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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宠溺日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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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哀号,儿啊,你可是将你老子害苦了!

    “王爷莫气啊,这一家有女百家求,我们不过是求求而已,再说你不喜欢赵澹那小子,我们府上还有一位。”

    说着赵珩忍着痛从西厢房里拉来自己的大儿子,往霍风面前一扔,“这是我的大儿子,赵湛,你看看,也是一表人才,我们不在意的,你随便挑,挑中哪个都行。”

    赵湛刚正在自己的房中吃点心,被疯子一样的父亲提出来,懵得一头雾水,见面前父亲口中称王爷的男子脸黑得如墨,吓得一激灵,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

    霍风对跟随而来的董方使个眼色,董方便将赵湛带了下去,赵湛乖乖地跟着他出去,并轻轻地关上了院门,这下整个院子中只剩两人。

    赵珩的腿都有些发软,小腿肚子“突突”直跳,他未负伤的情况下,就不是霍风的对手,何况此时正有伤在身。

    心中默泪,口气软得不像样子,“哎哟,摄政王殿下,我知错了。”

    回答他的是招招狠辣的掌风,只把他打得不顾身上的痛,拼命地乱窜。

    世子院子中的事,早有人回报了大长公主,大长公主正闲闲地逗着画眉,闻言,眉都未抬,霸气的手一挥,那下人便出去了。

    等楮氏紧赶慢赶地回府,只见自己的院子大门关闭,夫君鬼哭狼嚎的声音响彻云霄,她的汗都滴下来,又气又急。

    正要叫门,大长公主身边的大丫头过来,“世子夫人,长公主有请。”

    楮氏有些不甘愿地随着丫头前往婆母的院子,见婆母正坐在软塌上,慢条斯理吃着果子,她的心就安定下来,以母亲的本事,不可能不知道摄政王上门的事,她老人家如此淡然,必是不放在心上。

    大长公主见他们进来,看着胖乎乎的小孙子,脸上由心而出地笑开,冲着澹儿招手,“来,澹儿,到祖母这里来。”

    赵澹屁颠颠地跑去,坐在祖母的身边,小手抓着果子往嘴里塞,半点也不看自己娘亲一眼,楮氏觉得有些心塞。

    大长公子的眼皮都未抬,对着楮氏道,“爷们的事情,咱女人家不要插手,你以为他们闹得过份,其实对于他们来讲,不过是打一架就揭过的事情。”

    楮氏沉默半晌,似是恍然大悟,看着漫不经心正在逗弄澹儿的婆婆,心里越发的敬佩,“婆婆教训得是。”

    霍风走后,赵珩瘫坐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霍风这厮太欺负人,明明知晓他身上有伤,还狠下死手,跑得他气喘吁吁。

    他看着大开的院门,门口两个小脑袋在朝张望着,一副想上前又不想上前的样子,他一招手,两个小人儿便颠颠地跑过来。

    赵澹见父亲似乎很累的样子,小手轻轻地摸着他的腿,“父亲,澹儿呼呼,不疼哦!”

    赵珩想咧开嘴笑,一扯嘴角,疼得直吸气,楮氏好笑又好气地走进来,埋怨地瞪他一眼,搀扶着进了屋。

    离开常国公府一路疾行的霍风,心中憋着的火似乎还未散去,女儿还未出生,便被人惦记上,简直是拿剑戳他的心窝子,让他这个当父亲的情何以堪。

    莲笙见着依旧黑着脸的丈夫,小心地靠上前,“夫君?”

    大手一把将妻子揽过来,头埋首在她的颈窝,“我们以后养女儿一辈子,若真要嫁人,那就招赘。”

    她一听丈夫这别扭的话,“扑嗤”笑出声,美目剐一眼,“好,你说什么都行。”

 第64章 绿色

    摄政王将常国公世子狠揍一顿的消息不知如何传到出去; 再加上赵世子夫人急火火地跟在后面追; 有些人便暗自揣测,不知这赵世子哪里得罪王爷了。

    很快京中便有了一些传言,说是常国公府和摄政王府关系闹僵; 怕是与摄政王妃脱不了关系,谁让摄政王妃长得国色天香,又在市井长大; 没受过礼仪教化; 根本不知男女大防。

    有听到这话的; 相视心照不宣地一笑; 美貌又轻浮,那摄政王府,有这样一位王妃,还不知是如何光景!

    这流言传得快; 料想也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大长公主气得将府中的下人们梳理了一遍; 发作了几个多舌的丫头; 摄政王府一切如常; 风言同语半点也没有传进风泽院,莲笙照旧过着吃吃睡睡的生活。

    她坐在妆奁前照着镜子; 左看右看; 开口问身后的宫嬷嬷,“嬷嬷有没有觉得,我最近胖了许多?”

    宫嬷嬷笑起来; “王妃只不是长了些许,哪里称得上胖,您这模样,走出去,不看肚子,谁也看不出来是个有身子的。”

    可不是,虽是腹中的胎儿已有四个月多月,可她的除了肚子凸起,其余的倒是没有多大变化,且肤色更加白嫩,几近透明,越发让人只敢远观。

    莲笙轻抚着肚子,笑了起来,“我娘说女儿打扮她娘,怀女儿的妇人,大多都会变得肤色好,看来此言倒是不虚。”

    “侯夫人说的是,民间确实是有此说法。”

    宫嬷嬷正替她梳着头,脸上满是慈爱之色,等以后小郡主出生,怕是风采不输王妃,她多年前最大的心愿,不就是主子能嫁人生子吗?

    如今终是可以看见,倒也不枉此生!

    从镜子里看见宫嬷嬷眼角的泪意,莲笙的玉手轻轻地抚下她的手臂,主仆俩都明白彼此的心意,一切都在无言之中。

    书房内,看着下面跪着的暗卫,霍风的脸上现出嘲讽,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京中偷偷议论流言的人不知为何,一觉醒来炕头都插着一把刀,刀下血淋淋的杀字,吓得这些人几天都不敢出门,哪里还敢议论什么事非。

    城中一户不大的院子里,一觉醒来的朱氏突然失了声,她吓得“呜呜”直叫,秦校尉不耐烦地请来大夫,大夫看个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儿媳张氏心里巴不得朱氏再也说不了话,这婆婆,成天事非不断,对她是挑三挑四的,哑了正好。

    朱氏气张氏不孝顺,本想在儿子面前上眼药,可她口不能言,急得手舞足蹈,秦校尉才不管她,直接上差去了。

    他现在领着个不好不坏的差事,虽然明面上没有为难他,可他知道,与之前在边关,大家都对他照顾有加相比,现在简直就是个弃卒。

    要不是因为她娘得罪王妃,哪里会有这样的祸事,朱氏气呼呼地作天作地,在自家门外拉着来往的街坊,指手画脚地说媳妇不孝顺,突然一个人走过来,在她耳边低语,“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再有下次,直接去阎王爷那里报道。”

    她吓得一个激灵,别人不知道,她自己可是知道,开始京中只是传摄政王府和常国公关系不睦,那后面的和摄政王妃脱不了关系,摄政王妃为人轻浮,是她加上去,并散布开的。

    莫非,这事被人知道了,想着自己突然哑了,又想到以前王爷对付他人的那些手段,她彻底瘫倒,再也不敢呆在外面,赶紧回屋,乖乖地当她的老夫人,轻易不与人交谈。

    几天后,大臣下朝时,赵珩紧跟上霍风的脚步,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宫门,众人见这情形,暗自在心里擦汗,怕是想多了,怪不得那流言来得莫名,消失得也快,赵世子还是深得摄政王的看中啊!

    “王爷,您等下我啊!”

    赵珩的腿脚还有些没有好利索,走起路来有些不太自然,他本是要养病的啊,哪知早上被老娘给从被窝里提出来,拖着个病体就来上朝。

    他怎么这么命苦!

    亲娘啊!真是亲娘啊!

    还有亲媳妇,诺大一个常国公府,连个马车都不给他配,让他骑马来的,他这身体颠得都快散架。

    霍风不理他,大步迈得更快,只把赵珩在后面追得气喘不已,心里哀号,他真是嘴贱,这么早跟赵澹那小子多什么嘴,等王府的郡主出生后再慢慢让他们接近不就完了,所谓青梅竹马,日久生情什么的。

    哎!

    失策啊!

    两人一个前面走,一个后面走,渐渐拉开距离,夏明启从旁边拦住他们,摇着手中的折扇,带笑的眼中习惯地堆着笑。

    “摄政王这是要去哪啊?”

    霍风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了过去,只把夏明启气得差点翻白眼,这霍风,越来越嚣张了,他堂堂亲王,当今天子的亲叔叔,居然还不如他一个外姓王爷,简直是目中无人!

    夏明启眼里划过厉色,可恨,他让人发出去的摄政王府和常国公府关系崩塌的消息,后来不知是谁传出摄政王妃不知检点的消息,正中他的下怀,他暗中派人将流言快速散开,只不过,不到一天就无声无息了,连私下议论的人都没有,此人的手段确实是狠。

    他手中的折扇捏得死紧,好不容易才按住心中的怒火,暗暗告诉自己,此时还不是和霍风翻脸的时候。

    后面腿脚还有些不利索的赵珩没好气地呛道,“理亲王这脑子,没看到摄政王正要出宫吗?当然是回去陪王妃啊!”

    “原来是赵世子啊,”夏明启斜眼看下他有些没好全的身体,笑眼中满是恶意,“赵世子这是闹哪出?一瘸一拐着实有伤风化,这男人的身体啊,最是金贵,要不然那些美人儿啊,怕是无福消受,平白无故地当绿毛乌龟。”

    说着意有所指地看着霍风的背影,又转头看着吊儿郎当的赵珩,心中快意,让这人以前笑他生不出孩子,是个没种的,哼,广缘寺的那位贵妾肚子里只怕是有货了,等事情败露,看他还如何笑得出来。

    想想他都好期待那一天!要不是此时还不宜暴露萧长桓,他可就忍不住要将事情抖落出来。

    一道暗掌风袭来,夏明启的嘴一歪,远处,冰冷的声音飘来,“理亲王慎言!”

    赵珩见夏明启脸上立马现出的红印,拍手大笑起来,夏明启这人指的是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这天下的事,有哪点能瞒得过摄政王府的眼线。

    那姜蕴雪有身子的事,霍风早就告知他,可笑这夏明启,还以为他们做的那些事情神不知鬼不觉,孰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再说姜蕴雪那女人,可不是他的妾室,也不可能有进他常国公府门的一天,倒是夏明启这厮,头上的绿草都快长得比人高了。

    “哈哈…理亲王说话真有意思,本世子就爱理亲王这说话的口气,”赵珩大笑着,似是注意到理亲王衣服上的绣花,“啧,王爷这衣服做工可真细致,上面的竹子绣得可真好,颜色也搭得好,可真绿啊!”

    说着还认真地瞧了几眼,笑得更大声,“还真别说,这绿色,跟王爷您真是太相配了,简直绝配。”

    夏明启的脸色由刚才的红,丕然变白,绿?

    这可不是什么好字,赵珩才不看他的臭脸,笑哈哈地连忙追霍风去了,留下夏明启一人在皇宫门口,摸着脸上的火辣辣的地方,阴着脸盯着他的背影。

    夏明启气冲冲地回府,坐在书房里,越想心里越觉得不对劲,赵珩这小子虽然嘴毒,可说话

    从来都是直戳人的痛处,那痛处可是结实存在的,万一……

    想到这,也坐不住了,赶紧将几个暗卫找来,悄悄地在府里一摸探,这一探不要紧,只把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后院的花丛旁的假山中,他的一个妾室正露出白花花的身体与一个侍卫纠缠在一起,肉搏相击的声音“啪啪”直响,那小妾舒爽得“相公,相公”地叫个不停,侍卫口出秽语,满嘴都是“浪蹄子”“骚货”,简直不堪入耳。

    夏明启的脸色阴沉得要杀人,暗卫将正在寻欢的两人扔出来,小妾惊慌得忙捂住身子,吓得尖叫一声,光光的手臂还死命地抱着身上的男子,侍卫那罪恶的玩意儿还没拨出来呢。

    两人一见理亲王,顿时面如死灰,瑟瑟发抖,那侍卫慌忙将身体抽出,腌臜的事物流了一地,小妾双腿大开,不堪入目,夏明启只觉得目眦欲裂,直接让人将两人的嘴堵住,拖下去乱棍打死。

    后院的这些动静,万雁回早就听到了,她抚着肚子,暗暗地松口气,端着参汤,来到夏明启的书房。

    夏明启正在火头上,那股绿云罩顶的憋屈感还未散去,见万雁回挺个大肚子走进来,眼一眯,“你过来干什么?万一滑倒怎么办?”

    万雁回一愣,立马笑道,“妾听说王爷心情不好,可不是妾要来的,实在是父子连心,腹中的儿子闹个不停,说来也怪,妾一进爷的书房,他立马就安静了,可见是个真孝顺的。”

    见她说得有趣,夏明启的视线落在她的大肚子上,脸上缓和下来,让她坐下说话。

    夏明启可是对万雁回不加辞色,可对于这个千盼万盼才看到的肚子,那可宝贝得不行,万雁回就是只准了他这点。

    她可不是她那没脑子的哥哥,只顾儿女情长,半点形势都看不清楚!

    再次相请康乐侯失败后,鲁国公一脸沉色地回到府中,思索着康乐侯这个儿子可能不好认,当年的事情一个证人都无,仅凭长相之说,真论起来,怕是不足为信。

    因着逝世的夫人逼娶的事情,摄政王宁愿折掉丹书铁券都不同意,怕是心中对姜家心存不满,真要想认回洪家,摄政王那一关就不好过。

    他自知,让别人相信康乐侯是他的儿子,仅凭摄政王妃像烟娘这点似乎有些牵强,可他太想弥补过去,太想他和烟娘的孩子继承自己的一切,如此看来,倒是有些心急了。

    府中自从大安氏去世,倒是清静了不少,小安氏虽机敏不足,倒也有些手段,鲁国公一路想着,正要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突然传来一阵丝竹声,十分的悦耳动听,若是以往听到,少不得要赞赏一番,可是眼下府中的情景,这声音听来却是如此的刺耳。

    那弦声正是世子院子的方向飘来,他的脸一沉,大安氏的丧期未过,府中白联还在门外挂着,当儿子的怎可如此不顾伦常,居然还嬉戏玩乐。

    他怒气冲冲地朝那边走去,远远看见,世子院子的桃树下,正是繁花满枝头,那树底下,一女子正抱着个七弦琴,含羞带怯地抚着,他的好儿子,正闭着眼摇头晃脑,一脸享受,沉浸在美妙的弦声中。

    鲁国公气不打一处来,捡起路边的石子,狠狠地砸过去,正中姜世子的脑袋。

    “谁?哪个不长眼的,敢偷袭本世子?”

    姜世子摸着脑门上的血,那小娇滴滴的小妾叠声是呼叫着,扑在他的怀中,似受到惊吓般地瑟瑟发抖,一边还无比细声地询问他的伤势。

    见怀中人儿如受惊小鹿般的模样,姜世子顿觉豪情万丈,大声高呼,“来人哪,都死哪去了?还不将那袭击本世子的混蛋给抓…啊…”

    他话未说完,就见一只大脚踢在他的身上,那小妾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尖叫。

    “闭嘴!”

    鲁国公大声地喝着,姜世子见是自己的父亲,立马哑了口,见着滚到一边的爱妾,再也无怜爱之心,这不长眼的女人,居然没有看到父亲过来,也不知道告诉他一声,害他白白挨这一脚。

    那女子可怜兮兮地缩着,不敢抬头,姜世子一瞪眼,“还不滚!”

    她这才委委曲曲地下去,眼神里欲语还羞,气得鲁国公又踢了姜世子一脚,“丧期未过,你竟如此不知检点,真让御史参一本,整个国公府的脸都要被你丢尽!”

    姜世子爬过去抱着父亲的大腿,“父亲,儿知道错了,是那妾室不知羞地勾着我,你放心,今儿就将她发卖了。”

    鲁国公失望地摇下头,这个儿子,是被大安氏养废了,从小就不肯吃苦,他每每狠下心来教导,都遭到大安氏哭天抹泪的控诉,久而久之,他也不管了。

    儿子年岁渐长,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领着个闲差,混沌度日,加上满脑子的风花雪月,不知世俗为何物,瞧着真是废了,幸好,他还有另一个儿子。

    见父亲居然没有再过多地苛责他,只勒令他在丧期内不要再惹事,姜世子松了口气,连忙赌咒发誓,言明不再犯此类错误,鲁国公深深地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姜世子目送着父亲离去,抹了抹脸上混着血丝的汗水,慢慢地爬起身,脸上恢复风流的模样,躲在外面的小安氏一脸喜色看着这一幕,见下人将那妖娆的小妾带下来,赶紧命人将牙婆子请来,不管那小妾的哭叫,当下就将那她提脚卖了。

    见父亲头也不回地走了,姜世子松口气,那小妾是他才上手的,很是知情趣,身娇体软,精通诗词琴画,他正稀罕着呢。

    本想着回屋再找那小妾消消火,压压惊,却不料小安氏动作如此之快,他气得牙疼,怒气冲冲地杀到小安氏的院子。

    面对小安氏挑衅的目光,又只能将这口气咽下,只憋得脸胀得通红,半天说不出话,小安氏不无得意地喝着茶,她可是特地吩咐婆子将那小妾卖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还塞了好些银子,只求让那小妾立马接客,且一日不得间断。

    想着公爹对丈夫的态度,小安氏有些狐疑起来,见丈夫不说话,试探着开口,“世子爷,公爹最近是不是脾气太过无常,怕不是想续弦吧?”

    续弦?

    姜世子一呆,狠狠地将手中的茶杯朝小安氏的头上掷去,“满口胡言乱语的妇人,父亲不过是悲痛于母亲的去世,你哪只眼睛看出他想续弦?”

    茶水,茶叶一股脑倒在小安氏的头上,水顺着发隙流下来,顿时妆容光得一塌糊涂,堪若丑妇,姜世子心生厌恶,拂袖而出,气得小安氏不住地发抖,她身边的婆子赶紧上来清理。

    离开主屋,姜世子气呼呼地走在路上,冷风一吹,脑子清明起来,想着刚才小安氏的话,越想越有可能,若父亲真的再续弦,万一老来得子,那他就不是唯一的儿子了,父亲身体康健,怕是还能活个二三十年,到时候,怕是老来子也长大了,那不就没他什么事了!

    他脑子乱成一片,不行,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刚才父亲踢的那脚太重,他的身上还有些痛呢?想到这,姜世子的眼神狠光现出!

 第65章 重立

    几天后; 鲁国公看着面前的女子; 脸色有些难看,那女子看着长得倒是不错,约二八年华; 娇娇怯怯的,双眼似勾人又似不安地看着他。

    旁边的常随小声地说道,“国公爷; 这是世子爷让人送来的; 说是他做为儿子不能时刻承欢膝下; 也不能常常伴在您身边; 特让这个丫头来替他尽孝道。”

    鲁国公看一眼自己的常随,见他声音小下去,“世子爷也是一片孝心。”

    “哼,”鲁国公鼻子哼气; “既然是他送来的; 那且搁着吧; 随便给她安排个差事。”

    “是。”

    常随将那丫头带下去; 那丫头心有略略的不甘; 世子送他来的用意是个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可如今鲁国公府里正是孝期; 什么都不能明面上讲。

    等他们一走; 鲁国公气得将案上的纸镇掷在地上,这个儿子,真真是半点用处都没有; 除了想这些个歪心思,正经事情一点边都沾不上。

    真当他是老糊涂,看不出来那女子是做什么用的,要不是顾着整个国公府的脸面,他恨不得当场就将那女子丢出去。

    可终究敌不过父子血亲,儿子再是如何不争气,他这个做父亲的也要替他遮掩一二,既然是打着尽孝的名义,那人就不得不留下。

    自从这个丫头在鲁国公的院子安顿下,因着鲁国公平日里侍候的都有得用的老人,管事也没给她派活,让她很是不安,时常借着国公爷出门入院的机会,露个脸什么的,时间长了,鲁国公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

    女子见鲁国公半点不上套,很是焦急,这下拖下去,她的姨娘梦可就要飞了,她可是瞧得好好的,鲁国公身边半个贴身人都没有,加上国公夫人已经去世,她若是得手,那就是这府里的头一位。

    想想那些荣华富贵的日子,穿着绫罗绸缎,吃着山珍海味,连带着自己的老子娘也跟着享福,那是何等的好日子。

    大户人家的公子,明着守孝,私下里近女色的比比皆是,只要不闹出丑闻,没有在孝期内怀孕,一般都不会有人较真。

    有一日,可算是给这个丫头逮着了机会,端了一碗参汤进了书房,鲁国公身边的仆从闻着参汤的味,脸色大变,当场将丫头制住。

    仆从告之鲁国公,这汤中分明有那蚀心散之气,虽是少许,可他是个精通医理的,一闻就闻出来。

    鲁国公气得手脚发抖,一番拷问,送汤的丫头这才道出实情,原是世子许了她国公府的姨娘之位,又给她灌了红花,送到国公爷的身边。

    可她一直都没有机会近国公爷的身,前日里,世子爷找到她,让她无事多和国公爷亲近亲近,并交给她一包东西,让她找机会放在汤水中,她以为只是普通的药物,世子爷只是想看国公爷若是病倒了,他有机会表现孝心。

    哪成想这是毒死人的蚀心散,打死她,她也不会想到世子想要弑父!

    鲁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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