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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宠溺日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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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将下座人的神情笼收眼里,见未曾有人出现激愤之色,便淡笑入座。

    楮氏朝她一笑,跟着站起,“刚才王妃的话,我深以为然,大家共聚此,谈诗赏花,不过是放松怡情,且各位的诗词都是极好的,但好中自有更好,王妃所提的三首,与我想的一致。”

    她对着姜蕴雪道,“县主若有异议,可以提出,大家共赏。”

    姜蕴雪依旧带着笑,似极认同她们的话,“本县主也认同王妃与世子夫人的话,请上笔墨。”

    侍女们将笔墨备好,接下来便是斗字,每个闺秀将挑出的三首诗写下,字迹最好的那副才可送出去拓印,发往京中。

    这个环节无甚好争论的,很快便评定出。

    等比琴斗棋时,大家都有些疲乏,赵郡主早拉着常乐跑到外面去玩,也有几个胆大的跟上去,莲笙但笑不语,看着旁边姜蕴雪的脸色越来越沉,最后这场诗会草草收场。

    等散会时,莲笙不住地对常乐侧目,看得常乐不自在起来。

    “姐姐,可是嫌我今日丢脸?”

    莲笙摸着她的头,柔声道,“没有,姐姐觉得你现在这样就好,不随波跟风,率性真诚。”

    “可我连诗都不会做?”常乐小声地说着,带着淡淡的羞愧。

    “不会做诗又如何?”莲笙笑着看她,“不会做诗却偏要去逞强,才是愚蠢,你这样就很好,不做伪,以诚待人,姐姐很是欣慰。”

    常乐这才高兴地笑起来,姐姐又夸她了呢?

    “王妃留步。”

    姜蕴雪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姐妹俩齐齐回头,只见她脚步匆匆地走来,后面跟着一位低头的少妇人。

    “王妃慈悲,顾夫人一直想找王妃请罪。”姜蕴雪说着,招呼少妇上前,只见那年轻的妇人穿着一袭粉红烟纱夹袄,正是那敬德侯的大小姐商湘灵,如今的锦宁侯世子夫人。

    不过,那锦宁侯听说被陛下训斥,已被贬为锦乡伯。

    见此情形,往外走的贵女们都齐齐放缓了脚步。

    商湘灵长着一张大脸盘子,方脸点着不大的眼,莲笙心道,倒是越长越像敬德侯,比早些年丑多了,女大十八变的话确实不假,记得那时候,她跟在姜蕴雪的身后,似是有些羞怯,胖胖的瞧着长得喜庆,恭敬地跪拜在自己跟前。

    姜蕴雪彼时也是自己的伴读,与这商湘灵是拐着弯的表亲,那日正是自己的生辰,当时她还赏了此女一枝翡翠点珠步摇。

    而那枝步摇现下正稳稳当当地插在商湘灵的头上,上面的珠子在行走间发出莹润的光,莲笙看得有些怅然,那商湘灵见她盯着自己瞧,心里有些自得,这步摇是泽芝长公主赐给她的,以往闺中好友们见了都艳羡不已。

    这王妃不知是哪里带的运气,居然攀上了摄政王,只她一介市井小民,想来以前也是很少见这些奇珍异宝的首饰,心中隐隐带着优越感。

    “见过摄政王妃。”姜蕴雪一点她,她这才如梦初醒般行礼。

    莲笙不接言,脸上无一丝表情,平淡地看着她们,有的贵女心中惊叹,都说摄政王妃长于市井,可这周身的气派,从容的神态,便是她们都自愧不如。

    那商湘灵的眼色有些不好,好半天都不敢抬头,直到上方传来冰冷的一句,“不必多礼。”

    “臣妇给王妃请罪。”

    姜蕴雪一使眼色,商湘灵便跪在莲笙的面前,常乐气得将人接起,“你这人好生无礼,莫名其妙地给人下跪,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

    莲笙冷着脸,将妹妹拉到身后,不理那赖着不起身的商湘灵,直接走到姜蕴雪的面前,她长得本就比姜蕴雪高挑,往那一站,迫人的气压便狂倾而下。

    “县主此举何意,此话从何讲起,本妃从未见过这位夫人,也不记得与这位顾少夫人有什么过节?”

    “王妃,我这位表妹家里起先真是不知,不知您与世子曾有……”姜蕴雪有些恼怒地看着比她高出半头的女子,似是艰难地启齿,将话隐下去,但众人一听就明白了。

    不过就是洪顾两家的那门亲事!

    莲笙心中冷笑一声,视线扫过那些贵女,再看一脸正色替人受过的姜蕴雪,以及委委曲曲的商湘灵,口中直冒冷气。

    想要她出丑,姜蕴雪真敢想!

    一旁的楮氏想要出声,被她用眼神制止,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她前世身为公主时所学的不就是天大的笑话!

    “县主可真好笑,这自古以来,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于本妃何干,与顾夫人何干,顾夫人何罪之有,本妃又何曾憎恨于她?你这巴巴地带顾夫人来请罪是何用意?”

    “王妃……”姜蕴雪似委曲般,低下头去,“是蕴雪鲁莽了,可是我这表妹如今过得苦,那世子…。”

    “县主何必做出出此模样,可是本妃曾为难与你,还是你对本妃有什么芥蒂?”莲笙见她那神态,咄咄直逼,这小家子气般的委曲表情做给谁看!

    扫一眼旁边的商湘灵,莲笙又冷冷地开口,“这位夫人,本妃何曾识于你,你过得是苦是乐与本妃何干?”

    那商湘灵正欲争辩,姜蕴雪赶紧拉住她,“王妃言重了,蕴雪怎么会对王妃有怨言,今日之事,蕴雪也是受人之托,望王妃莫怪。”

    “本妃还不知,县主还是菩萨心肠,居然连别人夫妻之间的私事要插一手,还真是贤良淑德!”

    说完莲笙不再看她,带着常乐离去。

    有些贵女们的脸色都有些精彩起来,目光复杂地看着姜蕴雪,一个女子,二十有五还未出嫁,偏爱管人家后宅的事情,这样的人,如何能当她们众贵女们的楷模,还掌管着诗会的大权。

    姜蕴雪心道,不好,自己太过心急,转头落下泪来,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商湘灵。

    “县主受委曲了,王妃肯定是能你有误解,你不过是受不了她人所求,动了恻隐之心。”那林小姐伸手去扶她,眼神不满地看着商湘灵。

    这时,也有一些贵女过来劝慰,她们平日里本来就对姜蕴雪惟命是从,行为规范都比着她来,见她受到误解,倒是无人敢说摄政王妃的不是,齐齐埋怨起商湘灵来。

    要不是县主碍于这个表妹苦苦相求,又如何会惹得王妃不快。

    商湘灵没有看到众人的遣责眼神,她的思绪都在那王妃身上,退到一边,眼睛死死地盯着莲笙的背影,心下气苦,这王妃长得果然让人心惊,市井中竟有这样的颜色,难怪勾得夫君心痒,哼,狐媚子。

    她气呼呼地回府,想着那女子娇媚的长相,越发的来气,看着身边的丫头们普通的模样,心中好受不少。

    自从洪家这狐媚子嫁入摄政王府,那些个夫人间的聚会,他们敬德侯府现也没有收过帖子,她每次回娘家,她娘都让她找机会给王妃请罪,可今日县主表姐好不容易让自己搭上话,那狐媚子却拿三捏四的,装糊涂。

    因上次她父亲被陛下驳了面子,京中的人都惯会见风使舵,娘家的日子确实不好过,加上夫家降为伯府,婆母对自己很是不满,言语里都是自己的错。

    还有那些小人暗地底说她是扫把星,不仅害了娘家,也连累了婆家,气得她蒙着被子大哭起来。

    自小她就好强,便是没有出众的相貌,也尽力自己表现优雅端庄的仪态,每回出门,凡见着的人无不夸她娴静端方,平日里她最看不惯的就是貌美的女子,挑得丫环们一个比一个普通,虽不丑但绝对谈不上美。

    本以为,以自己的条件,嫁给顾绍南那都是委曲,没想到现在还要看婆家的脸色,幸好,夫君是个好的,她甜蜜地想着,夫君长得风流潇洒,确实是个玉郎君。

    房间内,摇着折扇的顾绍南正不耐烦地饮着茶水,那俏丽的丫头立在旁边小心地替他捏着腿,见着新娶的夫人进来,呛得喷出一口茶。

    呸,真是扫兴,越看越丑!

    商湘君见着夫君,白面多情的样子,正是自己闺中梦郎的模样,当下声音软了几分,“夫君,妾身让您久等了。”

    顾绍南忍着厌恶,“夫人多礼了。”

    她就势坐在他的旁边,狠狠地瞪一眼那跪在他腿边的丫头,吓得那丫头赶紧退下去,这才恢复脸色,语气越发的娇软,“时刻挂念夫君,是湘灵的份内事,只今日瞧见那摄政王妃,真真是个绝色,莫怪您……。”

    他的桃花眼里充满阴郁,不耐道,“夫人多心了,不过是祖父的遗愿而已,如今她贵为王妃,此事万不可再提。”

    听得这话,商湘灵把心放下,夫君果然不是重色之人,只要自己以后持家有道,克己愎礼,夫君一定会对自己敬爱有加的,想到以后夫妻生活和美,羞得她低下头。

    这番做作落在顾绍南的眼里,凭添几分烦躁,又不是美人,低首婉眉不见丝毫美态,只让人觉得可笑,他扫一眼那露出的脖颈,心下哼哼,皮子倒是不错,吹了灯都一样。

    眼见她不自觉得将身体往过倾,他暗咒了几句,说什么端庄知礼,一派胡言,忍着臀上传来的痛感,往旁边挪了挪,心里对那秦中行更加怨恨,那二十大板打得太重,到现在都没好!

    顾绍南都懒得看她一眼,待看见后面站着的丫头,又是一阵心塞,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主仆俩倒是长得相似,心中有点恨恨,带着几个鬼样的陪嫁丫头,让他以后如何抬通房!

    看来只能在外面找,不由得狠狠看一眼她,不仅长得丑,还是个妒妇,他母亲真是找的好儿媳!

 第47章 拾人

    从梨园出来; 莲笙坐在马车中,盯着车顶的夜明珠看; 想着前世温柔的表姐,和现在心机深沉觊觎自己夫君的女子,这两人居然是同一人?

    许久,她叹口气,似自言自语般地开口; “嬷嬷; 你说,一个人究竟有几个面孔?”

    宫嬷嬷静默一会,开口答道; “奴婢只知; 有人如山,横看成岭侧成峰; 俱都是正直之态,有人似雾,时化露珠; 时生瘴气,露珠滋养,瘴毒害人。”

    “嬷嬷大才。”

    车内安静下去,沿街两旁华灯火一片,她掀开窗帘一角,向往地看着那灯火阑珊,突然马车停下; 男子清越的声音传来,宫嬷嬷立马下车。

    长身玉立的男子钻进来,见她手捏着窗帘角,伸手将她拥进怀中,低喃道,“想出去看看吗?”

    她顿时一扫刚才的萎靡,眼中顿时大亮,笑看着他。

    男子的大手将她用狐裘包住,抱下马车,大踏步地朝那灯火中走去,宫嬷嬷对着随从挥手示意,大家不必紧跟,远远候着便行。

    高大的男子抱着娇小的女子,甚是奇特,好在此时街市内行人并不多,天气转冷,便是有三两人走过,也是行色匆匆,也有人会多看他们两眼,有冷风吹过,莲笙将头埋进他的怀中,露出一双灵动的大眼贪婪地看着外面,

    长亭湖上,有那三层高的画舫一片嬉笑,男男女妇打闹成团,霍风将她的眼捂住,快步走过去。

    “我要看,风哥哥。”

    “乖,他们不是好人。”

    “噗,”莲笙笑出声来,她怎么会不知那些人是什么呢?便是再不通世事,也知那必是花舫,上面的都是些寻欢作乐的男女。

    可是却无端兴起逗弄他的意思,故带着天真问道,“夫君,他们在干什么啊?”

    “……呃”大手朝她的娇臀一拍,头低下,朝她耳边吐气,“想知道,等回去你就明白了,嗯?”

    一句话惹得她娇笑连连,羞得将头埋得更深。

    倚翠楼里,倚坐在窗棱边的理亲王,心不在焉地玩着手中的茶盏,靡靡的琴声让人昏昏欲睡,转头看那弹琴的含情女子,心下烦躁,他的王妃整日里缠绵病塌,后宅乌烟瘴气。

    前段时间,连那不知从哪找来的荣姓妾室都能闯进他的房间,是好大一通哭,哭她哥哥死得冤,让他报仇,气得他将人踢出去,好大的脸,一个妾的兄弟居然让他堂堂亲王去报仇!

    这么多年,满府的女人没有一个能生下一儿半女的,也是奇了怪,王妃身子弱还情有可原,可那些个活蹦乱跳的妾们,连个大肚子的都没有过,他阴霾地皱着眉,私下里也怀疑过自己,可无论是太医还是偷偷找的民间郎中,无一人瞧出问题。

    真不知是哪里的原由。

    见他的脸色黑沉,万雁回识趣地停下手指,轻移纱裙,坐到他的身边,轻轻地偎上去,“王爷,可是有什么心事,说给雁回听听,兴许能分解一二。”

    “哦,本王的心事不说你也知,你倒是说说看,如何分解?”夏明启轻佻地抬着她的下巴,坏坏地调笑,一扫刚才的郁色。

    “王爷真坏,雁回可没那么不知羞。”谁人不知,理亲王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子嗣,她暗地底也想过,若能怀上一儿半女,母凭子贵,等那病歪歪的王妃一去,那理亲王府内就是自己的天下。

    可左等右等,眼前的男子决口不提将她纳进府的意思,便是两人欢好,未曾饮那避子的汤药,也不见肚皮鼓起,私下瞧过不少大夫,连那偏方也吃过,就是不见有喜,眼见自己韶华将逝,进王府还遥遥无期。

    幸好……她下意思地摸着小腹,嘴角轻笑起。

    夏明启搂着她,漫不经心地往楼下一扫,却瞧前那相拥而行的两人,男子怀中的女子的脸不经意地露出来,看得他眼发直,好生妍艳,便是那京城第一美人姜蕴雪都不及她!

    似是被人盯上,莲笙不经意是抬头一看,正对上夏明启那双春水荡漾的眼,心中恶寒,赶紧扯着霍风的衣袖,示意他向上看。

    理亲王收到霍风如冰刀般的目光,讪笑着关上窗,心绪莫名烦躁。

    万雁回突然作呕,用手捂着,夏明启心中一动,赶紧唤来大夫,摸脉看诊,方才得知她是有了身孕,当下喜不自胜,趁晚就将人接进了府。

    霍氏夫妇二人沿着长街漫步着,街角,有一个妇人缩在那里,衣裳褴褛,头发一绺绺地粘在一起,油腻腻在贴在头上,手里抱着个木头,她正左右轻晃着,拍着木头,嘴里呢喃着,“阿宝快快睡,阿宝快快睡,明天娘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拐角出来一个醉汉,从她身边经过,踢她一脚,嘴里骂道,“疯婆子。”

    她不哭也不喊,倒在地上,嘿嘿直笑。

    莲笙听着那声音,莫名鼻子发酸,她用眼神渴求地看着自己的丈夫,霍风一个眼色,便有侍卫将刚才踢人那醉汉拖到暗处狠揍一顿感。

    另有几个侍卫上前,将那妇人带过来,妇人似受到惊吓般哇哇大叫起来,挣扎着不肯挪动,莲笙急得跑过去,细语道,“不用怕,我们带你去吃饭,好吗?”

    妇人抬头看向她,突然眼神大变,一把将她抓住,眼泪流下来,大声嚎道,“小姐,小姐,蔓儿可找到你了。”

    霍风大力将妇人的手大力甩开,把莲笙往怀里带,冷眉看向那妇人,只见那妇人约有五十来岁,脸上爬满污垢,双眼浑黄,一脸喜极而泣地看着他怀中的莲笙。

    他的眼眯了眯,划过一道冷光。

    “带回去。”

    后面无声跟随的侍卫便上前将妇人带上。

    这下那妇人一点都不挣扎了,乖乖地由着侍卫拉她,嘿嘿直笑,“小姐,你是来接蔓儿回去的吗?”

    她似撒娇般嘟起嘴,有些怕怕地看着霍风,小声地说,“可是新姑爷好凶哦,不过比那个王八蛋好多了。”

    说着她挣开侍卫的手,蹦跳起来,围着他们打转,歪着头打量着霍风,“咦,新姑爷家里最近死人了吧,这脸色怎么不太好啊。”

    她一把年纪了,可神态却如个少女般不谙世事,怕是脑子有些问题,一边说着一边对他鞠躬,“请您节哀顺便!”

    霍风的脸一黑,莲笙赶紧安抚地挽着他的手臂,这才感觉他放松下来。

    看那蔓儿的眼中带着丝丝的委曲,不明白说错了什么,惹得新姑爷生气,她可怜兮兮地看着莲笙,莲笙对她笑笑,“姑爷人很好,只是不爱笑,蔓儿跟我回去好吗?”

    “好啊,好啊”她拍手叫着,“小姐最好了,蔓儿最爱小姐,可是小姐不要再丢下蔓儿,好怕怕的。”

    “好,再也不丢下你。”

    那蔓儿才兴高彩烈地跟在他们后面,等进到王府,她更加高兴了,“小姐,你找的这个新姑爷家里好大啊,比以前那个还要大。”

    “以前的姑爷?”莲笙试探着问道,“他家住哪里啊?”

    蔓儿露出头痛的表情,似是想不起来,茫然地看着她,慢慢眸中闪过痛苦,大叫起来,旁边的侍卫赶紧将其按住。

    “蔓儿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莲笙赶紧轻声安抚。

    好一会儿,那蔓儿才缓过来,一派天真地看着他们夫妇,口中喃喃道,“新姑爷长得好阴森,这脸跟棺材似的。”

    霍风的脸更冷,莲笙好笑地拍拍他的手,“莫与她计较,她的心智犹如稚子。”

    宫嬷嬷连忙将蔓儿带下去,她一边走一边不死心地回头,“小姐,不要骗蔓儿哦,记得来找奴婢啊。”

    “好。”

    第二日,宫嬷嬷将梳洗一番的蔓儿带上来,饶是莲笙都有些动容,削瘦深陷的脸,腊黄腊黄的,显得眼睛更加的大,可这双大眼早已不见任何的神彩,呆滞木讷,只有看到她的时候才会划过一丝亮光。

    她身形瘦弱如竹片,不知多久没吃过饱饭,脸上满脸的沧桑,却偏又带着孩子般的神精,宫嬷嬷说她刚光吃白饭就吃了两大碗,怕是饿得狠了。

    此刻她坐在小凳上,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莲笙,生怕一眨眼,就会消失,嘴里一直喃喃地叫着“小姐,小姐。”

    莲笙看着她苍老的脸,和带着胆怯的眼神,不禁有些微微动容。

    “以后叫你蔓娘吧,好吗?”这么一个做婆婆的妇人称呼蔓儿确实不太合适,莲笙小声地问她。

    怎知她歪头一想,头摇得如拔浪鼓般,“不成,小姐叫烟娘,蔓儿不可以叫蔓娘。”

    莲笙一愣,还有这茬?

    那蔓儿疑惑地看着莲笙,不明白小姐怎么将她的名字都忘记了,她似有些可怜地扁扁嘴,伤心道,“小姐果然将蔓儿忘了,蔓儿叫蔓枝啊。”

    “呀,蔓枝啊,我刚才是逗你的。”

    莲笙赶快附和她,又问了她一些事情,可她除了知道小姐和自己的名字外,却是什么也想不起,不过从她的口中得知,那叫烟娘的女子是有丈夫的,可蔓茹对他印像并不好,称呼他王八蛋。

    正说话间,绿芨从外面走进来,宫嬷嬷走出去,两人耳语一番,绿芨便匆忙走了。

    宫嬷嬷小声地对着莲笙道,“王妃,那朱氏派人出府了。”

    莲笙眉毛一挑,心道那朱氏果然老实不了几天,就又要闹妖蛾子,她淡然地问道,“哦,可看清去哪?”

    “鲁国公府。”

    她的脸沉下来,宫嬷嬷赶紧让人将蔓枝带去,那蔓枝倒会看脸色,不发一言便乖顺地退下。

    “看来,朱宜人病得不轻,药按时吃了吗?”

    “起先不肯吃,那药膳也是,要不是绿芨盯着,怕是不好办。”

    “朱宜人必是嫌弃我们照顾不妥当,”莲笙冷着脸,转而讥笑,“也是,外人再如何细心也不如亲子亲儿媳。”

    宫嬷嬷叹气道,“可不是这个理,人老不知惜福,迟早会将子女的气运败光。”

    不一会儿,外面便有人拿着鲁国公府的拜帖进来,莲笙眼中冷光更盛,来得可真够快的。

    她起身前往厅堂,才堪堪坐稳,姜蕴雪便从外面走进来,银红色的斗篷粉色的衣裙,脸上的妆容恰到好外,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见着她,歉意一笑。

    “王妃莫要怪罪,蕴雪冒昧来访。”

    她微低头行礼,眼睛却不露痕迹地四下打量,见厅中只有莲笙一人,略有些失望。

    莲笙将她细微的表情看在眼中,眸中的冷色更盛,“自是不会,欢迎还来不及。”

    姜蕴雪让人将礼盒拿上来,试探着开口道,“蕴雪也是心急,早前几日便听府上的朱宜人病了,一直不得空来探望,今儿个上门,希望没有给王妃添麻烦。”

    “无防,县主心善,居然如此挂心宜人的病情,让我们夫妻俩着实惭愧,说来也是常理,宜人的病情总不见好,下人们再精心照料着,也不见有所起色,怕还是心病所致,本妃正打算与王爷提议,召秦校尉回京。”

    “王妃万万不可如此,”姜蕴雪急道,又缓下,“可能是天气转凉,宜人不适而已,过些时日,定会好转。”

    “那承蒙县主吉言。”

    姜蕴雪略一坐便告辞前往养修院,也不知她与朱宜说了什么,不到几日,朱宜人就再也不装病了,也没有来找不痛快。

    朱宜人声称大好的那天,莲笙正靠在塌上小憩,听闻此言,讥讽一笑。

    霍风听闻朱宜人病愈,只随便“嗯”一声,让人送些补品过去,莲笙伸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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