摩斯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要去睡觉了。”
夏洛克拿起其中一叠,从那半英尺高的报纸里连续抽出了七、八份。
“就算没有折痕,从报纸中间折叠线松散度也能看出,这些是已经看过的——显然,那才是看报纸时最容易留下痕迹的地方。”
路德维希:……既然有这样一眼就看出来的本事为什么还要早上四点天没亮就把她叫起来做一小时苦力!
福尔摩斯先生,你这么坏,以后一定会每天三次早中晚被华生医生压倒的!
虽然心里一面腹诽,另一方面,路德维希心里对夏洛克的说法还是很服气的。
她看到桌上一卷泛黄的羊皮纸,被夏洛克随意扔在一边,上面写着她看不懂的字,但能看出来是罗马字。
她去过罗马,在当地博物馆里看见过古罗马的书信影印版,但是总觉得这几张手稿的标点,有一点怪怪的。
具体哪里怪,却又说不上来。
联系起之前夏洛克用放大镜的动作,路德维希灵光一现。
“福尔摩斯先生,这是……隐文术?”
隐文术,staganograph,由希腊文,覆盖,steganos,和,写,graphein派生来的单词,一种把信息掩藏起来的秘密通讯方式。
就像中国把信息写在小块丝绸上,把丝绸装在小球里,用蜡封上,再让信使吞下去。
小时候路德维希一直很好奇,吞下去,到时怎么拿出来呢?拉出来?
段安和想了一下,说,十有八。九还是要把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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