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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继室重生记-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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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辛端然不动,问邵嫣然:“画在哪儿?”
邵嫣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道:“去了就知道。”
姜辛不信她:“我怎么知道你没有临摹的副本,以后还会向我勒索?”
邵嫣然怒极反笑:“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吧?我一没有三爷作画的工笔,又无他的私章,能做什么假?就这还是平时三表嫂不太精心,我偶然翻到的而已,亦不敢妄自做手脚,不然何至于知会你?三表哥为人精细,又眸光如炬,洞若观火,我劝你手脚麻利些,别留下蛛丝马迹,惹他怀疑。”
姜辛沉声道:“我晓得。”不劳她假好心的提醒。
邵嫣然一摊手,一副“你不领情我也不在乎”的模样。
她说得入情入理,不由得姜辛不信,两人进了章贤的小书房,邵嫣然四下打量一番,一指墙角的一口箱子道:“我没记错的话,就在这里,你自己慢慢找,我去外头替你放风。”
姜辛一门心思都在这口箱子上了,邵嫣然说什么,她哪还会在意,当下动手翻找。
这一箱子全是画,姜辛越翻越烦,暗恨道:从不知章贤还有这份闲情逸致,留下这么多画作?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
她不能胡乱翻一气,还得想着待会儿怎么收拾的不留一点痕迹,因此只得捺着性子慢慢翻。章贤的画倒是没有匠气,相反还有几分灵性,又兼他长年在外,自有一股豪气。他所作的画,除了有几幅姚氏的小像,剩下大多是山水花鸟。
姜辛拿着姚氏的画倒是看得出了神。
她从未见过姚氏,只是由己及人,知道她是个可怜的女人。章贤的画像十分传神,画上是个十五六岁的娇柔少女,神情温柔,唇角含笑,身形玲珑,气质可亲。
全然没有一点儿可怜的模样。
这大概是章贤心目中的姚氏,依然停留在豆蔻年华的时节。
姜辛只觉得讽刺。
章贤大抵一直自认为他是深情不渝的男人,可分明他的心和身是割裂开来的,他所思与所为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不相符的,可他只死守着他对自己的肯定,但凡旁人不认同,他就觉得是世人委屈了他。
就比如自己拒亲,他始终认为是自己疯了,有眼无珠,是自己不识金镶玉,是自己不识抬举。
就比如他心目中的姚氏,那般美丽、温柔、柔弱,可其实他未必真的了解过姚氏,也未必体验过姚氏的处境,更未必体会过姚氏过的是何等残酷、残忍的生活。
姜辛把姚氏的画像放在一边,轻叹道:“你若有知,来世另寻良人吧。”
第300章 、黄雀
姜辛不忍荼毒逝者,小心的将姚氏的画放好,又去找旁的。眼看着要翻到箱底了,也没见邵嫣然所说的画像,她暗骂一声,就知道她是骗自己的。
但也侧面证明,邵嫣然所说的画像并不存在。
姜辛想要起身,哪知刚站起来,就一阵头晕目眩。她手抚着头,心道:“几时自己添了这头晕的毛病了?”
身形晃了晃,姜辛软软的摔倒在地。
姜辛虽然身体酸软,可意识清醒,有个男人靠近,并拦腰将她抱起,径直走向屏风后面。
床榻发出咯吱声响,姜辛睁眼,意外的对上了章贤的面孔。
“是你?”姜辛无力的质问,她惊恐的发现,自己不只四肢酸软无力,甚至身体里涌动着奇怪的感觉,她立即意识到自己中了招。
章贤无耻的承认:“是我,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姜辛很世俗的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就不怕六爷和你反目成仇?”
章贤嗤笑:“有这挑拨离间的聪明劲,你怎么还会上邵嫣然的当?”姜辛哑口无言,半晌才自嘲的道:“那是因为我低估了你们的无耻。”
章贤不以为忤的道:“无毒不丈夫。”
姜辛哼笑:“你忘记了当初要求娶我初衷吧?堂堂七尺男儿,功成名就,英名在外的章大将军,也不过是个被欲望束缚的可怜虫,我是蠢,你也聪明不到哪儿去,为了满足你一己私利,你置亲情于不顾,真是枉为人。知道我那乖巧的四妹妹为何被家族遗弃么?不是因为她和你私奔,而是因为她背叛了家族在先。”
章贤道:“别浪费口舌了,我既决定这么做,就早有承担后果的准备。横竖你都是要死的,何不选择个舒服的死法?我夙愿得偿,你死前风流快活,何乐而不为?”
章贤说话间已经粗暴的撕裂了姜辛的衣裳。
姜辛无力动弹,眼里满是不甘、愤怒和绝望。
这一世,到底和上一世的轨迹重合,她竟逃不掉这样肮脏的死法。说来说去,凶手都是章贤。是不是上一世也是邵嫣然的阴谋,章贤不曾狼狈为奸,却也黄雀在后,占了渔翁之利?
章贤覆上来,满眼都是骄傲和得意:“其实女人之间,差别不大,老子也不过是想了却不甘,并报当日之仇罢了,说到底是你自己作死,嫁谁不好,你非要嫁给六郎?”
姜辛冷笑:“别为你龌龊行径找借口,枉我当你是个真小人,你不配。”
章贤没什么耐心的随手团了一团破布,塞进姜辛的嘴里,道:“只要是女人,永远是闭上嘴巴时才更可爱。”
姜辛愤怒的眼神极大程度的取悦了章贤,但接下来所受的痛楚就完全在他意料之外,更让他震惊的是,姜辛自如的扯下嘴巴里的破布,没有一点中了薰香的模样。
章贤受伤不重,起码还不到制服不了姜辛的地步,但他也明白,今儿这事是成不了了。不过没关系,本不他也不只是为了她的身体而来,只盼着邵嫣然能及时将人带到。
章贤嘲弄的笑道:“原来你都是装的?”可那也改变不了她的命运。
姜辛同样凉薄的道:“我还真是三生有幸,能劳你章三爷苦心谋算。”
不管她是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使得自己两世被他用同样的手段害死自己两次,总之,她还真是“幸运”。
姜辛将扎进章贤肋下的金簪拔出来,道:“章三爷不必不甘,我告诉你我为何抵死不嫁。你一定十分疑惑,想我一个深闺弱女,如何看破你无耻本质的?我告诉你,那是因为我确实做过一场梦。梦里我身不由己,被家人摆弄,嫁你为填房,十年,青春耗尽,未曾得你一夕回顾,你我名为夫妻,实则连路人都不如,就在我满以为要继续了此残生的时候,被人陷害,如你我现在这般……哦,唯二不同的是,那人不是你,而且我们成就了好事……”
章贤起先还漫不经心呢,听到后来越发震惊,到最后是不可置信的恼怒。若她真的是他的女人,即便他不要,也绝不允许她红杏出墙,和人苟且。
章贤怒问:“见人,奸夫是谁?”
姜辛不答反问:“你想祸害的是谁?”
“六郎?”章贤目瞪口呆,他问:“你这梦……”怎么会如此诡异?可她无缘无故,何必编个这样恶心的故事?还有,她若没做过这梦,今日种种就说不过去了,邵嫣然做事或许没够严密,可他在后头做了大量扫尾工作,姜辛如何预知?
姜辛恨毒的道:“看,这就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上一世就是不折不扣的活王八。”
章贤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闭嘴。”么的,这事有点乱,什么上一世这一世的,这女人一定是疯了,所以才口出妄言,可为什么他就是相信了呢?当初娶姜辛的初衷就是娶回来一个摆设,若无六郎插手,此刻自己早如愿以偿了,不意外的话,可不就打算晾她一辈子的嘛。
可这也不是她不守妇道的理由和借口……
至于栽赃嫁祸,他虽不会做,别人未必不会做,那他得知这一结果之后,顺水推舟是一定的。
他肋下受伤,力道不足,姜辛又躲了一躲,这一耳光堪堪躲过。
姜辛笑得冷意慎人:“我横竖是贱命一条,死活都无所谓,可你终究落得个兄弟阋墙、亲情破碎的地步,得不偿失。”
经此一事,他必然要和章哲兄弟反目,章老太太也会受到重创,不论她是否知道内情,叔嫂或伯媳不伦这件事本身就足以让她吐血的了。
章贤忽的想起一事,问姜辛:“邵嫣然呢?她……在你梦里是什么角色?”
姜辛轻笑,和诅咒他不得好死的一般,轻声道:“她自是如你祖母所愿,嫁给了她朝思暮想,爱之成狂的你的一母同胞的好兄弟。”
章贤怔了怔,忽然狂怒的道:“你这疯女人,满嘴的胡说八道,你是被恶鬼缠身了,应该下油锅,沉塘……”话没说完,身后有人重重一击,打在他颈后,章贤眨巴眨巴眼睛,到底疲软下去。
第301章 、报复
送上第二更。
姜辛衣裳不整,呆坐在榻上,似乎被来人吓傻了。
章哲是又气又疼,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递过去,道:“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这。”
姜辛不接,只仰头望他,满目嘲讽和悲凉:“何必呢?何必管我?横竖我是要死的,死之前送你个人情,让你骂个够。”
章哲气得一噎:“我骂你做什么?”有帐不怕算,可不是此时、此地。
姜辛一摊手,她身上只着亵衣,光裸着大片肌肤,她不必刻意炫耀,章哲已经满目亮白。她再这么一展示,章哲眼晴都要粘到她身上下不来了。
今非昔比,姜辛调养得不错,该有肉的在地方饱满、丰盈,该细的在方俏骨玲珑,曲线优美,又是尝过去雨滋味的女人,要比闺阁女子自然而然的多出几分妩媚风情。
章哲与她做了这许久夫妻,多是在夜间行事,情到浓时,什么样的风姿全见过,可远远不及此时美景之一二。
姜辛终究是女人,榻上辗转,难掩羞涩和矜持,这会儿却坦然大方,明明无情,偏偏越加动人,勾得章哲心火乱窜,一时想痛打她一顿,叫她别这样卖弄风情,这屋里可不只他小夫妻二人,榻上的章贤虽毫无意识,可也是个男人不是?
一时又想把她即刻按到身下,好品尝一如既往的美味,偏偏天时、地利都不对。
章哲是又不舍得看,又舍不得不看。
姜辛把他纠结的神色看在眼里,嘲弄的道:“自然是骂我不知廉耻,不守妇道……”
章哲无耐的道:“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
姜辛问到他鼻子底下,问:“不是本意又如何?我已经被你捉奸在床,你不感觉到屈辱么?”这字眼怎么这么难听?她非得用这种方式,让她和他都不好受么?
章哲咬牙道:“这不是你的错。”他一定把背后主使揪出来,不抽筋扒骨难消此恨。
姜辛并不领情,只点点头道:“多谢你能替我说句公道话,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总算你肯说,我很感激。”
章哲:好像他说的全是假话似的,他要她的感激做什么?
外头有人咳嗽了一声,是杜叶在提醒他快点。
章哲只好而心哄姜辛:“我们不追究对错是非可好,我先送你回去。”
自始至终,章哲不曾口出恶言,姜辛虽心中愤懑,却也知他此举可圈可点,实在没有和他吵起来的借口,便默默的接过章哲的外袍,将自己严密的裹紧。
章哲默默的叹了口气,还不如不穿呢,知道他的衣裳底下,姜辛几乎什么都没有,他便更多了几分冲动。
姜辛却没急着走,看着瘫软在榻上的章贤,她突然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抬腿伸脚,在他两腿之间隆起的地方狠狠的踩了一脚。
章哲骇了一跳,下意识的道:“别——”姜辛只歪着睥昵了他一眼,丝毫没犹豫的就踩了下去。
章哲一闭眼,想想都替三哥疼。
果然,章贤昏迷中也痛哼了一声。
姜辛这才收脚,却犹不解恨。
章哲看她小腿都露出来了,忙抢上前把她抱住:“快走吧,再不走这里就没法收拾了。”
姜辛是豁出去了,她这么狼狈、羞窘、难堪的场面都被章哲看去了,他嘴上再不说,心里也硌应,估计两人以后也没法好好相处,更没什么再维系的必要,既然如此,趁着能报仇的时候,为什么还要忍着?
她扬声要叫人:“柳——”柳丫就在外面呢。
章哲眼疾手快,忙把她的嘴捂上:“你要做什么?”还敢嚷嚷?生怕别人不知情是不是?
姜辛冷昵着他道:“给你三哥喝点东西,不能让他白这么痛苦不是?”
章哲愣了下,望了一眼章贤,道:“先走成不成?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再耽搁下去,人都来了,你我……”怎么交待?
姜辛只伸出手,道:“你叫柳丫把东西拿进来。”
章哲盯着她那白嫩的小手,指腹间还有腥红的血痕,偏偏因这点腥红让人又爱又恨没办法,只好照办,他匆匆回来,见姜辛倒了茶水,和着药,揪着章贤的鼻子生灌了下去,他问:“这是什么……”
别一不小心把三哥毒死了。
姜辛嫌恶的在章哲的外袍上擦了擦手,道:“总之死不了就是。”到底在心里暗恨一声:祸害遗千年。
章哲将姜辛送回自家院子,总算松了口气,勒令她:“哪儿都不许去。”
院子里的人都被禁了口,跟去的柳丫更是被章哲罚去跪着,姜辛不想跟他吵,横竖总有吵的时候,也就冷眼看着他一一吩咐下去。
杜叶很快就来见章哲。
章哲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姜辛:她从回来,也不叫人服侍,也不梳洗,就课着他的外袍躺在榻上,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
章哲道:“你等我回来。”
姜辛一副无赖的口气:“你放心,我就是个普通人,蝼蚁尚且贪生,我也不例外,不会在你走后无颜见人,自寻短见,要死也得死在你手里不是?”
章哲:“……”她是天底下第一个最会误解、曲解他心意的人了。
杜叶俯耳低语了几句。
章哲神色漠然的听着,并不说话。
杜叶道:“这会儿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毕竟动静闹得太大,姜姨娘又闹又叫,非要带人往里冲,一下子就把两人堵在了榻上。”
章哲问:“他……还能?”
杜叶并不知道姜辛给了章贤那一脚,点点头:“应该……没差,不然也不会是那么个动静。”说完自己老脸先红了。
章哲重重吁出一口浊气,也不知道是庆幸三哥雄风犹在,还是遗憾竟没能给他造成什么伤害。他也大致明白了姜辛给章贤下了什么药,她是早料到自己会有后招呢,还是说自己不出现,她也有办法让三哥有苦说不出?
章哲问杜叶:“你都打理干净了?”
杜叶点头:“小的知道这事不能小觑,小的知道轻重,哪敢轻忽。”
章哲便打发杜叶:“行了,把今儿的事烂在肚子里,滚吧。”
这事只能到此为止了,他也不想掺和,转身回了屋。姜辛还保持着他出去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章哲一下子就头疼起来。
姜辛宁劲又犯了。
第302章 、算计
姜辛自是知道章哲回来了。
可那又如何?她与他实是无话可说。事情就是这样,不管前因后果是什么,总之闹成现在这个局面,她虽未失身,却名节尽毁,怎么辩解都无用,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姜辛倒无别的情感,既不愤怒,也不害怕,反倒有一种终于尘埃落定之感。
她要么死,要么活。
若死呢,那也没什么可怨恨的,她不服、她不甘,可架不住人心险恶,章贤无耻,邵嫣然狠毒。
要是活,自然要更好的活,就不让那些害她的人顺心如意。
她并不后悔自己今日以身犯险。
上辈子的事,她始终耿耿于怀,没办法,那不是她的本心,说她懦弱也好,说她痴愚也罢,就算被冷待,她也从未想过不安于室,更别说肖想章哲。
再世为人,对章哲渐渐了解,她不相信他是胆大妄为、枉顾人伦礼法的登徒子,在意识清醒下,会和她在一处,并且疯狂的不管后果。
姜辛日夜思索这事,慢慢得出结论,彼时的章哲定然遭了人暗算。虽然她不清楚是谁。
这也是她有备无患,给章贤备药的初衷。他若从不曾参与中来,那只能说他上一世气愤太过,男人的自尊受到挑衅,这才为了顾全大局,痛下杀手,自己死得冤也不冤。
可偏偏他参加进来了,还亲口暴露了他的无耻,姜辛下手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她已经没法冷静的权衡什么利弊了。就算她这次侥幸躲过了,有邵嫣然阴魂不散,以后也定然还要被陷害。
姜辛久不发声,章哲只能主动坐过来:“甜甜,我们谈谈。”
姜辛忽一下坐起身,倨傲的道:“好啊,你想谈什么?”
她反应如此激烈,事情很挠头啊。章哲稍微退后一步,放低姿态:“今天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姜辛笑:“六爷好宽宏的肚量。”
章哲:“……”这话不是味啊,他说错了吗?
只听姜辛道:“六爷的意思是不计较我的过失,留我一条性命了?”
这是什么话,他什么时候说要她死的话了?
章哲摇头:“我从未想过要你死,这事你本无辜,是受人陷害,况且……不曾为恶人得惩。”
就算他从不曾这么想过,可这态度也够让人生气的,显得他多仁慈似的。
“所以呢?六爷的意思,横竖我也不曾失身,不曾做下不容于世的丑事,所为着大局考虑,我只要忍气吞声、息事宁人就好呗?”
章哲对这事还是挺愤怒的,他身为当事者,只有比姜辛更愤怒的份,毕竟这是在他自己家里,本应该最安全无虞的港湾,却防不胜防的发生了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朝他出手的还是自己的亲人。
他虽不知具体内情,但想也知道,邵嫣然一个外人是如何在短暂时间内就把这计划布署得如此详密、周全,且毫无破绽的?若说没内贼,谁信。
他没想过放过始作俑者,只上是没必要事无具细的和姜辛交待罢了,结果她误会这么深。
章哲口气中隐含怒气,道:“我当然不会姑息恶人,一定会叫她为此事付出代价。”
姜辛毫无感动,只哼一声。他只为惩处恶人,那是为着他被触犯的尊严,却和替她讨回公道没一丝干系。
她能说自己自作多情了么?
章哲见姜辛虽然愤愤,但总算理智回笼,道:“我很为你担心,甜甜,以后,再勿轻信他人……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可千万别再冒险,我……”他现在仍然心有余悸,假如他晚去一步,或者并不知情,她会如何?就凭她自己和守在门外,弱不禁风、尚未长成的柳丫?
太天真,太幼稚了。这种事非同小可,一旦暴露于人前,她毫无清白可言,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但章哲又想到了姜辛狠心刺向章贤的簪子,竟不像毫无准备的模样。
姜辛只似笑非笑的望着章哲:“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六爷好谋算嘛。”
他完完全全就是个无辜的好人,歹人、受害人都让别人做了,她怎么就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就为了给她一恶狠狠的教训?
章哲怒不可遏:“我有什么可谋算的,倒是你……你分明早知这事有蹊跷,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往里跳,你……”
打的是什么主意?
姜辛能怎么说?难道要她承认,她曾很没出息的栽过一回了,所以未卜先知,早有所预料?
他能不能接受这种说辞是一回事,会不会拿她当怪力乱神都未可知。
还是那句话,她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来自于枕边人的背叛和毒手。
章哲面露不可置信,他猛然明白了些什么:“你知道我清楚这一切,并笃定我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出手,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
她到底是无条件的信任他,还是在拿这件事考验他?自己满心忧虑,竟原来不过是落在她的算计当中,这打击也太猝不及防和太强烈了些。
姜辛忍不住尖刻的道:“是,六爷做何感想?”
感想个屁吧,他现在特别愤怒,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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