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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继室重生记-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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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默契
送上第二更。
对于姜辛来说,这已经算是最好听的好话了。
她自己不报希望的事,自然也不想给章哲压力,不然显得她自作多情是小事儿,催促得章哲烦了,连仅存的歉疚都没有,于她倒罢了,于熙哥儿有一文半文的好处没有?
章哲却不满意,怀里紧搂着熙哥儿,另一只攀上姜辛的手腕,再顺着她的腰狠捏了一把,道:“你这是激将?”
姜辛怕疼又怕痒,被他这一捏,麻酥劲从后脊梁骨整个窜了一遭,腿差点儿没软了,又不好做姿做态的打他骂他,只能忍了,道:“爱是什么是什么。”
章哲倒又笑了,轻抚刚才掐的地方。姜辛本就瘦,怀孕的时候也没好生将养,吃进去的全都在肚子上呢,生完熙哥儿体重就全下去了,但到底是生产过的女子,再瘦腰上也是软的。
章哲一掐一揉,不由得又生出了些绮丽的心思:“你如今倒越发泼辣了。”
姜辛挑了挑眉,道:“我本来就泼辣。”
人哪有本来的“性情”?温顺、乖巧,也许只是被长辈们教导惯了的,没有反抗的资本罢了。她从前没有嚣张跋扈的资本,可不就只能寂寂无闻么。经过了世事艰难,她逆来顺受也不见得有什么益处,几次靠豁出命去才能逃得一线生天,方发现泼辣自有泼辣的用途。
且此时不必求着章哲,自然底气就更足些。
章哲笑:“可见从前是装的了?不过你温柔也好,泼辣也好,我都喜欢。”
姜辛的腿又软了一软。他实在是会说动听的情话,哪怕她不信呢,可听在耳里,就是觉得整颗心都泡进了蜜糖里,甜滋滋,晕忽忽的。
一时又想反驳他,好让他下不来台,一时又舍不得,人世不如意本就多,此时温馨静谧,一家子聚在一处,温声细语说话,还要求什么呢?
章哲算是捋着了她的筋骨,索性得寸进尺的揽了她的腰,见她并不挣扎,也不反感,便低声道:“我听大哥说,你还想回姑苏?”
姜辛点头:“嗯。”却并不多说。
章哲犹豫了犹豫,还是道:“留下,不好吗?”
姜辛垂眸不看他,只回了两个字:“不好。”
章哲便轻轻的叹息,夜空寂静,屋里灯光昏暗,人也会因此而变得柔软。姜辛到底不忍,只能解释给他听:“你那位六奶奶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我不愿意留在这碍她的眼,给她搓磨我的机会。”
一提林氏,章哲便满是歉疚。
姜辛一笔带过,道:“离得远了,再纠缠也有限。”随即又自嘲:“毕竟她也无辜,换谁也不可能甘心,要么你狠心和我断绝关系,要么就是她把我弄到她眼皮子底下由她搓扁揉圆。”
章哲道:“不可能。”
姜辛也就笑笑:“再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有,你要是自作多情些,完全可以当做我喜欢姑苏,舍不得离开那儿,是因为那是你和我曾经住过的地方,人都恋旧,我也不例外,哪怕抱残守缺呢,记忆里美好的东西,有时候是能维持一生一世的。再不济就是最平实最现成的理由,我无家可归了。我自己怎么样都好,可我不愿意让熙哥儿成为众矢之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章哲那句“我舍不得你们娘俩”就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也不傻,林氏既能想着法子出门,约了姜辛见面,虽说有他的纵容在里面,知道她不见姜辛不甘心,但到底她有算计自己在里面的意思,他再理解也难免气闷。
林氏并不知他心里所想,换了一个人,有着先前的误会,再加上她做小伏低、装哭假委屈的上眼药水,听了姜辛的话,非得和姜辛大闹一场不可。
这回才是第一面,林氏没能达成目的,必不会撒手的,后头肯定还有招,不是她就是章二太太,再不还有林家人,总之不是面子情的功夫,就是威逼胁迫,想也知道姜辛的日子过得消停不了。
还有两重,姜辛没提,但他明白,两人也算是心照不宣。
鲁知府已除,姜辛又有徐太太帮衬,做起了生意,不说大富大贵,起码养活她和熙哥儿衣食无忧没问题,她实在犯不上撇了姑苏那边安稳的日子不要,非要趟京城这儿的浑水。
再说京城对于姜辛来说可不是什么福地。她伤了无忧公子,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若还敢在京城晃荡,哪天碰了面又要生事。把章二老爷,不,是把祖母章老太爷都端出来,也保不住姜辛一个。
所以章哲也只能是想想,到了还是得放姜辛走。他忍不住道:“我倒情愿你活得糊涂些。”一个女人家,活得这么明白做什么?不是她想明白就能少受些苦楚的,反倒是糊涂的人更有福气。
该说的都说完了,姜辛便推开章哲的手,道:“天晚了,六爷也去歇着吧,我抱熙哥儿回去。”
章哲不舍,却只能点头,不肯把熙哥儿给她,只道:“我送你。”
姜辛能体谅他的心情,并不和他争抢。
打开房门,外头丫鬟婆子俱都没个影儿,章哲知道这是姜冽开的方便之门,两人便并肩出了院门。
月色正好,暖和的夜风中有淡淡的花香,两人的身影间或变长,间或变短,偎依在一起,纠纠缠缠,像两个调皮的孩子。沉默的走了一段路,姜辛率先开口道:“就到这儿吧,再往里走,六爷就不方便了。”
章哲把熙哥儿小心的交到她怀里,伸手替她抿了抿鬓边的碎发,轻声道:“甜甜——”
姜辛替熙哥儿掖好了小被子,朝他温柔的笑笑:“我懂。”她自己会保重,他也一样。她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即使只有昏暗的月光,章哲也能看到那里的无畏和坚持,他重重点点头。
你懂我就好,我也懂你,此生再无所求,于愿已足。
章哲伸手把她们娘俩都拢进自己怀里,用力的抱了又抱,最后亲了亲她的发顶,转身大步而去。姜辛把脸埋进熙哥儿的小被子里,有两行泪,无声无息的落进软软香香的棉絮里。
第396章 、感慨
送上第一更。
姜辛回姑苏无声无息,谁也没想到她竟然毫不留恋,说走就走。
等到林氏再递了贴子过来,云珠把贴子转交给姜冽,姜冽真是气得肺都要炸了,冷着脸道:“请你你就去,她既不嫌辱没身份,你怕什么?不仅要去,还大张旗鼓的去,谁问你就说,是章家六奶奶特意要和你交好。”
林氏虽是庶女,但林家身份在那儿摆着呢,便是想要和姜冽来往,可他一个新科举子,在翰林院没名没姓,不过是个坐冷板凳的主儿,传出去也是让人笑话林家。
林氏好歹也是章家六奶奶,却跟个妾室通房来往,就更让人不齿了。
在燕城这样的小地儿倒罢了,正房太太不在,小妾出面管个家,待个客倒也是常事,可在京城,那是要让人指着脊梁骨骂的。
骂也是骂林氏,笑也是笑林氏,谁让她三番两次的把脸送上来让人打呢。
云珠也是个人精子,不然也不会能跟着姜冽来了京城了,听他声气儿不好,便知道他这是恼了林氏,当下喏喏应了,不禁也道:“这位六奶奶,也欺人太甚了呢。”
见姜冽满面怒色,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胆子也大了些,道:“也就咱家二姑奶奶好性儿,以德抱怨也就罢了,还要退避三舍,可饶是这样,这位六奶奶还是不依不饶,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甘心?”
姜冽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这样的人哪有满足、甘心的时候?”云珠这话虽有讨好的身份,却不能不说再对没有,姜辛已经退避三舍了,她却因为自己的恐慌就非得拽着姜辛不依不饶,什么玩意儿?孰不知她再怎么蹦跶也白搭,章哲那边一心要把林氏退回林家去呢。
云珠不由的缩了缩脖子,姜冽未尝没有敲打她的意思,当下便笑笑,道:“大爷说得是,所以不管这人是什么出身,最要紧的是有自知之明。”
这话姜冽爱听,瞟了云珠一眼,气平了些,说起家事来:“你跟着我也有几年了,我跟你家奶奶说一声,把你的避子汤停了吧。”
云珠再也想不到自己还有这样的福气,若是在燕城,有姜大奶奶在,她无论如何也不敢妄想生个一儿半女。也就是因为能跟着大爷来了京城,不管是大爷,还是大奶奶,包括大老爷和大太太,念着她服侍大爷有功,这才愿意给她一二分恩典。
云珠眼圈当时就红了,却咬着唇摇摇头:“大奶奶比奴婢还要难,奴婢怎么好给大奶奶添堵,奴婢没别的想头,只要能跟着大爷,奴婢就心满意足了。”
姜冽本来是无所谓的,可听云珠这么说,不由的怔忡了下。
男人三妻四妾是寻常事,燕城本来就不太注重这些,即使京城,放眼望去,谁身边没个妾室、通房,外头没几个相好的哥姬,那就是怪物一样的存在,谁见了都能取笑两句,甚至连对方的妻室都要被冠上个“河东狮”的名号。
好说不好听。,不只男人觉得可笑可悲,就是女人们也都鄙薄不屑,嫌这样的女人太过妒狭,恨不得绕道走,哪怕有适龄的女子,也绝计不敢娶回家去。
但姜冽却想到了姜辛身上。若他依着世人的眼光去看,姜辛就太矫情了些,什么妻,什么妾,名声都是虚的,能把握住男人的心,得到实惠才是真的。
就算章哲一再承诺要给姜辛个交待,可在姜冽看来,那是千难万难,也就姜辛那个天真的傻瓜会相信并且愿意去等,万一要等个十年八年呢?人心易变,那时章哲便是不变心,再对着人老珠黄的姜辛,怕是也没多少剩余的感情了。
算来算去,姜辛要用脆弱的信任去换取一个不确定的结果,实在是太傻了。
可姜辛那样坚定,眼神清澈得让人心虚。她明明白白的说,她不是为了等章哲给她一个交待才等的。她不会做妾,也不会强行违逆着林氏的意逼她做妾,她是真的做好了一个人带着熙哥儿过活的准备。
姜冽问她为什么。
姜辛只笑笑,并没作答。姜冽看她满是困惑,她看他时满是无可耐何。他不理解她的做法,同样,她也不赞成自己的做法,尤其当着云珠,姜辛虽然平易近人,眉眼间却总是带着淡淡的疏离。
他知道她是在替自己的妻子杨氏打报不平。
站在姜辛的角度,姜冽是支持她的。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于情理上姜辛站得住脚,可于法理上林氏才是现任真正的章六奶奶。
姜辛做不来强取豪夺的事,但她也做不来委曲求全的事,哪怕只是为她一己心安,也没有比现在更好的做法。
同样站在她的角度去看待自己,姜冽对妻子就满是歉疚。男子志在四方,理当出门闯荡,女了温柔贤惠,合该留在家中奉养长辈,可这都是建立在一个年轻女子耗费了所有青春、思念、煎熬之上的。
他可以不爱自己的妻子,可他既然娶了她,就理当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应当给她他全部的尊重。
什么才算尊重?她的确有嫡子傍身,这是她后半生的保障,可她几乎大半生都独守空房,只有个有名无实的相公,自己再生下一群庶子庶女,再贤惠大度的女子也会为自己所付出和牺牲而不值吧?
姜大太太就是个现成的例子。
姜冽自从记事,就没见过母亲真心的笑过,她把姜家管得井井有条,对庶女也算公正,和妯娌间虽有小争执,后院里虽有小心计,但都无伤大雅,可每每提到父亲,母亲眼眸中闪过的总是恨爱交织的失望。
从他懂事,母亲似乎一直是这个样子,连眼角的皱纹好像都不曾变过,她永远端庄、大方、沉肃、谨然,唯独没有幸福。
姜冽叹了口气,扶了云珠一把,意兴阑珊的道:“罢了。”不管她是真心假意,既然她不急着要孩子,他又何必着急?
姜冽竟半夜没睡好,一头想着不知姜辛那边如何了,得赶紧写封信叫她早做准备,别让林家人再去扰了她,一边又想,该写封信回家,问问母亲,把杨氏接到京城来可使得?
第397章 、闪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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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珠准时应了林氏的约。
上一回两人只是略打照面,匆匆一见便匆匆而别,禀承着事不关己的态度,云珠并未多看多想,这回却不同,揣摩准了姜冽的心思,云珠难免与他同仇敌忾,再打量林氏,心里先对她存了几分不屑。
林氏年纪正是豆蔻芳华,容姿清绝,也算难得一见的美人。但她精神不佳,气色不好是瞒不住人的,原本白净的脸上涂了厚厚一层脂粉,特意在两颊点了腮红,若远远打眼一看,确实荣光焕发,但离得近子,再厚的脂粉也遮掩不住她眼睛的红肿以及眼底的青黑时,云珠不禁大摇其头。好好一个妙龄女子,生生败在这层厚重脂粉下,真够可悲的。
她虽对林氏感官不好,终究身份有别,还不至于当面就让她下不来台,因此屈膝微微一福:“见过夫人……”
真论起来,林氏地位并不高,娘家再显赫,架不住章哲没功名,还不如姜冽呢,到底是正经的品阶。若不是云珠只是个婢妾,上不得台面,理当是林氏给她行礼的。
因此这声夫人,看似是云珠恭违讨好,自谦身份,听在林氏耳中,实在是只余讽刺。
不怪人人都要寒窗苦读,就为了一朝功成名就,女子终生所向只这一个男人,荣辱都在他身上,哪怕苦守寒窑,倾尽一生心血,就为了个诰命,也各个不后悔。
林氏只当风过耳,若不是云珠尚且有用,她压根不敷衍她。
林氏特意看了看云珠身后,除了两个年纪较轻,低眉敛目的小丫鬟,再无别人。
云珠是独自前来。
林氏心里就不痛快,暗暗唾弃姜氏给脸不要,面上却仍是笑意盈盈,虚扶了一把云珠,道:“你也太客气了,原是我该赔罪才是,本来想早点儿出门,不想临来前才知道六爷要出门,急匆匆的也没提前打个招呼,不免兵慌马乱的替他收拾,这不一耽搁就到了这个时候?”
章哲是不是真出门且放在一边,云珠绝对相信林氏是故意晚来一会儿的,不都说大将压后阵吗?她就是想给姜辛一个下马威。可惜姜辛根本不买她的帐。
一想到林氏媚眼抛给了瞎子看,白折腾了这一回,云珠就想笑,她原本并不赞成姜辛的做法,现在却觉得挺有意思,有些事,不是非得真枪真刀的上阵抢夺才是勇气,这种云淡风轻的不理不睬才更让人暴跳呢。
云珠说着不敢,谦逊的坐了下座,林氏吩咐自己的丫鬟替云珠奉茶。
说是定在茶楼,林氏哪里瞧得起这里的茶水?眼睛压根没往桌上的茶碗瞟,自有她身边的丫鬟鱼贯而入,拿了茶具,红泥小炉,上好的银针,跪坐在一边煮水烹茶。
等茶沏好,林氏身边的大丫鬟端到云珠跟前。
云珠慌忙站起来接:“当不得姑娘给我敬茶。”
林氏稳稳当当的坐着,浅笑道:“你理她做什么,只管好生坐着陪我说话,不过是个奴才婢仆,你这样客气倒让她无地自容了。”
要不怎么说作死作死呢。
林氏越是这样傲气,云珠越谦恭,捧了茶坐了,做出一副虔诚、恭敬的模样来,道:“夫人宽容、仁慈,妾却当不得,我本是上不得台面的奴才,蒙夫人不嫌,这才能得与夫人同桌而坐,若嚣张跋扈,不知本份,被我家大爷知道,不知要怎么发落呢。”
两人从未想过深交,是以林氏虽知道云珠的身份却也从没明面上问过,不过是由她搭个桥的事儿,没必要深入往来。
不想姜辛不露面,她只能和云珠敷衍,闻言做怔忡状,歉然的笑道:“倒是我说错话了,该打。”
两人寒暄已毕,林氏问云珠:“上次与姜家姐姐一晤,十分投缘,我原本想请她到家里赏花小酌,可……”她浅浅一笑,做了个“你也知道我为难”的神情:“怕姜家姐姐不方便,这才约在这里。姜家姐姐可是多有不便?”
云珠道:“大爷没提,我实是不知。不过我想,二姑奶奶不是那种不识礼仪进退的人,她若接了夫人的贴子,来与不来,自会提前知会夫人。”
林氏眼眉一跳,渐露微愠之色。
云珠的意思,竟是姜辛没接到贴子么?这姜家也太自以为是了些,就这么瞧不起自己?给姜辛下贴子,意在示好,姜家竟看也不看,随便拿这么个上不得台面,妾不妾,通房不通房的女人来打发自己?
林氏呵笑一声,道:“我也是替姜家姐姐着想,怕她多心,这才把贴子送到姜大爷手里。偏姜大奶奶不在……”她手心里攥着小茶盅,力气之大,手背都泛白了,如果可能,怕是恨不能把那冰裂纹的小茶盅捏碎了吧。
这是在暗讽姜家不讲待客之道,实在是失礼之极。
云珠却只顾点头附和道:“可不是,就连我家大爷都说,他如今孤身一人在京城,同僚之间互相宴请往来也就罢了,妾虽愚笨,好歹能替大爷打个下手,可大奶奶不在,内宅无人打理,人情往来上难免疏忽,好在大家不是同乡就是同门,知道大爷的难处,断断不会挑理。若万一遇上心缝狭窄,没事找事的,大爷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林氏这个气,真不愧是小地方出来的,再怎么装也装不成大家闺透,这云珠一脸的畏缩相,可说起话来却是牙尖嘴利,再惹急了,就和乡下小野狗似的,突出两个牙齿狂吠。
林氏闭了闭眼,没办法和云珠在这胡诌掰扯,她索性也直来直去:“能否请转告姜家姐姐一声,就说我想见见她。”
云珠惊讶的瞪大眼看着林氏。她的神情十分无辜,眼神却是毫不掩饰的讽刺:“妾一定会转告大爷。”
姜冽一个大男人,就算是姜辛的长兄,但又不是她亲爹,管得未免太宽了吧?难不成姜辛是否出门,要见什么人,还要经姜冽点头同意才成?初嫁从亲,再嫁从身,姜辛总不会连一点儿自由都没有。
心里转了个个儿,林氏莫名其妙的涌上了一股子不妙的预感,她问:“怎么?姜家姐姐不在?”
云珠摇头:“这个,妾不清楚,夫人也知道,妾就是个奴才秧子,说得好听是照顾大爷,其实就是个丫鬟,主子的事,妾不敢打听,更不敢妄自揣测。”
说是这么说,可她明明白白的表示:她知道姜辛在哪儿,可她就是不说。
第398章 、自证
送上第一更。
姜冽把此事当笑话一样写信说给姜辛听,话里话外都是对林氏的嘲弄。让她只管安心,什么事都别管,林家人再找事,有他顶着呢。
姜辛放下信,一笑而罢。她正事且忙不过来呢,哪有那闲心看林氏的笑话。说话间草长莺飞,花红柳绿,她们娘俩个换了春衫,替了冬衣。
她倒还好说,实在忙不过来,随便买两套现成的衣裳也就罢了,若嫌弃不好,城里有的是手艺上佳的绣娘,扯了布,裁了剪,叫人滚边、绣花,没个几天也就做成了。
熙哥儿的衣裳她却舍不得交给别人,一针一线,都是她自己动手。
如今她手里宽松,于熙哥儿身上就十二分的舍得,扯了一匹松江白布,大半都替熙哥儿裁了衣裳,知道他长得快,特意多放了些,留待明年还能再穿一季。
倒不是她舍不得年年给熙哥儿裁衣裳,而是小孩子见风长,且按老例,穿旧衣裳才长得康健,太奢华了反倒损了他的福气。
衣裳做好了,先用热水烫洗一遍,阳光下晒得又软又暖,熨烫平整,这才上了熙哥儿的身。
剩下些边脚料,又替熙哥儿缝了好几双袜子。
熙哥儿一天比一天大,如今扶着桌几站得稳稳当当,横着能走大半天,鞋子便是当务之急。姜辛不擅此道,特意问了徐夫人,寻了个经年老道的婆子,做了两双虎头鞋。
酒楼挂着望乡楼的名儿,她又请了四五个北边来的大师傅,时不时亲自走一遭,虽然辛苦,但生意十分兴隆。
因着与章哲有了默契,再不怕他来纠缠,姜辛抽空去了自己从前开的许氏杂货铺。店里的伙计都是旧面孔,见她进来还只当是来了主顾,一抬头见是她,各个都惊喜非常:“东家回来了,东家回来了。”
奔走相告,没多大会,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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