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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继室重生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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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就算是当时在跟前的如意都说不清邵嫣然是怎么掉下去的,姜大太太一个不在跟前的就更不清楚。热门不过邵家不好惹,她先入为主的想息事宁人,有意无意的就把这罪责怪到了姜辛头上。
  
  姜老太太心中翻起惊滔骇浪,把章哲的印象从脑海深处翻出来,想了半晌,也没什么太深的,只知道他是个无所事事的闲人,不文不武,不侍不商,一年到头,倒有十一个月都在外面游山玩水,听说还出了本什么游记。
  
  可到底什么性情,她就无可评判了。
  
  那么二丫头的事,该怎么处理才好?
  
  姜老太太闭目思索了半晌,也没什么头绪,只能含糊的道:“唔,我知道了。”
  
  姜大太太没敢再多说,她知道自己这个婆婆一向是个有主意的,自己点到即止,说的再多就该讨老太太厌烦了。
  
  章家摆明了是想赖帐,姜家也无可耐何,只能暗地里吃亏了事。但毕竟姜辛德行有亏,再不赶紧打发,这事真泄露出来,姜绵、姜蜜她们姐妹几个就别想顺顺当当的说亲事了。
  
  等姜大太太一走,姜老太太又坐了老半天才动了动腿。孙妈妈忙上前道:“老太太这是坐的时间长,腿麻了吧,我叫小丫头过来给您捶捶?”
  
  姜老太太面色沉郁的道:“不用。”
  
  孙妈妈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也不叫人,自己上前半跪着替姜老太太捏腿。姜老太太腿舒服些了,才问:“甜甜那丫头的事,你怎么看?”
  
  孙妈妈待在老太太身边几十年了,能一直深得倚重可不是容易的事,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姜辛再不得宠,那也是姜家的子孙,她不过一个奴才,总不能凭借自己有几分脸面就敢对主子的事指手划脚?
  
  孙妈妈略略打量了一下姜老太太的神色,这才思量着缓慢的道:“奴婢觉得,大太太说得也有道理。”
  
  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姜老太太也知道姜辛的事不能再耽搁了。好在这孩子最近颇有心气儿,还知道调理身子,否则她是真不想管了,老死家中也好,姜家也不是养不起。
  
  姜老太太闭目养神了有一会儿,吩咐人:“去把三姑娘和四姑娘叫过来。”
  
  当时她们可都在场,虽说离得远,但事情因由也是知道的。
  
  姜蜜说得和姜大太太差不多,一则是被姜绵嘱咐过了,她不敢多言,生怕自己人微言轻,被老太太迁怒,二则她也有点嫉妒姜辛,生怕姜家会因此促成她和章家的婚事,就多了个心眼儿,没说实话。
  
  她表现的怯生生的,姜老太太明知道她揣着心眼儿也怨不起来,安抚了两句就叫她回了。
  
  姜绵没等姜老太太追问,就跪下先请罪道:“孙女没能照顾好二姐姐,还请祖母责罚。”
  
  姜老太太心里翻了个个儿,可见姜大太太母女两个都没说实话啊。她没叫姜绵起,只问她:“你说吧。”
  
  姜绵说得很仔细,包括姜辛和章哲在水里耽搁了好些时候,上岸后是章哲帮着姜辛救醒都说的清清楚楚。
  
  姜老太太再结合姜大太太所说章老太太的情状,心里就有了底,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二丫头命苦啊,受了这么大委屈,姜家却没法儿替她讨个公道,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罢了。
  
  既打定了吃哑巴亏的主意,姜老太太就没叫姜辛,她的心思是什么样的都不要紧,自有长辈替她拿主意。
  
  晚间,姜老太太和孙妈妈说道:“你帮我瞧瞧,可有哪家相熟的有合适的儿郎?不拘年纪、身份、家世,只要能……”也别说什么郎才女貌,家世相当,能有人肯娶姜辛就成了。
  
  顿了顿,姜老太太道:“能够对二丫头好就成。”
  
  孙妈妈可不愿沾这罗烂事。旁的不说,二太太她就惹不起,那就是个打从根儿起就糊涂的人,是无论如何也听不进去道理的人,你这好心好意,她那全当成驴肝肺,哭骂难缠是一回事,背后被人笑话好心没好报,那才糟心呢。
  
  孙妈妈笑笑道:“奴婢说句不中听的,您是二姑娘的祖母,到底差着一层,二姑娘的事,还是得二太太做主才成。”
  
  自己的亲闺女,自己替她张罗,嫁的好与坏,那都是她自己的责任,怨不着旁人。
  
  孙妈妈揣着什么心思,姜老太太不是不懂,二太太那性子,她也是看的够够的了,想着这样也不错,起码,她这个做祖母的尽到心意了,至于她自己的命如何,那要看她自己。
  
  姜老太太叹了一声,道:“你说的未尝没有道理,这许家,也不知道有没有年貌相当的子侄……”到最后,已是自言自语。
  
  第43章 、借刀
  
  姜辛慢慢的把在章家受到的影响缓了过来。/
  
  她特意寻个午后时分,带着如意去见姜老太太。
  
  姜老太太午睡才起。人老了,觉轻,睡了和没睡一样,可不睡又着实难受。醒了,她又浑身酸软,颇有点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
  
  是以姜老太太在榻上流连了一刻钟,这才在丫鬟们的服侍下,重新梳洗。孙妈妈捧上一盘葡萄,一盘黄澄澄的秋梨,笑道:“这是庄子上才送来的,奴婢瞧着可比往年个大。老太太这几天有点咳嗽,奴婢叫人将梨拿到厨房,做碗秋梨汤。”
  
  姜老太太自是不差这一碗秋梨汤,可难得的是孙妈妈这份体贴。她笑着道:“你说的很是,秋天干燥,这葡萄倒罢了,倒是这秋梨,瞧着就生津止渴。”
  
  孙妈妈道:“可不是,去年闹了虫灾,秋梨个小不说,还都是虫眼儿,不像今年,一整年雨水都多,这梨也光滑……”
  
  正这会儿小丫头进来报:“二姑娘来了。”
  
  姜老太太眼神闪了闪,将梨放回果盘,示意:“让她进来。”孙妈妈也就不在凑趣,乖觉的站回姜老太太身后的角落里,又和往常一样,垂眸敛目,和个木头桩子似的。
  
  姜辛进门,规规矩矩的行礼。
  
  姜老太太叫她起身,拿眼睛一扫,先见着如意抱着一撂帐册,不由的笑道:“哟,你这是做什么?”
  
  姜辛不急着答,先在姜老太太对面坐下,道:“闻着祖母这里有瓜果的香味,这不孙女脚就不受控制,自己就走来了?”
  
  难得她也这等轻松幽默的时候,姜老太太忍俊不禁:“我倒不知,原来二丫头是个馋丫头。既如此,我还偏不能让你如了意,我再想吃也忍着,等你走了我再吃。”
  
  一番话说的众人都笑了。
  
  孙妈妈诧异的瞥了一眼姜辛,也咧了嘴笑了下,却没搭腔。
  
  姜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采珠便笑着把果盘都推到姜辛跟前,道:“老太太越发会说笑话了,从前有了好吃的好玩的,都叫奴婢们留好了专门等着少爷、姑娘们过来吃,非要面上装着舍不得,说这种小气巴拉的话。二姑娘,你别听老太太的,只管吃,老太太那有的是,吃不了只管再装一筐回去。”
  
  姜老太太笑的合不拢嘴,指着采珠道:“你这小蹄子,倒会借花献佛,拿着我的东西做人情。”
  
  姜辛不客气的道:“既是采珠姐姐发话了,我就不客气了,如意,只管抬两筐回去。我在祖母跟前张不开嘴,索性学了祖母,抬回去偷着慢慢吃。”
  
  姜老太太越发笑的前仰后合,嗔怪的望着姜辛道:“你倒是会接碴,敢情偏了我的好东西,还不领我的情?不领情倒罢了,还糊弄的我身边的丫头都向着你了。既这样,采珠你收拾收拾东西,只管跟着二丫头去吧,我这里庙小,可留不得你了。”
  
  采珠也不惊慌,只在一旁抿着嘴笑。
  
  姜辛很坚决的摇头:“吃的拿走就罢了,人可我不要,本来我就没祖母手里阔绰,再多一张嘴,可吃不起。”
  
  姜老太太道:“瞧你这小家子气,要不说你年纪小,没见识呢,这采珠可是我身边一等一的大丫鬟,我的体己可都在她手里管着呢,你要是得了她,就相当于得了我大半的家财,有多少张嘴你养不得?”
  
  姜辛故意做出后悔状,起身拉着采珠道:“果然祖母说得对,倒是我想岔了,这样,采珠姐姐你不如先把钥匙拿出来,等咱俩里应外合,把祖母的体己搬空了你再跟我走。”
  
  姜老太太笑的捂着肚子直喊疼,道:“瞧瞧这丫头,心倒是狠,说搬我的体己就搬走,还敢明目张胆的在我眼皮子底下商量,真真是要不得了。”
  
  姜辛这才松开采珠的手,上前替姜老太太倒了杯茶,道:“横竖坏名声也落到我头上了,我再畏畏缩缩,遮遮掩掩的了没用,索性大大方方的做个坏人。不都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吗?我也不要怎么撑,能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姜老太太就着姜辛的手喝了两口水,平复了一下情绪,朝她点头道:“这话说得有理,日子是人过的,可也不全是过给人看的,自己都不舒服,还要为着什么名声强装着笑脸给人看,又有什么意思?”
  
  姜辛专注而认真的点头。老太太在潜移默化的给她讲为人处事的道理,她不会辜负。
  
  等到笑过了,姜辛又拿了小匕首替姜老太太削了梨皮。她手指修长纤细,那银光闪闪的小匕首在她手里失了往日的锋利,像条温顺的小蛇,在她的驱使下将粗糙的梨皮削的干干净净。
  
  姜辛又将整个秋梨切成小块,放在丫鬟递上来的水晶碗里,这才呈给姜老太太。
  
  姜老太太用银叉扎着吃了两块,道:“嗯,今年的秋梨格外的甜。”
  
  梨再甜也就那样,可这梨是二孙女头一次孝敬的,姜老太太很满意。
  
  放下银叉,姜老太太这才问姜辛:“你怎么来了?”
  
  姜辛没再插科打诨,招呼如意把帐册送过来,道:“孙女在屋子里无聊,翻了下帐本,有些不明白的地方,特来向祖母请教。”
  
  姜老太太大略扫了眼,就知道是她院里这些日子的花销。
  
  姜辛的话,她是不信的。要说这孩子可怜,但也可恨,她自己不习字不读书,那也怪不得旁人,但中馈之事,二太太是帮不上忙的,她看帐册艰难也情有可原。
  
  可姜老太太才不信姜辛是看不懂才来的。
  
  她接过帐册翻着,姜辛在一旁道:“这是孙四嫂做的帐册,我叫人也问过外院的管事,名细、价格相差无几。这是姜七嫂做的帐册,我仔细瞧过了,看似没问题,却比孙四嫂的帐粗疏的多……”
  
  姜老太太放下帐册,轻哼一声道:“奴大欺主,什么时候都不稀奇。你们娘俩主弱奴强,自然就有那不长眼的奴才想要兴风作浪。二丫头,你知道来找祖母,祖母很高兴,以后这些事,不懂的就来问,知道吗?”
  
  姜辛笑着点头:“孙女多谢祖母。”
  
  第44章 、亲戚
  
  姜辛高高兴兴的从姜老太太的院子里出来
  
  她用一撂帐册,换了一筐葡萄一筐秋梨。东西未必多难得,可这是庄子上才送来的,就是大太太、三老爷、三太太那儿都还没得呢。
  
  孙妈妈悄悄使了个眼色,就有小丫头悄悄出门。
  
  姜老太太抚了抚额,吩咐:“去,把姜七家的叫过来。”
  
  孙妈妈不敢怠慢,急步出门。
  
  姜辛回了院子,叫如意把葡萄分了,除了姜二太太,就是给几个姐妹送些过去。她们也有,但这是她的心意。
  
  姜辛略歇了歇,叫了吉祥带了葡萄和秋梨去寻姜二太太。
  
  姜二太太也午睡才醒,正拿着团扇在树下望天发呆。见姜辛来了,忙拉着她坐下,道:“你去章家做客,到底怎么样?”
  
  一提章家,姜辛的脸色就有些黑,淡淡的道:“还好。”
  
  姜二太太急的直拍姜辛的手背:“你说,好端端的,老太太叫你去章家做客做什么?”
  
  姜辛也不容姜二太太猜来猜去,直接道:“以后这样的机会少不了,还能为什么,自然是……”
  
  她面色微窘。倒不是羞于说自己的亲事,可姜二太太三十多岁的人,却比她还要单纯天真,姜辛怕她惊受不住。
  
  姜二太太琢磨了半晌,恨恨的道:“我就知道,哼,我就知道。”
  
  姜辛心道:你还真是不知道。就算你知道,你又能如何?在姜家,做不了主,在章家,那就更是鞭长莫及了。
  
  姜辛不接话碴,净了手,替她剥着葡萄,道:“娘,今年中秋,舅舅可派人送了节礼?”
  
  姜二太太安然的享受着姜辛的服侍,吃了一口就蹙紧了眉:“唔,怎么这么酸?哪来的葡萄?你买的?你这孩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咱们娘俩一月就那么点月例,你可别有一花俩,有俩花三,总得为日后算计着些。你舅舅,送什么送,要是冬春或许还能来,这秋收时节,他哪忙得过来?”
  
  姜辛默了一瞬,这才道:“这葡萄是祖母赏的。”她有那么不着调吗?母亲倒是挺懂,还有一花俩。
  
  “唔。”姜二太太似乎松了口气,随即又皱着眉眼道:“老太太赏的,就赏这么个东西?我就说,有好东西,等到了你我娘俩手里,也是别人挑拣剩下不要的。”
  
  姜辛蓦的停了手,直直的盯着姜二太太。
  
  姜二太太虽然嫌酸,可却来者不拒,眼见得姜辛不剥葡萄了,不由的望过来,就见女儿满眼含怒,不由的一哆嗦,脸上露出委屈和惶然来。她委实不知道自己哪儿说错了,怎么闺女看起来很生气的模样?
  
  姜辛对着姜二太太无辜的神色很是无耐,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解释道:“娘,这葡萄是今儿才送到祖母那里的……”
  
  她不是非得替祖母报不平,只是母亲的心态实在要不得。既知道在姜家没地位,何苦还要白吃白喝还要说风凉话呢?没人让她谨小慎微,可别这么嚣张跋扈,不讲良心总成吧?
  
  整天想像着别人要害她们?她们娘俩有多少利益,值得别人谋财害命呢?
  
  姜二太太喃喃的道:“你倒是又做了什么好事,不然你祖母怎么舍得赏你?”
  
  姜辛实在无话可说,只道:“娘还是给舅舅送个信儿吧,看他们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一趟。”
  
  姜二太太连吃葡萄都没兴致了:“你舅舅来一趟不是不行,可家里穷成那样,哪来的钱置办节礼?这大老远的,总不能空着手来?没的让大房、三房笑话,还要背后骂他们就是来打秋风的。他们一走了之,倒是不管不顾,我可还要在这府里看人脸色过日子,我可怎么受得住?”
  
  说时眼泪又开了闸。
  
  姜辛硬着心肠道:“舅舅家穷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姜府当年既是要和许家做亲事,就早该有这份被打秋风的准备。再说舅舅这么多年,也从来没白占姜家便宜,娘何必说这种丧气话。就算再穷,终究是我舅舅,是您的哥哥,哪有亲戚之间不互通往来的?”
  
  姜辛从来不管这些事,姜二太太也就闭着眼不理事。许家来人,她嘴上说着给她丢脸,可临走时也没少塞尺头、银锞子、布匹、燕城里的小吃、特产。
  
  只是许家来就来,不来她也从来不主动送信儿。许大舅是个老实憨厚的乡下人,也知道妹妹嫁去了富裕人家,自己去了也是受人嘲笑,索性就不大过姜府来。
  
  他也硬气,自己虽穷,但也不能落个卖妹妹占便宜的名声。
  
  姜二太太又是个不大管事的,是以许大舅家这些年过的如何,她是两眼一抹黑,全不知情,见姜辛这么执意要和许家走动,只好应承:“行,我明天就叫人给你舅舅送信儿。”
  
  见说动了母亲,姜辛脸色和缓,又细声细气的陪着姜二太太说了会儿话。她一边和她唠家常,一边给她灌输自立、自强的观念——光怨天尤人是没用的,谁也指望不上,只能指望自己。
  
  姜辛不指望有立竿见影的效果,但时间长了,水滴石穿,母亲总能有所变化也是好的。
  
  姜二太太一个人哭不起来,姜辛最近强势、乐观,姜二太太虽然觉得不舒服,可母女俩难得有这样温馨静谧的时光,对她来说是新奇的体验,听姜辛说着什么食物有什么功效,平时应该多吃什么,她也听得津津有味。
  
  等到姜辛回去时,就听如意说姜七嫂被打了。如意一脸慨然:“活该,奴婢从不知道,居然有这样居心叵测的主子,她就像是厨房里的大老鼠,不知道私藏了多少好处……要不是老太太,她还不认罪呢。”
  
  姜七嫂再厉害,也翻不出老太太的手掌心去。她要不是倚老卖老,姜辛自己就能给她个教训,也不至于捅老老太太那儿去。
  
  她挨打在姜辛意料之中,并不值得她兴奋。
  
  因此姜辛只笑笑,问起别的事:“姜七嫂走了,厨房里的差事谁担着?”
  
  如意哦了一声,不好意思的道:“是奴婢忘说了,老太太把秦妈妈派过来了。”
  
  姜辛点点头:“秦妈妈是服侍老太太的,有些年头了,你们可要好生恭敬着,不许怠慢。”
  
  第45章 、良苦
  
  更新晚了,抱歉,实在是家里小魔星放假,烦的我头都要爆了。
  
  ………………………………
  
  姜辛嘴上这么说,可心里终究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要是祖母差个丫鬟过来还好,可秦妈妈那是祖母身边服侍了多年的人,那是实打实的功臣,送出去荣养都绰绰有余。
  
  只不过秦妈妈不愿意而已。
  
  但人都有两面,她效忠于祖母,自然面上始终和善、忠诚,可当着自己这个小辈儿呢?姜辛可不觉得她对像对祖母那样待自己。一则是她没那个权威,二则她也没那个本事。三则,这世上谁不是惯常做倚老卖老、好为人师的事呢?
  
  姜辛确实需要人教,需要人帮,但来的佛太大,她供不起啊。
  
  秦妈妈傍晚时分来给姜辛请安。
  
  姜辛不等她行礼,忙起身道:“秦妈妈,你可别折杀了我。”
  
  秦妈妈是个五十左右的妇人,因保养得宜,并不显得多老迈。她生着一张圆脸,五官清秀,如今虽是老妇人,却余韵犹存,可见当年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佳人。
  
  但她性情十分沉静、温和,等姜辛松手,依然不卑不亢的福了一福:“二姑娘,您是主,奴婢是奴,礼不可废。您叫奴婢一声妈妈,那是看在奴婢服侍老太太的份上,但终究尊卑有别,奴婢不敢托大。”
  
  姜辛苦笑,只好还了半礼,请秦妈妈坐下。两人略叙寒温,都是面上的客套话。姜辛十分诚恳,一副谦虚好学的模样;秦妈妈也不倨傲,一副诚心要教的态度。不管以后如何,起码现在两人有来有往,态度都很友好。
  
  秦妈妈临走前,从袖子里掏了一张发旧的纸出来,道:“这是老太太来前叫奴婢拿来给二姑娘的。这会儿也到了晚饭时分,奴婢去瞧瞧。”
  
  如意接过来,姜辛不等看,便道:“有劳妈妈,如意,你去送送秦妈妈。”
  
  秦妈妈也只是温和的笑笑,边走边对如意道:“你是服侍二姑娘的?瞧着是个聪明伶俐的,好好的服侍,跟着二姑娘,将来是你的福分。”
  
  这话说得姜辛心下五味杂陈。虽说这话或许只是秦妈妈无意说的,可心底里,谁不希望未来的人生一帆风顺,事事如意呢?
  
  姜辛自嘲的笑笑,顺手打开手里的纸,等她看清这纸上写的是什么,突然就瞪大了眼。这张有些发黄的纸不是别的,正是秦妈妈的身契。
  
  姜辛不可置信,一连看了好几遍,确认就是秦妈妈的身契后,姜辛更不知道说什么了。显然,这是祖母的一副良苦用心,怕秦妈妈不得用,故此把身契送给了自己。
  
  看秦妈妈的模样,她是知情的,知情却毫无委屈,可见她是真的心境平和。那么,刚才那句跟着她将来是福分,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了?
  
  这种被信任、被期许的滋味,还真是让人心情激荡。
  
  姜辛眼眶发热,眼泪差点掉下来。到这一刻,她是真心感激祖母。
  
  上一世,她过的落魄潦倒,不得善终,可以说很大程度上是她自己作的。她怨怪别人不帮她,孰不知,就算要帮,也得她肯伸手让人帮才是。
  
  有了秦妈妈的相帮,姜辛省了不少事。通过长时间的打交道,姜辛从秦妈妈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起码有一点,秦妈妈十分沉得住气,固然有她阅历多,对什么事都不怵有关,但她那份沉稳的气质、始终温和的面容和亲和的语气,就让姜辛自愧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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