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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福尔摩斯夫人日常-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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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轻飘飘地扔进一边的垃圾桶里。
“在他即将因为无证驾驶而被吊销驾照的时候,我们应该秉持更多的宽容之心。”
路德维希:“……”
她睁大眼睛看着那张被抛弃的驾照:
“你什么时候偷了他的……”
路德维希忽然了悟了……车经过缓冲带的时候,那种小幅度的颠簸,她没坐稳可以解释,夏洛克怎么可能坐不稳?
夏洛克双手插着口袋,侧头平静地看了她一眼:
“这真是一个难解的谜题……什么时候呢?”
路德维希:“……”
半分钟之后,两人走在塞纳河右岸的博堡大街上,迎着凌晨四点的微风,闷闷地笑起来。
塞纳河右岸的博堡大街,乔治…蓬皮杜国家艺术文化中心。
阶梯形长廊形成的波浪在蓬皮杜艺术中心主楼的墙面上翻滚着,这座占地7500平方米的巨大建筑,就像用管子和铁架筑成的机械工厂。
夏洛克之前说的话——
“方法用了第一次,就习惯性地用第二次,破解密码的人是这样,写密码的人也同样是这样。”
和喷泉与芳汀的谜语一样,在第一次破解了路德维希教授的密码之后,第二次,就已经轻车熟路。
蓬皮杜,pompidou。
而苹果的法文也是——d’or。
路德维希站在这座以法国总统蓬皮杜命名的文化“炼油厂”前,面无表情地说:
“所以,先生,我们该如何在一堆博物馆和图书馆中,找到一只‘老鼠’?”
☆、第143章 莫蒂默的盒子
幸运儿问:为什么结金苹果的树,不再长叶子?
魔鬼说:噢,那是因为苹果树根下,住着一只老鼠。
——《格林童话》
“蓬皮杜艺术中心南面的地下有音乐研究所。”
路德维希摸着下巴:
“老鼠在苹果树根下,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要去地下寻找?”
夏洛克从他万花筒一样的大衣口袋里拿出一根细长的别针:
“恕我直言,我们现在就站在艺术中心南面的地下研究所门口,马后炮可没有什么意思。”
路德维希:“……”
别针在他手里,就像失去了刚性,被他轻而易举地弯折成想要的形状。
路德维希赞叹道:
“先生,你真是一个当贼的料。”
夏洛克:“……”
他刚把别针插。进锁孔,忽然又拔了出来,把弯好的形状再度弄乱。
路德维希:“怎么了?”
夏洛克把针放到她手里,面无表情地说:
“你前几天刚刚学了三个珠的传统锁开法,现在来挑战一下四孔。”
路德维希拿着针:“……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准大学生,先生,绝不会干这种不光明磊落的事。”
“正儿八经的准大学生可不会用洗衬衫的事和我交换电子锁的内部构造图。”
夏洛克看着她。
黑暗里,他微微笑了一下:
“另外不需要我提醒你,我是剑桥大学正儿八经的在读博士生,可我依然在这个漆黑潮湿的地下建筑里为你放风。”
路德维希:“……”
这一定是剧情君给他开的金手指,明明原著里他只是一个剑桥或者牛津的本科生。
身高差距无所谓,学历差距简直不能忍!
她认命地把长针插。进锁孔里——博士生都去放风了,高中生就不要挣扎了。
夏洛克抬手看了看表:“给你三十秒,现在倒计时。”
路德维希:“……”
以后贝克街如果丢了什么东西,首先要追查的一定是221b,夏洛克绝对是专业开锁二十年。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借着夏洛克手机的荧光,屏住呼吸对付那个小孔。
“倒数了,维希,这决定了我们今年六月份的旅行计划是由你制定还是由我制定。”
夏洛克好整以暇地说:
“三,二……”
“二点五。”
——咔嚓。
路德维希拔出别针,直起身:
“这是你说的,今年六月份的旅行计划由我制定。”
她得以洋洋地把别针别在夏洛克的衣角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先生,不对……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今年六月份要去旅行?”
没有回应。
大门开启,夏洛克已经大步走进了前方浓重的黑暗里。
“分布在这边的研究所大多都关于音乐……我不知道你父亲对音乐也精通。”
“我也不知道,但我猜,伊莎贝尔…卡洛琳女士可能会。”
伊莎贝尔…卡洛琳。
真正的路德维希的母亲。
“我在家里大扫除的时候,找到过好几张他们夫妇……我是说我父母去听法国爱乐交响乐队的票据,还有一张卡洛琳女士还没来得及使用的飞往维也纳的预订机票,去维也纳一般都是听古典乐的吧。”
路德维希上前几步,把夏洛克的钱包塞回他的大衣口袋:
“还你。”
夏洛克瞥了她一眼:
“你不保管了吗?”
“我不是很习惯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每回都是从我口袋里拿钱,就算钱包是你的,可掏钱的方向不对。”
路德维希在黑暗里耸耸肩:
“总会让我觉得我的个人魅力下降了。”
夏洛克:“……”
他没有再对此发表什么评论,只是淡淡地说:
“这么说来,你的父母对古典音乐也有所了解?这就可以解释你为什么会钢琴了。”
“亲爱的先生,我说了,不要对我洗脑。”
夏洛克的逻辑太过缜密,无论是什么事,她通常很难在夏洛克的言论面前保持自己的立场。
路德维希眼睛扫过一排一排的招牌——地下还有咖啡屋。
可夏洛克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停止:
“如果天赋够高,七岁之前想要把钢琴学到中等水平并非不可能……”
路德维希忍无可忍地把手再度伸到夏洛克的大衣口袋里,掏出那个黑色*小皮夹:
“你和你的钱包有缘无份,先生,我牺牲一下再帮你保管一段时间好了。”
“……”
夏洛克微微勾起唇角,望着已经走到他前方去的黑色身影,低声说:
“恰好……这正是我想要的。”
虽然只是暂时的,但好歹在这暂时之中,他不用自己打理信用卡了,不是么?
穿过这些研究所,前面就是地下给游客建设的休闲娱乐和销售纪念品的地方。
转过一个拐角,在一个圆形大厅里,路德维希难以置信地拉住夏洛克的袖子:
“老……老鼠。”
夏洛克环视了大厅一圈,声音低沉:
“老鼠在哪儿?”
路德维希指着前方那个牌子——
莫蒂默的盒子
“那就是老鼠。”
巨大的黑白招牌上,老鼠,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莫蒂默。
世界上叫莫蒂默的人有很多,有着不一样的脸孔,不一样的岁数,甚至不一样的性别。
但其中有一位莫蒂默,家喻户晓。
——米老鼠,你听过吗?你当然听过。
大部分人都对迪士尼的米老鼠米奇耳熟能详,但很少有人知道,米奇最早的名字,就叫莫蒂默。
……
这种纪念品小店并不是苏黎世银行,没有严密的防盗系统,夏洛克和路德维希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那把有些年头的铜锁。
夏洛克走进黑暗的房间,“啪”地打开了店里的灯。
路德维希皱起眉:“不会有巡逻的保安注意到灯光吗?”
“这里没有窗子,又是地下,没有灯光能从墙壁上透露出去。”
夏洛克毫不介意地走到大厅中央:
“博物馆才需要严密的防守,这里只是研究中心,他们一个晚上只轮值一次班,就在三个小时以前。”
路德维希:“……所以你都踩好点了对吧?”
“不需要踩点,大部分博物馆或艺术中心的值班模式是一样的,而法国几乎都参照卢浮宫的安保措施进行。”
夏洛克眯起眼睛,望着摆在他们眼前的,成千上百个——盒子。
盒子从左端开始,按着字母顺序排列,顺着环形大厅排了一圈,又从地上一直排到了天花板上。
——莫蒂默的盒子,名不虚传的当然是盒子。
路德维希走到盒子前:
“这些盒子是租给音乐爱好者们放信件的,寄给他们热爱的音乐家或保管富有纪念意义的物品,比如前男友的戒指。盒子按租下来的年限收费,也有永久的。”
夏洛克皱眉:
“这样的地方为什么要以一只老鼠的名字命名?”
“莫蒂默不仅仅是米老鼠的名字——店主本人也叫莫蒂默。”
路德维希看着柜台上胖老板的自画像,语气有点感伤:
“莫蒂默煮的咖啡是一绝,他能把速溶咖啡用微波炉煮出可可豆的味道,我和他很熟……撬了他的店,我真是对不起他。”
她走到柜台边,蹲下,熟门熟路地打开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两包咖啡豆来:
“如果不是他始终不肯告诉我他的咖啡豆是在哪里买的,我也不会这么做……都是莫蒂默逼我的。”
她边叹气边麻利地搬空了莫蒂默老板收藏的咖啡豆,装了一个袋子,隔空扔给夏洛克:
“拿着,走的时候记得带上。”
夏洛克:“……”
剑桥在读博士生终于沦落为贼。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
“这里可以实名也可以匿名,但大部分都是匿名,而我父亲则一定是匿名。”
路德维希看着面前数量庞大的盒子,有些头疼:
“我们该不会要一个个的找吧?莫蒂默,难道要找m和d开头的盒子?”
“不,你父亲不会出这么直白的谜题。”
夏洛克的眼睛飞快地掠过那一行行名字:
“你看他之前的出题风格就知道了,他不会给你一次就能走出的迷宫,中间一定有一个弯——你说你母亲曾去维也纳听演奏会?”
“嗯。”
“什么时候的演奏会?”
路德维希笑了一下:
“那么多年以前的事,我怎么记得清楚?”
“不,你一定记得清楚。”
夏洛克转身,单手严严实实地捂住她的眼睛,路德维希立刻沉在了一片黑暗里。
“你是在哪里看到的机票?”
“哈?”
路德维希眨了眨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搔刮着他的手心:
“矮几抽屉里。”
“机票是什么颜色?”
“……蓝。”
“机票分几联?”
路德维希仔仔细细地想了一会儿……她打开矮几,看到矮几上的机票……
“三联。”
“三联。”
夏洛克低沉犹如大提琴一般的声音在五六米深的地下弥漫开来:
“你再想想,第一联写了什么?”
“巴黎飞往维也纳。”
“还有呢?”
——还有?
路德维希慢慢地把夏洛克的手拿下来。
那张机票的形状,字母,甚至折角的折痕,都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肯定地说:
“一九九三年五月十六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从巴黎飞往维也纳。”
夏洛克立刻拿起自己的手机,飞快地搜寻一九九三年五月,维也纳举行过的音乐会。
“五月十六号以后,维也纳总共有七场音乐会,其中靠近十六号的那一场是英国皇家交响乐队演奏的贝多芬专场……”
路德维希抬起头:“贝多芬?”
如果梵…路德维希教授真的用路德维希…梵…贝多芬作为密码的破解线索……
恐怕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妻子卡洛琳女士热爱贝多芬。
拓麻她对于她父亲家祖孙三代都深深爱着贝多芬的穿越时空禁断年下之恋的猜测,终于要成真了怎么破!
……
“你查贝多芬的字母b,从那边开始,我负责l和v。”
夏洛克很快地分配了任务:
“分头行动。”
……
五分钟以后。
“我找到了五个布莱克,十二个布莱恩特,有七个人认为自己是贝多芬第二,还有人直接自称贝多芬。”
路德维希凑到夏洛克身边:
“所以我该怎么办,先生?……哦,你这里有很多人在自称拉赫玛尼诺夫,真是为了l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些都不是。”
夏洛克盯着一个格子上的名字:
“我说了,你的父亲不喜欢直白的谜语,喜欢绕迷宫……从这个角度出发,我更倾向于这个盒子。”
路德维希越过他的肩头看过去,在他目光停留的盒子上,顿了顿。
“这是……”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说:
“莱奥诺拉?”
☆、第144章 贝多芬的钥匙
夏洛克从黑漆漆的地下研究所里走出来,风衣衣摆随着他坚定的步伐,掀起,落下,掀起,眼看就要落下——
“喂,走慢点好吗?你要是再以这种方式和我炫耀你的腿长,我就……”
路德维希上气不接下气地——拉住了夏洛克的大衣衣摆。
夏洛克停住脚步,回过头,眼神高深莫测:
“你就怎么样?”
“我……”
路德维希刚刚张开嘴,就看见夏洛克微微垂下头,一只手指抵在唇上:
“让我来想想你还有什么没有拿出来的威胁我的方法——牛奶?哦,那太老套了,维希。同性恋照片?不,你威胁不到我了,因为我现在也有了你的照片。”
夏洛克朝她晃了晃手机。
没错,他恶劣地偷拍了她的照片,从此她的同性恋海报威胁失去了作用。
在路德维希眼里,他看不出情绪的脸分明在说:“哦,你对我毫无办法”。
——毫无办法?
路德维希放开他的衣角,直起身,向四面环视了一圈,忽然用脚尖踮了踮脚下的地面。
“先生,这是什么?”
夏洛克警惕地盯着她:
“如果你连马路排水口都不认识的话。”
路德维希恍然大悟地说:
“哦……原来是排水口。”
她蹲下,忽然飞快地伸手放在排水口上方——然后,手一松。
一张卡片一样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进排水口的栅栏里。
“……”
夏洛克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排水口:
“……我没有看到你从钱包里拿东西,你什么时候把我的身份证拿出来了?”
“在你专心研究‘莱奥诺拉’的时候,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证件照是什么样子……太无趣了,你的证件照居然不丑。”
路德维希遗憾地直起身,笑眯眯地拍了拍夏洛克的肩膀:
“没事没事,不就是重办一张身份证么?英联邦政府一个电话分分钟搞定。”
夏洛克:“……”
她向前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头来,漫不经心地弹了弹裤子口袋:
“对了,等下你开始走路的时候,记得掌握好起步速度,不要走太快——你钱包里还有护照呢。”
“……”
路边恰巧有有一辆出租车经过,这个倒霉的出租车司机停在了夏洛克伸长的手臂前,尚且不知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两人坐上车。
司机:“先生和夫人去哪儿?”
路德维希:“我有老到这个地步?麻烦有点眼色,司机先生。你再叫一次夫人,我就在下车的时候扎破你的汽车轮胎。”
司机:“……”
夏洛克关上车门:
“他只是诚实地叫出了他所观察到的事实,你不用如此暴躁。”
路德维希:“我一困就暴躁,而且我生理期还没有过。”
“……你的生理期已经长达八天零十七个小时。”
夏洛克平静地说:
“如果还没有结束,只能说明,你该去医院了。”
路德维希:“……”
司机:“……所以我们到底去哪儿?”
夏洛克:“不麻烦的话,请顺着塞纳河十点钟方向跑一圈,然后顺着六点钟方向回头再跑一圈,谢谢。”
司机:“……”
“哦,还有,我的语气词只是为了遵循普通地球人的累赘礼仪,你不必在意。”
他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
“实际上,若你觉得麻烦也请这么走。”
司机:“……”
谁来告诉他,这两个人到底是从什么外星球来的!
“这一站,我们从莱奥诺拉手里拿到了钥匙。”
路德维希看着窗外说:
“但是我还是不知道,你是怎么在那么多和贝多芬有关名字里,一眼找中这个的?”
夏洛克看着她把钥匙重新装进裤子口袋里:
“因为真正的音乐家不会有这种闲余的时间和闲余的爱好在这样一家混乱的小店铺里给自己的偶像写信,写这些信的人,多半是不通音乐的游客。”
“这倒是。”
路德维希点点头,神情若有所思:
“真正的音乐家,比如我这样的,我就会给贝多芬写一首小调来表达我的热爱——毕竟对音乐家应当致以音乐家的敬礼方式。”
“……”
夏洛克瞥了路德维希一眼:
“我居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我身边坐着一位音乐家,真是失礼。”
路德维希毫无压力:“你眼神不好,我知道的。”
夏洛克:“……”
车子飞快地驶过塞纳河畔一排排古老的圆顶建筑。法国人热爱丁香,从拿破仑的时代开始,他们在河畔种植了成片的丁香花。
五月正是丁香花的花期。
于是紫色和白色的丁香,就像笼在灯光下的紫色雾气一样,沿着塞纳河一路延伸。
……
车里,夏洛克继续说:
“而这些不通或粗通音乐的人,对贝多芬的了解大多限于《命运交响曲》或《田园交响曲》这些脍炙人口的名篇,他们中很少有人听过他并不是那么出名的歌剧《菲岱里奥》。”
“所以他们更不会知道。”
路德维希靠在车窗上,偏头看着那些丁香花从视线里掠过:
“《菲岱里奥》,最初是被叫做《莱奥诺拉》的。”
夏洛克看着她:“大致上是这样。”
“但是……我是说但是。”
路德维希偏过头:
“如果这的确只是一个对贝多芬了解比较深的人留下的信件呢?你怎么排除这种可能?”
“演绎推理法并不是万能的,维希。”
夏洛克在昏暗的车厢里模模糊糊地笑了一下:
“总会有一些错误我无法避免——所以我只能尽可能地搜集到更多的线索,并从中选择可能性最大的方向进行思考。”
……是这样么?
夏洛克也会出错?
她倒是从来没有见过夏洛克出错——除了在对待她的事情上。
但这无法责怪他,她的事超出了这个世界所有现有理论可以解释的范围,超出了理智的框架——甚至连她自己都只是凭着一个信念在坚持而已。
……
路德维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破旧而古朴的黄铜钥匙。
钥匙的头是一只小小的鸟。
即便对埃及历史毫无研究,她也知道,这是埃及壁画里反复出现色鸟的样式。
黄铜色的鸟栖息在法老权杖上,用冷冰冰的红宝石眼睛俯视着尼罗河年复一年,潮涨潮汐。
夏洛克忽然说:
“这是我们从盒子里拿出来的钥匙?”
路德维希奇怪地说:
“当然,我拿出来的时候,你不是看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夏洛克从她手里拿过那把钥匙。
他只看了一眼,就把钥匙举在路德维希面前,肯定地说:
“这把钥匙已经被调换过了——这是复制的,你父亲的那把钥匙已经被人拿走了。”
路德维希拿回钥匙,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会儿:
“我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哦,维希,这是铜。”
夏洛克经典的“这显而易见”语气:
“这把钥匙明显是做旧,因为地下室的湿度和二氧化碳的浓度比在地面上大的多,它要真的是十年前你父亲存在“莫蒂默的盒子”的钥匙,没有理由到现在还没有生出‘铜绿’。”
氧化铜,水,和二氧化碳。
自然环境下合成碱式碳酸铜的基本条件。
路德维希皱起眉:
“这么说父亲的暗号已经被亚图姆或我楼上那个老妇人破解了?可是没有理由啊,挂坠盒一直在柜子角下,那个柜子角是对着墙角的,一直都没有被人发现。”
“第一个暗号需要挂坠盒才能破解,第二个暗号不需要挂坠盒。”
夏洛克飞快地说:
“因为第一个暗号藏在店铺招牌里,你父亲只需要记得那条街的店招顺序就能制作出密码。”
路德维希抬起头:
“但是这一个,我父亲需要把钥匙存进那个盒子,所以他一定要现身……”
“没错。”
夏洛克的眼睛在黑暗里,仿若流动着实质的水流:
“我敢说,他们从十年前开始,就一直监视着你父亲的一举一动。”
……
“这倒是一个安慰——至少被监视的不是我一个人。”
路德维希沉默了一会儿,转头望向窗外:
“但是好在,我父亲藏在迷宫深处的珠宝箱应该需要钥匙和密码同时使用才能开启,他们只有钥匙……”
“不,维希,是‘原来他们只有钥匙’。”
夏洛克目光冷峻,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座大理石雕像了:
“现在他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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