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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继室重生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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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妇是委里委屈的回来的,回来还要给自己脸色看,是自己欠着她们的不成?
儿子这般,难道孙子也要这般?
她拿孙子媳妇吊着,还不是希望孙子们多回来瞧她几趟?可偏偏六郎死活不肯娶,三郎又被胡氏迷了神魂,都拿自己当个恶人。
胡氏出去,果然迎面遇见章贤兄弟俩。
她只是个妾室,连声“嫂子”都当不得,章哲见她,也只非礼勿视的点点头,自有章妈妈出来对他二人说“老太太醒了,才刚用了早饭,只说头疼,这会儿又歇下了”。
章哲便道:“那成,等祖母好些了我再来瞧祖母。”说着便走。
胡氏便娇怯怯的朝着章贤行礼。
章贤得知她一早就带了聪哥儿母子来给老太太请安,这才肯正眼看她,问道:“见过祖母了?”
胡氏便点点头,将刚才的事简单说了一番。
听说祖母并未为难胡氏,还很喜欢两个孩子,此时虽说不见他们兄弟,但到底把聪哥儿二人留在了屋里,就说明老太太不是很生气了。
章贤对胡氏道:“辛苦你了。”
胡氏眼圈一红,低声道:“妾身从不知苦,只盼着爷能饶了我这遭的轻狂。”
天知道她真的后悔了,不该这么轻狂,她对章三奶奶这虚名的执念,打从这一事起,彻底没有了。
连章老太太都说了死话,于国法于家规,都没有扶妾为正的道理,她不死心还能怎么的?除非三爷肯替她改头换面,重新娶她一回。
可怎么可能呢?与其痴心妄想,不如把眼前这男人牢牢抓住的好。
章贤一叹。他总不能说不怨你,都怨姜辛给你设了个大圈套吧?从前也不见她有多蠢,可姜辛愣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把她哄得团团转,失仪失态失礼而不自知。
章贤心里怪怪的,便安抚她道:“待会我叫人便去章家退信物。”
这也算是变相的安慰胡氏了,亲事不成,再重新说亲,一来二去,又得耽误个几年。虽不是长久之计,可也总可以慢慢商量。
胡氏却越发悲凄,低声道:“爷,妾身这些日子想了又想,觉得还是因妾身之故,才叫爷与老太太生了嫌隙,妾身罪不可恕,劝爷一句,只要您心里有妾,妾就知足了,还是听老太太的,尽快娶三奶奶进门吧。”
章贤脑门青筋跳了几跳,道:“你说什么?”
胡氏哭得不能自已:“妾身是什么身份,妾自己明白,便是旁人不说,也早晚会知晓,终究要累得爷被人耻笑,如今老太太和三爷都替聪哥儿兄弟俩想得周全,妾也就再无奢望,唯愿爷和未来的三奶奶琴瑟和鸣……”
说到最后,用帕子捂了嘴,一副痛不可当的模样,连连退后,竟小跑着奔出了门。
章贤心里本来就不痛快,见胡氏又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想也知道定是刚才祖母威胁利诱,说的不是什么中听的话。
他越发坚定了不娶的念头。
老太太听钱妈妈禀报,说是胡氏和三爷在一处说话,想着便是她在劝章贤娶亲,再后来听说她是含着眼泪走的,更是心里有了数。
哪成想章贤忽然大踏步闯进来,大声道:“祖母,孙儿有事求见。”
章老太太忙不迭的让人拦着章贤,一边又让人把聪哥儿和瑞哥儿抱走,自己则回到榻上,假装病卧,就听着门外扑通扑通,和着几声惊叫,章贤已经闯了进来。
章老太太厉声喝道:“你要做什么?”
章贤红着眼睛道:“孙子来跟祖母说一声儿,待会儿便去姜家,把两家的信物换回来。”当日姜家口头应了亲事,两家虽未来得及议亲,可是交换了信物的,既是这门亲事作罢,理当有个了局。
章老太太气得浑身直颤,道:“放肆。”
章贤不慢不慢,却气势咄人的道:“祖母病着,孙儿不敢不孝,也不敢劳动祖母,这就自己去一趟。”
章老太太心中气苦,指着章贤道:“你倒威胁上我了?我倒要看看,我不许,你能如何?你今日敢走,我就叫人打断你的腿。”
章贤往这儿一跪,朝上道:“那就这么定了,祖母把孙儿的腿打断,也算是对孙儿的一番惩戒,自此,孙儿一切都听您的。”
第190章 、探女
姜二太太听说姜辛触怒了老太太,被罚去跪祠堂,当即就哭着去求姜老太太。
姜老太太连见都不见,只叫孙妈妈问着姜二太太一句话:“你到底拿不拿自己当成姜家人?”
老太太也发狠了,小的小的不服管教,老的老的也不安份,她倒要看看,这老二家的是不是有她闺女那气魄,敢说出离开姜家的话来?
姜二太太确实没有这气魄。
孙妈妈那句话一问,她当即就怔住了,连哭都忘了,就那么直瞪瞪的盯着孙妈妈,一个字也回不上来。
姜家再不好,那也是锦衣玉食,从未少她吃少她穿,还有底下人虽然背后多微词,可当面照样恭恭敬敬的服侍着。
她多少年不做粗活了。
这要是离了姜家,名声不好听不说,她一个半老徐娘,还能再嫁不成?以她的家世以及经历,嫁也嫁不了好人家,她何苦抛却了荣华富贵,和个泥腿子的男人吃苦受穷?
不嫁,她便得灰溜溜的回许家峪,好不容易才从那出来的,她哪有脸再回去?
姜二太太立时就蔫了,老半天都只知道哽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见她这么没风骨,姜老太太反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要真有骨气,老太太纵然生气,可也得高看她一眼,见她连放狠话的勇气都没有,反倒叹息着道:“幸亏甜甜那丫头不似她娘。”
孙妈妈心道:您这倒是不满意二姑娘啊,还是满意啊?怎么听着话里话外,对二姑娘倒是青眼相看的意思呢?
姜老太太自然不会替她解惑,只叫人告诉姜二太太:“你若安安生生的,自有你的好处,若你也学二丫头不管不顾的闹腾,说不得也只好替逝去的二老爷清理门户了。”
这话说得严重,姜二太太一个字不敢反驳,到了灰头土脸的回去,大哭了一场,又坐卧不宁,打发人去熬了碗鸡汤,搁了食盒带着,悄悄去看姜辛。
跪祠堂可不是好伙计,这会儿还没开春,祠堂里冷得很,甜甜一向娇弱,万一冻病了,伤了身子可怎么好?喝碗鸡汤,热乎热乎。
为母则强。从前姜二太太小事不遂,大事皆顺,从来没有这么冷静理智的安排过什么事。可这回姜辛被罚,她再哭也还知道惦记自己的闺女,连她身边的几个大丫鬟都暗暗惊奇:二太太如今倒是长进了,知道心疼人了呢。
祠堂高阔幽深,隐约能闻见香火味,越靠近越觉得阴凉渗人。
带路的婆子请了姜辛进去,便阖上了门。
姜辛能看见自己的影子随着门轴的吱呀声变得越来越窄,最后只剩一条被挤得细细小小的狭缝。
她觉得冷,可倒并不觉得有多怕,掸了掸衣裳,点了香,上前一一敬奉了,这才跪到蒲团上,虔诚的磕了三个头:“不孝子孙姜辛,见过各位先祖。”
得蒙祖宗庇佑,她才会有在含恨而死之后重新睁开眼睛的机会。得蒙祖宗庇佑,她历尽辛苦,却终能得偿所愿。
她是姜家子孙,她也不愿让姜家因她而蒙羞,她的初衷和本质上,也并不愿做姜家不肖子孙,是以,她愿意心平气和的跪在这反省。希望姜家列祖列宗能看见她的委屈和她的不得已,希望列祖列宗原谅她的过激,不管他们是否愿意继续庇佑,她无怨无悔。
姜二太太鬼鬼祟祟的靠近祠堂。
多贵忍不住劝道:“太太,您是二姑娘的亲娘,就是大家都看到了您来看二姑娘,也不会说什么,便是老太太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干吗非得做出这做贼似的情态来?
要是二太太不来,这阖府的人才要骂她一声不顾母女情份呢。
姜二太太扁扁嘴,很委屈:“老太太那么凶,我这不是怕看不着甜甜,再把我自己搭进去吗?”
多贵吸着冷气,安抚道:“必不会的。”
不管她怎么说,姜二太太也不敢,只把手里的一个厚重的金镯子捋下来,递给多贵:“你去和那守门的婆子说一声,求她行个方便。”
多贵哭笑不得。二太太来见二姑娘,这都是明摆着的事,老太太都未必管,何况是这么个婆子?哪里就用到“求”字了?大家心知肚明,随便寻个借口,将这婆子支走就可以了,哪里敢用这么大一只金镯子。
姜二太太听多贵说了这许多,眨巴眨巴眼,眼泪又哗哗的流了起来。
多贵心里暗暗懊悔,骂自己:叫你多嘴,叫你多嘴,在二太太跟前献什么殷勤?她压根就不是那种知恩图报的人,说了也白说,回头还落一身不是。
不想姜二太太做了个出人意料的举止,她一把攥住多贵的手腕,含着热泪道:“好丫头,从前竟是我错看了你,你原是这般有忠心的。”
一句话把多贵、多福都给吓怔了。这二太太何曾说过感激的话?她何德何能,能得二太太这样一句评价?
多贵忙道:“太太,奴婢当不得。”
姜二太太把镯子直接替她戴上了,道:“我说当得就当得,这镯子你拿着,还有这个戒指,留着打点那婆子……”
竟是把镯子当成了给多贵的谢礼。二太太从不是大方的主子,兼且刀子嘴豆腐心,有事没事都叨叨咕咕,多贵等人是再了解不过,再也想不到,有一天能从姜二太太这儿得这么重的谢礼。
多贵还不肯要,姜二太太便委屈的道:“你也觉得我这主子当得憋屈,跟着别人一块儿瞧不起我们母女么?”
多福便劝多贵:“太太赏你,那是你的福分,你只管收了,好好替太太做事不就成了?”
多贵哭笑不得,只好收下道:“那奴婢就谢太太赏赐了。”
多贵拿了金戒指去贿赂那守祠堂的婆子,办得十分顺利。
能不顺利吗?凡在府里当差的,哪个不是精明能干之辈?一瞧见来的是二太太身边的大丫鬟,自然知道二太太在后头,人有家亲娘要见闺女,她能拦得住不成?
当下假装不知,偷偷袖了戒指,寻了个借口走远了。趁着无人,拿出这戒指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笑得豁牙都露出来了,喃喃道:不容易,难得见二太太大方这么一回。
第191章 、透露
姜二太太顺利得见到了姜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姜辛瘦了,恨不能立刻就把她带走。
姜辛仍然跪得笔直,朝着姜二太太道:“娘,你怎么来了?”
姜二太太抹着眼泪道:“我一听说老太太关你跪祠堂,这心里就跟刀割似的,怎么能不来看你?”
也只有见到了姜二太太,姜辛才明白,说割舍,哪有那么容易?她的母亲懦弱又不讨喜,除了自己,怕是再无人可以对她发自肺腑的好了。
同理亦是。
姜辛神色平静的道:“我很好,娘看过了就回去吧,这里又冷又阴森,娘身子弱,别回头病了。”
这叫好的很?姜二太太有人陪着,待在这祠堂都觉得阴森可怖,更别说独自一人待着了
姜二太太咬着帕子哽咽难言:“你也知道这里又冷又阴森,怎么就不顾念你自己呢?你身子只有比我更弱,这么跪下去,连头儿都没有,你可怎么好啊?”
姜辛安抚的攥住姜二太太的手。果然,姜二太太的手冰凉,她心疼的无以复加,只能强抬头将眼泪咽回去,道:“娘,我很好,你回去吧。”
姜二太太不住的用自己的手抚着姜辛的手指:“娘不走,娘陪你一块儿跪。你说说,你这是怎么了吗?我听了你的话,去章家闹,只想着章家能对你更好一些,可怎么到现在,老太太要罚你?”
姜辛心底终究生起了几分愧疚。
在所有人中,她瞒着母亲最多,固然有怕她嘴不严实,会坏了事的缘故,可她是这世上和自己最亲的人了,到现在她都蒙在鼓里,姜辛没办法坦然。
她哄着姜二太太:“祖母罚我不是为了这个,是年前我偷偷出了趟远门。”
姜二太太半信半疑:“出远门?年前你不是一直在你舅舅家吗?这也是老太太同意了的,怎么这时候又拿这说事。”
姜辛苦笑,侧头在姜二太太耳边说了几句。
姜二太太瞪大眼,连哭都忘了。
姜辛轻笑道:“祖母是为着我好,也是为了家中诸姐妹,这事毕竟好说不好听。不过祖母也就是在气头上,等气消了,自然就会放我出来,娘在院里好生待着,别惹得祖母厌憎。”
姜二太太越发看不懂这个女儿了,咬了半天唇,才道:“好像,我,我刚才已经惹得你祖母厌憎了。”
听姜二太太说完,姜辛哭笑不得,她安抚道:“祖母那是气我呢,迁怒于娘而已,不是真生娘的气。”
姜二太太现在是女儿说什么是什么,姜辛说一句,她点一下头,点得姜辛都替她累。好说歹说,姜二太太才叫多福把鸡汤端来:“你快点儿趁热喝了,暖暖身子,我明日再来看你。”
原本姜二太太存了一肚子的话,想要打骂姜辛一顿。章家现放着极好的亲事,她非得不同意,作天作地,到头来惹恼了老太太,一下子就捅了马蜂窝,你说她这是何苦来的?
可这话,见了姜辛的面,又统统说不出来了。
女儿再闹腾,那也是她的亲闺女,她凡事没有不为着闺女好的,既然她抵死不愿,嫁过去也不幸福,何苦呢?
现下姜二太太就盼着老太太能早点消气,好把姜辛放出来,至于什么亲事不亲事的,往后再说吧。
好与不好,那都是姜辛自己的命。
章家这门亲事,成与不成,姜辛都不会如意的了。
姜二太太等姜辛喝完鸡汤,这才抹着眼泪走了。
姜辛照旧朝着列祖列宗的牌位跪着。
不知不觉,天都黑了,婆子提了饭食过来,替姜辛摆好,道:“二姑娘,该用晚膳了。”
这一下午都没人来,姜辛也难得清净,此刻果然饿了。晚饭很简单,一碗白米饭,一碗炖菜,一碗酸辣汤。
她现下没什么胡思乱想,对以后也不忧愁,端起碗,将饭菜都吃了个干净,又把酸辣汤也都喝了,只觉得从内到外,哪哪儿都是暖和的。
这婆子倒是咋舌,二姑娘看着瘦瘦弱弱的,不想这么能吃。能吃也好,总比哭天抹泪,要死要活的强。
婆子收走了碗筷,只在祠堂里留了一盏油灯,便退了出去。
没多久,门外响起叩门声。
姜辛只当是去而复返的婆子,不想听见一个女子低柔的声音:“二姐姐,你可好吗?”
是姜绵。
姜辛一惊,忙回头时,见姜绵带着两个丫鬟,手里抱着被褥等卧具走了进来:“四妹妹?”
她和诸姐妹都不亲善,原也没指望着有谁来看她,可姜绵一来,还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姜绵指挥着小丫头帮着铺好被褥,打发她们出去,这才过来道:“我听我娘说的,到这时候祖母还未发话,想着二姐姐定然不得安眠,这才过来看二姐姐。”
姜辛自嘲的笑道:“倒劳动四妹妹惦记,多谢。”
姜绵不是姜蜜,轻易不与人交恶,说话也总是从从容容,温温和和,见姜辛这样,生怕她多想,还宽慰她:“你别怪祖母,毕竟家里兄弟姐妹众多,祖母不好失于偏颇,等她气消了,自会放二姐姐回去。”
姜辛点头:“我晓得,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领你的好意,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姜辛不知道该和姜绵说什么,她们姐妹一向没那么亲厚,尽管她知道姜绵此来是好意,但也未必就是无事,她现在不想被人打探讯问她和章贤的事。
姜绵垂眸了一瞬,再度抬起头来,朝着姜辛道:“我来是想告诉二姐姐,祖母请我娘过去说话,想让我娘替二姐姐物色一个合适的人……”
姜辛眼睛闪了闪,了然的道:“合适的……呵。”
由姜三太太出面,替她相看夫婿,用意不言自明,这一次,不必挑什么门第、人物,只要肯娶,就务必要把她尽快发嫁出去,也免得将来东窗事发,会因她的恶名连累了姜家诸位姐妹。
第192章 、赞同
姜辛被罚跪祠堂,阖府众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要说姜绵,还真是没有私心,她纯粹是听母亲和身边的钱妈妈抱怨,嫌老太太给她找事而烦心,这才知道,老太太竟然要母亲替二姐姐寻一门亲事。
母亲所认识的人,都是父亲生意上往来商贾之家的太太,他们的子侄也多是行商贾之事,不如读书之家远矣。
听母亲的意思,老太太话里话外都是恶声恶气,也不拘什么人,也不管贫富,只要人清白、老实、善良就可以了。
只图个快。
姜绵听了便心里咯噔一声。
她替二姐姐不值。
要说章家这门亲事,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她虽不懂其中的关键,但也知道,天上是没有掉馅饼这样的好事的。
连她都能被退婚,二姐姐还不如她,章家可比蓟州朱家还要强上几分,就算章三爷是续弦,也不至于抓瞎一样抓个二姐姐。
姜绵在经历过了被退婚的屈辱之后,她并没有往极端的方向走,反倒越发坚定了要脚踏实地的念头,连姜三太太发狠说一定要找门比朱家更好的亲事,姜绵都忍羞哭着劝她,说自己不稀罕什么官家,就想找个老老实实,对她好的男人。
姜三太太直骂她没出息。
姜绵压根不觉得自己想得有什么不对。
二姐姐被祖母发派到蓟州许大舅家,姜绵便对姜辛很同情,有心要送她,可当时老太太撵人撵得急,姜绵一个闺阁女子,也断断没有追到二门外的道理。
再到后来,姜辛几个月没有消息,姜绵有心无力,想送东西都没门路。章贤动手打姜辛的事,姜绵是事后才听到那么点儿影子,心底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要不怎么说这人都是识面不识心呢?谁能想到章三爷那样一个玉树林风、挺拔俊秀、风流倜傥的盖世英雄,竟然会打女人?
同为女子,姜绵自觉不自觉的就先偏向了姜辛三分。她再不对,章贤也没有跑到人家门上去打人耳光的道理。
姜辛回来,****出门,风言风语都说她在外头开了个铺子。姜老太太装糊涂,姜大太太惯于爱做好人,私底下怎么议论,姜绵听不着,但姜三太太是没少冷嘲热讽的,不外是说姜辛“不自量力,没事穷折腾,生意哪是那么好做的?一个小姑娘家,不说安分守己的待在家里,反倒整日和商贾贱民们混在一起,早晚要吃大亏。”
姜绵私底下想来想去,对姜辛的命运十分忧虑,但私底的私底,她也会心生艳羡。她固然知道,二姐姐这份能耐是被逼出来的,可她有那份勇气,着实让人羡慕。
姜绵被养得娇,虽说姜三老爷是商贾,可他养儿育女,样样都比照着大房,是以姜绵也就勉强识个字,生意上的帐册之类,姜绵别说接触了,连听都听不着。
姜绵自己都不敢说,她有着和二姐姐同样的机会,就一定能比二姐姐做得更好。
是以听母亲和钱妈妈抱怨,姜绵第一个念头就是:二姐姐和章三爷的亲事不成了。
成,她替姜辛担忧,不成,她替姜辛憋屈。女人的命就是这样,从来不在自己手里,不管父母是否疼你。
凭什么章家说要娶二姐姐,就非得尽快娶不可?他们说不想娶了,管你有什么苦衷,撂下话就不娶了。
但某种程度上,姜绵又替姜辛觉得庆幸。章家再好,嫁个爱打人,甚至爱杀人的狂魔,那日子过得也没趣味。
可也没必要这么急着把二姐姐嫁出去吧?这是替二姐姐撑腰呢,还是惩罚二姐姐呢?这么着急忙慌的立时三刻就要寻出合适的人来,把二姐姐嫁过去,外头人听到风言风语,还不得诟病二姐姐?
因着这点儿怜悯,姜绵假借送卧具的机会,给姜辛透了个信。
姜辛也只惊讶了那么一刹,神色就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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