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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宠溺日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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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宜人声称大好的那天,莲笙正靠在塌上小憩,听闻此言,讥讽一笑。

    霍风听闻朱宜人病愈,只随便“嗯”一声,让人送些补品过去,莲笙伸手解下他身上的大氅,这天是越发的冷了,大氅上都沾着雪花,一入屋内,便化成湿水。

    他在屏风后一边换着常服,一边对莲笙说道,“明日陛下会来,让下人们做些准备。”

    “好,”她轻快地答着,有些高兴起来,算起来,也很久没有见过宸儿了。

    男子换好衣服后,抱着她靠坐在塌上,就着她手中的经书一起看,正好看到“有情来下种,因地果还生,无情既无种,无性亦无生”

    两人对视一眼,心亦随风动!

 第48章 烤鱼

    隔日; 小皇帝上门时,宫中的赏赐如流般抬进府中; 莲笙微笑,脸上挂满柔情,弯腰屈膝,“臣妇见过陛下,愿陛下万福金安。”

    夏天宸赶紧将她扶起; 坐在椅子上; 对于这位王妃叔母,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往年便是他在宫中; 也知那踏雪寻梅诗会的魅力; 每每诗会过后,京中都会掀起一波品诗大潮; 各个系派争得脸红耳赤。

    理所当然,那诗作的主人也会水涨船高,被冠上才女的称号; 为自己以后的人生披上一层金铂,可这次诗会过后,京中却诡异地沉静,更有人在外面说,赏花作诗,跟附风雅而已,不必太过认真。

    那几首挑选出的诗; 也没有惊起一丝波澜。

    摄政王妃在会上的一席话,传到仕林中,倒是让很多学子醒悟过来,不过是些女子闺中逗乐的雅趣,实在不应该是他们男子过多注意的。

    所以这京中的沉默,正合他的心意,诗会的花销支出一年比一年大,今年修那暖房,光是那堵水晶墙,就不知耗去多少银子,烧烂多少块水晶琉璃才得出那么多。

    若是这些银子用在其它地方,或是充作晌银,发到那军士手中,也算是功德一件,因着诗会是第一代长公主所创,所花费的也是公主留下的产业,他这个皇帝,也不好在此事上做文章。

    幸好,借着今年这个由头,往后便可以让诗会减少开支,怡情即可,不必劳工耗力,太过铺张。

    莲笙看着他,不过是个半大的少年,长得似皇兄,可这性子,却是有几分随了自己的夫君,所谓近朱者赤,莫过于此。

    夫妇二人陪同他一起在府中参观,见着那片竹林,小皇帝用手一指,笑起来,“听母后说,当年父皇曾火烧国公府,烧的就是那片竹林吧。”

    霍风无波的脸上也有一丝松动,回道,“回陛下,正是。”

    “走,朕要去看看。”

    夏天宸高兴地跳上湖中的小船,吓得身边的小太监哇哇乱叫,“万岁爷,您小心些,等会奴才。”

    她放眼望去,发现那小船并不是他们前次里划过的那只小舫,比起那只要大上许多,放下心来,想到那日,脸有些发烫,偷瞄旁边的男子,却见他也正好望过来。

    赶紧错开眼,两夫妇也站在船头,早有府中的下人候在船上,见主子们都已上船,撑起木浆,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的波痕,船便向对岸驶去。

    登岸后,夏天宸扶着竹子,莲笙在旁边看着他,他的手指细细地描绘那竹上的节,眼中充满孺幕和思念,带着不符年龄的伤怀。

    她想着,这孩子怕是想起自己的父皇,他出生没多久,皇兄便已去世,父子俩并没有相处过多少日子,且他那时还是婴孩,如何会记事?可父子天性,便是不记得又何防。

    那竹子苍翠笔直,三人站着,有风吹来,竹叶“沙沙”作响,俱都无言。

    良久,夏天宸道,“叔父,我可以在这里静坐会吗?”

    “好。”

    夫妇二人走远一些,只见小少年靠着一株粗壮的竹子,也不嫌地下有泥和落叶,袍子一撩,便坐在地上,头靠在竹杆上,双腿曲起,闭上眼,嘴角带着笑意。

    仿佛多年前的那个午后,彼时的皇兄也不过是个少年,虽脸色略带苍白,可少年人的精气神让他看起来活力十足,她当时体质还没有弱到起不了塌,也好奇地跟在后面。

    皇兄见到这片竹林,也是大笑着抱着一株,毫不在意地坐在地上,如现在的宸儿一般!

    有泪从莲笙的眼中涌出,她也想皇兄了,那些年,皇兄是如何的护着她,兄妹二人相互扶持着成长,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心酸。

    洁白的素帕替她将泪痕擦拭,拥进怀中,夫妇两人不远不近地着那个竹下的小少年。

    突然少年睁开眼,看向他们,高声喊道,“叔父,可以烤鱼吗?”

    霍风的脸黑下来,怎么,想再烧一遍竹林?

    夏天宸有些缩脖子,看向莲笙,她“噗”一声笑出,刚才的愁绪一下子冲散。

    “可以啊。”

    她飞快地答应着,正好她也有此意,不过可不能再烧林子了,身边的宫嬷嬷心领神会,赶紧命人将早就备好的东西摆好。

    等下人将火架好,将洗的鱼架上去,夏天宸坐在火堆边,不要小太监及宫人代劳,亲自小心地翻动作鱼身,莲笙与霍风坐在另一边,也将下人挥退,去转动那鱼架子。

    下人们站得远远的,无人靠近,莲笙看着身边的两人,想着当年,皇兄与他,也是这般,只是当时他们是自己起的火,火一起,便直冒大烟,鱼还没烤好,就熏得如黑炭般根本不可食用,不一会儿竹林就起了火,自然鱼也没有吃成。

    这次倒是圆梦了,许是下人们腌制得当,火也烧得恰到好处,且用的是上好的银霜炭,无烟无色,等鱼烤好,果然焦香,夏天宸顾不得烫嘴,撕开一块鱼肉便往嘴里放,一旁的小公公急得想上前,被他用眼神制止。

    霍风细细地挑着鱼刺,然后放入莲笙的盘中,只把夏天宸看得目瞪口呆,差点被鱼刺卡住,真想不到,冷面煞君般的叔父居然如此的疼妻子,真该让那帮大臣们看看,让他们惊掉眼珠子。

    霍风眼风扫过去,夏天宸连忙低头,望天,竹子真绿啊,话说这个时间还有如此葱绿的竹林,这摄政王府还是头一份吧。

    等下人们将火堆收拾好,宫嬷嬷命人端上文丝汤,夏天宸刚吃烤鱼,确实有些口干,旁边的小太监又想上前,被他眼神吓到,在叔父府上,难道还怕人下毒吗?

    文丝汤清澈见底,鸡汤做的底早已去除油脂,根根如玉丝般的豆腐飘在上面,一碗汤下肚,龙心大悦。

    “此汤果然美味,这豆腐也细滑如脂,赏!”

    莲笙笑起来,她爹的手艺也是越发好了,现在王府里也不缺这口吃的,但凡是吃过的人都会夸一声好,她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宫嬷嬷,这道汤做得妙!

    夏天宸身边的小公公见皇帝高兴,机灵地马上凑上前轻语道,“回陛下,这豆腐是广康伯府送来的。”

    “哦,”夏天宸挑挑眉,这广康伯的豆腐伯爷的称号他当然知道,私下里还与太后提过,只把太后喜得,直笑这称号也是百年难得一见,好奇心起,也要尝那豆腐,正好今日他带些回去。

    等太后尝过洪大做的豆腐菜,也是赞不绝口,直夸此豆腐是当之无愧的素中美玉,并赏赐伯府绫罗绸缎若干,珠宝首饰两套。

    夏天宸听闻后,大手一挥,直接晋洪大的爵位,升为康乐侯!

    圣旨下来后,举国轰动,这康乐侯可是头一位仅凭着豆腐便能封爵的侯爷,当然很多人都知道他与摄政王的关系才是起到至关重要的因素,那些大臣们便私下里自然将他唤作豆腐侯爷。

    王府也是最先得到消息的,等侯府接过圣旨,莲笙带着贺礼回娘家,马车行至大兴巷一带,突然停住,外面响起夏明启的声音。

    “偶遇摄政王妃,真是巧了。”

    “王爷好,确实是巧。”莲笙淡淡地回应着,细耳听着,对方马车中似有女声,她眼中闪了冷色,讥讽一笑,那女人不会是万雁回吧。

    听说夏明启已将万雁回接进王府,因为身怀有孕,很快便独宠王府,连理亲王妃都气得回了娘家,府中的一干妾室们闹得鸡飞狗跳,被理亲王一律镇压。

    莲笙嘴角泛起寒意,万雁回当年与沈清瑶最是不对付,一朝得意,还不得好好出口恶气,那沈清瑶也着实无能,多少年了,还是只会回家告状这一招。

    夏明启的声音又响起,“王妃这是要回侯府吗?康乐侯升了职,本王也略备薄礼,派人送去。”

    “那就多谢王爷了。”

    她看一眼宫嬷嬷,对方心领神会,一敲车壁,外面董方便长鞭一挥,马车便又重新开动起来,与理亲王府的马车擦身而过。

    那理亲王府坐在马车中,掀开帘子往外瞧,想着那惊鸿一瞥的艳色,眼中升起浓浓的嫉恨,凭什么?

    他才是真正的皇家贵胄,怎么世间所有的好事都让他霍风占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世间罕见的殊色,这些本来都应该是他的。

    先帝死前居然托孤给他,封他为摄政王!

    论身份,论血统,他才是那个摄政之人!

    “王爷,呕……”万雁回瞧见他眼中的阴霾,试探着开口,然后一脸羞色地捂着嘴,似是极难受的样子。

    夏明启立马恢复往日的笑脸,笑眯眯的样子,任谁看着都无害,见万雁回似是有些难受,他赶紧叫人调头回王府。

    万雁回心中受用,拉着他的手道,“王爷,不碍事,是这个皮小子想吃酸梅子。”

    理亲王高兴起来,酸儿辣女,看来这胎一准是儿子,他也就有后,再也不会有人胆敢在私底下嘲笑他,别以为他不知道,赵珩小儿背地底跟别人说他是个没种的。

    这下要让他们都闭嘴!

    瞧着低眉顺目的万雁回,他心下一哂,想当年,萧相长女的萧碧影是何等的风光,何等的高贵冷艳,如今,与后院中那些女子有何分别!

    要不是……

    算日子,萧长桓应该也要抵京了,这萧家是前朝楚王之后,当年他们夏氏夺了殷朝的江山,可皇宫中的金库居然空空如也,要知道当初殷皇后可是号称金菩萨,她不知替殷皇挣了多少银子。

    而失踪的楚王正是殷朝唯一的皇子,想来那些银钱的下落,楚王一脉肯定知晓,可萧远志那个老狐狸,居然大难临头都不肯吐半个字,心甘情愿被发配到南疆。

    好在萧长桓是个痴情种,他不过是派人过去透露姜蕴雪一直未嫁,那萧长桓便巴巴地跟来,他可是萧家唯一的男丁,那萧远志总不能将秘密带到棺材里,总会有交待他的一天。

    这下也好,有软肋的人用起来才放心,再说……他隐晦地看一眼轻摸肚子的万雁回,有这层关系,不愁那萧家人不松口!

    若真是得到殷朝的那些财力,那么,霍风小儿何惧,小皇帝更是不用担心。

    想到迫死的母妃,他眼中涌起涛天恨意,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人人都道母妃对父皇情深意义,不愿独活,甘愿追随殉情而去,其实她是被人处死的,想着那天夜里他躲在暗处,听着母妃凄厉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嘶哑,响彻云霄!

    她是被霍风小儿和夏明昭派人活活勒死的,居然连死都不给个痛快,用白绫一圈一圈地缠紧,直到窒息而亡!

    那凸出的眼珠子,青紫的嘴唇,还有那充血的脸,在很多个深夜中将他惊醒!

    总能梦见她伸出手,嘴里哭喊着要替她报仇!

    想着这些往事,夏明启的脸色有些阴狠扭曲,把万雁回惊得往里缩,可想想,又凑上前,“王爷,可是又有什么烦心事。”

    “没有,你现在什么也不用想,替爷把儿子养好,才是正事。”

    夏明启说着,恢复常色,不禁又有些头疼,这万雁回在闺中时就与自己的王妃不合,这才进府几日,两人就对上了。

    这两女当年可是京都双姝,如今都在他的后院中,不知是喜还是忧!

    可眼下万雁回才是最重要的,他便训斥了王妃几句,这下那个病娘们躺在塌上哭天抹地,想想都恼火,沈清瑶缠绵病塌多年,气量越发小,居然回了娘家,有这么个病歪歪的王妃,真是扫兴。

    “王爷,雁回定当不负王爷,将我们的儿子养好。”万雁回娇声说着,靠在他身上,心中得意起来,沈清瑶啊,沈清瑶,你没有想到,我萧碧影还有回来的一天吧。

    当年,萧家落难,这沈清瑶还专程跑到女牢中去奚落她,那得意张狂的嘴脸,到现在都历历在目,如今,自己身怀王府唯一的孩子。

    如果是个儿子,不出意外,便是下任的理亲王,到时候她这个生母,才是王府里真正的女主人,希望沈清瑶能活到那个时候。

    她开心地笑起来,却不敢出声!

 第49章 妄想

    莲笙回到伯府; 见府中一片欢乐,下人们走路都带着风; 杜氏笑逐颜开将她引进屋,娘们俩坐在一处。

    她满面春风地说道,“娘真高兴,记得往年里,去那锦宁侯府; 那深宅大院的气息; 压得娘头都不敢抬,没想到有一日,我竟也成了侯夫人。”

    “夫人; 是锦乡伯府。”戴嬷嬷小声地在旁边提醒。

    杜氏笑得更开心; “哟,把这茬忘记了。”

    这下次遇见那顾夫人; 论身份,对方似乎还要给她行礼,想着更高兴; 就等着那一天哪!

    看杜氏的表情,莲笙便能猜着一二,她笑道,“娘现在是侯夫人,不必再去在意那些人。”

    “也是,”杜氏失笑,她着相了; 如今大女儿贵为王妃,小女儿也是乡君,便是走出去,还有谁人敢小瞧她。

    “姐姐,”常乐从外面跑进来,开心地坐在她的身边。

    “哟,我们乡君回来了,”杜氏打趣道,“怎么舍得从国公府回家,我还以为你现在都忘记我这个老娘。”

    “看娘说的,”常乐挨紧莲笙,“国公府里是很玩,可是也很头疼,那国公府里的两个小公子太能折腾,我这不是回家躲懒吗?”

    杜氏听到小孩子,眼睛一亮,直盯着莲笙的肚皮看,把莲笙闹个大红脸,不满地叫她,“娘……”

    “娘失态了。”

    戴嬷嬷很有眼色地将下人们清退,屋内只剩母女三人,杜氏这才拉着莲笙的手,“你不要嫌娘啰嗦,赶紧生个孩子吧。”

    “姐姐要是生个外甥,那我就是小姨,姐,赶紧生吧,我连见面礼都准备好了。”常乐开心地在一旁帮腔。

    杜氏笑起来,“看吧,赶紧的吧,我们乡君等不及要散财了。”

    莲笙“……”

    看着两人亮晶晶的目光,无语。

    眼见日头高升,莲笙才依依不舍地告辞,杜氏拉着她的手,小心地嘱咐着,“大丫头,不是为娘的唠叨,那事得抓紧。”

    她有些羞赧,点点头,不言语,心中也有些期待,他和风哥哥的孩子会是何模样,会不会如他一样整天板着个脸,哎呀,可千万不要啊!

    胡思乱想着,王府就在眼前,宫嬷嬷扶着她下马车,两人正要往里走,墙角边突然冲出一个男子,一身邋遢。

    那双眼满是复杂,似疯狂,似愧疚,直直地往她身上扑,董方一个飞腿过去,那人便被踢得老远,陷进泥里。

    “住手。”

    莲笙见董方正要上前再补一脚,急急地开口,那人她刚才认出来了,正是以前后端门时给她家送过柴火的大牛!

    大牛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突然一个老婆婆颤危危地跑过来,将他拉起来,两人对着她磕头请罪。

    老婆婆抖抖嗦嗦地求情,“王妃饶命,这大牛后生……刚死老娘,爹瘫倒在炕,婆娘跟人跑了,才犯了疯病,脑子病糊涂了,冲撞了王妃,还望王妃不要怪罪。”

    “无事,本妃不会怪罪于他,老人家,快将他带回去吧。”莲笙看着那老婆子,隐约记得是后来搬到她家对门的张婆子。

    张婆子瘦小的身体扶起高大的大牛,步履蹒跚地往回走,莲笙一使眼色,董方便派了两个侍卫跟上去。

    刚才大牛冲过来的时的眼神,她看得清清楚楚,根本就是个正常人,再说便是他疯了,为何跟到王府门前撒野,后端门离摄政王府可不顺路,此地也不是寻常百姓该来的地方。

    她盯着那俩人的背影,那张婆子正好也回头看她,浑黄的眼珠子饱含沧桑,将她看得认真,那一眼,太多复杂!

    那大牛低着头任那张婆子扶着,两人走着走着,他突然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张婆子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好好的一个后生,哭得跟个婆娘似的,“哎呀,你这个后生,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便是有再大的理由,也不能起那坏人的心思,今日幸好是我老婆子碰到了,要不然的话,你就等着把命搭进去吧。”

    大牛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这么隐秘的事情她如何得知?

    “后生啊,老婆子我奉劝你一句,害人之人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今日如果你真如那人所说,污了王妃的名节,只怕是不仅自己丧命,你那老父也不可能独活。”

    “可是……那人不是这样说的,再说也不算污名节……”他喃喃道,那人只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王妃诉说一下往日的情份,便可以替他医治父亲,并保证事成之后,给他们一大笔银子,护送他们远走高飞!

    张婆子冷笑起来,也是个蠢的,真是个傻子!

    可见还是存有非份之想,图财之心,才能被人利用,这样的人,留着也是个祸害,她摇摇头,站起身。

    “老婆子我言尽于此,要怎么做看你自己,自寻死路也没人管你。”张婆子丢下一句话,颠着脚慢慢地走了,只留下大牛一个人坐在地上如同痴儿。

    王府跟着的俩个人相视看一眼,正要出手,便见突然冲出两个黑衣人,抓着大牛就跑,两人赶紧追上去。

    可惜迟了一步,等他们赶到时,那地上只有大牛瞪大双眼的尸体!

    霍风回来听闻此事,脸黑得如冰窖,紧紧地盯着下面跪着的人,董方跪在前面,那两个侍卫跪在后面,还有几个暗卫,统统都低着头,

    “你说说你们,平日里吃得比猪都多,怎么干起活来比猪还笨。”霍老三指着董方,粗声训斥着,别说王爷生气,他都气得够呛,这么多人守着,还能让那贼人差点近到王妃跟前。

    “属下认罚,王爷恕罪!”

    董方头磕地,“嘭嘭”直响,后面几个人也跟着照做。

    霍风冷着脸,将手一抬,霍老三一踢董方,“行了,别磕了,磕破了还得浪费药材。”

    “谢王爷。”

    “那大牛是受人指使?”霍风冰冷的声音响起,那语气里的寒冷如冰雹般硬冷地打在人的心间。

    其中一个侍卫答道,“回王爷,是的,听他们的对话,是有人收买大牛来……找王妃的。”

    “咚咚。”

    霍风的长指轻叩案台,底下的几人越发大气不敢出,也不敢抬头去主子的脸色。

    见主子不说话,霍老三把袖子一捋,“王爷,是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在王府门口撒野,让我老三知道,必剥皮抽筋,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目光灼灼着地看着自己的主子,只见那双森冷的眼淡淡地睨他一眼,薄唇吐出几个冰冷的字。

    “会有机会的。”

    翌日,莲笙终知道大牛已死,叹口气,心情复杂,这时柳嬷嬷进来,对着莲笙行礼说道,“王妃,秦校尉的夫人求见。”

    昨日便听说秦校尉已回京,没想到一大早,这秦夫人便上门了。

    莲笙淡淡地开口,“让她在花厅等着。”

    秦夫人约摸二十五六的样子,穿着锦绣的褙子,长得倒是有几分清丽,听说是秀才家的长女,见着众人拥簇着走进来的女子,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莫怪听闻王爷对王妃宠爱有加,这么一个天仙美人儿,浅蓝色的素锻暗花束腰长裙,裙边上是粉彩线勾出的片片花瓣,娇花似的脸上,一双妙目淡然地看着她,任谁也不敢直视其中的高贵神采。

    “妾张氏见过王妃,王妃大安。”被那艳光刺得差点睁不开的眼的秦夫人赶紧跪拜。

    莲笙轻抚裙下,缓缓地坐在上座,淡淡地看着那朱氏的儿媳,见她倒是颇为知礼,素手一抬,檀口微启,“秦夫人不必多少礼,起身吧。”

    张氏坐在春凳的半边,讨好地笑着说道,“妾一路走来,听到的都是夸赞王妃如何贤良,今日得以面见,着实是妾的荣幸。”

    “世人谬赞。”

    这宠辱不惊,轻描淡写的样子让张氏更加心服,不明白自己那婆母是作何想,怎么会认为这样的王妃是她一个奴才可以拿捏的,还妄想插手王爷的房里事。

    “王妃太过谦逊,妾望尘莫急,还望今后能得王妃指点一二。”张氏越发谦恭起来,头微低着。

    莲笙淡笑着,这张氏还是个顺着竿子就往上爬的人,跟朱氏那蠢货比起来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可她对这种趋炎附势的无太多好感,自然也不会接这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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