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综]福尔摩斯夫人日常-第7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维希,是‘原来他们只有钥匙’。”
夏洛克目光冷峻,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座大理石雕像了:
“现在他们已经既有钥匙也有密码了。”
“……”
路德维希猛然想起,她在找到卡特兰数的时候,隔着几米远,和夏洛克说——
“先生,这个密码,是不是1251442132?”
在法国,一直有人在监视她,不分昼夜,只要她出门。
这她知道。
但是在夏洛克身边的时候,她忘记了。
是她,把密码堂而皇之地报了出来。
……
路德维希揉了揉脸:
“抱歉……是我的疏忽。”
“这不是你的疏忽,这是无法避免的。”
夏洛克看着她苍白的脸——从那个咖啡馆老板出事开始,她的脸色就没有缓过来过。
“我们想要找到密码,就一定要去雨果大道……而只要我们走到雨果大街,无需你报出声来,只要你的眼神在哪个招牌上多停留了两秒,亚图姆就能够找到密码。”
“我再次确认你们两个的大脑的确和我不一样——还好亚图姆深爱的是你不是我。”
路德维希很是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慨:
“否则我要被他的爱碾压成什么样啊。”
夏洛克:“……爱?”
路德维希耸了耸肩: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那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寻找‘摆渡人’或‘河流’?”
难道河流指的是塞纳河?法国就这么一条有名一些的河,也可能是实在没什么河能有名了。
“下一步?”
夏洛克勾起唇角:
“下一步我已经有了头绪——摆渡人摆渡的那条河流,我原以为指的就是塞纳河。”
路德维希皱眉:“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哦,维希,这可是你父亲。”
“但是这太直白了,不符合我父亲的出题风格对吧?”
路德维希兴致勃勃地说:
“老实说我一直怀疑他以前带的那些博士生是怎么活下来的,真的没有被他整死么?”
“……显然他们没有被整死,否则也不会炮制假论文,贪污科研经费了。”
夏洛克抬头望向车窗外。
不远处,并不显眼的黑色十字标志矗立在深黛蓝色的天空之下。
“河流指的并不是河流——而是威斯敏斯特教堂。”
☆、第145章 教堂和野猪
“威斯敏斯特大教堂?你在和我开玩笑么?”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地说:
“我们现在在法国,法国,注意地理位置——威斯敏斯特大教堂是英国的东西。”
“哦,维希,你只能说,世界上最著名的威斯敏斯特大教堂是英国的东西,而借用它的崇高声望,世界上有很多小教堂也叫这个名字。”
夏洛克平静地指向窗外的一点。
浓重的夜色已经开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黛蓝色的晴朗夜空。
而天主教黑色十字的标志,静静地立在那里,毫无突出的地方,的确和英国华丽的威斯敏斯特教堂大不一样。
“这座教堂是在一九七七年建设,十年前,它的上任主教把他教区里一位虔诚的少女裸着钉在了十字架上,然后自杀了。”
路德维希:“……你破的案?”
“不,我在案发一年后才路过这个地方。”
夏洛克皱起眉:
“我只是出于无聊挖开了这位少女的坟墓,确认了她死法上的宗教仪式特征而已,但那个镇子里的人真是太粗暴了,他们对我做出了难以想象的事。”
“……你真的很无聊。”
路德维希觉得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然后?”
夏洛克冷淡说:“然后?没有然后了。”
路德维希:“不,一定有,你刚刚还说那个镇子里的人粗暴……而且你的神情不对。”
夏洛克直视着前方,目不转睛:
“……即便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也对,为什么呢?”
路德维希抵住下巴: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衣服?我上次遍寻不到我的丝绸衬衫,结果在你的衣橱里发现了,而且变得皱巴巴的……”
“……”
夏洛克“刷”得扭头看向她,飞快地说:
“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维希,但这并不是因为我对你有什么特殊的偏好或畸形的性需求,衣服变皱也不是因为我用它做了你想象中的什么事,而是因为……”
路德维希挥挥手打断了他:
“你不用解释,我能理解。”
还没有解释完就被残酷地剥夺了解释权的夏洛克:
“……”
他面无表情地说:
“不……你显然一点都没有理解。”
“我真的能理解。”
路德维希捧起夏洛克的脸,目光真诚:
“我知道太过禁欲的生活有时会引发一些异常的心理和举动,这不丢人,先生,但是……”
路德维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但是你别偷啊……这就不好了是不是?”
夏洛克:“……”
“不用觉得难以启齿,你也二十岁了,对自己的女朋友有这种念头是正常的——以后有需要就说,衣服我很多。”
路德维希怜悯地摸了摸他蜷曲的黑发:
“要多少给多少,不够我再买。”
“……”
夏洛克盯着她,在她戏谑的目光下,企图为自己辩解:
“我只是在检测衣橱里霉菌的数量和分布情况,丝绸和显色剂互相反应才会显得皱巴巴的,我还保留了了鉴定结果……”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嗯,我相信你的。”
夏洛克:“……”
他终于发现,再一个故意曲解他意思的人面前,任何辩解和证据都是苍白的。
果然,在下一刻,路德维希就转了语调:
“但是,就算我能理解你,未必别人也能理解。”
夏洛克定定地看着她:
“所以?”
“所以,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吧。”
路德维希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无辜:
“你告诉我你在挖了那个女孩的坟墓之后发生了什么……否则我就和郝德森太太说你有异装癖,让她保管好自己的内衣。”
“……”
夏洛克的神情,就像被迫吃光了伦敦所有的隔夜菜。
良久,他放弃一般地转过头,用一种极度不情愿的语气说:
“其实事情是这样……”
三分钟后。
夏洛克平静地对司机说:
“不,别听这位小姐的,她疯了,我们不去那座教堂……”
司机:“可夫人……不,小姐不是要去看野猪?”
“……”
夏洛克冷冷地说:
“我们当然不去看野猪……”
在他身边,却有一阵极力想要抑制,却明显抑制得不太成功的笑声突兀地插。了进来,打断了他的话。
他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继续道:
“……我们往北岸走,请回头。”
车打了个急转弯,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明显。
与这刺耳摩擦声一样格外明显的声源,还有路德维希。
“我以为……”
夏洛克终于忽视不了他小女朋友显而易见的笑声,有些恼怒地转头:
“我以为在我开口之前,你已经答应过我不会笑的。”
“我哪里有笑?”
路德维希拍了拍脸部的肌肉,尽力让它们放松一些:
“我只是在锻炼面部肌肉。”
夏洛克:“……”
“不过说起来,麦克罗夫特知不知道你在法国发生过这么一件有纪念意义的事?”
路德维希手扒拉着窗户玻璃,企图把自己的脸埋进玻璃里。
她的脊背就像猫一样,因着笑意不断颤抖:
“喂,先生……那群野猪最后追上你了吗?”
“显然没有,人类的优势在于会组合路线,而猪不会……猪只会笑。”
夏洛克语气平静得不得了。
但路德维希怎么听,都能听出一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麦克罗夫特不知道……如果我在在这里杀了你灭口,他就永远不会知道我在法国发生了什么事。”
“杀我灭口?”
路德维希扬起下巴,露出纤长的脖颈。
在昏暗的灯光下,那是一段隐在夜色里的,月光一样的弧。
她黑色的眼眸里全是笑意:
“来啊,我在等着你杀我灭口……否则我真的忍不住要笑,我以后一定要在家里买一只野猪的雕像供奉起来。”
“……”
夏洛克盯着那段白得耀眼的弧度,顿了顿。
随即,他的手指仿佛逃脱了他大脑的指控,冰冷的指腹按上她微微颤动的咽喉,慢慢地,一路向下,划到精致的锁骨中央。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凹陷,就像一个小小的漩涡。
他的指尖凝固在那里——再向下,就是她绣着黑色珠粒的领口。
漆黑的长发,漆黑的衣带,锦绣一般堆叠的缠花……还有在那之上,月光一样的肌肤。
这些,都笼在窗外街灯昏黄的光芒中。
——笼在他的指尖下。
似乎只隔了一秒,又似乎,已经隔了很久。
他忽然松开手:
“所以,你为什么觉得威斯敏斯特教堂不可能?”
路德维希一下子没有转换过来——诶,话题为什么转得这么快?野猪呢?
大概也是觉得问题拐得太过突兀,夏洛克看向车窗外,远处还亮着灯的骑兵凯旋门,淡定地说:
“巴黎的出租车太贵了,我们要抓紧时间。”
路德维希:“……”
把如此昂贵的衬衫当抹布擦试管的男人,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不过她还是收敛了些,没有再笑了:
“你看,之前用来做线索的棒棒糖,王子成衣,都是他喜欢的东西。而我的父亲相当讨厌英国的威斯敏斯特教堂——你别这么看我,我是从他的日记里发现的。”
没错,就是路德维希教授的日记。
在来到法国之初,她想要弄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居然干出了一个个词查字典来偷窥*的事。
真是一把辛酸泪。
“而其他被称作威斯敏斯特的教堂多少借鉴了英国的影子……所以我想他不会用这个作为密码。”
“这也有可能,你父亲研究的是死者永生的埃及文化,他看惯了埃及人为死者建造的巨大陵墓,和积满整个仓库的丰厚陪葬。”
夏洛克挑了挑眉毛:
“对比之下,威斯敏斯特教堂举办的粗糙葬礼的确令人难以忍受。”
“不是这样的。”
路德维希顿了一下:
“他讨厌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原因,是他想死后葬入这个地方,但是他的申请被驳回了——当局认为他不够格。”
夏洛克:“……”
的确不够格。
威斯敏斯特教堂,是什么地方?
与其说,它是皇室教堂,是英国天主教会最神圣的地方,不如说,他是一个巨大的墓地。
牛顿,法拉第,达尔文,弥尔顿,张伯伦……这座巨大的西部大教堂安放着三千多具骸骨,无一不是影响了世界的人物。
路德维希教授如果能再活个三十年,还有可能在那里寻到一席之地。
可他死得太早了。
再多的才华,都埋没在了尼罗河黑色的淤泥之下。
……
“而且我也想不通,你为什么会觉得威斯敏斯特是线索……第三个路标是河流和摆渡人,这和威斯敏斯特教堂有什么关系。”
路德维希敲了敲窗户,窗外教堂的十字架已经隐没在层层叠叠的屋顶之后。
——夏洛克不是说线索在教堂?
可现在怎么越走越远?
“因为威斯敏斯特教堂是世界上最豪华的墓地……死人的居所,可以说,它花园里每一朵玫瑰都住着一个灵魂。”
夏洛克眯起眼睛:
“联想到这一点,答案其实已经出来了,在法语中,‘摆渡人’的法语是——”
“passeur。”
路德维希慢慢地说:
“pas和seur。”
“没错,pas,pass,而seur的词源是soul……连起来就是passsoul。”
他勾起嘴角:
“如果以你们这些文学主义者的习惯,要把它翻译得更深沉一些,就是‘经过那灵魂飘荡的所在’。”
经过那灵魂飘荡的所在——经过威斯敏斯特教堂。
“如果像你说的这样,我们就算不去看野猪,也应该去那座教堂看看。”
路德维希忽然打开车窗:
“可现在,我怎么觉得,我们在往卢浮宫走?”
☆、第146章 卢浮宫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世界上与犯罪有关的那一群人,都是俗气的,千篇一律的,毫无新意的。
谋杀犯,宗教人士,考古学家……还有像亚图姆这样,一个人兼职好几份职业的天才犯罪专家。
这些人,一旦把犯罪和法国联系在一起,一定会扯上一个地方——
卢浮宫。
……
“你是说,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尖顶,塞纳河北岸的蓬皮杜艺术中心,以及卢浮宫金字塔尖在一条线上?”
“有一些小的角度差别,但大致上是这样。”
夏洛克并没有看她。
巴黎北岸精确到每一条小道的路线图,正完完整整地在他无所不包的大脑里,浮现出来。
“所以,‘经过灵魂飘荡的所在’,指的不是威斯敏斯特教堂,而是从蓬皮杜艺术中心开始,经过教堂,最后达到的地方——卢浮宫。”
他一早在司机打算去威斯敏斯特小教堂看野猪的时候,就及时更正了路线。
“简直俗不可耐。”
路德维希站在卢浮宫门口,由华裔设计师贝隶铭设计的金字塔前,凉凉地说:
“欧洲人敢不敢有个性一点?遍观德英法美四国的侦探小说,和法国有关的案件几乎没有不扯上卢浮宫的,这让爱丽舍宫情何以堪。”
夏洛克瞥了她一眼:
“如果你想发表□□,最好把声音放低一点,这附近游荡着一些狂热的艺术爱好者,他们不能忍受对卢浮宫的一点点抨击。”
“放心,他们从来只敢动口,孱弱得不堪一击。”
路德维希微笑了一下,带着点恶趣味:
“我高中校门口的咖啡厅里时常聚集着这群人,毕生的梦想是把蒙娜丽莎娶回家——难道他们不知道蒙娜丽莎是双性人么?真是太重口了。”
夏洛克:“……蒙娜丽莎是双性人?”
“你不知道?”
路德维希反倒有些惊讶:
“我以为你会对这些很有兴趣,毕竟和密码有关。”
“alisa……密码?双性?”
夏洛克单手撑着大金字塔六百六十六块玻璃中的一块,喃喃地把monalisa的名字念了两遍。
答案已经显现。
“麦克罗夫特的小把戏,三岁之前,我太过相信他。”
他有些懊恼地说:
“男神阿蒙…拉和女神伊西斯?我早该想到的,一个代表男性生命力,一个代表女性生命力。”
阿蒙,伊西斯,isis,也叫l'isa。”
l'isa——monalisa。
喜欢推理小说的人,对这个文字游戏一定不会陌生。
“生命力?难道不应该是繁殖力吗?”
路德维希皱了皱眉,但并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
“这一点,再综合列奥纳多…达…芬奇的双性崇拜,蒙娜丽莎半男半女的特性很明显……先生,难道你一直以为蒙娜丽莎是女人?”
“不。”
夏洛克直起身,盯着玻璃大金字塔后沉沉的天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
“麦克罗夫特一直告诉我,蒙娜丽莎是达…芬奇本人。”
路德维希:“……”
其实这也是有可能的,蒙娜丽莎的面部结构和达芬奇的自画像有很多相似之处。
但这依旧说明福尔摩斯兄弟是相爱相杀的典范,不解释。
在这样的凌晨时段,卢浮宫华丽的灯光和喷泉都静默地立在黑暗里,只有几站小灯亮着,从台阶下和金字塔的玻璃下透出暖黄色的光晕。
“欧洲人喜欢选择卢浮宫作为犯罪对象,这其中有历史原因。”
夏洛克摸了摸大金字塔上的玻璃。
在离大金字塔不远处,还有一个镶嵌在地下的倒金字塔。
“尤其是早期,很多针对法国的犯罪都带有一定程度上的民族主义情结——在波拿巴…拿破仑把欧洲各个国家的珍宝像打包批发一样运往卢浮宫之后,他们有理由怨念这个地方。”
虽然算是半个法国人,但路德维希也不得不承认,夏洛克说的是实话。
就其本质而言,卢浮宫不过是一个堆赃物的地方。
除了身高,波拿巴…拿破仑和中国的秦始皇很像。秦始皇统一了六国,就把六国皇宫里收藏的字画珍玩一股脑儿地堆进阿房宫。波拿巴当年傲视欧洲,也理所应当地认为,好东西就应该是法国的。
单看卢浮宫三样镇馆之宝,《蒙娜丽莎》是意大利献给法国国王,勉强可以说是法国自己的东西,但另外两件,萨摩色雷斯的胜利女神,和米罗的维纳斯都是希腊的文化遗产。
但是好景只持续到滑铁卢战役之前。
滑铁卢后,拿破仑惨败。
路德维希立在夏洛克身后,看着卢浮宫前的台阶——据说卢浮宫有十万级台阶。
她忽然问:
“先生,卢浮宫现在有四十多万件藏品,对吧?”
“这只是目录上记载的——卢浮宫有一部分收藏不对外公布。”
夏洛克绕着金字塔的边缘慢慢地走着,像在寻找什么东西。
他的脸离玻璃很近,暖色的灯光自下而上,在他脸上投下立体的阴影。
“在麦克罗夫特还是一个政府小职员的时候,他曾来卢浮宫请正在参观艺术品的财政部部长签署一份文件……”
路德维希张大了嘴:“麦克罗夫特?小职员?”
“他当然做过小职员,父亲不给我们提供事业和经济上的帮助,他只能从底层做起。”
夏洛克理所应当地说:
“但是麦克罗夫特的小职员生涯并不长久,他在两天之后成为了英国财政部大臣。”
路德维希:“……”
她居然能完好无损地呆在两个福尔摩斯中间这么久,真是阿蒙…拉神庇佑。
“在等待期间,他找到一件弃置不用的收藏室,里面杂乱地摆放着在近一个世纪里世界上丢失的名画的一半——非常隐蔽,卢浮宫有很多这样的地方,馆长都未必知道这些收藏室的存在。”
——隐蔽?
“绝了,谁也不会想到去卢浮宫搜查丢失的名画。”
路德维希皱眉:
“这是谁干的?而且卢浮宫有什么地方隐蔽到现在还没有被发现?”
“亚图姆。”
夏洛克面无表情的说:
“这是亚图姆第一次公开作案,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把他送进了监狱……可他在一星期后逃脱。”
“……他找到那些被偷走的名画不是很好?为什么说是‘作案’?”
“哦,维希,我说的‘一半’,不是指总数量的一半。”
夏洛克无声地笑了一下:
“而是指每幅画的一半。”
路德维希:“……”
亚图姆,你这个调皮的小男孩。
“我不想问亚图姆,我想问的是卢浮宫。”
她按了按太阳穴,分外疑惑自己是怎么从亚图姆手上活着回来的:
“你说卢浮宫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地方?为什么这么说?”
《卢浮魅影》里,出土于拉美西斯第二王朝的无名木乃伊,正是在贝隶铭修建玻璃金字塔时,从一个废置的收藏室里发现的。
这不现实。
废置的收藏室……再废置的收藏室,在卢浮宫也会有专人整理,可为什么像拉美西斯时期的皇室木乃伊这么重要的文物,会藏在卢浮宫这么多年,却没有人找到过?
电影里模糊了的细节,在现实世界里,就是洞穴。
……
夏洛克抬起眼睛。
他的眸子里映着她在钻石一般的玻璃上的投影。
因为没有好好休息,她的眼圈有些青黑,皮肤又白,看上去,就像一只鬼。
——卢浮宫闹鬼。
“卢浮宫的四十万件有记录的收藏,有很大一部分是拿破仑横扫欧洲时夺取的艺术贡品,但在滑铁卢战役法国惨败后,西班牙,意大利,荷兰,和其他国家,只从卢浮宫拿回了五千件。”
夏洛克微微勾起唇角:
“你不觉得这不同寻常?”
“有点。”
路德维希垂下眼睛。
比起在繁重的历史中找到真相,她更希望卢浮宫的鬼魂只是人的把戏:
“但会不会只是因为法国的外交手段?”
“哦,维希,法国是战败国,战败国没有‘外交手段’。”
夏洛克低沉的语气,在空旷的卢浮宫广场上回荡:
“比起这个,我更相信他们建造了一条隧道或密室,把那些因珍贵而不能见天日的珍宝藏了起来……找不到,自然就拿不走。”
——卢浮宫真的有一条隧道,不为人知。
那么,隧道里,说不定就躺着一具木乃伊。
天亮之前最后的晚风挟着凉意拂过。
想起电影里的苏菲…玛索从施工坍塌的墙壁里走进卢浮宫的道路,路德维希紧了紧抱着的手臂,沉默地站在夏洛克身后,没有再说话。
……
距离黎明还有一个多小时,卢浮宫在深黑色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