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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继室重生记-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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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差点没疼死过去。
章贤也不耐烦了,几次提要送她回燕城养病,也是想让两个孩子在她跟前尽孝,以慰她心宽的意思。
可胡氏却不肯,竟是死也要死在章贤身边。
章贤只当玩儿话,并不在意,他出门公差,等从边关回来,府里已经一片阴凄惨淡之色,底下人回禀:“胡姨娘……去了。”
消息传到章府,众人反应都很平淡。对于章老太太来说,一个妾室罢了,死了有什么稀奇?对于旁人来说更是不痛不痒,聪哥儿瑞哥儿两个不敢露出凄色,也是没人在他二人跟前挑拨的缘故。
姜辛偷觑顾氏神色,见她平淡如常,甚至连自赎罪责的意思都没有,她不免疑惑,这顾氏到底是真的下了手,还是没有下手?
不管胡氏该死不该死,总之她是死了,章贤都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姜辛也不操那闲心。只是邵嫣然似乎来得更勤快了,竟然脚步也迈得越大,终于来到了敬亭院。
姜辛和她没什么深交,可碍于情面,也不可能把她撵出去。
邵嫣然打量着敬院的一切,眼里是藏都藏不住的酸妒之火。如果不是姜辛,这里的一切都该是自己的。
姜辛只做不见,请她到厅里坐。
邵嫣然望着姜辛,似笑非笑的道:“姜二姑娘,别来无恙?”
她已嫁人,邵嫣然还以未嫁时称呼,姜辛搞不懂她的优越感究竟在哪儿,只不理她的挑衅,道:“蒙邵姑娘相问,我一切都好。”
邵嫣然嗤笑道:“做了贼还能活得心安理得,只怕这样的人,也是世所罕见了。”
姜辛挑了挑眉,对邵嫣然道:“邵姑娘想做什么呢?”
就算自己是贼,邵嫣然又能如何?
这也正是邵嫣然恼怒的地方,明明她才是章哲待娶的最佳人选,可章家、章哲先后负了她,公道人心却不在自己手里,没一个人同意自己支持自己有所行动,这让邵嫣然最憋屈了。见姜辛如此直白的质问,竟大有不要脸的架势,便横眉立目的道:“自然是把贼捉住,绳之以法,让她罪有应得。”
姜辛点头:“邵姑娘有侠义之心,虽说只为自己私愿,却也算颇有胆识,姜辛佩服。”
邵嫣然恨不得拍桌子把姜辛骂一顿,做贼做到她脸皮厚的份上,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可她却不能发作,只是低声道:“你佩服不佩服,我才不在乎,可是姜辛,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没人知晓。”
姜辛还真没什么可心虚的,只一摊手,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人在做,天在看,姜辛,你和三表哥之间的事……”
姜辛的心立即就跳了几跳,第一个反应是,自己重生的事邵嫣然都知晓了?还是说,她也是重生之人?
姜辛硬着头皮道:“我和他之间能有什么事?你别信口雌黄。虽说你也沾了个表姑娘的名头,可到底不是章家人,章家的事,轮不到你污蔑。”
邵嫣然嗤笑:“何须我污蔑,现下我有现成的证据呢。”
姜辛很想装做不在乎,可到底有好奇心,不得不顺着她的话头道:“什么证据?”
前思后想,姜辛也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把柄在章贤手里。她知道邵嫣然在章贤的院子里肆行无忌,顾氏投鼠忌器,对她既恼怒又无耐,但顾氏也不会蠢到让她随意进出章贤的书房,并且拿到能威胁到自己的把柄来。
邵嫣然见姜辛若有所思,便大声笑出来,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道:“自然是能让你身败名裂的证据。你可以不信,只要你能承受得起这份证据被抛出来之后的代价。姜蜜是你的亲妹子,她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你是一路看过来的,你不会想将来重蹈覆辙,也做一个被家族、亲人、相公、夫家遗弃的可怜女人吧?”
姜辛见她近乎疯狂的眼里满是即将得逞的爽快,也无法不怀疑到底她手里是什么东西。姜辛问:“你不会只是想把这证据拿出来害我身败名裂?”
邵嫣然道:“当然不是,我想要得不多,你给得起,就看你给不给了。”
第297章 、无路
送上第二更。
邵嫣然信誓旦旦的说她有姜辛的把柄,姜辛也不得不信,毕竟邵嫣然有章老太太的关系,在这府里还是有点儿威信的,只要她不闹,平时做出点儿出格的事来,章老太太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她没准真有什么证据。可这证据到底是什么呢?
小姑子们不好惹,这八竿子打不着的所谓的“小姑子”就更惹不得了。姜辛不可能直接和邵嫣然起争执,否则定会有人说她不容邵嫣然,毕竟在某种程度上,邵嫣然确实是章老太太预定的孙子媳妇。
姜辛听邵嫣然说得隐晦,立时就想到了她当着章哲说的那句话来。天璇子国师曾经说过,邵嫣然虽不是章家人,却进章家门,难不成,她已经走火入魔到了这种地步,竟宁可委身做妾,也想嫁给章哲?
姜辛轻笑道:“我是个蠢笨的人,听不懂邵姑娘的言下之意,不如你明说?”
邵嫣然道:“你蠢,那是你的事,我没必要迁就你,可你要明白,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姜辛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糊弄我?你说有证据,那就拿出来好了。”
邵嫣然点头,冷笑:“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你还真是蠢。我这么说吧,六表哥曾经为你做了两幅画像,现下就在三表哥的书房里。”
姜辛蓦地一惊:“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邵嫣然眼里火花四溅,说不清是嘲还是妒:“旁人哪管来去?只当是你私相授受,亲自送给三表哥的。”
“放屁。”姜辛忍不住骂出口。她脑子被门挤了才会跟章贤私相授受!
邵嫣然弯唇一笑:“那谁说得清呢?当初你死活都不肯嫁给三表哥,这其中内情说起来实在蹊跷,谁知道你是不是欲拒还迎、坐地起价?”
姜辛不想跟她废话:“你血口喷人不要紧,自然会有人掌你的嘴,我倒要问问邵家伯父、伯母,他们就是这般教养的女儿,时刻盯着外男的私事,来和旁人的正妻讲条件,谋求抢占他人位置的么?”
邵嫣然一指姜辛:“这话你也敢说?你是料定我没拿到这两幅画么?我告诉你,不仅画在我手里,我还知道这是六爷亲口送给三爷的。”
姜辛脑子里想起当日章贤非要拿走的那两幅画。她一直以为是章哲的堪舆图,现在想想,章贤的神情过于诡异和微妙,原来竟是落在这一处吗?
姜辛对章贤本就没什么好印象,这会儿更是恨得要死。瓜田李下,但凡他是个正人君子,也不该有这样的举动和这样的想法。
何况还是当着章哲的面。
姜辛不相信章哲会送给他。这就相当于是自己的隐秘之物,和兄弟姐妹关系再亲密,也没到共享的地步。
那么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章贤看过那画,他自己私下里偷绘的。他们兄弟从小一起读书习字,章贤又素有才名,反倒是章哲因为毫无建树,他所擅长的东西也就不怎么为人称道。
可毕竟他们同宗同源,章贤能模仿章哲的笔法一点儿都不奇怪。
诚如邵嫣然所说,一旦这事曝出来,章家为了全章贤的脸面,为了保全他们的兄弟之情,也只会拿自己做替罪羊。
姜辛明知邵嫣然不怀好意,也只能咬着牙道:“我怎么才能拿回这两幅画?”
邵嫣然道:“很简单,我下回再来,你只需说是去找我,随便拿两幅画充数,我自然会把原画交还给你。”
“你会这么好心?”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过话说回来,我确实不是为了你,只要你肯答应我的条件,这件小事微不足道,毕竟,我也不希望他们兄弟反目。但也说不定,现在六爷对你极为冷淡疏远,他说不定并不在意这点儿龌龊小事。可我不希望这件事成为他心底的刺,他不该为你这样的女人承担这样的侮辱。”
她倒是一副全然替章哲不值、惋惜、着想的态度。
姜辛在想着和章哲说明这件事的可行性。
不得不说,他非要人前做戏,人后掩饰的举动,还是有一定的效果的,起码他们两个的感情,表现得越糟糕,章老太太似乎就越满意,他们两个感情时好是坏,极大程度的满足了章老太太变态的控制欲。
她乐得做好人,一边好言安抚姜辛,一边好语挑拨章哲,又很乐得在他们将将和好时再棒打鸳鸯。
在她看来,章哲小夫妻的情感全在她的掌握之中。
连邵嫣然也这样觉得,所以她才觉得有机可乘吧?
姜辛想,如果邵嫣然真有委身做妾的意思,依着邵家人对她的宠爱,章老太太对章哲情感、生活的控制欲,依着两家人的交情,还真有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合适时间,开口替章哲定下邵嫣然。
不知道邵嫣然是为着什么这么没耐心,竟然想要自己出手,但引君入瓮也还算是先手,起码比和章老太太对峙起来少了些顾忌。
邵嫣然却瞧出了姜辛的心思,冷嘲热讽的道:“我劝你少和六爷开这个口,就算你和三爷清清白白,可你的画像在他手里是事实,男人嘴上说得再好听,心里却不可能不介意。现在没什么,难保以后不拿此做把柄,你想落好果子吃?天方夜谭。还有,我再警告你一句,这是你和我之间的事,你要是让第三人知晓,我就豁出去自己的心愿达不到,也要把这事曝出来。”
姜辛很想撕破脸,叫她去曝。
可被人冤枉、有口难辩的滋味她深切体会过,每每想起来还觉得愤懑,是以此刻便不想把事情闹僵。
再说,她也不太肯定章哲会是个什么态度。
被他知道自己的兄长觊觎自己的妻子?兄弟血缘关系使然,他又是做弟弟的,除了忍让还能怎么样?
她可以申诉自己是清白的,但这种针刺入骨的滋味还是不好受,除非她真能离开章家,与章贤永不再接触。这事曝出来,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依章老太太的脾性,真能做出让自己暴病而毙的事来。
与其大家都尴尬都难做,不如她自己悄无声息的解决。
姜辛前思后想,坚决的道:“好。”
第298章 、起疑
送上第一更。恳请大家多支持啊,最近桃花卡文卡得厉害,没什么动力啊。
姜辛真没和章哲说。
章哲知道白天邵嫣然来过,随口问了一句:“她来做什么?”
姜辛敷衍过去,又反问他:“你怕我吃亏还是怕她吃亏?”
章哲顿了下,神色复杂的望着姜辛道:“不管是她吃亏,还是你吃亏,归根结底都是你吃亏。”
姜辛反倒展颜一笑:“妾身不是完人呢,这可怎生是好?”
章哲果然认真思考了下。不许邵嫣然来,不现实,她来了便要挑衅,姜辛总是憋屈的那一个。他不禁冷笑道:“把她嫁出去就好了。”
嫁为人媳,她就再也没有这份出入别人家内院的自由。
姜辛没什么诚意的道:“六爷好主意。”可他能左右章老太太,还能左右邵夫人的意思?邵嫣然一门心思的指望着嫁给章哲呢。
她忽然想,如果邵氏也是重生的,不知她是否还会这么执着的要嫁给章哲?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动物,受过了伤,如非得已,绝不会再重来一回,也许邵嫣然只有从挫败的婚姻中得出刻骨铭心的结论,才不会这么执着吧。
但也说不定,不是所有人都像她姜辛这样懦弱,也许邵嫣然就是那种越挫越勇的人呢?她栽在了章哲身上,就非得从他这儿爬起来,怕是重生十次,她也总有可以推脱的理由,认为那不是她的错,只要她能有机会重来,就一定能得到章哲的心。
姜辛捏着章哲的脸颊,不由自主的道:“祸水。”
章哲被捏得莫名其妙,反客为主,把姜辛压在身底下,道:“说反了吧?咱俩谁是祸水?”
姜辛悻悻的道:“自然是你,我可没有什么情敌,能够让你烦不胜烦、心神不宁的。”
章哲自得的道:“那是我下手的时机合适啊,再早一步,再晚一步,你可就未必是我的了。”
姜辛看不得他得意,用指尖戳着他的胸口道:“纵然你设计得天衣无缝,可你就不怕哪天事情泄露?”
章哲大喇喇的道:“什么设计?什么天衣无缝?哪有你这样慢怠相公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你就装吧。”
小夫妻闹了一回,姜辛累极睡去,章哲却蹙着眉头,用手腹轻抚姜辛眉宇。夫妻数月,他们彼此也算互知心意,她有异常,纵然再怎么掩饰,他也能窥得端霓。
她还是不信他么?有烦心事,为什么不向自己求助?还是说,她以为在亲情面前,他注定会选择亲人而放弃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章哲当时没反驳姜辛,心里却堵了个大石头。在他看来,三哥不算个多好的相公,但世道本就对男人宽容,他也不算穷形极恶。姜辛的拒亲就显得极不合理,毕竟她并非章家人,又一向隐居在姜家后院,何以对三哥的事有了如指掌之势?
甚至她有意无意逼得三哥把许许多多的矛盾提前暴露出来,若说她只是无意,章哲根本不信。
三哥的心思虽然讨嫌,却是男人的通病。他无往而不利,身边的女人不知凡几,可这都没用,没有什么比“求而不得”更让人百爪挠心的了,章贤也不例外。
若姜辛远嫁,他眼不见心不烦,或许便不会再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可偏偏姜辛嫁进了章家,章贤就算相信天璇子国师的“同心贴”,对此事也不可能毫无芥蒂。
也只有姜辛,会天真的以为三哥对她确实没什么心思了。
其实三哥要远比邵嫣然难对付得多。三哥的心思,章哲并没更好的办法,就算明面上拒了,私底下谁知道他会如何想?
章哲第二天吩咐杜叶:“最近多派些人手,用点儿心,看看邵嫣然打着什么主意?”
杜叶领命而去,没多久回来禀报:“邵姑娘和三奶奶学书法字画呢,因三奶奶精力不济,她大多是自己临蓦字贴,偶尔也会到姜姨娘那里去逛逛。两人虽然不合,但也不妨碍她打发时间……”
章哲问:“她同六奶奶说了些什么?”
杜叶道:“这个,小的也打听了,只说一进院门,邵姑娘就出言不逊,说什么贼不贼的,后来六奶奶把丫头们都打发出去了,她二人说了什么,旁人不得而知。”
他自动自发的补了一句:“总之不安好心就是了。”
这话把章哲气乐了。
他沉思不语,杜叶便道:“六爷还有什么可犹豫的?都说水滴石穿,您就不怕邵姑娘真的做出什么对六奶奶不利的事情来?”
杜叶见他沉思不语,就又道:“六爷,您就这么袖手旁观的瞅着,非得等邵姑娘惹出什么娄子来不可?”
章哲道:“她惹她的是非,与我有什么干系?”
“可与六奶奶有关系啊。”
章哲瞟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几时你成了你家六奶奶和奴才?我是不是得把身契趁早送过去呀?”
杜叶笑嘻嘻的道:“六爷您可别吓唬小的,谁不知道小的是您忠实的奴才,这辈子也只跟着您一人,您若厌了小的,小的可就没活路了,谁敢收留小的?因为上次六爷离家出……哦,散心的事,六奶奶嘴上不说,心里可恨着小的呢,这也就是碍着六爷的情面,不然早把小的吃了,您要把小的送到奶奶那儿,小的哪还有好果子吃啊。”
章哲踢他道:“少油嘴滑舌,你家六奶奶最是心善,又最是非分明,怎么会迁怒于你?”
杜叶嘴上道:“那是。”心里却暗笑,六爷这是不容许旁人说一句六奶奶的不是啊。就这您好意思说不管六奶奶,眼看着邵姑娘反客为主,在这府里上下蹦跶,谁信?
果然,章哲道:“多盯着她些,若有异动,即刻来禀报。”
姜辛接到了邵嫣然的帖子,她以顾氏名义,请她以诗文会友。
明知道这些都是幌子,姜辛也就没犹豫的答应下来。
秦妈妈不懂这些,并不曾在意,反倒是安辰见都到了点灯的时辰了,姜辛还盯着那帖子看呢,不由奇怪的道:“不就是一张帖子么,装饰得再精美,还能长出花来不成?”
姜辛轻笑道:“嗯,你倒是仔细瞧瞧,看能瞧出什么来?”
第299章 、引君
送上第二更。
安辰果然认真瞧了半晌,悻悻的道:“虽说这邵姑娘为人不怎么样,可奴婢也不能昧着心眼子说她写得字不好。”
确实,邵嫣然的字没有少女的宛媚风流,反倒有几分男人的阔朗风骨。
安辰见姜辛不似生气的模样,就又道:“这纸也好,花笺作得也美,香薰得也巧,还不腻人……”
安季在一边道:“心地不善,手再巧有什么用?”
安年也在一边嘀咕:“这不是没证据么?”
安时问:“难不成非得抓住证据才算?那岂不是要让好人遭殃?”
姜辛笑出来,觉得这四个丫鬟或伶俐,或拙朴,都很有意思。她道:“你们各个所见不同,我看到的,就是一陷阱。”
顾氏不舒服,虽应了邵嫣然的约,却只是露了个面,打了个招呼,便把待客之事全权交给了邵嫣然。
她向姜辛解释:“邵表妹是客,本该由弟妹招待她才是,但她一早就说了,要借我的地儿一用,专为和弟妹切磋,我碍不过,只好应了,好在你我妯娌一向感情深厚,也不在乎这些虚礼,你必不会怪我的。”
姜辛逊谢,道:“三嫂太过客气,我是个不爱揽事的,乐不得有人代为操心受累,我好轻松,只是,倒是有劳邵姑娘了。”
邵嫣然一副与有荣焉的神情,笑笑道:“我这人就是爱闲操心,不辛苦。”
顾氏扶腰,朝着姜辛笑道:“你倒会卖乖,谁不知道你就是被六叔宠坏的,整天任事不管,只管享福就成,可你当谁都有你这种福气?”
姜辛也不管顾氏这话是真是假,并不辩驳,只道:“我本来就没三嫂能干嘛,这是实情,都说能者多劳,我可不就得让贤么。”
邵嫣然接话道:“几时六表哥替你多纳几个能干的帮手,你就更可以名正言顺的躲清闲了。”姜辛心下不齿:未嫁的姑娘,连替旁人纳妾的话都说得出来,可见真是恨嫁恨到迫不及待的地步了。
姜辛不理她,只翘起嘴角,惆怅的道:“这样的人才,可遇而不可求呢。”
顾氏没有继续往下说,她可没那么讨嫌,要替小叔子张罗纳妾的事,那不是摆明了和姜辛打擂台,结仇为故吗?
她也瞧出来邵嫣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便打趣邵嫣然道:“六弟妹说得是,这世上的女子,总有不尽人意的地方,要么空有相貌,没有才学,要么才华横溢,又傲气轻慢,于德行上有亏。要我说,邵表妹才德兼备、品貌出众,也不知道将来谁会有这福气,能把邵表妹娶回去做当家夫人。”
邵嫣然俏脸微红,不好意思的道:“三嫂真会欺负人,我再好能比得过你去?”
称呼从“三表嫂”改成“三嫂”,大有已经稳稳当当的做成妯娌的架势。
姜辛难掩嘲弄,道:“我何尝不是这般同六爷说,可他自有一定之规,执拗的性子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纳不纳妾,到底纳谁,他心里有谱,横竖我是白操这份心了。所以说我说可遇不可求,既要我中意,又要他喜欢,这可难寻。”
说最后一句话时,姜辛毫不避讳的盯着邵嫣然看。她就是挑衅,邵嫣然能如何?她既不能得自己中意,又不提得章哲喜欢,活该她算尽心机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邵嫣然气得眼晴都红了,却只能暗气暗憋,心想,姜辛你还能得意多久?你已然不得六爷欢心,又不识时务,非要与我为敌,我非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不可。
送走顾氏,邵嫣然强堆出笑脸,道:“请吧。”
姜辛端然不动,问邵嫣然:“画在哪儿?”
邵嫣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道:“去了就知道。”
姜辛不信她:“我怎么知道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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