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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宠溺日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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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世子真是不懂怜香惜玉,这美人的深情,怎么如此弃如敝履?”

    “美人倒是美人,可惜是个蛇蝎美人,本世子可万不敢沾惹。”

    那几人见他说得随意,心中隐约有些明了,也不再提这茬,忙将话题岔开,众人又论起趣事,哪家的小姐看中了小厮闹着私奔,又或是哪家公子后院失火,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阴私,倒也不亦乐乎!

    广缘寺中的一处小屋内,满脸阴霾的姜蕴雪看着门外,手中的笔杆子被她折成两截,含秋正与小和尚在理论,为何她们的斋饭半点油花不见,还清淡无味,简直难以下咽,并且送得越来越晚,等到手时已经冰冷。

    小和尚的声音带着不耐,“施主,这寺中的斋食一向如此,便是我们的住持,用的也是如此的饭食。”

    含秋听他这样一说,更是来气,“哼,出家人不打诳语,明明寺中就有不一样的斋菜,往年我们一直都是用那样的,怎么今年偏偏变了个。”

    “女施主不必为难小僧,这是寺中的规矩,往年怎么样小僧不知道,只知现如今寺中都是这样分配饭食的,施主若是不服,可找方丈理论,小僧还有晚课,先行走一步。”

    “你…”含秋气鼓鼓的将冷掉的饭菜接住,狠狠地白一眼那小和尚的背影。

    姜蕴雪在屋内冷笑连连,真真是虎落平阳遇犬欺,以往她每次来寺中进香,都是住持亲自迎接,现如今,一个小秃头和尚都敢欺辱于她。

    含秋进来,将冷掉的饭菜摆在桌子,姜蕴雪见那碟中的豆腐烧得都快发黑,更别提那白水煮菘菜,半点油花都不见。

    她的脸色沉得如锅底的灰,含秋小心地抬头瞧见,打了一个寒噤,小姐的脾气是越来越怪,今日早上还让她安排人去给赵世子送信,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几力,才买通随行而来的一个侍卫。

    这些侍卫也都是些墙头草,眼看着小姐落魄,国公夫人去世,府中如今是沈氏当家,才敢如此托大,不见银子不跑腿,口口声声还说什么小姐的安全为重。

    静立半晌,姜蕴雪慢慢地坐在桌子前,拿起木筷,冷冷地开口询问,“信确定送出去,亲自交到赵世子的手中?”

    “回小姐,确实亲手交到世子的手中。”含秋小心地回答着,看天色已晚,外面还没有人来送回信,心里直打鼓。

    “好。”

    姜蕴雪低着用起饭来,眼睛看着窗外的暮色,脸越来越冷!

    直到入夜,都不曾有只言片语传回,她终是死心地闭上眼,那赵世子怕是对自己并无情意,不过是为了卖摄政王一个好,可怜她还盼着事情有所转机。

    想到那个痴恋多年的男人,心中又恨又爱,为何他要将她贬得低于尘埃!

    刺骨的寒风从门窗的间隙中刮进来,屋内只有一个烧着木炭的火盆,木炭是上好的炭,可如何与银霜炭相比,那呛人的烟气引得人咳嗽不已。

    她心里暗自咒骂着,可恨的沈氏,居然敢克扣她的定例,给她好好记着,等她来日返回京中,再慢慢与其算账!

    广缘寺中的和尚们敢如此为难自己,不过是听说她将要为妾,鲁国公夫人去世,当家的嫂子与她一向不和,必是沈清瑚那女人与寺中人通了气,她才会受到这样的冷遇。

    想着提笔写了另一封信,交给含秋,“送到我母亲手中。”

    “是。”

    含秋低着头退下去,又是费了好一番唇舌,才有人愿意替她跑腿。

    入夜后,屋里更是冷得透骨,门窗和墙壁都能透风,被子也不厚实,因着每日的炭火有定量,所以屋内的炉子烧得也不旺,便是用被子将身体裹得紧紧的,也还是觉得冷。

    姜蕴雪听着塌脚下传来的呼噜声,越发的烦躁,这死丫头,居然还睡得如此的香甜。

    可怜的含秋,以前在国公府时是小姐的大丫头,除了侍候小姐梳洗,其它的事情哪里会轮到她动手,到了寺中,因为是打着清修的名号,小姐就只带了她一个丫头,这里面外面,便是取炭这样的事情,都要她跑遍大半个寺庙才领到,白日里忙个不停,早就累坏了,哪里会睡不着。

    姜蕴雪的眼睛盯着黑漆漆的屋顶,突然窗子被打开,寒风“呼”一下灌进来,一个黑影闪进来,姜蕴雪拥着被子坐起来,从身形上认出来人是谁。

    她没有呼叫,见那黑影先是点了一下睡在木塌下含秋的穴位,然后才立在她的塌边,就着大开窗户中透来的月光,萧长桓带着刀疤的脸便映入眼帘。

    “蕴雪,这些天你受苦了。”他挤进塌上,姜蕴雪略一挣扎,便不动了。

    萧长桓见她今日无比乖巧,心中愧疚万分,当日夺去她的身子后,为免有人发现,他趁夜出国公府,因为身上本就有伤,再又贪欢,伤势加重,等到庄子上便倒下了,足足将养几日才缓过来。

    期间,京中的事情皆传入耳朵,可夏明启那家伙得知他居然潜进摄政王府,为的居然是取那王妃的性命,很是不悦,斥责他不顾大局,若行刺,也是冲着霍风,干嘛去刺杀王妃弄得打草惊蛇。

    今晚他是好不容易偷空潜出来的,见着怀中的女子没有排斥,更是觉得一切都值。

    “蕴雪,我带你走吧。”

    姜蕴雪的身体一僵,这蠢货,要不是看在他还有用的份上,她才不会与这人虚与委蛇,“萧公子,我不能走,祖母刚去世…”

    萧长桓听她有哭意,赶紧出声安抚,“是我鲁莽,你好好等着,将来必让那些欺辱你的人,跪下来舔你的脚。”

    他的话里阴恻恻的,夏明启的心思如此昭然若揭,为的不就是那黄金龙椅,现如今妹妹怀有他唯一的子嗣,万一事成,他就是堂堂的国舅,到时候还有人会小看他。

    听着他话里的意思,姜蕴雪心中一动,把心一横,身体软了下来,萧长桓闻着她身上的幽香,终于忍不住,快速地剥光她的衣物,很快木塌上便传来男女的喘息声,在佛门静地中,尤其显得诡异。

    接下来,萧长桓便是寺中的常客,渐渐地也不避讳含秋,只含秋初见他,便认出是那日袭入她们马车之人,待再细看,更是惊得心凉,这不是以前的萧公子吗?

    可她一个丫环,哪敢多言半句,每每到夜里,听着那房里的靡靡之声,恨不得自己聋掉!

    几天后,终于缓过来的小安氏才挣扎着爬起来,捏着女儿的信,怒气冲冲地赶到儿媳妇的院子里,看着正听着管事请示的沈清瑚,是气得手指发抖。

    沈清瑚一见她,忙从椅子上站起来,伸手就来扶她,“母亲,您怎么起来了?身子还没有好利索,这些下人都是怎么侍候的。”

    “不必,我还没有死,这府中还轮不到你来做主,沈氏,我且问你,雪儿在广缘寺中为何会到那样的冷待?”

    “看娘说的,这广缘寺的事情儿媳妇怎么会知道。”沈清瑚料想婆婆就是为了小姑子的事情而来,她可没有插手,只不过多说了一句,既然是清修,便按寺中的规矩来。

    小安氏见沈清瑚一副不认账的模样,也不急,对着管事们说道,“以后府中的大小事情,都要请问过我的意思。”

    接着又对着沈清瑚,“沈氏替我操劳这么久,也算是难为。”

    “娘,媳妇为府中分忧,是应该的,您身子不适,还是让媳妇分担吧。”沈清瑚有些着急,这段时间她管着府中的主馈,很是小赚了一笔,正打算将重要的差事都换成自己的心腹,哪知小安氏突然反应过来,来夺这掌家之权。

    小安氏也不与她再争辩,用眼神示意自己身边的婆子,那婆子很快便心领神会,要跟着沈清瑚去取对牌,沈清瑚无法,只得将对牌交出,心中老大的不痛快。

    夺回管家权后,小安氏头一件事情便是去广缘寺中看女儿,见女儿清瘦了一圈的脸,心疼得直掉眼泪,拉着她的手不放。

    姜蕴雪看着只顾着抹眼泪的小安氏,有些莫名的怒其不争,要不是她只顾自己悲痛,才让那沈清瑚有了可乘之机,自己才会白受这几天的罪,可眼下唯一能靠得住的便是这个娘,“娘,雪儿不苦的,祖母在天有灵,会保护我的。”

    小安氏听着女儿如此懂事的话,又是一阵伤心,“我可怜的雪儿啊,怎么会这么命苦?”

    母女俩哭了一会,小安氏才有心打量起寺中的房子来,见房间如此简陋,气得更加在心里痛骂儿媳。

    随后,小安氏捐了不少的香油钱,才终于替姜蕴雪换了一间好些的房子,那木炭也给得足足的,眼见天色已灰,才依依不舍地下山去。

    是夜,得知姜蕴雪新住处的,再次潜进寺院的萧长桓见心上人坐在灯下垂泪,一番细问,才知前段时日寺中的苛待竟是她府中大嫂所为。

    沈清瑚仗着自己的妹妹重新在理亲王府中立起来,越发的硬气,这才敢出手针对她,若是以往,只怕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

    “萧公子,蕴雪本不在意这些事情,可是想着母亲,以后还要看嫂子的脸色过日子,只觉得心中无比的苦闷。”

    听着她带着委曲的哭声,萧长桓眼中射出凶光,脸上的伤疤越发狰狞起来,两人又一番缠绵后,男子大摇大摆地从房门走出,缩在屋角的含秋越发抱紧自己的身体,感觉这都入春了,为何还是如此的冷!

    翌日,理亲王妃便暴病身亡,连身边的下人都措手不及,头天夜里,还听她们王妃说起,以后要在主卧的厢房中设个婴儿的塌架,等那万姨娘产子后,便直接抱来,连奶娘都打听好了。

    谁知,世事如此无常,不过一个晚上,便离开人世,连身边的丫头都不知她是何时起的病,又是何时咽得气。

    沈家人大闹理亲王府,王妃身边的贴身人全部发卖出去,理亲王一脸阴郁地任沈右相骂,心里愤恨加交,这个王妃娶得真是亏大发了。

    沈清瑶可是德妃生前帮他千挑万选的王妃,本来还想借着沈右相的势,谁知势没借成,倒是招了一个菩萨供在家里,成天病怏怏的,还爱使小性子,看着就倒胃口。

    沈右相越骂越来气,就差没有动手,右相夫人和儿媳沈夫人也在一旁抹眼泪,将个苦主的姿态做得足足的,骂到最后沈右相干脆放言,要与理亲王划清界线。

    夏明启的笑脸再也维持不住,阴得要滴水,沈右相也不管,骂完直接挥手走人,有那不知情的说他糊涂,这亲事不成情份在,何必闹得如此地步。

    沈右相也不语,当年将女儿嫁给理亲王,并非没有存那隐晦的心思,当时二皇子是最好的储君人选,加上其母德妃又最是受宠,分明等同于皇后。

    哪知最后,一直身体不好的先帝即位,他作为臣子,只能保持拥护,先帝为人狠辣,虽然早早去世,可他安排辅佐幼帝的摄政王绝非常人,若有半点异动,怕是沈家就是灭顶之灾,这些年来,理亲王表现的无所求,可他一颗心始终提着。

    人人都以为,理亲王妃是身子不好,所以才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可谁知道是他这个父亲,在女儿回娘家小住的时候,亲手将那绝子的药一点一滴地洒在女儿的饭食中。

    如今小女儿去逝,他的心是伤感的,更多的却是如释重负!

    沈右相的心思,世上无人一得知,可怜九泉之下的沈清瑶,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的一生,从嫁给夏明启那天起,便注定是一个悲剧!

    而摄政王府的书房内,霍风将桌案头的密信细看一下,嘴角冷笑,随手便丢进香炉中,很快火舌便将信纸化成灰烬!

    霍老三站在一边,恶声恶气地道,“王爷,要不要老三去将那姓萧的和姓姜的狗男女宰了?”

    霍风抬头冷看他一眼,另一边的董方小声地嘀咕,“三将军越来越残暴了,张口闭口打打杀杀,这等小人,急着杀掉干什么?那猫吃掉老鼠前还要捉弄一番呢!”

    话一说完,霍老三的大脚就一下子踢过来,他一个闪身躲开,口里不客气起来,“我说三将军这脾气,谁人受得了,怪不得老大一把年纪,还是个老光棍。”

    霍老三捋起袖子,整个人剑拔弩张,恶狠狠地盯着董方,“你说什么?臭小子,老子光棍怎么了,自里自在的,没个婆娘在旁边叽叽歪歪,日子不知有多快活。”

    “还快活?”董方嫌弃地撇下嘴,看着他靴子,“你也不看下,你这靴子是一对吗?”

    霍老三这才发现,咦,两只靴子的颜色倒是一样,可样式纹路不一样,果真不是一对,脸臭下来,嘴里直哼哼,“这样穿咋了?老子就爱这样的。”

    “行,行你爱吧。”

    董方对霍老三再次嫌弃地摇头,然后头转向主子,双手直搓,“主子,奴才今年已二十有三了,那个…”

    霍风挑了下眉,看着自己的两个心腹,这两人一直跟着他,以前三人都未娶妻,便不觉得有何不妥,现如今他娶了王妃,这两人还是形单影只,倒是他忽略了。

    他用眼神询问董方,却见这小子平日里一副老大粗的样子,此刻却是害羞起来,吱唔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霍老三见董方这怂样就来气,又踢一脚,“看你这磨磨叽叽的样,真是上不了台面,不就是想娶个婆娘吗?”

    这下他没有躲开,略黑的脸上泛起红光,嘿嘿直笑,见主子并没有生气,董方这才又壮子胆子,把眼一闭,狠下心来,“主子,奴才看中了王妃身前的丫头绿芨。”

    哦?

    霍风没有说话,等回到卧房内,见莲笙还靠在塌边上看书,将她手中的手抽走,“仔细伤眼睛。”

    莲笙顺从地笑着,“夫君回来了。”

    他看她一眼,慢条斯理地脱着外衣,看着瘦长的身材,脱衣后却是结实无比,她看着看着,脑中浮现起那些个夜里,这强壮的身体紧紧地箍着她,将她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想着脸突然红起来,深吸一口气,轻轻地唾自己一口。

    尾光瞄到妻子的神精,他的眼神变得深幽,努力平复几下,终是恢复常态,然后翻身上塌,将她搂在怀中,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身边的几个丫头可曾许配人家?”

    “没啊。”莲笙见他突然问起几个丫头,怕是有用意,“可是谁人向你探听了?”

    “嗯,董方,看中了绿芨。”

    莲笙笑起来,“这是好事啊,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她们几个也到了婚配的年龄了,以往倒地我疏乎了。”

    夫妻俩说了会话,便相拥着睡去。

    等第二天,莲笙将她们四人召到跟前,轻抿一口茶,淡然地开口,“你们跟在本妃身边也有一段时日了,本妃倒是从未问过,你们之前,可有许配人家,现下有什么打算?”

    四人齐齐抬头,那绿芨红了脸,莲笙心中了然,“王爷跟前的董方,看中了你们其中的一位,求到了本妃的面前。”

    说着她顿了一下,见绿芨的脸更红,笑了起来,“绿芨,本妃且问你,可愿意啊?”

    其它三人都一齐看向绿芨,绿芨倒也不扭捏,大方地说道,“回王妃,奴婢愿意,他能看中奴婢,那是奴婢的福气。”

    “好,那本妃就许你们姻缘。”莲笙看向其它三人,“你们也一样,若真是遇到合适的,不必藏着掖着,大胆地告诉本妃,我自会替你们做主。”

    “谢王妃。”

    莲笙命人将库房打开,将那好的布料取出十来匹,又赏下一副金头面,一副银头面,再加上其它的物件,凑足十二抬嫁妆,寻常富户人家的女儿,所出的嫁妆也不过如此。

    宫嬷嬷将单子交到绿芨的手中,莲笙笑看着,并许诺以后其它的几位出嫁也是这个规格,喜得紫丁几个口中直谢恩。

    等四人退下去,宫嬷嬷含笑地开口,“是老奴的错,这几个丫头,早该寻摸人家了,老奴却没有想起。”

    “嬷嬷言重了,各人的姻缘上天都是注定好的,早一步晚一步,该来的总会有。”

    “王妃说的是。”

 第62章 胎动

    理亲王妃的去世并未在京中掀起什么波澜; 不过是个早已不得宠的王妃; 且又未生下半个子嗣,人们仅是感慨几句,很快就会被忘在脑后。

    倒是万雁回; 被他人提起的次数多了起来,她以前的身份,落入风尘时的境遇; 都让人津津乐道; 甚至夏明启还上过折子; 请封她为如夫人。

    可惜被小皇帝无情地驳回; 夏天宸冷冷地看着这个表现得随意的皇叔,居然敢不顾祖宗的名声,为个烟花女子请封,简直是荒唐!

    夏明启被斥回; 也不生气; 依然是笑着走出宫门; 等无人时脸才沉下来; 回望高巍的宫墙; 眼中的野心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京中的这些消息,康乐侯洪大也略有耳闻; 只不过他最近很是郁闷; 因为他发现,每次他外出或是上朝,总能碰到莫名奇妙的鲁国公; 对方似乎是试着与他交好,还想上前与他打招呼。

    常乐订亲的消息传出,居然还收到鲁国公府的贺礼,他当时与妻子面面相觑,不知这鲁国公府为何会主动示好,他别的不知道,可对于一个三番几次想破坏女儿亲事的人家,那肯定没有好脸色,当下就让人将那些贺礼送回国公府。

    鲁国公对此事居然不羞不恼,在上朝下朝时还主动想与他搭话,都被他避了过去,他怎么可能会有好脸色,这姓姜的人,养出那样的孙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无论他脸色多不善,那鲁国公半点不生气,依旧对他笑脸相迎,如此几日,再是迟钝如他,也觉得不对劲,但这样的事情想破他的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只有请教自己的王爷女婿。

    康乐侯府书房内,洪老爹听完王爷女婿的一番话,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半天才反应过来,王爷口中说的故事就是自己的身世。

    若故事是真的,那他岂不是鲁国公的儿子!

    这怎么可能?

    看着女婿无悲无喜的那张脸,他知道,这一切肯定是真的,可是这样的身世,到底是喜还是悲?

    幼年时,父亲对自己的疼爱不是骗人的,一个大男人,又要赚钱,还要养儿子,父子俩可谓是相依为命,而鲁国公呢?

    他做了什么?

    害得母亲那么凄惨,连从未见过的姐姐,两个外甥,也早早离世,这样的父亲要来何用?

    洪大深吸一口气,脸上恢复平静,“无论这鲁国公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都不会认他,此生,我姓洪,我的子孙后代也姓洪。”

    霍风的脸色缓和下来,“好。”

    再碰到鲁国公,洪大的眼里可不仅是愤怒,还带着复杂的情绪,这个当朝显赫的国公,居然会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何等的荒谬!

    他深吸一口气,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与鲁国公擦身而过,正好碰到姜世子,姜世子眼神不善地瞪他一眼,洪大也不示弱,回瞪过去。

    鲁国公看着,脸色难看起来!

    康乐侯府内,上门的赵玥正与常乐打闹成一片,就着常乐的订亲夫婿,赵玥是好一阵打趣,那谢大人她也见过,说话作事简直如同翰林院里的那些老迂腐一般无二,真不知道常乐嫁过去夫妻俩要如何相处。

    她哈哈是笑着,“常乐,你家的谢大人那副老大人的作派,让人如何受得了,你嫁过去后可得好好地教导教导。”

    “啊,你这张嘴,怎么什么都敢说,”常乐说着就要扑上去,佯装捏她的脸,赵玥左躲西闪,两人笑着扭成一团。

    少女们的笑声清越,传到房外,侯府后院的墙头上,趴着一个少年男子,正是曹侍郎府中的公子曹铖,他听着里面女子的笑声,很容易就分辨出郡主的声音,嘴角咧开笑着。

    戴嬷嬷远远地窥见,心里只觉得好笑不已,这曹家的公子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可其实心里很是纯良,她悄悄地折回院子,在自家乡君耳边低语几句。

    常乐听了,眼里泛起促狭,围着赵玥转圈,嘴里“啧啧……”出声。

    赵玥被她看得有些发毛,跳起来一拍,“你看什么呢,阴阳怪气的。”

    “哈,我啊,是替有的人可怜哪,这一日不见如三秋,趴在墙头等姑娘。”常乐摇头晃脑地说起来,不伦不类的词逗得赵玥哈哈大笑。

    一边笑一边流泪,突然笑声嘎然而止,这才反应过来,拧了常乐的胳膊一下,“坏丫头,居然笑话我。”

    常乐可不依,“郡主好生无理,我可没有指名道姓,如何就是取笑郡主了,莫非……”

    赵玥用白眼瞪了她一眼,飞快地跑到后院,见那憨厚的少年还趴在墙头上,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叉着腰高喝,“你在这里做什么?”

    常乐现在也是订了亲,男女之事也隐约知道一二,便默默地远远落在后面,不近跟前,让他们说些私密话。

    曹铖摸着头,不自在地嘿嘿直笑,这傻样笑得赵玥也跟着笑起来,她对着少年勾下手指,曹铖便乖乖地跳下来,立到她的面前。

    见他的肩头还有枯叶,她伸出细白的手指去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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