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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先帝相爱相杀日常-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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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顾不得梳洗打扮,就嚷嚷了起来:“快去将容琛叫来。”她第一时间想到了容琛。在等容琛的时间里,她开始梳洗了起来。
手艺好的姑姑在为她梳发,去唤人的宫人跪在地上,低垂着头,苍白着一张脸,禀报道:“容大人……他不在。”他心里面知道,今日他估计是逃不过了。
果然,薄姬皱起了她那极细的眉毛,漫不经心问道:“他去了哪里?”这一大早的,容琛去了哪里?这宫中他还能去哪里,真是奇怪了。
那宫人浑身一抖,几乎是带着绝望说道:“容大人去了公子风的宫中!”他说完瘫倒在地,果然薄姬脸色大变,将梳妆台上那一堆子瓶瓶罐罐一把扫到了地上,那宫人被砸了个正着。
薄姬的脸有些扭曲了,她尖声叫喊道:“他去有风那里做什么,有风给了他什么好处,好啊,容琛……”她突然停止了尖吼,然后阴沉沉说道,“只要你一日做了我的狗,这辈子就合该是我脚下的一条狗,只能对我一个人摇尾乞怜!”容琛的行为,在她看来就等于背叛了,实际上她不知道的是,容琛是真的已经背叛了她了。
她向越国君下毒这般顺利,那是因为背后有人给她开了绿灯。
想让越国君死的,可不是只有薄姬一个人。
薄姬没有让人去将容琛抓回来,她倒是要看看,容琛在有风那里能讨得了什么好。
容琛不是去讨好有风的,对他而言,他就是光明正大去同他做了一笔交易,只是这交易的内容有些不一般而已,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容琛走到宫门前,有人去通报了,很快,就有人来引路了,那引路的人低眉顺眼的,什么也不多说什么也不多看,规矩得很。容琛一下子就察觉出来有风和薄姬的不同。
有风得势吗?自然得势,越国的嫡长子,板上钉钉的继承人,谁也不能动摇他的地位,再加上他自身手段了得,谁敢说他不得势?薄姬得势吗?自然得势,生育了两位公子,深得国君宠爱,真正的后宫第一人,从舞姬到宠妃,也算得上是一代传奇了。
可是有风宫殿之中的人,令行禁止,有规有矩。而薄姬宫中的人,一个个眼睛抬得比天高,谁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踩低捧高一个个得能得很。
这里就能看出薄姬和有风的差距了,所以薄姬这样的心性,怎么可能赢得了有风,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容琛进去的时候,有风正跪坐着在翻阅关于容二小姐的生平。这个姑娘的一生,都随着容家的兴衰而起伏。
容家辉煌的时候,她似乎也是一幅波澜不惊的样子,容家败落了,她依旧还是这幅样子,她做过最激烈的一件事情,就是自缢了。和薄姬相比,她的确没有什么存在感。可是这个人能让容琛喜欢上,一定有其过人之处。
他和容琛谈判的筹码,就是容二小姐。
“坐。”有风伸了伸手,很快就有人上了一杯茶,茶汤清澈,茶香袅袅。容琛动了动茶盖,面上浮现出一个笑容。
在水雾之中,容琛的容颜却显得更加艳丽了。
他似乎也没有显露出对有风的戒备,端起茶水,饮了一口,放下茶盏,笑着说:“好茶,公子果然舍得。”这茶不错,只是给他喝有些可惜了,他原本就不是一个爱茶之人。
他不爱茶,此生唯独喜欢吃桂花糕。
很快,容琛就注意到,桌上放着一叠桂花糕,他的心突跳了一下,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太对。然而一盘桂花糕什么都不能说明,他抬头看了一眼有风,有风的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让人根本琢磨不透他心中所想。
“这桂花糕是我专门使人做的,你尝尝,这味道……很特别。”有风的面上浮现出了一抹笑容,让容琛心里发慌。他突然很想起身离开,他开始想今天来寻有风真的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吗?
容琛拿起一块桂花糕,他手有点抖,差点没有拿稳。
尝这桂花糕的第一口,他就知道有风知道了什么了。这桂花糕很甜,甜到人的心口里面去了,似乎除了甜味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味道,这样的味道,他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尝到过了,多久了呢?大概二十年了吧,是啊,容浔都去世这么多年了。她走后,再没有人会给他做这样的桂花糕吃了。
容浔有一个小秘密,这是她和容荨最大的不同。容浔极其嗜甜,对甜简直已经到了痴迷的状态了。她做的桂花糕,是会放蜂蜜的,这种方法是只有她才会做的。她熟悉桂花和蜂蜜的比例,事隔经年,他又吃到了加了蜂蜜的桂花糕。
容琛的神情哀伤,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是人就有软肋,有了软肋,就有了别人进攻你的地方。容琛的软肋,一直都是容浔。
有风露出一个笑容,他问道:“好吃吗?”这熟悉的味道好吃吗?有没有一点想哭,有没有一点想回到过去。
“好吃……”容琛始终沉浸在过去,他其实一直活在过去,早已经走不出来了,也不愿意走出来。他心甘情愿做一个回忆的傀儡。“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桂花糕……”
容琛的眼角有眼泪,有风没有说话。
那一盘甜到腻人的桂花糕,最后统统进了容琛的肚子里面,他就如同味觉失灵了一般,好像丝毫察觉不到这桂花糕的甜度太过了,也许在他看来,这才是桂花糕的味道,这才是回忆的味道,这才是容浔的味道。
“这盘桂花糕的味道,很像容二小姐的手艺吧。”有风轻描淡写地就引出了容二小姐的存在。
容琛知道,今天的重头戏上来了。他也很好奇,有风大费周章,甚至还弄出了这么一盘桂花糕,究竟想要做什么。或者说,他想要告诉他什么?
“容家的案子,不是冤假错案。所以容家是真的有罪。我曾听闻,多年前,容家一对双姝名动王都,容荨活着成为了薄姬,那么二小姐呢?”他翻出一张纸来,一边看着一边说,“容二小姐因为不堪受辱,自缢而死。”他念到这里,停顿了下来。
容琛的表情变得格外的严肃,他的眼中都是满满的抗拒,他拒绝去回忆那一段让人痛苦的回忆,他甚至一点都不愿意再去回忆。
去回忆容浔是怎么死的,又是为什么死的。
他若是能早一点去,也许容浔就不会死了。他能将她救出来,然后他们就可以真正在一起了,再也没有人会阻止他们了。这天涯海角,他会带容浔去每一个她想去的地方。
去海上的大船上,去塞外骑马,去山上看日出,去……他们曾经将一切都计划得那么好。
容琛拒绝去回忆。
有风却没有理会他,实际上他看都没有抬头看一眼容琛。
“容二小姐自缢死了,你去的时候她甚至已经入土了。只剩下了容荨一个人了,这么多年,你一直在找容浔的埋骨之地吧?薄姬总说她不知道,后事是那妈妈桑办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容浔死了,为什么容荨还活着?”有风的话,像是塞壬的歌声,引诱着容琛一步一步走向深渊,一步一步走向有风给的目的地。
容琛已经入魔了,他抬头,跟着问:“为什么?”对啊,为什么他会错过这么大的一个漏洞,是因为薄姬长着一张和容浔一模一样的脸,他才找到薄姬的时候,薄姬很害怕,那娇弱的样子实在是太像容浔了。
容浔死了,他能做的只有看着薄姬的脸回忆佳人。
他一直呆在薄姬的身旁,就是因为他害怕,害怕自己忘记了容浔的脸。他不愿意多年之后,他连他爱的人的音容样貌都不记得了,只剩下那模糊而空荡的回忆知道他一直爱着她。
容忍薄姬,是因为她容浔的姐姐,也是容浔的脸。
可是现在想来,为什么容浔死了,薄姬会活着呢,他的容浔真的是自缢死的吗?
容琛几欲疯魔,他红着眼睛问道:“你知道什么!有风,你知道什么,快说,你快说啊!”他浑身都在颤抖,桌上的茶杯被他不小心摔在了地上,一片狼藉。
什么仪态风度,在容浔的事情面前,统统都是渣。
有风深深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确定真的要谁让我继续说?尽管之后的事情会有些……惊世骇俗?”有风这句话,就是故意在吊容琛的胃口,且不说容琛现在急不可耐,就是容琛不愿意听,他也会说给他听的。
他若是不知道真相,薄姬怎么会去死呢。
他露出一个略带残忍的笑容,容琛啊容琛,希望接下来的一切你能够好好的听着,千万千万要承受得住,不要再同上辈子一般疯魔了。
容琛什么都顾不得了,他几乎是咬牙吐出了一个字来:“说!”他要知道,容浔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自缢,除了那个死去的妈妈桑,她还遇见了什么。
薄姬活着,为什么他的容浔却死了。
“你觉得薄姬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么多年来,她究竟如何,不需我多说,你心知肚明。在茶院那种地方,绝色的双胞美人,绝对是个稀奇的噱头,而在茶院,能过得好的人都是对茶院有用的人。”有风起身,走到了容琛的面前,他看着他继续说道,“薄姬进宫之时,真的是处子之身吗?容琛,她究竟是不是,你应该很清楚吧。”
容琛有很多偏门好友,其中有一位就会伪造处子之身。薄姬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若不是有容琛,她绝对不可能混进宫中来。
话说到这一步,容琛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我补了一点字数,是个大肥章哟~
第103章 一百零三 回忆
他明白了什么; 明白了薄姬没有那么无辜,也没有那么简单。是啊; 薄姬在家中的时候,就不是个好想与的; 她同容浔的性子简直就是南辕北辙、天差地别。
容夫人原本就更宠爱薄姬,加上薄姬这个性子,一去二来; 薄姬的性子自然就更不好了。她看中的东西; 就必须要是她的; 除她之外谁也不能拥有。她的性格非常独,在她看来,其实容浔也是多余的那一个。
容浔其实没有少被她欺负,只是容浔并不在意罢了。
这些陈年往事一件一件在容琛脑海之中浮现出来,薄姬这样的女人,容浔的死真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他这么多年没有怀疑过薄姬; 一是因为她那张酷似容浔的脸; 二是因为当时她哭得实在伤心。
偶尔提到容浔; 她的语气都是极度悲伤的,所以他没有怀疑过薄姬。他真的不愿意相信,其实容浔是被自己的亲姐姐害死的。
“薄姬……”容琛的语气有些低沉,薄姬能进宫,自然有他一份功劳。若是没有他寻来的人为她伪造身份,薄姬根本不可能混得进来,越国君就是再糊涂; 也不可能要一个不干净的女人。
他喜欢薄姬,原本就是喜欢她的出淤泥而不染。他认为她在茶院那种地方还能保证自己的干净纯洁,这是何等了不得的一件事情。他觉得薄姬是个烈性女子,是个好姑娘。
这才有了他们所谓的相识相知。
其实这全他妈是在放狗屁,越国君以为那惊鸿一瞥和英雄救美全是别人精心设计的一场计谋,结果就他傻不拉几掉了进去不说,还这么多年都活在梦里,不清不楚的。
一个脑袋空空的草包,和一个蛇蝎心肠的美人。
“你怎么看薄姬。”有风的眼神像一头猛兽,极其具有压迫感,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容琛已经死了。“或者说,你觉得薄姬是个什么样的人。”
容琛没有说话,可是有风已经从他的眼中看出了答案。
他转身,背对着容琛,说出了一句让容琛此生难忘的话,他说:“容浔的死,薄姬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他不打算继续吊容琛的胃口了,事实上,容琛已经如同一根紧绷的弦,只要有人轻轻一碰,就会立马崩掉。
有风拿起他桌上的资料,递给了容琛,容琛死死看着那薄薄的几张纸,面上神色莫测。那几张纸可能会摧毁他曾经的一切,可是他依旧一点未有犹豫得就将东西接了过来。
他想知道,想知道自己这些年来究竟做错了什么,究竟错得多么离谱。
他慢慢翻动着纸张,在每一页上面停留的时间都非常长。他看得好像不是几句文字,而是他的一生,而是他做错的事情。
上面的一桩一件事都有理有据,有风做事情,讲究证据二字,于是他贴心将证据全部放了上去。认证物证他都有,务必做到就是容琛想自己欺骗自己也不可能。
容琛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平静,好像这一切都不是他的人生。可是有风却知道,越是平静,他心里面的惊涛骇浪才越是能掀起巨浪。他越是看不出喜恶,薄姬的下场才越是凄惨。
“你想要我做什么?”这些陈年往事,没有一点势力不可能轻易调查出来,毕竟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不但需要势力,还需要一点好运。有些证人,不可能永远停留在原地的。
有风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这证明他身上一定有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有风到现在,倒是有些欣赏容琛了,这种事情,若是发生在他的身上,他未必还能这样平静问出这个问题。容琛是个人才,可是已经被爱恨情仇毁掉了,实在是有些可惜,他原本也是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对手的。
“我想得到什么……容琛,你是个聪明人,你明白我想要什么。”
容琛放下了那几张薄薄的纸,他的脊背挺直,举手投足之间,仿佛又成了当年那个容琛,而不是这个在宫中二十几年的去了势的奴才。如果没有薄姬的花言巧语,如果容浔没有死,他也不至于如此。容琛心里面清楚,他不应该迁怒薄姬,可是他忍不住啊。
二十多年啊,他对害死容浔的人好了二十多年。
天旋地转的滋味不过如此了。
“我明白,我自然明白,你放心,我不会让薄姬这么轻易死去的。我必定会让她受尽这天下最大的屈辱,然后死去。”他会让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真正爱过她的人,恨她入骨的。她不配得到别人的爱,也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容浔是她的亲妹妹啊。
她们一母同胞,双胎而生。这个世界上,原本不应该有比她们更亲密的关系了。薄姬怎么能害死容浔。
权势富贵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容琛,你是个聪明人,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薄姬现在不能死,她还有大用处,事成之后,我会告诉你容二姑娘的埋骨之地,也会放你自由。”容浔的埋骨之地,是他疯了都在寻找的地方。
容琛起身,深深看了有风一眼,才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出来:“你赢了,我会做到的。”他没有再多说什么,甚至没有威胁有风一定要兑现承诺。
他默默离开了。
但是走到宫殿大门前,他背对着有风,突然问道:“公子,你爱过一个人吗?”他这话问得十分突兀,称呼也用得十分奇怪。
“爱过。”有风没有抬头,淡淡说道,也不知道容琛有没有听见,但是很快,他就知道容琛听见了。
“真好,那你一定要保护好她。”说完,容琛就推门出去了,没有给有风再回答的机会了。
有风微微叹了口气,没有再想容琛的事情,容琛的本事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了,他说他会做到就一定会做到。有风的嘴角扯起一个血腥的笑容,为何要借刀杀人?因为他的手是用来拥抱戚慈的,拥抱戚慈的双手,不应该沾染上血腥。
他提笔给戚慈写信。
七月是陈国祭天的日子,干旱让陈国国内人心浮动,再没有办法,恐怕公子韬的那几位兄长就要按耐不住了。公子韬思来想去,还是听了大巫的话,进行祭天。
祭天的日子就在七月中。张尔启程去郑城寻了“天池道人”。公子渠对“天池道人”的信任已经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地步了,这也使得“天池道人”的权势不小。
他想要安排个把个人,简直就是小意思。
“天池道人”这个人有意思,若是平常人拥有了这么大的权势恐怕早就开始膨胀,有了叛乱之心了。可是“天池道人”并不,他依旧兢兢业业听从戚慈的命令。
他心里面清楚谁才是可以让自己生让自己死的人。
戚慈曾说,“天池道人”是这个世界上少有的明白人。
张尔的来意,“天池道人”自然清楚,明明知道这个人是来刺杀公子韬的,他却眼睛都没有多眨一下,看上去心态好得很,还有心情冲着张尔笑。
“这位小兄弟,你尽管放心,这郑城,安全得很。”这里几乎已经成为了戚慈的地盘了,自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郑城的意义,其实就有点想现代的殖民地。
而证殖民地的管事人就是那锦衣人和“天池道人”,其中明面上的人却是公子渠,实际上公子渠做的事情没有一件不是听从“天池道人”的。
张尔沉默了许多。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天池道人”的话,只得沉默不说话。“天池道人”也不多心,还当张尔这是刺客的天性,心道这刺客瞧着还挺靠谱。
“你先在府里住下,我到时候自有安排,主子想必也为你铺好了路了。只是有一点……”他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说。但是看着沉默的张尔,他还是说了,“只是有一点,小兄弟,你自己性命也是很重要的。”他虽然不是什么真正的巫者,可是好歹也活了这么多年了,对于张尔这样的小年轻,还是很容易看出来心中想法的。
这个人,早已经心存死志了。
他也不知道他这样平淡的劝说有没有用,不过好歹能劝一句是一句吧。总不能心里知道,还看着人去送死吧。
“真正好的刺客,是杀了人还可以全身而退的。小兄弟,你的路还很长呢,人不能钻牛角。”人一旦钻牛角尖,就容易闷闷不乐,那就容易出事。
张尔这才看了一眼“天池道人”,他张了张嘴,回答道:“所以我注定不能成为一个好的刺客。”
他这一去,就没想过要再回来。
素素已死,他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第104章 一百零四 刺杀
“天池道人”这么久不是白混的; 他在神棍里面还是颇有点人脉和门路的。祭天最重要的是什么呀; 不就是一群神棍参与人员吗。
戚慈将人送到了“天池道人”这里; 正是为此。
有风已经接到了戚慈的信,信里面将陈国的事情一条一条说得非常清楚。她需要他的配合,需要他去关注陈国祭天的事情。陈国; 从祭天开始混乱。
容琛一步一步走出去; 很快; 他面上的表情就变得和以前一模一样了,好像一点也看不出来什么他的心中已经火山爆发了。
薄姬心里面不安; 却又说不出来怎么了。
有风将信鸽放出。
“天池道人”他根本劝不住张尔; 张尔死志已存; 铁了心要一命换一命了。张尔这样的状况; 戚慈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她依旧将人送了过来,显然就是默许了张尔这样的状态。
算了; 上面的事情; 他一个下面的虾米弄不明白; 还是不要乱来为好。到了这个地步了,“天池道人”又不是傻子,自然心里明白得很,他真正的主子是谁,虽然没有人说,可是他已经猜到了。他背后的主子,正是现在名满天下争议颇大的胡山先生。
要是坏了戚慈的大事; 说不得他也没什么好下场。
按部就班就好,“天池道人”想了又想,自己也觉得他恐怕也劝不住张尔,就又恢复了他那副高人面孔。
戚慈是根本没有劝张尔,张尔这么大年纪一个人了,又不是那分不清轻重的小孩儿,他早就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过的生活了,不将自己的意愿随意加诸在他人的身上,不打着为人好的理由去干涉他人的生活,这才是对一个人最好的最大程度的尊重。
尽管想一想有些冷漠,可是这是戚慈能拿出来最大的诚意。若是张尔在郑城后悔了,他也有机会可以回头,戚慈给他最后的机会,就在郑城。如果他依旧不后悔,那么后面的事情就由不得他了。
戚慈尽量保他一命,这也是极限了。毕竟是在一个国家的王都刺杀被重重保护的国君,这不可能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并且这一定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最初,戚慈便想到了这个主意,这对他们的计划来说,无疑是走了一条捷径,能使陈国最大限度的快速混乱起来,只要陈国乱了,便有了戚慈和有风浑水摸鱼的机会。
可是戚慈没有选择这一条路,因为必定会牺牲一个人,那就是去刺杀公子韬的刺客,再武功高强的刺客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刺杀公子韬是一条不归路。张尔不知道从哪里知晓了戚慈的想法,找上门来表示他自愿成为戚慈的工具,自愿去刺杀公子韬。其实戚慈哪里不明白张尔的想法,若是只有他一个人,那么势必不会那么容易伤到公子韬,弄不好自己豁出去了性命却连公子韬的身都没能近到。可是若是戚慈参与进来就不一样了,戚慈想做的事情,张尔还没有见她失败过。
戚慈实在是个很恐怖的人。
至少,张尔不得不承认,他很多时候都是害怕戚慈的。他总觉得戚慈的眼睛能看透太多东西,也总觉得戚慈知道得太多了,有时候他真的会想,戚慈是不是天上来的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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