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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宠溺日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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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定定地看着心爱的人,不语,终是叹口气,将人搂着,看着重新合上的门,刀削般的唇紧闭,无人见着的眼底,森意漫延开来!

    莲笙白玉般的手指将那锦盒转动几下,随意揭开锦盒,一股沁兰的花香扑面而来,锦盒内躺着一卷画轴。

    轻轻打开,稍有些泛黄的画卷便映入眼帘,逍遥山人独特的印章端正地显于下方。

    画中,高高的宫宇阁楼上,站着一位盛装丽人,双手叠在一起置于前方,迤逦的明黄金丝长裙,螺纹髻上簪满宝石晶花,额前一枝玉凤华胜,眼神微抬,睨着下方,眸中一片淡然。

    她的目光中,流露出那藐视天下苍生的霸气,平静地俯视着下面的人群!

    下面是花团锦簇的园子,正中间的空地上,一群花红柳绿的贵族少女们略弯着腰,恭敬地对着上方行礼。

    细细地看着,那宫装丽人的眼神似是有些不耐,心中赞道,果然不愧是逍遥山人所画,这传神之处,如活人立于眼前,放眼古今,无人能及。

    宫中也有收藏逍遥山人的画,不过是一幅山水画,只那画工,高山仿若眼前,水似轻轻流动,可惜,只那一幅,听说山人传世的画作并不多,前世,因为身体的缘故,她最爱的事情便是作画。

    目光触及那丽人的腰间,她脸色微一变,只见那腰间挂着一个玉佩,缀着明黄的络子流苏,上面的雕花图案与她手中的那块两半的玉玦一模一样!

    这……

    莲笙微皱下眉,心中已有猜想,转头看向一直望着她的男子。

    男子大手将她揽过去,无波无澜的声音响起,“史书有载,前朝殷皇早年草莽出身,一路征伐撕杀,其皇后一路追随,且颇有才干,几次救殷皇于凶险之中。”

    “后开国建朝,皇后独宠后宫,可惜只得一女,朝中大臣不满,连连奏请殷皇纳妃,至使帝后不合,等有宫女产下皇子,册为贵妃,殷皇后慢慢消声于后宫。”

    “男子皆薄幸,功成便弃妻。”莲笙有感而发。

    话才一落,便被霍风搂得喘不过气,红唇也被堵上,只能呜咽出声。

    “此话不可再讲。”

    他的眼神危险得如要吃人,黑眸中如暴风般暗沉。

    见她露出乖巧的笑容,他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接着道,“等皇女皇子长大,大臣们开始劝殷皇立太子,殷皇后现于人前,要求立皇太女,并力排众议让自己的女儿当上皇太女,若是所料不差,画中人便是那位皇太女。”

    莲笙点点头,这段秘史她也读过,后来不知为何,殷皇一直想改立储,立儿子楚王为太子,皇太女一气之下,请愿西征,后下落不明,野史还有人说,殷皇后得知爱女失踪,曾指着殷皇的鼻子说,不出五年,殷朝必亡!

    后来果真如她所言,殷皇宠信贵妃,越发糊涂,皇后幽居深宫,不再见人,直至殷朝灭亡,夏月王朝的将士们冲进皇宫,只见双双身死的殷皇与贵妃,其余人等皆不知所踪。

    “萧远志便是那皇子楚王一脉,当日殷朝宫破,楚王早已离宫。”

    霍风的眼色晦暗,萧远志此人确实有才干,要不然也不会坐上左相一职,只他那长子却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就萧长桓那蠢货,还想光复殷朝,简直是蜉蚁之力,自取灭亡!

    莲笙轻轻地开口,“那我母后与洪家祖母,怕就是那公主的后人。”

    转念又想到,若母后真是前朝后人,那皇兄与她及侄儿皆为前朝后人,如今侄儿是当今天子,是否也算是那殷朝换了个方式存在?

    想着又摇下头,世间轮回因果,缘之一事,皆是天机,纠缠中自有他的道理。

    霍风看着怀中的姑娘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按住她的小脑袋,在她眉间一吻,眼中宠爱如故,薄唇轻抿,不再言语。

    前朝后人又如何,他霍风的妻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谁敢置疑!

    且那殷朝不过区区几十年,无民心,无遗老,如何起复,也就那天真的人,才会相信这样的王朝还能光复。

    他的眼中冷光闪现。

    萧家,不过是他人手上之刃!

 第43章 失心疯

    自那天过后; 霍风又开始忙起来,莲笙觉得嫁人以来; 世家主母该操心的,她是半点心都没有操上,凡事都有人帮安排得妥妥当当,宫嬷嬷为人自是不用提,便是柳嬷嬷做事; 也颇合她的心意。

    想着风哥哥说的; 她可以万事不用管,只要将他侍候好就行,她的脸如火烧云般; 心里直唾; 原来他的侍候指的是晚上那种事,好羞人!

    此刻她坐在长亭中; 脸上红霞如霓,微堕的发髻只堪堪地插着一支莲花玉簪,越发显得庸懒; 斜靠在软垫上,悠然自得地喂食湖中的锦鲤,看着湖中抢食的鱼儿,玩心大起,纤纤玉手故意将那食儿丢远,宫嬷嬷看着她如此天真的一片,哑然失笑; 眼中怅然若失。

    湖边的水榭长廊上,一身比夹的柳嬷嬷疾步走来。

    见着她,恭敬地弯腰行礼,“王妃,常国公府世子夫人来访。”

    “哦,”莲笙将手中的饵食往湖中一丢,坐直身子,正色道,“快请。”

    不一会儿,一身紫貂毛斗篷的楮氏便在柳嬷嬷的引路下,走进亭子,楮氏脸上带着笑意,也不与她客气,径直坐在她的对面。

    “还是王妃会享受,看看这湖水,亭子,多雅致。”

    楮氏一边赞着,一边打量湖中的莲蓬,赞叹不已,“王府中的这池莲子,不知让多少人羡慕,如此万物萧条之际,还能见着这样的绿意,真真是美哉。”

    莲笙一笑,亲自为她斟上茶水,“赵夫人若是喜欢,可以常来玩耍,今日里也可以采些莲蓬带回去。”

    “这可是你说的哦,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正好家中的两个小子天天吵着吃莲蓬。”

    楮氏说着自己笑起来,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见着这摄政王妃便觉得投缘,虽是她是碍于身份存心相交,可若能合乎心意,当然再好不过。

    “那可要多送两筐了,就当是给两个世侄的。”莲笙也笑起来,身后的宫嬷嬷赶紧下去安排人采莲,不一会儿,就见湖中泛起几片轻舟,颇有几分诗意。

    听着楮氏都已育有两子,莲笙有些感慨起来,五年前,楮氏才刚生完长子,可惜自己一直无缘得见,没想到现在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

    湖中的水气氲升,采莲的小船游荡在其中,隐约能听见甜美的歌声,细耳听去,正是采莲曲,亭子里熏着暖炉,外面围着一层轻纱,风一吹起,轻纱飘起,如入仙境。

    楮氏惊叹着,收回目光,看着莲笙,见她裹着红裘大斗篷,越发衬得小脸莹白如玉,那气色粉得如三月的桃花,怪不得如今京中很多人都在私底下打趣,说摄政王以前不是不近女色,是看不上凡间的女子,如今被天上的仙女勾了魂。

    看这模样,美目盼兮,可不真真是个仙子!

    莲笙见她眼神越来越不对,不自觉地伸手摸下脸,含笑问道,“赵夫人为何如此盯着我。”

    “琼花迷得人自醉,王妃莫怪,实在是王妃的仙姿世人难以抵挡。”

    楮氏俏皮地回道,不期然是看着莲笙脸上的霞色更胜,她才开怀大笑。

    莲笙假装生气道,“赵夫人怪会打趣,怕不是专程上门来打趣我的吧。”

    “那倒不是,我是为那踏雪寻梅诗会而来,前几日,我也收到了那姜县主的帖子。”楮氏这才正色起来,将今日的来意一说。

    莲笙一听,淡淡一笑,“诗会?那姜县主也给我下了帖子。”

    “正是,我正为此事,姜县主请我做上宾,我这才知此届诗会,她邀请你我二人作为诗词的评定人,所以我才上门来请教王妃。”

    “哦,原来如此。”莲笙心中讥讽,垂下眼帘,送帖子时,姜蕴雪可没有告诉自己是要去做评定人,她还一直以为是去赏花的。

    楮氏听见她的低语,心下有些明了,不再言语,女子之间的勾心斗角不过就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往往这些小事,到关键时候,便如无形的杀人利刃。

    “王妃可能不知这个诗会的规矩,评定人有时是不讨好的,总会落下埋怨,我是个脸皮厚的,到时候这坏人就让我来做吧。”

    莲笙对着她笑笑,“赵夫人有心,既然姜县主邀请了我,那我怎么也会给她个面子。”

    说完和对方两人相视一笑,都明白彼此的意思。

    楮氏心中击掌,这摄政王妃不简单,姜县主的那个心思,旁人可能不知,但是她可是窥得一二,看来,这王妃是个通透的,只不过一句话,便能想到其中的关窍,见来意表明,便拉着其它的事情闲扯着。

    两人不由得说到常乐和赵郡主的身上。

    楮氏抿口茶水,啧啧道,“王妃,你不知道,若不是长公主拦着,我这小姑子都能住到伯府不回来,两人简直好成一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也是你们郡主不嫌弃,对我们常乐抬爱。”

    “那倒不是,洪二小姐为人率真,待人真诚,就连长公主都对她赞不绝口。”

    楮氏连连摇手,常乐为人率真,是真讨人喜,大长公主自小在宫中长大,见过太多的尔虞我诈,后院阴私,最是稀罕人间真性情,洪二小姐算是投了她的眼缘。

    莲笙见她说得不似作伪,想着姑母的脾气,就偏爱女子爽利不计较的性子,便如楮氏,于是笑道,“替我多谢长公主。”

    “这有什么谢的,不过是各人的缘法。”

    两人正闲聊着,便有下人来报,王爷下朝回府,赵世子也上门来了。

    莲笙不禁揶揄地看着楮氏,只把楮氏看得个大红脸,轻啐她一口,谁笑话谁啊,如今京中可是私语下在传,王爷是夏朝宠妻第一人。

    “说到宠妻,现如今京中第一人当属我们王爷,听说…王妃下轿门从来都没用过脚,都是王爷亲自抱的,王妃与我说说看,可有此事?”

    楮氏口中的话脱口而出,然后带着笑意紧紧地盯着莲笙的脸,却见莲笙虽有些羞意,但却是从容地站起身,脸色不变,轻扶衣裙,将有些褶皱的地方抹平。

    “嘴生于他人之身,话也由他人说,至于真假…”她顿一下,看着楮氏笑道,“就是真的又怎样?本妃就不信,难道世子夫人不想如此,天下女子不想如此!”

    “哈哈”楮氏大笑起来,“王妃言之有理,我也最烦那些明明心中恨得不行,却还要装大肚替夫君纳妾的女子,这样的贤良做给谁看?夜里躲在被子里哭又有谁怜悯!”

    “不瞒王妃说,若是我们家世子敢纳个小的,哼,我必不轻饶,我可不管什么女戒女德,直接带着孩子和离回娘家。”

    楮氏说着,眼中闪过厉色,她出身东城楮家,楮父乃当世大儒,可她却不是那读傻书的呆女子,这贤良淑德四字,可不能按着字面上的意思死守,但看人怎么用,便是她将世子管得紧,京中又有谁敢多说半个字。

    “赵夫人好大的口气,这是吃定赵世子了,可怜的赵世子…”莲笙装作惋惜的样子,惹得楮氏连翻白眼,两人笑闹着,走出亭子,这一打闹,关系好上不少。

    正沿着长廊往回走,迎面走来两位身材修长的男子,一青一白,青衣的是霍风,正直有度,行走带风,白衣的是赵珩,风流倜傥,脸上挂着笑。

    莲笙有些小小激动,成亲那日,听说表哥也来了,可惜她没见着,这个表哥,前世可是对自己非常好的,溪客宫中的小玩意,大都是他掏换来的,那些街景趣事,也都是听他说的。

    那时候自己最盼望的便是表哥随姑母进宫,自己体弱,不能出门,可却最是向往那外面的生活,表哥那时就与自己说,他将来要游遍大江南北,将那各地风土人情,撰写成书,她就是第一个读者。

    可惜,少年时的梦想总是那样天真,看着现如今的表哥,已无当年的青涩,飞扬跋扈的性子也磨平,脸棱平和得如世间的多数男子。

    赵珩朝莲笙行礼,楮氏也屈身见过霍风,四人错开,夫妻归位。

    不期然的,赵珩的目光一直偷瞄着莲笙,她的长相让赵珩啧啧称奇,难怪霍风这小子木头桩子要发芽,王妃如此绝色,凡间哪个男子能抵挡!

    收到旁边频频瞄过来的目光,莲笙无所觉,端正着脸往自己夫君后面靠,霍风却冷眼一扫,眼中透着警告,赵珩赶紧将目光收回,心中真想仰天长笑。

    哈哈,霍风这厮也有今天,想着那京中的传言,往日里黑面阎王似的摄政王,一朝成亲疯魔了,都说他现在是美色昏头的楞小子,见着自己的王妃就迈不开腿,一下朝就往府里赶,连政事都全丢给小皇帝。

    便是小皇帝都抱怨说,摄政王现在对他彻底放手,朝政都由他自己看着处理,可怜他个小人儿,还要熬夜看奏折,只把太后心疼得,天天送补汤。

    眼下看来,传言怕是真有其事,这摄政王妃着实好颜色,依他看,那什么京中第一美女姜蕴雪也要比她逊色不少。

    且看她走路风仪有度,状若蹁跹,那高华的气质,站在霍风身边,居然如此相配,真难以想像这样的女子是从市井中走出的,怪不得能打动霍风小子的铁石心肝。

    “赵某对王妃久仰已多时,王妃是赵某人生中第一佩服之人。”赵珩一本正经地说着,眼色却带着调侃,冲着霍风挤眼睛,惹得楮氏去掐他的腰肉。

    胆子太肥了,这话哪能当面说?

    要私下底说!

    霍风脸一黑,莲笙赶紧捏他手掌心,示意他不要开口,然后她自己脆声回道,“赵世子说笑,若说佩服,那也是赵夫人厉害,便是深在内宅,也听说过赵世子的丰功伟绩,以及赵夫人的御夫之术。”

    京中谁人不知,常国公世子最为惧内,便是出去喝小酒,身上都掏不出百两银子,有回作东请朋友吃饭,超过一百两,还是让身边的下人们送银子,因为店家不敢给世子久账。

    世子夫人曾放言,不能赊账给世子,否则国公府一律不认账,那些个酒家只能硬着头皮,不给结账不让离开,让赵世子好生气恼,偏又无可耐何,当年此事可是京中第一笑谈!

    以前,每回姑母进宫,总提起表哥花钱如散财,往后要娶个会管账的进门,要不然,任凭国公府和公主府家财万贯,也抵不住他如散花般的撒银子。

    比如说,他曾花费万两买了一幅不过值几两银子的赝品,得知真相后将画付之一炬,还比如说他曾学那游侠仗剑江湖,不到半年,便花光十万两银子,混了一个什么帮主。

    他自己养着一群混混,整天吃吃喝喝,还是常国公提剑将他押回来,要不然他说不定要去占山为王了。

    当初姑母选择楮氏,那是私下打探又打探,等初定好人选,又再次足足细访了三个月,才定下楮氏,随后娶进门。

    如今看来,姑母这眼光,简直是精准,现在谁人不知常国公世子出门身上从来不超过百两银子,且每月的定例不过三百两,表哥被管得服服贴贴,不过看表哥的样子,怕也是甘原受管制。

    听得莲笙一言,赵珩嘻嘻哈哈地笑着,眼神却哀怨地看着自己的夫人,他这夫纲,何时能振?想当年,他可京中第一霸,谁人不说他豪爽,够义气,每回出门,前呼后拥,身边跟着一大串人。

    现如今,整天形影单只的,京中人提到他,只剩小气抠门几字,叹,便是想喝个小酒都找不到人陪,都怪囊中羞涩。

    他又转头看向另一边的夫妻俩,更加幽怨,霍风这小子半天打不出个闷屁,一开口却能噎死人,自己每回都讨不了好,没想到娶个王妃倒是个能言善辩,口齿伶俐的。

    看她那话说得,丰功伟绩?骂人还是夸人?

    霍风睨他一眼,平淡开口道,“天色不早,赵世子人也接到,是否该回了?”

    “王爷这是要撵人哪?这远到是客,也不留吃个便饭啥的?”赵珩不满是嘀咕着,楮氏瞪他一眼,没眼色的男人,远什么啊?不过一街之隔,没看到人家新婚燕尔的小俩口嫌他们碍事吗?

    收到妻子的嫌弃的眼神,赵珩马上闭嘴,脸上全是委曲,跟在楮氏的身后不说话。

    然后见王府的下人们抬来几筐莲蓬,这才喜笑颜开起来,算这小子有心,得瑟地拉着楮氏离去。

    楮氏无奈地对着莲笙笑笑,准备回去好好收拾自己的丈夫,看他得意的劲,三天不收拾,差点翻天,这丢人现眼的,简直让她无地自容,再说莲蓬是王妃送她的,与他何干?得意个什么劲?

    待赵氏夫妇离去,莲笙好笑地看着自己夫君那张黑得滴水的脸,娇俏地偷看四周,见四下无人,红着脸伸手去勾他的脖子。

    在他下巴上印下一吻,娇声道,“听说京中人现在都说王爷被美人迷了眼,简直得了失心疯,可有此事?”

    “本王不是得了失心疯,是失了心,疯了!”

    霍风说着,将她往上一提,便打横抱在怀中,疾步往主院而去,路上的下人们赶紧转过眼,生怕被王爷看到,此刻恨不得自己眼瞎。

    女子“咯咯”的笑声从他的怀中传出,不知是否从今天开始,京中会有人传摄政王是还是个急色鬼,竟然敢白日宣淫。

    不过,这也就是想想了,有哪个不怕死的敢这样说,那真是嫌命长。

    突然,耳边传来风呼啸的声音,身体好似腾空,她从他怀中探头一看,呀,他们正在空中,底下正是那莲湖水榭。

    不由得脸一红,凑上前去咬他的下巴,这是有多急,还要不要脸了,居然还使上轻功!

    这下怕是流言更要满天飞!

    风泽院的下人们只觉眼前一花,似有疾风吹过,便见他们的王爷抱着王妃消失在屋内,门随后“嘭”得一声关上。

    那声响之大力,震得所有的人都抖了抖,赶紧低下头去,有人装傻望天,刚才什么也没有看到啊!

    下人们都离得远远的,生怕再听到什么不能听的声音,卧室内,美人儿早被困在塌上,男子铁壁般的身体将她锁住,手下动作不停,女子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塌下面一片狼藉,衣裳的碎片散落一地。

    “夫君,夫君,现在是白天啊!”

    又听见裂帛的声音,幔帐中丢出一件小衣,女子哀哀的声音,“呜…摄政王,御史会弹劾你的,白日…呜。”

    “谁敢,嗯?”

    围幔内渐渐传来女人娇娇的求饶声和男子闷喘声,锦塌剧烈地晃起来…

 第44章 胖世子

    翌日; 睡得昏天暗地的莲笙在午后醒来,只觉得喉咙干涩; 她将头埋在锦被中半天不敢抬,昨夜里折腾到天明,她是嗓子都喊哑了,那人也不停,反而是她越求越凶。

    她动动身体; 呜…像散了架似的; 腰酸腿痛,脚发软都站不起。

    听到动静,宫嬷嬷打帘进来; 先是端上枇杷露; 莲笙脸一红,不用想; 也知是谁吩咐的,再来几次,她这脸还要不要了!

    幸好宫嬷嬷眼里除了欣慰; 并无其它。

    莲笙假装木着脸,接过来一饮而尽,刚还有些不适的喉咙马上得到缓解,好受不少,这才下地。

    净房内,浴桶中的热水早已备好,上面飘着芳香的花瓣; 她玉足伸进去,整个人泡在水中,舒服地叹口气,身上的酸软也得到舒缓。

    沐浴后,宫嬷嬷细心地用细棉帛替她擦干身上的水珠,然后帮她抹上那密制的膏子,很快,那羞于启齿的火辣之感便如沁过冰般,再无不适。

    等收拾好,柳嬷嬷进来,脸上满是喜气,语气轻快地说道,“王妃,王府各大庄子,都送来不少山货。”

    “哦?”莲笙看着她,眼里带着惊奇。

    用过膳后带着宫嬷嬷及紫丁白苜几个前往前院,庄头们被隔在外间,她坐在帘子后,听柳嬷嬷一一对他们询问今年的收成。

    得知比往前要丰盛些,所有的人都高兴起来,庄头们隐隐见后面不透光的帘子上有人影,都对着她的方向下跪行礼后离去。

    等他们一走,莲笙饶有兴致地翻看着那些山货,都是些好物件,药材,野味,山珍菌类都分类摆放着,她转着看了看,命下人们挑拣出来几份,一份送到伯府,一份送到常国公府,其余的看往前的定例,让柳嬷嬷安排,都有哪些需要送的。

    想了想对宫嬷嬷道,“伯府那份不用送,等明日我亲自去一趟,带过去。”

    “是。”

    第二日,莲笙跟着霍风一起醒来,待他上朝后,便收拾好,辰时就出门。

    坐在马车中,捧着宫嬷嬷递过来的手炉,想着等下见到家人,她微微地笑起,不知常乐到底变成何等模样,还真是有些期待。

    宫嬷嬷将她腿上的狐毛毯子盖好,轻声地说道,“王妃,要不您先眯会。”

    “我不困,”她小心地掀起一角窗帘,看着清晨的街道,只有三两的路人,行色匆匆,想着前不久每天这个时候,洪老爹早就出门卖豆腐去了,不由得感慨,恍若一梦。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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