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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继室重生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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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料老太太竟着急忙慌的就要去瞧二姑娘,如意也愣了。
  
  还是姜老太太身边的孙妈妈拦住老太太道:“老太太,您这可是高兴糊涂了,二姑娘才醒,身子虚着呢,您这兴师动众的一去,又得劳动二姑娘起身,别再折腾二姑娘病的严重了,那可就不好了。”
  
  孙妈妈万事都以老太太为重,对于二房的娘俩儿是压根不放在心上,她们对老太太不孝顺不体贴,孙妈妈也就不介意踩她们娘俩一脚。别这会儿说的好听,结果去了又给老太太撂脸子,何苦?
  
  姜老太太刚才的高兴劲儿就这么消散了,她也有点儿打退堂鼓。她不怕别的,就是怕二太太那哭魔功,谁听了谁头疼。
  
  是,死了的是她丈夫,可那还是老太太的亲儿子呢。这白发人送黑发人,谁又体谅她的伤心来?
  
  姜老太太不过是不屑像二太太那样,时刻把怨恨挂在嘴边罢了。老太太是个要强的人,她知道,越是抱怨,越是把伤口给人看,得到的不过是假惺惺的安慰,更多的人旁人的嘲笑和轻蔑。
  
  姜老太太皱了皱眉头,一想到二太太她就头疼心烦,思量了半晌,摆了摆手道:“你说的也是,唉……”又叫了如意,问道:“你叫如意是吧?”
  
  如意点头。
  
  老太太叫大丫鬟采珠拿了半吊钱给如意,道:“二丫头才刚醒,身子正虚着,你叫她只管好生养病,缺什么少什么,只管叫人来回我。等过两天,她身子再好些了,我叫人去瞧她。”
  
  能得了老太太赏的半吊钱,如意心都要飞上天了,不在多少,在于这份体面。至于老太太说的那些话,她压根都没听进去,只高高兴兴的给姜老太太磕了个头,脆声道:“奴婢省得,奴婢会好好服侍二姑娘。”
  
  第4章 、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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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姜辛有点儿失望。
  
  可她又自嘲的笑了笑。伤人伤的太深了,想单凭一句话就把人哄回来,哪那么容易?她知道自己在祖母跟前就是个不识趣、不感恩,没良心的孩子,祖母不来看她也是寻常。
  
  再说,祖母是长辈,她是晚辈,也没有非要长辈看晚辈的道理。
  
  其实这些都在其次,祖母虽然不疼她,但也不曾亏待她,她都十七了,不管嫁不嫁章家,她在姜家都待不长,讨不讨好祖母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当务之急是把身子养好。
  
  姜辛最深谙一个“忍”字,祖母那边慢慢来,她只要有这份心,祖母总会瞧到她的真心实意。
  
  二太太还在哭,姜辛抚额。从前不觉得,因为她也是跟着哭的那一个,可现在好像忽然就清明了,成了跳出这三界五行的一个看客。她没那么投入,再看母亲时,就有一种站在空中看人的隔离和冷漠。
  
  她就那么没什么情绪的看着母亲只一味的活在她自己的伤心里,完全不顾及她这会儿病体正虚,几天水米不打牙,早就饿的前心贴后背了。
  
  姜辛从失望又转成失落。
  
  不过只要母亲不搂着她哭,那就让她自哭自乐吧。母亲的性子已经养成,都大半辈子了,怎么能轻易改得了?就是她,要不是经过了生死,只怕不管是谁来劝,哪怕说出大天来,她也不会有一点儿松动。
  
  姜辛不想着指望别人,要想活下去,要想活得好,只能靠自己。
  
  姜辛把如意捧上来的半吊钱又还了她,温和的道:“这是老太太赏你的,你就拿着吧,说起来这么些年,你们跟着我倒是委屈了。”
  
  如意没指望能拿回这钱来,谁料这钱竟还给了自己,她是既意外又惊喜,听姜辛这么说,也顾不得惊诧了,只剩下了感动:“姑娘说什么呢,奴婢服侍您是天经地义,怎么能说是委屈?”
  
  是,在二房没什么好处可拿,也常常被人冷眼,可她也知道,二房就这两个主子,平日没什么事,也不会动辄打骂惩罚,也该知足了。
  
  如意说的真挚,姜辛便笑笑,道:“不知这会儿厨房有什么,我想喝点好克化的粥。”
  
  如意拿了赏赐心里正高兴,便痛快的收了钱,道:“奴婢这就去厨房瞧瞧。”
  
  姜辛身无长物,实在是赏不起如意,说不得此刻也只好借花献佛,拿姜老太太作仗势。好在如意还不是上一世见惯了富贵的如意,眼巴前儿这点小钱,足以打动她的心扉。
  
  这会儿正是午饭时分,如意很快回来,端了一碗红枣薏米粥,配了两碟咸菜。
  
  姜辛一口气喝了一大碗,抚了抚半饱的肚腹,有点意犹未尽。
  
  如意见状,讨好的道:“姑娘能喝下去粥,这病就好了一大半,奴婢再去给您盛一碗来。”
  
  姜辛虽然很想再喝一碗,可也知道好好的时候都要吃七分饱,何况她都饿了好几天了,可不敢这么暴饮暴食。
  
  从前旁人若劝上这么一句,她就只当人家舍不得给她吃,自己生闷气,现在却想开了。
  
  姜辛拦住如意:“就这样挺好的,不必再取了。你们只管忙你们的,我想歇歇。”
  
  如意应诺,刚要走,姜辛又道:“我这会儿不想喝茶,你索性给我沏一碗姜糖水来,就放在案头温着,我想喝了自己倒。”
  
  如意虽然诧异二姑娘今天话尤其的多,要求也多,可好在并不为难,因此她应了,自去下去用饭。
  
  姜二太太手底下的丫鬟就有点儿没好脸色。
  
  平素在自己的院子还好,姜二太太想怎么哭就怎么哭,她们躲了懒也就是了,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可这会儿在二姑娘的屋子里,就不好再这么做,二太太要哭,她们只能在一旁陪着,二太太不吃饭,她们此刻饿的肚子咕噜咕噜直响,实在难熬,可也得受着。
  
  尤其是刚才姜辛吃的那么香。
  
  姜辛过够了看人眼色的日子,不想自己以后还这么着,更不想母亲也落入这样的境地。可光对底下人实施铁血手腕是不行的,一要看自己有没有那本事,二则逼急了狗还跳墙呢,何况是人?人心最是复杂难测的,可有一样,只要抓住了对方的七寸,她们就会好商好量的服侍你。
  
  姜辛对姜二太太身边的丫鬟们道:“也到了午饭时辰了,你们也别光在这杵着,先把午饭给二太太端回房去,等太太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吃。”
  
  这是替她们二人开脱呢,二太太不吃,且让她们先吃了午饭再说。
  
  多富便犹豫着道:“太太身边不好没人,不如这样,奴婢和多贵轮换着来。”
  
  姜辛见她二人还算有点儿良心,也就颔首道:“那好,你二人自己商量着来。”
  
  多贵便先去用饭,姜辛对多富道:“你扶太太去榻上歇歇。”
  
  二太太却不去,她也觉出不对来了,平时娘俩一起哭,越哭越有劲,可今天只她一个人,哭来哭去就好没意思起来,再见姜辛,这么一会儿已经安排了无数的事。
  
  她也是人,也会饿,见姜辛吃完了,慈母心方渐渐苏醒,想着自己竟把这碴忽略了,十分歉疚,她坐在床边,拉着姜辛的手道:“甜甜,娘不走,娘陪着你。”
  
  姜辛很想说一句:娘你光陪着我有什么用?
  
  既不能替她弄点可口的饭菜来,又不能替她抓些上好的药材,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瞅着,她的病就能快点儿好起来不成?
  
  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如她去好好吃饭,也免得自己惦念。
  
  是,母亲不会照顾人,她不怨,可起码,她照顾好自己总成吧?
  
  姜辛现在什么都不求,她相信她有能力把自己照顾好,她现在唯求母亲能过的平静,哪怕不够幸福。
  
  姜辛打了个呵欠,笑笑道:“娘去歇着吧,女儿也倦了,想再睡会儿。”
  
  二太太怔了怔,见姜辛果然阖上眼,不一会气息均匀,竟真的睡着了,便垂头唉声叹气了半晌,起身怏怏的走了。
  
  第5章 、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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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辛足足睡了一个多时辰。
  
  却睡得并不安稳,梦里闪过无数片断,姜辛听见自己在哭。不是号啕大哭,而是呜呜咽咽的,像是有鬼夜哭。哭得她自己越发伤心,恨不能就此死了,好斩断这无休无止的痛楚。
  
  等到醒来时,日已偏斜。
  
  姜辛抬手,拭了拭额头上的汗。手腕细弱,姜辛长叹了口气。她半倚在床头,又来来回回打量了寝室多时,确定自己果然回来了,不是章家,这才又彻底长吁了一口气。
  
  不知道回到姜家是好事还是坏事。姜辛茫然的想着,章家就是龙潭虎穴,姜家呢?也许日子过的不是那么顺心如意,可到底这里是她住了十七年的家,总要比别处都安全安心。
  
  如意听见动静,进来服侍姜辛梳洗,不由的道:“姑娘气色好多了。”
  
  姜辛自嘲的笑了笑,摸了摸脸,看着镜子里披头散发,惨白着一张脸的自己:像鬼一样,简直太吓人了,就这还叫“气色好多了”呢。
  
  她任如意替自己梳着头,轻柔的问:“太太几时回去的?可用了饭了?”
  
  如意垂着眼,掩饰掉心里的那份不以为然,轻叹道:“姑娘一睡着,太太就回去了,可……又哭了大半个时辰,后来实在支撑不住了就睡下了,这会儿还没醒呢。”
  
  可见又没吃饭。
  
  姜辛轻叹。活到太太这份上,也算是奇迹吧。/除了丈夫死了,她这一生也算不得多惨痛,可她就是有本事让自己成天活在痛楚中,竟仍然能活得长长久久。
  
  也要算姜家人慈善。
  
  姜辛上辈子在章家也算是与世无争,与人无害,可到了落了个不得好死,这就是命吧。
  
  如意替姜辛挽好长发,姜辛又道:“我才出了一身汗,你去给我拧个热巾子,我想擦擦。”
  
  如意道:“热水倒是现成的,不如奴婢扶姑娘泡个热水澡吧。”
  
  姜辛摇摇头:“算了,大白天的,也不方便。”她现在浑身无力,还真怕一头扎进浴桶里,再灌个水饱。
  
  才擦完,吉祥就进了门,草草行了一礼,道:“大太太来瞧姑娘了。”
  
  姜辛心道,也差不多该来人了。
  
  她是一个时辰前醒的,如意又去了祖母那儿,大伯母掌管着府里中馈,不说遍布耳目,知晓任何风吹草动,可惊动了祖母的事,她是一定会第一时间知晓的。
  
  姜辛立刻做出欣喜状,道:“哦,大伯母来了,快请。”
  
  身着藏青色褙子,头戴红宝石珠钗的姜大太太进了门。
  
  她在门外就听见了姜辛的声音,脸上瞬间闪过意外。
  
  姜大太太三十六七岁的年纪,圆脸,五官十分周正,看上去慈眉善目,十分可亲。
  
  姜辛却知道这大伯母是个内心有算计的,这么多年,一直牢牢把握着府里中馈,没几分本事怎么能行?
  
  虽说上一世大伯母伙着三婶娘把章家的亲事强塞给了姜辛,可姜辛也说不上多恨。她身子不好,如果不嫁章家,就是老死姜家的命,可她下面还有四个妹妹呢,有她在,谁都不好说亲事。
  
  也不怪姜家不由分说就先把她推了出去。
  
  姜辛满面浅笑,十分恭敬有礼的上前道:“给大伯母请安。”
  
  姜大太太飞快的扫了一眼姜辛,见她瘦弱苍白,当然不肯受她的礼,上前一把就扶起了姜辛:“唉唉唉,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多礼,这才刚好些,怎么就下地了?快回床上歇着。”
  
  姜辛笑着道:“不碍的,侄女已经好了。”
  
  姜大太太对上姜辛那清柔温和澄净的眼神,不由的怔了一怔,这才松开手,上下打量了姜辛一回,点头道:“果然气色好多了,听你的丫头说你醒了,我就说来瞧你,可这到处都是事,耽搁到这会儿才抽出时间来。午饭可吃了?还有哪不舒服?”
  
  姜辛自然要领姜大太太的情,做歉然状,道:“知道大伯母忙,故此不敢打扰,就只让如意给祖母禀报了一声儿。说起来也是侄女思虑不周,让大伯母担心了。”
  
  姜大太太脸色一僵。
  
  姜辛宛若不见,又细声细气的一一回答她的问题:“才刚喝了一碗红枣薏米粥,又歇了一个时辰,除了绵软无力,没别的大碍。”
  
  “那就好,那就好。”姜大太太一副轻松的神情,道:“你这丫头,就是个多病多灾的身子,幸好没事,不然大伯母可要心疼死了。”
  
  姜大太太用帕子拭着不存在的眼泪。
  
  不管她有几分真心,但姜大太太确实做的无懈可击,方方面面,都尽到了她这当家主母的责任。
  
  姜辛撩裙角往地上一跪,也落下泪来,道:“都是侄女不懂事,身子又不好,不说不能尽孝,反倒让长辈们跟着担惊受怕,侄女于心不安。”
  
  姜大太太秀眉一蹙。这罪请的,她只说不懂事,却又不说怎么不懂事,反倒把所有都归于身子不好上了。
  
  这身体不好,也不是她想这样的。
  
  姜大太太暗中咬牙,却还是惊呼一声,忙把姜辛拉起来,替她拭着泪道:“你这孩子,好端端的,怎么倒说起这话来。什么尽孝不尽孝,只要你好好的,大家也就都放心了,知道你这孩子着人疼,大家心疼还疼不过来,哪个会责怪你。你也是,怎么好好的你跪下做什么,还不起来。”
  
  姜辛心下自嘲,这府里,还有谁是真心疼她的?
  
  她不动,挣扎着甩开了姜大太太的手,继续道:“侄女今日,就是特意要向伯母道歉的,是侄女辜负了大伯母的心意,还请大伯母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侄女吧。”
  
  姜辛本就身娇体弱,这么一折腾,额上就见了汗意。姜大太太虽然不喜这个侄女,可她罪都请了,她总不能无动于衷,少不得也得拿出做长辈的款来。
  
  只是无端端的被姜辛拿住,姜大太太心里总是不是滋味,她怔愣了一会儿,才宽和的笑着道:“你这孩子……快起来,大伯母哪能和你计较,别说什么错不错的,就当昨日事如流水,就此揭过不提也罢。”
  
  第6章 、初露
  
  姜辛感激的笑笑。
  
  她展颜说了一声“多谢大伯母”,这才重新站起来。
  
  姜大太太不是滋味归不是滋味,可看着这样柔弱的姜辛,也真的生不起气来。姜辛做小伏低,又温言软语,算是给了姜大太太最大的尊敬。
  
  她替姜辛拭了拭汗,关切的道:“快回去歇着吧,我们娘俩儿好好说说话。”
  
  姜辛这才就乖乖回到床榻。
  
  她这次请罪,倒不只是做戏,总有几分真心实意在里边。
  
  姜大太太精明着呢,虽说陪她做了回戏,可她心里自有打算。
  
  姜辛也没想着凭这一跪,一请罪,就能让姜大太太对自己好的和亲生女儿似的,将来不再毫不犹豫的把她推向火坑,她只希望不与大伯母结恶就足够了。
  
  姜大太太本就能说善道,姜辛又有意交好,一来二去,娘俩儿倒也说得热闹。
  
  姜大太太临走前语重心长的道:“二丫头,你既叫我一声大伯母,大伯母就不能不劝你两句,你这性子是该好好改改了。像现在这样多好,有说有笑的,什么事别总憋在心里,你有什么为难招窄的,只管来找大伯母,大伯母帮不上,不是还有你祖母呢吗?”
  
  姜大太太到底还是不轻不重的点了姜辛几句。
  
  姜辛垂了眸子,毫无生气的模样,脸上只有感激:道:“大伯母说的都是金玉良言,侄女都记下了。”
  
  姜大太太呵呵笑道:“也就是看你是真心实意的拿我当大伯母敬着,否则这讨人嫌的话,我是万万说不出口的。这世道就是如此,你再对人扒心扒肺,也要那人感恩才成,若遇上的是白眼狼,就是把心给她吃了也落不着好。”
  
  姜辛被姜大太太指桑骂槐说成是白眼狼,也还是没有一点恼怒的意思,她抬起眼,直直的望着姜大太太,柔声道:“大伯母放心,别的侄女不敢说,可有一点侄女敢保证,我绝对不会是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谁对我好,我便对谁好。”
  
  当然,谁对她不好,她也不会对那人假以辞色就是了。
  
  她是柔弱,可她不再是个糊涂虫,连谁是真心谁是假意都分不清楚。
  
  姜大太太悻悻的道:“那是,那是,怎么说咱们姜家人可都是出了名的心善,尤其是你爹。你是你爹的闺女,只会和你爹一样。你能这样明白,大伯母也就放心了。”
  
  姜大太太几乎是风一样就出了姜辛的院子,心中暗骂:“真是见了鬼了,这姜辛病一场倒像换了个人,说话字字带刺,夹枪带棒,倒是一点儿也不肯吃亏。”
  
  姜辛病好了,性子也改了的消息,几乎是一夜就传遍了姜府。
  
  她们娘俩的存在,对姜家造不成多大影响,不过是多两张吃饭的嘴,一时众人虽然惊讶,却也并没放在心上,实在是她们母子不足为虑。
  
  姜二太太性子软懦,但掀不起大风浪,不过是养到老死罢了。至于姜辛,顶多是从公中出一付陪嫁,也分不到姜家遗产。
  
  但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姜家众人对姜辛的改变并不抱希望,不管是姜大太太,还是姜三太太,都千叮咛,万嘱咐,叫姜家的姑娘们离她远着些。
  
  万一再出点儿什么事,混赖到自己头上,那可是说都说不清的。
  
  虽说姜辛没什么攻击力,但这么软瘫瘫的一堆泥巴沾在身上,也够腻歪人的。
  
  姜辛彻底痊愈后,第一时间去向姜老太太请安。
  
  她身着玫红刻丝褙子,头上只戴着一枝南珠的珠花,浅施脂粉,瞧上去倒多了一抹鲜活劲,不再像从前那般病病秧秧的灰沉沉的。
  
  路上遇见了大伯母家的四妹妹和六妹妹。姜四姑娘今年十五岁,闺名一个蜜字,当真人如其名,嘴特别甜。姜六姑娘闺名姜饴,今年十三岁。姐妹两个穿着同色的杏黄褙子,头上是一模一样的金玉梅花簪。
  
  两人皮肤白晰,五官相似,并肩站在一处,就和那枝头上的迎春花一样娇美。
  
  见到姜辛,齐齐止住步子,戒备的四下望了一回,这才上前行礼:“二姐姐。”
  
  姜辛回礼,笑着赞道:“四妹妹和六妹妹真漂亮。”
  
  姜蜜和姜饴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从前都是远远见了,她就一副怨尤的面孔,和她搭话,她也爱理不理,只哼一声就算应了。能从二姐姐口中得到这样一副溢美之词,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姜蜜最快回过神,甜甜笑道:“二姐姐病大好了?这气色可真好,和那初升朝霞似的。”
  
  姜辛下意识的一摸脸颊,道:“是么,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怕脸色苍白,活像个鬼,没的把人都吓着了,故此叫如意特特的帮我多涂了一层胭脂。”
  
  姜蜜和姜饴:……
  
  这真的是二姐姐?她不但没恼没气,还接话了?不嫌别人是指桑骂槐,明嘲暗讽了?
  
  姜辛放下手,狐疑的道:“怎么,我说错话了?”
  
  姜蜜忙摇头:“没有,没有,二姐姐说笑了,这哪是胭脂的功劳,分明是二姐姐自己美。”
  
  她倒不是故意夸人,而是姜辛一改往日颓废的面孔,虽然脸色苍白,身形削瘦,但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有了活分气儿。
  
  从前她的眼里都是死气,就和灰濛濛的天一样,只有一种颜色,除了怨恨就是怨恨,很难瞧出别的情绪来。
  
  可现在,她的眼底一片清澈,平静之余,甚至还有隐隐的温和。这份平静、温和,就如同一缕艳光四射的朝阳,一下子就将她眼底的阴翳驱散的一丝不剩。
  
  没了暗沉,她就更符合这个年纪的少女,美丽,纤柔、沉静,温婉。
  
  自然也就透出别样的美来。
  
  姜辛不知。
  
  但哪怕只是恭违呢,谁不喜欢?她发自内心的笑起来:“多谢四妹妹,本来我不怎么美,这会儿也觉得自己美了。”
  
  在章家十年,她学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判别真情假意。章哲的关心、体贴,姜辛用了十年才辩明真伪,并最终选择了相信。
  
  现在,面对着姜蜜眼底的感叹,她相信这是真的。她或许不美,但有改变是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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