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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色春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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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如此甚好。”
  说话间两人已行至树荫下的空地处,公子旅一拂衣袖,就地盘腿坐了下去,郑月安亦是趋步跪坐在他的身侧。
  “听闻姬上次归宋时留了不少人潜在郑都?”
  “然。”
  这声然使得公子旅不由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这妇人,居然应的如此直爽,毫无半点解释,她难道就不怕他怪罪于她么?
  就在此时,郑月安突然又道:“公子此番,可有在郑宫酒宴见过晋公子重耳否?”
  “无。”
  他,果然是什么都知道的。
  闻言,郑月安只是怏怏地应了声便不再言语。
  见她这般,公子旅不由抿了抿唇,那双浓墨般的眸子闪了闪后,终究还是化为一声淡淡的叹息。
  

☆、第六十三章 公子旅被拒

  火辣辣太阳从层层交错的树枝缝隙处钻了进来,在树荫处射出了点点白团。伴随着知了的歌唱声,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蔽在树荫下相对无言。
  眨眼间半个时辰就这样过去了,而那些去饮水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回到了树荫下。公子旅扫了眼身侧的郑月安,此刻她正半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露在外面的半截白摺颈脖却使得他不由蹙了蹙眉。
  突然,他温声道:“郑氏月安,你回到我身后吧,我许你富贵荣华。”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接道:“但有我公子旅一天,也定当护你周全一日。”
  嗖地一声,郑月安满是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他。
  回答她的,是公子旅那双浓的像块化不开的黑墨般的眸子,此时正定定地看着她,仿佛在等着她的答案。
  他说许她富贵荣华,他说有他一日也定当护她周全……。
  不是夫人之位,不是正妻之位,亦不是宠妾之位。他说的,只是许她一世荣华,一世相安。
  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之意顿时涌上了她的鼻头。
  这个时期,像他这种名扬天下的公子所言,往往是字比千金啊!可如今,他却对她这样的一妇人许了如此承诺。
  这意味着,从此以后,她不用再风餐露宿流落江湖,不用再担心被人当做物件转送,亦不用再担心会有其他的贵族轻易地把她诛杀。
  他没有说让她回到后苑,而是说让她避在他的身后。这也说明她不会成为他后苑中的一员,不会为他孕育孩子,不会同其他女人争风吃醋。她所需要做的,只是静静地躲在他的身后,在这乱世中安享荣华。
  而这些,也正是她向他寻求庇护的原由,现在,她得到了他的许诺,但却为何又心中这般酸涩?
  见她眼眶通红,泪水打转,却仍是压抑着自己不让眼泪流出,公子旅不由叹了口气,这妇人,真真太过要强了些。
  他抬手抚上她的脸庞,她也亦是没有闪躲,就那样任由着他那温厚的大掌摩擦着她的脸颊。
  “你这妇人,又胡乱想到哪里去了,我让你避在我的身后静享安宁不好么,非得要同丈夫那般风餐露宿地行走奔波你才乐意么,嗯?”他的指尖抚上她的眉间,轻轻地划着她的眉头,温柔道:“本就不甚貌美,还这般风吹雨打,万一更丑了怎么办?你是我公子旅中意的妇人,自当是养尊处优,若是黝黑皮糙的,那我岂不是脸上无光?”
  他的话虽带着几分刻损之意,但却使得郑月安心中暮然一松,当即,那早被圈在眼眶里的泪水便翻滚而出。
  他说,她是他公子旅中意的妇人啊!他的话,无疑是在告诉她,他是喜爱的她的,但那又如何,在这个时代,像他们这种身份之人,纵然再使她心动,她却也是万万不能答应他的。一旦宿于他的后苑,那等待她的将会是永无休止的妇人争斗和委曲求全。然,最不能让她忍受便是和诸多妇人共同分享一个丈夫。
  公子旅不是懂她之人,他亦是不可能一生只有她一个妻子,更何况还是个不能为他孕育子嗣的妇人。
  回观历史,他可是那个大名鼎鼎,问鼎中原的楚庄王啊。也正是如此,他们,这辈子或许只能是两条相望不相交的平行线吧。
  她定定地看着公子旅,嚅唇道:“不求与君共富贵,但愿伴君天涯路。”
  她的声音虽带着几丝泣意,但却说的真挚至极。
  为她拭着泪水的公子旅手一顿,他蹙了蹙眉,极为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这世上,面对一国公子的千金之诺,不会有哪个妇人会同她这般拒绝的如此果断。
  不求与君共富贵,但愿伴君天涯路。
  这个时代,能行走在天涯的公子,除却游学外,那便是被驱逐出国的公子或者亡国的公子,亦或是被流放的公子。他公子旅身为质子,亦是如同被流放之人。
  这妇人说,但愿伴他天涯路,她居然还是坚持着待他归国,便就离去么。
  扫了眼四周,见不少人都好奇的看着这边,郑月安抬手按了按眼角,将泪痕擦拭干净,看向公子旅笑道:“公子,诸君既已归来,可是现在就启程否?”
  “然。”
  公子旅淡淡地应了一声,而后起身便向人群行去。郑月安咬了下唇,亦是站了起来,趋步尾随其后。
  接过叔递过的马缰,公子旅一个翻身便上了马。驱马慢行了几步,他面容沉稳地一扫众人,道:“行吧。”
  “诺!”
  叔叉手应下,随即也翻身上了马,策马绕着人群行了几步,高声道:“公子有令,出发!”
  “诺!”
  整齐划一的应答声过后,众人已然翻身上马簇拥着公子旅策马奔行了起来。见郑月安杵在原地看着公子旅远去的背影发着愣,叔便驱马行至她的身侧,翻身下了马,担忧道:“郑姬……。。”
  一声郑姬使得郑月安回过神来,她淡淡一笑:“许久不见,诸君可好否?”
  不过才三四日未见而已,却被她说了成许久。叔皱了皱眉,冲她叉手道:“一切甚好,姬不再时,公子便命了宽儿顶了姬的身份,恐怕在郑国的这段时日,她都要顶替姬的身份了。柳明一干人等亦是被公子留在郑宫,护她与公子子明的安危。”
  两人说话间,曾带着那些游侠儿也围了过来。方才观公子旅脸色甚是不善,而郑月安的情绪又如此欠佳,他们皆以为是郑月安遭到了公子旅的责罚。他们一干人里,除却知晓内情的曾外,其他人具以为她是男子。
  然,自郑月安归宋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他们却也是不知晓的,就连曾也亦是如此。因此,他们也不知道郑月安早已被公子旅剥夺了食客的身份,从而贬至后苑的事情了。
  见众人皆是一脸忧色地看着自己,郑月安却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哈哈一笑,“无事、无事,我等再不启程,可就要追不上公子了。”说着她便牵过曾手中的马缰,兀自翻身上了马,扬鞭而去。徒留众人面面相窥的留在原地,叔无奈地摇了摇头,扭头看向一脸疑色曾,道:“我等也速行吧。”
  “诺。”
  瞬间,一行人数百人便浩浩荡荡地向孤身的郑月安涌了过去。
  

☆、第六十四章 深夜敌袭

  三日后,众人便就到了驻扎在郑晋边境的郑军大营。不同上次的是,公子旅当场就亮出了兵符。此刻,一袭黑衣华服的他贵气逼人,他一手执着虎形兵符,傲慢地挺立在大军之前。
  见兵符者,如同亲见郑王,当即在场的数万大军包括与公子旅随行的一干郑人都齐齐地跪拜了下去。
  公子旅一挥衣袖,没有唤众人起身,而是沉声对着此番前来接替大将军一职的名道:“传诸将,主账议事。”
  “诺!”
  当即,公子旅的口令便一遍又一遍地传了下去。几名将领们也纷纷起身簇拥着公子旅往主账而去。
  “郑姬。”
  一道带着敬意的男声在郑月安的身后响了起来,郑月安回过头去,却文山正叉手看着她。郑月安微不可见地挑了下眉尖儿,尔后扫了眼周围,低声道:“与公子通行的郑姬此时身处郑宫,君莫要口误的好,以免招来麻烦。”
  文山脸色变了变,讪讪道:“然。”
  此时已过晌午, 但太阳却依旧火辣的烤照着大地,就连空气也闷的呛人。郑月安扫了眼漫天飞舞的蜻蜓,不由蹙了蹙眉。她转身看着身后的一干众游侠儿,沉声道:“观此气象,大约顷刻就会有暴雨来袭,诸君需速速散开,寻找避雨之处才是。”
  闻言,众人虽有疑惑,但却仍是依言速速分散了开来。因是与公子旅虽行的人,所以那些郑军也不敢怠慢了他们,倒也纷纷为为其引路,邀其入账。
  眨眼间,天地已然变色,就在前刻还漫天飞舞的蜻蜓们此刻也早已不见了踪影。一郑军首领模样的男子见郑月安气度不凡,且又为随行之人所敬,便误以为她是公子旅门下的谋士,当即便邀她同文山几人入账避雨。郑月安欣然而应。
  几人前脚入账,滂沱大雨后脚便就泼洒了下来。幸而郑军此处扎营之地地形偏高,否则此刻,像现在这种扎营的技术,营帐甚危也。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左右,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总算停了下来。太阳再次透出面孔,从淡白的云层中钻了出来。在阳光的照耀下,一切的景象都骤然变得清晰了起来。
  郑月安提步出了营帐,行至无人地段张开双臂,贪婪的呼吸了起来。大雨过后的空气里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泥腥气息,但在这时代,没有被化学污染的空气,一切都是美好的。
  这时,不远处的大军中突然响起了一阵喧嘫的声音,循目望去,却是不少士兵指着天空中出现的两道色泽不一的彩虹说论着什么。郑月安不由好笑地摇了摇头,在现代,这情况是再正常不过的自然景象而已,可在这两千多年以前的时代,却成了神明的某种暗示。
  待回了大军驻扎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在得知叔已为她另行安排了营帐后,郑月安便在与众人一同草草用完食后回了营帐安歇。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直睡的不甚踏实的郑月安却突然被一阵轰轰的震响声吵了醒来。以为是大军有变,郑月安便立即坐了起来,可随即,她却又觉得不甚对劲,方才睡梦中的那阵轰轰的震响声,仿佛就像是她的错觉般,此刻了无踪迹。
  蹙眉片刻,郑月安突然又趴了下去,以耳贴榻,这个时代的床榻甚矮,是以,方才的那种轰轰震响声此刻再次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郑月安的脸色当即一变,一个挺身便下了榻,随意地将身上的衣服理了理,她便快步地往帐外行去。
  她的举动惊动了正在公子旅营帐外巡逻的文山几人,见她形色匆忙,文山当即便凑了过来。
  “君,可是有事乎?”
  郑月安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扫了眼他身后那灯火通明的主账,沉声问道:“公子此刻可有安歇否?”
  “无。”文山摇头道:“公子还在与众郑将商讨退晋之事,君,可是有事乎?”
  只要他没睡就好。当即郑月安便道:“君请速速禀告公子,有敌军趁夜来袭。”
  什么,有敌军偷袭?闻言,文山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郑月安蹙了蹙眉,又道:“此事千真万确,君且速禀为善。”
  “诺、诺!”见郑月安不像是在说笑,文山便立马转身往主账大营跑去。
  这时,方才还在原地与他说着话地郑月安早已不见了踪影。
  “什么?你说有晋军来袭?”
  主账大营中,听了文山来禀的话,众人皆变了脸色,其中一郑军将领满是不可置信的盯着文山道:“君此言从何得知也?”
  文山抿了抿唇,看向首位的公子旅道:“此言乃是公子门下一等食客郑君所言。”
  闻言,众人便不由纷纷看向公子旅。即是一等食客所言,那便不会有假了。只是,现在他们所需要等待的便就是主帅公子旅的命令了。
  公子旅 蹙了蹙眉,尔后起身在账中渡了几步。突然,他转身看着文山道:“那郑氏月安现在何处?”
  听闻公子旅直唤郑月安的名氏,文山一怔,随即便摇头道:“臣不知也。”
  公子旅抿了抿唇,又道:“速速着探兵探其军情!”
  “诺!”文山叉手,领命而去。
  这个时候晋军来袭,二十几万大军却无一人知晓,这无非是因为白天下过大雨的缘故。大雨过后的夜晚要显得比寻常之夜凉爽一些,因此,晋军便料定了郑军会贪图凉爽而沉睡,这才会趁夜突袭。
  公子旅又在账内渡了几步,他行至大将军名的身前,沉声道:“大雨过后地湿,且会聚有水洼泥坑,是以,此番晋军不会全巢出动也,所行之速亦不会如同寻常之速,那些战车步兵也定会拖其行程。”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尔后又接道:“尔需速速召集四万骑兵与弓箭弩手,伏至敌军所行山丘高处,灭其烛火,待敌军行近,再攻之。弓箭弩手在前,骑兵押后,此番定要让其有来无归!”
  四万人马,对于此刻前来夜袭他们的晋军来说不多也不少。当下,大将军名便与其他几名副将领命而去。
  

☆、第六十五章 两头遭袭

  为了不惊动前来偷袭的晋军,在召集大军时众人也没擂鼓吹号,就地清点了四万人马后,便按照公子旅的吩咐快速行至晋军要过行的山丘高处,灭灯伏隐,弓弩待发。
  就在众人隐伏不到半刻钟,那趁着夜色掩护的晋军便浩浩荡荡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待到晋军行近,那早已整装待发的郑军们便在公子旅的暗示下万箭齐发,射向山谷。
  瞬间,战马的嘶鸣声和士兵的惨叫声便充斥了整个山谷。
  就在晋军一片混乱之际,山围上又突然响起了擂鼓之声,众人心中一赫,循声望去,只见那四面的山围此刻早已被一条长长的巨龙蜿蜒攀附在上面,它的身畔还立满了郑军骑兵。
  见此情景,不少晋军不由惊恐了起来,这摆明了告诉他们被包围了呀!
  就在此时,那蜿蜒在山围上的火龙忽然撕开了一道口子,在火光的照耀下,只见一辆战车缓缓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那挺身立于战车之人,白袍黑发,广袖翩跹,好似仙人。
  这时,一晋军将领突然惊呼道:“咄、竟是楚公子旅……。”
  话一落音,本就混乱的大军不由更加混乱了起来,不少人皆冲着吼着要往回退离。楚公子旅,那个一战成神,仅以五万大军击退二十万秦军的楚公子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乎?
  看着山脚下那些宛如蝼蚁般溃乱一团的晋军,公子旅抿了抿唇,尔后,大手一挥,沉声道:“弓弩箭手退后,骑兵出列,今日一战,一举歼灭来袭之军,以震军威!”
  “诺!”
  立于他身侧的大将军名立马便接过两支火把,左右交叉着做了几个手势,尔后,便见那些半蹲在骑兵之前的弓弩箭手纷纷躬身退了下去。
  ‘哗’地一声,名抽出挎在腰间的长剑,高声喝道:“冲啊!”
  “冲啊!…。。”
  随着他的带领,骑士们便也纷纷挥动着兵器从山丘上一涌而下。
  一时间,山谷之中尽是一片兵器的撞击声和人畜的惨叫嘶鸣之声,空气中所散发的浓浓血腥之味将不远处林子里的不少野兽也唤引了过来。
  夜,格外的热闹。
  当看到那围在山丘周围的长长巨龙时,野兽们纷纷扫兴而退,但却也仍是绕在山丘周围的林子中徘徊不断。
  与此同时,郑月安也带着数百名游侠儿趁夜到了离晋军驻扎不远的一处荒废的村落里。郑晋两国交战甚久,不少居住在两国边境的百姓也因此遭到了流杀和俘虏,久而久之,这些村子便也成了荒废之所。当然,这于郑月安他们来说,却也是最好的栖身之所。
  郑月安将大部分游侠儿留在村落歇息,并嘱咐他们在晋国退军之前,每每到天黑之后,不定时的对晋军进行一次袭击,无论结果如何,得手便退。而她自己则是带着曾与少数几人趁夜悄悄摸进了晋军驻扎之所。
  夜虽已深,但晋军们却依旧戒备森严地严守阵地。郑月安此行本想从敌营粮草之处下手,可无奈晋军实在戒备太过森严,她便只好在摸清晋军分属后,带着几人悄悄潜进了拴放马畜的牲棚中。
  黑暗中,郑月安压了压嗓音道:“诸君且仔细探探,看看此处可有牛否,万不可惊动了看守的兵卒。”
  “诺。”
  几人当即便分散了开来,在牲棚里 查探了起来。
  牲棚甚大,所圈马匹足有千匹之余。大约过了好几刻钟,一游侠儿才摸到郑月安的身侧,低声中带着几丝钦佩之意道:“果然被君料中了,此牲棚中约有牛百余头,大约是晋军用来押运粮草事宜的。”
  “如此甚善。”黑暗中看不清郑月安的脸色,只闻她将众人都召集了一块儿道:“得两人与我一同出去将看守之人灭杀,其余人需以最快之速将牛等牲畜放出牲棚,切记,要将牛尾绑上葛布,将其点燃后,再放逐牛群。事不宜迟,请诸君速行才是!”
  “诺。”
  众人分头行事,不到片刻郑月安同两名游侠儿便将看守牲棚的士兵给解决掉了。夜色之中,只闻‘咯吱’一声闷响,那木质的门板便就被人推了开来。顷刻间,那一百多头尾巴上冒着火花的建牛便在众马的嘶叫声中率先从牲棚里冲了出来。所行之势,如同猛虎,纵是百人围之也不可阻拦也。
  那些失了理智的火牛在大营里横冲直撞,所行之处,损坏营帐数不计其数,亦有不少营帐被溅上了火星燃烧了起来。趁着混乱之际,郑月安几人便索性也将牲棚里剩余的马匹也一并驱赶了出来。
  一时间,晋军大营中一片鸡飞狗跳之景,好不热闹。
  看着眼前的杰作,众人皆不由沾沾自得了起来。
  扫了眼那建立在众多营帐之中的几间巨大木屋,郑月安挑了下眉尖,那里大概就是夷吾的下榻之所了吧。当即她便冲着几人道:“诸君且趁乱速速退离,曾一人留下,助我便可。”
  闻言,立马便有一游侠儿皱眉道:“此处甚危,君还是同我等一同撤离才是。”
  “如此却是不必了。。。。。。”在火光的照耀下,只见郑月安摇头道:“我等只是留此探查军情罢了,人多反易误事,诸君莫要多想,快趁此速速退离罢!”
  见郑月安这样说,众人便不再多言,当下便趁乱离开了晋营。
  看着混乱一团的晋军,曾不解道:“君何不趁此,一举焚烧了晋人粮草乎?”
  郑月安咯咯一笑,抬手将散出的头发扎好,道:“那怎能行,既然已经让晋军受了如此重创,那其它的事儿便交给公子就好了,不然,公子还未攻打他们,他们便就败退了,那也太不好玩了…。。诺,那里大许就是夷吾的下榻之所了,既然到了此处,不若进去歇上一歇,唬弄几下夷吾,不然,那不是太亏了么?”
  她的一番说辞使得曾一怔,待他回过神来时,郑月安早已溜进了混乱的晋军中。。。。。。。
  

☆、第六十六章 晋王夷吾

  为了控制场面的混乱,晋军便将不少制服不了的疯牛马匹给就地斩杀了,是以,混乱了大约半个时辰之久的晋营也渐渐平息了下来。而此时,那摸进木屋的郑月安也早已趁势悄悄地潜伏在了屋梁之上。
  趴在那宽大的木梁上,郑月安不由细细地打量起了眼前那个年轻的晋国君王夷吾。只是,让她郁闷的是,眼前那个长相清俊的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传闻中的那般不堪啊。
  此刻,那身着一袭黑色玄端的夷吾正挺身立在一个挂有羊皮地图的木架前,许是因为身材太过清瘦的缘故,以致那明明该是威严至极的黑色玄端,此刻竟然在他的身上显得肥大至极,是以,看起来倒有几分飘逸之感。
  他有着一张清俊的面容,但却夹杂着几丝病态的苍白,猛的一看,倒像极了情报局里一位精通破译的同事,因此,这倒也让郑月安对他凭添了几丝好感来。
  “……。。大王明鉴啊,这负责巡视军营事宜,向来都是由左将军负责的,此时出了如此之事,左将军难逃其咎啊!”
  “呵…。。右将军之言真真玩笑也,谁人不知今夜之事是因牲棚看管不当而引发,如今右将军却将此事推给臣下,真真是欺人太甚。”说罢,那人便一个扑身跪了下去,一脸哀求地看向夷吾道:“大王,臣下冤枉啊!”
  “我何时冤枉你了?今夜之事摆明是有奸人作祟,若不是因为尔等失职,又怎会让其得逞?”那被唤为右将军的汉子不屑的扫了眼那已然跪倒在地的男子,冲着夷吾叉手道:“今夜之事,不少将士皆被疯牛袭伤,此乃皆因左将军失职所至,是以,还请大王给臣下们一个交代,否则,只怕会引来军心不满啊!”
  “咄!大王行事,岂由尔等妄言!”听了这话,这时一位文臣打扮的老者不满的瞪着两位争论不休的将军呵斥道:“尔等皆位居将军之职,今夜之事,皆因尔等治军不严所致,尔等纵然相互推卸,却也难逃其咎。至于大王如何抉择,又岂能由尔等胡乱妄言!”
  老者的话郑重有力,使得左右两位将军不由齐齐变了脸色,当下便喏喏地应了声不再言语。
  一时间,屋内便无人再言,皆躬身立在原地,等候着晋王夷吾的发落。
  “呵…。”过了好半响,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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