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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继室重生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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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辛脸色一下子就变得灰败起来,显然很是失望,隐隐中还带着愤怒,可她没一意孤行的反抗,只是不情不愿的道:“我知道了。”
  
  姜老太太那边的态度,不用亲自去问姜辛也能猜出七分来,说到底,不可能为了她一个搭上整个姜家,因此对于她拒婚的事,态度上就不会支持。
  
  连争取都不必了。
  
  姜冽见姜辛如此颓废,也不知道该劝些什么,只好岔开话题道:“就在我们来的路上,章三爷拦住了我,低声下气的要向我赔罪道歉。他能给我赔罪,就能给祖母赔罪,给你赔罪……”
  
  姜辛垂头,呵笑一声道:“赔罪?呵。”
  
  她不需要。
  
  可祖母需要,姜家需要,章家也需要。
  
  这事闹得已经够不堪的了,章家再执意求娶,姜家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抵死不同意的事。
  
  姜辛脸上就带了绝望的苍凉,她咬咬唇,让疼痛袭遍全身,不至于让自己失态痛哭,道:“我知道了,多谢大哥。”
  
  姜冽无以安慰,只好道:“你放心,既然叫我一声大哥,我就不会看着你遇到了事情而不理不管,只要你将来有用到大哥的地方,我定然义不容辞。”
  
  姜辛却只喃喃道:“嫁就嫁。”他敢娶,她就敢嫁,她不会再老老实实的任他们章家拿捏。既然不嫌弃她,那她就务必把章家搅得天翻地覆,势必要他后悔招惹她。
  
  再装病就没什么意思了,姜辛问清了章贤求娶的过程,暗咬了一回牙,恨恨的骂了几声,便请了他去外间烤火喝茶,自己唤了如意起来更衣。
  
  等到姜冽再进来,姜辛的精神明显比刚才好了许多。
  
  姜冽问她什么打算,要不要回家过年,姜辛摇头:“章家不会拖延,只怕过了年就要娶过门,我也就剩这么几个月闲散的时间,不能白白辜负了,还是留在这儿吧,我更自在。”
  
  姜冽打量一眼几乎空空如也的屋子,忍不住嗤笑道:“亏你受得住。”
  
  姜辛不赞同的反驳:“人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吃不了的苦,这又算得了什么,我更喜欢这里的气氛。”
  
  不用看人眼色,也不用和人勾心斗角,她当真是清静自在。
  
  姜冽只得嘴上劝:“在家里你也能随心所欲,何必非得自己跟自己赌气?这里一应物什都不齐备,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吃穿上更是艰苦,要不你还是跟大哥回去吧。”
  
  姜辛懒懒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袖,道:“我才不是赌气,人生苦短,要做的事情太多,哪有那么多闲心和自己和别人置气。”
  
  姜冽倒微微惊讶的道:“你打算做什么?”
  
  姜辛眨眨眼:“还只是不成形的想头,等到做起来了再说给大哥听。我远远比不上大哥,不过是小打小闹,说出来没的让你笑话。”
  
  她还保密呢。
  
  姜冽忍笑道:“你又讽刺我,我除了会读死书,哪样比你强了?自己尚且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呢,哪里就敢笑话你?”
  
  姜辛哈哈大笑,道:“这点别说,我在乡下这些日子,倒是认得了许多粮食,也算得上是稍懂稼穑,说不得还真比大哥稍强些。”
  
  姜辛神色间带着坚毅,姜冽也说不清认命的姜辛是不是就更好,可她都强颜欢笑,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自己也就不好一脸凄凄之色。
  
  他对姜辛的去留并未坚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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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 、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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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冽着实陪着姜辛谈了大半天。
  
  从前不知道,现在才发觉这个二妹妹见识颇多,见解也别致,不说妙语如珠,但谈吐并不乏味,且言辞直白又有新意,倒是个有趣的妙人。
  
  她有主见,姜冽虽仍然不甚放心,可颇觉欣慰。一个虽稚弱却在不断成长着的人,总好过一无是处只知道依赖别人的弱者。前者总有独挡风雨的时候,后者却是旁人一生的负担,孰优孰劣,一眼得知。姜冽情愿这时候多帮姜辛一些,也好过这一辈子都把她拴在自己身上,无时无刻的不操心费力。
  
  姜辛信誓旦旦的保证:“我总不会委屈我自己,假若真的撑不住,自然会回家求助。”
  
  这点姜冽是信的,否则她也不会派了如意回府去叫人了。
  
  姜辛最放不下的就是姜二太太,听姜冽说她和往日生活一般无二,也就放了心。
  
  傍晚章哲回来,与姜冽相见寒暄,异常亲热,只字不提章姜两家议亲的事。
  
  晚饭是与许大舅父子三人坐的,饭罢章哲又邀姜冽:“天寒地冻,不如喝两杯暖暖身子?”
  
  姜冽也没矫情,道了声“好”,跟着章哲进了他的厢房。
  
  这又是一个怪人,好好的大家公子不做,文武不成不就,既无心仕途,更无心庶务,整天大江南北的游逛,也亏得章二老爷不在家,想管管不着。
  
  若是姜家出这么一个不思上进的子弟,姜老太太能打折他的腿。
  
  可人各有志,姜冽还没到见谁都“好为人师”的份上。就算再不赞同章哲的所作所为,私底下也不好多劝,况且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挺羡慕章哲这份自在的。
  
  天晚了,又刚吃罢晚饭,章哲也不好意思兴师动众的去劳动安氏做下酒菜,只叫杜叶端出一盘酱牛肉,一盘花生米放到桌上,和姜冽分别坐到小炕桌旁边,亲自替他倒酒,道:“酒菜寒酸,还望贤弟别嫌弃。”
  
  姜冽忙伸双手接了,道“六哥倒跟我客气上了?”要论主客,还是自己与许家关系更近些,怎么也算得上半个主人吧?他章哲可是彻头彻尾的客人才是。
  
  章哲神色自若的道:“咱俩彼此彼此吧。”
  
  姜冽无耐,这位章六爷果然还和昔年一样,看似清净无争,可其实对任何人都疏离冷漠,不肯占一点儿便宜,也不肯吃一点儿亏。
  
  酒一喝上,姜冽也就自在了许多,问起章哲怎么到这来的,还回不回燕城过年,及到听他说还要在这耽搁一段时间,又热心的问他要不要给章家带个信儿。
  
  章哲似笑非笑的望着姜冽,道:“你成心的是不?若是被祖母知道我在这儿,我还能消停得了?”
  
  原本老太太就对他不告而别不满,如今又是与姜家的姻亲交好,死皮赖脸的住在人家这里,还偏帮着姜辛,打了自己三哥一拳,种种行为都表明他整个是章家的叛徒啊。
  
  姜老太太若知道了,非气死不可。
  
  姜冽失笑,可见章哲人虽不在燕城,可对燕城的事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当下也不遮掩,戏谑的道:“咱们彼此彼此,若是被我祖母知道居然和你把酒言欢,只怕要给我一顿竹笋炒肉吃了。”
  
  章哲哈哈大笑,道:“将在外,君命还有所不受呢,不管她们,咱们喝咱们自己的。”
  
  姜冽自然附和,率先举起酒盅道:“我先敬六哥一杯,感谢六哥对家妹的维护。”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他把姜辛救下来的,章贤的错是章贤的,再迁怒也不该迁怒到章哲身上,况且他确实是为了姜辛才打了章贤一拳。
  
  章哲低举酒盅,道:“你这是讽刺我?”
  
  姜冽一本正经的道:“不敢,我是真心的。”
  
  章哲见他不似做伪,也就低笑一声,道:“一码归一码,这酒我喝了。”就算姜冽是做伪,可人家先礼后兵,可圈可点,实在挑不出毛病来。
  
  姜冽陪着一饮而尽,又倒了一盅:“敬酒成双,再敬六哥一杯。”
  
  两人一共喝了三杯,姜冽还要倒酒,被章哲抢了先,他道:“这回该我敬你了。我代我三哥向姜家赔罪。”
  
  章哲的眼神十分清透,坦荡自然,不仅没有心虚,还有点凛凛的君子气度。姜冽有点儿无话可说,那些刻薄的话诸如“要赔罪就该去向二妹妹和祖母赔,不是一两盅酒就能既往不咎的”之类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只能爽爽快快的喝了酒,才道:“这事实在跟六哥没关系,六哥这罪赔的可有严重。”
  
  冤有头,债有主,姜家找也只会找章贤讨公道,轮不到章哲呢。
  
  章哲又倒了一杯,只朝着姜冽扬扬酒盅,道:“我好歹也姓章呢,那又是我三哥,我怎么赔罪都不为过,何况只是区区两盅酒,还是我借花献佛,只怕诚意不够,让贤弟误会。原本是该亲自向令祖母请罪的,可我回燕城时间不定,只好由贤弟代为传达我的心意。用你的话说,敬酒没有只敬一杯的,再走一个?”
  
  姜冽又喝了一盅,趁章哲倒酒的功夫,宽了外袍,笑着道:“我真羡慕六哥,整天自由自在的,简直是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啊。”
  
  自在得连年都可以不在家过,真是轻视礼法啊。
  
  章哲并不自矜,也不觉得惆怅,只平静的笑笑,道:“我天生浪荡的性子,待在家里嫌拘束,老太太看着也碍眼,不如躲出来清净。”
  
  两人又一连喝了三盅,半壶酒下去了。
  
  厢房本就不冷,暖酒下肚,身上都热乎起来。姜冽一边嚼着脆脆的花生,一边道:“六哥,这酒可不能这么喝了,我头都晕了。”
  
  章哲倒是端然坐着,似乎这六盅酒下去,他不受分毫影响,听了姜冽的话,也只是和缓的道:“酒不过是助兴的由头,喝不喝,怎么喝,喝多少,你我兄弟之间没什么讲究。”
  
  姜冽心下一动,也就抬了头大喇喇的朝着章哲道:“六哥,章三哥为何非要娶家妹?你能不能劝劝,何必非得结成怨偶?”
  
  章哲神色不动,道:“劝是定然要劝的,可听不听却不在我,抱歉。”
  
  姜冽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叹口气,道:“说实话,原先我就觉得章三哥这个人吧,太高不可攀,不知道哪家贵女才能匹配得上……唉,要是给二妹妹说亲的人是六哥,我就没这么多顾虑了。”
  
  第116章 、大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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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哲和姜冽直喝了一坛子酒,聊到大半夜,这才尽兴而散。
  
  第二天一早,姜冽头疼欲裂,从炕上爬起来,捧着头直哼哼。姜朴在一旁道:“头疼了吧?该,叫你喝酒,回去我就告诉娘,说你跟人酗酒。”
  
  姜冽瞪他一眼,道:“小见识报,你回家敢乱说试试?”
  
  姜朴哼一声,道:“有什么不敢的?不信就试试。”
  
  姜冽只能撵他:“去去去,给我倒杯温水来,我渴。”
  
  姜朴嘴上威胁,行动上倒一点儿都不迟疑,倒了温水过来,幸灾乐祸的道:“就你那点儿酒量,也好意思跟人斗?你昨儿回来身子都打晃了,一说话舌头都是直的,还说今天要回燕城,可你看看你自己,一睡睡到日上三竿,等出发都要到下午了。人家章六爷可是一大早就走了,我就怀疑,莫不是这酒都喝你一人儿肚子里去了?”
  
  姜冽有口难辩,喝了一碗水,还是觉得口干舌躁,放下水碗道:“你胡咧咧什么,我哪里跟章六哥斗酒了?那酒我俩分着喝的,一样多……倒也是,他怎么就能起这么早?”
  
  姜冽扒着窗户往外看,当然什么都看不见,他翻身坐回炕上,喃喃道:“昨儿是喝得有点多,说了什么我都记不太清了,也不知道……”
  
  姜朴道:“你不会是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吧?说你小时候尿床了?”
  
  姜冽气得伸手去打姜朴:“胡说八道。”
  
  姜朴笑着躲开,道:“既不是你小时候的私事丑事糗事,你怕什么?喝醉了有的人就爱胡说八道,当不得真,章六哥岂会往心里去?”
  
  姜冽闷头苦想了半天,影影绰绰好像自己说了什么要是给姜辛说得人是章哲的话,他就没有这么多顾虑之词,不由大恨,捶了两下炕面,道:“唉,酒醉误人,只盼着章六哥别往心里去才是。”
  
  门帘一挑,如意率先进来道:“二姑娘来了。”
  
  姜辛端着一碗蜂蜜水站在门口,疑惑的问道:“大哥在说什么呢?什么别往心里去?”
  
  姜冽有些心虚,忙趿鞋下地,请姜辛进来,道:“没有没有。”怕姜朴胡说,忙撵他:“还不去洗手洗脸准备吃饭,这可不是在家里,别懒得存筋。”
  
  姜朴朝他做了个鬼脸,又与姜辛见过礼,这才不情不愿的出去。
  
  姜辛将蜂蜜水送过去,对姜冽道:“听说昨儿晚上大哥喝了酒,只怕这会正难受,这是我特意和舅母讨的蜂蜜,兑的蜂蜜水,大哥喝了醒醒酒。”
  
  姜冽接了一饮而尽,朝着姜辛道了谢,道:“我今儿就带着四弟回去了,你要是改了主意还来得及。”
  
  姜辛将碗接了送到如意手里,低笑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朝令夕改的,没个定性,大哥只管回去,一路上小心。回去之后替我向祖母告个罪,再去跟我娘那打发个人说一声,就说我在这挺好的,不必挂念……”
  
  姜冽一一答应,见如意拿了碗出去,屋里屋外都没人,才压低声音对姜辛道:“你和章三爷的事,不管怎么说,别太交恶,事情一步步走着看,可这位章六爷……将来你是他三嫂,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是避着些好。”
  
  燕城就不太计较男女大防,像章姜两家这样的大户还好些,女子长大,轻易不与外男相见,彼此各自守礼,谨慎些总比孟浪些强。
  
  可像许家峪这样的地方,哪里讲究这个?这前院后院就这么大点儿的地方,转个身就能碰到,旁人倒也罢了,除了姜辛至亲的表哥,就是村里以后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见个面也没什么,可这位章六爷,到底沾着章字呢,这处近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姜冽嘱咐姜辛这话,其实更大的作用是为了给自己昨天晚上胡说八道的话亡羊补牢呢。章哲应该不会把这话听进去,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别跟章贤的亲事不成,再传出和章哲有什么首尾的话来。
  
  瓜田李下,就算姜辛和章哲清清白白的,可被人知道了也有嘴说不清。
  
  姜辛眼里闪过一抹羞窘,可终究没发作,她知道姜冽这话是好话,是为着她着想,因此沉默了几息,便痛快的道:“大哥教诲的是,我都记住了。”
  
  姜冽颇为不好意思的道:“我就是提个醒,没什么坏心,就是怕将来万一有人说嘴……这三人成虎,流言传出去有多夸张你也明白,我怕你在这上头吃亏。”
  
  知道实情的明白事理的,只说章哲误打误撞到了许家峪,撞见章贤行凶,这才从中拦了一下,并不只是为了姜辛,说穿了还是为了章家的名声。可遇上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只说兄弟同争一妻,于他们兄弟上无碍,可于姜辛却是名节大事,至关重要,唾沫星子是能淹死人的。
  
  姜辛明白姜冽未尽的意思,当下便点头:“我明白。”
  
  有这三个字就足够了。
  
  姜冽见她从善如流,也没有生气的迹象,这才放了心:“你有什么为难招窄的,只管和我说。”
  
  姜辛道:“大哥若实在不放心,就借我些银子吧。”
  
  姜冽一怔,立即点头:“没问题,你要多少?”
  
  姜辛伸出手道:“大哥方便借多少就要多少。”
  
  姜冽不由得失笑:这是狮子大开口,敲竹杠呢。他索性把带着的两百两银票都给了姜辛:“我出门就带了这些,若是不够,回头再着人给你送。”
  
  姜辛比姜冽还要惊讶,见他出手就是两百两,于她而言已经够多了。姜辛顿了顿,将银票收好,对姜冽道:“那就谢过大哥,你先去吃早饭吧,回头我把借条拿过来。”
  
  姜冽还要推辞,姜辛正色道:“亲兄弟,明算帐,这样大哥舒坦我也舒坦,否则这银子借了就和烫手山芋似的,我还不如不借。”
  
  吃罢早饭,姜冽便收拾了收拾,带着姜朴要回燕城,果然如意送来了借条。姜冽下死劲瞅了两眼,郑重其事的收了起来。
  
  村里没什么可带的,不过是些冻梨、乌梅干、山楂干、菜干、栗子、红薯之类,可这样也装了半车,姜冽一直说“够了”,可架不住许大舅和安氏的热情,让他不接都不好意思了。
  
  第117章 、相约
  
  姜辛一直将姜冽兄弟送到村口,看马车没了踪迹这才回家,姜冽不忍她受苦,非要留两个婆子帮她做粗活,还背着她给许大舅和安氏留了银子,托他们好生照料姜辛。
  
  姜辛没拒绝,坦然收了,回到家里便把自己藏进了屋子,闷头拿纸笔也不知道在划拉什么,如意假借送茶水进去两回,姜辛头都不抬,只叫她放下就出去。
  
  章哲晚间回来时太阳才落山,村子里炊烟袅袅,倒让他有一种倦鸟归巢之感,莫名的心里有些急切。
  
  这念头把章哲吓了一跳,他有意的放慢了脚步,看了看远处的村落,章哲自失的一笑:醉话也好,臆想也罢,那些都是不切实际的念头,这里是许家,不是他章哲的家。他此刻的心绪未免太过荒谬了些。
  
  两人相跟着进了村子,杜叶走着忽然道:“咦,许家院内的马车不见了,姜家大爷和四爷定是回了燕城。”
  
  章哲也早知道他兄弟二人不可能久留,没什么情绪的嗯了一声。
  
  二人一进院,迎头正遇见如意,那丫头和杜叶不对盘,每次必是赏他一个大白眼,这回也不例外,恨恨的瞪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章哲纳闷的问杜叶:“你是怎么惹着如意那丫头了?每次她见你都和见着仇人似的,我看她恨不能咬你两口。”
  
  杜叶哭笑不得的道:“小的哪儿敢惹着她呀?就她那母老虎似的性子,这不什么都没做就这么着了。”
  
  章哲情知是因为章家的事,如意才迁怒杜叶的,便笑笑道:“倒委屈你了?”
  
  杜叶忙摇头:“那哪能呢,爷竟打趣小的。”
  
  章哲回到自己住的西厢房,打水净脸,不妨听见杜叶惊讶的声音:“如意姑娘,你怎么来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来了自然是有事,还是要紧的事。
  
  如意哼一声,按她的意思,她是再也不肯同章哲主仆说一句话的,可姑娘吩咐她不得无礼,只说章贤是章贤,章哲是章哲,不能一视同仁,她总是喜怒形于色,总把憎恶放在脸上,那是最没教养的表现,是以如意只能把嫌恶放进心里,虽满是不情不愿,也还是待搭不理的福了一福,道:“我家姑娘有几句话想同六公子说。”
  
  姜二姑娘这么大方的叫人传话,可见不是什么瞒人的事,杜叶也不敢生出轻视之心,忙道:“外头冷,如意姑娘进来说,我这就去回六爷。”
  
  如意敢怠慢杜叶,却不敢怠慢章哲,跟进厢房,便朝着章哲福身:“见过六公子。”
  
  章哲忙三两下用帕子把脸擦干净,对如意一点头:“来了,稍坐,我马上就好。”
  
  他只着青灰色粗布衣裳,也不知道去哪儿摸爬滚打了,衣裤上都是泥污,可他生得丰神俊朗,眉目漆黑,随随便便看谁一眼,就有惊心动魄之效。
  
  如意自认不是个轻易动心,觊觎外男的女子,可还是莫名其妙的被这一眼看得脸酣耳热,忙垂了头,凛了心神,道:“我家姑娘说有几句话要和六公子说,不知道六公子几时有暇?”
  
  章哲心神一动,姜辛这么正式,可见不是小事,她到底要和自己说什么?略一沉吟,章哲便道:“等我换过衣裳,便请姜二姑娘过来。”
  
  如意得了话,立刻行礼告退。
  
  等章哲换完衣裳,果然见如意陪着姜辛出了院子,他略微顿了一下,也假装无事出了厢房。他挺别扭,怎么有几分私会的意思?明明是她约了他,可她若无其事,他倒要装出偶遇的模样来。
  
  姜辛和如意耳语几句,如意便转身进了院子,与章哲擦肩而过,沉默的福了一福。
  
  章哲也就上前同姜辛打招呼:“姜二妹妹可大好了?”
  
  自从章贤赶到许家峪大闹一场拍屁股走了,姜辛便一直在屋里躺着养病,两人还没就此事说过一句话,章哲有心替章贤赔罪都没机会。
  
  此时再见,两人已隔着无数天堑,不是他错觉,姜辛表现的十分明显,从前那隐约的敬慕早就被漠然和疏离所替代,而这,也已经是她在试图公平公正的看待他了。
  
  章哲心里很不是滋味。
  
  姜辛却极为平静的朝着章哲还了一礼,道:“多谢章六公子记挂,我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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