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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继室重生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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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眯眼,眼神带了些别的意味,好像能穿透姜辛的衣裳,看出些别的东西来:“姜氏太生分了,好似你从未唤我一声三哥,可是觉得我不配么?”
章哲蹙眉。从来内院男女便不该相见,尤其像章贤与姜辛这样的关系,从来都只有避之不及的,姜辛所作所为,算是循规蹈矩了,倒是章贤却故意挑刺,眼神不善,语气不善,处处都透着挑衅。
姜辛既不羞怯,也不恐慌,大大方方的回道:“三爷说笑了。”他配不配,自己心里清楚,真以为他道貌岸然,就能自欺欺人不成?
她同章贤多说一个字都嫌恶心,当下就站到了章哲身后。如果他真想摆谱教训自己,那就当着章哲的面来好了,横竖彼此都是知情人。
章贤真想抓她过来,好生教训一回,可他没立场、没理由、没机会。只呵呵讪笑两声,看向章哲,重新回到他刚才的话题:“听说你与弟妹闹得不大愉快?”
章哲唔了声,轻描淡写的道:“道听途说罢了,三哥如何听说?”他远在武州,对家里的事倒是知之甚多,也难怪旁人要误会了。
章贤紧抓不放:“那就是说,传言不实了?我是忧心你陈年积习不改,惹得弟妹不高兴。爹娘长年不在,我也是自顾不暇,对你关心甚少,可其实始终对你放心不下……你四角俱全,样样都好,只是心无定性,我怕你们夫妻误会丛生,再闹得祖母也不得安宁。”
这还真是找碴来了。先是认定他有陈年积习,再说他们夫妻之间必有矛盾,最终扯到了章老太太身上,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对府里一切都了如指掌吗?
姜辛忍不住道:“三爷所虑十分在理,说中了姜辛自进门来所有的委屈,遇到艰难险阻都不可怕,我也不是遇事就缩头的胆小鬼,可就怕有人从中作梗,处处挑拨离间,仗着亲情,逼着六爷左右为难。他若维护我,难免众叛亲离,他若不维护,又不免夫妻反目。三爷是兄长,都说长兄如父,还请三爷好好指教指教六爷,到底他该怎么做才对?”
“呵呵呵……”章贤好想把身前的茶水都泼过去,她还真是死性不改,嫁人后锋芒未减,反倒更胜从前了,这是指着自己鼻子破口大骂啊,意思是自己挑拨离间了,自己为兄不悌了,自己上梁不正下梁歪,不配指教六郎了呗?
章哲将姜辛的手攥住,微笑道:“这话怎么不同我说?我是否左右为难都不要紧,可我怎么忍心叫你受委屈?我或许百无一用,只是个破落潦倒的书生,可我终究是个男人,不会眼睁睁看自己的妻子被欺负,否则有何面目在这尘世立足存活?”
章贤刚被姜辛唾了一口,现在又被亲兄弟打了一巴掌,还被迫看他夫妻二人当着面的你侬我侬。
他沉声道:“家务事最难决断,总是公有公理,婆婆有婆理,到最后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徒然伤了家中和气。要我说,大家在同一个家里生活,彼此学会忍让是首要也是必要的。”
姜辛暗暗冷笑,有这话,先对章家众人宣讲去,她忍得还少吗?忍到最后,也不过证明了马善人骑,人善人欺的道理罢了。
还想让她忍?休想。
姜辛道:“三爷说得是极,姜辛受教,可我这人,因长年病弱,性情偏激,受委屈次数多了,总有忍不住睚眦必报的时候。如三爷所言,想来诸位都是长辈,是不会和我计较的了。”
章贤恨得要吐血,敢情她的意思,她作恶还有理了?什么睚眦必报,她分明就是刻意行凶。那一脚是她踹的?药也是她的手笔?
特么的,她知不知道,此举差一点就将他整个人全毁了?她居然还敢装得若无其事,一副无辜无耐,还义正言辞的模样?
章贤眼神一厉:“岂有此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都如你所说这般肆意行事,却指望旁人忍让,不是太过分了吗?”
她算什么玩意?于情于理,她是最小的孙子媳妇,她不容忍、退让,指望大家伙都像六郎那傻狍子似的宠着她?
第310章 、对峙
送上第一更。
姜辛毫不退缩,反而击节叫好,道:“我也是这个意思,世人的良善和宽容是美德,值得所有人严谨循行,但不应该做为纵容恶人的武器,以德报怨,我以为只会助长恶人的恶心,让他们变本加厉。所以说,就该以暴治暴,打得恶人们吃了亏,知道什么是痛了,自然就会收回不安分的爪子,不敢再肆意害人。”
她眼光澄明,柔弱无力,说出来的话却有金石之效,章贤很有一种已经被她踩在脚底下,出尽恶气般的冷颤,某处莫名的泛起痛意,尽管他已经验证过子孙根无恙,且仍然很好用,可这种疼却如影随形了。
章贤愤怒的望向章哲,道:“六郎,你怎么说?”他不跟女人一般识,他只问着六郎。
章哲瞥了一眼姜辛,她倨然而冷傲的回望着自己。
章贤收回眼神,对章贤道:“甜甜个性纯真、耿直莽撞,说话难免不中听,三哥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和她计较吧,有话只管和我说。”
姜辛气得,章贤真是不要脸,他借题发挥,却总是绕开他自己的无耻行径,现在又仗着是兄长之势,来欺负章哲,他敢不敢把他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当着自己的面和章哲说清楚?
她打定主意了,就是章哲叫她回去,她也不走。
章贤不说话,只冷目横眉。
章哲并不叫姜辛走,他清楚得很,只剩他们兄弟俩,三哥更是肆无忌惮,什么话都能往外说。而现在,不管他心里如何想,章哲都不想和他撕破脸。
有些事,有虚伪的面具遮掩,好歹还不会做得太绝,可一旦真的撕下这层温情的面具,他们兄弟两个就真的到了兵戎相见、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章贤见章哲不肯接话,便怒斥他道:“娶妻不贤,往小了说,家宅不宁,往大了说,那是要家败人亡的,你不思教导,居然还百般袒护,你到底在想什么?”
章哲眉目微凝,坦然的望着章贤道:“三哥在说什么,我没听懂。姜氏怎么不贤了,能否请三哥明示?”
“她不贞不孝,不贤不德,做了什么,你会当真不知,还要为兄说破不成?”
姜辛气恨得眼睛都充血了,历经两世,她都没做什么,他怎么还敢这么诬蔑她?脚步一顿,姜辛恨不能扑上去和他拼命。
章哲手腕一动,死死攥住姜辛的手,不许她妄动,只下巴微抬,仍然语气平定的对章贤道:“三哥,我敬你是兄长,你也一向是个很合格的兄长,可这话是空穴来风,若无证据,难以让人信服。”
章贤怒斥道:“你当真不服?你非要我把证据都摆在你前头么?”
章哲平静的道:“三哥怎么说我都无所谓,不需要证据,可事关甜甜名节,不啻于要她的命,还请三哥慎言。”
“你……你居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枉顾你我的兄弟情份?”
章哲再好的脾气也有些按捺不住,他朗声道:“三哥这话,我不赞同,甜甜是我的结发之妻,是要为我生儿育女,与我相濡以沫的女子,是我要相敬相爱的妻,怎么叫不相干的外人?难不成我听了三哥的几句话,便依着三哥的意思休弃于她,置她于生死不顾,就是全了你我兄弟的情份了么?”
“结发之妻又如何?妻不贤,便可以休之再娶。”
“还是那句话,我的妻子哪里不贤哪里不贞了?”
“她……她明明衣衫不整的在我榻上,你说她意欲何为?青天白日,瓜田李下,她不是水性杨花,不守妇德又是什么?”
章哲刚要说话,忽觉手上一疼,却是姜辛咬了他一口,逼他放手,这才对章贤道:“你倒敢说,我也正想问问,青天白日,你们夫妻联合外人将我骗过去是何意?阖府皆知你媳妇给我下了贴子,要我过去以文会友,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
章贤狡辩:“内院里妇人家的事,我怎么知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欺上瞒下,骗过了所有人……”
姜辛冷笑,啐道:“章三爷,你几时得了失心疯,这才过去没多久的话,你都不记得了?我早说过,这一世,我宁可嫁贩夫走卒、布衣百姓,甚至阿猫阿狗,也绝不嫁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牲。我心如磐石,如今又得嫁肯敬我、宠我、护我的良人,我岂会舍他去就你?真是痴心妄想、白是做梦。”
章贤脸色铁青,当年受过的羞辱又一次重现,他一拍桌子,怒而起身,指着姜辛道:“这就是你姜家的教养?”
姜辛道:“教养又如何?姜家始终教我万事忍让,可那要看对谁,像你这种畜牲,怎么对待都不为过。”
她一口一个畜牲,激得章贤理智全失,冲过来就要动手,章哲抬手架住他的手臂,沉声道:“三哥——”
章贤瞄他一眼,道:“你都听见了?我好歹也是你三哥,你就任她这般轻贱侮辱我?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兄长?你小时读的圣贤书都读到哪儿去了?兄友弟恭在你这都是空话?”
姜辛还是怕他的,早在他身形一动,就往后退了一步,见章哲挡在身前,也有了些勇气,恨恨的道:“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你欺凌我时说了什么?你说‘别浪费口舌了,你既决定这么做,就早有承担后果的准备。横竖你都是要死的,何不选择个舒服的死法?我夙愿得偿,你死前风流快活,何乐而不为?’”
到后来,姜辛捏着喉咙,学章贤说话,虽学和是不像,却也能把当时章贤的语气、神态学了十成十。
姜辛怕他狡辩,掷地有声的道:“我敢发毒誓,我若有一句不实,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敢发毒誓吗?以你的孩子为名起誓,我到底有没有冤枉你?”
章贤也深觉自己当时一定是脑子抽了,怎么就笃定她一定是自己腹中餐,所以说话时毫无顾忌,完全不像自己的行事风格。结果出了疏忽,让她跑了,如今自己所言所行都被她抓住了把柄,连反驳都不能。他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总之,章家容不得你。”
第311章 、台阶
送上第二更。
章贤一副大家长的专制作风,大有不管姜辛说什么,总之都是她的错,务必都要把她逐出章家之势。
姜辛倒笑了,不无恶毒的道:“都说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可不就正应了这句话嘛。你当初护不得姚氏,致她惨死,你为了糊弄长辈,娶了顾氏,结果冤冤相报,你的爱妾偏就死在这上头……你还不知收敛,也不知以后的果报会应到谁的头上。”
章贤听这话极其刺耳,看姜辛的眼神就更冷厉,可他却听懂了姜辛的言外之意、弦外之音。不说旁的,就是如意,从武州失踪后,就一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姜辛是她的旧主人,章贤不信她会不管。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如意和孩子都在姜辛手里。
如果如意没有孩子,姜辛也不会把如意藏得这么严实。如意倒罢了,章贤对她的生死不关心,可孩子不行。
他也未必多喜欢这个孩子,但被姜辛以,这样的方式藏真不他就格外愤怒。那毕竟是他的孩子,是男是女,他很想知道,并且并不愿意他(她)游荡在外。
还有,她特意提到姚氏,她知道些什么?难道真如她说的,她是死后复生之人?不然她从未见过姚氏,在章家时间也不长,她如何得知姚氏死得冤屈?
姚氏就是章贤永远不能接的伤疤,那是他弱小、纯善、天真的见证,徒然让人感叹却又满心的无可奈何。
还有顾氏和胡氏的死又有什么关联?姜辛又知道了些什么?
与这些令人疑惑的问题相比,她的诅咒就显得无足轻重。章贤顿了顿,才犹豫的道:“你……你都知道些什么?”
姜辛自是不会告诉他。他这种人,自负到刚愎自用的地步,即使他知道真相,要么假惺惺的忏悔一回,过后照旧我行我素,不会有什么改变,要么恼羞成怒,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
非得抻着他,提着他,让他抓耳挠腮,不得其解,终至于自己去调查真相才行。
姜辛从袖里抽出一物,放到桌案上,盯着章贤道:“这是邵氏……送来的贴子。”
章哲瞥了一眼,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这就是张普通的帖子。
章贤却是心下一动。他犹豫了一瞬,还是接了过去。章哲没听懂,他听懂了,在她的恶梦里,她被人算计和六郎作下丑事,自然也有媒介,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邵嫣然,她以何与姜辛通信,大概也是用一张贴子,把她骗过去……及至事情被揭发,证据确凿,让她无以自辩。
章贤反复打量,却只是沉默不语。
章哲轻声问:“这贴子并无出奇之处,怎么?”
姜辛解释:“这字迹颇具风骨,不似出自女子之手。”章哲还是不明白,姜辛便索性摊开来讲:“她定然极擅模仿。”
章贤放下贴子,道:“这又说明什么?”
姜辛哼笑,道:“你不觉得这字迹很熟悉吗?”
章贤皱眉道:“也只是像而已。”
姜辛嗤笑道:“那只是因为她没得机会而已。这种花笺是经过特殊制作的,一旦等她能抽出身来拿到这花笺,就是我和……致我于死地的罪证。”
邵嫣然一点儿都不无辜,也一点儿都不清白,章贤就算嘴上不愿意承认邵嫣然就是这么个工于心计、心思歹毒的女人,可此时也是极度的痛恨。自己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女人算计!吃了亏还要纳他为妾,甚至顾及着邵家,顾及着祖母,他还要与邵嫣然虚于委蛇,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邵嫣然未必没考虑到这一步,只怕是她料到最坏也不过是委身为妾,这才敢铤而走险吧?
自己还以为这计划周密详尽,天衣无缝,将会是大赢家,哪成想会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可更不舒服的还是要在姜辛面前承认自己错了。识人不明,背叛家人,与外人狼狈为奸……种种种种,没一条不是罪不可恕的。
还有,章贤很想不经过章哲和姜辛,把她知道的秘密都挖出来。
偏偏他开不得这个口,姜辛可恶之极,她遮遮掩掩,说半句留半句,怕是打死都不肯泄露天机的了。
如果可以,真想以邪祟入体的借口,把这女人火烧或是沉塘,那样,不管她知道什么秘密,都不必害怕了。
章贤神色复杂,始终沉默不语,章哲开口给他递梯子:“三哥,这件事,怪就怪在有人别有用心,才造成你我兄弟之间的误会,若是你我反目,反倒趁了别人的愿。不如,这事,就这样算了吧。”
到目前为止,好像也只有把所有罪责都推到邵嫣然头上了。
章贤还是不吭声。
章哲知道他下不来台,尤其当着姜辛的面,当下转头,柔声对姜辛道:“你去看看,叫人把我收着的梨花白送过来。”
姜辛赌气不肯走。
章哲起身,半拖半曳,将她送出去。
姜辛气得直跺脚:“你还说自己有一定的坚持和原则,到最后还不是息事宁人,忍气吞声?你处处为别人考虑,那你自己呢?你真要等到别人害了你的性命不成?”
章哲严肃的道:“你放心,无论如何也不会到这种地步。不为我自己,我也得为你想,我总不能娶了你就是为了害你。”
姜辛忍不住抱住他的腰,道:“你不明白,人心有多恶毒,为着莫名其妙的理由,有些人从不以伤害无辜而愧疚不安的,你这么傻,肯定会被蒙蔽,会上当……”
章哲想,大概在她的恶梦里,自己是不得善终的吧,难为她到现在,终于肯为自己考虑,也算是把他放进了她的心里。
只是,他在她心里就这么不可靠?是别人三言两语就能糊弄,偏听偏信的大傻子?自己没有判断能力,被人一狡辩,就犯糊涂的人?还是她把他想得太过纯善,以为他只会忍辱退让,连记仇、报仇都不会也不敢的怂包软蛋啊?
章哲回抱住她,郑重其事的道:“不会的,你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该讨回的公道,我一样都不会落,不管他是谁。”
第312章 、后悔
章哲送走姜辛,回身返回小书房,随手就关上了门。
章贤抬头瞟他一眼,心绪复杂,还是没开腔。
不想章哲并未落座,忽的扑过来,出奇不意的朝着章贤面门就是一拳。
章贤吃了一惊,忙侧身躲过,大叫:“六郎,你疯了不成?有什么话,你我兄弟不能坐下来好好说,你居然动手?”
他说话的功夫,章哲又是接连几拳,他道:“是三哥毫无诚意,坐下来也没什么好话可讲,既如此,不如我以自己的方式,替甜甜讨个公道。”
过了刚才的手忙脚乱,章贤一脚踢翻椅子,躲闪之余,也狠狠还击了章哲几拳。两人你来我往,话没怎么说呢,先过了十几招。
章贤的功夫,以攻为主,章哲的功夫,则以自保为主,且章贤长年在军营里打磨筋骨,都以杀敌致胜为目标,章哲远远不及。
章贤虽心里发狠,想给章哲一个教训,却不能真的失手把他打死。这样一来,他因有所顾忌,且书房太小,根本无舒展之地,两人勉强能打个平手。
可总这样没头没脑的打下去是不行的,六郎要怎么疯他不管,可他必须得按自己说的做。
章贤一边招架一边道:“六郎你住手,你根本打不过我。为了那么一个女人,值得吗?有多少比她好比她优秀的女子,只要你休了他,我保证再不干涉你的事。”
章哲道:“真可笑,你自己始终被人摆布就算了,且深以为苦,凭什么现在要来摆布我?我的妻子,人选一定要由我来选,合适不合适,值与不值,谁人有资格替我做决定?”
章贤发狠的道:“谁都可以,为什么非得是姜氏?她到底有什么好?她周旋于你我兄弟之间,原本就没安好心,不管这次她是否冤枉,被人算计,总之不安于室,早晚红杏出墙,毁家灭族。”
章哲轻笑:“为什么不能是她?是因为你我兄弟同时一眼瞧中了她,我便应该礼让于你么?还是说你心里有鬼,便想着把所有知情人都置之死地才安习?你明知她是被陷害的,不替她讨回公道,我不怪你,可你包庇、纵容始作俑者,又迁怒于她,居心叵测,其心可诛,你叫我怎么尊你为兄长?”
他这回可真是把兄弟间的脓疮挑破了,章贤犹如被打脸,羞愤之极:“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么敢蔑视礼法?”
章哲道:“三哥只顾着说我,似乎忘记了,我的婚姻就是长辈做的主,是正正经经的媒妁之言,是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明媒正娶、禀告过列祖列宗的,既合情合理,又合乎规矩,没有哪一点哪一处是于礼不合,我问心无愧,敢问三哥有何指教?”
且不说当初他相中姜辛,动机就不纯,就是后来,姜辛自始至终态度都很明确,她不愿嫁他,他有什么资格对自己与姜辛的婚事不满?更别说他当初还装大度,其实是包藏祸心,蕴酿着要致姜辛于死地的阴谋呢?
章贤也气急了,下手便狠毒了起来,但一时之间也难以制服章哲。
章哲打章贤,只拣看不见的地方打,却把容易出外伤的头脸露给章贤。章贤也意识到了,这个气呀……他跟自己这还耍心眼呢。
他架住章哲:“六郎,你真要不依不饶不成?”
“那要看三哥的意思了。”
“怎么,你非要逼我给你认错?”
“难道三哥没错么?易地而处,三哥会怎么做?”他要敢染指姚氏或顾氏,章贤就真能做到无动于衷?
当然不可能,如果真发生这样的事,章贤非亲手宰了章哲不可。可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两人互不相让,僵持不下,到最后谁也没占着便宜,章贤先松开手,退后一步道:“六郎你别后悔。”
章哲也不紧追死撵,袖手道:“我只后悔,没有在你施暴之前,不,是后悔没在你对她动了龌龊想法之前拦住你,让她多受了太多的苦楚。”
不管是否真有前生,他都很后悔,怎么就能为着兄弟情份,看他任意糟蹋姜辛呢?
姜辛病弱不是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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