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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寡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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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娇杏虽然来的时间不长,可她就是觉着这两个孩子,绝对不会去干那种偷鸡摸狗的事。

    “娘,你看二婶子她都抓了个现行了。。。。”

    刚才何氏的举动早被林娇杏收到眼底,这导致她对何氏又多了几分厌恶:开始的时候,何氏完全就是一幅“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后来她竟然还胳膊肘往外拐,挡着路不让两个孩子往外跑。

    看何氏的样子,好象是巴不得坐实了庆林偷方栓家黄瓜这件事。

    庆林可是她的亲侄子,要是坐实了庆林的“罪名”,对她有啥好处?

    就算是她要拍方栓媳妇马屁,也不能这么个拍法!

    林娇杏瞪向何氏,嘲讽道,“你可是庆林的大伯娘,庆林和庆海也是你看着长大的,这俩孩子是啥样的脾性,你应该比我清楚!你不信自家的孩子,反而去信一个外人的瞎话,你这个大伯娘,当的可真够格!”

    刚才林娇杏的举止已经够让何氏惊讶的了,这会儿听了林娇杏的话,她竟有些回不过神来。

    以前的林娇杏,沉默寡言的,整日里躲在屋里,不到万不得已,她就不出门,哪怕外面闹翻了天,她也是不闻不问的。

    可自打上回她落了一回水,性情就有点变了,特别是今天的举动,跟以前比,简直跟换了个人似的,不但护着庆林和庆海俩孩子,还敢跟方栓媳妇叫起板来!

    要知道,以前的林娇杏见了方栓媳妇,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老远就躲开了。

    这人落了一回水,性情变化就这么大,该不会是被水鬼附身了吧?

    何氏试探着开口道,“娘,话可不能这么说,别说我是庆林的大伯娘了,就算我是他亲娘,他犯了错,我也不能护短吧。。。。”

    林娇杏冷冷道,“她是亲眼看到庆林去她家地里摘黄瓜了?还是庆林摘黄瓜时被她抓个正着?就凭庆林手里一根黄瓜,她就能诬赖庆林偷了她家的黄瓜?!走到天边儿也没这个理儿吧!”

    方栓媳妇尖声道,“我家黄瓜被偷了,偏巧他手里就拿了根黄瓜打我家地头过,他手里的黄瓜不是我家的,那是从谁家摘的?你总不能说是从你自个儿家里摘的吧?合村谁不知道,你家就没种黄瓜!”

    “这事儿肯定事出有因,你也不问个青红皂白,上来就往我家庆林身上泼脏水,这要换了是你孙子,你是不是也任由别人这么欺负他啊?”

    “林娇杏,你可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一个长辈,我能欺负一个小孩子吗?要不是我亲眼看见了,我能把他送到你跟前儿来吗?你家庆林,也不知道糟蹋了我家多少黄瓜了,今儿个舍了这张老脸,我也得把这事儿跟你掰扯清楚,该赔的钱,一文都不能少了我!”

    林娇杏一声冷哼,“想要钱?那也得看我点不点这个头。”

    “林娇杏,今儿个你是铁了心要护着他俩是吧?”

    “他俩是我孙子,我不护着他俩我护谁?护你吗?”

    方栓媳妇也觉着今儿个的林娇杏有些不大对劲,可她在林娇杏这样懦弱的人跟前称王称霸惯了,所以她并没有把林娇杏的变化放在心上,见林娇杏竟然一直跟她作对,她不干了,跳起脚来指着林娇杏破口大骂,“你个克夫的小骚蹄子,别给脸不要脸,你要护着那俩小王八羔子,那也得看我答应不答应!”

    方栓媳妇一边骂着,一边伸手就去推搡林娇杏。

    林娇杏只有16岁,因为长期营养不良,人长的瘦瘦弱弱的。

    可方栓媳妇却是个大块头,又高又胖,一个人几乎能抵得上三个大娇娘,别说她用力去推搡林娇杏了,就算她不用力,估计也能把林娇杏推得打几个趔趄。

    何氏在旁边看到了,撇了撇嘴,心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长得跟那瘟鸡似的,还想跟方栓媳妇叫板,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何氏心里这么想,可嘴巴上,她却是假惺惺地劝着,“二婶子,你消消气,咱有话好好说。。。。”

    何氏嘴上说着,人也装模作样的去拉方栓媳妇。

    她当然只是作作样子,实际上,她就等着看林娇杏的笑话呢。

    不过,这回她可是要失望了,因为方栓媳妇并还没有碰到林娇杏,林娇杏身子一扭,贴着方栓媳妇晃了两下,然后擦着方栓媳妇的身子就闪到了一边,

    倒是方栓媳妇,因为没有提防林娇杏能闪开,扑了个空,往前踉跄了几步,差点没摔倒。

    方栓媳妇见没抓住林娇杏,登时火了,扬起大手,哇哇叫着朝着林娇杏扑了过去,想要扇林娇杏的嘴巴。

    要是动真格的话,林娇杏肯定不是方栓媳妇的对手。

    可要是因为打不过就逃跑的话,那可太丢人了。

    情急下,林娇杏见堂屋墙根有根棍子,她三两步跑过去,抄起棍子,二话不说,朝着方栓媳妇的脚就抡了过去。

    方栓媳妇见势不妙,赶紧跳脚,可还是被棍子拌了一下,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摔得她呲牙又咧嘴,坐地上半天都起不来。

正文 第五章看戏堵嘴

    方栓媳妇在方家屯,向来横行霸道,哪儿吃过这么大的亏,她也顾不得屁股疼了,尖叫着就要从地上爬起来。

    可是不等她从地上爬起来,一根棍子就戳到了她脸前,方栓媳妇抬眼一看,可不就是林娇杏正拿棍子指着她的脸嘛。

    此时的林娇杏,看上去凶巴巴的,方栓媳妇绝对相信,要是她敢再扑过去的话,林娇杏绝对会叫她满脸开花。

    方栓媳妇吓得不敢动了。

    可她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儿,今儿个在她一向看不上眼的林娇杏跟前栽了个大跟头,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眼珠子转了转,然后便拍着大腿嚎了起来。

    “来人呢,大伙儿快来看看呢,林娇杏这个克夫的小蹄子要杀人了!”

    林娇杏也不拦她,任凭方栓媳妇坐在地上鬼叫,她回头对屋里的庆海说道,“庆海,给我搬张板凳来。”

    她要看戏。

    庆海从屋子里搬了张板凳放到了林娇杏的跟前,林娇杏坐下后,他并没有回堂屋,而是站到了林娇杏的身边。

    庆海和庆林虽然也是面红肌瘦的,可能看得出,两人都长的不赖,眉清目秀的,挺招人喜欢的那种,林娇杏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林娇杏是独生女,读大学的时候,她的室友有一个弟弟,长的特别帅,经常在她跟前得瑟,林娇杏挺羡慕的,总想着自己要是有这么一个帅气的弟弟就好了。

    现在好了,她身边是有了两个眉清目秀的孩子,可是这两个孩子,却不是喊她姐姐,而是喊她奶奶。

    林娇杏无比郁闷:本尊明明只有16岁,花一般的年纪,硬生生被叫成了一个老太婆。

    林娇杏正郁闷之际,方栓媳妇的大嗓门,已经招来了不少村民来看热闹,此时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大伙儿哭诉着。

    “我每日里起早贪黑的在菜地里忙活,指望着种的这点黄瓜能卖个好价钱,我攒够了钱,也好给我家的文勇说个媳妇。

    可我忙死忙活种出来的黄瓜,竟然都叫庆林那个小王八羔子给摘走了,他摘的时候也不好好摘,他摘一根黄瓜,他能把我整个黄瓜秧子都给扯下来。

    你们要不信的话,你们去我家菜地里看看,我种的那几畦黄瓜,都被他糟蹋成啥样了,我的娘啊,这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方栓媳妇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抹泪的,围着看热闹的人里,有人对她的话表示怀疑,“他二婶,你弄错了吧,庆林那孩子多老实啊,别说偷你家黄瓜了,我看就是叫他去你家地里摘片菜叶子,他都不会摘的。”

    “哼,你知道啥,你们看着他老实,其实他就是个蔫巴坏!背着人,偷鸡摸狗的,他就不干一件正经事。”

    庆海听了方栓媳妇的话,气得小脸通红,张口想要反驳,林娇杏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庆海听话的没有再开口,只拿眼睛恨恨地瞪着方栓媳妇。

    方栓媳妇继续在那儿哭诉,“我可怜他没爹又没娘,我逮着他了,我也没打他我也没骂他,我就是把他送过来,叫他家里人好好管教管教,糟蹋掉的那些黄瓜,我也不多要,就给我个本钱就行了。

    可我做梦也没想到,他这个小奶奶,竟是个护短的,她不光不承认那个小王八羔子偷了我家黄瓜,她还拿棍子打我,你们是没瞅着她刚才那幅样子,活脱脱就是个母老虎啊,难怪她刚进门就克死了庆山他爷,我看庆山他爷就是叫她活活气死的!

    刚我还听说她一个人往村西头跑,村西头也没个庄稼地,你们说她一个人去那儿干啥?我跟你们说啊,咱方家可都是清清白白的人家,可容不得谁做肮脏事!”

    方栓媳妇开始的时候,还是说庆林,后来说着说着,就把矛头指到了林娇杏的身上,而且越说越难听。

    林娇杏本来还想再看会儿方栓媳妇表演的独角戏呢,这会儿听方栓媳妇竟然开始攻击自己,而且还大有要往自己头上扣顶大帽子的苗头,这下她可不能再听任这恶婆娘在这儿大发厥词了。

    林娇杏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方栓媳妇,质问道,“刚你说我一个人在村子里转,就是不正经,我就奇了怪了,我既然嫁到了方家屯,那我就是方家屯的人,我在自己村里边四处转转,熟悉一下村里的环境,我咋就不正经了?要照你这么说,你见天儿在村子里晃悠,你不是更不正经吗?”

    林娇杏话音刚落,那些围着看热闹的人都吃吃地笑了起来。

    方栓媳妇尖叫道,“村西头就是一片荒山,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去那里干些肮脏事。。。。。”

    方栓媳妇话没说完,就叫林娇杏给打断了,“哟,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你去过?”

    方栓媳妇一下子被堵了嘴,瞪着眼,半天才涨红着脸道,“这事,村里是个人都知道!”

    “那可不一定,有句老话说的好,啥人操啥心,大伙儿都成天家里地里的忙得团团转,谁有那个闲心天天盯着那种不要脸的事儿呢,除非他自个儿就是那种不正经的人。”

    林娇杏说完,把头转向大伙,“你们说我说的对吧?”

    围着看热闹的那些人,十有八九都受过方栓媳妇的气,这会儿见方栓媳妇吃了瘪,心里都觉着说不出的痛快,高声回道,“可不是嘛,家里地里一大堆的事儿,都顾不过来了,谁还去操那闲心呢。”

    “我都嫁到方家屯十来年了,今儿个还是头回听说村西头还有这种说法。”

    “要照她这么说,那些去西头挖野菜打猪草,还有那几个经常上山打点野物的,以后也别去了,去了可就说不清了。”

    “你们听她在那儿瞎说吧,她那是成心想往林娇杏头上扣屎盆子,所以才在那儿胡咧咧。”

    。。。。。

    因为村西头都是荒地,人烟也少,所以村里确实是有人在那里做一些苟且之事,这件事,也有人看到过,大伙儿也都知道是谁,背地里,也没少嚼舌根。

    只不过,今儿个有林娇杏的话在前,大伙儿可都不会承认自己是那种闲得成天操心这种不正经事的人,所以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再加上都想趁着今天这个机会,狠狠的踩上方栓媳妇一脚,出出心里的那口闷气,所以今儿个,可没有一人帮着方栓媳妇说话,你一言我一语的,都是在挑方栓媳妇的不是。

正文 第六章打抱不平歪楼了

    方栓媳妇被大伙儿说得有些恼火,她从地上爬起来,就想要跳脚。

    可是她刚从地上爬起来,她脑子就有些清醒了,心说不对呀,今儿个她是因为庆林偷她家的黄瓜,所以才过来的,咋说着说着,矛头都指到她自个儿身上来了?

    而且刚才的话题明显对她不利啊,再说下去,估计她就成了偷人的荡妇了。

    不行,她得赶紧把话题给址回来。

    方栓媳妇压下心里的怒火,冲着林娇杏摆摆手道,“算了算了,你刚到方家屯来,啥也不懂,再说你虽然辈分在那儿搁着,可到底年纪小,所以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村西头的事,咱就此打住,咱还是在一块儿说说庆林的事。”

    “庆林咋着你了?”

    “咦,他偷我家的黄瓜,我刚不都跟你说了吗?你不会是转脸就不认帐了吧。”

    “你看到他去你家地里偷了?”

    “我是没看到他去我家地里偷,可我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截黄瓜站在我家地头,我都比对过了,茬子都对得上,这都铁证如山了,你还有啥好说的?

    他偷一回就能偷两回,能偷两回就能偷三回,我家的黄瓜,自打开始结瓜,我就没见过一根,黄瓜花刚蔫巴下来,黄瓜就不见了,八成都是叫他给偷走了,这要算下来,至少他偷了得有一二十根黄瓜了。”

    方栓媳妇话音刚落,围着看热闹的人中,有一妇人忍不住开口道,“他二婶,这黄瓜才开始结,你家种的那点黄瓜,满打满算,也就能长出来四五根黄瓜,你哪来的一二十根黄瓜。”

    方栓媳妇把眼一瞪,“哟,你是不是专门去我家地里数过?咦,难不成我家的黄瓜是你偷的?”

    妇人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我呸,就你家那点破东西,我还看不上眼!”

    “那你在这儿狗拿耗子的管啥闲事?有这闲功夫,你还不如去求求送子娘娘,叫送子娘娘给你送个一男半女来,也省得叫大牛绝了种!”

    开口打抱不平的妇人,名叫刘翠花,年约四十岁,是村里木匠方大牛的媳妇。

    方大牛因为有木匠手艺,人又踏实能干,日子过的还算是富裕。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刘翠花不会生养,因为这个,方大牛的娘一直嚷嚷着叫方大牛休了刘翠花,然后再讨一房媳妇过来。

    可方大牛跟刘翠花,两口子挺恩爱,方大牛是宁愿不要孩子,也不休刘翠花。

    因为这个,村子里的姑娘媳妇,都羡慕刘翠花命好,都说她是上辈子烧了高香,这辈子摊上方大牛这么好的男人。

    刘翠花虽然被大伙儿羡慕命好,可她心里其实是很不好受的,必竟就是因为她,方大牛这一脉才绝了后。

    所以不会生养这件事,就是刘翠花心里的一道疤,一般人都不会去揭她的这个疤,可方栓媳妇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拿着针专往刘翠花的心口上捅。

    刘翠花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要不然,方大牛娘早把她赶出方家的门了。

    刘翠花听了方栓媳妇的话,朝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我呸,有的人,儿子确实是不少,可那又咋样,照样不被自已男人待见,自个儿男人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瞎胡混,都快把冯寡妇家的门槛踏平了,这人偏偏还在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看呢,就是自个儿哄哄自个儿罢了。”

    刘翠花心里有疤,方栓媳妇心里也一样有啊,刘翠花的疤是不能生养,方栓媳妇的疤就是方栓。

    方栓不正经干,一天到晚的都不沾家。

    而且村里人都说,方栓跟村里的冯寡妇不清不楚的,方栓挣的钱,都进了冯寡妇的荷包,方栓媳妇的日子却过的苦哈哈的。

    村里的这些风言风语,自然也都传到了方栓媳妇的耳朵里。

    可知道了又咋样,别看她在外边儿横行霸道的,可在方栓跟前,她却是低眉顺眼的。

    方栓媳妇可不敢跟方栓吵啊,她要是跟方栓吵了,方栓能十天半月的都不回家。

    而且方栓还发狠话说要休了她。

    方栓要真休了她,她可咋办啊!

    所以她只能象刘翠花说的那样,揣着明白装糊涂。

    可方栓跟冯寡妇的事,始终是扎在她心里的一根刺,要被谁拔起来了,那是连着肉的疼啊。

    这会儿疼得她立马就跳了起来,指着刘翠花破口大骂,“你个不生蛋的老母鸡,你这是在说谁呢”

    “我说的是谁,谁自个儿心里清楚!”

    方栓媳妇一蹦三尺高,“你个烂心烂肠子的老婊子,竟然敢嚼我家舌根,看我不撕烂你那张B嘴!”

    方栓媳妇一边骂着,一边扑过去就要去打刘翠花。

    别人怕方栓媳妇,刘翠花可一点都不怕,见方栓媳妇张牙舞爪的朝她扑过来了,她撸胳膊卷袖子的迎了上去,转眼之前,两人便扭打在了一起:你揪我头发我扯你衣裳,你抓我胳膊我挠你的脸。

    林娇杏一下子看呆了。

    她以前也见过女人打架,不过那可都是在电影电视上,现场版的,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原来女人打架,真的是揪扯头发加抓挠胳膊脸啊。

    而且,方栓媳妇明明是来找自己麻烦来了,可她怎么就和刘翠花打起来了呢?

    这不歪楼了吗?

    不过,不管咋说,刘翠花都是因为帮自己说话才和方栓媳妇打起来的,所以,自己可不能坐视不管,眼睁睁的看着刘翠花吃亏。

    为什么会说刘翠花会吃亏呢?那是因为刘翠花个头比方栓媳妇矮,身板又没有方栓媳妇强壮,开始的时候她还能跟方栓媳妇抗衡一下,时间久了,势必会落了下风,然后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这么一想,林娇杏也顾不得她们两人会不会打着自己了,赶紧跑过去拉架,那些围着看热闹的人,也都回过神来,和林娇杏一起,七手八脚的把两人拉开了。

    此时的方栓媳妇和刘翠花,头发乱得象鸡窝,衣裳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脸上胳膊上全是被抓挠出来的红印子,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两人虽然被拉开了,可还是跳着脚,指着对方破口大骂着,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林娇杏听得是面红耳赤,有心想回屋去,可两人打架的源头,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家的事,自己是当事人,要是就这么一走了之的话,有点说不过去。

正文 第七章荤话连篇胳膊肘往外拐

    林娇杏没办法躲开,可她不能叫庆海站在这儿听这些带颜色的荤话,她红着脸把庆海推到了屋子里。她本人呢,只能硬着头皮站在那儿。

    林娇杏有心想劝架,可那两人的嘴巴,就跟那机关枪似的,噼哩啪啦的不停向对方扫射,她就是想劝,她也插不上嘴。

    唉哟我的娘啊,早知这样,刚才就不把她们两个拉开了,这样你骂我我骂你的,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打累了,也就没力气对骂了。

    幸好,旁边也有人听不下去了,劝着哄着,又连拖带拽的,把两人拖拽走了。

    方栓媳妇被人拖到前院的时候,她突然回过神来了:自己是来问林娇杏要黄瓜钱的,这一文钱都没有要到手呢,她咋就跟刘翠花打起来了?

    不行,还得去跟林娇杏要黄瓜钱去,要不然,自己不是要吃亏了吗?

    这么一想,方栓媳妇挣开拉她的人,转身又回去了,一路走一路嚷嚷着,“林娇杏,你还没赔我黄瓜钱呢!”

    林娇杏还没有开口,屋子的庆海跳了出来叫道,“你家的黄瓜,根本就不是我哥摘的,肯定是你家三狗子摘的!”

    方栓媳妇把眼一瞪,“你胡说,我家三狗子咋会摘自己家的黄瓜。。。。”

    方栓媳妇差点把那句“他都是摘别人家的”随嘴秃噜出来,幸好她及时醒悟过来,赶紧把那句话给咽了回去。

    “有好几次我都看到三狗子拿着黄瓜从你家地里跑出来,肯定是他摘的!”

    “你哥手里可是有半截黄瓜,黄瓜把刚好跟我家黄瓜秧上的茬子对上。”

    “他肯定是看见你来了,怕你打他,刚好我哥路过,他就把黄瓜塞到了我哥手里!”

    “你个小王八羔子,你倒是会编,今儿个我非代方家的祖宗教训教训你不可,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长辈跟前胡咧咧!”

    方栓媳妇被庆海说得恼羞成怒,抬手又要去打庆海,林娇杏伸手把庆海护到了自己身后,“方栓家的,我念着你岁数也不算小了,不想跟你计较,可你咋还给脸不要脸呢?你是不是非得逼着我把那事儿给抖落出来啊?”

    “你说啥?”

    “我说的那么明白了你还装糊涂,你听不懂人话啊?”

    刚才那些看热闹的人,本来已经走了,后来见方栓媳妇又回来了,他们便也跟着回来了,听了林娇杏骂方栓媳妇的话,轰的一声都笑了。

    方栓媳妇登时有些恼怒,“林娇杏,有啥话你就直说,我有啥怕你抖落的?!”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可就要直说了,你说你到我家来,是要跟我说庆林的事,可你说庆林的事就说庆林的事吧,你偷我巾帕子干啥?

    是,那块巾帕子确实是锦缎绣的,可我都用了好些年了,已经旧的不成样子了,就这,你也能看得上眼,趁我不留神,就把巾帕子偷偷的揣到了自己怀里。

    这种事你都能做得出来,你说你还有啥脸说庆林偷你家的黄瓜?

    你说庆林偷你家的黄瓜,你可没有啥真凭实据,可你偷我的巾帕子,我可是有真凭实据的。”

    “林娇杏,你放屁!我啥时候偷你的巾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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