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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继室重生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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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就飞红了脸,也就缠住他的脖颈,百般奉承,予取予求,直到章贤心满意足、行云布雨之后方才作罢。
这么一折腾,再等摆上饭菜来,章贤用罢,起身回顾氏屋里时,天色都西斜了。
顾氏早听着素梅说章贤把她打发去听信儿的人全都打了个半死不活,脸色就异常难看。等到再听说跟着他的人早就有人送了金银衣物、点心茶水,对素梅又不冷不热,看似恭敬,实则疏离,便知道自己又落了胡氏一步。
又听说章贤回来时,半路被胡氏的丫鬟截了,顾氏再也忍不得,当下就扯了帕子,砸了花瓶,气咻咻的坐在榻上,只吵着头疼。
素梅等人苦劝:“奶奶何必跟那等人置气?以色侍人,有几人能长久?横竖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奶奶想收拾她,只等以后,有的是机会,这会儿您可千万忍住脾气,别跟三爷使性子,不然这闹僵了,不是把人更往那边推了么?”
好说歹说,顾氏这才勉强平息了怒气。
顾佳秀虽说娇生惯养,可到底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耳濡目染多年,于内宅私事是见惯不怪,因此并不是怕事怵事惧事的人,即使心里气得要死,却终究平静下来。
她恨不得当时就冲到胡氏房里,把那不要脸的见人衣衫不整的揪出来,让阖府的人都看看她是如何大白天就勾着爷们胡来的。
但那又有什么用?
丢的是章贤的脸面不假,可她自己的脸面又何在?这还是新婚燕尔呢,就留不住男人的心,说出去也是白白让章府的下人看笑话。
素梅等人说得话不对,别小瞧这个胡氏,虽是上不得台面的姨娘,可她能在章贤身边待十年,狐狸都修练成精了。但有一句话又是对的,想收拾她,只能等以后,尤其是等章贤走了以后。
顾氏当即便道:“厨房里的菜都送来了?”
素竹回道:“是。”
顾氏起身:“提了食盒,跟我去见老太太。”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起身,径直去了章老太太的语怀院。章老太太不知她来何意,让人请她进去。
顾氏大大方方的对章老太太道:“孙媳才听说三爷回来了,念着他一路辛苦,叫人备了热水和吃食。这热水凉了可以再烧,饭食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孙媳知道祖母亦是拳拳之心,这才腆着脸来给三爷送饭菜……”她咬咬唇,四下环顾,讶异的道:“咦,三爷竟是不在?”
章老太太有什么听不懂的?这是说人从自己这走的,顾氏却没见着人,打着送饭菜的幌子来跟自己要人呢。
她虽不齿这顾氏的嚣张,但到底是正经的章贤的嫡妻,相较于她,那半路截人,又死命缠人,说什么都不放人的胡氏简直就是该死了。
章老太太道:“倒是你有心,终是惦记着三郎,唉,他一向来去匆匆,总有办不完的公事,说不定你们走岔了,他这会儿已经回去了。”
顾氏也就微红着脸,羞怯的道:“孙媳无状,还请祖母勿怪。”
章老太太笑着拍她的手:“不怪,不怪,你们小夫妻如胶似漆才好呢,明年我就可以抱重孙子了。”
她又不是没重孙子可抱。
顾氏心底不以为然,却只垂头做羞涩状:“扰了祖母,孙媳妇十分羞愧,那,既然三爷不在,孙媳就先回去了,也免得丫鬟们初来乍到,做什么都摸不着阀毛。”
从章老太太的语怀院出来,顾氏就沉了脸。章老太太心机深沉着呢,自己的用意她一眼就看明白了,可看明白了是看明白了,却没有一点儿要为自己撑腰的意思。
怎么也得去胡氏那里敲打敲打她吧?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算了?
在路边,远远的望着胡氏所住跨院的方向,顾氏紧紧的攥着拳头,眼神凶狠而坚定,一言不发。
素梅小声道:“奶奶?”
顾氏不耐烦的道:“说。”
“现下怎么办?”
顾氏没好气的道:“还能怎么办?老太太不中用,说不得只好靠自己。”
素梅听这话吓了一跳:“奶奶,您可千万别意气用事。”
第226章 、气怒
素梅生怕自己劝不住顾氏,语调又重又颤。
顾氏倒嗤笑一声:“看把你这没出息的小蹄子吓得,我意气用事又能怎么着?还能和三爷动手不成?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我一个弱质女流,硬碰硬能占着什么便宜?”
素梅这才松了一口气:“奶奶明白便好,奴婢是白担这个心了。”她就怕顾氏不管不顾的和三爷闹。
要知道,这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三爷虽说进门就去了姨娘房里,可这到底也不算多出格。从情理上论,胡氏跟着三爷近十年,奶奶跟三爷才成亲一个月,这感情深浅相较,显然前者更深些,哪里是奶奶能比的?
这还只是小露端霓,活着的不算,前头可还有个已故的三奶奶姚氏呢,再说还有姚氏留下的章研,将来哪哪儿都是抽剥不开的乱麻。
顾氏只站了一会儿,气恨越发难平,强忍了,没精打彩的道:“回吧。”
素梅等人慌忙簇拥着她回了筑喧院。
好在又等了没多长时间,章贤姗姗而迟。衣裳换过,头发也重新梳过,一脸的神清气爽,显然胡姨娘服侍得十分周到。
顾氏迎上来,屈膝一福:“三爷回来了?”
妻者,齐也,在顾氏跟前,章贤就要严肃的多,嗯了一声,撇开她,率先进了正房。顾氏也就朝众人一使眼色,素梅等人四散分开,都站在廊下。
顾氏自己跟着章贤进门,在他下首坐了,道:“三爷一路辛苦,可曾用过饭食?可要着人服侍洗漱?”
章贤从不曾有过进门被正妻吁寒问暖的待遇。
先前姚氏懦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有三百六十天,一天二十个时辰,她有七八个时辰都在章老太太跟前服侍,即使他回了府,章老太太也要故意挫磨姚氏,不放她回来,是以两夫妻相见的时间短之又短。
此刻对着顾氏那深情又隐忍的眼眸,章贤难得的心虚起来。他当然知道正妻该怎么对待,这也是他当初非要娶姜辛的原因。那么一个病秧子,又家世寒薄,他怎么待都不亏。
可这顾氏,出身大家,又是从京城来的,章贤再不肯承认他是高娶,可对着顾氏,从胡氏香闺出来的他就浑身不自在起来。
章贤摆手道:“不用,我有话要和你说。”
这话很是讨好了顾氏。
胡姨娘再艳丽有什么用?那就是在床榻之上服侍爷们的,真有正经事,还不得和她这正妻商量。
当下顾氏也就抛开别的心思,倾悉心倾听状。
章贤道:“我军务繁重,原本是不该回来的,可祖母写了信,我推辞不得。”
顾氏心里恍悟,不是胡氏就好。
章贤抿了抿唇,道:“明日我去过姜家,即刻就得回武州,再回来就得等六郎成亲了。”
胡氏不免露出担心和留恋来:“怎的这么急?”
章贤不置可否,并不作答。
男人在外头的事,当然不必要跟女人解释。
胡氏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就随口这么一说,便又道:“三爷需要置办准备什么,只管吩咐下来,妾这就叫人去做。”
章贤摆手:“这些倒不急,我不过是拿些换洗衣裳。我是想和你商量商量,娇娘的事。”
顾氏面露茫然,她不知道这“娇娘”是谁。
章贤道:“就是胡姨娘。她是服侍我久了的,我想着武州那边,还得她打理,所以六郎成亲之后,我打算把娇娘带走。”
顾氏宛如被人浸了一头一脸的冷水,激的她浑身直打颤。
胡氏,胡氏,她正盘算着要怎么处置她呢,没想到她早寻好了后路。怪不得,怪不得……
这一刻,顾氏无以用言语形容自己的心情,她恨不得现在就拿把刀把胡氏劈成八瓣。这个见人,这个见妇,这个没有男人,一天都受不了的见货。
她怎么能,她怎么敢?
她连待在章府做样子都不稀罕,这么急的就要跟着章贤双宿双飞?那么把自己娶回来是做什么的?是门口的石狮子,摆设么?高攀顾家,就是为了要给章家壮门面?
章家也配?!
狗眼看人低,他们怎么就敢这么丧心病狂的坑自己,骗自己,害自己,欺负自己?
顾氏紧咬着唇,握着拳,却仍然抑制不住声音里的颤抖:“三爷这是跟妾身商量呢,还是知会妾身?”
章贤不悦的道:“有什么区别?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哦,你若是觉得身边没个得用的服侍你,我再送来一个就是。”
什么?他在武州那边又纳了一个女人?岂有此理,章家怎么敢如此错待顾家?她才是他名媒正娶的妻,纳个妾也好,通房也罢,怎么能不和她说一声?他置自己于何地?
顾氏几乎要尖叫出声,可她不能,咬得舌尖都出血了,才勉强绽出一个笑道:“我倒无妨,只是怕祖母和两位小少爷舍不得胡姨娘。”
章贤不耐的道:“祖母有什么舍不得的?瑞哥儿和聪哥儿年纪也不小了,又有你和祖母在,我很放心。”
是啊,他确实很放心,有老太太坐镇,这个家里谁也不敢翻出浪花来。有她这个顾家嫡女给他守着家,他便乐得光明正大的带着他的爱妾去武州逍遥自在。
呵呵,他打得好算盘。
真当天底下的人都是蠢蛋是傻瓜,就他一个聪明人吧?他想得美,别拿她当成软柿子捏,他不仁,她不义。
顾氏将嘴里的血腥尽数咽回腹中,渐渐恢复冷静,道:“妾身知晓了,只是不知这位即将送回来的妹妹是……”
章贤道:“她有了身孕,在武州又水土不服,你好生照管着些。”
这又是一个惊天霹雳,击得顾氏外焦里嫩。整个人都烘熟了。
她就想问问章老太爷,这章家是哪儿的规矩?怎么嫡妻尚在,倒许了妾室姨娘之流不服避子汤,先于嫡妻生儿育女的了?
要早知道章家是这么个宠妾灭妻,没人伦的家世,她是宁可一头撞死,也绝不会嫁进章家来的。
可她却笑得越发姿意,道:“哦,那可要先恭喜三爷了,您放心,妾身虽说没什么经验,可家里不是有祖母呢嘛,我凡事都勤学好问,有不懂不明白的就去问祖母……这位妹妹,姓甚名谁,年芳几何?几时方便,也在家里摆桌酒,大家一起庆贺庆贺?”
第227章 、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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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第二更。
早在章贤回来之前,姜辛就得了章哲的信儿,知道章贤要向自己赔礼道歉。
姜辛嗤之以鼻。
章贤是什么样的人,这些日子她也算了解了,那就是个高傲得不能再高傲的人,让他向一个女人弯腰低头,简直比杀死他还要侮辱。
他能真心道歉?
估计就算他来也没什么好话,不过是走个过场,给大家看,也好让他面子上好过罢了。甚至,说不定他就当着老太太的面说几句软和话,根本不给她机会,这事儿就算糊弄过去了。
姜辛虽然恨章贤,可到底那场打闹,是助她与章贤亲事不谐的垫脚石,她虽吃了大亏,可得到的结果还算是好,里外一算,她仍是赚的,因此章贤来与不来,诚与不诚,姜辛一点儿都不在乎。
果然章贤第二日登门。
姜辛得了姜老太太的传唤,便带了柳丫去了老太太的敞厅。
姜老太太不在,只有章贤一人背了手在看墙上的字画。姜辛顿了顿,犹豫的看一眼柳丫,吩咐道:“你就待在门口吧。”
同时拿眼色示意:瞧着不好,赶紧去喊人。
柳丫头忙不迭的点头:“奴婢晓得。”伸手打帘,脆声道:“二姑娘来了。”
章贤豁然回身,姜辛堪堪进门。她着月白色交领中衣,豆青色暗纹绣蝴蝶的对襟褙子,底下是一条白色绣小猫的马面裙。
裙上小猫活灵活现,形态娇憨,似乎真要扑出来把蝴蝶扑下来似的,尤其是一双猫眼睛,更宛如一对纯黄琉璃,无形中把姜辛也衬得活泼俏皮起来。
姜辛只淡淡而轻快的掠了一眼章贤,便当先福身下去与他见礼。
章贤虚抬手,道:“姜二姑娘多礼。”
姜辛请他上座,这才命丫鬟重新上茶。从头到尾,她神色平和,态度恭谨,举止优雅,处处都透着一种水泼不入的严密。
章贤等丫鬟退下,这才打量着姜辛道:“还没恭喜姜二姑娘呢?”他很有嘲弄意味:你不是死活都不愿意嫁给我么?怎么倒愿意嫁给六郎了?同是兄弟,可区别甚殊,自己能给她的荣耀,六郎永远都给不了,她确信她不会后悔?
姜辛半垂眼眸,平复了一下呼吸,抬头直视章贤,道:“喜从何来?章家什么样,章三爷身在其中,只会比我更清楚,你觉得嫁进去,会是个享福绵寿的好地儿吗?”
章贤先被姜辛噎了一顿。他当然应该拍着胸脯说“当然”,可他说不出来,姜辛眼里没有嘲弄,只有悲悯,那清澈的眼眸像一面镜子,里面映着一个华裳却支离憔悴的女人:姚氏。
章贤敢对姜辛说“无愧”,可他不敢这么对姚氏说。甚至多年,他不敢让她入梦,就怕她会委屈哽咽着说:“表哥,我好苦,我死得好冤。”
章贤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到了眼神上,用所有的冷意把身上的惧意击退,这才哈哈一笑道:“姜二姑娘怨意深重啊。”
姜辛不置可否,他说的怨意,跟她真正怨恨的肯定不一样,不过是个说辞罢了。
果然,章贤开门见山的道:“我此来便是试图化解姜二姑娘的怨恨,特来向姜二姑娘赔礼道歉的。”说着竟然当真站起来,朝着姜辛深深一揖。
看着这高大的男人在自己前面弯腰摧眉,姜辛是说不出来的滋味。恨吗?当然恨,可事情过去这么久,姜辛一直在努力不停的遗忘。她知道最大的报复不是亲手杀了他。
她杀不到,也付不起杀掉他的代价。
所以她只能是和他离得远远的,把自己的日子过得风生水起,否则也只能是不自量力的奢望着能够有一天真正报复到他,其实是把自己锁在仇恨的禁锢里不得超生而已。
可要说原谅,她也没那么大度。
姜辛愣神的功夫,章贤便笑起来:“看来姜二姑娘怨气难消啊,既如此,那在下就索性做得更有诚意些。”
他直起身子,一撩袍袖,竟做势要跪。
姜辛惊讶的望着他:“章三爷这是要折杀我么?”
他倒真敢跪,可她不敢受他这一跪,尽管于她来说,他怎么做都不枉,谁让他欠她一条命?但人言可畏,姜辛没必要为了一时之气,而让自己处于风口浪尖,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都落个“得理不饶人”的名声。
章贤十分无辜:“我只是想请姜二姑娘原谅我先前的冒失莽撞。按说早该认错,可惜阴差阳错,我们总也没有好好说道的机会。”
还不都是她,从不消停,弄出多少事端来。否则他二人哪有这么多宿怨?
姜辛神色复杂的望着章贤:“你歉也道了,错也认了,那就算了吧。毕竟先前之事,我也有错,既然章三爷不予计较,我有什么好说的?”
章贤仍然弯着,半屈着膝,目光咄咄的望着姜辛:“这么说,姜二姑娘是再不会记恨我的了?”
姜辛垂下睫毛。别拿她当小姑娘骗,就算她说不会再记恨他,却难保章贤不会心存记恨。
他自记恨他的,她多加提防就是,可面子功夫终是要做的,姜辛轻缓的点点头。
她身形微动,那蝴蝶那猫就和活了似的,不知怎么,就花了章贤的眼,他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直落到姜辛白晰明净的面颊,再往下,落到她那半露的脖颈之上。月白色有圣洁之意,却也显得生命脆弱,章贤很有一把掐断姜辛脖子的冲动。
他却只是盯着姜辛微微丰盈的下巴,笑着道:“那便好,我求之不得,不然可真没法同六郎交差了。”
谁说这样的话,姜辛都会面带羞涩,可唯独章贤说这话,姜辛只有窘迫,她敷衍的笑笑,道:“章三爷说笑了。”
章贤重新落座,用茶盖抿了抿茶叶,视线微垂,看着那茶碗中上下起伏的茶叶,轻笑道:“以后你我就是一家人,俗话说得好,家和万事兴,我愿意为我的以往认错,也只希望六郎和你夫妻和美,妻贤子孝。”
他这会儿摆出了大伯的款。
姜辛面色微红,心里是又恼又怒。
就说他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果然,这就开始教训她了?
第228章 、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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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贤略略一抬眼,眼神里诚恳之意格外明显,他道:“凡事做过,必有形迹,我不敢说把从前俱都忘得一干二净,可好歹……我是确实真心求娶过。也许真是有缘无份,说不得我只能认。不过,你嫁六郎,那也是天意,我这个做三哥的,除了祝福外,总要有所表示。”
前头的话不像话。他是否真心求娶?能让他把事情做绝,转过头来却把话矫饰得如此冠冕堂皇,他也真是个人才,所有的水磨功夫都做得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真是可笑又让人惊悸。
后头的话却又折了回来,颇有点儿人样。
只是……
姜辛狐疑的想:他有没有表示,她都不在乎,可他应该把这话去同章哲说才是,和自己说做什么?
章贤上身微微前倾,他高大,修长、结实,又气势凛冽,这么稍稍往前,就十分有压势,他却似乎丝毫觉察不出姜辛微蹙秀眉,神情里带的不悦,只一味的凑向姜辛,低声道:“这份大礼,你一定很惊喜。”
姜辛便微微后退,避开他的攻势,道:“章三爷客气,姜辛不敢当。”
“敢不敢当是一回事,可我一定要送。”
这兄弟某种程度上有点相似,那就是霸道,他非要送,她非不要,僵持起来有什么意义?姜辛也就笑笑道:“那就多承章三爷厚意了,不知道是什么?”
章贤又往前倾了倾。尽管明知道两人还隔着案几,他再怎么往前也凑不到自己跟前,可姜辛还是十分嫌恶,她肃容正色道:“章三爷有话只管说,若是无话,恕我先告退。”
什么玩意儿。
姜辛不再是受了欺负,永远不知反驳,只知隐忍后退的姜辛。章贤不管是否不怀好意,她这么疾颜厉色的一开口,章贤便是好意也成了不检点。
他恨不得掐死姜辛。
当然,愤慨凝聚的多了,章贤也就麻木了,况且他本就是脸皮厚,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当下丝毫不以为意,只神秘的一笑,吐出两个字:“姜蜜。”
姜辛第一时间就怔住了,半晌忽然道:“你说什么?”
这是他的大礼?
果然狼子野心,从来不是个好人。
章贤呵呵一笑:“不是说姜四姑娘在问梅庵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了么?我替姜家找回这个人,替你找回四妹妹,你说,这份大礼是不是很让人惊喜?”
“……”本来是应该高兴和欢喜的,可章贤的神情太让人惊悚了,姜辛站起来就道:“柳丫,去请祖……”惊喜个屁。
姜辛只想把姜老太太叫出来,让她老人家做主,看看眼前这头披着人皮的狼有多猥琐有多无耻。
好歹两家同在燕城这么多年,没有大的龌龊,姜蜜与他更是无冤无仇,他既救了,送回姜家就是,姜家对他定然大加感激。
再则他是个男人,又在朝中为官,身负保家卫国之责,救个把人不是题中应有之义么?怎么就能拿他们做人质,向他的亲人们要挟呢?尤其他拿姜蜜威胁自己是几个意思?
总之,不管他手里到底是不是真有姜蜜,也该由姜老太太和他交涉。
可这最后一个“母”字还未出口,章贤便轻声打断她:“若是令祖出来,你所看到的就只能是姜蜜的死尸了。”
姜辛心底的情绪,复杂得难以言述,她克制的说道:“你……无耻之极。”
柳丫听见姜辛的声音,一条腿已经迈了进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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